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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神无双-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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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在长垣县衙之内,一身鹅黄长衫,淡妆轻抹,皮肤白皙,如同仙女一般的王莺,正是好奇地看量着眼前的女子。只见这女子一身紫色绫罗裙子,一对黛眉犹如月牙弯弯,眸若星辰含水,小唇绯红诱人,身上更有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恬静高贵气质,竟然比起自己还惊艳几分。

    “好哇,这死鬼竟然找了个如此厉害的小妖精,别说是他,连我自己看到这般女子,也不由动了怜爱之心!我可得防着点,不然日后哪里治得了这小妖精!”想罢,王莺立刻露出个灿烂的笑容,道:“妹妹这一路定是辛苦了,而且不久濮阳才出了这般祸事,想必这些日子定都在担心受怕。你放心,竟然你来到了长垣,我家相公就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到半分委屈的。姐姐我也会些武功,一定会保护你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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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让你委屈了() 
自从成了马纵横的妻子后,王莺昔年做杀手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早就没有了。7;7;n;t;.;C;o;m;&#;&#;&#;&#;&#;比起以前,如今能够打开心扉的王莺,不但开朗活泼了许多,而且又不失机灵,或者是更贴切的说,有了小女子的小心机。

    当然,这些小心机,全都因为王莺害怕失去在马纵横心中的地位,竭力想要自保罢了。

    就像眼下,王莺见面前这女子比自己还漂亮几分,当然会有危机感,而王莺也知道,自家相公绝不会放任一个如此天姿国色的大美人不管,加上两人身上又有婚约,这女子日后成为马家的媳妇,那自是水到渠成。

    再又看,此女像是识书达理,恬静乖巧,竟然如此,倒不如施以恩惠,先与她结交情义,日后互相协助,也好在马家站稳阵脚。王莺倒也明白,如今自家相公势力日愈庞大,而且他不但有雄心壮志,兼之勇武韬略,识人、用人的眼光,无一不缺,就算有人说他日后成为王侯那般的人物,王莺也会相信。这日后随着马纵横身份越来越是尊贵,家里内室的明争暗斗恐怕也绝不会少,这自古以来,王侯大家的内室斗争,就从无例外。毕竟每个房室,都希望自己能够独宠,自己的子嗣,日后能够继承家业,私心谁都会有,这本身就是人的天性。

    而且,纵观古今,又有哪一个王侯大家不是妻妾成群,有些离谱的,甚至连自己娶了多少个都不知道。

    不过所幸马纵横不算是滥情,而且王莺也察觉到他已经开始收敛起来,平日里不少世家上门说亲,他都一一婉言拒绝。这也令王莺很是欣慰。

    却说,那比王莺还要漂亮几分的绝色佳人,正是桥玄长女,与马纵横有着婚约的桥婉。这下王莺好心关怀,正是触动了桥婉弱处,想到这些日子,她与自家妹妹,两人被关在一间封闭的密室里,终日害怕遭人毒手,姐妹两人甚至还说好了,若是真是到了必不得已的时候,就拼死一搏,就算不成,便自我了断,也绝不能让奸人得逞。

    眼下桥婉自己倒是出来了,但自家妹妹却还关在那密室里。平日里桥缨看似坚强,其实她却知道桥缨其实是看自己从小善良,不知防人,时时防备她被欺负,强硬装出来罢了。而且,又想自家爹爹年纪不少,平时身体就不好,也不知有没有遭人虐待,想到此,那对美轮美奂的眼眸,便是闪动起泪光,一颗颗好似珍珠般晶莹的泪水流了下来。绝色佳人就是绝色佳人,真是连哭的时候,也是美不胜收,另有一番使人心碎的美艳。

    说实话,桥婉来前,一直都是忐忑不安,毕竟如今她能依仗的就只有马纵横了。而马纵横虽然与她有婚约,但也不过只有数面之缘,他到底愿不愿意救自己还有整个桥家,在没有看到马纵横的态度前,桥婉实在不敢肯定。因此桥婉原本希望能够尽快见到马纵横,哪知马纵横不在,那叫文聘的将军,竟好死不死地把她带来了县衙,她还暗暗发觉到,这似乎是马纵横新娶不久的妻子特地吩咐的。

    所以,桥婉自是害怕遭到王莺刁难的,没想到王莺却是好心关怀,本是提心吊胆,忽然放心下来,又想到自己家中危难,便是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王莺看桥婉哭得梨花带雨,吓了一跳,连忙好生安抚,哪知王莺对桥婉越好,桥婉就越是哭得放肆。王莺看得心都快碎了,也顿生悲痛,情急之下,忙是走过去,抱住了桥婉。桥婉娇躯抖了一下,倒也不抗拒,这哭声才渐渐停了下来。

    “可怜的孩子,你定是吓坏了。你放心,万事都有姐姐在,日后谁敢欺负你,姐姐都替你出头。”王莺声音里,竟也带着几分哭腔,很是心痛的样子。( )

    桥婉听了,心头一暖,这才探出头,带着几分羞涩,怯怯地说了话。

    “婉儿何德何能,能得姐姐如此宠爱?”说罢,又见桥婉眼中泪光瑟瑟,吓得王莺忙道:“哎呀,你都快哭得姐姐我的心都要化了,外头那个,还不快进来,好生安慰一下!”

    王莺这一喊,不由把桥婉吓了一跳,下意识‘啊’的一声叫起,忙脱开王莺,站了起来,正看门外站着一个高大威猛,脸上却有几分尴尬表情,英姿勃发的男子,不是马纵横又是何人?

    “我刚来不久,可无意偷听。”

    “行了,废话,你敢欺负我家婉儿妹妹,我有你好看!还有她可吓坏了,你可好生待她!”王莺一瞪眼,满脸威胁的表情令道。

    马纵横笑了笑,略一点头,王莺遂向桥婉投了个眼色,又在她耳边嘀咕几句,这才离开了。桥婉满是感动之色,几乎又要哭了出来。

    “这孩子还真是泪水做的,又长得如此貌美如花,怎教人不爱啊。”王莺心里暗叹一声,这才转身离去,经过时倒又不忘,再给马纵横一个威胁的眼神,但走出去后,又不忘替两人关上了门。

    桥婉眨动着那双泪迹残留的美眸,原本有万般的话要说,但这时却不知为何,忽然说不出来了。

    马纵横走了过去,桥婉不知他要干嘛,有些害怕有些慌乱。须臾,马纵横停在她身前,忽然伸出了手,桥婉欲躲又是不敢,娇躯一颤,忙是闭上眼睛,旋即感觉到眼角传来一阵炙热的触觉,不由又轻轻睁眼,先看到马纵横那满是怜惜的眼神,脸上那股硬汉特有的温柔,更令桥婉为之心醉。

    马纵横替桥婉逝去泪水,然后带着几分苦涩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桥婉娇躯又是一抖,在这个时代,男尊女卑是十分严重的,一般情况下,男人在女人面前认错,由其是有些身份的人,传了出去,那是会被人笑话的。

    除非,这个女人家景丰厚,男人需要依仗她,也或者是这个男人十分疼爱这个女人。

    马纵横到底是想依仗桥家,还是疼爱自己。桥婉瞬间便有了答案,紧咬嘴唇,泪眼婆娑。马纵横轻叹一声,便把她拥入了怀内,那结识的臂膀,宽阔的胸膛,令桥婉慌乱、忐忑的心,一下子就找到了支柱。

    这一刻,再无需其他的话语,一个拥抱,马纵横便赢得了桥婉的倾心。

    另一边却说王彧得到了马纵横下达的通牒,忙是星夜赶路,回到濮阳后,便发觉气氛不妙,忽听刘岱急召,哪敢怠慢,急是去见。而待王彧赶到时,正见刘岱雷霆震怒,骂口不绝,地上还满是残骸,想是刚才还摔了东西。

    “袁本初你没这个本领,就别跟我夸下海口,如今不但取不得河东,倒也把我陷于不仁不义之地,使得兖州混乱,而且我还得应付马家小儿那头怪物,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刘岱正骂,却见王彧赶来,连忙问道:“如何!?那马家小儿可愿答应求和息战之事!?”

    王彧这下还被刘岱刚才说袁绍取不下河东之事所惊,满脸铁青,瞠目结舌。刘岱见他不应,连是急喊几声。王彧反应过来,忙道:“难怪那马家小儿如此有恃无恐,怕是早知河东保住,因此态度才是如此强硬!”

    “什么!?照你所言,莫非那马家小儿不肯讲和!?”刘岱一听,顿是更乱,急是问道。王彧有些无力地轻叹一声,遂把在长垣的所见所闻,还有马纵横的答复一并说之。

    “长垣城在那马家小儿治理之下,今非昔比,不但钱粮充足,城内人口极多,加上马家小儿声威极高,军中待遇优越,募集新丁极是容易,其城中军队也是精锐,若他真要与主公死斗,别说东郡,乃至整个兖州恐怕都要落入他的手中!时势比人人强,为保兖州安稳,我以为主公还是再添几分诚意,把桥家族人全数奉还,到时小的再与他好好谈论求和息战之事!”

    就在王彧话音刚落,忽然外头有人一声大喊,顿是吓得王彧心头一跳。

    “王公如此懦弱,难怪那马家小儿敢这般轻视主公!末将不才,愿把守濮阳,与那马家小儿死斗到底!”

    刘岱闻言,先是心头一震,胆气一壮,定眼望之,正是自己麾下大将毛晖。原来这毛晖与徐翕感情极好,亲如兄弟,早前听闻徐翕被斩,大怒不已,几番欲要请兵出战,却都被刘岱拒绝。

    这下,危急时候,刘岱想法却又不同,听罢,立刻神容大振,道:“元德所言真慰吾心也!!”

    “主公且慢,如今兖州后方正乱,而我军却又与那马家小儿对敌,这岂不腹背受敌耶!?”王彧闻言,不由面色大变,急是劝道。

    “哼!这点王公就不必担心了,适才不久细作来报,说那刘戏子昨日已率三千兵众赶来兖州救援,鲍信那奸贼派人前往拦截,却被刘戏子杀得铩羽而归。眼下听闻为此大怒的鲍信正聚集兵马,准备要与刘备决一死战!试问眼下不正是我军与那马家小儿决出胜负的最好时机耶?”毛晖此言一出,刘岱顿起狂喜之色,激动之余,更是猛地站了起来,纵声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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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细细算计() 
“哈哈哈哈,这刘玄德不愧是我汉室宗亲,果然有几分本领!”刘岱一喜之下,倒也不再骂刘备是戏子,而且还认起了亲来。7;7;n;t;.;C;o;m;&#;&#;&#;&#;&#;这也难怪,自从马纵横回到长垣之后,他就没发生过一件顺心的事,眼下好不容易,才有一个好消息,自然是欣喜不已。

    “话虽如此,但眼下还不是与那马家小儿决一死战的时候,主公当趁势率兵回援,与刘玄德联合一起,尽早歼灭鲍信反部。即时,再依原定计划,联合袁绍,合众歼灭那马家小儿!这方乃完全之计!”王彧凝声而道。刘岱一听,不由有些犹豫起来。

    “王公就是太过惧怕这马家小儿了!东郡富裕,且眼下更城县不少桥家旧部,但若马家小儿得了整个东郡,以他和桥家的关系,定能迅速安稳东郡,再又趁机收编桥家旧部,势力定又增强许多。这岂不是养虎为患耶!?”毛晖振声喝道,说得刘岱脸色连变,心头更是惧怕不已。

    王彧一沉色,正欲说话时,刘岱忽然喊道:“元德所言有理,卜才你所计议也并无道理。我看濮阳坚固,不如先是把守,又以那桥家人作为人质,以来拖延时间,我则趁机率精部回援,争取早日把鲍信铲除,到时自也不必害怕那马家小儿!”

    毛晖闻言,顿是神色大震,拱手喝道:“主公高计,末将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可!这马家小儿可非泛泛之辈,一旦惹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够了!!王卜才你说来说去,都是这马家小儿如何如何厉害,我看你是被他吓破了胆,濮阳固若金汤,又有吾麾下大将把守,兼之还有人质在手,那马家小儿能奈我何!?”刘岱忽然一声怒喝,猛拍奏案,吓得王彧一惊,见他动了真怒,心中虽万般无奈,但也不敢再上谏了。

    其实王彧却很是清楚刘岱为何会这般急于离去,诚然最怕马纵横的不是王彧,反而是刘岱他自己。

    却说马纵横的厉害,刘岱当初在北联盟时,就曾亲眼见识过。从那时开始,王彧就发现,刘岱对他又是忌惮又是畏惧,此番若非袁绍派人前来教唆,还说明其中利害,刘岱还真难下定决心,对桥、马两人出手。

    不过眼下袁绍却在河东阴沟里翻了船,马纵横虎视眈眈,王彧能想象得到刘岱心里有多害怕马纵横会出兵来犯,但又舍不得东郡,因此他便想出这个既能保住东郡,自己又能趁机躲避马纵横的计策。

    王彧念头刚转,果然刘岱便急令他去准备辎重,点齐精部,今夜便要出发。王彧见刘岱心意已决,心里暗暗叹了一声后,领命退去。

    毛晖眼看王彧离去,眼中忽地闪出几分**之光,忽然跪下,喊道:“末将有一事相求,但若主公答应,末将必效以死力而报之!”

    “哦,如今我左右正需依仗元德,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别看刘岱口上如此在说,但眼神明显有些发冷,似乎很不喜欢毛晖在如今这个情况之下,向自己提条件。

    毛晖似乎也察觉刘岱的不悦,忙道:“还请主公恕小的放肆,小的也是无奈,在数日前,自从小的见过那桥家的二小姐,就对她念念不忘,寝食难安,这…所以…”

    “哼,你这粗人倒还动了情!听闻这桥家二小姐,比她姐姐还漂亮几分,你也挺会挑人!”刘岱一声冷哼,毛晖只以为刘岱早是看中,却是吓了一跳。

    其实,正如毛晖所想,刘岱早就对桥氏姐妹垂涎不已,如今把桥婉送走了,自把桥缨视为囊中之物,若非如今局势未定,刘岱早就动了手,哪还论到毛晖这粗人染指!

    “不过这粗人眼下倒还是有些用处,不如先是答应,待日后兖州稳定,我再是强抢那又如何!?”刘岱眼中阴光闪动,他这辈子最恨就是别人和他抢女人,为此他甚至可以不惜手段!

    与此同时,正低头做惶恐状的毛晖,眼里却也闪烁着一阵阵阴鸷的光芒,在心中腹诽道:“这死老鬼都一把岁数了,还想强霸如此佳人,要老子为你卖命,你倒也要会做人啊!”

    一阵有些诡异的沉寂后,忽然刘岱终于张了嘴,笑道:“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嘛,元德乃是我麾下大将,只要你能保住濮阳,把那桥家二小姐赏赐给你也不是问题。不过,未免万一,在此番兖州之危并未得以解除之前,你且忍耐一阵,待局势稳定后,我不但把此女赏赐给你,还亲自为你操办这婚事,如何?”

    刘岱此言一出,毛晖自是大喜不已,连忙谢过。刘岱却在心中暗暗冷笑,待毛晖离去后,便把如今的东郡太守王肱叫来,吩咐王肱暗中监视毛晖,绝不容他对桥家二小姐有所冒犯,同时又不忘加以吩咐一些细节。王肱一一谨记,随即退出。

    不知觉中,已是夜里初更时候,刘岱早就收拾好行装,和王彧领着数千余精锐之部,望山阳昌邑赶回。

    另一边,却说就在濮阳城外望山阳昌邑方向数十里外的山林里,竟有一只轻骑早就等候许久。为首一将,一身黄麟日月铠甲,手提龙刃,不是马纵横又是何人!?

    “主公,那刘岱真会望昌邑逃回么?”魏飞想了一阵,还是不禁唯唯诺诺地问道。在旁的庞德一听,立刻一瞪狮眸,一巴掌拍向了魏飞的后脑勺,喝道:“你敢怀疑主公!?”

    魏飞吃痛,却不敢发出声音,委屈地看了庞德一眼,见他一脸凶煞可怕,忙是收回眼色。这时,马纵横双眸射出两道精光,带着一抹淡淡地笑容道:“其实这推算很是简单的,我问你,那刘岱为何要把桥公和我视为眼中钉?”

    “那莫非不是他怕主公和桥公联手谋夺兖州么?”

    “不,桥公年迈,刘岱并不怕他。刘岱怕的就是只有我一个,为此不惜残害臣下,先夺濮阳,然后便教徐翕率兵来犯长垣,意图将我方在兖州的势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而灭之!可眼下,他不但没有得逞,反而折了徐翕这员大将,而我又态度强硬,他自恐我会复仇,若换做是你,你会如何?”

    只见马纵横双眸发着阵阵令人心惊胆寒的幽光,魏飞想到若是自家主公要寻他复仇,他二话不说,立刻就逃,下意识就叫道:“逃!”

    “说得对!”马纵横嘴角一翘,笑容灿烂起来,不过魏飞想到他刚才眼中流转的凶光,还是不由一阵后怕。

    “可如主公所说,他为何又迟迟不逃呢?”这时,庞德一凝色,瓮声瓮气地问道。

    “贪,刘岱见东郡富裕,不愿就此放弃。更何况,我不是一直在长垣按兵不动嘛,事情未成定局,他又岂会甘心?”

    “那主公何必给他三日时间,当初直接擒了那王彧,出兵攻打濮阳正是!”

    庞德闻言,心头一急,扯声便道。马纵横立是瞪他一眼,道:“桥家对我有恩,我莫还真置之不理!?”

    庞德一听,立刻醒悟过来,又想到马纵横从昨日开始,就是一脸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样子,想是和桥家大小姐进展神速。

    马纵横可是出了名对自己的女人爱护的。

    庞德忙一拍自己脑壳,装傻似的笑道:“哈哈,主公莫怒,你看我这笨脑袋,我这不是一时想不起来嘛。”

    “可正如主公所言,刘岱不甘心放弃东郡,而主公的大军也未曾逼来,他又何必急于逃去呢?”魏飞想了好一阵,还是想不通,不禁张嘴问道。

    马纵横听了,眼神一亮,速道:“你这话倒是问到点子上了。因为刘岱已找到既能保住东郡,又能躲避我的方法。就在昨日我见那王彧之前,正好得知刘备已从平原出兵的消息。这刘备虽然被诸侯骂他是戏子,可他却绝非池中之物,他那两个义弟,更是世之豪杰。所以我敢断定,鲍信绝非刘备敌手。消息一旦传到濮阳,刘岱军必是三军士气大振,军心遂稳。竟然如此,凭刘岱在濮阳近有一万数千余的兵力,加以濮阳固城,要是死守我军一月,也并非问题。

    所以,刘岱如今只要派上一个大将,便能放心东郡不失。而他不正好趁机逃回兖州,以躲避我在三日之后,出兵攻打?而且刘岱又想着,万一东郡果真不保,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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