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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饿兽,径直只往人丛身处腹地杀去。而其麾下兵士似也被庞德这股有前无后打死罢就的疯狂所感染,不断地随着庞德朝前方突杀,始初贼众还敢抵挡拼命,但后来随着庞德越突越猛,越杀越快,渐渐地都惧怕起来,动作一是怠慢。敌军为首当冲,犹如正往奔杀军队长龙的龙首的庞德立即又是连破几阵,眼看便要杀到贼众重兵把守的屯粮之所。
“别害怕,盾牌手全都压上抵住!!把他扯落马下,乱刀砍死~~!!!”眭固麾下副将丁虎瞪大巨目,扯声吼道。随着他喝声一起,后方贼军里的盾牌兵哪敢怠慢,扯声嘶吼叫起,各提盾牌往上就顶。毕竟如今混杀一团,贼军众多,丁虎自也不会教弓弩手乱射,以免误伤。
就在此时,却听连阵‘砰砰’暴响赫然暴发。丁虎刹地变色,急投眼望去,吓得顿时面色铁青,只能睁大着眼,嘴巴直在打颤。
正见暴响传来,混乱之处,那赤脸血甲猛将,双戟如同雷霆挥荡,如有万钧力气,自军的盾牌手竟被他打得纷纷弹飞滚去,哪里抵挡得住~!!
“快!!把军中最好的弓弩手全都给老子叫来~~!!!”丁虎心惊胆跳,陡地扯声暴喝起来。在他旁边一员贼军小头领忙是领命,转马便召集去了。
一连串恐怖的喊杀声不断暴起,只见庞德与其兵众气势如虹,锐锋所向披靡,连起突进,遽然杀到了屯粮之所,却被丁虎还有数百贼众拦住了去路。这时,丁虎拍马飞起,手舞大刀,喝声就叫:“赤脸鬼,敢与我老子丁虎一战耶!!?”
第一百七十章 范县解危()
第一百七十章 范县解危
“贼子,看爷爷碎了你!!”庞德一听,狮目顿时暴射出两道凶光,一面毛皮立起的庞大赤狮恶兽相势猝然显现,一声犹如狮子咆哮般的吼声震天动荡,飞马挺戟倏便杀出。'77nt。千千小说'
眼看庞德盛势杀来,威煞惊人。丁虎却是被那一闪而过的赤狮恶兽相势给吓住了,动作稍是一慢,庞德已要杀到他的面前。丁虎后方的贼众看得心惊胆跳,大多都吓得屏住呼吸,那十几个埋伏好的弓弩手,见丁虎还不退回,恐他有失,连忙纷纷转出拽弓瞄去。
而丁虎麾下一员贼将也看出情势危急,忙是喝道:“快快射箭!!”
刹时,连阵弓弦嘭响暴发,斜刺里十几根猝地左右朝着庞德射来。在庞德后方紧随冲来的将士见得,忙是疾呼大喊。
就在场面乱成一片,杂响不停之间。乱箭已纷纷飞到庞德身边,庞德却不躲避,座下战马仍在奔马,双戟急舞挥动,有些箭矢能够砍中,有些箭矢却打在他的宝甲之上,发出一声声巨响,同时只见几道血花飘起,眼看有几根箭矢猛地扎入了庞德的双臂。
“嗷嗷嗷~!!!纳命来罢~~!!!”电光火石之间,庞德却杀到了正吓得满脸惊悚,拔马欲逃的丁虎身后。丁虎急望后一看,正见血色如潮,那头庞大的赤狮恶兽,正张着那张恐怖的巨嘴朝着自己吞来!
如此可怕的场面,瞬间把丁虎给吓得魂飞魄散。紧接着随着庞德挥戟奋力挥落,丁虎身子斜里裂开两半,血液迸射,死相可怕极了。
斩杀丁虎后的庞德,更显威猛,在血雨中冲出,怒声喝道:“谁敢挡我!!”
“贼首已被庞将军杀矣,我等弟兄哪能让庞将军独领风骚,杀呐~~!!”
庞德麾下一个将士,睁大着已变得血红的大眼,扯声吼道,其军兵士顿时暴发起如浪涌潮翻的巨响,似都憋足了劲,纷纷狂奔杀去。
把守在屯粮之所前方的贼众见庞德威猛如同鬼煞,敌军杀气冲天,自军统将又被杀死,眼下种种,都令这些贼众畏惧至极,一个个下意识地拔腿就逃,惨声呼叫。庞德飞马急突,须臾之际便冲入了屯粮之所,其麾下兵众也纷纷涌入。
就在庞德大杀四方之时,却看西门那处。马纵横亦是血染铠甲,龙刃飞荡间,更是一片又一片的鲜血飞荡。'77nt。千千小说'贼众被他杀退一波又是一波,眭固见他可怕,尽派箭艺了得的贼将和弓弩手以冷箭射杀,又派了几队精锐部队,前往袭杀。幸得张辽、高览两员悍将在左右守护,使得眭固的调拨,都以失败告终,同时马纵横更是快要杀到营后腹地。
“报~~!!那五、六位前往以冷箭袭击的将军都被那几个官将斩杀了!!!”
“报~~!!!三队奇袭精锐,全破官军杀破也!!”
“报~~!!!眭将军,大事不妙了~~!!官军统将已快杀到我等阵前了~~!!”
眭固听着连道急报,面色不禁愈加狰狞,气得双眸犹如喷火。就在此时,北门处蓦然一团又一团的黑烟冲起,眭固刹地僵硬起来,死死地瞪大着眼,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时,眭固只觉自己腹内有一团强烈盛大的怒火,宛如要破体而出,毁灭这世间的一切。
不过素来谨慎的眭固,却是死死地压住,因为他还未失去理智,还未陷入疯狂,他明白在北门黑烟升起的同时,大概自己军中的辎重恐怕已被敌兵开始烧毁,这时自己的麾下许多还未发觉,并未大乱,但若再是拖延下去,消息一经传起,自军定然全都陷入恐慌,到时恐怕就要任由这些官兵肆意屠杀了!
于是,冷静下来后的眭固,第一个下达的命令,就是立即撤军!
随着撤军的鸣金锣响骤起,早已溃不成军的贼众立即丧失了所有的战意,急是四处奔逃。眭固在诸将掩护之下,迅疾逃去。马纵横引兵冲杀一阵,杀到营后腹地,却见眭固早已逃脱,自是气愤不已。
这时,一队贼军快骑赶来,为首一员贼将急喊道:“我家将军说胜负乃兵家常事,此番我军只败于没有防备,下回若战,必雪今日之耻,尔敢报上姓名呼!?”
马纵横听了,面色一寒,猛地把手中龙刃,就地上一插,疾取背后飞星弓。那贼将见距离甚远,却也不惧,冷声骂道:“无名鼠辈,莫连姓名也不敢报耶~!?”
就在他话音刚落,一声可怕的弓弦暴响骤起,只见箭若飞星,窜飞飙出。那贼将还未反应过来,箭矢就在他身上爆开,将他击飞而去。他队伍里的贼众顿时吓得纷纷变色,马纵横又是疾发暴雷箭,连把几个贼子射死,吓得剩下那七、八人忙是拔马逃去。
“告诉尔等贼首,老子姓名,他这个手下败将,还没这个资格知道!!”马纵横在后怒声大吼,吼声之亮,震得天地都如在颤抖。这时,张辽和高览纷纷拍马赶到,见眭固已然逃去。高览急道:“主公!贼军士气尽丧,何不发兵追袭!?”
“不可!穷寇莫追,何况我军以少胜多,已都疲惫,急若杀去,绝非上策!”张辽一听,锐目一瞪,便朝高览喝叱道。高览听话,面色一紧,虽也知张辽说得是理,但眼里还是暗暗露出几分不快之色。
“文远说得是对,传我号令,先把局势稳住,再是收编俘虏!高元伯你且引一军在此戒备,提防贼子复回来杀!”马纵横眼眸一眯,脑念电转,迅疾便做出了决定。高览闻言,忙是拱手领命。马纵横遂与张辽引兵复回杀往,大喝降者不杀,其军曾是黑山贼的将士也纷纷在四处喊话,招抚黑山贼的残兵。
范城里的将士,眼见贼军已败,皆欲出战,哪知把守城池的统将却是怕贼子拼死反扑,又见马纵横等官将作战凶狠,但若出战,恐他们以为自己这些人要与他们来抢战功,遂是严令各部兵马不可擅自出动。
另一边,话说眭固引兵逃了一阵,见官兵并无赶来追杀,心中正疑,这时逃回的几队残兵的贼军头领,纷纷来报,说官兵正是招抚自军部署,其中官兵里竟有不少自军旧部,因此有不少人纷纷投了官兵。眭固闻言又惊又怒,正欲引兵复回厮杀,却又听另一头领说官兵已有提备,留下一部兵马在后戒防。眭固听了,大怒不已,遂是恨透了那神秘的官兵统将,忿忿引兵撤走,去投正往攻打长垣的白绕去了。
却说,快到黄昏时候。除去逃去的贼众,马纵横收获颇盛,收得了近数千俘虏,立即先整编一处。其中,庞德却也只是烧了一小半的辎重,听得贼军撤军的鸣金号角一起,便立刻命人把火熄灭,又趁机喝降贼兵,因此得到大量的辎重,还有擒得上千余贼兵俘虏。而一共所得兵器、装备、良马,却也不少。
黄昏日下,天空橙黄一片,云如墨染,甚是好看。一场疯狂的杀虐过后,范城显得死寂无比。这时,马纵横已听说眭固逃亡了长垣,便也安心,把兵士和俘虏全都召于北门扎据。不久后,听说庞德受了箭伤,不由惊之,马纵横遂和张辽等将一同前往看望。
少时,马纵横一干人,正遇上来报的庞德和其麾下几个将领。马纵横一看庞德双臂上有好几根断箭扎着,一瞪眼,急是翻身下马,道:“赤鬼儿箭伤若何!?”
庞德一听,忙也翻身下马,正欲拱手下跪拜礼,却被马纵横一手抓住,道:“无需多礼!”
庞德也知马纵横脾气,遂是抬头一笑,道:“说来丢脸,当时形势急迫,那眭固的副将丁虎也是狡诈,竟以身为诱,却又暗中埋伏十几个箭艺精湛的好手,我一时顾着杀他,也无料到,便是中了几箭,并无干系。”
“胡来!”马纵横听了,立刻板起脸色,一瞪眼,然后便和旁边一个将士吩咐,教其取金创药还有一些布匹过来。庞德被马纵横这一骂,却吓得缩了缩头,低声又嘀咕几句。
“主公,还不是老一样乱冲乱撞,怎么到我这就是胡来呢。”声音说得虽小,但众人却都听得清楚,不由都是忍俊不禁。马纵横听了,也不由老脸一红,骂道:“老子那是冲锋陷阵,以提士气!而且起码老子能保住自己,不像你,竟还被这些鼠辈伤了!日后但若遇上强敌,恐怕你早就一命呜呼了!!”
马纵横嘴巴骂得虽是厉害,但眼中那浓浓的关切之色,却是不假。马纵横一直以来都把庞德视作自己的亲弟弟一般疼爱,庞德也对如同亲哥般尊敬,这下听着马纵横在骂,表面一副唯唯诺诺,心里却是暗暗感激。
众人也感觉到两人的情义,不由为之感动。不过,随后张辽却是一震面色,反倒是义正言辞地把庞德和马纵横都说了一番,丝毫不在乎自己入伍不久,在军中声威还是不高。
但马纵横和庞德倒也没生气,反而一副受教认错的样子,不过却又在暗中各打眼色。
“主公!庞将军!冲锋陷阵原本就是副将本职,就如适才厮杀之时,主公本当在后指挥,由我和高览在前厮杀,你却一路从营前杀到营后,但有万一,实乃我和高览无能之过也!”
张辽见了不由暗怒,板起严肃的样子,扯声喝道。马纵横倒是灿然一笑,不紧不慢道:“你说的道理,我也知道。不过一众兄弟都在拼命,我身为一军之首,我不前往,谁敢奔赴?”
马纵横声音虽是不大,却有直击人心的魅力。张辽只觉心头一揪,一时说不出话来,在周围的将士也皆是满脸激动之色,目光炙热地望向了马纵横。
第一百七十一章 计算白绕(上)()
第一百七十一章 计算白绕(上)
“哈哈,赤鬼儿且随我到那处帐篷,我先替你包扎再说!”马纵横见张辽一时失神,恐他还是纠缠不清,忙是和庞德暗打眼色。庞德会意,急是应话,便随马纵横望不远处的帐篷赶去了。
而等张辽再回过神来时,两人早就离开,旁边一员将士,急道:“张将军,主公说时候不早,今夜恐怕要在这里歇息,教你先负责整顿军中,把战利品还有兵士、俘虏等各做好安排。”
张辽闻言,无奈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很快便又恢复严肃的神色,向旁边的将士吩咐起来。
另一边,马纵横和庞德来到帐篷后,几个兵士也取来了金创药和一些作为绷带用的布匹。庞德遂是脱了铠甲,一阵后,马纵横便开始替庞德拔起了箭头,庞德咬牙忍痛,一张赤脸也渐渐发白。
“日后恐怕还有不少激战,你且还是多要小心,否则将来如何随我征战天下?”马纵横又拔出了一个箭头,看着血流如泉的伤口,不由皱起了眉头。
“哈哈,主公莫虑,这区区小伤,何足挂齿!”庞德满头大汗,却是强颜欢笑。在旁的兵士看着,不由都暗叹庞德是条铁骨铮铮的硬汉。
“哼,赤脸小儿,只知装强!”马纵横骂了一声,遂地把最后一个箭头迅速拔出。庞德‘呀’的一声,立刻又咬紧钢齿,圆瞪起一对狮目。
少时,两个兵士替庞德拨开战袍,马纵横长叹一声,便替他的伤口抹了金创药,然后包扎起来。马纵横昔年在龙盾局当特务时,包扎伤口,那是最基本的东西,旁边的兵士见马纵横手势娴熟,敬佩之余,又对马纵横亲自为庞德包扎,感动不已。
包扎完毕,马纵横又向庞德吩咐几句。这时,忽有一个将士来报,说城内派来一队人马求见。马纵横闻言,似也早有预料,便教庞德先是歇息,遂是到另一帐篷等候。
渐渐地,天色已是昏暗下来。在北门营地内的一处帐篷内,马纵横正接见范城统将派来的一员将领。那将领见了马纵横自先是一番拜谢感激,然后毕恭毕敬拱手又问:“不知将军是受哪位大人的命令前来相援?”
马纵横一听,却是早有对策,毫不犹豫地答道:“我军此番剿灭黑山贼子,其中大有内幕,还牵扯不少豪门世族,此事不宜张扬。你等且当我部不过是支流军,也不必理会。你回去告诉你家大人,我并无侵犯范城之心,待我部歇息整顿完毕,自会离去。7;7;n;t;.;C;o;m;;;;;;”
那将领一听,先是一愣,但见马纵横面容肃冷,威煞骇人,似乎不愿多说,自也不敢多问,遂是退出。
夜里,那将领引兵回去后,便向其统将报说。范城统将听闻马纵横所答,不由面色连变,实则只要有些许眼光的人都能看出黑山贼能够滋长如此之快,其中定然有豪门世族在暗中支撑。那统将甚至想到,这大有可能是如今在洛阳,正是如日中天的董卓有意染指河北,故派兵马前来征伐黑山贼,同时又暗中调查那些豪门世族,好趁此将后患除去。
那范城统将越想越是觉得大有可能如此,同时又见董卓势大倾天,暗有投靠之心,遂暗修密书一封,然后又教人带去数百坛好酒还有不少辎重以作犒劳。
当夜,马纵横见城内送来的酒水、粮食,先是有些诧异,但送上门来的礼物,哪有不收之礼,自不会客气。后来临去时,那今日屡番来见的将领,暗给了马纵横一封密信。
等那些人离去后,马纵横遂回到帐中,拆开看之。看罢,才知这负责把守范城的统将陈铭,竟是有意投靠董卓,还把自己这部兵马看做了董卓的麾下。
马纵横也不在意,只是觉得有些可笑,又想范城的兵马不会前来偷袭,便把那数百坛好酒都赏于部下,以作犒赏。
于是,灯火通明的营里不久后欢声一片,一日激烈厮杀,还有多日来积蓄的压力也得到了很好的释放。马纵横和一众将士倒也没有喝酒,反而在帐里商议要事,决定下一步该如何去走。
却说,随着今日成功奇袭得手,大破眭固军,其部也只有数千残兵能够逃去。而马纵横看他逃往的方向,正是距离范城不远的长垣。
“长垣四面平原,易攻难守,却又是东郡咽喉之地。黑山贼自然不会放过这兵家必争之地,恐怕此下已有黑山贼在攻打。那眭固望那逃去,莫非是投于毒、白绕其中之一?”张辽面色凝重,沉声而道。
高览一听,看似粗鄙,但似乎也有几分眼界,重重颔首道:“十有**就是如此。于毒、白绕麾下贼众都有上万以上。无论何人再收得眭固的数千残兵得以补给,兵力都能壮大不少。再加上长垣四处都是平原,我军若要奇袭,恐是不可能。这般一来,我军就不得不与贼众正面交锋。再有,我军如今虽得数千贼众,而其中有二千余人乃是黑山贼的正规军,另外的全都是乌合之众。一旦造反,对我军来说也是致命的打击。不知主公,准备如何处置?”
高览此言一出,帐内将士不由都把目光,都集中在马纵横身上。马纵横眯了眯眼,沉吟一阵后说道:“元伯所言甚是。我有意先派人报完后方,教仲业前来接应,同时又遣一部兵马,在这些俘虏送回后方,交予仲业操练。”
“可这般一来,我军兵力岂不又得减少,而且贼子俘虏众多,未有一员大将,恐怕压制不住!”这时,庞德一瞪狮目,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马纵横遂把目光投去,庞德立刻神色一变,见他面色,不由暗叫不好。
“你正好身上有伤,不宜继续征战,明日你就把俘虏整顿一下,往回赶吧。”
“主公这!”
“赤鬼儿你要抗命耶!?”
庞德急是要起,却被马纵横一眼瞪了回去,神色顿是萎了下来,万般不愿似的领了命。
众将看了,都不由暗笑,同时却也为马纵横能够体恤将士,而感到愉悦。
“如此,且是歇息两日。等诸将士养精蓄锐,便往长垣进发。元伯你暂为我的副将,文远你则先替赤鬼儿的位置,负责辎重部队。”马纵横令声一下,张辽、高览急是而起,面色慨然,纷纷领命。
于是,次日之后,庞德依令押着俘虏,望山寨赶回。而马纵横则让诸军歇息休养,同时又将计就计给陈铭回信,却只说陈铭忠心可嘉,朝廷日后定会重用。陈铭大喜,还亲自来见马纵横,又送了不少银两、粮食以作孝敬。对于陈铭的示好,马纵横却显得不苟言笑,对陈铭多是板着脸,他问的话,不是答非所问,就是怒目瞪视,吓得陈铭也不敢逗留,屁股还未坐热,便宣称还有要事,好似脚底抹油般逃去了。
“都说西凉将士魁梧凶狠,还真非虚言,刚才帐内那些将领各个虎背熊腰,由其那个统将,简直威如鬼神,好生厉害!莫非就是传闻中董太尉新收的义子吕奉先耶?据说这人喜怒无常,年前在箕关之下,不知杀了多少西凉猛将,甚至有着无敌之名,这般人物还是少些接触,否则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