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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们那点脑子,居然还想从顾风华身上占便宜,那不是找死吗?”也有人不屑的说道。
“坑蒙拐骗的见得子,这么兴高采烈自己往坑里跳的,倒还是第一次见到,今天也算是大开眼界了。”更有人冷嘲热讽,幸灾乐祸的说道。
一肚子闷气()
花潜风和何坤良一个是一道学宫灵心道堂执事,一个是七星书院院史,居然伙同外人欺负自家弟子,实人为人不齿,在场众人都为顾风华打抱不平,这种时候,当然也不吝于对花潜风等人落井下石。
花潜风几人虽然都已经止住喷血,但面对众人的奚落嘲讽,还是一个个羞得满脸通红,跟猴子屁股似的,不过上百万圣灵石,就这样打了水漂,他们又哪有功夫跟旁人计较。
“邓执事,没想到这顾风华竟然如此诡计多端,连我们都被她蒙了过去,那个借据的事,你看是不是……”何坤良艰难的挤出一脸笑容对邓觉宝说道,那笑容却是比哭还难看。
本以为这一次能大赚一笔呢,哪知道最后却被顾风华坑得死去活来,事到如今,他也不指望能把家底收回来了,只希望邓觉宝能大发慈悲把借据还给他就好。
那可是足足十万枚中品圣灵石,也就是上千枚上品圣灵石啊。他虽是七星书院院史,但书院发放的圣灵石却并不算多,自己修炼又要花费不少,还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攒下这么一笔巨资。
想到这里,何坤良肠子要悔青了,好端端的你抱什么大腿,起什么贪心?这下好了,一点好处没点到,家底败光不说,还欠下一笔巨款,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何大人,先前我们可是说好的,赚了钱便四人平分,如今亏成这样,总不能让我自己一人承担吧。”不等何坤良把话说完,邓觉宝就一口打断。
身为无极商会执事,他的家底倒比何坤良殷实不少,但家底再厚,也不能这样败啊。
说到今天这事,他其实也是一肚子的闷气。他和顾风华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甚至此前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若不是为了帮花潜风出头,他怎么会趟这淌浑水,又怎么会亏成这样。
更重要的是,以顾风华的年龄修为和这一手鉴宝之术,再加上那过人的心计智谋,将来成就定然不可限量,与她为敌,天知道将来会有怎样的后患。
邓觉宝越想越是懊悔,又怎么可能帮何坤良承担损失,他又不欠他的。
“花大哥,我们先前说的那三座城池的事,应该不会再有变故吧。”邓觉宝没再理会何坤良,又扭头对花潜风说道。
花潜风有花家做后盾,倒是没向邓觉宝借钱,不过平白无故吃这么大闷亏,邓觉宝心里怎么都不甘心,总要找个地方弥补一下才行。
“嗯,就照先前说的办吧。”花潜风有气无力的说道。他也知道这一次自己是把邓觉宝坑惨了,若是不给他个说法,怕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那就好,那就好。”能在那三座城池占到便宜,总算是个安慰,而不至于一无所得,邓觉宝的气也顺多了。
“邓大人,关于那借据的事,要不我们再商量商量。”等花潜风和邓觉宝谈妥条件,何坤良又忍不住对邓觉宝说道。
这点面子都不给?()
“没什么好商量的。最多,我看在花大哥的面子上,只给你算七分利就行了。”邓觉宝在何坤良身上看不到什么利用价值,也懒得跟他废话。
“什么,还有利息!”一听这话,何坤良急得差点蹦了起来。就这十万枚中品圣灵石他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还清,再加上这利滚利,他怕是一辈子都休想还清了。
“你听说过有借钱不要利息的吗?”邓觉宝冷冷的说道。他还想着从什么地方再弥补一点损失呢,哪会给何坤良面子,反正他们又不熟。
“邓执事,大家好歹朋友一场,要不利息就省了吧?”何坤良生平第一次低声下气的求人,委屈得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邓觉宝却根本不给他面子,连头都懒得扭过来,直接扔他一个后脑勺。
“花大人,要不那笔债你先帮我垫着如何。”见状,何坤良知道跟他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近乎哀求的对花潜风说道。
“何大人,我也很想帮你,但是我花家也就那点家底,如今我也爱莫能助啊。”花潜风两手一摊,对何坤良说道。
“花大人,我做这些事情可全是为了帮你啊。”何坤良有些忿然的说道。
若不是为了抱花潜风的大腿,他怎么会落到这种田地,如今自己落下一屁股的烂债,花潜风却只是一句爱莫能助就打发了。何大院史很受伤,真的很受伤。
“先前说到分钱的时候,你可没说过是帮我,而是说好了四人平分,如今亏了老本,你却说是帮我,要我帮你还债,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花潜风哧的一声冷笑。
看到花潜风那冷漠的神情,何坤良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被花潜风彻底的抛弃,所谓的抱大腿,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别人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纯粹只是利用罢了。
何坤良又是失落又是绝望,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眼泪都开始打转了。茫然无助之下,他无意识的四处张望,突然看见张清松正走下拍卖台,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快步迎了上去。
“城主大人叨扰了,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何坤良急迫的对清松说道。
“何院史不必客气,有事明言即可。”张清松说道。
一个是一道城城主,一个是一七星书院院史,两人就算不熟,至少也是认得的。
“先前拍卖,我们不是缴纳了不少佣金吧,能不能返还我们一点。”何坤良搓着手说道。
“何院史,这怕是不合规矩吧。”张清松皱了皱眉头。
“我也不是说全部返还,只要有个十余万就行。”何坤良说道。
“这不是多少的问题,而是规矩不可坏,若是坏了规矩,我们这一道拍卖会还怎么开下去?何院史,其他的事好说,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张清松摇了摇头,坚决的说道。
“张清松,我好歹也是七星书院院史,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见张清松根本给他半点商量余地,何坤良心头大怒。
你以为你面子很值钱?()
算下来,他们先前拍卖花掉了足足上百万中品圣灵石,单是拍卖佣金就高达三十余万,十万不过也就三分之一罢了,张清松竟然连这点面子都不肯给他。
“何坤良,你以为你的面子很值钱吗?在我张清松眼里,你什么都不是!”见何坤良出口不逊,言语之间还想拿院史身份来压他,张清松眉间一挑。
一道拍卖会已有数万年的历史,规矩岂是说坏就能坏的,就算号称一道学宫九大院正之首的申正行来了,他也是同样的说法。
何坤良不过只是一个院史而已,而且资历最浅,在院史之中都排名垫底,居然还想拿名头压他,真是不知所谓。
说完,张清松轻蔑的冷哼一声,掉头就走,理都懒得再理会他了。
“放肆,你竟敢对本院史不敬!”何坤良身为院史,平时在七星书院也是一言九鼎,何曾被人如此轻视过。本就心头苦闷,一肚子怨气没处发泄,这时只觉一股邪火嗖嗖嗖直往上冒,冲动之下,一掌朝张清松背后拍去。
“大胆!”张清松没有想到,何坤良竟会对自己动手,而且还是背后偷袭——好吧,何坤良只是一时气愤,其实并没有偷袭的念头,但是张清松仓促之间哪会想那么多啊,直接反手重重一掌拍了出去。
“轰!”巨响声中,何坤良腾空而起,然后鲜血狂喷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让拍卖场中还没有离开的人全看呆了。谁都没有想到,何坤良冲动之下会对张清松手,更没有想到张清松如此不给面子,直接一掌就把他拍飞了出去。偏偏何坤良偷袭在前,就算被他一掌重伤,都没地方说理去。
“喂,你没事吧。”就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时候,那名一头白发的老骗子倒是反应及时,一个箭就冲上前去,扶住了何坤良。
“没……没事!”何坤良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来。老天证明,他刚才那一掌只是气愤之下随意拍出,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甚至就没有伤张清松之念,可是张清松背后遇袭,根本没有多想,出手却是全无保留,这一掌,拍得他气血逆行经脉破裂,半天都缓不过气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答应的加倍赔偿,到底什么时候给我?”老骗子长舒一口气说道。要不是一心惦记着何坤良所说的加倍赔偿,他才懒得管他死活。
“你觉得我还有钱赔你吗?”何坤良满面悲呛的说道。邓觉宝手中那张利滚利的借据,就足以让他这一辈子都没有翻身之日,他又哪来的钱赔给老骗子,还加倍……
“啥,没有钱?没有钱你跟我说什么加倍,你存心逗我好玩是吗!”老骗子勃然大怒,手下一扔,又将何坤良扔在地上,然后冲上去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可怜的何大院史,刚刚被张清松一掌重创,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气来呢,哪挡得住他这劈头盖脸的一通暴揍,只是数息之间便鼻血长流,一张脸也肿成了猪头。
“住手,放开我们院史大人!”终于,几名七星书院的弟子回过神来,快步冲了上来。
看了一出好戏()
其实何坤良与花家叔侄狼狈为奸,联同外人与顾风华为敌,他们也是颇有微辞,但何坤良怎么说也是他们七星书院的院史,他们如果不在场也就罢了,既然在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个外人活活打死吧。
看着一群七星书院的弟子围了上来,老骗子也不敢久战,一脚狠狠跺在何坤良的脸上,然后迈开双腿,像踏着风火轮一样冲出了拍卖场,速度快得仿佛一片流光幻影。
“这老头好快的速度!”正站在门口看热闹的洛恩恩惊叹一声。
她们其实并没有离开,而是悄悄躲在门口看热闹——按照顾风华的说法,当着她们的面,花潜风几人怎么都不会撕破脸皮,只有先行离开,才能看到一出狗咬狗的笑话。
事情,果然如她所预料的一样。她们前脚才走,何坤良就与邓觉宝撕破了脸皮,而后又恼羞成怒的对张清松出了手,这家伙也真是气晕头了,他也不想想,一道城虽然名义上是一道学宫的属城,可是张清松身为一城之主,又岂是他区区一个七星书院院史能够比拟的,直接被别人一掌拍飞。
最倒霉的是,重伤之下还被个老骗子揍成了猪头。看到这一幕,顾风华等人差点笑出声来。
本以为老骗子狠揍了何坤良,自己也会惹祸身上,哪知道这老头竟有这么快的速度。
虽然她们就躲在门口,都根本来不及出手阻拦,当然,就算来得及,她们也懒得费这功夫,何坤良自作自受,早该受点教训了,她们又怎么可能替他出头。
拍卖场里,何坤良倒在地上,顶着只大猪头,鼻血长淌,双眼无助的朝外望来,正好看见顾风华那张绝美的面庞,心中又是悲凉,又是悔恨:当初为什么鬼迷心窍,为了抱花潜风的大腿处处与顾风华为敌,到如今非但一点好处没有捞着,反而还欠下一屁股烂债,大庭广众之下,还受到如此屈辱,真是何苦来哉啊!
顾风华看到了何坤良眼中的悲凉和悔恨,却并无半分同情。
一道须弥境的事,洗灵池的事,显然都与何坤良有关,若是没有他的配合,花家叔侄哪有机会向她们出手。也幸亏她有些实力,有些机缘,这才屡屡化险为夷,不然早就遭了花家叔侄的毒手,那时候又该有谁来同情她呢?
“我们走吧。”见没什么好戏可看了,顾风华对洛恩恩几人说道。
“可惜了,没看到姓花的倒霉。”洛恩恩有些遗憾的说道。
“上百万圣灵石就这样打了水飘,你觉得他们还不够倒霉呢?”顾风华笑着说道。
“说得也是,估计他们现在是连圣丹都买不起了吧,过两天对圣冢之行,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应对。”洛恩恩幸灾乐祸的说道,和沈听兰等人一起,随着顾风华离开了拍卖场。
“没有想到,这顾风华竟然如此狡猾。”人群中,梁若兰注视着顾风华离去的背影,紧皱着眉头说道。
输得心服口服()
原以为花潜风和邓觉宝等人联起手来,收拾一个顾风华不在话下,谁知道最后却被顾风华坑得死去活来,尤其那个何坤良,欠下那么一屁股烂债,怕是这一辈子都没有翻身之日了。
想想顾风华那天圣一品的强大实力,再想想顾风华先前的心谋智计,梁若兰暗暗庆幸,还好没有贸然对她出手,不然倒霉的多半就是自己了。
“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钟婉莹也是心有余悸。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即使来到无极圣天,自己和顾风华之间的差距也没有缩小半分,反而越来越大,哪里还敢轻举妄动,只想离她越远越好。
“先不急,再等等,这拍卖会还有两天,看看还有没有机会,没有机会我们再走不迟。”梁若兰虽然看到了顾风华的厉害,但毕竟没有在顾风华手里吃过亏,也没有过切肤之痛,倒是舍不得就此放弃。
遥望着街道上拥挤的人群,梁若兰眼珠飞转,又开始琢磨起来。
……
虽已入夜,城中却依旧灯火通明,虽然拍卖会已经结束,但街边却多出不少摊贩。毕竟这一道拍卖会千年才有一次,一次又只有三天,谁都不想错过机会。
顾风华几人也不着急,一边走一边看。突然,她停下了脚步,望向前方一名老者。
这名老者,正是先前在拍卖场上与她竞拍屡屡受挫的那名炼器师。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很是不好,虽是流连于各个摊位之前,却明显的魂不守舍。
当然这也正常,不管换成谁,遇上他今天的事情心情都不会太好,眼睁睁的看着朱雀遗音琴和玉虚圣心石这样的稀世奇珍从指缝间溜走,谁的心情又好得起来。
“前辈!”顾风华喊了一声。
那名炼器师正魂游天外,根本不知道顾风华在喊他,全无反应。
“前辈。”顾风华凑到身边,又喊了一声。
“啊,你在叫我?”炼器师这才反应过来,有些疑惑的看着顾风华。
如果说先前他对顾风华多少还有些怨气的话,那么在拍卖会结束之时,见到她那惊艳的鉴定之术,他所有的怨气都荡然无存。
闹了半天,别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刁蛮纨绔大小姐,和他的竞拍,当然也不是什么意气用事,而是早就看穿了朱雀遗音琴的底细,和她竞拍,其实是自己不自量力才对,他又有什么好埋怨的。
“前辈,先前在拍卖会上是我失礼了,还望见谅。”顾风华歉意的说道。
细说起来,她其实一直就在利用这名炼器师,若不是他无意间的配合,只怕那朱雀遗音琴和玉虚圣心石未必能用这么低的价钱就拍到手。
“言重了,顾姑娘你言重了,老夫技不如人,输得心服口服,哪能怨你呢?”炼器师心胸倒也豁达,闻言连连摆手说道。
“对了,还没有请教前辈贵姓?”顾风华问道。
“老夫名叫俞伯谦,你也别叫我前辈了,我看你先前施展的鉴定手印,炼器造诣应该不比我弱,这前辈二字我可实在担当不起啊,若是不嫌弃的话,你称我一声俞师兄便好。”那名炼器师苦笑了一下说道。
既识货又舍得出价的人()
这倒不是他自谦,而是顾风华先前施展的鉴定手印,实在太过惊艳。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由这手印,俞伯谦不难推测出顾风华的炼器之术有多强,哪里还敢以前辈自居。
“好吧俞师兄,我先前拍下玉虚圣心石,暂时还用不上,所以想分出一半变卖出去,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看他言辞恳切,顾风华也没跟他客套,改了称呼直截了当的说道。
玉虚圣心石虽然珍贵,但以她现在的炼器之术,重新淬炼妖木鼎就已经是极限了,很难炼制出真正的神器,再说她也没有足够的精金秘银,所以这枚玉虚圣心石留在身上暂时并无用处。
而且今天拍卖会上花费不小,几人身上的圣灵石已经所剩无几,还不如先把玉虚圣灵石分割开来卖掉一些,购置些药草炼成圣丹,以应对两天之后的圣冢之行。反正这枚玉虚圣心石体积也够大,即使留下一半,都足够炼制出十件八件神器了。
既然要卖,当然就要找个既识货又舍得出价的人,眼前的俞伯谦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有,有!”俞伯谦激动的说道。他正为错失玉虚圣心石后悔莫及呢,怎么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城中依旧人声鼎沸,各处酒楼也是灯火通明,看样子是通宵都不会打烊了。顾风华找了家酒楼,要了个包厢,点了几道精美的菜式。
饭后,顾风华再次拿出那枚玉虚圣心石。
圣气流转,包裹于丝布之中的长剑神光绽放,顾风华轻轻一剑斩下。虽然剑未出鞘,却依旧锋利无比,只听哧的一声轻响,那枚玉虚圣心石已经一分为二,切口之处光洁如净。
对面,俞伯谦看得目瞪口呆。
要知道精金秘银大多坚硬无比,想要将其切割开来极为不易,借助炼器之火倒是能够容易,但却会破坏属性,切开之后便不能再用于炼制法器,所以炼器师大多特制的法器,再灌注圣气,耗费大量的圣气一点一点的切割。
而以这玉虚圣心石的品级,就算借助特制的法器,没有几天几夜的功夫也很难将其切开,中间还绝对不能停顿。
顾风华并未使用特制的法器,仅仅是一把长剑,甚至剑锋都未曾出鞘,便于眨眼之间将玉虚圣心石一分为二,完全超出常识,也超出他的认知。
“我这把剑并非寻常利器。”顾风华随口解释了一句。
提到这把剑,连她自己都感到神秘难测。本以为晋升天圣,遇到的对手越来越强,这把剑也应该放下洁癖展露真荣了,谁知道即使面对段易行那种天圣之境的对手,它依旧不屑一顾。
顾风华实在无法想像,到底要多强的对手,才能入得了它的法眼。
“好剑,好剑!”俞伯谦由衷的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