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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眼看胡车儿杀来,黄乌终于张了口,却是一声冷哼,左手猝一飞动,三根飞镖陡地射出,胡车儿看得眼切,连忙拧锤格挡,啪啪几下时,蓦听无数蹄声骤起,定眼一看时,黄乌和他的部署已奔马杀来,由其黄乌,手提斩马快刃,倏地逼了过来,手中快刃一舞,便见连片刀芒。生死关头,已是满头大汗的胡车儿忙是抖数精神,拧锤挡去,哪知黄乌的刀实在太快,瞬间就在胡车儿身上铠甲劈开几条裂缝血痕。
第二百四十四章 首尝惨败()
“厉害,太厉害了!这人刀法之强,恐怕就算是我全盛时期也顶多能与他打成平手,如今我已是强弩之末,莫非真得到此为止…”就在胡车儿快要绝望之际,蓦地只觉眼前后方陡地涌来一股翻天覆海,地裂洪起一般,无与伦比的可怕气势,而当他见到一面模糊的血色鬼神相势时,胡车儿只觉浑身的血气如沸腾起来,仿佛有使不尽的力气,圆瞪大目,雄纠纠气昂昂地吼道:“吾主一日大业未成,老子就不能去见那阎罗王~~!!”
吼声骤起,震耳欲聋,这时黄乌倒也是被身后那股可怕的气势,惊得分了神,再反应过来时,胡车儿的铁锤已然飞来,连忙挡住,人马立即弹飞而去。
“后方部队,小心敌袭~~!!有妖人来了~!!”黄乌被胡车儿震开,却不急着扳回脸面,而是嘶声大喝起来。
“谁敢动老子的兄弟,老子灭他全家~~!!!”声动如雷,那些被惊得回后看去的黑豺虎刹那都如看见一面模糊的鬼神相势,惊骇失色的同时,却见一人一马如风如火,倏地飙飞杀上。
来者,正是身骑赤乌的马纵横也,虽一人,但更胜于千军万马!
“龙刃,赤马!此人正是那马家小儿,军师说了,只要除了此人,河东无患也!”黑豺虎一员将领,瞬间回过神来,疾声大喝,立刻引后方的兵队扑上厮杀。
马纵横面容凶狠狰狞,一提龙刃,奋然杀上,如有直捣黄龙之势,飞奔过去,须臾迎住那黑豺虎的将领,两人刀刃一撞,哐当一声暴响,却是身具九牛二虎之力的马纵横力劲更猛,一下子就把那黑豺虎的斩马刀给震开,龙刃速转,急劈而下,那人躲避不及,刹地便被斩开两半。
血液飙飞,那些黑豺虎的兵众却不害怕,似乎早就习惯了在战场上的生死,各提刀刃,猛地杀上。马纵横舞刀迎住,怒声咆哮不绝,那些黑豺虎也是彪悍,电光火石之间,虽相继战死,但却也在马纵横身上的铠甲留下条条裂缝血痕。
厮杀激烈,马纵横虽连连受损,但却反而越杀越是精神,越杀越是凶悍,竟已一己之力,杀入了阵中腹地,过处人仰马翻,血色灿烂。
另一边,胡车儿与黄乌且战且退,此下拥护在他左右的那些将领已然被其他黑豺虎的兵士纷纷击杀。'77nt。千千小说'眼看胡车儿就要被一众黑豺虎围住厮杀,说时迟那时快,山上猛地喊声大作,浑身血迹斑斑的庞德引着数十残兵疾奔过来,迅速和胡车儿合在一处。
“老胡,后方是何人在闯阵!?”庞德见得敌军后方大乱,心头忽地一揪,急声喝问。
“是主公来救了!”胡车儿一脸激动地喊道。
庞德一听,不由热血上涌,感动不已,喝道:“老胡,那高顺的陷阵营就在后面追来,一旦追上,后果不堪设想!你我一起合力闯过阵去,与主公合于一处,尚有生机!!”
胡车儿闻言,胆气一起,喝道:“好!!”
于是,却见胡车儿、庞德两人,一人骑马,一人健步如飞,慨然闯入乱军,左右皆有兵士掩护。黄乌见状,亦知眼下若退,便是前功尽弃,大吼一声,拧起手中斩马快刃飞迎而去。庞德猛地加速,竟比骑马的胡车儿更快,拧戟飞起,口中喝道:“老胡,我砍马!!”
喝声起时,庞德的快戟已砍到了黄乌坐骑前蹄,黄乌一时不料,反应过来时,人已往下而坠。
“哦嗷嗷嗷~!!!我杀人~~!!”胡车儿憋了一肚子的怒火,这下正好有地方发泄,拧起铁锤,轰然向黄乌砸下,电光火石之间,黄乌展现出身为黑豺虎统将的实力,反应极快,举刀迎住,不过胡车儿这一锤实在砸得凶狠,嘭的一声,直压落砸在了黄乌的肩头。黄乌痛喝一声,庞德猛一跃起,喊道:“死!!”
杀气腾腾的死字一起,庞德一戟便扎落在黄乌的面门。可怜黄乌,本是一名千人敌之悍将,若非胡、庞两人联手,岂会如此轻易丧命!
却见黄乌一死,黑豺虎终于开始有些混乱起来。这时,混乱血色之处,马纵横浴血杀破而来,见得胡车儿、庞德都是遍体鳞伤,由其胡车儿那狼狈的样子,恐怕只剩下半条命,若非他意志坚韧,换了其他人恐怕早就昏死过去!
“老胡!赤鬼儿!!快快撤走~!!”马纵横眼睛一红,死压心头欲要碾压一切的凶煞之气,急吼叫道。胡车儿、庞德听之,也不敢迟疑,快是随着马纵横杀开的血路逃去。马纵横也拨过马,替他俩人掠战,混乱间,庞德抢了一匹马,三人立刻并马而走,杀突过去,正遇马纵横所领的援兵来到,合之一处,迅速逃去。待高顺赶到,却见山腰下乱成一片,根本无法迅疾迎击。
高顺见之,不由脸色连变,听说是马纵横亲自来救,才把那两员将士救去,不禁叹道:“将不畏死,主愿舍命就臣下于难,真一群血性好汉也!假以时日,必成之大势!”
却说,就在马纵横与之将士血战于横乌口前山之时。另一边,在其军营帐前。
董璜麾下将领张皓正引三千兵众,气势汹汹地扑杀过来。就在张皓原以为敌军定会慌促大乱时,却见敌军早已摆开阵势,为首一将,银甲白袍,不是那击败华雄的张辽,又是何人!?
“这下前山理应厮杀正是激烈,其军受伏,为何不但不显慌乱,还似早有准备!?”张皓面色一变,不由在心中暗付。
这时,张辽纵马挺戟,飞奔而出,怒声喝道:“贼人小计,我主早有所料,要想袭击我营,便先问过我张文远手上银戟!!”
张辽声若洪钟,震得张皓一阵心慌胆战,急又暗付:“张辽骁勇,其军又早有准备,强攻硬取,恐怕也是攻占不下,我该如何是好!?”
“哼,战是不战,贼人身为将者,怎这般弱哉!?”张辽见张皓心畏,又是一声怒喝。张皓心头一揪,下意识地拔马就走,急道:“敌军早有应备,我等且先撤去,来日寻机再战!!”
张皓心怯一退,本是杀气腾腾的西凉军,士气立即大受打击,慌乱而退。
张辽见之,雄狮一般的双眸射出两道威凛精光,一声大喝,挺戟驰马便是杀了过去。其部署见张辽杀去,亦是胆气大壮,振臂高呼,嘶声扑杀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张辽策马驰骋,快速地杀入了张皓的军阵中,径直朝着张皓那里杀去,张皓惧怕张辽,连声慌乱疾呼,教众将士拦住,使得军中一时更乱。张辽却只顾冲杀,逢人便砍,须臾其部署掩杀而到,张皓军随即溃败而散,混杀一阵后,不少兵众都被擒住。张辽心中忧虑自家主公那边的情况,也不急于掩杀,遂下令收军,命几员部将整顿大军,旋即便引数百骑兵,前往横乌前山处接应。而待张辽赶到时,马纵横正与庞德、胡车儿等将赶落山下。张辽见众人各个铠甲残破,血迹斑斑,亦是吓了一跳,忙是前往接应。
“文远,这回你倒是来得及时,这里先交给你!”马纵横与张辽一对眼神,也不废话,快声交付。张辽一颔首,道:“主公放心,来袭贼子已被我杀去矣,营帐还有高览在把守~!”
“好!”马纵横闻言,心头一震,立即引着一干残兵败将往营帐撤回。
时至黄昏,山上喊杀声处,高顺引兵轰然杀落,却见张辽还有数百骑已在山口摆开骑阵,拦住去路。
昔日同袍再次相见,如今却各为其主,一时唏嘘如何能述?
“张文远,你在此地,那就代表张皓并未能成功袭击你营?”高顺把马勒住,面无表情地望着张辽,道。
“胆小鼠辈,未战先逃,你也敢寄望耶?”张辽面容寒冽,冷声喝道。
“张文远凭你本领,若愿重投温侯麾下,你我辅佐左右,我并州人士必能扬名天下!”高顺忽然声音一振,慨然而道。
张辽闻言,面色顿是更寒,眼眸里杀气如炎,厉声喝叱:“吕布那背信弃义,弑杀君父的狗贼,我恨不得啖他肉,喝他血!高伯义,你别自欺欺人,他是什么为人,你莫不知耶!?”
“我只知道如今乱世,正需一个敢于大刀阔斧,改革立新的霸主,平复战乱,如此天下才有安稳之日。”高顺面色依旧,淡淡而道。
“助纣为虐,还敢强词夺理,竖子不相与谋!”张辽闻言,忿而喝之。
“道不同不相为谋,看来你我注定要成为死敌。”高顺此言一出,陷阵营兵众全都怒喝而起,虽激战一日,依旧战意昂然。另一边,那些死了统将的黑豺虎,亦是破口大骂,纷纷催战。
“天色已晚,一旦入夜,不利厮杀。而且张辽都是骑兵,来去自如,我军却都疲惫,传我号令,全军徐徐撤退。陷阵营部署,随我留下断后!”不过高顺似乎并不愿现在便与张辽拼杀,令声一下,不少西凉将领都明白高顺所言道理,纷纷指挥部署退去。
张辽冷目相视,见彼军果然开始往山上撤回,才一拔马,发令撤军。
于此,常胜少败的马纵横军,终于在李儒的谋略之下,尝试了一番惨败。
第二百四十五章 孙家烈士()
却说,胡车儿、庞德中了李儒之计,二千部署几乎伤亡殆尽,仅有数十兵士逃回,胡车儿更身受重创,刚回到营帐,便支撑不住,倒翻落马,昏死而去。马纵横大惊失色,忙令人一边把胡车儿扶入帐内,一边令行军大夫华旉前来医治。待华旉赶到帐中时,见马纵横还有庞德等将各个血迹斑斑不禁吓了一跳,忙教马纵横把铠甲卸去,便要替他治疗伤势。
“我都是些皮外伤,并不碍事,自己包扎便好,你快先替老胡医治!”马纵横一把将华旉扯来,满脸慌色说道。这时,华旉才看到躺在榻上的胡车儿,见他面色惨白,毫无丁点血色,脸色不禁一变,道:“胡将军失血过多,要尽快止血,再煮药汤,替他补血。”
“好,你给我药方,我这就教人取药材去煮!”马纵横忙是说道。于是华旉一边开始替胡车儿止血,一边疾声说出各种药材和分量。魏飞等将听了,忙是记下后,便赶出抓药去了。
一个时辰后,正值夜里初更。马纵横等人都包扎完毕,都在帐外等候。这时,略显疲惫的华旉走了出来,道:“幸好胡将军体格强壮,意志坚韧,我替他止了血后,刚才喝了药汤,气血也有些好转,命是保住了。”
对于胡车儿生命力之强,华旉也是十分诧异,若是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就死去了。
“好!真是辛劳华兄弟你了。”马纵横听话,心中的大石也是放了下来,震了震色道。
“我看两位将军身上伤势也是厉害,还是让我查看一下是好,否则若是伤了筋骨,那就不好了。”华旉神色一凝,向马纵横和庞德说道。庞德一挠头道:“我皮粗肉厚,就不必劳烦大夫你了,你先替主公查看吧。”
“你怎这般多废话,让华兄弟给你我一起查看便是!”马纵横一瞪眼,一把搂住庞德,拽着他便往另一处帐篷走处,旁边的将领看这一对活宝,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另一边,却说在横乌口大寨上,董璜面色冰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伏在地的张皓。
“今日诸军为取胜利,无不舍生奋战,方得破敌二千,重挫敌将。反之你趁乱袭击,不但不能破得敌营,还畏战先逃,损我军威,折我兵士,你该当何罪!?”说罢,董璜猛地一拍奏案,一声暴响,惊得张皓胆子都快跳出,忙是叩首道:“大公子恕罪,我等引兵到时,那张文远早就有了准备,我想强攻难取,未免无辜牺牲,才下令撤军,绝非胆小怕死呐~!”
“哼!还敢反驳,真是死不足惜!!左右,把这鼠辈拖出,斩首示众!!我要让众人知道,胆敢损我军威者,会有什么下场!!”董璜忿然而起,怒声喝道。张皓乃董璜亲信,诸将本都以为素来护短的董璜重罚一番就算了,却都没料到董璜竟要取他性命。
张皓反应过来,悔不及也,痛哭流涕,连声求饶,不过董璜却是不理,直到张皓被拖了出去,也没吭上一声。
随即,董璜又对如今暂领黑豺虎的副将程隆一阵赞扬和安抚,赏之黄金五十两,其麾下兵士亦各得五两黄金以作犒劳。程隆谢过后。董璜又一一赏赐以高顺为首的并州军等将领,而且犒赏颇丰,这一下子一干西凉将领又是纷纷变色,感觉董璜对并州军系的态度似乎大有改变,不觉也起了竞争之心,各个暗付下回定要抢过这些并州人的风头。
“这番虽不能击退小马贼的军队,但起码亦令其损兵折将。接下来,我军是攻是守,不知诸位有何高见?”董璜一震色,凝声问道。
“彼军锐气已挫,眼下正是我军一举破之的大好时机,属下愿引兵破之!”
“说得好,小马贼素来是我军心腹之患,更屡屡与太师作对,焉能留之!以属下愚见,当速将其杀之,把首级献于太师面前,太师定然欢喜,重赏大公子!”
两员西凉将士急出进谏,董璜闻言,眼里不禁闪过几分激动之色,不过却记起李儒交付的话,转眼望向高顺,问道:“不知伯义可有不同看法?”
高顺闻言,跨步而出,凝神而道:“小马贼威勇善战,身旁更有张、庞两员猛将,再者军风彪悍,我看倒不必急于求成。而且如军师交付,我军之重乃守住横乌口,以免河东受难。我以为但可守在横乌口处,据险而扎,小马贼若然不敢来攻,不出半月,必将撤军。但若其来攻之,我等却又可固险敌之,实为稳若泰山也!!”
高顺此言一出,不少西凉将领纷纷变色,一员将领奋起喝道:“高将军竟知小马贼凶悍,当早除之,但若拖延时机,让其重整旗鼓,岂不使战事拖延?”
“此言是理,再者如今箕关战况不明,我等还需早破贼军,前往救援!”这将话音刚落,又是一将起身应和。高顺见状,却默然不言,似乎无意与之争执。
“够了!都给我闭嘴!”这时,董璜忽然一声大喝,众人顿是纷纷闭上嘴巴。董璜旋即把眼神投往程隆处,问道:“不知程将军如何认为?”
程隆看了高顺一眼,遂起身向董璜拱手,道:“我倒以为高将军所言,方乃万全之计。”
董璜闻言,面色一紧,沉吟一阵后,道:“竟然程将军也如此认为,看来高将军之计才是最为妥当。”
董璜此言一出,一众西凉将士纷纷色变,却又见董璜面色冷冽,知他心意已决,便也不敢再有反驳。
于是,董璜依高顺之计,稳守横乌口上,马纵横连日派人打探,却见取得一番大胜后的董璜军,根本无意乘胜追击,俨然一副死守的态势。
“看来董璜这小儿是有高人指点,接下来的战事,可要头疼了。”马纵横立马在一处高地上,见横乌口上山寨守备森严,不禁叹道。
“董璜军中多是无谋匹夫,能有这般心思者,恐怕就只有那高伯义了。只是西凉、并州两个派系素来不和,没想到这下倒是联合起来。”一旁的张辽,面色沉凝,眼眸寒芒闪烁,两人曾为同袍,高顺的厉害,他又岂会不知?
就在河东战事陷入胶着之时,且看南联盟与张济在昆阳的战事。
话说张济被孙坚断去一臂,重伤逃回昆阳。孙坚见正是破之昆阳,取下颍川一郡的大好时机,急向袁术请命。袁术却见孙坚名威大盛,恐他功高盖主,便屡屡借故推延。
这日,孙坚又遭拒绝,忿然而出。袁术见他离开后,顿是面色一冷,想到孙坚刚才那瞪目咆哮,如同一头张牙舞爪的猛虎的样子,心中越想越是气忿,道:“该死的孙文台,还真不把我这个南联盟主看在眼里!看他刚才那个气势汹汹的样子,下一回我若不答应,恐怕他还真要和我翻脸!”
“主公,孙文台击败张济,威名远扬,如今是甚得人心,但若主公与之撕破面皮,怕是有损主公的声望。依我看,主公倒不如从了他的意思,让他发兵杀往昆阳。我军随后接应。若能将昆阳破之,颍川举手可得。主公兵多将广,趁机可把颍川抢下,如此便能与南阳、汝南两郡相互呼应,大业之根基可成也!”袁涣疾声厉色,眼中尽是智睿之色。
只不过袁术这下却是被怒火蒙蔽双眼,看不得孙坚如意,喝道:“那孙文台不过立了一些功劳,就敢如此放肆,倘若让他破了昆阳,助长其势,日后我还如何制服得了这头猛虎?”
袁涣闻言,不由暗叹一声,转念道:“袁公路此人酷爱颜面,终究非是明君,我跟在他的身边,恐怕落不得好的下场啊。”
这时,阎象忽然走出,献计道:“主公息怒,我倒有一计,不但可挫这头猛虎锐气,更可使我军得之昆阳。”
袁术闻言,顿是面色大震,喜道:“哈哈哈,此话甚得吾心,快快说来!”
“这孙文台从长沙发兵,一路前来,左右还需依仗我军以军粮作为补给,这下立得功名,一朝得意,却忘了谁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自然要给些教训。主公不如表面依从,让他急于发兵,暗里却断他粮食,借故拖延。
哼哼,到时孙文台身陷前线,进退两难,唯有与死战。我军却等他与西凉贼子战个两败俱伤时,再拥军救往,不但可破昆阳,更可赢尽声威!!”阎象疾言快语,说得袁术是喜色连连。不过就在阎象话音刚落,袁涣神情大变,急出道:“且慢!孙文台乃国之忠烈也,主公如此陷害,恐失人心!!”
袁术一听,面色一寒,道:“竟然这孙文台敢把我不放在眼里,不给他一些教训,他如何知我袁公路的厉害!我看阎象所言极是有理,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说!!”
话说,另一边孙坚一脸愤慨的回到帐中,黄盖、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