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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命相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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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我师父算事奇准却有三不不帮村民算命起名不帮村民堪宅相墓不教村民风水易理可他既为我算命起名还收了我为徒成年那天村里来了七个陌生人从此我被迫离村背负上终生无法与亲人相见的命运根据师父的指引我踏上了帮人看风水算命相的路途以求能改变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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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姓陈名亚() 
我叫陈亚。陈是姓,亚是名。姓是沿袭的祖姓,名是师父给我起的,师父说这一姓一名之中,蕴含了我的命。

    现在的人多认为姓名只不过是一个符号,是方便别人认识自己的工具,其实不然,姓名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更不会只有这么点作用。

    姓是现代简化的称法,在古代又叫做姓氏,包含着血脉相承的含义。用着这个姓氏,流着这份血液,和父母先人气脉相连,意味着你受这一族先辈的庇护。

    无论古今,不管是过继子女,还是领养子女,子女都要随养父母的姓,就是这个意思。虽无血脉相连,但是姓氏合一,入我一族,仍可气脉和合,受先祖护佑。所以,千万不要轻易异姓,这样会让你失去先辈的护佑。

    如果说姓是先天含带,那么名就是后天衍化。先后如阴阳,只有交而合一方可为人。因此,名同样重要。

    名承载着父母先人对子女寄托的美好期望,形成一个人最初的气场,更甚者会影响将来的运程。所以古人起名都会先算八字,不仅是为了补全五行,更是为了避免名与命相克。倘若与命相克,再好的寓意,也只能落的惨淡下场。

    因此,一般只要不是孤儿,名都由血缘长辈,父亲或者祖父来取。即使为了求一个好名,请求有学问或者懂命相的人来起名,取名人也不会喧诸于口,一般都会写在纸上,由父母长辈念给孩子。

    我不是孤儿,出生时父母和祖父母也都健在,但是我的名却是师父给取的。而且还是在我出生之前,师父就为我取好,言告天地的。我的父母没有一点反对,因为师父在我们村里是活神仙般的人物。

    师父是二十年前来我们离水村的,我们不知道其名,只知道他姓陈,我们离水村也都是姓陈的。

    那时离水村正遭百年不遇的干旱,三条绕村而过的河不流淌了,村中的两个湖干了,压井也压不出水来,各处打井也都不出水,但是师父却准确地帮每家人指点位置,打新井获得水源。

    后来河中的水位起来了,村中的湖又蓄满水,人们不缺水了。但这不妨碍人们感激师父在那一段日子救了大家,于是满足师父的要求,给了师父一个弃置的院落作为容身之地,分给他一亩三分地,让他能生活,师父就这样在我们村生活了下来。

    师父在村中住下来之后,不时帮村里的人算算何时会下雨刮风,那结果比天气预报还准;何时该种地浇水,按师父说的做,收成一年好过一年;谁家东西不见了,师父也能帮他们算到在何处,到了此处一定会找到。

    因此村里人都对师父十分敬佩,称其为陈神仙。而二十年过去了,师父和来时相比,一点没有变老,更是让村民啧啧称奇,称师父不愧是活神仙。

    师父虽然算事很准,但是师父也有三不:不帮村民算命起名,不帮村民堪宅相墓,不教村民风水易理。

    凡有村民问他自己命数如何,师父只是呵呵一笑,说只要这般活下去,长命百岁又有何难。确实,我们离水村的人一向长寿,除了个别病夭早亡的,其余皆能活到七八十,上百岁的也有不少,是远近闻名的长寿村,只是没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

    师父在十八年前主动找上我父母,说在我母亲肚子里有一子,其命不可言,其名为亚,当为他的徒弟。那时我母亲还不知道自己怀孕,听了师父的话,到医院一查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三周多了。当时母亲怀的就是我。

    三不的陈神仙破了两不,为我算命起名,将来还要收我为徒弟,那是别家求都求不来的,只能干瞪眼羡慕着,我父母当即就答应了下来,生下我等我断奶后,直接把我丢给了师父。

    从此我就跟着师父,没有上过学,没有出过村,只和师父学风水易理、奇门遁甲。这是师父要求的,他和我父母这么一说,我父母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还让我好好学,说什么只要我能学到师父一成本事,以后生活无忧。

    这十七年以来,我不知道自己学了师父多少本事,只是我知道这个村子有很多秘密,师父有更多秘密。

    比如师父给我起的名字。师父对我父母以及别的人,都解释说“亚”有第二的意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盈不可久亢龙有悔,古来君王皆称九五之尊,盖是因为乾卦六爻,第五爻名为九五,居上二位,为上之上,却又不为极致,故称为尊,所以第二是最好的位置。而且做第二不用像第一那么累,也不会像最差的那么潦倒。

    师父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把我父母还有邻里街坊忽悠的,都说我是有福的人,能得到师父起这么好的名字。只是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亚有以上的意思不假,但是亚还有“恶”和“丑”的意思,师父亲自对我说,为我起的名取的是那一个“恶”字。

    我第一次听师父说时,十分不解,问师父为什么要给我取这么一个名字,师父说这是我的命。我当时问他是不是说我以后会做恶人,师父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只说我的名字还有其他含义,等我明白了,他就可以告诉我了。

    只是我当时更糊涂了,我都明白了,还用他告诉我。

    在我十二岁时,我已经跟着师父学了不少的风水易理,我把自己的名字弄清了一点,却产生了更多的糊涂,而且我对村里的事也产生了糊涂。

    我的名字和我们村子有关,我们村子从整体看来,屋子是分为三排坐落的,如同卦之三爻,而前后两排却各被一个湖从中截断,只有中间一排连而不断。因此三爻两偶一奇,两阴一阳,而且阳居阴中,正是坎之象。

    坎为水之象,水处万物之恶,为黑色之德。我把我的推测告诉师父,问他是不是这么解。师父依旧笑笑,说只对了一半,说我只看到意,没看到形。汉字为象形字,意重,形更重。这回师父没让我继续自己看,而是直接告诉了我。

    “亚”字,上下各一,中间为二为四,是为三爻之中上下各阳,中间一阴,是为离。

    离可称为火,但是我八字五行俱全,并不缺火,而且倘若我的亚字真的包含水之德,为什么还要蕴含火之意。是不是为了水火相济,阴阳相生?我问师父,师父这回没有回答我,只说等我满十八岁才可告诉我。

    这是第一件师父说我满十八岁才能知道的事。

    而第二件就是我们村子的事。通过解名,我已经发现我们村子的怪异了。我们村子三面绕水,没有水的一面支陇绵延,深入村内,而支陇为气之道路,水为气之阻挡,以我们村子的局势来看,本是聚气凝华的宝地。

    再看我们村内,前后一湖,划分阴阳太极,四方五行皆具,八卦隐而于内,由坎居一,正合后天八卦之意。这样凝气之地再配合内部格局,不说出些将相之才,至少也会有些富贵人家,可是我们村子真的没有很富贵的人家,只是人人都长寿的令人诧异。

    我把我的疑问说给师父,师父再次笑笑,说等我十八岁再告诉我。

    这是第二件师父说十八岁以后告诉我的事。

    至于第三件,就是师父对我的要求了,自从跟着师父学习风水易理,师父也要求我不给村民算命起名,不帮村民堪宅相墓,不教村民风水易理。对此我也问了一个为什么,得到的依旧是十八岁之后才能知道答案。

    这是第三件师父说十八岁以后告诉我的事。

    在我十七岁的最后一天,我早早起床,把为我庆生和庆成年的新衣胡乱一穿,再把床被一叠,饭都没吃,在母亲的呼喊声中窜出家门,向着师父家跑去。到师父家时,师父也早已起床,把庭院打扫的十分干净,也换了一身新衣服,看得出头发和胡须也整理了一番。

    我走进屋,走到师父跟前打趣道:“师父,今天是我生日吧,你打扮这么干净利索做什么。”

    师父也不生气,呵呵一笑道:“我唯一的徒弟的成年生日,我这个做师父的还不应该打扮的隆重一点。”

    我环视了一下室内,也很干净,打扫整理过了。我坐在师父对面道:“师父,既然你也知道我今天成年,十八岁了,是不是可以把那三件事告诉我了。”

    师父站起身来,向院子里走去,边走边说:“别急,还差几个时辰呢。”这话也没错,我的生辰是在下午,现在确实还不到时间,而且我们这一行对于时间要求很精确,刚才是我看着等了多年的问题要有答案了,心急了。

    “来,陪我练练。”

    师父走到院子站好,活动了一番筋骨,把我叫了过去。平时我也没少和师父学些武术,虽然打不过师父,但是只是练练,喂喂招还是可以的。

    师父和我练完,让我搬了两把椅子出来,然后我们一人一把坐在院子里,师父看了看我,满意地点点头道:“相对命相卜术来说,你不喜欢拳法,不过从刚才来看,你这拳法也没有落下,不错。”

    我暗暗咽了口苦水,没事就让我陪你练练,我能落下!不过师父竟然夸奖我了,让我很诧异,这十七年来,师父满意的时候顶多是对我点点头,现在竟然说了一口不错。

    事出反常必有妖,再看看被整理干净的庭院室内,我心中蒙上一层阴影。

第二章 师徒三问,蒙骗初闻() 
师父不是离水村的村民,不在师父规定的三不之内,可以为他算命。我以前试过,但是算出来的却全是错的,我也问过师父,他说只要我的命相卜术强于他时,就可以算出来。当时我就觉得我这辈子没机会算出师父的事了。

    既然不能算出来,那只能直接问了。我正准备开口,师父抬头看看天色说道:“现在时间还早,我们不妨和以前一样,复习一下你的功课。”

    复习功课就是师父问他教过我的知识我来回答,或者他出一个局我来解开,和拳脚比试可谓一文一武。这也是我的早课,只不过以前只会在文武两样之间选择一样,今天这种一起做的还是第一次。我心中的阴影再次扩大。

    师父脸上露出回忆之色说道:“时间过得还真快,已经这么多年了。还记得我第一堂课给你说的什么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不假思索地答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无论勘地风水,还是观人命相,亦或者卜算未来,都要做到既明且准,否则就是害人害己。”之所以能这么快回答出来,是因为这个答案几乎融入我的骨髓中了,因为每次犯错挨罚都是诵读这一句话,舌头都读出茧子来了!

    师父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记得很清。不过我要再告诉你一条,你现在或许不理解,但是一定要记住。做我们这一行不仅要做到即明且准,还要做到能瞒会骗。”

    能瞒会骗?听完师父的话,我不禁自语一句。师父点点头道:“没错,能瞒会骗,一定要记住这一点。好了,第一个问题完了,继续下一个。还记不记得我给你的规定的行事准则?”

    看师父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我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只得回答他的问题:“莫做善事莫作恶,不贪便宜不吃亏。全此四件逍遥游,一事既毁人生黑。”

    这是师父在我懂事起就让我记住的,因此平时为哪个村民算点什么东西,师父会让我去他家吃一顿饭,以此算作交易,不算善恶之事,不算吃亏便宜。还好师父的名头在那摆着,否则做点事就去别人家蹭饭,在农村还不整日被人说三道四。

    “恩,记住了就好,以后能不能做到,就看你自己了。不过我们风水相师虽然讲究趋吉避凶,但是有时候也会有事与愿违的情况,到了那时究竟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师父说着叹了一口气,将背靠在椅背上,望着天空。

    听着师父这如同交代遗言般的话,我将心中的不安小心翼翼地说了出来:“师父,你说这么多,不会是你算到什么了吧?”

    师父重新将身子坐直,看了看我笑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可是不算自己的,我能算出什么来,只是看你都成年了,一时间觉得自己老了,有点絮叨了。”

    我狐疑地看着师父,那一副笑眯眯地看儿孙的模样,仿佛真的只是他说的那般,完全看不出其他异常。只是师父这人一直神神秘秘,说话只说三分,我不得不细细思量他的话。

    在我思量之间,外面传来敲门之,打断我的思量,将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由于师父活神仙的身份,村众人都很尊敬他,进门都是敲门,得了他的允许才进。完全没有去别的村民家串门的随意。

    师父看了看木门,再将目光转向我说:“最后一问,外面来的是谁?”

    我想了想道:“刚才敲击木门之声不像以手击门的声音,反而是那种木头碰撞的声响,为木木相交。属木者,巽震二者,故为巽震相合,而且那敲门声初刚末柔,先阳后阴,故为风来见雷的益卦。”

    我说到这儿停顿下来,看向师父,仔细观察一番笑道:“师父,你今天穿这么干净,看来是有客将临,而且还是女客。师父,门外之人不会是师母吧?”

    师父看着我打趣的目光,敲了一下我的脑袋道:“我说了我没事,你的心却因为思考我的事乱了。卦象要结合天地人三项才可推出准确结果,你见我身着新衣来推测门外女客是我的客人,可是你可曾想过你自己。今天是你的生日,而且还是周末,雪儿那个小丫头也放假回家了。”

    我惊呼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我忘记了,雪儿那丫头说在我生日那天,要抽出一天时间和我讲讲外面的世界。”

    雪儿,全名陈恋雪,比我晚出生两年。她家和我家一前一后挨着,再由于年龄原因,她是和我一起长大,我们关系也一直很好,与其说是青梅竹马,不如说是兄妹。只不过雪儿是上学的,等上了初中去了县城,觉得自己见识了外面世界,而我由于师父的要求,不能出村,于是善心大发的雪儿每次回来就给我讲一个小时的外面世界。

    只是雪儿所讲的与其说是外面的世界,还不说是她身为一个小女孩的烦恼和忧愁,来到家就把我当做垃圾桶,统统倒了进来。其中既使有那么一点外面的事,也都加入了雪儿的小女生性质的主观意见。而我虽然没有去过外面,但是通过师父带来的书,以及师父的描述,我对外面的世界也不是全无了解,而且师父说的和书上描述的大都比雪儿说的客观,我自然不乐意听雪儿的。

    师父见我的样子呵呵一笑道:“应该就是那雪儿丫头,昨天她一回家就来我这儿找你了,不过当时你去帮你大牛叔找他家的小狗了,雪儿没找到你,说今天还会来。”

    我苦着脸对着师父抱怨道:“师父你怎么不早提醒我。如果真的被那丫头缠上,我今天一天就完了!”

    师父但笑不语,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室内,那儿有我为了逃避雪儿开的后门,只有我和师父两人知道。如果换做以前,我肯定开溜了,只是今天我总感觉师父有点不对劲,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可是想尽快知道那些困扰我多年的秘密。

    师父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幽幽说道:“等过了今天,雪儿回了学校,秘密可是有时间听。如果等在这儿,被雪儿缠上,不说秘密听不成,我这儿清净地方,也被你们毁了。”

    师父说的也在理,如果真被雪儿缠上,我待在这儿也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先躲开,一会再回来,说不定能避开雪儿。我让师父帮我打掩护,然后向着室内快速跑去,通过隐蔽的后门离开。

    离开师父家之后,我在村里随便逛荡着,现在街上已经不像刚才我去师父家时那般冷清了,街边隔一段就聚着一堆人,有老爷们,还有农村妇女,抱着团聊着村里村外的八卦。一路走来,不断地打着招呼,有时也被性格开朗的长辈开玩笑,叫做小陈先生,我也只能陪着笑笑。

    “小亚,我正要去找你呢。我家的牛要生了,不过具体时间也不清楚啥时候,这样一直等着也不是个事,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你来给算算具体时间,这样我心里也就有谱了。”走过陈铁刚家门口时,他的媳妇从中走了出来,见到我立刻走了上来。

    我停下脚步迎上去道:“好的新兰婶,不过我卦术没我师父厉害,只能由人推物,还做不到由物算物,所以还是你写个字,我来给你算一下吧。”

    王新兰连忙答应下来,让我进门道:“我们进屋去写,正好你铁钢叔从外地带来不少新鲜东西,你看喜欢啥,就随便拿点,当做报酬。陈神仙定的规矩我们都知道。”

    村里很多汉子都是外出打工的,不到农忙或者过年是不回来的,陈铁刚竟然在这个时间回来。我心中虽然有疑问,但却也没多问,或许是人家家中有什么事。

    跟着王新兰来到她家中,帮她算完时间,从陈铁刚带来的东西中,我随便吃了点吃食。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的算卦的交易价值,只是师父说过,现在在村里算卦,随便吃点就可以,等到以后出了村,就要做到真正的对等,一条人命就要一条人命的价值,如此才是不贪便宜不吃亏。

    等一切做完,差不多过了小半个钟头了,王新兰送我出来,刚到门口我就看到对面走来一个双马尾女孩。她就是雪儿,不算绝世美人,但也称得上漂亮,圆圆的脸蛋挂着娇憨的笑容和周围的人打着招呼,双马尾张扬在发育良好的少女被后一甩一甩的,彰显着青春的活力。而在我看到她的时候,她也看到了我,我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雪儿如同一颗炮弹似的,顾不得和周围的人打招呼,直接从远处飞奔过来,抱住我的臂膀,耷拉在我身上,脸上的娇憨更甚了。

    王新兰哈哈一笑道:“雪儿和小亚关系还真好,看上去比那亲兄妹还亲。”

    也是,我们从小就这般长大,村里人都把我们当做兄妹了,所以才对两个这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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