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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吕布吼声一落,其手中画戟瞬间化作了无数飞影,狂猛袭向了张飞。张飞立是强震精神,舞动蛇矛赫然抵住。眼看两人矛、戟对碰,不断地撞击,同时两人的气势愈加盛大,宛若神魔之战,好不可怕。
转眼间,正见张飞避过了吕布劈来的画戟,立是起矛急搠而去。吕布反应倒快,挪身快闪,快速抽回画戟后,猛地举起,怒声吼道:“环目黑厮,再接我一招~!天荒八合邪神戟法—邪戟荡天~!!”
刹时,吕布一戟挥出,身后的金焰邪神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好斗的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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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看得眼切,正见着眼前如有一柄萦绕着金色火焰的巨戟朝着自己飞荡杀来,那澎湃凶悍的威力,令张飞不敢有丝毫掉以轻心,立刻举起蛇矛,飞搠而起。
“天煞灭神矛法—飞刹吞虹!!”
却见张飞怒起招式,威力看似也不逊色于吕布。须臾,蛇矛和画戟赫然击撞。张飞瞬间连人带马被击开而去。虎口震裂的痛楚,更是激得张飞怒吼一声:“哇~!”
“给我死来~!!天荒八合邪神戟法—万戟灭宇~!!”正听吕布声势暴起,刹时一股可怕骇人的邪恶气势,犹如惊涛骇浪般朝着张飞扑涌而来。张飞面色一变,再次回过神来,正见吕布与那金焰邪神如融为一体,其身上以及画戟、战马都有金焰冒了起来,正快速地舞动着金焰画戟冲杀过来。
“哇啊啊啊~~!!休要小觑老子啊~~!!!”在吕布骇人的雄风逼迫之下,张飞也不敢再有所藏拙,立起迸发起浑身的力量,瞬间也如与那三头六臂融合一起,舞动起蛇矛,迎杀而去。
“天煞灭神矛法—三煞噬天!!”正见张飞霍地如长出三颗头颅,一首为怒,一首为凶,一首为恶,三煞齐聚,各大张血口,好不可怕。
须臾,吕布与张飞猛然再次厮杀一起。正见张飞和吕布各舞bīngqì,疯狂对攻,一时间矛影戟光,如电光疾风,不断地交错。
蓦然,张飞和吕布几乎同时奋起一挺bīngqì搠去,画戟和蛇矛猛地撞击,立是火花迸射。只不过两人的比斗,张飞却再一次落于下风,被吕布一戟击得连人带马退开而去。
“环眼黑厮看来你进步不少,倒是有实力可以向我叫嚣!”如此大好时机,吕布却无乘胜追击,而是露出一抹邪笑,慢悠悠地说道。
“哇啊啊啊~!!气煞我也,老子和你拼了~~!!”张飞闻言,自是恼怒不已,浑身凶煞之气刹时又暴涨起来,三煞头颅各是瞪目咆哮,浑身黑炎迸发,六条手臂皆取兵矛,挥舞起来。
“哦?这环目黑厮莫非要出杀招了?”吕布见状,神色立刻一沉,不由抖数起精神。紧接身后的邪神,身上围绕的金焰,陡地变作了一副金光灿灿的神铠,同时吕布手中的画戟也变作了一柄金色神器,邪神之相同时已然消失,此时此刻,吕布便是天xià邪神!
这下吕布身上的邪气再也没有刚才那般凶悍逼人,内敛极多,但反而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可怕。
“嗷嗷嗷嗷~~!!天煞灭神矛法—群魔乱舞~~!!”张飞喝声一落,身后霍地多出了无数的狂魔鬼刹,在他冲飞起间,全都怒吼扑了过来。
眼看张飞如有群魔相助,但吕布却无丝毫惧色,大吼一声,气势陡然间猛涨盛起。
“环目黑厮,今日我让要你知道,何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天荒八合邪神戟法—九邪称雄~!!”吕布喝声一落,突兀身影晃动,转眼竟变出了九个吕布,同时纵马飞起,迎向率领着群魔杀来的张飞。
陡然,正见一个又一个金甲吕布,各舞金色画戟冲杀而来。张飞奋力迎挡,群魔更是扑出。只不过那每一个金甲吕布都极为可怕,并且实力高强,把群魔杀得节节败退,混战一起。
恍然间,正见张飞连连挡住一个又一个冲袭过来的金甲吕布的冲击。不过就在这兔起鹤落之间,到了第六个金甲吕布冲杀过来时,张飞终于好像阵脚不稳,被一戟击退。
紧接着,正见三个金甲吕布,各个邪气逼人,舞动三柄画戟,一左一右一居中,分别同时奔杀而来,早把张飞的退路锁住。张飞面色骤变,扯声怒吼,其身后的群魔齐齐呼啸,同时张飞身上那六条手臂,赫然舞动起来,六个蛇矛齐齐暴搠飞起。
转眼间,三个金甲吕布迎向了宛如举着六般bīngqì狂攻猛搠的张飞,只听暴响不绝,霍地又瞬间消逝。
突兀,适才的一干幻象全都消失不见,那两股恐怖的气息也瞬间荡然无存。正见吕布、张飞两人人马分过,同时各是勒住了战马。
两人互相背对,都未有回首看望。
忽然,吕布露出一抹邪笑,淡淡道:“眼下我暂且还不想与刘皇叔撕破面皮。这场胜负,日后再来分出罢!”
吕布说罢,一拍赤兔,便是驱马离开。张飞却是罕有地并无转马追袭,立马好一阵后,听得马蹄声渐jiàn远去。张飞忽地环目大瞪,‘哇’的吐出血来。
原来,刚从兖州激战回来的张飞,身上旧患一直尚未痊愈,这下与吕布激战,却是使得旧患复发,当下便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该死的三姓家奴,今日的耻辱,日后我必然要你十倍奉还~!”张飞死咬血齿,暗暗呐道,一双恐怖的环目不断地闪动着极其凶恶的光芒。
当夜,因屡遭变故,而不得不撤军数十里的刘备,在一处依山傍河的地方暂且屯兵。说来,今日张飞突pò后,魏延正要率兵去追,正好刘备赶到。刘备遂率兵与之混杀一阵。魏延见刘备军人多势众,也不过多纠缠,撤兵退开。而刘备因心急徐庶的状况,也不追袭魏延,遂率兵赶往救援。
而当刘备赶到时,正听杀声迭起,不由吓了一跳,连忙引兵去救。赶到时,正见徐庶一干人等陷入苦战,刘备急是引兵接应。当时,敌部一员年轻悍将手提狴犴剑杀奔过来,并且骁勇无比。刘备吓了一跳,连忙率诸将应战。那年轻悍将连杀了他几个部将,见势不妙,方才转走。
随后,刘备从徐庶那里听说鞠义被擒,吓得大惊失色,连忙率兵营救,可此时擒去鞠义的人马早就逃远。刘备又怯于敌部那年轻悍将不敢急追,最终迫于无奈,唯有眼睁睁地看着敌部纷纷撤走。
这下,在刘备军临时建立的一处营帐内,刘备心急如焚,来回踱步而走,口中还呐呐不断喊道:“三弟脾性暴烈,并且素来不服吕布,只怕他不肯放过与吕布决战的机huì!可他旧患未愈,又岂是吕布的对shǒu!?哎呀,真的是急死人了!!”
“皇叔且莫慌乱,三将军武艺了得,更不逊色于吕布,但若见势不妙,自会撤走。更何况皇叔早已派人寻找,想必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了。”这时,糜芳忙是震色安抚起刘备。田豫和伊籍暗对眼神,不由都是暗暗叹气。
“子方你是有所不知,我那三弟的脾性非同一般,就怕他不知好歹,强硬厮杀,反而被吕布有机可乘!当年桃园结义,我等兄弟仨立誓要同生共死,若他有何不测,我岂能独活!?”刘备忿声喝道,满脸悲壮之色,好像已经做好随时要与吕布拼个玉石俱焚的准备。
众人见状,连忙安抚。少时,忽然有人急来禀报,说张飞已经回来。刘备大喜过望,急要走出看望,徐庶连忙喊住:“主公且慢,三爷此番意气用事,不听调拨,理应当罚。主公却还亲自迎接,恐有失大统,恐也难服人心。”
徐庶此言一出,刘备不由微微神色一变,又见两席文武都是缄默不言,心知众人皆怨张飞,便且不作声色。
一阵后,正见张飞急匆匆地赶了进来,并且满脸的怒火,扯声就喊:“他娘的,那该死的三姓家奴,竟敢如此小觑我!!大哥,你快给我数百快骑,我要与那三姓家奴决一死战!!”
却听张飞声音犹如雷轰,众人听话纷纷色变。刘备眉头一皱,正欲喝叱。这时,徐庶倒也发作起来:“无谋匹夫,只知逞凶斗狠,同袍有难却不知营救,要你何用!?”
此言一出,张飞刹地满脸阴沉起来,环目圆瞪,一股极其凶戾恶煞的气势瞬间迸发出来,扯声骂道:“好你个徐元直,你在骂谁呢!?”
徐庶一拍奏案,忿而站起,目光赫赫,面对好似要吞人的张飞,却毫不示弱,怒声喝道:“今日我分明喊三爷先去救鞠将军。三爷为何弃鞠将军而不顾,反去追那吕布!?”
张飞一听,想也不多想,扯声就吼道:“那鞠义无能让人给擒去了,凭什么让老子去救他!!何况只要老子杀了吕布,一切难题自是迎刃而解,此乃擒贼先擒王,徐元直你读过这么多兵法莫非不懂!?”
“一派胡言,这分明是你好战,想要与吕布分出胜负,却中了吕布调虎离山之计,眼下竟还敢如此大言不惭!!”徐庶这下也被张飞给激怒了,扯声喝道。
张飞气得哇哇大叫,环目瞪得斗大,怒气冲冲地冲了起来,并且大吼叫道:“好哇,你这徐元直竟敢顶撞三爷!!”
“够了,你这不争气的东西,再给放肆,我便摘了你项上这颗黑头!!”陡然,刘备怒声喝起。本是怒火冲冲的张飞一听,神色霍地一变,连忙停住了那恐怕的身板,但还是咬牙切齿,死死地盯着徐庶。
徐庶面色一肃,立是向刘备喊道:“主公,这匹夫只知逞勇,若不加以严惩,使之悔改,迟早会坏了你的大事!再有,鞠将军奋勇作战,虽不幸被人擒去,却也勇烈可嘉!!但这匹夫非但不思营救,反而心里鄙视,实在令人发指!!还请主公明察秋毫,莫寒了众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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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 伊籍出使()
只听徐庶疾言厉色,说得刘备脸色连变。张飞也是听得脸色越来越是难看,此下却是听这徐庶一说,才知事情好像闹得颇为严重。
“这…”刘备也没想到徐庶如此不依不饶,毕竟张飞是他的结义兄弟,并且两人情深义重。这下徐庶要他严惩张飞,这不是为难他嘛?
哪知徐庶见刘备好像在犹豫,脸色一忿,继而又道:“主公,鞠义乃我军罕有地练兵好手,失去了鞠义,主公如断一臂!再者,他麾下先登军亦是我军难得的精锐,这下不少将士心中都有了怨恨,迫切要主公给他们一个交代,不严惩这匹夫,实在难以服众!!”
刘备闻言,不由面色一紧,狠狠地瞪了张飞一眼,摇头叹气。这时,与张飞颇有交情的田豫终于张口,来替张飞解围:“军师且莫如此激愤,三爷固然有错,但试问他作战至今,哪一场战事,没有尽心尽力,拼死搏杀在前?”
田豫此言一出,徐庶不由微微一皱眉头,也沉吟下来。田豫遂是一笑,道:“我倒有一个建议。竟然这鞠义如此重要,主公何不今夜派人到吕布那,述与道理,一者催促其速速交还徐州,二者便教他把鞠义还来。此番吕布夺下徐州,并不占理。就算他吕布不愿交还徐州,碍于理义,起码也该把鞠义还来。⑥∧,。。主公你觉得如何?”
刘备一听,不由暗喜,震色道:“善哉!!”
“哼,只怕那吕布看出那鞠义能力出众,不肯轻易交还!!”不过徐庶似乎并不满意,冷哼而道。
伊籍闻言,忙是劝道:“我觉得副军师的计策确也是妙。军师不妨试试,倘若不行,再另想办法也是不迟!”
伊籍此言一落,不少人也纷纷附和,就连刘备也一同劝说。徐庶无奈,这才答应。于是,刘备连夜修书一封,旋即便教伊籍出发,去见吕布。
却说吕布的营寨正设立在徐州边境不愿处的一处平原。此时,吕布正封赏麾下一干有功之士。
“哈哈哈,听闻伏龙今日表现颇为出现,还几乎能够杀了那大耳贼,这般勇风,看来比起当年的我,还要骁勇几分啊!”正听吕布纵声大笑,虽然说的只是客气之话,但还是令姬英有些受宠若惊。姬英闻言,连忙唯唯诺诺地拱手答话:“温侯谬赞了。若非军师妙计了得,小的岂有这般表现?”
“哈哈,好!!年轻人就该谦虚,太过狂傲,迟早还是会吃亏!!看来伏龙这些日子是成长了不少啊!!”吕布闻言大喜,颇为欣慰地说道。
“这都是温侯教导有方。”姬英震色应道。说来,姬英的变化却都是来自吕布。
这又是为何呢?原来姬英认为,强悍犹如吕布,如今也学会了收敛,他自知论武勇自己是比不上吕布,日后也难以超越。毕竟吕布实在是太可怕了。因此,姬英觉得自己应该要学会更多的权谋之术,而吕布正是现成最好的师傅!
并且姬英也一直很好奇,当年那个傲视群雄的吕布,为何会性情大变,并且如今的他,到底有多么的厉害,他实在很想亲眼见识一下!
而最起码的,吕布如今的表现,已经令他瞠目结舌了。可知,当初曹操所组成的伐马联盟,眼下纷纷铩羽而归,而唯一得到好处的,就唯独吕布一个!
就在姬英念头刚转,这时魏延忽然张口禀道:“不知主公准备如何处置敌将鞠义?”
吕布闻言,遂露出一抹邪笑,悠悠而道:“此人练兵的本领,甚至不逊色于伯义,我自然要纳为己用了。”
“不过此人脾性颇为刚烈,怕是没有那么容易来投。”魏延听话,不由眉头一皱,沉声而道。吕布听了,哈哈大笑两声,道:“此事不急,且先静观其变。”
就在吕布话音刚落,忽然有人来报,说刘备派使来见。吕布神色一沉,立刻命人召入。
少时,伊籍快步走了进来,拱手一拜:“小人见过温侯。”
“哈哈,原来是刘皇叔麾下的伊机伯,快赐座!”吕布见是伊籍也知他颇有口才,遂先以礼相待。伊籍似乎却不领情,从怀中拿出一封密信,道:“温侯不必客气。眼下两军为敌,还恕我伊机伯受礼。此乃我主传予温侯的密信,还请温侯过目。”
伊籍此言一出,不由激怒了在旁的魏延。魏延一瞪怒目,扯声就骂:“哪来的狂徒,好生放肆,左右给我拿下!!”
吕布闻言,快一举手喊住,然后向魏延笑道:“文长不可无礼。此下事情尚未明朗,我倒想看看刘皇叔给我写了些什么。“
吕布说罢,遂向左右投去眼色。很快,刘备的信便转交到吕布手上。吕布拆开便看,须臾,便是把信中内容看完了。信中所言,无疑是呵责吕布不顾大局,忽然撤军,并且趁着徐州混乱将之夺下。其中还指责吕布暗布伏兵,并且还擒去鞠义,这下要使两家结怨,催促吕布速速送还鞠义。
“哈哈哈哈哈哈~~!!”吕布看罢,便是发出一阵鄙夷大笑。伊籍不由面色一沉,却先不发作,而是寒色问道:“不知温侯在嗤笑什么?”
“哈哈,如今天下人都几乎知道,派刺客刺杀陶公的恰恰正是颇受陶公器重,并且素有仁义之名的刘皇叔。眼下,刘皇叔倒是会倒打一耙,反来说吕某趁火打劫,夺取了徐州!”吕布转而冷笑,疾言厉色喝道。
“哼!陶公到底是如何死的,恐怕温侯自己心中有数。正如温侯所言,我主深受陶公器重,陶公也一直有心把徐州相让。若是我主真的想要徐州,又何必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伊籍疾言厉色,喝声铿锵有力,忽然他话锋一转,眼神猝是变得凌厉起来,道:“话又回来,温侯与陶公素来没有什么交情,甚至还曾经在战场上为敌。唯一的干系就是陶公收留了温侯昔日的心腹陈公台。这忽然间,温侯成为了徐州之主,实在令人不得不怀疑!”
却听伊籍唇枪舌剑一般,说得吕布帐下两席的将士纷纷变色。魏延更是气得又是一拍几子,大声喝道:“放肆!!好一个白面书生,竟敢污蔑温侯~!!”
魏延喝声可怕,犹如雷霆震荡,帐中不少人都被吓了一跳。倒是唯一的一个外人伊籍,毫无色变,反而迈前一步,目光紧紧地盯着魏延,问道:“那我倒要问问这位将军,温侯是如何取下这徐州的!?”
却见伊籍步步紧逼,一副正义泯然的样子,丝毫并无因为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向这一个个粗汉猛人示弱,俨然一副据理力争的样子。
“这伊机伯口才了得,也颇有胆气,我麾下也正缺乏这种人才,日后用以交际。诶!”吕布在旁看得邪目屡屡闪动光芒,这些年来,他痛定思痛,悟出了许多的道理,其中一样就是凭着个人之勇是绝不可能得到天下,他要建立大业,身边就必须要聚集各种各样的人才!
因此,这下吕布看得伊籍能力不俗,便也动了心,忽然神情一肃道:“伊先生且先息怒。吕某行事光明磊落,再说事无不可对人言。吕某也不惧与你对簿公堂。说来,当初我乃是接到了公台的密信,得知徐州发生剧变,当我听说陶公之死是与刘皇叔有关时,倒也吓了一跳。再说,我与公台曾经虽为君仆,但更胜于弟兄。陶公临死时,把徐州印绶交予了公台。公台有难,我又岂会袖手旁观,故急起兵马赶往徐州,以助公台安稳人心,以免局势动荡,百姓无辜伤害。”
伊籍听着,不由眯了眯眼,忽然又道:“正如我适才所言,陶公对我主深为器重,我主为何要害陶公?温侯若不解释清楚,难免还是让人以为,此事是陈公台与温侯暗中私通,谋取了徐州!!”
吕布听罢,邪目猝地暴射出两道恐怖的光芒,同时身上迸发起一股澎湃骇人的邪气。伊籍这下也稳不住阵脚,面色刹地大变。吕布忽地怒声吼道:“伊机伯你可知陶公死时,就连其一家妻小全都遭人杀害,并且手段凶残,据说连面貌也难以相认。徐州上下也因此无不忿之。伊机伯我倒要问你,你家主公素来以仁义行走天下,但若真的有心取之徐州,碍于道义,他也无从下手!毕竟陶公膝下还有两儿,这夺人家业之事,若是刘皇叔做了出来,虽得徐州,但却尽失人心,受天下人所指责,恐怕最终反而是得不偿失!可但若陶公那两个儿子死去,到时刘皇叔再临危受命,接受印绶,成为徐州之主,领地、名声尽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