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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极大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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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准听罢点头,“对,欺软怕硬嘛,宋瑞堂一向如此。”

    冯谦背着手,在屋中缓缓踱步,慢吞吞的继续抽丝剥茧的说下去,“五年来,我们左所一直表现得近乎于与世无争。埋头做自己的生意,埋头练自己的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被人欺负到了,也从来没有缩过!作风刚硬,这是闻名整个孝陵卫的。可以说,闷头做事,我们已经做得足够了,一直以来,就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这样的机会!”

    “你是说……”陆准眨眨眼睛,挑起一边眉毛问道,“你是说,让孝陵卫乱起来?”

    “对!”冯谦猛地回身,“皖国公墓的事情,我不让你去查察所谓的真相,是因为那件事情明显会被老爷子捂紧,老爷子不希望那件事情闹大,你查下去,有百害而无一利。但这次不一样!老爷子一向迷信制衡之术,两所争斗,只要还在可觉得控范围之内,他是不会管的!我们就借这个机会,把孝陵卫这潭死水给他搅浑!搅乱!”

    “哎,这个提议好!”陆准拍手道,“你就说吧,你说咋办,咱就咋办!”

    冯谦笑道:“夏从喜,这就是个契机!只要今天能撬开他的嘴,哪怕只是让他亲口把名字告诉你,这一盘,也是我们赢了。”

    “说实在的。”陆准摇头道,“我一点儿都不觉得问出个名字有什么用。我们不是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吗?他说不说的,也没什么区别吧?”

    “区别大了!”冯谦说道,“这就好比是撬石头,如果石头跟地连在一起,就无从下手,撬不动。但只要能够找到一个缺口,撬动整块石头,就只是时间问题了!而这个名字,就是一个缺口!他能说名字,就能说家人;能说家人,就能说邻居;能说邻居,就能说朋友。渐渐的,也就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秘密了!夏从喜此人,连个小旗都不是,他知道的东西有限,重要的是,我们如何利用他说出来的东西,找到真正想要的线索。”

    陆准搔头,“可你到现在也没告诉我,到底要问出什么东西来啊?”

    冯谦笑道:“宋瑞堂手下的人十个有八个都是手脚不干净的,在我们左所的地盘上,也有很多前所的人。我们要的,就是把这些人一个一个的挖出来……”

    “干掉?”陆准又来了精神。

    冯谦摇头,“你啊,除了弄死、干掉,你还能不能有点儿其他的想法了?孝陵卫总共才几个人?干掉一个就少一个,到最后,怕是连凑数都凑不起来了。那些人不入你的眼,我知道。但是,成大事者,就必须要有容人之雅量!只有让这些人都为我所用了,才能进一步扩大左所的势力。”

    “为我所用?”陆准撇撇嘴,这个想法不合他的心意,但因为是冯谦的提议,他到底还是点了头,“按你说的做倒是可以!但是,你说,前所的人有那么容易搞定吗?”

    冯谦笑道:“当然没有!”

    “那怎么办?”陆准摊手问道。

    冯谦回答说:“这次的事情,已经让前所的人看到了,你想要的人,宋瑞堂就算硬气起来,拉开架势打,也还是保不住!前所的人心,已经开始动荡了。这个时候,只需要制造一个意外!”

    “意外?”

    “对,就是意外!”冯谦说道,“我来搭台子,你来唱戏,让他们看看,左所的千户爷是怎么对待自己人的!有了这么个对比,就不怕拿不下那些墙头草。当然,都说了是意外,你就交给我去安排好了。你只需要等着,就这么一两天,就有你大显身手的时候!”

    陆准点点头,冯谦办事,他当然是相信的!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了邵化海的声音,“爷,夏从喜嚷着要见您!”

第028章 别跟魔鬼做交易() 
陆准晾了夏从喜一晚上,次日清晨才见了他。

    和料想中的一样,夏从喜知道的事情确实是不多,但陆准却意外地从他口中得知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震惊之余,陆准也没有忘记第一时间将这件事情分享给了冯谦。

    “太岁头上动土,祖爷坟前砍树……嘿,你说这事儿闹的哈?我是早知道前所那帮家伙胆大包天,有在陵山上砍树运出去卖的,有伙同神宫监偷神器贡品的,哎,还有在陵山脚下偷偷给自己选坟头的。但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敢刨陵动土啊!”

    冯谦对此倒是早有耳闻,并不觉得奇怪,“还有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是前所的人干不出来的?他们怕人,可不怕鬼!再说了,每个千户所都有生财之道,只要不闹大,谁又愿意多管呢?你可别忘了,现如今朝廷中枢不稳,阁老们斗得厉害,北面咱们二百多年的强敌鞑靼又尚未平复、蠢蠢欲动,哪有人有闲工夫把注意力放到留都来啊?”

    “那咱们怎么办?”陆准的关注点永远都是怎么办,而极少会停留在为什么上。

    “咱们……”冯谦刚想说出办法来,却看到邵开河走了进来,“怎么?有事吗?”

    邵开河解释说:“萧赞来了,点名要见三爷。”

    “找我?他找我干嘛?”陆准不解。谈和之后,他对萧赞虽然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了,但也绝对谈不上喜欢,想都不想就吩咐道,“告诉他我不在!”

    “慢着!”冯谦连忙拦了一下,“他肯定是为了前天晚上的事情来的!你还是见见他!”

    陆准很不乐意,“前天的事情不都了结了吗?他还想怎么着啊?”

    “你见了他才知道他想怎么着!”冯谦说道,“行了,快去吧。我看,八成是心存内疚,来看你的伤势的!正好,趁此机会,可以把他彻底拉到我们左所这边儿来!”

    “怎么拉?”陆准依旧不太感兴趣,但还是问道。

    冯谦提示他说:“夏从喜不是给了我们个好理由吗?”

    “懂了!”陆准挑眉,吩咐道,“化海,去把萧赞叫进来吧,我在内书房等他。”

    ※※※

    堂堂正三品的指挥使,手下满编时应当是五千六百余人,如果简单的按照人数换算的话,大概相当于是后世的一个师长。而正五品的千户下辖一千二百余人,大概就相当于其手下的团长。

    军队之中,无论古往今来,都是极重视上下级关系的。如果这支军队真的稳定,那么即便是空降来的小白脸,也只会是暗地里受到一些抵制。但萧赞遇到的情况却有所不同,如果不是萧崇德余威尚在,怕是整个孝陵卫都不会有人把他当盘菜的!

    于是,上级到衙门来关怀,陆准非但没有亲自出迎,反倒摆起了伤员的架子,萧赞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他都没有起身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有些人受气是纯属意外,有些人受气那就是活该倒霉了。萧赞是接任了指挥使的职位不假,但他根本就不是当官儿的料!受此待遇,非但没有觉得丝毫不满,反而却还觉得是理所应当的!毕竟,陆准受伤也是为了救他嘛!

    “大人远道而来,属下未能远迎,还望恕罪。”陆准似乎是想竭力表现自己还可以,但又受到伤势的迫使,不得不扶住了椅子的扶手才‘勉强’站稳了身子。

    这一番做作让萧赞心中十分懊悔,连忙摆手让陆准坐下来。自己跟着坐在陆准身边,说道:“昨夜的事情……是我太鲁莽了!如果不是我贸然行事,你原本也不会受伤的。还有宁叔,他昨晚腿脚上的旧伤犯了,今日疼得难以下地。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这样鲁莽,事情本该……”

    陆准听了萧赞的话,顿时觉得这小子也不是没有结交的可能,毕竟,还算是个知恩图报的,知道谁对他好!

    见他如此内疚,陆准拦了一下,“大人,别这么说!昨晚的事情,怪不得你,到底还是前所的那帮家伙胆大妄为。连指挥使都敢围攻,他们还有什么不敢的事情?”

    陆准的一句话,顺利将萧赞的思路拉向了前所,只见他攥着拳头说道:“说的是啊!只可惜,昨夜的事情之后,我爹已经不准我再随意动用家丁了。否则,我非得抓到前所的把柄,好好整治整治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不可!”

    哼,把你能耐的!

    陆准在心中冷笑,却没有表现在脸上。他想到了冯谦的谋划,也敏锐的察觉到萧赞话语中给他带来的机会。

    “大人,老爷子这是怕你再出事情!你想想,你毕竟是家中独子,老爷子担心你也是人之常情嘛!”陆准说着,萧赞便不住地点头,冷不防,陆准的话锋一转,“不过,说起前所,今早我倒是问出来了一些事情,相信大人会感兴趣的。”

    “哦?是什么事?”萧赞果然来了兴趣。

    “是这样。”陆准说道,“据前所的正丁夏从喜交代,他有几个邻居,近来时常趁着夜色,翻越皇陵院墙,行不轨之事!”

    “什么?”萧赞猛地站起身来,“他们竟然敢趁夜摸入皇陵?这……他们竟然有这样的胆子?”话说到这儿,萧赞却又突然泄了气,他颓然的坐了回去,叹口气说道,“可惜,我现在手下没人了,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我爹不会同意我去的!”

    陆准闻声笑道:“这叫什么难题了?”

    萧赞不解的看向陆准,陆准指了指自己说道:“大人,你没有人,我有啊!”

    “对啊!”萧赞兴奋的叫道,“我爹说过,你手下的兵丁,都是孝陵卫的精锐!前所那几个家伙,肯定不会是你手下人的对手!这样,我们肯定能抓到的!事不宜迟,我看,咱们今晚就行动吧!”

    “这个……”陆准还想和冯谦商量一下,但见萧赞那副兴奋的样子,他自己心里头也痒痒,点头说道,“好,那就今晚!我亲自带人,听候大人的差遣。”

第029章 鬼!见鬼了()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孝陵墙外,走过一队巡逻的孝陵卫兵丁。

    “咳,你躲什么啊?”陆准一把拉住身边想要蹲下去的萧赞笑道,“这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躲。再说了,我们是来捉贼的,又不是来做贼的,有什么好怕的!”

    萧赞深以为然,有些尴尬的解释说:“我这……我这不是怕打草惊蛇吗?”

    “不会!”陆准摇头道,“我们这里不是重头戏!离着他们跃墙的地方还有一段路程。只不过,从这里冲进去容易一些。这么说吧,如果说是唱戏的话,我们这些人就是敲锣打鼓的,里面神宫监带的精兵才是唱戏的!”

    “神宫监?”萧赞惊讶道,“你跟神宫监也有交情?”

    陆准挑了下眉毛,“这有什么奇怪的?这一来呢,神宫监用的守卫陵内的精兵,有六七CD是我的人。二来呢,你知道的,神宫监的公公们大多都是由京师被挤到这边来的,闲置、养老,还有野心的不多。跟他们交往其实很简单,只要给他们银子,让他们享乐就可以了。我左所地面上,别的没有,这种用来乐呵的地方还是很多的。一来二去,双方的关系就搞得不错!当然,这些向来都是我那镇抚在操持,我是不耐烦干的。”

    萧赞边听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他对于神宫监的阉官并没有什么好感,陆准也是一样。但冯谦频频告诫过陆准,宁罪君子,不罪小人,对于那些看上去没什么前程了,但也说不准哪天又能回归皇城的太监们,能结交,就到底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陆准照例带的是袁守清的人,而由于抓夏从喜的时候,潘文达表现出的能力还算是让陆准满意,这次出来,陆准就也带上了他。

    一群人在皇陵墙外等候到三更过半,陵墙内乍起火光。

    陆准见了,连忙带着人冲了进去。萧赞紧随其后,也急急忙忙的跟着跑起来。

    ※※※

    被神宫监精兵围住的是一口枯井。

    陆准疑惑地走过去,身后紧跟着萧赞。

    “赵公公,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陆准问的是一个名叫赵海的宦官。

    此人是冀州人士,据冯谦多方探听得知,他与提督东厂、御马监的冯保份属同乡,入宫的时间也相差不多,但不知道为何私交极差。

    此人在宫中原本还是算是混得开,很受当时的司礼监掌印大太监吕芳的喜爱。但吕芳年纪大了,时运也不济,被陈洪斗倒后发配留都。这倒霉的家伙被捎带着获罪,挨了一顿廷杖捡了条命,跟着吕芳一块儿来到了孝陵。

    吕芳在隆庆爷登基后不久就病死了,本来还指望着他东山再起的赵海的日子过的是一天不如一天。

    这不,三更夜半,陆准要来拿人。神宫监的宦官头儿平日里被左所喂饱了,小小的忙自然要帮,就派了这倒霉鬼带人值守。

    虽然知道他倒霉,但陆准记得冯谦的嘱咐,出言也是很客气的。

    赵海此时可没心情顾及什么客不客气的,刚刚眼前发生的事情,已经吓得三魂七魄都丢了。见陆准带人上前,他指着夜色中看不见底的井,战战兢兢的说道:“陆大人,您可来了!这……这出鬼了真是!”

    “鬼?”陆准朝井里头看了两眼,虽然看不见东西,但却不以为然,“赵公公,太祖爷龙气所照,哪儿来的鬼啊!怕不是您看错了吧?”

    “不会!”赵海夸张的大叫道,“陆大人,您不相信?您可以问他们呐!他们也都是亲眼所见!那三个家伙,连绳子都没带着,就一个个的蹦了下去,连个响都没听见!您说,这不是出了鬼是什么?这可是口枯井!挖的是很深,可下面连水都没有一滴的!”

    “枯井……”陆准的目光环视一周,人群中有很多都是他带出来的精兵,每一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显然,赵海并没有说谎。陆准皱了皱眉头,走到井边,俯身看着井内,若有所思。

    鬼?陆准是不相信的!

    但是这么多人都可以作证,那三个人连绳子都没带,就能从这井口下去。井很深,没有水,就这么跳下去,就算下面是泥,也该有惨叫传来的!不可能什么声音都没有吧?

    “我下去看看!”陆准向来胆子大,赵海一个‘有鬼’肯定是吓不住他,反而让他觉得下面的事情有吸引力。

    但这一次,陆准这草率的决定却引起了周遭人的一致反对。

    “爷,您不能下去!”第一个站出来的竟然是邵开河,这倒是让陆准有些意外。印象中,邵家兄弟的性格相差很大,邵开河不怎么喜欢说话,邵化海就像个话痨,说起来没完没了。邵开河主动开腔,而且还是反对他的话,这好像还是第一次。他说完那一句话就支吾起来,半晌才凑全了下半句,“是……是冯爷说,您伤还没好,让我一定看紧您,不能以身犯险!”

    “嘿!”陆准笑道,“你小子是听他还是听我的?”

    邵开河低头不说话了,挡在陆准身前的脚步却没有移开。

    袁守清、潘文达见状也连忙上前阻拦,连带着他们手下的人也纷纷跟着嚷嚷。陆准烦不胜烦,却耐不住手下都挡着他。正发愁时,萧赞竟然也上前来劝他了。

    “依我看,大家说的有道理。你毕竟刚刚受了伤,伤口都还没有愈合恢复。这个时候孤身而入实在是太危险了!万一那几个贼子还藏在井下,你一个人下去岂不是……”

    “克定首功!”陆准接过话头,一如既往的相信自己的实力,“哎,我说,你们不让我下去,该不会是想抢老子的功劳吧?啊?滚开!我倒要看看,下面到底藏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陆准开始胡搅蛮缠,这么多人愣是拦不住他一个。最终,众人商议之下,还是决定不能让陆准一个人下去,而是由袁守清、潘文达一前一后跟着他下去,确保周全!

第030章 箭!() 
陆准再次靠近枯井的时候,周遭的火把都已经凑了过来。火光照射之下,枯井依旧是深不见底。陆准试着扔了块石头进去,连个回响都没有听到,更别提旁的声音了。

    “陆大人,这口井深着呢!”赵海如是说道,“还真不知道,到底要多长的绳子,才能通到下面去。”

    “绳子?”陆准摇摇头,俯身在井口,向着里面伸出手去,手指在井壁上缓缓摸索。过了一会儿他,他起身笑道,“要绳子干嘛?有扶手,应该也有踩的地方。看不出这几个家伙是做了万全准备啊!能做成这样,怕是不得几个月?”

    陆准只是摸到了井壁上的一个铁环,就断定是扶手,还说一定有可以踩的地方。实际上,全是他的猜想。而且,没有任何的凭证。

    袁守清也跟着他朝里面看,乌漆抹黑的看不到东西,倒是也摸到了那个铁环。但是一个铁环,它能证明什么吗?

    袁守清纠结起来,劝道:“陆爷,要不……咱还是再考虑考虑吧!再怎么着,也得等找来了绳子再说吧?”

    “找什么绳子?”陆准不乐意,“等找到绳子,下面的人不都跑光了?就这么下去!不敢就靠边站!”

    袁守清吃瘪,潘文达自然是十分愿意看到的,他虽然也对这下面的未知感到恐惧,但却记得来时张应奎的吩咐,无论何时,都要记得表现自己。如果能够把陆准的注意力从袁守清身上拽过来,那就是最好的了!

    见陆准发火,他立马抓住机会,上前表忠心,埋怨袁守清道:“袁百户,你不敢就算了吧,陆爷又没逼你下去!何必在这儿出言颓然,平白的扰乱军心呐?”紧接着,他又转向了陆准,笑道,“陆爷,卑职愿意跟您同往!”

    “嗯,还算是有个胆子大的!”

    陆准点点头,也不再理会旁人,一条腿跨入井沿,在周围井壁上试着寻找落点。不多时,他便是心中一喜,石壁上除了铁环之外,竟真的有挖凿出来的落点。

    铁环显然不是自然而成,那陆准就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些落点也是认为凿出的。只或许是因为年头有些多了,最近雨水又比较多,因此,踩上去不免觉得有些湿滑。

    至于为什么是年头有些多了,而不是这些家伙近期才搞出来的?陆准可顾及不了这么多!

    他只知道,他今天晚上是来抓人的,抓不到就可能会让这条线索断掉,从而影响冯谦下一步的判断。所以,无论多危险,他都必须下去,抓住活的,或者找到死的。

    心无杂念,一心想着下面的那几个手脚不干净的人。众人的目光中,陆准已经率先从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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