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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很快一个个将领,纷纷而起,都是认同庞、胡两人所言。桥玄看在眼里,不禁皱紧眉头,向四下一望,不由暗暗一叹道:“纵横麾下几乎都是战将武夫,并无谋臣文吏,以往势力不大,还不显利害,但若到了日后,势力庞大起来,文武并不能平衡,以这些武人的性格,只知征战厮杀,迟早一崩如山倒啊!”
想到此,桥玄忽然站了起来,道:“有关此事,老夫倒有一高人可以举荐,不过这高人脾性怪僻,若是不喜欢的事情谁也逼不来,而且料事如神,若知你不是诚心而往,或是看不起你,等你去到时,早就遁远而去。不知纵横愿否亲自去见?”
马纵横闻言,顿时面色一震,双眸散发出绚丽光芒,如获至宝一般,欣喜站了起来,问道:“桥老所指,可是那程仲德耶?”
桥玄一听,不由变色,诧异道:“这程仲德平日行事极其低调,纵横怎也知道此人?”
“哈哈哈,原来桥老也认识此人,真是天助我也,若得我能得之程仲德,真如虎添翼也!!”马纵横欣喜大笑,对这名叫程仲德的人评价之高,使在座众人除了桥玄之外,无不纷纷变色。
原来许久之前,马纵横就开始着手搜索人才的事情,不过他却发现这事情,想得简单,但若做起来,却十分的难。因为说实话,马纵横也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并不是所有在三国时期出现的名将、谋士,身处何方何地都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这些人也不可能时常待在一个地方。有些出了名的,譬如颍川的荀攸、荀彧这对荀氏叔侄,马纵横早前也曾派人去接触过,当时荀攸一口就回绝了,荀彧当时也还没投靠曹操,但却选择了避而不见的方法来表明拒绝的态度。马纵横很明白这对荀氏叔侄是看不起他。
再说那些能够名流史上的人才,又岂会是泛泛之辈,除非是时运不济,譬如史上的徐庶,马纵横也曾下过苦心寻找,但这徐庶却又飘无定所,而且历史上记载他又有两个名字,找起来如大海捞针。
当然,马纵横也想过,竟然有名的看不起他,时运不济的也大多脾性怪异,难已找到,那何不先从那些年纪还小,还未成名的高人出手?
于是,当时有了这个念头的马纵横,第一个要找的自然就是徐州琅琊诸葛家族,号称智多如妖的诸葛亮!
诸葛家族在天下名望很高,但诡异的是,诸葛家族素来都喜欢四处安置家业,在各州各郡里,几乎都有诸葛家族的产业,而且这诸葛家族的庞大,实在令马纵横汗颜丧气,据四处打听到的消息统计,诸葛家族竟有二十支,每一支小的起码有数百人以上,大的起码有数千人,而且平日里少有联系,除非是出了极大的事情,各支家长间才会互相见面。
马纵横的人很快倒找到了徐州的诸葛家,诸葛家的人也还算是热情,派了个颇有声望的人来接待,听说马纵横要找一个大约七、岁出头的小屁孩,还想以军师之职聘请时,那脸色能说有多怪就有多怪,后来见马纵横的人很是诚心,也不辞辛苦地在族中还有几个分支里找了一下,根本就没有有关这诸葛亮的消息。后来马纵横听说,无奈之下,只有特派一些人守在襄阳隆中一带,打听有关诸葛亮的消息。
当然,除了诸葛亮外,不少尚未成名的大妖,马纵横都曾一一试过了,不死心的他,甚至派人漂洋过海,找到了江东的周、陆两家。江东世家,却是出了名得的精明,而且大多都不愿离开。因此马纵横得到的结果,自是无一是好。
周瑜乃周家少主,身份极其尊贵,而且尚在外读书,周家人的态度不冷不热,但意思却很明确,交个朋友还是可以,但要他们周家少主协助他,绝对没门。
至于陆家,自然就是陆逊,不过这时陆逊还未出生,所以马纵横就直接找到了陆骏。但陆骏的父亲陆康却已是庐江的太守,结果可想而知。
说来,马纵横四处碰壁,而且这搜索人才的耗费极大,至今却还是无一收获,而且马纵横这种所作所为,还渐渐引起了各方势力的注意,而他往往看中的人,都颇具才能,因此得之‘识才’之名。马纵横恐被人近水楼台先得月,捷足先登,便也只好大量地减小细作搜索人才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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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问计程昱(下)()
说来,刚才马纵横提及的这个程仲德,正是历史中在魏国官拜车骑大将军的程昱是也。程昱一生多谋刚戾,甚至可以说,他为求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可以用。据外史记载,当年各地发生蝗灾,曹操与袁术开战,军中无粮难以坚持,程昱为求得胜,教人虚报军情,说粮食充足,于是三军士气大震,最终更是反败为胜。但后来一连七、个粮官离奇死去,魏将曹洪、乐进更对程昱恨之入骨。因为据说程昱当时给三军吃的,竟都是人肉,其中更有不少他们战死的同袍尸体。
但客观的来看,若非程昱在紧急关头,解决了这几乎不可能解决的难题,或者袁术的大军早就攻破了许昌,曹氏就此宣告灭亡。而没有了曹操这一派势力,对当时天下走势有何等恶劣的影响,实在教人不敢想象。
再说这程昱在曹操麾下虽不如郭嘉、贾诩、荀彧、荀攸出名,但可又是常胜将军,曹操素把稳固后方的重任交给程昱。程昱一生鲜有败绩,甚至当初在赤壁大战之事,程昱就曾几番提醒过曹操小心黄盖的反间计。从此可以看出,程昱此人的智略之高,绝不一般。而且又想,曹操本身就是一个智略超凡的君主,且又喜用程昱守后,因此使得他的成就有所局限,也是说得过去。
如此超一流的谋士,而且又是东郡东阿人,马纵横自不会放过。许久之前,马纵横就一直派人打探程昱的消息,却如何都找不到程昱的踪影,后来就算找到他居所,也发现他早已离去,问其左右邻居或是亲人,都是得知程昱云游在外。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马纵横也猜到,程昱似乎也无意投到他的麾下,甚至用难听的话来说,就是看不起他。
而眼下桥玄似乎好像认识这程昱,以桥玄的名气和声望,若有他出面,最起码能够保证和这程昱见上一面。如此的话,马纵横就有希望能够打动程昱。
两日后,在东郡东阿县郊外一座偏僻的山上,只见四处绿荫盛茂,沿路可闻雀鸣花香,空气清新,给人一种恬静幽远的感觉,加上山路颇显蜿蜒崎岖,不愧是一处避世之地。
只见不远处山居,炊烟袅袅升起,在门外停着数十车仗,装满都是些名贵的书籍、珠宝,还有不少绫罗绸缎,看这架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山居里住着个天下有名俊士。
在山居外的院子,庞德、胡车儿还有一干护卫每人手上都捧着一碗茶,都在坐下歇脚。众人都不由被四周景象所吸引,所有发声交谈,享受这难得的宁静、安逸。
而在山居里面,马纵横正和一个头戴冠帽,穿着整齐,面相威仪,眼神锐利,流着一对浓密字胡的男子在相对而坐。
“我一山中野人,不值将军如此费煞苦心的寻找,前番若有得罪,还请将军莫怪。”那人正是程昱,只见他表情平淡,眼神凝而不散,显得是不卑不亢。
“我才该向先生道歉,想我多次派人来打扰先生的亲朋好友,定是很令先生烦心,但马某实在对先生神往就矣,只盼能加上一面,不得已之下,也只有这般死缠烂打了。”马纵横笑着说道,程昱闻言,面色稍微有些变化,好像是来了兴趣,挑了挑眉头,说道:“承蒙将军如此看得起程某,且还不计前嫌,实在教程某惶恐。不过程某才微学浅,恐怕是要将军失望了。”
“如果先生是才微学浅,那我岂不连三岁孩儿都不如了。恳请先生出山,愿奉为军中参谋,如今兖州正乱,我虽有平稳之心,但却不知该何去何从,还望先生赐教。”
“你有夺下兖州之心?”程昱眼神忽地一亮,似乎没想到马纵横会如此开门见山,毫无保留地向他说出这份野心。毕竟如今汉室虽名存实亡,但没有一定势力雄心者,绝不敢轻易趁此明目张胆的抢掠土地,像如今正在天下北南,屡发战事的袁氏兄弟,不但势力雄厚,而且都是极具雄心之辈。
当然也不乏势力虽弱,但却能逆流而上,趁机成名天下,建立基业的雄主,譬如正向豫州投往的孙坚,还有不久前虽惨败于李催之手,却因祸得福,得到大量的难民、流民相投,从其中迅速地操练出数万精兵悍将,如今已占大半陈留郡的曹操!
这些人物迅速地在程昱脑海中闪过,最后脑里出现的人,也正是眼前之人。眼前这位,更是令人不可思议,可知当初袁绍和刘岱联合攻打,一取河东,一犯长垣,可最终他却能化险为夷,甚至可以说是逢凶化吉,得到了整个东郡,实在教人又惊又叹!
甚至,还令人不禁心生敬佩和好奇!
马纵横眼中精光闪动,猝是灿然笑道:“岂不知,登泰山而览天下小耶?”
程昱心头顿是一揪,忽然一改严厉神态,仰头大笑:“哈哈哈哈,没想到天下竟也还有人与我能够不谋而合,看出此中含义,高,高!”
“不知是何人?”
“你又岂知不是我?”
“若是你所想,你就不必来到这找我了。”
马纵横闻言,不由笑了起来,并无恼羞成怒,也不隐瞒,道:“乃吾之军师。”
“此人不在你身边?”
“说来惭愧,如今的我,还配不上他来辅佐左右。”马纵横想起当年郭嘉与自己的约定,他心里清楚,这是郭嘉给他的考题。若是他不能依照约定,在三年之内,成为一方雄主,建立起自己的基业,郭嘉一定会另投明主。
“乱世出英才啊。”程昱闻言,却是颇具深意地仰头一叹,然后又深深地看了马纵横几眼,忽然说道:“如桥老所言,你对我十分看重,诚心也足。先前不愿投往,乃为良禽择木而栖之理,不过你能取下东郡,且颇具胆识和雄心,可谓明君。再有士为知己者死,投你麾下也非不可。但恕我斗胆,还请答应我三个条件。”
“请说。”马纵横面色一震,不假思索便道。程昱深吸一口气,眼神再次变得凝而锐利起来,沉声有力而道:“一,不待我为肱臣。二,凡决战之略,不以我为先。三,但若将军功成名就,取得王侯之业,不令我为相公(宰相、三公)之位。”
马纵横一听,不由面色一变,这般要求,还真是闻所未闻,不禁下意识地问道:“天下俊才都以攀龙附凤,取得功名所赴。先生为何却又独善其身?”
程昱听了,淡淡地摇了摇头,道:“我脾性刚戾,凡事务求精细,不得人欢喜,若为肱臣,必累其主。此乃其一。其二,我能谋却不能断,决战之时,瞬息万变,不能先断者,必将处处落人之后。其三,我非相公之才,却又不是肱臣,若是许之,只会招来杀身之祸。”
马纵横还是有生以来见过能够如此了解自己才能和脾性的人才,听罢,敬佩不已,遂拱手抱拳,躯身一礼,语气真挚,说道:“先生如此高才,我能得之,乃三生之幸也。愿一切依照先生吩咐。”
程昱听了,立刻退后三寸,双手伏地,对马纵横便是顿首而拜,口中喊道:“不才程仲德,拜见主公!”
马纵横闻说大喜,连忙起身扶起。少时两人坐定,马纵横遂问夺兖州之计,程昱凝了凝色道:“若要取兖州,得先保东郡、河东两地安稳,否则牵一发而动全身,莫说夺人土地,甚至连自身也难保。袁绍势大,韩馥生性懦弱,非其敌也,不出数日,冀州被其所取的消息,定然传来。所幸,袁绍也需时间来安稳冀州,因此这段时期对于主公来说最是关键。否则待他稳定局势,以他那刚愎的脾性,必将大举兵马,以报河东惨败之仇。”
马纵横一听,不由把眼一眯,冷声道:“那我该是如何?还请先生明说。”
“主公需先示以弱,派人先去向刘岱求和,然后又与袁绍示好,盼能结为同盟。”程昱眼神精光闪烁,竟说出了一番马纵横从来想也没有想过的话来。
“刘岱残害桥公,又教人擒我家眷,此仇不共戴天!何况鲍信等人正是为桥公鸣冤,故发兵伐之。如今其军正陷困局,我却不加以援助,反而向刘岱示弱请和,那岂不教天下人所不耻!?再有那袁绍屡屡侵犯于我,恨不得把我除之而后快,我与他同盟,岂不与虎做伴!?”马纵横面色里不禁露出几分怒色,咬牙切齿地说道。
“若主公示弱,非但不是害了那鲍信,反而是救了他。而且袁绍却也会真心和主公为盟也。”程昱沉了沉色,又说出一番令马纵横诧异的话来。
“此话怎讲?”
“先说刘岱当日被主公挟持,受得百般耻辱,对主公是恨之入骨,但若主公示弱,反是以为主公一时难稳东郡,再又得知袁绍取得冀州,势必联合袁绍来攻打东郡,先是铲除主公这个心腹大患。而袁绍刚取冀州不久,幽州刘虞和公孙瓒皆早对冀州富裕之地垂涎已久,虎视眈眈,袁绍必为俱之,不得已下也只能先是拒绝刘岱,暂且与主公为盟,以求局势稳定。如此一来,刘岱急来攻打的大军,迟迟不见援兵,但知袁绍与主公结盟,必定大乱阵脚。即时主公趁机乘势发以精兵袭击,必能将之杀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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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休息之计()
“刘岱又遭此大败,士气全无,兼之失去袁绍这个强援,必不敢再来侵犯。这般,主公不正好能够争取时间,稳定河东、东郡两地。再者,他日但若袁绍要来犯时,恐怕刘岱却也因袁绍先前反复,不肯理会。袁绍忿之,必与之翻脸。
到时,正是主公与刘岱一决胜负的最好时机,是就此一飞冲天,鱼跃龙门,成为一方雄主,还是就此损落,全在此役也。”程昱句句重锤敲击,落在马纵横心头之上。马纵横听得双眸精光连阵暴射,听罢,喜而抓住了程昱的双肩,道:“仲德高计!!有你在我身边辅佐,岂愁大业不成!?”
马纵横这般亲昵地举动,倒是先让程昱一惊,然后又看马纵横神情真挚,不由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天下之大,无论男女,无论人畜,只要是有灵智的生物,都喜欢被人称赞,被人所看重。
却说马纵横成功请出程昱,更以参谋之职而任之,众将士见程普颇俱威仪,高深莫测,兼之马纵横对他极为看重,倒也不敢得罪,暗暗都在猜测这叫程昱的人,到底有什么天大的本领。
不久,果然传来了冀州被袁绍所夺的消息,马纵横麾下听闻,恐袁绍来犯,无不显得急躁,纷纷都来向马纵横请战,说明利害,意图在袁绍未曾稳定冀州之前,尽早与刘岱分出胜负。哪知马纵横却一改以往雷厉风行的本色,一一拒绝。众人都以为是程昱所教,遂是不喜。后来,马纵横竟还派人一边向刘岱请和,一边向袁绍示好结盟。
此消息一出,众人对程昱怨气更大,甚至不少主战派更在马纵横面前骂起了程昱来。哪知马纵横对程昱极其维护,更严惩那些对他不敬的将领,就连庞德、胡车儿这两个心腹将领,也被各大三十杀威棍,以作惩戒。
却说另一边,刘岱狼狈逃回昌邑后,前线又传来刘备的好消息,说刘备的义弟,关、张两人连日来歼灭数部贼军,杀敌无数。鲍信惧之,狼狈地退缩回济北,守城不出。刘备如今更是乘胜追击,兵逼城下,但奈于没有攻城利器,陷入了困局,当下正派人来请援兵还有攻城军器以及辎重的补给。
“好,很好!!这刘玄德无论是真是假,倒也算是给我们姓刘的争了面皮!!”刘岱大口喝尽了一杯酒后,长叹了一口大气,眼神狰狞可怕,想到当初受到的耻辱,不禁咬牙切齿起来,道:“只要除了这鲍信,我立刻就征集大军,非要和那马家小儿决一死战不可!!”
就在刘岱话音刚落,一人急急赶来,正是王肱,见了刘岱急道:“主公,大喜,大喜啊!!”
刘岱一听,不由神色一震,忙道:“有何喜事,快快说来!”
“刚才细作来报,说袁本初已取下冀州,如此一来,待要与那马家小儿决战之时,我军便有强援相助了!!”王肱满脸喜色,眼神里更有几分迫切、阴鸷,想当初他本已是东郡太守,哪知这个太守位置还未坐热,濮阳成就被马纵横给攻破了,自然急切想要复仇。
“哈哈哈哈~~!!好,很好!!!真是天大的喜讯,王肱你传令下去,给我重重赏赐那来报细作!!”刘岱闻言,亦是大喜不已。
这时,王彧又是快步来到,却是眉头紧皱,脸上神色更是有些怪异,见了刘岱道:“主公,适才城南守将来报,说那马家派来使者,有意与主公商议求和息战之事。不知主公愿不愿意一见?”
刘岱闻言,顿是眼睛一瞪,不假思索就喝道:“那马家小儿夺我东郡,挟持我为人质,我恨不得啖他肉喝他血,岂会与他和之!!?速传我令,把他派来的使者杀了,然后再派人把其使人头还给马家小儿!!”
刘岱此言一出,王彧不由面色一变,急道:“主公且慢,所谓两军交战不杀来使,否则此事一旦传出,日后谁还敢与主公有所来往?”
刘岱一听,这才压住了怒火,冷哼一声道:“那倒也是,杀了区区一个鼠辈,也难泄我心头之恨,但恨不能早日杀回濮阳,找那马家小儿报仇雪恨!!!”
刘岱话音刚落,这时王肱猝是眼神一亮,急出拱手,谏道:“我有一计,或许可助主公早日夺回濮阳!”
刘岱闻言,顿又露出大喜之色,急道:“快快说来!”
王肱遂一震色,凝声而道:“如今鲍信退缩济北,自身难保,我军不正好趁此起兵复回杀往东郡,一雪前耻!?”
“不可!我军新败不久,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