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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协会系列-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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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我都是在大涛的宿舍过的,原因自不必说。大概是一两个星期以后,我跟大涛正中午在一起吃饭,大涛的电话又响了。

“公安局!又是公安局!”大涛一边低声惊叫一边接了起来,“喂,你好!”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好好!我们马上过去!”说完他就挂断电话。

“怎么了?”我问。

“让咱们立刻过去,有新进展。”

我俩把剩下的饭菜风卷残云后,就一路快步往公安局走去。

到了局里,见了冯队长,他劈头就对我们说:“查清楚了,那个死者老太太不是住的602,而是603;还有,其他三个死者女孩儿,有两个曾经住过502——就是你住的那个房,另一个不详。所以今天特地要告诉你,要你注意安全。”说完他看了我一眼。

他这一句话当时就把我吓得汗毛都立起来了。“啊?!什么意思?”我瞪大眼睛问他。

“四起杀人案手法相同,而且两个死者都住502房,所以另一个在我看来也极有可能,所以我们怀疑,这几杀人案很可能跟502房的房东有关系,我们查过了,502的房东叫常燕,是不是?”他看着我。

我想了想那份合同,确实是。我点了点头,但心里不能把那个和蔼的老太太和杀人犯联系在一起。

“还有,最关键的是,常燕就住在602房,而不是那个死者老太太。”他点点头说。

“那现在常燕人呢?”我急着问。

“现在没找到她人,有畏罪嫌疑,我今天说的话,你们一定要保密,并且,你从今天开始,你,暂时先不要住在502了,有什么情况,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他看着我说。

“嗯嗯,你放心,我前些日子就不住那了。”我说。

“那个常燕你们知道是不是谁?”他突然问我和大涛。

“什么意思?”我俩一起问。

“她是你们医院的老院长,是个几十年的老中医,现在已经退休十几年了,可能你们都不认识,我也是查了她的身份才知道的。”他说,“当然,现在还不能断定谁杀的人,但这个人杀人手段非常专业,直接袭击人的后脑死穴,如果说是医生干的,倒是可能性比较大。还有,据认识她的人说,学校里的这些区域设计,都是出自当年她的手笔——你们懂我的意思吧?我说的,就是那个隐藏在整个校园里的人体结构图。所以,尸体埋在你们说的什么‘曲池’,如果是她做的话,想一想也是有道理的。”

我和大涛惊得说不出话来,只间或点一点头……

这次见面以后,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冯队长都没有和我们联系。我们以为案子侦破遇到了难度,但是忙于工作,我也实在是无暇顾及,于是重新搬进了宿舍住。

过完春节,三月的一天,冯队长突然又重新出现了,那天他打了一个电话给我。

“是谢飞吗?我是冯队,告诉你一个消息,案子要公审了。”

我一瞬间没明白过来,反问他:“谁?常燕?人抓到了?!”

“是,我们几个抓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她的乡下房子里,用油煎……人脑片吃。”

“人……人脑片?”我几乎以为听错了,一时哽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兴奋之余,却又恶心得想吐。

“开庭是在下个礼拜一,有时间的话你和你同学就去吧,我到时候也去旁听。”他说。

我道了谢,然后就挂上电话。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坐卧不安,脑子里不停浮现出第一次见到常燕时的情形——她把我拉到502的房子里,反复跟我说房子的好,又一下收了半年的房租——这时候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幸运的是,我没有栽在她手里。

思前想后,我还是没有去参加那次开庭,也许是我害怕再次见到她。

我让大涛去了,让他回来跟我讲讲。

“她藐视法庭啊,放弃法院给她指定的律师,自己辩护。”大涛说。

“这么嚣张?她都说什么了?”

“她在法庭上,把自己的杀人手段全都交代出来了,听得我汗毛直竖……”

“说的什么啊到底?”

“你猜怎么着?她把502房的床固定在一个地方,然后在602房的相应位置画上一个人形,然后隔三差五练习几下——她先摸黑在地上画出个人形,然后又快又准地找到后脑的风池穴,猛地扎下去后再用力推碾。她一直谎说住的地方远,实际就住在人家头顶上,而且还留了一把502房的钥匙,半夜就偷偷摸下去,用钢锥扎人后脑,她穴位把握得特别准,通常几秒就扎死了。之前的三个人都是这么死的,多亏你小子留个心眼,多加了一道锁,不然我估计你早没命了。”

“天……那她为什么要杀人?”我听得一阵胆寒。

“吃脑子!别提了!一提我就恶心!”

“她……她为什么要吃那个?!”

“公诉人当时也问她这个问题了,你猜她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她说,十几年前她被人从院长位置顶下来了,学校给她的理由是,‘脑力操持,需休养调息’。也不知道当时她是不是被人黑下来了,反正她非常生气,一定要争取做回院长。可那边人选已经定下来了,所以她最终还是没上去。自打那以后她就开始仇视这个学校里的人,并且想尽一切办法补脑子,希望重新被别人认可。从猪脑到猴脑,补了十几年,现在她早都没有机会再做院长了,可她吃脑子已经上了瘾,不吃就活不下去了,而且又觉得人脑最补,所以就……”

“真他妈恶心……”我忍不住咬牙说了一声。

“她还说人脑的几种做法,还说哪种最好吃……妈的不说了,太恶心了!她说了一半就被法官喝停,她不听,还继续说,两法警就把她架出去了。”

“那……我楼上的那个住603的老太太,也是她杀的吗?”

“是,对于杀那个老太太,她只说了一句,说‘她太碍事,留着会害我好事’……”

……

从那以后,我就想尽量忘了这件事,因为一提起她我就想到吃脑子,然后就不停地反胃。大概几天后,我在看报纸的时候,却偶然看到一则简短的新闻——说是某监狱里,有女狱犯在行刑前夜自杀了,自杀手段是,把磨尖的牙刷柄,用手抵在后脑最薄弱的位置,然后直着向后倒去,牙刷柄被当场砸进脑部5公分,该狱犯当场死亡。

我的心猛地一跳,从这手段一下子想起来那个人。我仔仔细细扫着这则新闻的所有内容,希望能再找出该女狱犯的什么信息,但是一无所获。

我突然想起来冯队,我们差不多已经是朋友了。于是赶紧拨了个电话过去。

“冯队,我是谢飞啊,问你个事儿——那个叫常燕的你还记不记得了?吃人脑的那个。”

“记得记得,昨天死了。”他说。

“怎么死的?”(。电子书)我一惊。

“她把牙刷磨尖了然后戳到头里去了,现在到处都是她的新闻啊,你没看吗?”

“我看了……就是来跟你确认一下,看看是不是她。”

“唉对了,跟你说个事,你别往外说,怪恶心的。”冯队的声音突然降了下来。

“啊?什么事?”

“你可别往外说啊,知道这个事的人可不多,说出去可能闹大事。”

“哎,放心不会,是什么呀?”

“她临死之前还留了封遗书。”

“哦?写的什么?”

“咳,里面都是些她吃人脑的办法,很恶心。她说……她经常把吃不完的脑子晒干了磨成粉……然后和到面粉里一起吃……”

“真恶心!然后呢?”

“她说她用那面粉蒸了好些馒头四处送人……对了,没送过你吧?”

“……”

故事讲完后,所有人都陷入沉默,难道真的有诅咒?可谢飞又似乎并不像是在说谎。

这时外科的许医生开口了。

“嗯,很可能是受到了诅咒。另外,我听到过些事,你们妇产科的长孙大夫出事前,好像还被患者家属诅咒过。唉,这年头,医生不好当啊!”

在场所有人都唏嘘不已,就在这时,停尸间的门突然被人打开,走进来的却是院长。

“同志们在聊什么啊?怎么我一来就变得这么安静啦?”

骨科的张春禾医生向院长解释,院长眉头紧急,好半天才说。

“这世上哪来的什么诅咒?你们也都是受党教育多年的人,怎么还信这些?我看是有人蓄意搞破坏,不然按你们这些有经验的医护的水平,怎么可能犯那么多低级的错误?”

院长的话让大家惭愧不已,同时也都感觉到,医院里似乎隐藏有一只黑手,在不停的搅浑水,想把医院拖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闹事的产妇家属已经被赶来的公安带走,大家也都准备离开停尸间。走在最后边的谢飞,不经意的一回头,突然发现一具尸体的盖布滑向一边,露出面部。出于职业习惯,谢飞上前准备重新盖好尸体,却在看到尸体脸的一刹那,倒吸一口冷气,险些尖叫出声来。因为那具尸体,竟然就是他刚才所讲的大前任院长:常燕!

常燕的尸体早在两年前就已经火化,停尸间里怎么会又出现她的遗体?这让谢飞百思不得其解。而且这具尸体头部没有伤痕,不可能是两年前采用残忍手法自杀的常燕。

“大概只是长得像吧!”

谢飞安慰自己说,连再确认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就匆匆逃出了停尸间。

死婴事件平息后,日子又变得淡而无味。由于医院不景气,没什么病人,所以各科室的医护人员闲极无聊,都开始互相串门。

这一天骨科护士陈秋晴像往常一样,正准备去找妇产科的曾香说话,突然有几名警察出现在她面前。

“你好,请问刘大夫在吗?”

陈秋晴不明所以,但还是告诉他们刘大夫去巡房了。几名警察立即转身去病房,不一会病房里传来打斗声,门外聚集了许多住院的病人。陈秋晴好容易挤进去,发现刘医生已经被警察制服,铐了起来。

“我是院长,请问刘大夫他出什么事了?”

院长气喘吁吁的问,一名警察出示了逮捕证,然后拉着院长到安静的办公室去说话了。

刘医生被带上警车,围观的病人被医护们劝散,但是大家却都心存疑问,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心理医生王佳和刘医生是情侣关系,所以她是第一个向陈秋晴问情况的人。

“刘大夫他怎么了?警察为什么要抓他?”

王佳这样问时,骨科问询处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甚至副院长都在。

陈秋晴在知道刘医生被捕后,立即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人太乱,晚上下班后再说吧!”

陈秋晴提议,王佳虽然急于知道事情真相,却还是听从副院长的劝慰,回到了工作岗位。好容易等到下班,关注刘医生被捕的人,都已经在休息室里了。

“你知道什么内幕,快说吧,王佳都急得哭过好几回了。”

妇产科的护士曾香说,陈秋晴抬眼看去,王佳的眼睛果然是红肿的。

陈秋晴叹息一声后,才开始说。

“其实我也是刚听我男朋友说的,我男朋友叫顾峒粼,是在这住院的病人。他讲的故事叫《手冢》,情节太复杂了,我也是听了一下午才弄明白。就用他口气来讲吧,不然又要乱了。”

第二层秘密 手冢

“你们还想瞒多久,瞒得越久,那个孩子就越生气。他一定会找回他的东西,你们难道能瞒得住吗?你们能吗……”

哑婆的声音好像电影里面女巫的诅咒一样,苍老沙哑,充满了诡异的气氛。就连本来明媚的天空,也仿佛突然阴沉下来。



住院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当你行动不方便的时候。

整天躺在病床上的滋味,就好像逼一个屠夫天天学和尚吃素念经,至少对于我来说这个比喻是再恰当不过了。

我叫顾峒粼,是一名大二的学生。三天前的早晨,在上学路上被一两宝马跑车迎面撞了个正着,送到医院一检查,左腿小腿骨折。因为父母都在国外,家里没人照顾,只好在医院里暂时住了下来。

跟我一起病房的还有三个同样是骨科的病患,一个刚做了手臂截肢手术,另两个都是腰椎盘突出,每天都得接受推拿和治疗。

总而言之一句话,在这间病房里个个都是行动不便的主儿!

负责我的大夫姓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很高,整天都戴着副灰色的金属边眼镜,看人的时候眼神总是显得特别温柔。从小护士们对他的态度来看,就知道在医院里一定十分有女人缘。

今天的天气很好,初夏的温度还不是很高,晚饭之后一位小护士陪着我到医院的院子里走了走。

这位护士叫陈秋晴,看样子刚从卫校毕业不久,年纪比我还要小些。但她的样子长得十分漂亮,属于典型的上海女子那种小巧玲珑的类型,让人看了不免有一种想要亲近的愿望。

虽然我使用拐杖还不很习惯,胳肢窝里疼得要命,但能同这样一位美丽的护士漫步在夕阳之下,即使再疼也没什么可抱怨了!

七点钟的时候,天色开始暗了下来,我们回到病房里。

她将我平卧在病床上之后,正打算离开这里去做自己的工作,我旁边病床的那位腰椎盘突出的病人却叫住了她。

那个病人姓杜,四十多岁,是我这间病房里年纪最大的,所以人人都叫他老杜。

老杜也没什么大事情,今天下午他儿子来看他,两个人出去吃了晚饭,所以错过了每天例行检查的时间,所以想让陈秋晴帮他补做一次。

其实所谓的例行检查不过是量量血压、测测体温之类的,但老杜却十分重视,每天都要十分认真的完成了才能安心睡觉。

“真是越老越惜命。”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陈秋晴爽快的答应。

杜千秋慢慢地站起身,说道:“陈护士,真是麻烦你了。我现在去上个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做了。”

陈秋晴笑着答应了:“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们说着各自都出了门。我知道陈秋晴待会儿还要回来,所以也没有跟她道别。

大约三分钟之后,陈秋晴果然回来了,进门口看看老杜的病床,又看看我。

我告诉她老杜还没有回来,我们同时耸了耸肩,做了个无奈的动作。

我示意她在我的床边坐下,因为自从我住进医院开始就没有人来看过我,就连床边上那张凳子也被另一个病患给“征用”了,所以陈秋晴只能坐在我的床沿上。不过好在她看上去并不介意,很自然地便坐了下来。

接着我们便开始聊天,我告诉她许多大学里有趣的事情,听得她“咯咯”地笑个不停。

一开始的时候,我们以为老杜是去大解,所以时间比较长。后来以为他可能是便泌,也没有往心里去,可是再后来一看墙上的钟,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陈秋晴和我都开始觉得有些奇怪。

陈秋晴站了起来,疑惑地说道:“老杜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我也开始有些担心他了:“应该不会吧,要不我陪你去看看?”

老杜去洗手间,陈秋晴毕竟不方便直接进去看,所以立即同意了我的建议。

我撑着拐杖,在她的搀扶下很快便来到了这一楼的洗手间。我们先在门口大声叫着“老杜”的名字,但是没有回应,互望了一眼之后,都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我脱离了她的搀扶,一个人走进洗手间里。

我本以为老杜可能是在洗手间里晕倒了,这样的事情在医院里本来就经常会发生,可是当我进去之后却发现,事情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因为洗手间里根本没有人,老杜不在里面!

我将洗手间内所有的小间都找了遍,但依然看不见老杜的人影,外面已经传来了陈秋晴催促的声音。

我走出去,将结果告诉她,我们便都开始觉得有些疑惑了。

老杜患的是腰椎盘突出,走路不是很方便,而且他一向是个很懒的人,绝没有可能放着最近的洗手间不用,跑到其他的楼层去。

那么他为什么却不在这里呢?

我们又到护士值班室去了一次,但结果是老杜并没有来过这里,也没有其他的护士见过老杜。

那么也就是说,老杜他竟然失踪了!

我和陈秋晴面面相觑,这真是令人费解的事情。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平静的医院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凄厉刺耳的惨叫声!

我和陈秋晴顿时脸色已遽然变了,我们都认得这个声音,这就是老杜的声音!

惨叫声是从楼上传来的,我们所在的是四楼,那么声音便应该是从五楼或者六楼传下来。

当值的护士都是稍稍一愣,但随即已一个个都冲了出去,向楼上飞快地奔去。

陈秋晴因为扶着我,所以无法加快脚步,虽然我们心里都十分焦急,但却丝毫没有办法可想。

护士们在六楼的透视间里发现了老杜,不过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一具面目狰狞的尸体。

当我们到达的时候,护士长正在用移动电话报警,一边叮嘱其余赶到的小护士保护好现场,并且同其他楼层赶来的护士一起,将围观的病人送回各自的病房。

因为我是最后见到老杜的人,所以护士长认为警察来了后,应该会第一时间问我问题,所以才没有坚持将我也送回去。

老杜尸体的样子很奇怪,他平卧在透视间的卧床上,仪器打开着,另一间房间内的透视屏幕上呈现着他的透视照,每一根骨骼都显现得十分清晰。

但那张透视照应该是在老杜还未被杀的时候拍下来的,因为照片上两条手臂的骨骼都十分完整,而现在他右边的一条手臂已经被人齐肩给切了下来!

鲜血从伤口流出,将他身下白色的床单都染成暗红色,在黄色的灯光下,更加显得诡异莫名。特别是被切除的手臂周围更是青茎突出,伤口的边缘已经开始凝固,混合的药味的血液,居然像湖水一样漾着半紫半黑,一直铺曳到浅蓝的地砖上来。最为奇异的要属他那双原本就大,至死也没有闭上的眼睛,由于某种原因,瞳孔扩散成可怖的灰白色,就那么朝着透视间大门的方向睁着,就这样拼命的睁着,仿佛正使出他这辈子最大的力气,想要看清楚害他的人的模样!

陈秋晴显然被老杜的尸体吓得不轻,脸色煞白,连扶着我的手都颤抖了。我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尽量使她安定一些,然后一点一点将她拖出透视间,让她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下。

我也坐了下来,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可否认,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看到尸体,而且是死状如此恐怖的尸体,我的心似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这时陈秋晴的脸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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