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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郎…眼下徐州局势险峻,你岂能为了我一介女流,抛弃三军而不顾?你快快回去军中,蝉儿自会照料自己…”那两人退下不久,床榻上的貂蝉率先打破了沉寂。吕布忽地转身,邪目发出可怕的两道精光,并且迈前一步,对貂蝉更用上几分叱问的语气,道:“蝉儿!你这奇毒,到底是如何中的,你是不是有何事隐瞒于我!?”
吕布此言一出,可以看出在帘子后的那曼妙却略显消瘦的身影,陡地一颤。紧接着,气氛好像凝固了一般。
吕布见貂蝉久久不肯回答,面容愈怒,甚至扭曲得可怕,忽然喊道:“莫非这奇毒就是那马羲所下,此番他故意让你回来,就是要你乱了我吕奉先的心,借此有机可乘,取下徐州耶~!?”
对于吕布的喝问,貂蝉这回倒是显得十分的冷漠,丝毫没有反应。而吕布说了这话后,旋即便后悔了,貂蝉的为人他又岂会不知?可碍于颜面,吕布又不好认错,恼羞地冷哼一声后,转身便走。
“诶…看来这一切恐怕已无法阻止了…但起码,让吕郎知道我们的孩儿…”帘子之后,正见一张堪称绝色的面容,那精致的五官,犹如天神鬼斧神工地雕刻,可此时这张面容却苍白得可怕,神采落寞,我见犹怜,那双原本犹如珍珠般明亮的眼睛,如今却变得有些黯淡无光,并且流露出几分戚戚之色。
两日后,此时在东陵城内,却见陈宫双眸发红,气忿不已。原来这两日间,马羲军一直按兵不动,无论军中将领如何叫骂搦战,就是不肯出阵厮杀。陈宫见敌军迟迟不肯出兵,此下心头正是急躁。
“军师,依我所见,恐怕那徐公明和庞士元也已发觉其军疲惫,并且不少将领负伤,故而不欲急于攻打,自顾把守营地,以等其军人马纷纷赶至,再聚之攻城!”高顺震色而道。此言一出,不少将领都露出慌乱之色。另一边,鞠义心头也是乱了方寸,加上迟迟不见吕布,这下不由急赶而出,向陈宫问道:“军师,如此下去的话,我军的处境恐怕会愈加不妙啊!但若彼军大部人马一至,我军将处于被动。还有主公到底何时才能回来,还请军师给我等一个明确的时间,如此一来,大伙也好安心作战啊!”鞠义话音一落,一干将领也七嘴八舌地纷纷喊了起来。
陈宫见众人心神愈加不稳,不由面色一紧,连忙震色喊道:“诸位将士稍安勿躁!实则昨夜我已收得主公传来的快信,三日之内,主公必定能回来东陵,与诸位并肩作战!!同时,我也已有计略,诸位不必多虑!”说罢,陈宫向高顺、鞠义两将各投一个眼色,旋即又令众人退下。高顺和鞠义会意,却无随众人离开,留了下来。
一阵后,大堂只剩下陈宫、高顺、鞠义三人。陈宫一肃色,道:“眼下我军正陷入僵局,而要打破这僵局,恐怕要出奇策!”
陈宫说罢,双眸陡地发亮。高顺和鞠义一对眼色后,齐齐拱手道:“愿听军师调拨!”
陈宫听话,轻轻颔首,遂道:“还请两位将军,回到军中挑选一干精细的勇士,然后如此如此…”
却说就在陈宫施计的同时,另一边,就在东陵城外的马羲军营地主帐之内。
“翻幸不辱命,此时张将军已引兵转而赶往,若不出意外,理应能够在军师定下的时间赶到。”正见虞翻拱手而拜。原来两日前,庞统特有任务派与虞翻,此时虞翻已完成使命归来。
“哈哈,好!劳烦仲翔你了!”庞统听话,向虞翻拱手一拜。说来,虞翻原本也不太喜欢庞统这个不修边幅,行事出格的狂人。但在一年前有一回,虞翻会稽家中生了变故,却是家中有人犯了事,被囚禁入牢。当时虞翻的好友鲁肃,传来急信,让虞翻速回家中一趟。虞翻正因此犯愁,当时更是来到了濮阳,竟有意向马纵横禀告后,便回去江东。当日,马纵横听闻虞翻所言后,又惊又怒,又见虞翻跪地不起,痛哭流涕,也不由动了侧忍之心,权且先答应了虞翻。虞翻见马纵横答应,心里却更是愧疚,转即退下。马纵横很快又命人召来庞统,并把此事与庞统一说。
庞统听罢,一眼便看出此乃鲁肃的诡计,是想要把虞翻赚回江东,让其转而为孙家效力。庞统想了一阵,便是有计,向马纵横告退后,转而来见虞翻,并教虞翻,大可修书一封,反在信中喝叱鲁肃,责其陷他于不仁不义,又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挟持他的家人威胁,实在无耻至极,若家中但有所害,势与孙家不两立!虞翻当时听了庞统之计,吓得当场变色,只恐激怒了孙家和鲁肃,连累了家人。可庞统却是信心满满,并且承诺但若虞翻的家人但有汗毛所伤,立刻赔上自己项上人头。虞翻当时确实无计,又见庞统胸有成竹的样子,这才咬牙赌上一把。果不其然,半月之后,家里传回消息,说那犯事的族人,已被放回,而当日鲁肃更带上礼物,登门慰问。紧接不久,虞翻又收到鲁肃的信件,在信中鲁肃诚实地向虞翻拖出真相,承认自己用计,并向虞翻道歉,最后还不忘向虞翻表面孙家的诚意,希望虞翻考虑回去江东。说来,马纵横对虞翻颇为器重,也看中他的耿直严明,并让他任山阳太守一职。虞翻对马纵横感激不尽,自是拒绝了鲁肃,并且之后还与庞统结交。经过一段时间后,两人才发觉两人趣味相投,在很多看法和见解都不谋而合,遂是有了不浅的交情。
“此乃翻之本分,军事何必客气。只不过…”虞翻话到一半,并无说下去,似乎有所顾虑。
“呵呵,仲翔有话直说便是。”庞统见状,淡然一笑,谓道。虞翻听罢,遂一震色,张口问道:“军师忽然把张将军的人马调走,但若那陈公台有所发觉,率大军来攻,这可如何是好?”
虞翻此言一出,不少将领纷纷色变。庞统听话,忽地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应道:“此时东陵城中人心溃散,那陈公台必然不敢轻举妄动,反而只想诱我军前往强攻,稳中求胜。因此仲翔大可不必多虑。”
庞统说罢,虞翻不由露出几分醒悟之色,适才变色的一干将领也旋即稳定下来。庞统遂又与众人各做吩咐后,便教众人退下,独留虞翻商议。
却说不知不觉,到了当夜二更时分,忽有斥候来报,说有不少徐州军的逃兵往营中来投。虞翻一听,不由神色一变,庞统倒是哈哈大笑,道:“果然如我所料,这陈公台终于忍不住要另出奇策了。”
“军师所言是…”虞翻听话,不由露出几分疑色问道。庞统神秘一笑,先不答话,遂命人从逃兵中召来几个将领来见。不一阵,徐州军几个将领纷纷来见,跪下便拜。
庞统神情一肃,便是问道:“眼下两军正于交战,东陵城固若金汤,你等为何反而来投我军?”
其中一个将领听话,不由抬头,正对上了庞统的眼神,见其一张奇丑无比的面容,不禁吓了一跳。
“哼~!无礼鼠辈,来人呐,拖出去斩了!!”虞翻一见,心头暗恼,遂是大喝起来。那将领吓得连忙求饶。如今的庞统倒是不再计较自己那张丑脸,变得比以往更加的自信,笑道:“仲翔息怒,统确是长得有些吓人,不过如今尔等竟要来投我军,还是要注意身份,但有再犯的话,那可就休怪庞某无情了!”
说到最后,庞统的神容又变得严厉起来,那将领如释重负,连忙谢恩。
“好了,眼下战情正紧,刻不容缓,你还是速速回答我的问题罢。”庞统沉色而道。那将领听话,不敢再有怠慢,遂是应道:“回禀大人,正因眼下战况紧急,可近四、五日时间,我等却一直不见那吕布。后来有人发觉吕布根本不在城中,因此人心溃散,再者那陈宫又是束手无策。我等心想,但若征北将军的人马来到,这东陵城恐怕是守不住了,竟是如此,还不如转往来投,说不定征北将军愿意重用我等,并且将来论功行赏,我等也可富贵无忧!”
此言一出,虞翻不由微微色变,投眼望向庞统。
第一千三百一十八章 魏延的忍耐()
庞统倒是稳若泰山,听罢,笑道:“哦?这吕布果然不在东陵,难怪几番战事都不见他的身影。▲∴,你等可知那吕布为何忽然消失不见?”
那将领听了,也不犹豫,立刻便答:“据说是那陈宫认为东陵的兵力还不足以把守得住,故劝吕布回去下邳调拨兵马。”
虞翻一听,不由嗤笑一声,喊道:“这倒怪了!那陈公台若要调拨援兵,大可命一员具有声望的将领赶回下邳便是,何必要吕布亲自赶回!?”
虞翻此言一出,那将领不由猛地一愣,露出几分惊骇之色。不过很快他又回过神来,道:“正如这位大人所言,我等听了,皆是不信,再者吕布迟迟未归,我等都想可能这吕布怯于征北将军之勇,因此临阵退缩,先逃下邳去了!”
却说这将领的神色变化,庞统暗暗看得是一清二楚。这时,庞统忽地一笑,道:“其中大概,某已清楚了,你先退下,整顿一下你的人马,随后我会命人来安置你等的。”
孰不知,庞统话音一落,那将领忽地喊道:“大人且慢,我还有另外一要事禀报。”
庞统听话,故装惊色,道:“哦?有何要事?”
那将领听了,却是迟疑起来,望向了虞翻。虞翻一恼,一对大眼一瞪,正要喝叱。庞统先是笑道:“这位大人也是我军重要的人物,你但说无妨。”
那将来听罢,似乎方才放心,露出几分谨慎之色,道:“实不相瞒。当年陶公乃是有意把徐州让与刘皇叔,可吕布却和陈宫联合一起,强抢豪夺,我等不少原徐州将领都记恨心中,一直寻求机会替陶公复仇雪恨。这忍辱负重多年,我等还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说到这,那将领忽地一顿,双眼发光闪烁,震色又道:“就在昨夜,我与几位兄弟商议过了,由我先逃出城外,先来投靠征北将军,随后再是合计,约定就于明夜出兵。到时我那些弟兄但听信号一起,便会立即发作,与我军里应外合,岂愁不破东陵城耶~!?”
“哈哈哈哈~~!!此真可谓是妙计也~!!如若此番能攻破东陵城,我必为诸位向征北将军请功~!!”却见庞统听罢,甚是激动,一拍奏案而起,兴奋地大笑而道。虞翻见了,倒是脸色连变,几番欲要提醒,但却又开不了口。一阵后,那几个徐州将领退下后,虞翻急道:“军师,你前番不是决意要蓄jing养锐,等候大军到来,再往攻打,这下为何却忽然改变主意。但若此是陈公台之计,我军贸然轻入,被困东陵,后果不堪设想啊!!”
“哈哈,仲翔稍安勿躁。一切皆如我所料也。”庞统捂着下巴,忽然笑道。
虞翻不由皱紧眉头,呐呐而道:“可但若明夜出兵,张将军或许能够来得及赶到,可主公那处…”
“呵呵,仲翔岂不闻兵贵神速呼~!?”庞统此言一出,虞翻忽然想起当日他前往见庞统时,正好见一员驿将神色匆匆地从庞统帐中离开。
“莫非军师命我前往通报那日,同时也另外命人传信予主公!?”虞翻忽地醒悟过来,惊呼喊道。庞统听了,大笑几声后,灿而笑道:“如今一切也已准备就绪,明夜一战,天下人将会知道我凤雏庞士元真正的实力!”
却说一夜就此过去,到了次日,庞统命人升帐召集诸将,速是各做调拨。诸将听罢,不少皆露出疑色,但见庞统倒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加上徐晃对庞统竭力支持,遂是纷纷领命。
另一边,在东陵城内,陈宫也迅速地调拨起各将领,众将领不敢怠慢,纷纷领命。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黄昏时候。此时在东陵城府衙之内,陈宫正于一处楼阁上眺眼远望,忽然长叹了一声,呐呐而道:“主公啊,主公!徐州的存亡恐怕就在此一役,你若不能及时赶回激发三军士气,今夜但有错失,后果不堪设想啊!!莫非当真应了那句古话,英雄难过美人关耶…”
就在陈宫话音刚落,忽然有人神色匆匆地赶来禀报,急便跪下,喊道:“军师~!适才有人赶来通报,说主公领着数千赤兔队的精锐正于莫约一百数十里之外赶来,若不出意外,在今夜二更时候,必能赶回东陵城中!!”
陈宫一听,顿时面露喜色,并是带着几分疯狂之色,张开双臂,朝天大笑而道:“哈哈哈哈哈~~!!天不亡我吕氏啊~~!!哈哈哈哈~~!!”
却见大喜过望的陈宫甚至有几分癫狂之色,不得不说这一段时间里,他承受了极大压力,这种压力几乎把他给压垮了。不过眼下在最为关键的时刻,他终于能够等到吕布归来,心中欣喜若狂,瞬间就像是卸下了千斤巨石!
突兀,笑声停下。陈宫猝是转过了身,早不见了适才的癫狂喜状,反而神色严厉,双眸闪烁着阵阵可怕的精光:“传我号令,立刻通知诸将,就说主公今夜将回与我等共同应敌,并肩作战!!命诸将务必努力厮杀,不能辜负主公之望~!!”
“诺~!!”这将领似乎也被陈宫的激情所感染,听罢,重重地应了一声后,便是快速起身,赶往传令。
不一阵后,天色渐暗,不过吕布的即将到来,却在东陵城一干将领的心中点燃了一团明火,大多人都为之激奋,霎时间城内各部人马都是士气大增。
此时,在东陵西门的一处,与一干将士迥然不同的是,姬英此时正是满头大汗,面色阴沉得可怕,急是赶入了敌楼之内,正好遇上一员来通报的将领。
“魏将军,主公率领数千赤兔精锐,如无意外,今夜必能归来,与众人共同迎战贼军,还请魏将军务必努力作战,以等主公归来,即时再盛势反击,大破敌军!!”
“哈哈哈~!我就知道主公绝然不会抛弃我等~!好~!你且先是回去,我这便把消息传予麾下部署~!”魏延听罢,立是露出振奋惊喜之色。那将领听话,遂是领命告退,不过刚是转身,便遇上了姬英,见其神情古怪,不由露出了几分异色。
“哼!如今战情紧急,我正有要事与魏将军商议,你还不赶快下去!?”却看姬英寒着一张脸,冷声喝叱而道,并且气势骇人。那将领听了,为之一怯,连忙领命后,便快速地离开了。
不一阵后,敌楼内就剩下魏延和姬英两人。魏延不由眉头一皱,肃色道:“伏龙眼下情况正紧,你不该如此急躁,否则露出马脚,被那陈公台发觉,你我恐怕都要遭到灭顶之灾!”
“哼!!我才不怕咧,大不了与之拼个鱼死网破!!不过哥哥,这!”姬英话未说完,魏延忽然一举手,示意其过来说话。姬英会意,遂赶到魏延身旁,低声谓道:“这陈公台忽然说吕布今夜将归,也不知是真是假。还有,那庞士元当真不需我等动手?”
姬英此言一出,魏延双眸猝地射出了两道精光,面容一紧,轻一颔首道:“没错!今日我又派细作前往,细作回报,说那庞士元转告你我,说他一切自有方寸。你我有更大的用处,不应在此白白浪费!”
原来,就在数日之前,魏延和姬英商议定后,魏延果然便派细作,暗中前往联系。当时徐晃得知后,不敢擅自做主,遂寻庞统细议。庞统倒是很快就接受了魏延和姬英的投诚,并且吩咐魏延和姬英暂且按兵不动,待有用上他俩的时机,必定寻机联系。后来,魏延、姬英得知后,更为年轻的姬英急躁无比,甚至勃然大怒。反而魏延却是了解庞统的心思,知他想要等待时机,并把自己和姬英看做一把尖锐的利刃,就在最为关键的时候,才使出这把利刃插进吕布和陈宫的胸膛!
对于庞统这种精明的冷酷,魏延却是十分的赏识,遂是安抚了姬英。两人随后便一直在等待机会。
“哼!这庞士元说得轻松,却不想我俩兄弟在此境况犹是如履薄冰!!我看此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如大哥你我就此领兵逃去,先寻个山头占山为王,再另外图谋出路罢了!!”却听姬英忿忿而道。魏延听了,反应颇大,立刻竖眉怒目,便是喝叱:“胡闹!如今天下何处不是被诸侯所占,你我的实力尚弱,难以与这些诸侯对抗!毕竟诸侯逐鹿中原的时代已经将近尾声,不久之后,天下当以数位雄主称霸!在这种时代,你我想要成就一番功业,唯有先投靠一方势力,然后暗中韬光养晦,直到你我实力稳固了,再寻机发作,鸠占鹊巢,从而再争霸天下!!但若背主逃离,并且还落草为寇,你我名声将一落千丈,为世人所不耻!!”魏延疾言厉色而道。姬英听得脸色连变,同时又是一阵心惊胆跳,不过却见魏延双眸光芒闪烁,如有魔力一般,姬英不禁选择了相信魏延的话,遂是震色重重颔首应道:“那好!我一切都听大哥的!”
“哈哈,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按照计划,今夜正是西门发生变故,放敌军入城。”
第一千三百一十九章 东陵之战(上)()
“那陈公台故意命你我把守西门,怕是对你我已经生出疑心,暗中恐怕已经派人在监视你我!接下来你我且小心行事,一切务必谨慎!!”魏延一脸肃穆之色地向姬英沉声谓道。姬英重重点头,道:“我明白了,我这便出去巡逻,免得陈公台那些走狗生疑!”“好~!”魏延听罢,颔首答应。姬英与魏延一对眼色后,遂拱手告退而去。魏延眼看姬英离开后,面色忽地也阴沉起来,脸上也露出几分急躁之色,呐呐而道:“庞士元,我可把自己的仕途以及身家性命都押在你的身上,你可千万别令我失望啊!!”
于是,转眼间很快到了夜里二更时候。却见在东陵城西门之外,有前后两部部队借着夜色的遮掩,正往接近。此时,在前军之中,庞统神色肃然,向徐晃谓道:“徐将军眼下一切已准备就绪,依我之计,今夜我军必能攻破东陵城。不过这还得依仗诸位将士努力作战!在此,我先祝诸位武运昌隆!”
庞统说罢,向徐晃以及一干将领拱手而拜。徐晃还有一干将领见了,无不震色,也纷纷向庞统拱手回拜。不一阵后,正见城上忽有火光摇动,徐晃眼神一亮,立刻大喝擂鼓鸣金,刹时杀声大作,徐晃旋即引兵便往东陵城,气势汹汹地奔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