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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神无双-第5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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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哥这可如何是好?你看如此下去,若不加以遏制,只怕人心愈乱,会多生异端。再说,这些日子以来,主公要操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并且还常在阵前厮杀。这样下去,只怕主公就算是钢铁铸造的身体,也会活活给累倒的!”苏则皱紧眉头,与旁边的张既说道。张既面色一沉,遂也颔首接话道:“你所言亦是我心中所想也。眼下,你我唯有尽量与主公分担压力。还有,有关逢大人之事,你我当速派人到军中各处传令,喝止众人休得再私下讨论,免得主公听了烦心。”

    张既话音一落,在旁的苏则听了也是叫好。就在此时,忽然有人敢来禀报,说曹军有使者来见。张既闻言,神容一紧,遂向苏则投去眼色。苏则也是会意,忙道:“张大哥你去迎接,至于向军中传令之事,交给小弟便好。”

    “那就劳烦兄弟你了。”张既把头一点,遂教左右取来马匹,随着那来报的将士赶往而去。

    少时,曹军使者来到马纵横虎帐之内,在鬼神魏延之下,那本是面色有些高傲的曹使似乎也不敢太过放肆,立刻收敛起来,拱手拜见。

    “哼!!曹阿瞒那奸贼,有何事要你来找我!?”不过马纵横倒不领情,怒目一瞪,扯声就问。那喝声之大,犹如雷声乍动,那曹使听了,连连色变,忙拱手道:“征北将军且是息怒。曹丞相有话,说征北将军麾下逢元图,逢大人此下正在我营中做客。未免误会,特令小的前来教征北将军派人前往接回。”

    此言一出,马纵横怒火更胜,猛拍奏案,怒声吼道:“可笑!!那逢元图贪生怕死,投主叛敌,我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如今曹贼教其回来,肯定是让他作为细作潜伏在我身边!!小小计量,如何瞒得过我!?你告诉那逢元图,我本可将计就计,诈其回来,再把他碎尸万段,但看在昔日情分上,我且留他一条狗命,你让他日后后自为之,否则休怪马某无情!!滚出去!!”

    正听马纵横喊出最后一句‘滚出去’,如同雷鸣乍动,那曹使好像吓得魂魄都给被震飞了,连忙领命,唯唯诺诺地退出去了。

    少时,那曹使一离开后,张既见马纵横此举全然好像是要把逢纪逼向曹操那处,连忙神色一紧,正要说话时,忽见马纵横露出了一抹灿然的笑容。

    张既心头一揪,勃然色变,不由暗中惊呼道:“莫非主公另有谋划?”

    半个时辰后,却见在曹操虎帐之内,回报的曹使哆嗦不止地一一报上。曹洪见了,一肚子气气不过来,怒声就叱:“无用小辈,快给老子滚出去,少在这里碍眼!”

    那曹使被曹洪这般一喝,犹如惊弓之鸟,急应一声,落荒而逃般退了出去。

    “诶,这都怪曹某。如今那马羲似乎对元图怨恨颇深。不知元图要何去何从?”却见曹操故装愧疚,但眼神倒是凌厉,死死地盯着逢纪。

    却看逢纪此下满脸苍白,虽然表面冷静,但他瑟瑟发抖的身体却出卖了他。许攸也看在眼里,忿然而起,纵声而道:“马羲不过一介蛮横武夫,眼下只不过是一时得势,但也不过是昙花一现!曹丞相却是不同,他雄才伟略,更有经天纬地之才,兼之又受当今天下看重,在他率领之下,天下迟早定能尽归王化。曹丞相奉天承命,因此随我曹军之师,即随天命之师也!逢元图事到如今,莫你还不醒悟哉!?”

    正听许攸喝声响亮,掷地有声,众人闻之,不由心壮肃色。逢纪这下似乎终于把持不住,急推出席,跪在曹操面前,泫然泪下道:“曹公待某爱惜看重,某昨夜本就有心投之。但为全忠义,某不得不无视曹公的好意。”

第一千八十五章 徐元直再施妙计 上() 
“孰不知那马家贼子,竟如此草率妄断,实在寒切某之心也!某愿投靠曹公麾下,效以死力,以报此知遇之恩!!”正听逢纪喝声响亮,决意昂昂。曹操听了大喜不已,正要封赏。

    这时,忽然有人大喊一声:“且慢!!”

    喝声一落,曹操不禁投眼望去,正是自己的军师贾诩。曹操见状,不由面色一沉,神容收敛,凝声问道:“军师有何异议?”

    贾诩向曹操先微微颔首,旋即站起,向逢纪拱手一拜,逢纪还未来得及回礼,便听贾诩冷声问道。

    “那马羲如今已如此怨恨逢大人,但若他一旦确认,恐怕他会对逢大人的家小下狠手吧。莫逢大人就不担心你的家小么?”贾诩此言一出,曹操面容不由一紧,立刻神色就紧了几分,盯向了逢纪。

    纪虽不敢与高祖相比,但愿为丞相大业,牺牲一切,纵粉身碎骨在所不辞,何况是区区家小!?”正听逢纪说得慨然响亮,一副大义泯然的样子。贾诩见了,嗤笑一声,却不说话,遂投眼望向曹操。曹操似乎一下子没了热情,面色一变:“元图有此烈志,实在教人佩服。不过未免无辜伤害,激怒了那马羲莽夫,元图入仕之事大可先且延迟。还望元图莫要介怀。”

    “主公常说这曹贼多疑,今日见之,果然如此。兹事体大,我且莫急于行事,在曹贼麾下,细心坐等时机,必可替我主争取机会!!”逢纪神色一震,遂是肃色朝曹操一拜,答道:“某愿谨遵丞相安排。”

    却说就在逢纪投靠曹军,由马纵横亲自所率的马家军正人心惶惶之时。

    另一边,却看在天狼原上,话说刘备凭着徐庶出色的计略,屡破由张辽所率的大军,更逼得高览、文聘相继放弃其据守的营地。话虽如此,眼下张辽把三方人马合在一起,稳守在天狼原上,倒反而坚固犹如磐石。刘备见张辽军防备森严,兵强马壮,并且在兵力上更几乎是其军两倍,一时不敢贸然进攻。两军之后大概对峙了十数日,这日终于听说吕布奇袭滨城得手,兖州南方告急。刘备不由大喜,认为此番或者可以打破僵局,连忙命麾下文武一齐前来商议。

    “哈哈哈,等了这么久,俺都快闷出个鸟来!!大哥,眼下兖州南方告急,想必那张文远以及他的军部听了,一定阵脚大乱。此下只要你下一道号令,弟我立刻率一队精锐前去,必杀他个天翻地覆!!”正见张飞环目烁烁发光,好不亢奋。刘备听了,倒是面色一沉,先不做声。

    这时,伊籍也随即站了起来,拱手道:“三将军所言是理,如今正好趁彼军混乱,一举破之。否则,等那张文远稳住阵脚,再往厮杀,恐怕为时已晚矣。”

    刘备听了,也不说话。这下,就乱田豫也着急起来,连忙震色道:“数日前,张辽军便开始有了动静,据细作来报,其军中将士哗然,并且有不少人更有意回去濮阳。如今看来,这肯定是张辽那些部下得知兖州南方告急,唯恐濮阳中的家小受难,急于回去救援。如此大好时机,万一错过,悔之不及也!!”田豫话音一落,一干文武也纷纷齐声附和。刘备轻叹一声,这一下子似乎立场也有所动摇,正要说话。忽然有人来报,说徐庶已经赶了回来。

    刘备面色一震,连忙命人召徐庶进来。众人变了,不由纷纷色变。少时,徐庶快步走进,拱手就拜:“主公,据庶这多日观察,张辽军部表面似乎紊乱,实则营内中军各部一切安然如旧,并且在内戒备森严,恐怕此乃虚张声势,不可信之。”

    徐庶此言一出,张飞立刻冷哼一声,并且颇为得瑟地瞪起环目,望向了徐庶,道:“哼!你这徐元直不是号称算无遗漏?这回我看你倒是自作聪明了!”

    徐庶听了,神色微微一怔,拱手问道:“哦?那徐某可要洗耳恭听了。”

    “哈哈,徐元直想你也不知道,就在刚刚不久,我军细作传来情报,说吕布奇袭滨城得手,随时可以出兵攻打昌邑,并且曹将杜畿也率兵赶到,兖州南方告急!这无需细想也能明白,张辽军这数日来的动静,必是因为得知南方的急情!!”张飞疾言厉色,环目瞪得斗大,好像十分期待看到徐庶吃瘪的模样。孰不知徐庶听了,只是微微变色,口喊一声‘怪了’,遂便沉吟下来。刘备见状,不禁也紧张起来,忙问道:“依元直之见,这张文远莫非是有诈?”

    徐庶听刘备问起,神容一震,抖数精神禀道:“回禀主公,说来这鬼神马羲素来最擅长反败为胜,他往往能够在危急的时候,抓住机会,盛势反击。正因马羲骁勇,往往能够激发三军士气,因此一旦反击起来,其势浩大,勇不可挡。故多年下来,马羲能够连破强敌,甚至渐渐能够称霸河北之地。而据说这张文远当年从丁原麾下逃离之时,与马羲一齐落难到兖州。当时两人情同手足,马羲更把他的各种的战略一一传授给这张文远。因此这两人作战的方式十分相似。眼下张辽军看似处于劣势,但主公却要防备他乃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我军松懈,诱而反击!!”

    徐庶此言一出,不少人纷纷当场色变。张飞更是瞪目大喝:“简直是满口胡言,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眼下如此大好时机,正是我军齐往攻打的时候,你却教我等务必防备,这莫非还要按兵不动,白白浪费这大好时机!?”

    “三将军说得对!徐先生虽然高才,但恐怕战场经验,绝无在场诸位丰富。这兵家战事有时候并非纸上谈兵那般简单,到最后还不是要依仗将士们的厮杀?眼下众人士气正高,若是主公尚且犹豫不绝,恐怕有损众人士气!”伊籍面色一冷,紧接说道。

    “主公我等歇息久矣,还望主公下令出战!!”正听一干将士纷纷出席,齐声喝道。张飞环目大瞪,更是振声呼喝:“大哥,快下令罢!!俺的丈八蛇矛已饥不可耐了!!”

    刘备闻言,面容一紧。徐庶见众人战意昂然,似乎也明白刘备的难处,忽地话锋一转,遂作揖又道:“主公,竟然诸位将士战意如此旺盛,我看倒可发兵一试究竟,若是我军得胜,主公便率大军趁势掩杀,如此可好?”

    “嘿嘿!!徐元直你终于说了句中听的话了!!”张飞闻言那双骇人的环目刹地发令。刘备这下听徐庶忽然改变了主意,也顺势答应了下来,颔首道:“竟如此,还请元直调拨。”

    徐庶神色一震,抖数精神,遂转身向张飞喊道:“还请三将军领快骑三百,前往彼军营地一探。切记,不可贸然深入,但听号令必须立即撤回,不得有误!”

    张飞一听,倒不管徐庶给自己多少兵马,好像能够上阵厮杀就已经心满意足了,立刻震色领命。田豫见状,急是喊住,然后向刘备急道:“主公,张文远军营中不乏悍将,并且兵力众多,三将军只领数百骑兵前去,但若有个万一。”

    “哎!军师不必忧心张某,就凭彼军那些土鸡瓦犬,焉能伤得了张某,你且安心留在帐内,等候捷报传回罢!!”张飞说罢,不等田豫回答,转身便就匆匆离开了帐篷。这时,徐庶笑道:“军师所言有理,我看不如喊鞠将军、张将军各率一千兵部在后,随时准备接应。”

    刘备闻言,面容一震,眼神遂是和徐庶交接起来,互通心意,旋即便令鞠、张两将各率一千兵部前往准备。两将正愁不得立功,此下闻言,立是慨然领命,纷纷退出。

    一阵后,却说在张辽营帐内,忽然有兵士赶来急报,说张飞领着数百快骑前来搦战。张辽听了,狮眸一眯,向座下一人投去目光,尊敬而道:“看来正如王公所料,大耳贼果然出兵了。”

    却见张辽望向那人,仪态严肃,额大鼻阔,装束整齐,两鬓斑白,虽已步入中年,但依旧神采奕奕,丝毫不输给年轻人,正是王朗是也。

    王朗听了,呵呵一笑,搙须道:“此番兖州落难,危在旦夕,主公以及诸位将士都往前线厮杀,老夫自也不可落后,愿为将军略施绵力。说来如今的年轻人实在太狠毒了,由其那徐元直,当年趁着奉孝新亡,主公左右无人商议,为主公所献一计,竟牵连数百万众,想必奉孝在天之灵,也绝不愿轻饶此人。此番老夫便替我那女婿好好地教训一下这狂妄之徒!!”

    王朗说罢,浑身气势陡然而起,双眸明亮,赫赫威风。张辽看了,暗暗诧异。

第一千八十六章 徐元直再施妙计 下() 
这时,高览却忽然喊了起来:“话虽如此,但论战略计谋,恐怕王公难比酒侯,再者那徐元直可非泛泛之辈,就怕万一王公教训不成,反使我军!”

    高览话未说完,张辽不禁面色一变,急声喊道:“伯阳不可无礼!!”

    王朗听了,哈哈大笑,却不见愠色,笃定笑道:“奉孝之才堪比张良、管仲,绝世无双。老夫愚钝,自不能与之相比。不过,当年奉孝在世时,却曾与老夫谈论各种战略兵法,老夫倒还记得一些,此番过来权且一试,这说不定奉孝在天之灵,会保佑我等呢?”

    却看王朗竟罕有地开起了玩笑,众人听了无不诧异,又见王朗如此神秘,并且又有几分胸有成竹的样子。张辽面色一沉,凝色问道:“那依王公之见,当下我等该当若何?”

    “这!”高览听了,面色一变,不由喊了起来。这时,文聘一摆手,神容紧了几分,肃色向王朗恭敬问道:“依王公的意思,莫非是要我等先败一阵?”

    “仲业聪慧,正是如此!”王朗把头重重一点。高览听得心急如焚。文聘却是十分地信任王朗,遂转首向张辽请道:“竟是这般,文某愿往出战。”

    张辽神容沉着,隐隐忽然好像从王朗身上看到了郭嘉的影子,这是王朗正好转眼望来,报以一笑。张辽不禁心头一震,遂是肃色,命文聘率五百精锐迎击,并且又命各将士暗中准备,等候号令,众人纷纷领命。文聘得令后,遂往帐外转出。

    不一阵后,正听张辽军营之外,张飞扯着雷公般的嗓子,屡屡叫骂不绝。

    “张文远你这无胆鼠辈,还不快快滚出来与三爷一战!!三爷今日定要取你项上首级!!”

    就在张飞这话音刚落,蓦然营地中鼓声齐鸣,正见一彪人马冲了出来,为首一将,铁甲长袍,手挺尖枪,正乃文聘是也。

    张飞见是文聘来战,顿是面色一怒,奔马冲出,扯声喊道:“怎么来了个软脚虾的货色,文仲业你非我敌手,快快退去,教那张文远来厮杀!!”

    文聘一听,顿露怒状,手挺长枪,拍马冲出,喝声叱道:“对付你这杀猪屠夫,岂需我家将军出手,文某一人足矣!!”

    “哇~!软脚虾你在找死!!纳命来罢~!!”嗜杀的张飞被文聘这般一激,再也忍耐不住,立是驰马奔飞杀上。却看张飞身后霍地显现出一面骇人的黑色罗刹相势,一股恐怖的杀虐之气犹如洪潮一般朝着文聘铺盖而来。文聘瞬间面色大变,惊呼叫道:“这杀猪屠夫好生厉害,我非其敌也。”

    文聘喊罢,立即拨马就逃。张飞这下杀气正旺,见文聘急欲逃去,不由大怒,自是不肯让文聘逃离,迅速策马追去。电光火石之间,正见文聘急急冲回阵内。张飞忿之,急扑杀上,同时令其麾下全军突击。听着张飞吼声一起,其麾下部署立刻纷纷策马奔飞起来。另一边,却见张飞凶猛地撞入了人丛之内,文聘立是领兵开始悍然反击。怎奈张飞凶猛,手中丈八蛇矛舞得是密不透风,仅一瞬间便杀破了一处破口,正要突入之时,文聘率着数十从骑拼死挡住。却看在文聘带领之下,一干人众各舞兵器向张飞密集袭击过来。张飞环目一瞪,奋而舞动蛇矛,狂扫乱打,将搠来的兵器一一拨开打散。张飞力气惊人,更有不少人被他打翻下马。话虽如此,但在众人拼死之下,还是一时杀住了张飞。

    “弟兄们,合力冲击!!”文聘面容一震,怒声大喝,立是持枪冲突起来。众人领命各也忿然冲起。只不过文聘与其部署的如此行为,倒是反而激怒了张飞。

    “嗷嗷嗷嗷~~!来罢~~!!”正听张飞发出一声惊天怒吼,那些冲击过去的骑兵,不是被张飞刺翻落马,就是被他打飞而去。文聘勇猛冲上,持枪朝着张飞面门猛搠。张飞急是一闪,立又瞪大环目,口中大喝‘闪开’,舞起手中蛇矛忿而扫动,于此同时,其身后那面黑色罗刹相势也做起了相同的动作,使得张飞如与之融为一体,还不骇人。文聘看的眼切,急是持枪一挡,只听‘嘭’的一声暴响,持枪猝然裂开的同时,文聘似乎也早有预料,借势往后一起,跃在半空之中。

    “嗷嗷嗷,纳命来罢!!”张飞看得眼切,正要策马冲去,把文聘刺死。哪知这时,文聘的部署奋而强突杀上。张飞一时回不过神来,被逼开而去。须臾,文聘落地,急喊撤走,于是众人连忙急撤逃去。

    几乎能杀得文聘的张飞哪肯愿意罢休,怒声连连,不等自军部署赶到,便忿而追去。

    与此同时,在张飞军后,鞠义、张燕眼看张飞贸然杀入,都是面色一变。鞠义表现得更为冷静,疾言厉色向张燕喊道:“你且先往营救,我率先登军在后,万一彼军反击杀来,我正好以乱箭射住!!”

    情况危急,张燕也来不及想更多,立刻振声领命,率其兵部赶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张燕前往追袭间,蓦然一阵鸣金声从后方响动起来,却是响起了撤兵的信号。

    此时,正见张飞慨然杀入,在营前的马家军仓促应战,须臾便被凶猛的张飞杀破而去。张飞快速突入后,见文聘就在不远,径直冲突。营内的弓弩手似乎恐怕误伤文聘,不敢忘记,于是张飞大胆闯入,一路驰马飞奔,犹如一尊嗜血罗刹,气势骇人。

    而就在此时,营中各处的兵部似乎才纷纷反应过来,围而堵上,但看似精神不振,并且行动紊乱。张飞见之,暗暗心喜不已,可这时却听得鸣金撤兵的号角声,不由气得一咬牙!

    “他娘的!!这徐元直真不够痛快!!老子受够这鸟气了!!”张飞忽然面容变得凶戾起来,竟然不顾号令,飞马狂奔冲突。

    另一边,正是逃撤的文聘,见张飞依旧紧追不放,暗暗诧异:“这张翼德竟听号令而不顾,莫非他是疯了!?”文聘念头刚转,这时张飞又是追紧几分,其追上来的部署连忙纷纷大喝,都急教张飞回去。张飞却是不顾,策马飙飞急突,强闯奔驰,如入无人之境。

    “嗷嗷嗷嗷~~!!”突兀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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