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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就在适才两人突破一干刺客、杀手的围堵中,马腾不慎把血诏遗落,正好被马纵横发现。马纵横当时一看,便是吓得浑身肉紧,再根据历史的发展,马纵横瞬间就醒悟过来,明白马腾为何不惜冒险重新修葺宫殿,并且如此疯狂的理由了。
只不过在史中,这封血诏是献帝交给了董承,然后再由董承联系了刘备、马腾等一干诸侯。而恰恰正因是这封血诏,给马腾带来了灭顶之灾。
虽然如今天下的走势已与历史迥然不同,但也不知道是否是机缘巧合,这封给马家带来颠覆之灾的血诏还是出现了!
“诶…果然在你手中,如此甚好,若是落到了奸佞之徒手中,后果不堪设想。为父今夜把这血诏取上,本想试探你的志向,然后就在先祖伏波之下,宣此血诏,盼以此来说服你。但今夜我听你一番所言,知你志不在马家,更不在于朝社。你志在盖覆天宇,举万万黎民之愿,改革立新。人人如龙,虽远不可及,但若能成事,必为古无之巨业!爹纵为马家之主,却不敢以一家之利,一国之安危,以枉顾天下黎民成龙之机!
后我知你大志,遂无心把此血诏拿出,以免反而坏事。可这冥冥之中似乎早有安排,最终这血诏还是落到你的手上。羲儿,你读出来吧!”马腾的声音里充满了唏嘘和落寞,并且隐隐还有几分期盼。
也正是这几分期盼,令马纵横还不感动,毕竟能得到马腾的支持,这对于他来说实在太重要太重要了,就算并无实际性的帮助,仅仅只有期盼,这对马纵横却已经足够了。
“爹!”马纵横心里感动,那犹如鬼神一般的眼眸这时甚至闪烁起泪光。马腾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又道:“读吧!”
马纵横遂一震色,打开血诏一看,内云: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至重…
马纵横大概还记得当初看衣带诏时的内容,这竟然是如出一辙,由其诏书后面的两段话:殄灭奸党,复安社稷,除暴于未萌,祖宗幸甚!怆惶破指,书诏付卿,再四慎之,勿令有负!这足以表达出献帝对曹操的痛恨、无奈,以及深深的恐惧之情。
马纵横不由吸了一口大气,当初他看《三国志》时,看到这一段话,虽已十分触动,但如今看到那一个个血琳琳的字时,再想着年幼的天子,在忐忑不安,无比迫切之下冒着生命危险写出这封血诏,浑身热血刹地沸腾起来,甚至还激动得颤抖起来。
马腾见马纵横如此愤慨的神态,心知马纵横心里尚存着忠义,遂也欣慰,只是他这个儿子要走的道路不同,或者马纵横注定要走的就不是人臣之道,而是改革创代的帝王之道。
而正逢乱世,得天独厚的马纵横,甚至可以说是应天而生,也可谓是生之逢时。
“你如今可知为父之愤耶!?国将不国,奸佞弄权,天子受辱,为臣者岂可袖手旁观,更何况我马氏乃忠烈之后!!?”最后一句,马腾说得赫赫有力,掷地有声。马纵横更被他说得心头一抖,情不自禁地纵声喊道:“爹爹说得对!!乱贼祸国,为臣者,自当绞之!!”
马纵横话音一落,马腾眼神猝是亮起,急把目光望向了马纵横。可马纵横接下来的一段话,又令他不由为之一怔:“恕孩儿多心一问,这陛下左右都是曹贼的奸细监管,不知又是哪位高士贲此诏书而来?”
马腾见马纵横神色慨然,相信他就算无意扶持国家,但起码也不会捣乱陷害,遂沉色道:“正乃当朝侍节钟繇,钟元常是也。”
马纵横一听,面色不由一变,旋即更是冷笑连连。马腾一见,不由皱起眉头,叱道:“钟侍节乃国之忠士,当年正是有他的妙计,才把陛下救出水火之中,可谓是智勇并兼!!羲儿不得轻蔑!!”
历史中,曹操正是派钟繇前赴治理西凉一带,并且极好的成效,在钟繇的治理之下,诸侯都是贴贴服服的,无不服从。也正因有了钟繇,曹操才敢举兵征战淮扬一带,并且坐镇中原,可以安枕无忧。
由此可见这钟繇绝非是寻常之辈,据说他正是靠着一张嘴,说服了关中一干诸侯,从此又可以看出他极具口才。
“原来是此人!”马纵横不由眼眸一眯,两道厉色刹地迸射而出,立刻震色,拱手而问:“不知爹以为,此人与曹操关系如何?”
“钟元常乃国之忠烈,曹操乃乱国奸臣,自是水火不容!”马腾不假思索,震色便是喝道。马纵横嗤笑一声,令马腾正是一恼,不过他话未出口,忽被马纵横争先问道:“爹可还记得当初曹贼迎奉天子之事?”
“这如何不记得!?当初那江东猛虎孙文台与钟元常接应,救出了天子。诶,说来当时我本已拦住,却一时下定不了决心,后来不知为何孙文台遭到了袭击,陛下被曹贼麾下的猛将典恶来所救,至此陛下就落于曹贼手中了!”马腾想起了当年往事,面色不由还有几分落寞和后悔。马纵横这时,却是严肃认真起来,双眸光芒愈亮:“爹爹却不曾想,当初孙文台带上地尽是心腹,为何忽然会遭到伏击,这定是内部有人与贼人接应。而想必爹爹你却也有所听闻,当初孙文台之死似乎与曹贼大有干系。毕竟,按如今的局势来看,这曹贼得到了太多太多的利益,甚至很可能这一切就是他在暗中操纵!”
马纵横此言一出,马腾刹是面色一变,他历经世事多年,也绝非愚昧之人,经马纵横这一般提醒,霍地醒悟过来,蓦然望向马纵横的眼神也越来越紧:“听你的意思,莫非是说,当初这钟繇早与曹操联系上了!?”
“正是如此!”马纵横重重一点头,马腾皱紧眉头,不由踱步起来,又想当初那钟繇来见时,满口忠义道理,一副要与曹贼同归于尽,视死如归的烈士样子,实在又是不像。
“爹,你却又不想,那曹贼麾下精细良多,就如我此番如此隐蔽赶来,在途径河东时,还是被其细作发觉了。那钟繇就算再足智多谋,谨慎精细,恐也不可能不留蛛丝马迹。但若曹贼得知,以他那宁我负天下,不教天下人负我的脾性,早就处斩了那钟繇了!为何他如今却还在洛阳里安然无恙,不曾听有丝毫风声呢?”
马纵横此言一出,马腾猝地色变,这下一听,倒又觉得有几分真实,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这时,马纵横忽地神色一寒,如今的他早非当年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了,并且征战多年,习惯了尔虞我诈,互相侵略的他,心也变得狠了许多。起码他很明白,成大业者,绝不可妇人之仁,他虽心存仁善,但对敌人却绝不会手软!
“爹我有一计,一试便可知得一二!!”马纵横话音一落,正是无计的马腾不由一喜,忙问:“羲儿快快道来!”
马纵横先一沉色,旋即带着几分冷酷地谓道:“我大可命飞羽精细在洛阳散播钟繇与马家曾有接触的消息,那曹贼素来多疑,但有听闻,必不肯轻饶!但若他不肯惩戒钟繇,那钟繇必是曹操心腹,此番来长安,亦是曹操授意!!”
马纵横此言一出,马腾立刻霍然色变,急喝道:“不可!!但若曹贼果真惩戒了钟元常,那我等岂不陷害了忠良,这于良心何安~!!?”
马腾反应极大,马纵横一看,不由心里一紧,他毕竟不是谋士,这左右没个出谋划策的人,着实是寸步难行,而自从郭嘉死后,他可谓是诸事不利。
不过眼下迫在眼眉,马纵横也顾不得了那么多,急道:“爹莫着急,到时我又另可安排飞羽精细,但若曹贼果有反应,立刻便带钟元常逃离洛阳,兖州就在洛阳附近,这自也不怕!”
“哼!!逆子,你说得是轻松!!那但若曹贼早就发觉,钟元常岂不坐实了与我马家私通的罪名!?到时不但害了钟元常,只怕还会连累了陛下!!你的思虑实在不够精细,我看你并无心匡扶朝廷,又何必多费心思?把血诏拿来,退下罢~~!!”马腾冷哼一声,遂是厉声喝叱起来,似乎对马纵横的馊主意十分失望,便要喊退。
“爹你且再!!”马纵横唯恐马腾重韬覆辙,急要再劝,哪知马腾大怒就喝:“忤逆孽子,你这是要违抗父命哉~~!!?”
马腾吼罢,气血一阵翻腾,加上先前被马纵横一激昏厥,身体还未痊愈,今夜又遭刺杀,并且还中了毒,身体此下自是虚弱,一怒之下,连连痛咳。马纵横看得眼切,急要接近,却被马腾怒目瞪退,唯恐其怒火更盛,影响伤势,唯有听令退下了。
待马纵横离开时,已是五更时分,张颌、徐晃、李典三人等了一夜,见马纵横走出,连忙迎上。其中,徐晃更沉色道:“主公,自马太公受袭,府外聚集了大量的将领,虽然不久前马太公命众人散去,但你来到长安的消息已流传出去,这恐怕不久就会传到了兖、冀两州,已使两州百姓人心动荡!!”
马纵横闻言,不由面色一变,旋即神色低沉得可怕。李典暗暗看着,凝声紧接说道:“主公且莫多虑,长安这里,自有我和徐将军看住。眼下局势不妙,但若引起曹贼和并州袁家兄弟的注意,主公要想回去兖州,那恐怕是难于登天!再者,这数月中原一带虽是平静,鲜有战事,但实在暗涛汹涌,但若那些忌惮马家势力的诸侯联手出击,兖、冀凉州必有灭顶之祸!!还请主公速回~!!”
“两位将军说得却也是对!主公,事不宜迟!”
第九百七十一章 回归()
|…》第九百七十一章回归?“容我再是考虑!”可马纵横似乎放心不下,犹豫一阵,摇头叹气一声,便迈起步伐先是离去了。
与此同时,在马腾的房间内。马腾犹豫许久,还是取出了一封诏令文书,上面赫然正是朝廷诏令马超集西凉精锐,攻打西川,讨伐乱贼张鲁,并且平定益州内乱的诏书!
原来马腾当初得到此诏,一者尚且不信马超有独领一军的能力,二者,西川地势复杂,多是险山峻岭,悬崖峭壁,并且山道崎岖,难于行军。而西凉多是一马平川之地,马家军善于平川之战,而鲜少山地作战。
因此,马腾第一时间看到这封诏书时,立刻反应过来,此乃曹贼削兵之计,欲使他马家在西凉的精锐与张鲁以及益州军战个两败俱伤,以坐收渔翁之利。
曹操,乃不世枭雄也!
“若是我马家惹出来的祸事,自当由我马家善后。羲儿啊,羲儿!但盼你不要行差搭错,有失忠义,那恐怕到时,你将落个众叛亲离,甚至兄弟相残的下场了!”谁也无法想象,马腾说出这般决定时,心里有多么的痛苦、悲怆,只见他紧紧地抓着诏书,浑身颤抖不已,满脸青筋凸显,死咬牙关,好像正承受着莫大的痛楚,甚比锥心、割肉!
却说就在马纵横赶往长安期间,另一边在扬州吴郡曲阿城外,却见两万孙家大军,早已扎定营寨,并且在张纮、鲁肃地调度之下,摆整精奇,正见中军营地乃由孙策亲自镇守,统军八千余众,后军粮所,则由老将黄盖一并小将宋谦镇守,聚兵两千,以作供给。另外左翼营地又由老将韩当坐镇,右翼则是凌操、陈武两位年轻将领把守,各为三千兵部。前军则由孙策麾下猛将周泰坐镇,统兵四千,并且还有鲁肃在旁协助。
此时,在曲阿东门之上,刘繇面色凄凄,叹声而道:“看来汉室果然已至末路,只恨老夫无能,难保祖宗基业!孙家猛如豺虎,孙朗又有项籍霸王之勇,其麾下将士各个英雄,且又得张、鲁两位高才辅佐左右,为其出谋划策!曲阿难保,曲阿难保矣!”
刘繇此言一出,在旁的太史慈立刻便瞪目忿声而道:“主公焉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孙家小儿目无君上,更公然反抗朝廷,是为叛贼,所为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那些贼人都是欲攀龙附麟才追随孙家小儿,但若将其杀之,其部曲即如鸟兽散也!!因此主公但可不必多虑,我即刻便出城外敌营搦战,将那孙家小儿的头颅给你取来!!”
正听太史慈喝声铿锵有力,充满昂昂战意。这时,是仪在旁却是叹气道:“非也,太史将军且看,那孙家军摆布整齐,各处皆有勇将猛士把守,互相呼应,但若轻出,必遭其灭!再有,且不说那孙伯符会不会应战,他如今正在中军,而想要他应战,恐怕还要击破前军统将周泰。此人据说有虓虎之勇,并且又具勇胆,当初更曾一人闯入那严兴贼人营帐,反将贼人砍翻一片,足可见传言不虚也!!”
“哼!!但若那孙家小儿不敢应战,我便率精兵闯入!!如今曲阿城内尚有马步军两万,精锐数千,我只取精锐硬闯,就凭孙家那些乌合之众,哪里抵挡得住~!?”太史慈此言一出,不少将士非但没有为之振奋,反而皆是露出怯色,却是都不愿前往拼命送死。
“胡闹!!太史将军你平日里处事稳重精细,如今怎成了一介莽夫,你却看孙家军中,左有韩当悍将,右有凌、陈两位猛士,就算你杀破了周泰军,但入中部,必遭左右两翼截杀,再者,周泰反扑而回,孙伯符率兵径直杀出,你四面遭到围攻,必败无疑也!!”
是仪疾言厉色,说得太史慈连连色变,其余将士听得更是连连变色,怯意更浓。刘繇更摇头,苦声叹道:“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曲阿不保,曲阿不保啊!”
三军未战,统帅先怯,众人一见刘繇已丧失战意,自是人心紊乱。是仪立一震色,拱手道:“主公且莫多虑,曲阿城池高达七丈,坚固犹如磐石,东外山区成片,西有横江可据,此乃皇基之地,更常有卧虎藏龙之说。我军具此宝地,焉俱孙贼呼~!?还请主公下令,命各将严加把守,孙家军所带粮食不多,不出两月之内,其军必退!!”
是仪此言一出,刘繇和其麾下将士不由纷纷提起精神,可就在此时,忽有驿将来报,说在东面山区里,发现有一部数千人的大军,押着五、六千担粮食,车队长达一里,起‘周’字旗号,看来是周瑜的部队!
这来报一传达,无疑是噩耗,众人好不容易提起的士气,刹时一落千丈!
“看来那周公瑾已说服了江东各大世家的支持,方得如此重粮,看来孙家此番公然‘反曹’,立以明志,不但没有遭到江东世家的唾弃,反而得到了他们的支持!这其中所难,无疑登天之作,这周公瑾就算是具有张、萧之才,怕也难以成功!帝王之骑,此人果然是当世麒麟,不愧有‘飞麟’之名!我不如也!”是仪摇头叹气道。而此时,刘繇一干人等,全都低落得难以提起精神,似乎大祸临头,有些人甚至已有了投降孙家的心思。唯独太史慈不肯放弃,依旧血气方刚,振声喝道:“彼军虽有补给,但距离甚远,我看不如派一部精兵前往奇袭,毕竟我军熟悉地势,必乃彼军不如也!!”
“可那周瑜乃旷世奇才,精通兵略,岂不知防备?恐怕不久之后,那孙家小儿便会教人前往接应!”是仪沉色而道。这时,太史慈忽地咧嘴一笑,道:“这点是大人就不必多虑了。我军大可未雨绸缪,先是准备轻骑,但一孙家军调往兵部,立派其袭击,将之冲散。孙家军若派救援,主公便趁机率城中大军前往厮杀,必可杀他个措手不及!!另外,我暗中引精锐行事,那周瑜自以为必有接应,遭我袭击时,必不肯撤,孰不知其部早被我军冲散,待他反应过来时,局势恐怕早被我掌控也~!!”
太史慈此言一出,是仪以及刘繇等一干人众全都精神大震,纷纷面面相觑。这时,刘繇麾下大将张英,面容一震,虎目生光,慨然应道:“子义此计甚好!!如今彼军已有补给,不愁拖延作战,主公当应放手一搏,以震三军士气,到时张某愿随主公左右一齐攻打敌营!!”
“那末将就引轻骑与敌一决高下~!!”此言一出,只听起声势赫赫,掷地有声,众人不由望去,正见是一红袍小将,遂问其名。
“某乃姬英!!敢愿效死!!”正见这姬英长得剑眉星目,面如冠玉,颇为英俊雄伟,兼之双臂极长,腰部有一宝剑,形似狴犴,剑柄、剑鞘都是发蓝,长度莫约五尺,乃是一柄长剑,且剑身比起寻常的宝剑都要阔大,一看就知柄绝世宝物!
“你是何人!?”可如此人物,无论是刘繇亦或是是仪、太史慈等人都从无见过。张英一见,立刻眉头一跳,怒声喝叱:“英儿不得无礼!!你一介小儿,入世未深,战场厮杀,岂是儿戏,更不用说独领一军,此番兹事体大,容不得你来放肆,给我退下!!”
曾有史记,当初刘繇与孙策在神亭岭对阵。孙策等十三骑探看刘繇营寨栅。太史慈欲擒孙策,不候刘繇将令,披挂出营。一‘红袍小将’奋之同行。太史慈与孙策遂是大战,不分胜负,怕众将群殴,遂诱孙策至无人处,又到五十合,不慎都滚下马来,后程普等十二骑争先赶到,那无名小将提剑而出,硬是击退了程普那十二骑,助太史慈成功逃去!
“哎!张将军且慢,我看着小将气度不凡,绝非寻常之辈,小兄弟可否告知出身?”这时,太史慈忽然喊了起来,却是对那红袍小将颇为赏识。那红袍小将立是精神一震,露出几分傲色,双眸犹如狴犴之瞳,烁烁发光,振声喊道:“我乃吴王夫差之后,今见世道混乱,吴地百姓迫于战事,苦不堪言,遂出山来投我舅父,愿效绵薄之力!”
“舅父!?”刘繇一听,不由惊呼一声。张英立刻一凝色,拱手道:“某正乃此子舅父。回禀主公,此子虽然说话没个分寸,但确实有几分骁勇,不说万人之敌,以一当十,还是可以的。我见他颇有志向,便留他在身边,先当一员马弓手。”
“哎!这位小兄弟长得颇为英武,气势不凡,不愧是夫差之后!如此俊才,张英你早该引荐给我了!!从今日起,这姬英便是我麾下牙门将,还盼你多加努力,莫负老夫之望!!”刘繇似乎对这相貌不凡的姬英颇为赏识,并且也不吝封赏。不少将士听了,都露出嫉妒之色。哪知姬英却不领情,单膝跪下,震色谓道:“某新投使君,寸功未立,岂敢受封!?使君莫急于赏我,待我明日杀破贼军,立下功绩,再是受封也是不迟!!”
“哈哈,不愧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