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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叫,可咱闺女都没吭一声,你说说,我这个当娘的能不难受么?这比挖我的肉还让我疼啊!!”
程大满长长的叹了口气,头恨不得埋进膝盖里:“我明天过去跟大贵说声,让他管着点。”
“管,哪里管的到?再说大贵还乐得她有事做,这样就不用管他赌博的事了,你给他说,让他媳妇以后不要踏进我们家门一步,休怪我不客气。”
“嘘嘘,你小点声,孩子还睡着呢。”
“我今天就不小声了,你不说也行,我明天一大早就去说,我反正是不会捡好听的说的。”
“你,你这婆娘……”
“你怎么说都行,为了孩子,我啥都不管。”
“哎……我去,我去,我明早就去。”
两口子在一起又说了好久的话,曾文秀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听着,知道娘为了自己逼着爹去跟自家兄弟和兄弟媳妇闹僵,心里偷偷的笑,真好,亲人这么疼爱自己,尤其是看起来温柔的娘亲为了自己也可以这么泼辣。想到此,就连那个吴氏把自己摔下床的事也觉得无所谓了。
小婴儿的日子是很无聊的,好在可以睡觉,而且从不曾失眠,吃了睡,睡了吃,偶尔清醒时,可以睁着眼睛跟哄着自己的人啊呜两句。
曾文秀不知自己的爹到底有没有去给自己的亲弟弟说让他媳妇不许进这个家门的事,但她知道,古代人不像现代人之间这么冷漠,他们尤其重视亲戚之间的这种血缘羁绊,大概就是所谓的打断骨头连着筋,再加上这个爹爹带着几分憨厚和实诚,肯定不会把话说绝了。
生下女儿大概有两个月之后,宁氏的月子算是做了个彻底,看着身体健康气色红润,皮肤白白嫩嫩的女儿,她跟程大满商量了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带着两个儿子一起去了寺庙。
程大满还在做着帮工,赚两个零花钱,也就没跟着去,临出门前,叮嘱着大儿子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们娘三个,才放心的去做活。
最近的寺庙是大觉寺,在和另外一个村子的交界处一个半山腰上,徒步走大概要一个多时辰,他们出发的早些,准备赶在太阳过大时到了寺庙。
程志高和程志远走在宁氏身后,两个孩子对于能出来玩一趟很是开心,脸上洋溢着兴奋的表情,叽叽咕咕的,偶尔几个稍微富裕的人家赶着马车经过时,他们都会羡慕的看着那高头大马,不过老大很是懂事,有几个马车跑的快些从而扬起灰尘时,他总是挡住宁氏,并对她说:“娘,给妹妹捂住嘴巴,别吃了灰尘。”
看到哥哥的表现,程志远也不甘示弱,一边蹦跶着一边伸出双臂,试图挡住扬起的灰尘,并磕巴的说着:“娘,我也挡着。”
宁氏笑眯眯的表扬了他们,伸手拍拍他们的头,夸的他们两人认为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和天底下最好的儿子,挺着胸膛,昂着下巴,期待着下一辆马车赶紧过来,好继续表现。
曾文秀看在眼里,觉得自己这个娘亲真的是跟这些日子见到的其他农妇不一样,这事放在其他人身上,肯定啪啪两下子揍在他们头上,让他们赶紧的赶路,而自己这个娘亲懂得鼓励,懂得夸奖,无形中激发了两个小孩子的积极性,比什么棍棒政策都有用。
曾文秀想着零零碎碎的这些日子听到的消息,大概娘亲在嫁过来以前真的是生活在一个书香门第之家,不过,这种人家的女儿,怎么会嫁给了没钱没势的爹呢。
就在她趴在宁氏怀里东想西想时,听到程志高一声大叫:“娘,你快看,要到了。”
快到寺庙时,一直抱着女儿的宁氏决定先歇一歇,让大儿子抱着女儿,她坐到树木下面的一块大石头上,刚甩了甩快要僵硬的胳膊,小儿子程志远就走了过来,用胖乎乎的小肉手捏住她的胳膊使劲揉起来,完全不得章法,却抿着小嘴,认真的不得了,捏了十几下后,抬头看看宁氏。
宁氏笑着:“小远真乖。”
小家伙捏的更起劲了。
四人歇了一会便起身了,宁氏想要接回女儿,程志高大概是不累也或许是见娘辛苦太久,怎么也不松手,宁氏也不再坚持,走到寺庙后,跪下给正中央的佛祖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头。
寺庙不算大,还有些破落,主要是靠着附近几个村子的人来支持点香油钱撑下去的,宁氏起身后带着孩子们走向寺庙一角,那里有个五六十岁的老和尚,坐在一张黑漆漆的桌子后面,微闭着眼睛,手边放着笔墨和一个求签筒。
“师傅。”宁氏走过去轻声喊,唯恐惊动了老和尚。
老和尚睁开眼睛看了看他们:“坐。”
“嗳。”
看来,这个时代的人还是比较信奉这些的,曾文秀被母亲抱到怀里,打量着老和尚和他手边的东西,暗暗想着。
“这位女施主是要给这个女娃娃看一看?”老和尚开口问。
“是的,师傅。”宁氏有些激动,大概是觉得老师傅猜出了她的心思,觉得接下来的目的肯定能达到。
“说说吧。”
宁氏把女儿面对着老和尚,低头看了看:“我这个孩子出生时差点要不行,都怪我,一不小心跌了一跤,早了好多日子,孩子下生后,哭都不会哭了,连稳婆都说不行了,我家当家的也是心疼,跑进房里打了很多下,孩子才吐出好多污物,慢慢缓了过来。
现在这孩子长的一日比一日好,小模样小身子骨都张开了,瞧起来也是个没毛病的,我就跟我当家的想了几个名字,想着让师傅给拿个主意,看看哪个能让这孩子以后顺顺当当,平平安安的活到老?”
老和尚接过宁氏手中的纸张看了几遍,又闭上眼睛,嘴里还念念有词。一家四口,除了曾文秀之外,其余三人皆是紧张的望着他。
最后,他眼睛一睁,指着上面一个名字说道:“这个还行,不过,需要再修改一下。”
宁氏也不愿女儿的名字多娇气多花哨,毕竟在这种环境中朴实还是最重要的,而她又不想让女儿起那些花啊草啊的名字,所以上面的名字都是她想出后,又跟程大满共同商议的。
现在老和尚指出的是第二个名字,程巧。
“师傅,怎么改?”
“恩,这名字其实起的很妙,不需多大改动,不过,老衲刚才细细琢磨了,叫程巧巧更好,毕竟好事成双嘛!将来做个心灵手巧的姑娘,有一份巧妙的姻缘,有几个乖巧听话的孩子。一辈子和和美美的,岂不更好?”
“好,好,谢谢师傅。”这一番话可说到了做娘的心里,宁氏笑的合不拢嘴,抱着女儿颠了好几下。
曾文秀人小又不会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娘亲从兜里掏出来家里攒下来的几块碎银子其中的一块递了过去,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劳烦师傅给小女费这个心了,这些香油钱就给师傅,让佛祖这些日子能多吃些香火。”
啊啊…………
曾文秀伸手想要拍下,可她小胳膊小腿的哪里有用,只能看着老和尚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伸手接过那块银子,还庄重的喊了一声阿弥陀佛。
这是欺诈!!!刚被拍板决定叫程巧巧的小婴儿啊啊呜呜的嚎叫着,他只不过是把程巧改成了程巧巧而已,就收了他家几个月的生活费,太没天理了。
可看着娘亲还有两个哥哥兴高采烈的样子,她无奈的放弃了微弱的挣扎,算了,他们高兴就好。
四人又歇息了一会就起程了,走到半路上,刚巧碰到了同村的人,他们赶着牛车,顺便稍上了他们娘四个,于是,程巧巧第一次坐上了牛车,在晃晃悠悠的路途中,看着头顶湛蓝的天,她很快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表霸王哦,么么看文的每一个亲╭(╯3╰)╮
3、馋猫吃土豆 。。。
天擦黑时,程大满回来了,宁氏给他擦了擦汗,这才去厨房开始做饭。
程大满劳累了一天,出了不少汗,看看闺女,伸了伸手,还是没抱,只是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想爹爹了没?”
程巧巧的眼珠子一转,伸出手,一把揪住他的食指,嘴里啊呜一声,似乎在回答:想了。
程大满看她反应,心里那个高兴,咧开嘴笑个不停,跟旁边两个儿子说道:“看看你们妹妹,多听话,才这么点大,就知道想爹了。”
两个孩子不服气,开始辩驳,什么妹妹才听不懂,妹妹经常这样的话脱口而出。
宁氏在厨房里听着他们的说话声,嘴角扯出淡淡的笑,手下动作更是快了几分,看了看菜色,眉头微微一皱,从下面的一个小厨子里掏出一小块腊肉,用菜刀比划了几下,才割出三分之一左右。切成细细的条,用热水绰了会,放进土豆里炖。
“过来端饭。”
宁氏的声音一响起来,两个孩子就从屋里蹭蹭跑出,早就被那香味馋的不得了了,步子比以往不知快了多少,小远毕竟还小,看着土豆炖肉,口水都忍不住流了出来,宁氏笑着拍拍他,让他去端了炖豆腐。
“哟,今天有肉吃。”程大满的眼睛也忍不住一亮,鼻翼抽了几下。
“是啊。”宁氏把馒头放到一旁就去抱起女儿:“今天去了庙里,那个老师傅说我们那个巧字起的好,不过,好事成双,改成巧巧更好,这样,既用了我们想到的字,又比我们原来包含的意思更好更多,真是,再好不过了。”
程大满三两口将一个馒头咽下去,先垫了垫空了好久的肚子,这才乐呵着点头:“好,这就好,我们闺女也算是有名字了,以后就叫巧巧了。”
宁氏把肉挑出来,夹给两个孩子,剩了一点,往程大满的碗里拨过去,不顾他的劝阻:“你累了一天,多吃点吧,明天好有劲干活。”
“不行,你也吃点,孩子还在吃奶,你不多吃点,孩子饿着怎么办?”程大满又要把肉往宁氏碗里拨。
看着两个人让来让去,老大程志高把爹爹的碗给挡开,把自己的分了一半给宁氏:“好了,都有了,别让了,看把小远给吓的,光知道流口水,都不敢往嘴里放了。”
程志远的小脸一下红了,他扭捏着夹出一根放进了宁氏碗里:“娘吃肉。”然后巴巴的看着剩下的。
宁氏和程大满都笑出来。
“好了,好了,都吃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闹饥荒呢,连筷子肉都吃不起了。你们都在长个子的时候,多吃点。”
程巧巧看着一家人为了几片肉推让,觉得心里头暖暖的,其实,有的时候并不是吃不起,就像过年时包的那个有硬币的饺子一样,看的出来的,总是会将它推给家里其他人。
她不甘示弱的叫起来,小腿一蹬,啊呜啊呜的喊出声。
“哦哦,对了,我家巧巧也饿了,娘都忘了。”宁氏掀起上衣就要喂她。
哪知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看着女儿咕噜噜不停转动的眼珠,宁氏念叨:“怎么了,怎么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程巧巧看向饭桌,啊呜一声。
一家人全部笑起来。
“原来是馋了啊。”
程巧巧也不觉得害羞,滴答着口水,念念有词的望着饭桌。
她确实是想吃饭了,奶水营养是足,不过一连两个多月都是这个,她多少都会想改善一下了,更何况,今天的饭闻起来香喷喷的,那土豆块捣碎了放进嘴里,绝对是现代喂小婴儿的土豆泥啊,再好不过了。
宁氏夹住一块土豆,然后,在程巧巧期盼的眼神下,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啊呜~~
程巧巧抗议,但她的抗议还没结束,就看到宁氏低下头,嘴对着嘴,将土豆泥往她嘴里塞过来,已经呆住了的程巧巧压根忘记了反应,等到土豆泥进了嘴里才反应过来,本能的想要吐出时,却望见宁氏带着微微的笑,正宠溺的望着她,那充满了慈爱的眼神,不掺杂一丝杂质,就是满满的母爱。程巧巧小嘴扁了几下,发现,好像还不难吃,恩,咽下去也很顺利,不刮喉咙。
什么口水脏啊,什么不干净啊,都一边去吧,这个给自己嚼东西的是自己这个身子的母亲,自己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头发,每一块骨骼都是她孕育而出的,更何况,前世的自己在小婴儿不懂事时,大概也不是没吃过。
吃下一口后,程巧巧张开了嘴,继续。
一连吃了几口,程大满就出来阻止了:“孩子还小,别吃这么多了,等会喂点奶吧。”
“恩,我也是看着孩子爱吃,这才想着给她点的,看着她大口吃东西,心里就觉得高兴。”宁氏抱着她,自己开始吃饭,无视了怀里的小家伙微不足道的反抗。
程巧巧的日子过的很是舒坦,每天都是睡的饱饱的自然醒,然后醒来啊呜两声宁氏就会立刻喂奶,其余的清醒时间,不是老大程志高就是老二程志远跟她玩,小心翼翼的守着她,唯恐不小心弄哭她,让娘给骂一顿。
自从第一次吃了土豆泥之后,偶尔也会改善一下饭食,跟着吃上两顿炖的稀烂的糊糊,还有宁氏特意给他炖的鸡蛋羹,基本上满足了她这个馋猫的小胃口。
她基本不闹腾,只会在醒来后或者想要尿尿时弱弱的哭两声,其余时候都乖的不得了,直让宁氏和程大满开心的夸道:“再养十个这样的女儿也不嫌烦啊!”
这几日程大满忙的很,因为他们帮忙盖的房屋快要完工了,早出晚归好几日,让程巧巧好久都看不到他。
今天睡醒后,睁开迷糊的眼睛,忽然发现身边看护着自己的不是哥哥们,而是消失了十多日不见的程大满,程巧巧兴奋的伸出手,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哟,巧巧醒了。”程大满也睡个差不多了,小孩子巴掌的力道不大,却也让他醒过来,盘起腿坐起来,一把抱起女儿,手掌小心的托着她的小脖子,让她能立起来看自己。
程巧巧看着自己高大壮实的爹爹胡子都长了不少,脸庞也更加黝黑,看起来是这几日挺苦的,她小手伸出去,摸着他的脸,嘴里啊啊呜呜的说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虽然听不懂,不过程大满仍旧开心的不行,狠狠的亲了一下女儿的小手:“乖女,今天跟着爹爹去吃酒席,好不好?”
程巧巧蹦跶起来,小屁股一上一下,显然是非常赞同这个提议。
听着相公的大笑,宁氏擦擦手上的水渍走进屋,笑问:“怎么了?”
“房子盖好了,今天要去请我们吃上一顿,算是完活了。你们都跟着一起去吧。让咱家巧巧也去外面热闹热闹。”说完对着程巧巧一仰下巴:“你说是不是啊,巧巧?”
啊啊~~
程巧巧附和着叫。
程大满带着女儿,两个儿子自然也要跟着,然后宁氏不放心女儿也要跟着,就这样,一家五口热热闹闹的落锁出了门。
隔着好几户人家就看到人来人往的那个地方,感受到那种气氛的程巧巧颇有些兴奋,在宁氏怀里晃个不停。
庄户人家盖个房子不容易,那些条件稍微差一点的,就是住个茅草房,没有地基,只是挖些泥土垒成墙壁,然后用木头和干枯的茅草遮盖在上面,搭成最简陋的房屋。条件稍微好些的,就会请人来打个地基,正儿八经的盖个有土砖,木头,石头搭建成的房子,像这样的房子,村里有不少都是传了好几辈的了,住个百八十年都不成问题。
所以,杜家盖新房子这件事在村里也算是个大事,很多人都去那里想跟着沾点喜气和新鲜气,再加上孩子们吵吵闹闹的窜来窜去,几乎比别人家娶媳妇看起来还要热乎的多。
杜家当家的在当院里摆了好几桌,都是临时借来的桌子板凳,看他乐呵呵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嫌弃那些不请自来的人,似乎还挺开心。
“哟,程师傅来了。”杜强看到程大满进来急忙走过来招呼:“几个小的也跟着来了?这是前些日子才得的闺女吧,长的可真是俊啊。”
宁氏笑着哄程巧巧:“叫伯伯。”
程巧巧滴了一滴口水,转身抱住宁氏不看他,逗的大人直笑。
程巧巧叹口气,伸出手指头塞进嘴巴里开始咬,她前世虽然没养过孩子,但是最基本的知识还是稍微懂得一些的,她想,她应该是要长牙了,这几天老是口水滴答的,不受她控制就往下流,哎,实在是太丢人了,而且,牙龈处,老是痒痒的,让她老想找个东西啃一啃。
“乖,别咬,脏。”宁氏抽出她的手,跟桌子上其他人打招呼,这些人大都是跟程大满一起帮忙盖屋的:“你们坐着说话,我去新屋里看看。”
屋里很敞快,面积也不小,家具什么的还没打好,空荡荡的,倒是显得屋子更大,不少妇女挤在一起,坐在那张床上,叽叽喳喳的说着,有的冒着酸气,有的满是羡慕,还有的早就扯远了,话题早就从房间的大小跑到了镇上最流行什么味道的脂粉。
这些人见宁氏进来,都笑着打招呼,两个儿子早就耐不住其他小家伙的鼓动,也跟着疯跑去了,宁氏身边只有程巧巧一个,别人就跟着夸了几句。
“哎哟,程家妹子,你家闺女长的可真是好看哟。”
“可不是,我就说,最近咱们村子里落生的孩子里,还真的就这小女娃最好看呢。”
“这孩子叫啥名?起好了没?”
宁氏坐到别人挤了挤之后给她让出来的一点空:“巧巧,叫程巧巧。”
“恩,这名字不错听啊,程家妹子就是个有学问的,这名字起的就是不一样,比那些花啊朵啊的名字,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说这话的是赵家的媳妇孙氏,她说完,眼睛还故意往左边瞟了瞟。
跟她隔了一个人的二十多岁的小媳妇李氏不愿意了,她刚生了第二胎,是一个闺女,起了个名字叫丽花,她大声哼道:“花啊朵啊的,也比树枝强,想生个像花朵一样的闺女,也得有那个能耐不是?长的那副丑样子,生出来的孩子真的要是叫什么花,除了惹人笑话,幸好有自知之明,知道叫树枝。”
孙氏的脸一下涨红,气的直哆嗦,她女儿就叫贵枝,而且,她确实丑一些再加上经常干农活,晒的很黑,更是不好看。
她也顾不得在那里暗暗讽刺了,直接从床上蹦下来,指着李氏就骂:“你个臭不要脸的,你说谁丑?”
李氏翻翻白眼,冷笑着说:“我又没说谁,你急什么个劲的啊?你自己上赶着非要承认自己丑,我也不能否认,是不是?”
“你个不要脸的,你再说一句,我一巴掌呼死你。”孙氏最忌讳人家说她丑,跟炮仗一样被点着般,直接抡起巴掌真的就呼了过去。
要说,今天这点事也不算什么大事,而是积怨造成的,这还得从几年前说起,两家的地本来挨着,也没分的那么清楚,孙氏一直爱沾点小便宜,每年就往旁边挪那么几分地,李氏那时还没嫁过来,他相公跟一个老娘相依为命,也没在意过,可后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