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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将门-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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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书纪年考》,《三代之治考》。

    “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让你和我一同署名,还原三代之治的真相!”

    贾昌朝一听,瞬间跳了起来,跟见了鬼似的,尖声狂叫,“不可能!”

    “那你就等着掉脑袋吧!我还不信,那些人能死保你!”说完,欧阳修就往外面走。

第514章 拉官家下水

    面对欧阳修的要求,贾昌朝拒绝得很干脆。

    “醉翁,有些事情是我死也不会做的!你不要说了!”

    “贾子明,老夫也提醒你,有很多事,比死还要可怕!”

    贾昌朝愣了一下,随即放声大笑,“醉翁,我好歹也是首相,坐在这个位置上四年多,收复燕云,老夫也不无微功,你想找几个人,把老夫弄死,到时候天下舆论,自然会还老夫一个公道,你欧阳修也会身败名裂……”说到这里,贾昌朝突然闭嘴了,瞬间脸色变得很差,跟猪肝差不多,渐渐的他的呼吸也沉重了,手脚也颤抖了。

    欧阳修扫了一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痛快啊!真是痛快!十几年了,当初你们算计老夫和范相公他们,那时候老夫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如今你贾子明却把自己绕进去了,看得还没有我这双醉眼清楚!他们能算计我,也能算计你,咱们没什么差别!”

    欧阳修嚣张地走到贾昌朝面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头,贴着耳边,对贾昌朝道:“子明兄,送你一句话,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扑通!

    贾昌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浑身在不停颤抖。

    怕了,他真的怕了!

    贾昌朝终于想到了一种最可怕的情况。

    假如他就这么退了,如果还被暗杀了,世人会把罪名都算在欧阳修的头上,到时候醉翁的名声就毁了,至少被泼了一盆脏水,不再如莲花般圣洁,后续的污蔑就会接踵而至。

    这种事情会不会有人做呢?

    其实已经做了,当初要处置方昆山,处置钱家,不给公开审讯,明正典刑,不就是这个思路吗!只是被王宁安识破了。

    对于无情的文官集团来说,牺牲几个人,维护他们的利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既然能牺牲方昆山,还能牺牲钱家,为什么不能牺牲贾昌朝?

    你贾昌朝有什么了不起?

    别以为你站到了文官集团的顶点,是最有权势的那几个人物,数万的官吏就要围着你转!

    那是痴心妄想!

    必要的时候,一样会弃之如敝履,毫不留情!

    倒霉在王宁安和欧阳修的手里,无非是一条老命,可是死在自己人手里,那可真就死不瞑目了……尤其是那些人为了给欧阳修制造骂名,肯定会让贾家生不如死,要多惨有多惨!

    “唉!老夫算计了一辈子,竟然让小人给算计了!”

    贾昌朝别提多悔恨了。

    他用力拍着桌子,把茶壶都震到了地上,外面的家人听声音跑进来,结果让贾昌朝一顿拳脚,愣是给踢了出去。

    老家伙连最起码的优雅都没了,只能靠着暴力,缓解心中的惊恐。

    身在局中,哪怕再聪明,也会有失算的时候,贾昌朝的脑袋彻底凉快了。

    显然,欧阳修的境界提上来了,面对复杂的局面,不会凭着喜好,贸然行动,哪怕他多厌恶自己,也要忍着肚子疼,和自己联手。

    而那些后辈呢?像什么韩琦、王拱辰、张方平,还有许许多多的人,他们也学会了口蜜腹剑,学会了忽悠自己,让自己冲锋陷阵!

    对了,还有文彦博、庞籍,这些个老不要脸的,他们不一定怎么算计呢!

    可怜的贾相公,只觉得世界都背叛了他,乌云罩顶,阴风阵阵,以他老人家的厚黑功力,都要应付不来了。

    这时候,唯一的一线生机,那就是眼前的两本书卷。

    只要署名,就能换得欧阳修的谅解。

    王宁安就不会穷追不舍,自己也不会失去权位。

    那些想拿贾昌朝脑袋祭旗,去污蔑欧阳修的人,也失去了机会。相反,他贾相公咸鱼翻身,能狠狠收拾那些歹毒如狼的家伙!

    多好的事情啊!

    可是能轻易答应吗?

    贾昌朝颤抖着手,把两本书拿了过来,外面已经昏暗了,靠着蜡烛的光,也不怎么清楚。

    欧阳修随手掏出了一副老花镜,扔给了贾昌朝。

    “这是平县新研究出来的。”

    贾昌朝连忙点头道谢,戴上之后,果然字大了许多。

    老贾慢慢看着,越看五官越抽搐,都缩成了一个包子。

    最后他颓然扔到了桌上,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外面已经响起了更梆。

    “我说醉翁,你老人家功成名就,早就足以名标青史,何必要弄这些掉脑袋的事,再说了,你掉脑袋,为什么要拉着我啊?”

    “哈哈哈,贾相公问得好,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如果什么都不做,还不如蒿草。我欧阳修已经下定决心,下半辈子都要用来革新儒学。生也好,死也好,老夫一无所惧!只是老夫不想糊里糊涂被算计掉,论起阴谋诡计,你贾子明虽然没啥进步,但在当世还能排进前三,只有你给我保驾护航,老夫才能高枕无忧。一句话,你做不做吧?”

    其实这个“盗甥”案,远比看起来的要复杂得多,也可怕得多!

    大宋奉行君子政治,不杀士人,到处谦恭和蔼,一团和气这不假!

    可如今立国百年,积弊丛生,且不说王宁安代表的势力崛起,光是文官内部,就已经斗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盗甥”案的出现,就标志着君子政治破产了,温文尔雅的士大夫们,已经没有底限可言,什么卑劣的手段都拿得出来,什么龌龊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在若干年之后,还有个更著名的案子,就是“乌台诗案”,可以想象吗,在文风鼎盛的大宋朝,居然出现了文字狱!

    没错,大宋的士人已经把自己拉到了和野猪皮子孙一样的程度!光是读这段历史,就让人触目惊心,毛骨悚然!

    身在局中,贾昌朝能不怕么?

    这世界的敌我早就模糊不清了,除了像王宁安,欧阳修,范仲淹这几个人,他们理念相同,互为表里,厉害连结,同气连枝,可以托心腹,寄死生,其余的人,前后左右,全都是敌人,哪怕上午是朋友,下午就可能变成敌人。甚至表面上笑呵呵握手,私下里刀子已经刺了出来。

    “子明兄,不说你的人品,可你的才华老夫是认可的。”欧阳修道:“当年庆历新政,我们是错了,可我们错在方法,不是错在目的!大宋朝已经不改不行,要改,还必须要大改!以汉唐之强,维持国力,也不过一百多年而已。更遑论我大宋,所幸倾其全力,收复幽州,朝廷还有一丝转圜的余地,不然,亡国之日真的就不远了。”

    欧阳修的老眼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能看透重重迷雾一般。

    “子明兄,历代儒家士人,只能兴国,而不能救国!追根溯源,就在这上面!”欧阳修拍了拍自己的两本书。

    “以道德选官,忽视才能。重清流,而不重循吏。重圣贤教化,轻民生百态。不肯伏下身,不肯低下头,不愿意研究仕途经济,口不言利,生怕成为人人鄙夷的小人。遇到了事情,做多多错,做少少错,不做不错,不以功绩论人,只看品行……这,能行得通吗?”

    贾昌朝听着欧阳修的话,眼皮不停挑动,说来惭愧,贾昌朝的官声并不好,他能混到今天的地位,正是因为他能干,是少数干吏之一。

    欧阳修的话都说到了他的心坎上,贾昌朝是感同身受。

    当然作为一个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油条,贾昌朝不会因为感动,就跟欧阳修卖命,那和傻小子没什么区别。

    “醉翁,我看这样,光是咱俩联名,份量还是差了点,要是再拉来一个人,那就可以了。”

    “谁?”

    “官家!”

    ……

    苏轼趴在床上哼哼着,三天的会试,最后一天,竟然下起了雪。

    贡院只有三面墙,挡不住风,也挡不住雪。尤其是二月份,雪落下来就化成了水,如果污染了卷子,就白考了。

    大家伙不得不把棉衣皮裘脱下来,充当门帘。

    卷子倒是没事,可苦了这帮书生,苏轼还算不错,有人一出来就病倒了。

    “唉,受了罪不说,还错过连场好戏,那么精彩的翻转大案,愣是没亲眼看到,遗憾,遗憾啊!”

    他抬起头,看着苏八娘,哀求道:“姐,你再说说,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没?”

    苏八娘白了他一眼,“说什么,无非是你姐夫处心积虑,把什么都弄清楚了,在堂上啪啪抽嘴巴子,要不是你嚷嚷着要看,我都懒得去!太小儿科了!”

    苏轼挣扎着爬起来,鬼叫道:“这还是小儿科,那什么才是大场面?”

    “当然是东南,钱家完蛋了,那么多的丝绸作坊,还有改种棉花……多大的生意啊!”苏八娘用力敲了敲兄弟的脑门。

    “你要是考不上进士,干脆跟姐姐学经商算了。”

    苏轼一听,不但不生气,反而喜不自禁。

    “我的好姐姐,早就该这样了,这劳什子的科举有什么好,纯粹折磨人啊!”

    大苏嘴上这么说,可到了礼部放榜的日子,他还是早早起来了,三天的辛苦不能白费,等他爬起来,却发现吕惠卿、章敦、曾布、苏辙、韩宗武……差不多上百人都凑在这里。

    “就等你了,去礼部吧!”

    说完,这帮小子就雄赳赳杀向了礼部,想要看看会试的成绩如何!

第515章 学生们都被抓走了

    这次参加会试的六艺学生,足有一百多人,虽然不算多,但是全都是精英当中的精英。

    毕竟以六艺的招牌,就算不考进士,也大可以进银行,去榷场,或是从事海贸,路子一大堆,哪个收入也不比当官差。

    除非是资质好,且有志仕途,才会一心走科举这座独木桥。

    只是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情,此刻也不保险了。

    一向消息灵通的曾布就说道:“我听说上面传出了消息,要压一压六艺。”

    “什么意思?”苏轼惊问道。

    “就是说不要录取太多。”

    “什么?”苏轼不满道:“朝廷论才大典,凭的是真才实学,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敢黑咱们?”

    吕惠卿摇头,“子瞻,你这话就说的无知了,醉翁他老人家如何?不一样被污蔑吗!没了他老人做主考,我们的把握都小了很多……这倒不是说要主考偏袒才能考得上,问题是他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存心害人!”

    “这个你不用担心!”章敦插话道:“我是信心十足!”

    韩宗武皱了皱眉,突然笑道:“莫非你和王半山有交情?”

    章敦坦然道:“在进六艺之前,去王先生那里听过课,他是个正人君子,你们放心好了!”

    章敦还是靠谱的,大家都松了口气。却又更加雀跃,既然王安石不会下黑手,那大家究竟成绩如何,真是值得期待啊!

    他们一起往礼部去,苏轼却拉着章敦,好奇道:“你说啊,是我姐夫这个王先生厉害,还是王安石王先生厉害,你倒是说说啊?”

    章敦咬了咬牙,“你不是问的废话吗?我为什么在六艺?”

    “那我怎么看你提起王安石,一脸的孺慕,莫非你小子脚踩两只船?”

    “去你的!”

    章敦举起醋钵儿大的拳头,奔着苏轼就来了。

    “看看,又让我说对了,你小子就是花花肠子太多!非要让我姐夫收拾你……你还真打,救命啊!”

    这时候这两块活宝儿还能闹得起来,真是佩服他们。

    ……

    礼部的官员贴出录取的榜单,而真正有本事的那些大人物,早在半个时辰之前,已经拿到了一份誊录好的名单。

    不光有名字,上面还有籍贯、学校、师承,甚至还有简单的经历。

    文彦博手里就有这么一份。

    他扫了一眼,顿时就怒火中烧,脑门炸裂。

    用手抱着太阳穴,痛苦不已。

    其实作为次相,文彦博对欧阳修和王宁安的忌惮一点不比贾昌朝少。

    问题是这老家伙太鬼了,他什么都没有介入,关键时刻,还把贾昌朝给卖了。可这些都无法消除文彦博的戒心。

    老家伙还是盼着欧阳修他们能倒霉,就算案子能轻松过关,也要和贾昌朝拼一个你死我活。

    别看老贾失算,落入下风,但是他的实力不俗,算计也狠,撕破了脸皮,欧阳修未必能全身而退。

    等他们两败俱伤,文彦博正好出来当救世主。

    可谁知道,欧阳修竟然涨本事了,他主动和贾昌朝和解,原本的仇敌不但不拼了,还凑到一起出书。

    有了贾昌朝的支持,欧阳修推翻三代之治的文章更有影响力了。

    贾昌朝的位置也稳了,反而是他要面临着老贾的报复,文彦博都气死了,他本想两面讨好,结果被王宁安一顿臭骂,收起了心思,没敢乱来。可问题是王宁安,你丫的要脸不!

    你不让老子两面讨好,你小子怎么就放了贾昌朝?

    还讲不讲江湖规矩了,不带这么坑人的!

    文彦博骂翻了天,可是也没有办法。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你不算计别人,别人也会算计你,本事不济,只能认倒霉,下次找回来就是了。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王宁安,咱们走着瞧。

    不过文彦博还没有绝望,因为有两个战场,一个是欧阳修的案子,一个是会试。拿掉了欧阳修的主考,让谁接任,这可是一件大事。

    其实最初的人选不是王安石,而是司马光!

    由于在西北的表现太好,司马光一下子进入赵祯的眼帘,成为中壮一代的官员楷模,只要积累资历,宣麻拜相,不在话下。

    让他当一任主考,正合适。

    可文彦博有算计,司马光是王宁安提拔的,听说还拜了王宁安当师父,让他当主考,六艺的学生还不都被录取了。

    但问题是选个和王宁安有仇的,那不等于撕破脸皮了吗?

    也别说,文彦博真是个天才,他想来想去,推了王安石。

    王安石的各种条件不要说了,他的弟弟王安国,王安礼,还有儿子王,都在六艺待过,算是六艺的人。

    可问题是王安石被尊为“通儒”,他自己也有一票人马,和六艺处于互相竞争的态势。

    文彦博就把王安石给推了出来。

    他的算盘很精明,你们有关系在先,我推王安石,王宁安就不好找我算账。而王安石要照顾自己人,就肯定会黑了六艺学堂。

    到时候你们自己掐去!

    王安石虽然不声不响,可是名声太好了,俨然当世圣人,想干掉他,也不是那么容易。正好,让二王来一个两败俱伤。

    要不说,没有点脑子,千万别在官场里面搅,这帮东西,全都是人精儿!一个个肚子里都是算计,专门是那种让你吃哑巴亏,有苦说不出的。

    只是千算万算,文彦博错估了王安石的人品。

    这位拗相公的眼睛里,从来不揉沙子,也不会玩卑鄙的手段。

    他十年寒窗,深知读书的苦。

    在地方多年,也深知大宋的危!

    选拔人才,选拔能干的人才!

    这是王安石真正的想法,至于文彦博暗示的那些花花肠子,王安石根本没在乎。

    他担任主考之后,格外认真,搜身比起平时严厉了数倍。尤其是到了评判试卷的时候,王安石更是亲力亲为,不放过一篇文章。

    其他的副主考和同考官都吓傻了,因为按照惯例,一份卷子,先有他们审阅,在上面画上标记,确定等级,然后再转交主考。

    一般情况下,主考只看被挑出来的百分之十的卷子。

    毕竟谁也不是超人,没有那么强的精力。

    可王安石硬是打破了惯例。

    这位的彪悍,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他把所有卷子,通览一遍。

    首先,那些文辞不同,错别字一堆,用典不恰当,犯了忌讳的文章全都被黜落。接着王安石一挥大笔,将所有用“太学体”的文章,全数黜落,一个不留!

    其他考官都吓傻了,“主考大人,这些文章里面,不少文采斐然,理气具佳,紧紧因为用了太学体,就被黜落,实在是不公平!”

    王安石头也不抬,呵呵了两声,“以往历次会试,因为没用太学体而黜落的考生还少了?你们替用了太学体的考生鸣不平,那之前那些人呢?谁替他们鸣不平?”

    一句话,把其余几位考官都弄得哑火了!

    “朝廷论才大典,选的是治国之才,而不是选西席先生,卖弄文采,言之无物之辈,本官一个不取!你们若是不服气,可以向陛下告发,不过在这之前,给本官好好判卷子,不准有一点失误,否则本官一样会具本弹劾的。”

    霸气,除了霸气,就是霸气!

    不愧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拗相公!

    王安石的确有让人敬佩的坚持,当然,也有过人的精力。

    他亲自主持,仔细阅读每一份试卷,别人看完一份,他能看完三份。有人怀疑王安石是应付了事,可随口念了一句,这位主考大人居然能接着往下背诵。

    直到此刻,大家伙才相信,世上真有过目不忘的天才!

    虽然都号称饱学之士,可程度差得太多了。

    就这样,整个判卷完全被王安石掌握。

    最终,嘉佑二年的会试录取结果出来了。

    一共录取了388人,其中,出身六艺学堂的,足足有106人之多!

    超过四分之一!

    不得不承认,哪怕王宁安再怎么折腾,这还是文人的天下,科举还是最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

    六艺学堂虽然名气泼天,可没有在科举上有所作为,就算不得真正的天下第一书院。等榜单出来,再无疑问。

    殿试不会黜落,也就是说,六艺的学生,占了科举的四分之一还多。而且,这次参加会试的六艺学生,不到一百五十人,也就是说,每三个人,就有两个以上被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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