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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二章 分高低生死()
那恐怖的压迫感,直教人忐忑恐惧,几乎疯狂!
“哇啊~~!!敌方人数不多,何必俱哉~!!?杀呐~~!!”李催军一个将士,先是发作,强壮胆子,提起兵器便是杀出。'77nt。千千小说'~
“说得对!!这鬼神马羲可是个不得了的大人物,若是杀了他,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也!!”很快又有一个将士壮起了胆,提着剑刃冲去奔杀。
“哼,不知死活的鼠辈,还有多小人想要负隅顽抗,都给我一齐上吧~~!!”马纵横面容冷峻,呼声大喝。于是,那些胆子大的、性格刚烈的人全都纷纷提起兵器朝着马纵横杀了过来。
“来得好~!”马纵横大喝一声,身后一面白发飞舞,头长双角,呲牙咧嘴,手提龙刃的鬼神相势霍然显现。随着马纵横拧起龙刃一挥,那鬼神亦挥动起那柄巨大的龙刃,只不过在那柄巨大的龙刃动荡瞬间化作了一条狂龙飞荡起来,盛势骇人!
只见刀舞如龙,那些扑往马纵横的敌将、兵士,纷纷被杀翻而去,暗中有人射箭袭击,却都无果。电光火石之间,马纵横刚扫翻几人,猝然又是一道破空震响,一根冷箭射来,马纵横挪身就避,同时他又一把抓住一个挺枪ci来的兵士的枪支,一脚把他踹飞,兵器即刻脱手,被马纵横所夺。马纵横立朝刚才冷箭射来方向,投枪抛去,须臾,一声惨叫陡起。那暗发冷箭的将士当场死绝,周围也正欲用冷箭袭击的敌将,吓得不由纷纷变色,一时都不敢再贸然袭击。
这说是慢,实在不过发生在一瞬间。可就这转眼间,马纵横已杀翻了数十人,敌方将士、兵卒吓得全拥在一起,不敢扑上。
就在此时,马纵横所领的数百精锐全都冲了上来,马纵横那对鬼神一般的眼眸,再次瞪大,凶光毕露,不容置疑地喝道:“我再问尔等一遍,降可保命,谁还要负隅顽抗,自寻灭亡~!?”
“谁还要负隅顽抗,自寻灭亡~!?”“谁还要负隅顽抗,自寻灭亡~!?”“谁还要负隅顽抗,自寻灭亡~!?”“谁还要负隅顽抗,自寻灭亡~!?”
马纵横喝声一落,后方将士纷纷齐声附和,一时声势盖天,那些李催的部署已有大半人失去战意,这下却没人敢先做这第一个倒戈的人。
“他娘的!!谁敢投降,老子把他碎尸万段~~!!”蓦然,一声怒喝暴起,却是那个东门守将引兵杀气腾腾地从后扑上,一见马纵横,立刻叱道:“该死的猾贼马羲,竟敢诈老子~~!!老子和你拼了~~!!”
就在那守将话音一落,马纵横似乎已被激怒,忽然奔飞冲起,大喝喊道:“挡我者死~!!”
喝声暴起时,犹听鬼神怒喝,前头那些敌兵全都吓得望两边让开,不敢拦截。'77nt。千千小说'( )
“这些胆小的废物!!老子先杀了这猾贼,然后再寻你等算账~!!”那东门守将见状,恼怒至极,一边怒声大喝,一边提刃扑上,在他身边的心腹倒也不惧马纵横纷纷赶上。
却见须臾之际,马纵横已闯入人丛之内,那东门守将倏地杀来,离有丈余,便是跃身飞起,高举大刀,一招力劈华山的招式,向马纵横猛劈过来,那气势看来,倒也可怕,若是化作一般人面对,早就吓得拔腿就逃了!
“哼!”对此,马纵横只是轻蔑地冷哼一声,看似随意挥起的一刀,却如有千钧之势,两柄刀刃,一从上往下而劈,一从下往上而迎。而很明显后者威力更盛,一击之威,便把那东门守将,连人带刀砍飞而去。
“哇啊~!”只见那东门守将在半空连翻了几个滚,手中兵器早已不见了。这时,马纵横却一手抓住了他那柄落下的大刀,眼眸光芒射出时,早把那大刀投射而出。
“鼠辈,还你!”
却见那柄大刀在马纵横九牛二虎之力使然之下,奔飞射去,须臾便射中了那东门统将,深深地插入了他的胸膛。那些急接住他的心腹,还未反应过来,待发现时,人早已断气了!
就在扶风东门陷入极大的危机同时。
另一边,李催和阎行两部兵马正不知是战是和,冷静下来后的阎行,遂提议两人各自回去整军后,再是商议。李催也觉是理,立刻便答应下来。
可就在两人各是回去不久。蓦然,后方杀声如潮。却是庞德、马超各引一部精锐奔杀来袭。原来,马纵横先前早有吩咐,令两人伏击阎行部后,立是整顿军队,然后派人把伤兵还有俘虏押回营内,他俩则抓紧时机歇息整备,过半个时辰之后,李催和阎行部应该斗得也已筋疲力尽,两败俱伤,当立望扶风而袭之。
“庞将军~!那阎彦明是我的了~!!”马超大喝一声,猝是引兵望左边正是整顿,混乱不已的阎行军奔杀过来。
“那好,李稚然的头颅便是我囊中物也~!!”庞德一听,倒也不和马超去抢,振声喝道,杀往右边也是一片混乱,部队溃散的李催军。
“他娘的!!这些马家人竟还敢复回来战!!”李催见状,不由咬牙切齿,面色狰狞,这下脑念一转,心知自军人马皆以疲惫不堪,兼之此下阵脚大乱,方寸大失,再又无阵型阻挡,恐是必败无疑,立刻当机立断,大喝一声撤,便引着身边一干将士急是逃去。
庞德驰马正来,见有一彪人马急是撤走,一猜便知是肯定是狡诈的李催,看是不敌,想要逃去保命。庞德哪肯愿意,立刻怒声一吼,赤色雄狮模糊相势霍地爆发起来,驰马加鞭突上,一路疯狂飞杀,李催部又累又乱,哪里拦截得住,庞德部署也纷纷追赶杀上,眼看庞德引兵,就一阵间便俨然杀开了一条血路。
另一边,阎行见是马超杀来,又惊又怒,忽闻兵士来报说李催引兵先往撤去。阎行暗怒,立也领几个心腹将领,还有一干从骑,立往扶风城内逃回。
这时,马超已然杀入阎行军内,一路左突右冲,可谓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挡,刚是杀到腹地,正要与阎行决战,哪知见得阎行正往逃去,不由骂道:“阎行恶贼,可敢与我再决一死战耶~!?”
马超骂声洪亮,但阎行却毫不理会,只顾一路逃奔而去。马超见状,愈加忿怒,立即拍马紧追冲杀,他的部署见他奔冲正急,恐他身旧伤发作,连忙也拼命跟上,掩护左右。
于是,随着李催、阎行两人各往逃去,其军皆无意作战,纷被庞德、马超引兵所破。说时迟那时快,李催急是回到城下,大呼开门,城上守将不敢怠慢,连忙打开。这时,阎行也引兵赶上。城上守将吓得变色,急要命弓nu手射箭拦住。
阎行见得城上弓nu手纷纷拽弓,也吓得当场变色。
“不要放箭,阎老弟是我等的盟友,是我李催的兄弟!!”这时,李催怒声一喝,城上的弓nu手立刻纷纷停下手头动作。阎行见了,也是感激,飞马赶到,向前方李催大喝道:“大哥这番情义,小弟定当谨记在心!”
可就在阎行话音刚落,忽然城内有人急喊,说东门被鬼神马羲诈开,如今大部分的守兵更因怯战投于敌军麾下。
“什么~!?东门被夺了~!!?哇啊啊啊~~!!这天杀的马家小儿~~!!”李催一听,不由轰然大怒,只觉有一种势如山倒,回天无力的挫败感。
这时,阎行却冲进了李催的队伍,众人因听李催称其为兄弟,一时也没有拦截。于是,阎行赶到李催身旁,急道:“大哥,眼下局势已成定局,扶风城怕是守不住了。原先我本想逃汉中,投靠那张家,但此下南面有马超、庞德两人,恐难突破。我心想,自己与那羌胡的单于有几分交情,不如我等往北方逃命,待日后卷土重来也是不迟!!”
“若往北方而走,岂不怕那韩遂发兵来截?”李催一听,不由心头一跳,急呼叫道。
“那韩遂狡诈得很,此番我等若败,凉州之内,恐无人再是马家军的敌手。待马家军恢复过来,那韩遂岂不俱马家军寻他复仇!?所以他一定会留我俩一命,如此一来,就算是马家军恢复过来,第一个寻仇的对象也只会是我俩,不会是他!”阎行疾言厉色而道。李催听是道理,却也不怠慢,正好他把麾下精锐飞熊军全都安排在靠近北门的校场内,把守府衙,这下正好可以迅速领之撤走。
李催倒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经过权衡利弊后,很快就下定决心,道:“阎弟所言是理!那事不宜迟,趁这马家军还未大举攻来,迅速收拾行装、辎重,逃往北方!!”
阎行听了,也明白此番远途奔往北面投靠羌胡,若无辎重,恐还未到边境,便人心溃散,立刻震色道:“好!大哥你速去准备,我替你断后就是!!”
李催闻之,微微露出几分异色,却也没想到阎行会主动要求断后,见他眼神赫赫,心头多少有几分感动,遂重一颔首道:“那就交给老弟你了!”
说罢,两人速领部署冲入城内。而城外的庞德、马超尚与李催、阎行的部署混杀一起,一时也突破不得。
却说,马纵横斩杀了那东门守将后,一干敌部皆丧失斗志和信心,纷纷跪下投降。不久,成公英也率兵杀到城下,马纵横立教人打开城门,与成公英会军一处后,便往北面府衙奔杀过来。
须臾,前方忽有一彪人马拦住去路。马纵横定眼一看,顿是面容冷峻起来,浑身杀气瞬即轰然迸发!
“阎彦明,你是来找死耶!?”
只听马纵横冰冷的声音,充满了杀意。对面部署,除了那领头的将领外,其余人全都吓得变色。
“马纵横你休要嚣张,今日我虽败于你手,但迟早一日,我一定会找你十倍奉还的~!!”阎行见到死敌,立刻也是浑身杀气bao动。
“何须择日,今日我便与你分个高低、生死!!”马纵横大喝一声,血色鬼神相势,立即轰然显现,威震八方。阎行紧绷着脸,却是不敢应战,急叫两员心腹将士杀出。
第五百四十三章 登天之难()
马纵横正驰马杀来,却见两人一左一右夹攻过来,不由大怒,猛地交锋一起,拧刀向左边那人雷厉就砍,那人虽有躲闪,却不过马纵横落刀的速度快,瞬即便被砍开两半。(顶)(点)。x。co右边那人还不知自己的同袍已死,挥枪朝马纵横刺来。马纵横挪身就躲,人马分过瞬间,回刀望后一刺。那人中刀,惨喝一声,立即是倒翻落马。
马纵横再显鬼神之风,杀入如同砍瓜切菜。可就在他须臾解决两人的时候,蓦地一道破空骤响赫然响起。马纵横定眼一看,正见一根快箭来袭,速度之快,连他也不敢大意,急是把赤乌勒住,舞刀急砍。
‘啪’的一声,箭矢顿破。马纵横投眼望去,不要咬牙骂道:“阎彦明你这阴险小人~!!”
“兵不厌诈,马家小儿你想要我的命!?恐怕没这般容易~!!”阎行瞪眼怒喝,一副狰狞扭曲的神容。
马纵横见阎行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放肆,杀气更盛,浑身散发的那股恐怖压迫力,又是强悍几分。这逼得阎行,暗中不知留了多少冷汗。
同时,令阎行还感到的是,深深地挫败感。为了复仇雪耻,他苦练多年,却发现自己和那个死敌差距甚大。莫说眼下阎行伤势未愈,就算是他全盛时期,恐怕也非马纵横的对手。
他忽然觉得,与马纵横作对,是他这一辈子犯下最愚蠢的错过!
就在阎行暗暗心生悔意时,北面右侧猝是浓烟大作,很快正面方位,也见浓烟升起。
“他娘的!!李稚然你敢毁我郡府,烧我粮仓~~!!”马纵横一看,顿是暴怒不已,竭斯底里地骂了起来。
在北面右侧,正是扶风的屯粮之地。而北面正中位置,正是扶风郡府,平日马腾与一干文武办公议事的地方,也是权威的象征!
“撤!!”阎行眼看马纵横正是恼怒,不由心头一震,立刻拔马就逃。
马纵横反应过来,自欲狂扑猛追。这时,却有人叫住了近乎暴走的马纵横。
“主公!郡府和粮仓都是扶风根据所在,但若被大火烧毁,必定人心溃散,不容有失啊!!”却看,叫住马纵横的正是军中祭酒成公英也。
马纵横一听,虽是恨得咬牙切齿,但还是能够冷静下来,急道:“你说得对!你速引一部前往粮仓救火,我自领一部前往郡府救火~!!”
成公英闻之,暗暗心头一震,庆幸马纵横还没失去理智,连忙领命,同时又教人四处叫喊,请城内百姓还有各世家一齐救火。7;7;n;t;.;C;o;m;&#;&#;&#;&#;&#;
而阎行还有李催则趁着混乱,迅速地引部从北门逃出了扶风城。一个时辰后,幸好马家颇得人心,百姓和各大世家都纷纷呼应,前来救火,粮仓和郡府的火势方才得以及时扑灭。另外,马超、庞德也杀破了李催、阎行的残军,赶入了扶风城。
至此,扶风城之战,到此结束。李催、阎行两人落败逃亡,两人合起来带去的部署不足数千人,其余部下不是战死,就是被马家军所擒。
马纵横重夺扶风城后,为安稳人心,当夜从阎行、李催军里所得的辎重,分出大半赠予百姓,剩下的则补以军用,以弥补被大火烧毁的损失。
同时,马纵横又快速地命麾下各将,整顿俘虏,愿降者皆以收之,
不愿投降的顽固之辈,则作为劳力,用来修葺城池,
扶风渐平,且又看混乱已久的三辅之地局势若何。却说当日马纵横为救扶风,从北地忽然撤走。消息传到了马腾处,马腾大怒,但听说马纵横已派麾下肱骨大将白狮上an张文远前往迎接天子,这才息怒。又听徐晃说,如今三辅局势不稳,为保大局,还是先是撤回长安,再做图画。马腾以为是理,便是答应下来,不日其军准备完毕,正欲离开时,却听闻细作来报,说由孙坚亲率的孙家军刚从东面的山林经过,行踪隐秘,极为谨慎。
“这天子已经离开了北地,而且董旻已是被诛,李催也逃往了凉州。这孙文台如此鬼鬼祟祟,莫非是另有所图?”李典闻说,不由皱眉而道。
马腾一听,倒又几分不喜,立刻摆手道:“哎!孙将军为人刚烈,乃国之义士,前番若非他替我军缠住了李催的大部,恐怕我等早就遭到了灭顶之灾。孙文台对我马家算是有恩,此番故意隐藏行踪,定是大有原因!不可妄自猜测,误会好人!”
“马太公话是有理。但我却也觉得其中没有那么简单。竟然马太公如此相信那孙文台的为人,何不前往试探?一看虚实也是好的!”徐晃凝色而道。
马腾听了,一时却也犹豫不绝,却是怕因此会和孙家生出误会来。不过他麾下心腹洪北等人倒也觉得是理,纷纷相劝。马腾说不过众人,也只好答应下来,遂点齐精锐轻骑,与洪北、徐晃以及李典等将共百余骑奔往追去。
却说就在马家大营东面数十里外,一部人马正往南方郿城的方向而去。
队伍中却有一架马车显得尤为显眼。这下,在马车内,正见孙坚咬紧了牙,虎目里竟闪动着泪光,喊道:“末将救驾来迟,让陛下蒙羞吃苦,落魄至此,实在罪该万死!”
“孟子日: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朕既为乱世之帝王,就注定会有如此劫难。可幸苍天保佑,国家还有像孙爱卿这般忠烈还心存汉室。朕甚为安慰,快起,快起。”却看说话的人,年纪不过十四岁左右,一身残破的白色素衣,那灰头土脸,而且还浑身发着恶臭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乞丐!
可谁又想到此人,乃是当今天子,汉献帝刘协是也!
原来当初刘协在钟繇、王威等人协助之下,逃出了北地后,一路奔赶,鲜有歇息,而未免被人发觉,众人还不得已专走那些地势险峻、陡峭的偏僻山路,一路上还经常遭到恶兽的袭击,于是就这七、八日的时光,刘协几乎把从小到大没吃过的苦头都吃过一遍了,虽是苦不堪言,虽是怅然伤感,但刘协还是强忍下来,没喊过一声苦,没说过一声累,有时候甚至连那些身强力壮的兵士都熬不住的时候,还是刘协亲自地去鼓舞。钟繇、王威两人见之,无不惊叹的同时,也觉得大为可惜,如此贤明能耐的君王,若是再给他多十年的时间,或者天下就不会像如今的兵荒马乱。
却说刘协把孙坚请起后,又让他坐到自己的对面说话,孙坚几番拒绝无果,才敢领圣恩而坐。
“朕在山林多日,幸好孙爱卿及时赶到,否则朕还不知能坚持多久呢。”刘协稚嫩的面容上,露出几分憔悴之色。其实这倒算好了,一开始孙坚见到他时,那面色苍白,口干唇裂,脸上还有不少被虫子咬的毒疮。后来n过一番歇息、治疗后,刘协又终于能吃饱了一顿饭,睡了足足一天一夜,这才面色有所好转。
孙坚听了,心头揪痛得很,正又要领罪。这时,刘协忽然一震色,双眸发光,道:“朕素闻孙家有救国之心,朕尚且年幼,不能辩分真假,不知孙爱卿可否与朕表明心意!?”
孙坚这下一听,立刻吓得勃然变色,哪敢丝毫放肆,当场重新跪下,叩头就道:“臣下对汉室对陛下一片赤心,若有违此言,臣下愿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刘协听话,双眸发光,却是死死地盯住了孙坚的神色。可想这仅仅十四岁的少年,竟已有如此可怕的眼神,看来这刘协倒也是个人物。
“好!有孙爱卿这一句话,朕就安心与你说话了。请不要再是拘束,朕只盼能与孙爱卿推心置腹。以学生之礼,虚心向孙爱卿请教。”
刘协此言一出,孙坚大惊,忙道:“臣下何德何能,作陛下的老师,万万不敢!”
“孙爱卿乃当世豪杰,莫非嫌朕年幼无知,不欲与朕多言?诶…可叹朕贵为当今天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啊。”刘协听了,则是好生失望落寞地说道。孙坚闻之,自是痛心不已,忙道:“陛下千万不要如此说,当今世上还有许多忠国义士,臣愿与陛下分忧!”
“如此就好!孙爱卿快快坐好,朕要与你细谈一番!”刘协一听,不由精神一震。孙坚闻言,这才坐好,见刘协目光赫赫,不由震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