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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古邪帝-第1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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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了?”

    “嗯,确定。”

    “大善!”

    “虽说我等俱都被种魔将最后的反击重创,但至少还活着!”

    “哈哈,爽啊!一口气干掉了三个种魔将!”

    “小师弟,这下你胸中恶气应该荡然无存了吧!”

    ……

    本章完

    

第2898 论捡漏 多亏你() 
荀松面色苍白,闻言强笑点头。

    迄今为止,他这辈子碰到过三次种魔将。

    第一次,他和所在的小队碰到了一位重伤濒死的种魔将。

    因为对方的状态,让他们滋生了捡漏的心态。

    而捡漏的行为,则导致他所在的小队覆灭了八成,而他也被濒死种魔将的一阵神操作,给丢得远远儿的等死。

    第二次,他刚和三位师兄会面,就碰到了五位种魔将。

    本以为自己在第一次就该树立对种魔将的恐惧,但直到自己一位师兄用生命为他们争取了短暂的喘息之机,从而得以启动断梦瓶逃生时……

    他才明白哪怕自己差点死过一次,对种魔将有多可怕的认知,也太过肤浅和苍白。

    第三次,他身旁有十位齐天围绕,更有一座混元仙宗内的宗老刚刚发明的一座针对种魔将的大阵庇佑。

    他本以为此次面对五位种魔将,斩杀对方是手到擒来的事……

    但最终,五位种魔将只是三死,给逃走了两位,而且对方最后关头所迸发的恐怖杀伐,更是让自己的十位齐天师兄个个受伤。

    伤到何种程度?

    需要呆在原地,等待外人救治的程度。

    此时的他,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种魔将了。

    因为对方的恐怖,超越了他想象的极限。

    同时这种感觉也让他明白了一件事——

    “小师弟,这下你该明白,当初你的捡漏之举,是多么的鲁莽了吧?”

    躺在他身旁的,是最先寻到荀松的风师弟。

    这句话,他说得很是感慨。

    因为这次战斗也刷新了身为齐天的他,对种魔将既有的认知。

    说穿了,和种魔将接触太少的他,从来没真正了解种魔将。

    连他都如此,更何况还不是齐天的荀松。

    众人见风师弟开了头,便也开始了善意的劝告。

    “别说小师弟你,便是师兄我,都不是种魔将的对手啊……”

    “在齐天境中有一个说法,即使碰到了重伤的种魔将,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也有多远走多远……”

    “小师弟是初生牛犊,勇气可嘉,但种魔将这种东西,不是光有勇气就能对付得了的。”

    “日后碰到种魔将,小师弟可千万谨记,有多远跑多远……”

    ……

    荀松从善如流,笑着一一回应着。

    他很清楚自己在宗门内,尤其是在师尊这一脉的地位。

    他也给了自己一个很准确的定位。

    所以他知道,这些话若不是严重到一定程度,众师兄是绝对不会对自己说的。

    因为这样很有可能就导致他对众师兄滋生不快——这一点,是众师兄绝对不愿意发生的。

    但他心中,真的滋生了不快。

    他的人生,是光辉的人生,是没有污点的人生。

    遇到重伤濒死的种魔将进而行愚蠢的捡漏之举,或许算是。

    当然,若在捡漏之后,没有遇到那么多糟心的事,众师兄的劝慰,并不会让他不快。

    很可惜,他遇到了。

    他不仅被拾荒者救了。

    还给救了两次。

    而且这两次就他的人,还是同一——同两个人。

    这才是实打实的污点。

    而这个污点就让让他有种若非我捡漏失败,也不会碰到如此糟心之事的认知。

    这认知一出来,捡漏,也成了实打实的污点。

    所以众师兄对他的劝告,也变向地成了对他人生污点的攻击。

    “呵呵……”所以荀松笑了,看了看众师兄,用玩笑一般的口吻道,“所以那两位重伤的种魔将,运气真是太好了。”

    这话一出,众师兄相继闭嘴。

    说种魔将运气好,其实就是在说他们整整十位齐天加起来,都不敢行追杀之举。

    这是讽刺。

    这是软刀子。

    这是来自小师弟没有撕破脸的情况下,尤其犀利的反击——

    你们连捡漏的勇气都没,还有脸说我?

    但小师弟,我们是真的为你好啊……

    这句话,十位师兄没有一位说出口。

    因为这会让师兄弟之间刚刚产生了裂痕,迅速扩大。

    他们能够做的,也仅仅是笑着附和。

    “那可不?”

    “追杀重伤的种魔将,啧……这种事没有人敢做的。”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那里出来的齐天……”

    “古天梯!”

    “对!”

    “小师弟,你若能进古天梯历练百万……不,甚至只需十万年,种魔将算个屁!”

    ……

    众师兄的你一言我一语,让荀松心情渐渐好了些。

    古天梯,不仅是他身份地位的源头,更是他所追求的目标。

    身为师尊一脉最有希望进入古天梯的他,前途是无法限量的。

    如今他缺少的就是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功。

    一旦他立了如此大功,便拥有了尝试进入古天梯的资格。

    而这,也是他冒险捡漏的初衷所在。

    思及此处,荀松就觉得众师兄没那般讨厌了。

    “毕竟我若死了,还谈什么古天梯,还谈什么身份地位……”

    想了想,受伤最轻的他勉强举起双手,朝众师兄抱拳,歉声道:“多谢诸位师兄指点,师弟受益匪浅。”

    “哈哈!”

    “师弟客气了。”

    “其实我们也没教你什么……”

    “只是告诉你,这片天地,没人敢捡种魔将的漏而已……”

    ……

    一干同门正因荀松突然转变的态度而谈笑风生……

    远处的天,就发生了变化。

    “咦?”

    “这,似乎……”

    “是种魔将和齐天之间的战斗异象?”

    “看上去又不太像,这动静……有点小吧?”

    “可能是因为太远了,要不……”

    “别鲁莽,万一打草惊蛇将种魔将引过来,那就惨了!”

    “可能是路过的哪个齐天,碰到了那两位重伤的种魔将中的一个吧……”

    “嘿,还真有不怕死的!”

    “小师弟看到没,说是重伤,但还能闹出此等动静的种魔将,谁敢言捡漏?”

    ……

    荀松点点头,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

    “半步齐天的我,捡漏是愚蠢之举,但若我真正成就了齐天……”

    他正如此想着,远处动静并不大的战斗异象,便渐渐消弭,直至众师兄都无法感应。

    “结束了……”

    “魔气尚存,齐天气息却没了……”

    “哎,结果显而易见啊……”

    “可怜的齐天……”

    ……

    然而,在极远处发生的战斗,并未真正结束。

    只是告一段落而已。

    这一段的战斗,终于让半截种魔将明白了一件事。

    一件让他毛骨悚然的事。

    “道祖之身,齐天……”半截种魔将顿了顿,微带颤抖对面前逸散无比浓郁的道祖气息的邪天道,“齐天之,之能?”

    全身被打得稀烂的邪天,一双血眸却亮得令人发指。

    闻言,他从地上爬起,谦虚地喘着粗气道:“之前不是,多亏阁下相助。”

    本章完

    

第2899 逃 亡 死于手痒() 
这是一双邪眸。

    让其邪魅的,不是让人一眼望去,就充满负面的光,而是自强、灼热、奋发的光。

    也正是被这样的光所点亮的眸子,让这个全身逸散浓浓道祖气息的年轻修士,变得分外耀眼,分外刺眼,锋芒毕露,不可直视。

    这一段时间的战斗,便是齐天境大能和种魔将正常的战斗。

    这样的战斗,无论是频率、力量层次、杀伐手段、攻伐重点甚至可以说其能所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几乎都是邪天从未经历过的。

    这是刀对刀的拼杀,局限于方圆万丈之内,抛开所有大小算计布局,完全是自身杀伐单纯到极限的演绎。

    也正因这种纯粹的拼斗,让在这场齐天境大能和种魔将正常的战斗,变得毛骨悚然。

    因为这场战斗中有种魔将,却没有齐天境的大能。

    有的,就是如今这个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的小小道祖。

    半截种魔将虽说在战斗中止后的不久,就开口说出了最想说的话

    但他整个人的思维,其实是处于极度懵逼的状态的。

    让他懵逼的

    是一个道祖,能在他攻伐出手至抵达对手的瞬息间,将自己弱不禁风的道祖之力,通过他看不懂的变化,变成了能勉强抗衡他的齐天之力。

    是一个道祖,能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攻伐之下,行不可能之闪躲进退,用一套他极其陌生,但面对种魔将又极其有效的战斗形式,勉强活着。

    是一个道祖,能在各方面均处于极度劣势的状况下,还在他半截身躯上留下了至少九处痕迹。

    太多太多的不可思议之事,就通过战斗的形式,无比清晰地呈现在他面前。

    而对手也用这些无比清晰的行为,无比清晰地告诉他——

    我真的只是道祖。

    我还真没有给道祖丢脸。

    因为我虽是道祖,施展的却是齐天境大能的手段。

    随着双方的一问一答

    战场被战斗所凝固的气氛,渐渐松缓下来。

    邪天斗志喷吐不休。

    半截种魔将,其身上代表斗志的魔焰却渐渐散去,得以让他落寞的表情,呈现于吴筲呆滞的眸中。

    纵然同样处于魂飞魄散一般的极度震惊之中

    吴筲还是忍不住滋生了疑惑——

    对方为何是落寞?

    而不是震惊?

    不是不可置信?

    不是抓狂地咆哮不休?

    当他将自己代入种魔将的角色后,他才明白——

    这种落寞,叫做震惊过后的绝望,叫做不可置信过后的自嘲,更可以看做,是一种英雄迟暮的萧瑟和凄凉。

    造成这种原因的,便是种魔将亲口所说的那句话——

    道祖之身,齐天,之能。

    将这句话最后的疑问,变成表示肯定的陈述之后,吴筲就感觉自己被一股绝世凶猛的风吹向高空,一直飘着,根本无法落地。

    他之前所产生的一切疑惑,都可以用这句话来完美解释。

    但得到完美解释的他,却宛如触碰到了一个绝对不可触碰的,全身上下满是钢刺的球,让他惊骇绝伦。

    这种绝伦的惊骇,几乎转瞬间就要以蛮霸的姿态,撑爆他的神魂。

    幸好。

    就在此时

    邪天也开始强行压制自己爆表的斗志。

    对手没有心思再战,他也不会强人所难。

    更何况,自己之所以能真正拥有齐天之能,完全靠对方善意的施舍。

    毕竟若对方不站起来,若对方不选择和自己战斗,一切,都是水中月,雾中花。

    是以想了想,他对迟暮的种魔将认真道:“抱歉,是我骗了你”

    “呵呵,让我站起来,放弃了困兽犹斗,转而和你一战?”

    邪天点点头。

    半截种魔将自嘲一笑:“这算欺骗么。”

    “算。”

    “不算啊”

    看上去因最后的力量被消耗而快死掉的半截种魔将唏嘘一叹。

    “自始至终,你都没有骗我。”

    “你是道祖。”

    “你没给道祖丢脸。”

    “你给道祖争了好大的脸。”

    “你甚至未曾修行过那些齐天的斩魔之术。”

    “你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惑心刀,就敢硬碰。”

    “但说到底,是你够强”

    说到这儿,种魔将深深地看了眼邪天,用最后的力量,缓缓躬身。

    “请教阁下,如何称呼?”

    邪天同样躬身回了一礼,抬起身子正要回答,半截种魔将的身子,已经出现在万丈以外。

    “在下喂,小心”

    嘭!

    半个时辰后

    邪天终于摇醒了浑浑噩噩的吴筲,并走上了离开战场的路。

    五位种魔将和十位齐天大能之战所造成的影响,已经被人魔战场自行抚平。

    走在祥和的路上,吴筲除了感觉扶着自己的邪天的右手无比烫人之外,他也勉强接受了身旁之人是个变态的事实。

    “道祖之身,齐天之能”

    对他来说,这句话是开天辟地一般的认知。

    因为这句话为他建立了道祖和齐天之间,最新也是最不可能的一种联系。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

    因为这不仅会让他持续性地受到惊讶,同时受到的,还是堪称毁灭性的打击。

    而这毁灭的程度,跟他的自尊成正比。

    然而不想这件事,并不意味着他的意识就能轻松下来。

    因为那半截种魔将,最后还是死掉了。

    即使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但半截种魔将最后回头时呈现给他的,那双充满无尽怨毒的魔眸,依旧让他记忆犹新。

    他不知道什么样的死法,才会让这明知自己的生存几率极低的种魔将,死得如此无法瞑目。

    “咳,咳咳”

    “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那个,邪少”

    “嗯?”

    “我,我没别的意,意思哈,我,我就只是想,想问问”

    “你问吧。”

    “那种,种魔将,最后怎,怎么死的?”

    闻言,邪天停下了脚步,表情有些复杂。

    种魔将行礼。

    他回礼。

    但种魔将逃了。

    关键,就在这个逃字之上。

    他从来没有妇人之仁。

    所以半截种魔将即便帮他完成了亿万万念头的初步融合,从而能让他勉强具有应付重伤濒死的种魔将的实力

    但该死的,还是要死。

    可惜的是

    种魔将并没有如他所言的那般,死得荣耀。

    “你若不逃,该多好”

    想到自己见对方逃窜时,下意识的本能反应,邪天就摇头叹道:“怪我手痒。”

    

第2900 是啊 又见面了() 
吴筲并不懂邪天说的手痒,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看到邪天施展了一手宿拳。

    未曾出口的卑鄙两个字,虽说被他成功阻拦在了嗓子眼儿的部位

    但要他把这两个字收回肚子里去,他觉得这是在为难自己。

    是以过了整整半天,他才强迫自己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此拳,甚妙啊”

    邪天想了想,才明白对方的意思,当即问道:“你不觉得,这拳有些卑鄙?”

    吴筲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他认为这个时候,是自己表忠心的最佳时机。

    所以他无比认真地看着邪天,一字一句道:“邪少,如此精妙的拳法,您怎能,您怎能冠以卑鄙二字!”

    “比偷袭还难防,不卑鄙么?”

    “这才是妙处所在!”

    “我和他一直在纯粹地战斗,突然来这么一手”

    “这才叫出奇制胜!”

    “可他最后怨毒悲愤的眼神”

    “这才叫死有余辜!”

    “哎,毕竟他一门心思战斗,我却在他一门心思战斗的时候,习惯性地布了一下局,虽然仅仅是一拳的小局”

    习惯性地

    吴筲默默记下了这个关键词,同时觉得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不再烫如火了,而是阴冷如冰。

    “邪,邪少,总之,他是魔啊”

    “嗯。”邪天点点头,想了想笑道,“你说服了我。”

    邪少,在是否卑鄙这一点上,您也差点说服了我

    能力敌一位重伤濒死的种魔将,成功做到了闻所未闻的捡漏之举

    吴筲就感觉自己未来的人生踏实了至少一半。

    当明白邪天是个把卑鄙无耻当成习惯的人之后,他觉得自己未来的人生就十分圆满了。

    这个世道,好人总归是活不久的。

    他的师尊,用性命证实了这一点。

    所以跟着一个卑鄙者,纵然会让他忐忑、惶恐,心中的敬畏瞬间飙升万倍十万倍,他至少能走得更远。

    但走远了,还是要休息一下的。

    当邪天再次钻入他的一个临时洞府时,吴筲并不惊讶。

    让他惊讶的反倒是区区三日功夫,之前被半截种魔将打得惨不忍睹的邪少,伤势就好了七八成。

    他可没看到第四条小金龙的出现。

    “休息一下也好”

    坐在洞府门口替邪少护法,吴筲的身躯这才开始了迟来两日的颤栗。

    颤栗不仅来源于那一战,更来自他对邪天身份地位的恐惧。

    有的时候,差距太过悬殊所带来的,是不想无视你都不行的无视。

    这并非高位者无情,而是高位者若是太高了,想顾及到低位者,真的很不容易。

    至少他就忐忑于一个让他不安的疑惑——如此邪少,身旁有我站立、甚至跪着伺候的资格么?

    就在吴筲陷入不安之际

    邪天也开始了总结。

    同宿拳一样,战斗之后的深刻总结,也是邪天的习惯之一。

    或许用习惯都已经无法形容他身上的某些特质,本能二字方才妥当。

    和半截种魔将一战带给他的最大收获,便是在极为纯粹的战斗杀伐中,让他对自己日后的战斗构思,有了初步的确定。

    确定的过程,是去芜存菁的过程。

    有些想当然的东西,被他毫不犹豫地摒弃,有些他之前摒弃的东西,又被他给捡了回来。

    “尤其是以道池之力衍化齐天之力的过程”

    想到战斗中自己至少十三次的险死还生,邪天平静的心湖,便涟漪不断。

    准确地来说

    他确实做到了自己想要做到的事。

    但做成这件事的效率,无法让他满意。

    简单来说,他需要用一万份的道祖之力,方才能通过对种魔齐天之战的领悟,衍化出一份近乎齐天的力量

    这种效益极其低廉且不说,单单衍化的速度,就远跟不上战斗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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