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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将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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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王宁安眼珠转了转,老爹他们也赶上来了,就笑道:“成了,你送我们一家进沧州,我给你两个段子。”

    ……

    “我说的这段故事啊,叫《珍珠衫》,可见因果循环,果报不爽……”

    王宁安一路上给韩蛤蟆讲故事,一共两段,《珍珠衫》和《锁麟囊》。

    《珍珠衫》出自明代冯梦龙的《喻世明言》,说的是一个商人蒋兴哥外出经商两年,妻子王三巧另觅新欢,与陈大郎坠入爱河,分别之际,王三巧送给陈大郎珍珠衫作为纪念,后陈大郎巧遇蒋兴哥,拿出了珍珠衫,蒋兴哥怒气冲冲,休了王三巧。

    谁知陈大郎染病而死,家道中落,妻子平氏不得不重新嫁人,经过媒婆介绍,竟然嫁给了蒋兴哥。

    祖传宝物珍珠衫竟重新回到了蒋兴哥手里,恰巧此时蒋兴哥卷入了一场命案,负责审讯的王知县在不久之前纳了蒋兴哥前妻王三巧为妾。

    王三巧知道前夫被冤枉,千方百计救下了蒋兴哥,吴知县知道二人关系之后,周全夫妻二人,破镜重圆……

    而《锁麟囊》呢,这段故事本是京剧名段,说的是一个富家小姐薛湘灵出嫁当天,在春秋亭避雨,遇到了贫寒的新娘赵守贞,薛姑娘同情对方,赠予她装满宝物的锁麟囊作为陪嫁。若干年之后,薛湘灵回家探亲,遭遇洪水,流落到一家做了奴婢。想不到这一家的女主人竟然是当年受了她恩惠的赵守贞,两人重逢,感慨万千,薛湘灵一家重新团圆,还和赵守贞结成了儿女亲家,皆大欢喜。

    这两段故事放在后世,一点也不稀奇,可是放在北宋,绝对是脑洞大大滴!把韩蛤蟆听得都迷了,《黄半仙》那种搞笑的段子,适合在寿诞喜庆的日子讲,而这两段,家长里短,因果报应,正好对了妇人的品味。要是哪个贵妇请堂会,去说一段,人家高兴了,没准赏赐比张大财主家还丰厚!

    王二郎是真有货啊!

    韩蛤蟆仔细询问,用心记下故事的关键之处,王宁安一边讲解着,也随口问了问沧州的情况。

    他心里一直好奇,究竟是哪位大人看上了二伯,还费力气请他当师爷,真是有趣啊!

    “沧州新来的知州姓包,叫什么包拯。”

    噗!

    王宁安正喝水润嗓子,一口喷了出去。

    “王二郎,这个包大人怎么了?”

    “没,没什么。”王宁安随口说着,心里头可敲起了鼓,包拯,竟然是包黑子!他不是开封府尹吗,怎么跑沧州来了?

    王宁安满心惊骇,其实也没啥疑问的,开封府尹可不是小官,人家包拯也是一步一个脚印升上来的,半年之前,他刚刚出使大辽回来,熟悉辽国的情况,故此被派到了沧州,要整顿防务。

    王宁安万分笃定,这个包拯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黑老包!道理很简单,去接二伯的先生姓公孙,多半就是老包的好基友,铁杆搭档公孙策!

    王宁安一直怀疑,二伯是偷了自己的方法,才咸鱼翻身的,还一肚子气,想要找二伯算账。可是知道二伯骗了包拯之后,王宁安一点报仇的想法都没有了。

    假的终究是假的,二伯落到了包黑子手里,还是替他默哀三分钟吧!

第16章 贼配军

    铁面无私,大名鼎鼎,头上顶着月牙,白天管阳间,夜里断阴间,举世无双的大清官,大忠臣,文魁星下凡,包拯包大人,居然成了自己的父母官!

    王宁安丝毫没有多了一位青天大老爷而兴奋,相反他觉得强烈的惶恐,脖子根不停冒凉气,虽然知道三口铡刀是演义杜撰的,但是王宁安总觉得面前有一把明晃晃的狗头铡。

    有包拯坐镇,宵小退避,自己还是少折腾吧,万一被包黑子盯上,下场绝对不会好的。

    王宁安旁敲侧击询问,韩蛤蟆还知道不少事情。

    包拯是在天圣五年中进士,不过由于父母年迈,舍不得他远去当官,包拯也想在父母膝前尽孝,干脆辞了官,在家蹉跎十年,直到父母相继离世,他才重新出仕,被任命为天长知县,后来调任端州知府,监察御史,在庆历五年,奉命出使辽国,回来之后,包拯上书谏言,要加强军备,应付辽国威胁。朝廷就把他派到了沧州,踌躇满志的包大人一上任,没来得及整军经武,就遇到了一个棘手的案子。

    许多沧州的富户大族,甚至还有禁军,厢军的头头儿,或是家人,或是自己,参与斗犬,花钱买了结果,哪知道竟然是骗局一场,愤怒之下,都去包大人那里告状。

    包拯也是好本事,发动手下的张龙赵虎,王朝马汉,把骗子给抓住了,可是到了定罪的时候,就出了麻烦。固然有人上当受骗,可是还有一些人赢了大钱,骗子咬死了输钱的人心不诚,赔了也活该。

    足智多谋的包大人知道里面有蹊跷,却一时想不明白,恰巧王良这时候来告状,包拯喜欢亲力亲为,询问之时,王良就根据王宁安所说,颠三倒四,把骗子的手法拆穿了。

    包拯当然是欣喜若狂,询问之下,王家的祖上竟然是名将王贵,王良又读了十几年书……包大人初来乍到,急需了解沧州的情况,建立和士绅的关系,才能政通人和,故此礼贤下士,把二伯招进了州衙。

    案子破了,又有包大人撑腰,王良自然不会在乎一百贯的欠款。而且他本就自私自利,加上崔氏挑唆,认为自己攀上了权贵,不想被家里人拖累,就故意瞒着,坚持分家……王宁安根据韩蛤蟆的只言片语,脑补了整个过程。

    二伯小聪明是有的,可惜你打错了算盘,包拯那种人精妖孽能被你骗一次,还能骗两次,三次?瞧着吧,以后有他好看的!

    王宁安暂时把二伯的事情放下了,驴车离着沧州越来越近,韩蛤蟆从车上跳下来,把鞭子塞给了王宁安。

    “老韩,这是什么意思?”

    韩蛤蟆呵呵一笑,“王二郎,你给我俩个故事,这个驴车送你了!”

    没等王宁安说话,王良和白氏都吓了一跳,王良连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啊,我们可不能白要礼物,这也太贵重了。”

    可不是,一头健壮的驴子,少说也值三贯钱,加上车,总有四五贯钱,绝对算是巨款了。

    韩蛤蟆笑道:“王老弟,你有福气,生了个好儿子。这驴车是二郎教给我的段子换来的,这回二郎又教给我两个段子,换一驾驴车,绰绰有余。说起来还是我占便宜了,二郎要是觉得不够,老汉再加点钱。”

    皮球提到了王宁安的怀里,好一个狡猾的老东西,没等王宁安开口要钱,直接拿驴车堵了嘴,还一副宽宏仁义的样子,当着老爹老娘,王宁安还能狮子大开口吗?

    果然没有一个江湖人是简单的,头脑简单的早就被淘汰了,韩蛤蟆憨厚的外表之下,藏着一颗玲珑心肠。

    王宁安深深吸口气,呲着牙笑道:“好,这车我收下了,老韩,往后我也住在沧州,有空过来,我再给你讲一个长篇的。”

    “长篇?多长?”

    “够你讲一辈子的!”王宁安晃了晃鞭子,驱赶着驴车进城,嘴里念道:“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好大气的开头!

    不用问,一定又是个好故事,无论如何,都要把王宁安这小子给抓住了,把他肚子里的东西都给掏过来!

    韩蛤蟆踌躇满志地想到。

    两个故事,换了一辆驴车,王洛湘和王宁泽对哥哥简直崇拜得五体投地,坐在宽敞的车上,可比狭小的竹筐好多了,王洛湘揉着酸麻的小腿,幽怨地盯着老爹,王宁泽伸出胖胖的小手,抱着哥哥的脖子,兴奋地喊着:“驾,驾!”

    王良老脸通红,有些抬不起头。妻子白氏满眼欣慰,看着儿子的眼神,充满了慈爱和自豪。

    “宁安真是有出息了!”

    转眼到了沧州城下,作为抗击辽国的第一线,沧州城墙十分雄伟,高两丈五,宽三丈六,顶宽一丈五,周长八里,绝对称得起是一座雄关。

    沧州的城墙并非严格的四四方方,西南一角向内凹,使得整个城墙像男子戴的幞头。自从澶渊之盟后,宋辽战事平息,沧州也繁荣起来。

    许多商人百姓聚集在城墙的凹陷处,和城中百姓交换商品,久而久之,形成了繁荣的集市,十几年前,沧州的官吏干脆又修了一道外城,把集市包围进去,保护起来,同时在原来的城墙处开辟了一座城门,被称作小南门,专门供城中百姓和外面的商贾交换之用。

    外祖父留给老娘的两个铺面都在小南门外,一座在钱柜街,一座在晓市街,都是最繁华的所在,人来人往,商贾云集。

    王宁安不停向四周张望,同时暗暗点头。

    虽然没见过外祖父一面,但是老人家能想着给老娘留下两间铺面,一定是个善良的老人,至少比起自己家的那帮人好多了。

    依照地址,很快来到了一座饭店的前面,牌匾上写着海丰酒楼,正是这家了。

    王良从车上跳下来,迈步就要进去,王宁安拉住了他。

    “先打听一下,摸摸底儿。”

    王宁安注意到了,他们赶到沧州的时候,已经是傍晚饭口,其他的饭店,哪怕是街边的小摊,都人来人往,香气飘飘,客人云集,小伙计热情招呼,唯独这个海丰酒楼,死气沉沉,跟没了香火的破庙似的。

    莫非说转给了老娘名下,没人打理,把酒店荒废了?

    要真是如此,里面的人可就不能用了!

    王宁安看了看,邻近正好有一个卖糖人的,王宁安从老娘手里要了几文钱,给妹妹和弟弟买了两个糖人。

    看着人家做着,王宁安小心问道:“周围的饭店酒楼,哪家做得好啊?对了,这个海丰酒楼看起来不小,手艺怎么样?”

    卖糖人的抬起头,晃了晃脑袋。

    “我们就是外乡人,进城逛逛,好奇问问,没有别的意思。”王宁安继续追问。

    卖糖人的看了看他的衣着,终于开口道:“唉,哪好我不知道,可论起来哪儿最差,就是海丰酒楼了。”

    “噢?怎么说?”

    “说什么,遇上坏人了呗,我听说有一伙泼才,霸占了酒楼,原来的掌柜的被赶跑了,后厨的大师傅也跑了,这伙人欺负人有本事,做菜没本事,弄出来的东西猪都不吃。没有半个月的功夫,老客都跑没了,偶尔骗几个新客人,凡是去吃饭的,没有人不骂娘,我看啊,要不了多久,这海丰酒楼就要关门大吉了。”

    ……

    王洛湘和王宁泽拿着两个糖人,美滋滋啃着,哥哥说话果然算数,这么快就有糖人吃了。王良和白氏却脸色难看,尤其是白氏,唉声叹气,“准是我爹病重,家里头无暇顾及,铺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落入贼人手里,要是拿不回来,可怎么办啊?”

    王良挽起袖子,露出粗壮的胳膊,撇着嘴微微冷笑,“敢抢咱家的东西,活得不耐烦了,看我不扒了他们的皮!”

    说着,王良气势十足,迈步走进了海丰酒楼,王宁安紧紧跟着,白氏生怕出事,拉着两个孩子,等在驴车旁边,用眼睛盯着他们爷俩。

    “招呼客人啊,我们要吃饭!”王良怒气冲冲大声喊叫。

    不一会儿,从里面跑出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额头上还刺着字,王宁安吓了一跳,这可不是非主流,往脸上刺青玩,这家伙竟是个贼配军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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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人言不可信

    王良看起来不是很壮,但从小练得苦功不是假的,筋骨强壮,每一条肌肉紧紧附在骨骼上,灵活而充满力量,就像是敏捷的豹子,和那些四肢发达的健美运动员完全不同,绝对是以一当十的猛男!

    配军怎么样,就算是大辽的猛将强兵,老子也不怕!敢抢我的产业,老子就让你付出代价!

    王良攥紧了拳头,就要动手。

    王宁安却有些迟疑,他进了酒楼,就不断观察,发现桌椅摆放整齐,擦拭的干净,地面也撒了水,处处都很用心。

    如果真是几个贼配军霸占了自家的产业,他们会如此小心打理吗?

    再说了光凭卖糖人的几句话,就跑来发难,还是不妥。

    想到这里,王宁安急忙冲到前面,笑呵呵道:“我们要吃点东西,都有什么?”

    满脸横肉的家伙听说他们要吃饭,眼睛都亮了,连忙招呼,用白手巾擦拭条凳,其实本来就很干净了。

    “我们这有酒,有驴肉炊饼,还有汤饼。”

    “酒,好吗?”王宁安试探着问道。

    满脸横肉的家伙一脸为难,“有些酸。”

    “那炊饼呢?”

    “凉的,很硬。”大汉老实说道。

    别人家都吹牛,说自己的东西怎么好,可是到了这里,竟然如此老实,王宁安颇为意外。见他面带疑问,对方不好意思笑笑,“童叟无欺吗!还,还要吗?”

    “要,来两碗汤饼。”

    “好哩,汤饼两碗!”

    伴随着他的喊声,后厨刀勺齐动,乒乒乓乓,王宁安一听就皱眉了,做个汤饼吗,至于这么麻烦吗?

    足足等了一刻钟,汤饼总算是端上来了。

    王宁安看了一眼,顿时就皱眉了。

    所谓汤饼,有人以为是面条,其实是错的,汤饼是面片汤,就是把面擀成薄薄的大片,然后撕成大小适中的块,放到滚水里面煮,像面条一样,还可以加入些青菜、盐、肉汤、香油一类的调味。

    王宁安接过了碗,第一眼就皱眉了,片汤片汤,面片要分开,眼前的可倒好,结成了一大团,用筷子使劲一扎,居然没有扎动,顺着孔往里面看,还都是白面,没有煮熟。人家都放一些青菜,这里可倒好,放的是白菜帮子,白的面片,白的白菜,能提起食欲才怪!

    王宁安皱了半天的眉头,偷眼看看老爹,陪笑道:“长辈先吃,晚辈才好动筷子。”

    王良的脸瞬间就沉下来了,这一碗已经成了一坨了,这两天王良的胃都被王宁安养叼了,看着一碗汤饼,看了半分钟,才闭着眼睛,猛地咬了一口,吭哧,疼得王良睁开眼睛,一块指头大的沙子,幸好他的牙结实,不然非掉了不可!

    “你们做的什么东西?”

    王良再次攥紧了拳头,好好的饭馆被糟蹋成什么样子,真是气死人也!

    横肉大汉难掩愧疚和失落,只能低着头赔礼道:“是我们不对,这,这汤饼不要钱了。”

    “不要钱就行了吗?”王良不解气道!

    这下大汉脸色也不好看,强压着火气道:“朋友,你还想怎么样?让我们赔钱?告诉你,这个酒楼从现在起就关了,这样总行了吧!”

    听到大汉说要关酒楼,从后面跑出了四五个小伙计,有十几岁的,有二十出头的,全都着急了。

    “向哥,不开怎么行啊?”

    “是啊,没了收入,咱们可活不下去了!”

    他们七嘴八舌头,大汉唉声叹气,“不是我不想撑着,你们也看到了,酒楼没了厨师,菜肴减了又减,可是连个汤饼都做不好,再撑下去,也是赔钱。倒不如大家散了,把酒楼关了,各奔前程吧!”

    小伙计们如丧考妣,急得来回转,大汉羞愧摇头,冲着王良和王宁安一拱手。

    “二位算是小店最后的客人,小店没本事,还请两位见谅。”说着,他深深一躬。

    王良倒是有些傻眼了,这个大汉从头到尾,都客客气气,一点没有飞扬跋扈的意思,说他们把掌柜打跑了,霸占了酒楼,怎么都不像!

    可是……王良想不明白,只好偷眼看王宁安。

    王宁安眼珠转了转,也觉得有问题。

    “这位朋友,听你的意思,酒楼厨师没了,那他人哪去了?”

    大汉一听,突然把脸陈下来,冷冷道:“客官,小店的事情,外人还是不要打听为好。”

    老子成了外人了?

    王良一气之下,就想亮出身份,王宁安冲着他摆摆手。

    “哈哈哈,实不相瞒,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论起做菜,只怕汴京的名厨也比不上。”王宁安信誓旦旦说道,可是在场的人没几个相信。

    有个小伙计不屑道:“吹什么牛皮,你才多大,见过几道菜?还比名厨,脸皮比人家厚还差不多!”

    横肉大汉狠狠瞪了他一眼,“小毛子,还不向客爷道歉!”

    小毛子真的很怕大汉,连忙赔笑,“小的不会说话,还请客官原谅则个。”

    王宁安淡淡一笑,“你嘴里道歉,心里却未必服气,不如我也做一碗汤饼,你们比一比如何?”

    横肉大汉沉默了一会儿,心说就是一碗汤饼,能有什么了不起的。

    “请!”

    他把王宁安请到了厨房,刚刚做汤饼,还剩了不少面,王宁安也不客气,一边生火烧水,一边擀面片。

    水开锅了,面片也擀好了。

    不厚不薄,软硬适度,王宁安手快如飞,把面片撕成小块,扔到了锅里,水翻滚着,面片下锅就熟了一半。王宁安又赶快把青菜扔进锅里,加上盐巴。

    用了不到五分钟,就煮好了一大锅汤饼,盛到了碗里,滴入几滴香油,顿时香气飘飘。端到了外面,王良不自觉咽起了口水。

    “尝尝吧!”

    王宁安自己捧起一碗,吸溜几下,大半碗就下肚了,一抬头,却发现横肉大汉,小毛子,还有其他的伙计,都把碗里的汤饼吃光了,有人还伸出舌头,连点汤水都舍不得放过。

    和王宁安做的汤饼比起来,他们做的连猪食都不如!

    “小兄弟,就凭你这手本事,给我们当大厨吧!我们都听你的!”横肉大汉热情邀请。

    王宁安没有急着答应,而是笑道:“让我留下来也行,可我总要弄清楚,这海丰酒楼怎么弄成了今天的样子,是一直不好,还是……”

    横肉大汉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本来不该嚼舌头根子,可是为了大家伙的活路,我就说说……”

    大汉姓向,名叫向好,八年前被刺配到了沧州,他的罪责不算重,在牢城干了七年苦役,就获得了自由之身。可家中又没有什么亲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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