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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对于此人决不能有所松懈。只不过我和副军师一致却又认为,此番若然西凉发生战乱,以那司马仲达的脾性,绝非其本性。毕竟眼下对于他来说,最需要的恰恰正是时间,以来安稳他辖下的势力,并争取强大自己麾下军队的实力。反而,副军师认为,那司马仲达的弟弟司马显达,是个不愿甘于人下之辈。或许司马家也并非如我等想象中那般团结。”马纵横说着,那双鬼神一般的眼睛猝是射出了两道精光。众人一听,心中都是咯噔一跳。
就在此时,有人在外禀报。马纵横一肃色,立即召入。很快只见一人快步走了进来,震色报道:“回禀主公,据细作所探,那关云长得知其兄刘备身损后,恸哭怒咆,声势震天。那关云长更是立即率兵赶往东面,似要与其子关平的军队会合。”
“什么!!照这般说的话,那关云长岂不真的不愿就此罢手,妄图率领麾下的大军与我军拼个玉石俱焚!?”张郃听话,不由大惊失色,惊呼而道。毕竟关羽威名盖世,纵然如今身上负有伤势,但若然他不顾一切地率兵前来复仇,那北平注定将会有一场无法想象的恶战。
而此时,将士们好不容易才取下了北平,加上战事持续已有数月之久,几乎所有的将士已然是身心疲乏。若再与关羽所领的复仇之军厮杀,恐怕都难以提起精神,到时定然会伤亡惨重。
马纵横面色沉凝,他虽杀伐果断,但对自己麾下却是无比的爱惜,如今竟然已经得到了北平,自然不愿麾下再有巨大的伤亡发生。
“义父不必过虑。“
2591 燕北新主(1)()
“先生不是已经早有安排,让甘将军把守东门,并于东门附近埋伏了一干精锐。但若关云长当真杀来,我军却也不惧。”姜维见马纵横眉头深锁,不由在旁安慰道。马纵横听话,轻一摆手,然后站了起来,肃色道:“数月征战,诸军将士都是疲倦。如今北平已然攻克,马某也不忍诸位将士再有任何折损。速传我号令,除了那甘将军以及埋伏在东门的精锐外,其余诸军只管歇息。但若那关云长杀来,速传报与我,我自有办法使那关云长撤军!!”
马纵横此言一出,一众鬼神军的文武不由都是神色连变。张郃心细,似乎察觉到了马纵横的心思,急投以眼色。马纵横轻一举手,暗示张郃先不要多言。梁习神色沉凝,却是放心不下,若是换了是其他将领,他倒没那么在意。可北平接下来可能面对的可是那位盖世闻名,拥有着武圣之名的关云长,并且其还是怀揣着血海深仇而来!!
“主公,依我之见,前些日子因连日大雨,我军将士皆有所歇息。而我军将士虽厮杀了一日,但想必还保存体力,却也不惧与关云长决一死战。再说,主公今日与那张翼德连番激战,怕也!!”梁习说到一半,却被马纵横举手阻止住了。马纵横笑容灿烂,道:“梁将军不必多虑。我却也许久没见云长这位天下第一义士了。我自有退敌之策。梁将军尽管放心好了。”
梁习闻言,又见马纵横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轻叹了一声后,遂是点了点头。
不久,只见众文武纷纷退了出去。殿中,仅剩下马纵横以及张郃二人。张郃面色沉凝,并有几分严肃,向马纵横问道:“主公,你是否有意放过那关云长?”
“哦?儁乂此言怎说?”马纵横听话,眉头一挑,向张郃反问道。
张郃面色一凝,似乎从马纵横表情的流露中,有所确认,道:“主公,正如你所言,那关云长乃天下第一义士,更是汉室忠臣。若不将其铲除,只怕天下那些忠于汉室的迂腐之士,将来会纷纷投于其麾下。末将只怕,假以时日之后,那关云长若再举汉室旗帜,并于燕北发难,到时燕北将瞬间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马纵横听话,倒是神色淡若,转过身去,长吁一声后,淡淡地道:“儁乂,可知如今马某几何?”
张郃闻言,面色微微一变,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还是如实答道:“主公春秋四十有八也。”
“诶。想我当年,年仅十四便随我父亲出征。如今转眼,竟已过了三十四载。我也已经四十有八了。再说两年,便已是五旬之人了。”马纵横轻叹一声,呐呐而道。不过张郃却观摩马纵横那具雄伟魁梧的身姿,倒丝毫看不出马纵横已经是快将五旬之人,反而张郃觉得马纵横有着一身精壮无穷的力量。
“主公千秋无期,纵然年过半百,依然是天下雄君,无人能敌!!”张郃沉色喊道,眼神坚定,口中所言,绝无献媚之意。
“哈哈哈~~!!这世上哪有无期之霸业,哪有不死之人!!马某一生习武,身体素质确是强于常人。不过啊,近年来或许确是老矣,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也不像当年了,那时候马某一夜间连闯数营,一路奔驰百里,于千军万马之间,飞驰奔纵,从初更杀至翌日,却也不觉疲乏,反而精力充沛,越闯越是亢奋。马某毕竟是个武人,当年年少轻狂,也曾经迷恋过那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睥睨天下的快感。”马纵横纵声笑起,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很是感慨。
“可是啊,儁乂。对于我等武人来说,岁月才是我等最大的敌人。随着年纪越渐老迈,岁月会带走我等强大的身躯,磨灭我等曾经轻狂以及那颗无敌之心。到了最后,你终究还是发现,自己是难敌岁月的。”马纵横微微抬头,感慨万分,轻声又道:“云长比我年长四年,也已五十有二了。再过五、六年,他也将是年至六旬的老人了。儁乂啊,我却问你,你今几何?”
“回禀主公,末将今年刚好四旬。”张郃闻言,把手一拱,毕恭毕敬地答道。马纵横听话,面色不由微微一惊,并旋即转过身,好好地打量起张郃,一边拍着张郃的肩膀,一边轻声叹道:“没想到啊,儁乂如今也是四旬之人了。我还很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儁乂之时,儁乂年少俊朗,英姿飒爽,虽是年轻,但早已有大将之风,令我好生敬佩。”
张郃听话,似乎有些受宠若惊,忙道:“主公谬赞了。当年末将见主公,神武盖世,如能执手翻动这天地,犹如西楚霸王项藉再世。后入仕主公麾下,却又发现,主公不但有着项藉之盖世武勇,更有着周文武之治世经略,改革创新,重整世道之雄心壮志。主公之姿,千古之下,无人能比,末将能侍奉于主公左右,实乃三生之幸也。”
马纵横听话,不由大笑起来,笑声中尽是爽朗和坦荡:“儁乂不必如此抬举我。如今世道尚且紊乱,一统江山之大业,你我也不过只是完成了过半,剩下的一半恐怖还会是举步难行。若然我不能完成这霸业,使得世道得以改变,还以太平于苍生,如何敢称千古无人比肩。”
马纵横说罢,又拍了拍张郃的肩膀道:“儁乂,我且问你,那关云长经此大败后,欲东山再起,并能对我军构成威胁。那要多少时间?”
“这…快则数年之内。慢则恐怕要五、六年甚至更久。”张郃听话,面色一凝,细想之后,颇为谨慎地答道。
“若我在这期间,整合人心,颁发仁政,减少税赋,并屯以重兵,守卫边境,以抵御北方异族,使得燕北一带恢复太平。那又如何?”马纵横沉色道。
“若然如此,主公必能得到燕北百姓的民心,众人皆深感主公仁义。到时,纵然关云长欲反,会响应者,怕也是寥寥无几。当然,在此之前,主公不能大意,尤其是那些在燕北的豪门世族。主公务必要小心提防。毕竟豪门之中多有名士,这些名士在百姓心中,皆有一定的名望。到时若是这些名士纷纷而出,散播谣言,拨乱人心,燕北恐将会陷入混乱之中。”张郃皱着眉头,很是谨慎地说道。马纵横听了,轻叹了一声,转过身,缓缓道:“儁乂未免太轻视百姓的智慧了。上位者,常言愚民愚民,自居尊贵。可从不想百姓黎民除了出身以及受到了教育外,本就与他们相差无异。当然上位者,多把握权势,少有生计之堪忧,更无性命之虑。其实,当年黄巾之乱爆发,倒也是好事。这暴乱一开始,许多上位者失去了他们的权势,也与他们口中的愚民无异,甚至更比之狼狈不堪。因此在黄巾之乱的时期,那些上位者反而比起他们口中的愚民更无自保之力,许多更是在逃难之中暴尸于荒野之间。所谓的愚民啊,正因他们的卑微,所在他们日夜考虑的是他们的生计以及性命是否受到威胁。若然我这个君主能够给予他们太平,使他们能够安居乐业。他们为何要反我这君主?难道他们若是助关云长在日后击败了我,他们就能过上更好的日子?非也,关云长纵然能够东山再起,恐怕耗其一生努力,怕也无法超越我的。百姓助其造反,纵然能收复燕北,我同样还是会再次起兵征伐。因为这天下只有一个,若想一统天下,注定不能容有二主。所以,到时纵是那些北燕名士纷纷暗中捣乱,他们眼里愚蠢的百姓,却也不会多有响应。因此比起考虑关羽日后会卷土再来,马某此时更在意地是如何稳定北燕,尽快使得北燕太平无患。至于关云长,纵然他东山再起,到时也将近六旬。而儁乂也不过五旬罢了。莫你还不如一个六旬老汉耶?!”马纵横笑声而道,眼神闪烁发光。张郃听话,面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单膝跪下,道:“主公莫非欲留我守护北燕!?可此间白狮将军就在北燕,他的资历和能耐都远超郃也。再者,郃尚有徐州要守护!!”
“怎么?莫非儁乂只愿留在徐州,不肯留在这北燕之地,唯恐那关云长将来会卷土再来么!?”马纵横听话,故意一板脸色,问道。
“自然不是。主公不要误会。只是北燕领地更大,而且又是北方屏障,加上如今新平,百废俱兴。留守北燕之人,务必是一员能够独当一面,并且具有雄胆之心及谋略的将帅之才。末将只怕自己能耐不足但此重任。”张郃急是答道。马纵横听了后,前往把他轻拉起来,笑道:“儁乂之才,足以堪当此任。”
2592 燕北新主(2)()
至于文远,他这些年为了提防刘备,常年镇守于青、徐一带。如今北燕已然覆灭,刘备身损命毙,文远也无需再回去把守了。反而眼下我一统了北方,必然将引起那曹阿瞒的注意,曹阿瞒素来将我视为其一生中的心腹大患。我有一种预感,我与曹阿瞒一决生死高下之日,不久也将会来临。在此之前,我需要文远在旁协助,为我分忧。至于为何要留下儁乂你,除了因为器重你的才能外,另外还有你本就是出生河间,对于冀、幽一带都是十分熟悉,想必当年你在袁绍麾下时,对于冀、幽一带各世族也有所了解。马某近年来或许会陆续颁发一系列改革的政策,马某恐这些世族会有所异心,故希望你能坐镇于北平,替我观察冀、幽之局势。但若有所察觉,不必过问于我,及时铲除,以免生变。事后再与我说明详细便是。”
马纵横声音沉凝,语气中更是充满了对张郃的信任。张郃听了,心中感动不已,马纵横这是要把整个北方一带的杀戮大权都交到他的手上,此举无疑是将他视为绝对的心腹。而且自古以来,如此大权,一般的君侯都是交给自己的子嗣,再选以贤才辅之。
“主公如此宠信于末将,末将岂敢不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张郃十分激动,再次跪了下来,并向马纵横重重地一叩首。马纵横笑了笑,轻轻地又拍了拍张郃的肩膀。此时,忽然有人在外禀报,说副军师诸葛亮求见。
马纵横神色一震,遂以眼色示以张郃。张郃会意,拱手一拜,便是退了下去。少时,却见诸葛亮神情深沉,眼神中更有几分苍凉和复杂之色,迈步走了进来。马纵横见状,连忙迎了上去,还未说话。诸葛亮先是毕恭毕敬,神情严肃地朝着马纵横拱手一拜,道:“主公胸襟宽广,恕孔明放肆了。”
马纵横听话,轻叹一声,扶着诸葛亮,道:“孔明不必如此。你的心思,马某心里却也明白。毕竟当年马某也曾经当过汉臣,我马氏一族更是自先祖马援起,历代便是侍奉汉室。当年却因时势所趋,马某虽然心中坦荡,但却也不敢说毫无私心,如今局势至此,心中却也无奈。”
诸葛亮闻言,抬头望向了马纵横,眼神忽地变得犀利起来,直勾勾地与马纵横对视起来,仿佛要看透马纵横的心思似的。马纵横面色一凝,倒是一副光明磊落,无愧于心的姿态。
诸葛亮这才渐渐地神色松弛下来,轻声道:“主公虽有私心,但其志却是为了苍生百姓,若然亮有幸在有生之年,助主公完成大业,改革创新,使得天下黎民百姓能够人人如龙,自强不息,改变这千古以来的豪门世族为尊,皇权至上的格局,足以名记竹帛,流名万世。此业,将福延万代,千古无人能及也!!孔明愿呕心沥血,为主公所驱驰!!”
“孔明才智,天下无双,自古才贤怕也无人能出孔明左右。孔明愿辅佐于马某左右,乃马某之幸也!!马某定时刻提醒并反省吾身,以免辜负孔明之情义!”马纵横爽朗一笑,向诸葛亮悦声而道。
随即马纵横忽然面色一肃,带着几分期待之色,向诸葛亮问道:“不知徐元直那里可有所收获?”
诸葛亮闻言,不禁面色一变,摇了摇头,道:“亮与元直谈了好一阵。但元直心灰意冷,已无意入仕,在他依旧还是心系汉室,不肯放弃。只不过他有几句话想要亮替他转告与主公的。”
“孔明但说无妨。”马纵横听话,面色一沉,肃色道。
诸葛亮点了点头,紧接说道:“首先,元直希望主公能够善待北平百姓,不要纵容将士们祸害百姓。元直愿把家中所有钱财奉上,让主公分予麾下有功之士。”
“理当如此。我自会约束麾下将士。至于元直家中钱财那就免了,留给他的家小罢。”马纵横听话,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肃色而道。诸葛亮听话,心中一喜,道:“主公仁义,在此,亮替元直先谢过主公了。”
诸葛亮很清楚,这自古以来,为了犒劳将士,并提高将士的积极性,军队中都有不成名的规矩。每但攻克一城,城中的财富都会取出一部分分予军中将士以及有功之士。而曹操的慷慨,更是拿出城中三成的财富分予将士。当然为了能够平衡,不伤及城中根本,曹操自己只能分毫不取,故而曾经有一段时间,曹操自己家中也过得十分拘谨。由此可见曹操不愧是乱世之枭雄,也正因如此,他麾下的军队人人骁勇,愿意为功业利禄卖命。
而马纵横在慷慨的这一点上,与曹操倒也相似,不过他很少去取之城中财富,只取其中很少的一部分,大多的赏赐都是来自于他马家所积累的财富。再者,马纵横在军器研究上,也耗费了巨大的钱财,若非他善于推行商政,并且家中有王异这位极其善于理财的大夫人坐镇,并招纳一群商业奇才为其效命,恐怕他早已坐食山空了。其实,论行兵打战的话,恐怕马纵横是不如曹操的,但马纵横能够有今时今日的大势,甚至还能强压曹操一头,其中最重要的关键因素正是他有钱,并且还是十分的有钱!!
他所拥有的财富,不但能够足以赏赐一众有功之士,支撑军中将士们的俸禄,并且还能持续不断地支持他研究各种的军器,并加强军中的军备。也正因如此,马纵横才能毫无好后顾之忧地起兵各处征战,攻城略地。
“另外还有一事。元直希望主公能够善待北燕一众文武,这些人中不乏才能惊艳之士,元直深知主公乃是爱才之主,才斗胆恳求。当然若主公不愿,他却也不敢强求,希望主公能够尽量减少杀戮,让他们回归乡里。”诸葛亮沉色而道。马纵横听了,面色微微一凝,却是望向了诸葛亮,问道:“那以孔明之见,我该如何处置方位妥当。如今那刘玄德遗孤尚未找到,就连张翼德也消失不见了。而那关云长也尚未抓拿,眼下恐怕还在城外纠集大军,意图与我决一死战,为刘玄德复仇雪恨。在这节骨眼上,若然将燕国的大臣们都赦免,只怕一众将士都不会愿意。”
“主公所言是理。有关处置一众燕国大臣之事,也不必急于一时。当先平定关羽之乱,再做安排。不过恕亮斗胆,主公初得北燕之地,实在不宜多做杀戮。至于这些北燕臣子能用则用,不能用则不如让他们回归乡里,并将他们在北平的家业土地没收,还与百姓或者赏赐一干有功将士便是了。如此众人皆会深感主公仁义,归顺主公。”诸葛亮面色一凝,肃色谓道。
“哦?”马纵横听话,眉头微微一挑,道:“但若是把那些北燕臣子的家业土地都没收了。只怕这些人都会心怀怨恨。”
诸葛亮闻言,面色一凝,眼神中猝是射出几分厉色,道:“这些人原本就是亡国之臣,能保性命,回归乡里,已是主公大赦。若不感激流涕而谢之,留之亦也无用。”诸葛亮此言一出,马纵横不由神色微变,同时心里也稍稍放心了一些。说来诸葛亮素来行事坦荡,并常怀仁义之心,入仕虽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