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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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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流言飞飞语


第一卷 潜龙在渊 第一章 … 春节回家奇遇记

夜有所思,日有所梦。

……

腊月二十九,万里无云,阳光明媚,阿诚徜徉在村中小操场上晒着太阳。

三个十五六岁的小年青骑着自行车嘻嘻哈哈停在了阿诚前面,其中一个额头染着一缕白毛的家伙笑道:“阿诚哥,又遛狗呢?”

“岂止是遛狗,还遛猫遛鸡遛鸭呢,哈哈哈!”另一个染了一头黄毛的戏谑道,还指了指阿诚身后那一大群的猫狗鸡鸭。

“怎么着,有兴趣啊,要不你们也遛遛?”阿诚也不生气,说道。

“它们又不肯跟咱几个,我们想遛也遛不成啊,哈哈!”白毛说。

“阿诚哥真拉风,后面跟了这么多小弟。你现在的样子真像那怪医杜立德。”最后那个小年青一本正经说道,他染了一头的黑毛,哦不,他是什么都没染。

“怪医杜立德?是谁啊?”阿诚不解。

“哈哈,杜立德都不知道?阿诚哥,你已经过时拉!”黄毛说:“他是外国电影里的一个人物,是个医生,能跟动物交流讲话,很厉害的拉!”

“怪医,还怪叔叔呢!要是真能跟这些鸡鸭猫狗交流,那我现在也不用这么烦恼了!”阿诚想道。他脑中不由闪过一个场景,一个穿着风衣戴着帽子和墨镜的怪叔叔拿着一粒糖果,蹲在地上对一只鸭子说:“小朋友,要吃糖果吗?跟叔叔走,有很多糖果吃哦!”

“天杀的!”这时,一个尖厉的声音响起,一凶悍壮实的中年妇女恶狠狠朝阿诚飞奔过来,手里还挥舞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那造型活脱脱就是一个女版的黑旋风张飞(不错,是张飞),女张飞一边跑一边叫道:“大过年的还跑在外面,看我不宰了你!”

女张飞跑到正愕然不知所措的阿诚身前,举起那闪着寒光的菜刀——不过却没一刀劈落,而是停了下来,她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阿诚旁边那一大群鸭子,另一只手指指点点:“咦,这么多鸭子,哪只是我家的都弄不灵清了!”

过了几秒种,她从鸭子群里抓出一只翅膀上涂了一块红的鸭子,得意道:“小样,你以为跟老娘玩躲猫猫,老娘就没办法治你了?”

小样?什么时候南方山沟沟里也开始流行讲东北话了?阿诚不由佩服本山大叔的魅力。

“阿诚,鸭子我抓走拉!”女张飞晃了晃菜刀说:“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再不杀就来不及了。”那样子活脱脱又变成了拦路抢劫的梁山好汉母大虫。

“呵呵,二婶,我还巴不得你们早点把这些烦人的家伙都抓走呢。”阿诚说。

“咦,阿诚,怎么好像狗又多了几只?我记得我村没养这么多狗啊?”旁边经过的四叔问道。

“好像是邻村的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了。”听四叔一说,阿诚不由长叹一声回道。再这样搞下去自己真要成偷狗贼了。

“又有野猪下山拉!”忽然,陈大伯抗着一跟扁担急吼吼地从操场上跑过去。

“野猪?今天都第三个拉!”阿诚赶紧追上去看热闹。

“汪汪汪!”几只狗紧紧跟上。

“喵喵喵!”然后是几只猫。

“咕咕咕!”接着是一群鸡。

“嘎嘎嘎!”最后是一群鸭。

好不热闹!

……

回到三天前。

腊月二十七,公司放春假,在外工作了一年的阿诚也收拾行装回家过年。

阿诚的老家坐落在一个小山坳里,村子叫陈家村,属于村东头吆喝一声吃饭了,村西头也能听到的那种,村围有山有水,邻里也都是同个陈姓祖先传下来的,不是叔叔就是伯伯,还有大爷爷二爷爷三爷爷等等等等。刚到村里,阿诚却看到父母以及包括许多村人正围在二婶家门口。

阿诚挤近人群一看,却发现众人所围的却是一只猴子。不过这猴子却长得有些怪异,看去也是年岁不小,全身白毛,发长包括颚下胡须近有一尺多长,眉眼不分。不过不管周围几人怎样议论纷纷,老猴却是紧紧闭着双眼,端坐在二婶家门口一动不动,而且看去气息微弱,随时都有可能葛屁的样子。

阿诚跟父母以及叔伯婶婶们打过了招呼,客套了几下后便问起了猴子来历。原来这猴子却是二叔从后山抱回来的,据说当时这猴子遇到二叔时便是这般模样一动不动端坐在后山一块山石上。

阿诚老家这里多是山地丘陵,山上野兔山鸡野猪豺狼也是有的,却从没见过有猴子出没,所以大家还是感觉比较稀奇。众人纷纷讨论该怎么处理这只猴子,有说放生的,有说送去乡政府的,也有的开玩笑说先养着以后可以带出去耍猴戏赚钱的。

说到兴起,阿诚也开了句玩笑道:“放了太可惜了,广州那边一直流行吃猴脑,听说猴脑很补的,不如我们也吃吃看好了。”

大家愕然,一时鸦雀无声,纷纷看着阿诚。虽说大家也都熟悉阿诚平常喜欢开玩笑说大话,但朴实的村民们听到吃猴脑一说,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阿诚见大家都定定看着自己,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正想解释一下,却发现那老猴子突然睁大了眼盯着自己。

猴子看着阿诚一动不动,目光似坦然也似激动,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听明白了阿诚说的话。此时的阿诚却突然感觉非常的不自然,猴子那样看着自己,他感觉犹如被一团烈火灼身,热汗涔涔。阿诚有些紧张,紧张猴子是不是会暴起报复。

正在村人纷纷叫着“睁眼了睁眼了”时,那老猴子却朝着阿诚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似苦笑又似欣喜,随后又闭上了双眼,接着身子斜斜倒向一边。

村人惊讶之余有人探了探猴子的鼻吸,却发现猴子已经没了气。

就在二叔囔着“断气了断气了”时,阿诚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着了,忽然面色惨白,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接着便昏死了过去。

于是村里一阵鸡飞狗叫,人声更是鼎沸……

老猴子是真断气了,而阿诚却只是晕了过去,所以不过一个小时阿诚便醒了过来。村里人大多疑窦重重,一是疑惑老猴子为什么突然会断气,二是疑惑一向身健体康的阿诚怎么会突然晕倒。其实阿诚自己也觉得纳闷,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失去知觉晕死过去,因为他感觉自己并不是被猴子的死所吓晕的,阿诚的胆大在村里也算闻名,小时候刨坟看鬼火的事情都干过,说出去就算村里人都不会相信他是被吓晕的。

不过阿诚心里却有些隐隐的内疚,因为他觉得那猴子是被他吓死的,或者说是因为听了他的话后断了生念绝望而死的,他觉得猴子死前那诡异的一笑意味深长。当然,阿诚也不会跟别人说,因为村里人似乎都没看到猴子的笑,也不会相信猴子能听懂阿诚的话而被吓死。

阿诚醒来后庆幸自己身体似乎并无大碍,不过却没来由的有些郁郁寡欢。然而更让他郁闷的事却开始了。

阿诚醒来后,便想去村里爷爷和叔伯家窜窜门打声招呼。结果他刚踏出门,却发现家门口挤满了狗啊鸡啊鸭啊什么的家禽。

阿诚本以为是老爸老妈勤劳,养了这么多的鸡鸭狗,也没去想多养鸡鸭倒是正常,养了十几条猫狗却委实有些说不过去了,后来才发现这些狗其实都是邻居家的,比如爷爷家那条老黄,从阿诚上大学时便养着了。

阿诚觉得奇怪,便问老妈为什么村里的狗为什么都会跑自家门口来。而老妈解释了后,阿诚才得知,自从他晕过去后,村里的这些狗啊鸡啊鸭啊什么的便陆陆续续都挤来了阿诚家,赶也赶不走。

而让阿诚奇怪的是,这些鸡鸭猫狗似乎非常有秩序,或端坐或站立,没有逐食,没有争吵,就是静静地呆在那里。给它们吃的便偶尔低头吃一点,赶它们却是怎么都赶不走。阿诚脑里闪过熟悉的感觉,他一下子觉得有些慌,他感觉这些家禽好像在跟他静坐示威,而原因就是他用话活活吓死了一只看去德高望重的老猴子。难不成这些家伙都有智慧?

阿诚没去想一向乐观大条甚至有些小无耻不负责任的自己怎么会一下子变得有些善感和多疑甚至是内疚。不过想多了也没用,既然是非暴力抗议活动,那就随它们去吧。

而阿诚的猜测似乎没错,这些鸡鸭猫狗真是冲着阿诚来的,因为假如阿诚呆在家里,它们便静静呆在他家门口,而只要阿诚出门,它们就会一路跟着阿诚。

于是陈家村从此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一个年轻人徜徉在村里,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一大群的鸡鸭猫狗。年轻人走东它们便跟东,年轻人走西它们便跟西,年轻人一跑,身后便是一阵鸡飞狗跳。而且这个队伍也似乎有增大的趋势,离陈家村不过一里地的唐家村里的猫啊狗啊什么的也都跑来加入了这个队伍。

接着村里开始有些乱了,这家抱怨自家猪栏里明明还没到发情期的大母猪突然发情跳出了猪栏跑到了阿诚家,那家抱怨自家牛栏里一向温顺的老黄牛突然也跳出牛栏跑去了阿诚家。不过却也有一定的好处,因为一到了晚上,各家人不用再去小溪小山上找回自家的鸡鸭狗牛,而只要去阿诚家门口领回便是。只可惜阿诚家门口却成了地道的养殖场,一天下来,那门口的污秽臭浊便不用说。

多好的小弟啊,刚开始,阿诚还不时看看身后浩浩荡荡的队伍独自意淫。不过随之他心里又闪过一丝忧郁,因为可惜的是这些小弟并不是自己的,它们并不听从自己的指挥,相反它们是来跟阿诚表示抗议的,虽说它们一直坚守着自己的畜道选择了非暴力抗议,但天晓得它们心里对阿诚这个杀猴凶手有多少的不满和愤慨。这就好比阿诚有的时候走在上班路上,看着身后络绎不绝的美女,心里便不自由地闪过一阵黯然和忧郁,因为身后美女虽多,却没有一个属于自己。

不过随后发生的事却稍解了自己的忧郁,因为不知何时,陈家村前的小溪南岸,每天都会有野兔野猪从前山上跑下来取水,村人抓之也不怎么躲逃。阿诚也不去多想这些野兽是不是也是冲着自己而来这些虚幻的东西,因为阿诚家以及村里人餐桌上多了不少的野味却是实实在在的。

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过了年,便是走亲戚了。而阿诚却遇到了更大麻烦了,阿诚还真没想到自己的名头如此之大,连十八里外外婆那村的鸡鸭什么的都知道了阿诚的恶行。去了外婆家拜年,阿诚刚一坐下,村里那些鸡鸭狗便都赶来了,静静地呆在外婆家门口,着实让阿诚的老外婆吓了一大跳。而后要回来了,那些鸡鸭猫狗什么的便也要跟着阿诚走。那时一阵忙乱不需说,村人误会的眼神却着实让阿诚难堪。想解释,却又该如何解释?

刚开始阿诚还认为随着时间长了,事件会慢慢平息,阿诚也想最后能够安了几天然后回去上班。不过众畜的毅力却实在出乎阿诚的意料,没有一点罢休的意思,阿诚早已疲不胜扰,恨不得写封万言书当着它们的面好好忏悔一番。

好不容易熬到正月初七,阿诚在家门口坐上了去县城的班车,准备到县城转车回去上班。离开的时候,猫狗追逐,鸡鸭飞奔,十八里相送,那场面壮观的又一次让阿诚热泪盈眶。多好的小弟啊,有情有意,阿诚又忧郁了。

阿诚忧郁地唱着越剧梁祝的十八相送回到了工作的城市,一路上幻想着新一年的飞黄腾达。总算可以不受那些鸡鸭猫狗的骚扰了!

等第二天要去上班时,阿诚一打开房门,却被吓傻了,他发现住处门口居然整齐地坐着十几只猫狗,那些猫狗大多毛色脏污,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主人。

你们还不放过我啊!阿诚唉叹。阿诚以前好像在某本书里曾看到过说,某个人杀了一条龙,而这条龙死后给这个人下了一个很厉害的诅咒,这个诅咒就是大名鼎鼎的所谓龙的诅咒,阿诚现在却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受了什么猴子的诅咒。所谓阴魂不散,也不过如此了。

(开头做了一些修改)

第一卷 潜龙在渊 第二章 … 剽历史先生的宏图大志

不过很快就要到上班时间了,阿诚赶紧拖出自行车,朝着公司行去。而那些猫狗却也不紧不慢地跟着。

大清早的,路上多有遛狗的人,时不时的便有一些狗挣脱主人加入阿诚身后的队伍。于是阿诚又不得不放慢脚步,等着那些主人家把狗牵回去。现在出来遛狗的人手里牵着的大多是一些名犬,甚至是价值百万的纯种藏獒,最不济地也是小哈巴儿,大多数的人看过阿诚身后的那些土猫土狗后便面露鄙夷,让阿诚羞愧万分。尤其在一位丽人拉走自己的贵宾犬时在看了看阿诚的二轮又看了看他身后那群土著后揶揄说了句“这位先生品位不错哦”,几乎让阿诚抓狂,那时他真有扔掉自行车跑向路中央,然后脱光衣服朝着高速行使的公交车大喊“向我开炮”的冲动。

虽然一路紧赶慢赶,由于一路上的延误,等阿诚赶到公司却还是过了打铃的时间,而没让阿诚失望,传说中的“剽历史”先生也早已等在了公司门口,守候着阿诚的出现。

“哎哟哟,阿诚先生还真有钱,养了这么多的名犬名猫。”“剽历史”先生瞟了瞟气喘吁吁的阿诚以及他身后那群猫狗,用他一贯的语调说道,却换了台词。

“剽历史”先生是个韩国人,是阿诚所在公司法务部的经理,也是阿诚的直接上司。虽说公司早有打卡制度,根本不必专人考勤,可自从阿诚买了辆自行车代步以后,“剽历史”先生就多了一个特殊的癖好,便是早早在公司门口等着阿诚和他那二轮的出现,遇到了阿诚便是一贯揶揄的语气和眼神以及一口地道的台湾腔:“哎哟哟,阿诚先生红光满面,看来一路上又吸引了不少女性的注目和倾心?”

而不碰巧有那么一天,阿诚刚好迟到了,他一般就会落井下石说:“哎哟哟,阿诚先生真勤快,不是说了阿诚先生不用这么勤快的,吃了午饭再来就是了。”

因为心情有些郁闷,阿诚也没有象往日一般针锋相对反讽一番,而是寥寥一句“朴理事英明神武、千秋万代”,便拉了自行车进了公司,留下了“剽历史”先生和那些猫猫狗狗。

“剽历史”先生有些意外阿诚的反应,他觉得应该是自己几个月的辛苦终没有白费,这个平日吊儿郎当的阿诚终于开始自惭形秽、举手投降。一想到这,他便如吃了人参果一般,兴奋不已,卖力地和几个保安驱赶起那些猫狗来。

新年第一个工作日,首先当然是开会,所谓总结过去,展望未来。阿诚却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总晃着那些猫狗神神叨叨的影子。

正在发言的法务部经理秘书严正花见到阿诚的不专心,很是有些气愤,冷着脸敲了敲桌子大声说道:“我这里要重点提一下,阿诚新年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了,这是个很不好的现象,根据公司的规定以及我跟朴理事商量后决定扣除他这个月一半的奖金,也希望大家以此为戒。另外希望大家开会时能够专心一点,若真是不想干,自己可以提出辞职,我们不会强人所难的。”

“哎哟哟,”剽历史先生适时插言道:“阿诚先生可专心着呢,其实你不用这么专心的,或者可以打个盹哼首歌?”

“哦,不好意思。”阿诚面露歉疚:“我是早上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所以耽搁了,而现在总忍不住想起那件奇怪的事来,才有些心不在焉。”

“前辈,有什么希奇事,说来大家听听?”阿诚身边的阿健问道。阿健也是去年新进的公司,不过早早便加入了法务部里阿诚所领导的爱国阵线,对阿诚所要说的也早是心有灵犀,便趁机问道。

“其实也不是太希罕的事,只是早上我在经过解放路的时候看到一头奶牛居然爬在一颗树上大跳脱衣舞,而且嘴里还不停唱着我不是黄蓉。”阿诚似漫不经心说道。

沉默几秒后,会议室里几人哄堂大笑,只有严正花胀红着脸,满眼怒意,而剽历史先生则四顾茫然,不知何意。

……

阿诚两年前毕业于本市某大学法律专业,毕业后在这家韩资企业法务部门上班至今。这几年大学生早已不是什么希罕品种,甚至说多如牛毛,就业形势也是越来越严峻,阿诚现在所在的这公司虽说不是什么世界五百强,甚至说连本市五百强都算不上,但好歹是个外企,阿诚刚毕业就能找个外企白领的工作,也不能不说有些小得意。

而去年年前更让阿诚有些小欣喜的是系里的系花,比阿诚低一届的严正花居然也来了这家公司上班,与阿诚成了同部门的同事。

虽说,在学校时,美貌和手段俱全的严正花已是系里乃至学校的风云人物,而一直默默无闻的阿城基本连意淫的资格都勉强,不过离校一年后再次遇见严正花,而且还成了日日相见的同事,却让阿诚有些胡思乱想,心想自己是不是跟严正花还真有些缘分,也乱猜这是不是伟大英明的佛祖上帝或说真主的有意安排。

其实阿诚也并没有真想跟严正花发生些什么,毕业都两年了,阿诚一想起大四那年分手的女友总还有丝丝怅茫,用阿诚的话来说,不是怀念那个人,只是怀念那段事那段感情。说是因为放不开找借口也好,还是放开了想通了也罢,阿诚一直都没有再交女朋友的意思,用他现在的话说,现在他对女性的态度是只可远看欣赏,不可近观真玩,最多就是被动搞搞暧昧,否则是徒找辛苦与疲累。

阿诚那几个狐朋狗友有说他是修成了真身变佛陀,也有说他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也有说他心灰意懒以至自暴自弃。阿诚觉得他们说得都不对,不过说到底他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为何如此。

不过说归说,真清高也好假清高也好,严正花变成了自己的同事,有个美女天天相见,不管花瓶属不属于自己,但天天看着能赏心悦目总不是什么坏事。严正花来公司时,阿诚也已呆过了一年多,正等着公司给其加薪升职。真是生活无限好,黄昏也是晨。

可无限好的生活就如上帝放屁,不知道什么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而且少得可怜。严正花还没来几天,公司就从韩国本部调来了一个新的法务总监,名叫朴科俊。新来的朴部长雷厉风行,搬来了韩国公司那一套,不但要求法务部里的人按韩国公司制度称他为朴理事,而且对阿诚等人百般刁难,每次批评阿诚等人时总要说起我们韩国人怎样怎样敬业,而中国人却是怎样怎样懒惰。

朴理事有些颐指气使,阿诚等人自然看不顺眼,暗里偷偷称之为“俊秀的嫖客”,简称“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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