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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前提之下,冰帝认为那九位完全没有必要做这种藏头露尾的事。
想让陆家承情?
想要帮助陆家?
抑或是有其他算计?
直接灭掉妙帝便是。
“不是他们”
确定了此点后,诸般大帝就更坐不住了。
因为发生在恒帝身上的事,说明了一个问题——
除开那九位,寰宇之中还有另外一个谁,能切实地影响他们。
当皱眉观战的老妖怪也想明白这一点后,那双平和的眸子,陡然间就变成了两团莫测的氤氲。
这种氤氲,是情绪变化到极致后才会产生的反应。
而让他产生这种反应的,是突然在他心头冒出的两个字——
“命运”
这两个字的重量,甚至比上古时的陆家更具压迫性,让他呼吸凝滞,心跳骤停。
但
“怎,怎么可能”
出于他自身的莫测,他得出了诸般大帝都未曾想过的命运二字。
但反过来说——
连诸般大帝都没有想到的命运,他这个还不是大帝的炼气士,如何敢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若真是命运”
“恒帝绝对有多远走多远”
“不,是他们四个,都会逃之夭夭”
“而不是如此刻一般,和陆家鏖战!”
当然,这只是他寻找到的佐证。
真正让他质疑命运二字的
“呵,连诸般大帝都在寻找彻底掌控自身命运的办法啊”
“可命运所在之地除了邪帝可能有线索,怕是九天都”
如是一想,老妖怪的心跳渐渐恢复,脸色看上去也不是那般苍白。
再度抬眼观战,他的眼神也渐渐踏实下来。
“一年不到的时间”
“陆家若是没后手的话,这次栽定了,呵”
老妖怪的这个念头,随着弒帝之战临近结尾,越发地被九天生灵所接受。
他们并不知道恒帝遭遇了什么
但弒帝之战持续了四年有多,那柄冲天而其的金色长刀都还未化为金色长箭钉在弒帝谱上的周字之上
数遍陆家十数次的弒帝之战,从来没有发生过。
虽说这可以用陆压不在来解释
但没有陆压的陆家,就不是陆家了么?
当头顶九天之下无敌之名头的陆家遭受了这种质疑后,其身上的光辉,终于开始了实质性的黯淡。
而当接下来的半年,恒帝再未在手莫名其妙的“攻击”后
“陆家这次”
“可叹。”
“这个陆飞扬,真是”
“怕还是要保住的,否则陆家声威一坠,最开心的就是魔族了。”
“至少九天寰宇和魔族的战斗,离不开陆家。”
“那九位,应该会插手吧”
“有些不可能,毕竟按妙帝所言,他想杀的不是陆飞扬,而是邪帝传人”
“要不,去当个和事佬?”
“呵,弒帝谱之下,和事佬这个身份就不是陆家的敌人了么?”
“不好收拾啊”
邪天并不知道陆家发起的弒帝之战,只剩半年。
他同样不知道自己观察粗壮之光的时间,是九天寰宇中的五个多月。
对他来说,这五个多月是一段异常漫长的岁月。
他甚至清晰地记得,这道粗壮之光上每一缕光线、每一个光点是如何闪烁、挪移、偏转的。
但知道这些,没什么用。
唯一有用的是,长时间观察这道光后他终于确定,自己并没找到针对这道光的任何办法。
没有办法,那就绕着走。
绕过之后,邪天又回头远远打量了这道光一眼,毫不犹豫地消失在虚无黑暗的更深处。
“比它细一点点的,应该可以吧”
接下来,邪天踏上了寻找比这道光稍微弱一点的光的路。
而陆家,则仿佛走上了末途一般
至少一直宛如九天璀璨之星的先鸿山,此刻在众生眼里,竟渐渐被阴云覆盖,渐渐暗了下来。
连打定什么主意的九州众修,此刻也纷纷从修炼之地中走出,面色凝峻。
“还有多久?”
“按那刀的速度,不足一月。”
“应该没,没问题吧?”
“看上去,不太妙”
九州众人看的不是战斗影像,而是陆小小。
他们从未见过这个诡异前辈忐忑不安,宛如等待家长回家,却怎么也等不到的孩子一般。
单从这点来看,把他们弄到九天来的陆家,麻烦就不会太小。
“可惜,那牲口不在啊”
“在又如何,这种场面,他再妖孽又如何能插手?”
“他不在,是好事。”
古星空之下
浩女不再沉浸于悔意和忐忑。
双邪也重新将目光落在了极远处的弒帝之战上。
陆家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
但此刻眼见九天之下无敌的陆家,就这般开始了陨落,身为和陆压同时代的他们,心头多少都有些唏嘘。
“还要坐视不理么,陆压”
似乎听到了邪刃的冷颤。
那片被无穷锁链充斥的未知之地中
中年男人的眼皮,似乎又准备微微地颤一下。
本章完
第2727 问问 势均力敌()
陆家,正走在堕落的路上。
但陆家究竟会不会真正陨落
即便是请动三位大帝参与弒帝之战的那个年轻人,也不确定。
因为真正决定陆家是否陨落的,不是他。
是谁?
一个是陆家少主陆飞扬。
身为鸿蒙万象体,而且是上古三大道体中杀伐最恐怖的存在,他即使
万古邪帝第2727 问问 势均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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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8 回头 装逼 终颤()
“确实比那道光,细了一丝。”
不知用了多少时间观察,邪天终于对面前这道同样粗壮的光,做出了评定。
和代表恒帝的那道光相比,这道光仅仅细了一丝。
可就这一丝的差距,能让邪天较为轻松地跨过恒帝之光的最大威慑距离。
最终,小心翼翼的他通过走到这道光的面前,完美印证了自己的评定。
虽说和这道光相距两尺,他同样感受到了莫大的阻碍和抗拒,但至少,他能承受。
下意识地,他就开始思考两道光所相差的细细一丝,究竟代表着什么。
不过下一刻他就摇摇头
因为在这个地方,思考这个完全没有意义。
有意义的是,通过这道他能够做些什么的粗壮之光,去了解这个地方,去了解这道光本身代表着什么,以及去寻找他最想知道的答案——
为什么呼唤自己的东西,根本不在这里。
和之前一样,在近距离的长时间观察后,他又退了回来,轰出一记宿拳。
嘭。
粗壮之光开始晃动。
点点晶莹似乎脱离了光之本身,朝外逸散,但没散出多远,便消弭于虚无黑暗之中。
正确定自己果然能触碰这道光的同时,邪天耳朵却忽然一颤,扭头四下寻找着什么。
因为就在晶莹逸散之时,他在这片虚无黑暗中,居然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声音。
但四下寻找后,他却一无所得。
想了想,他若有所思地看向粗壮之光
然后有给了对方一拳。
“果然有”
这一次,邪天没去关注光的变化,而是侧耳倾听。
但听到的声音在确定了猜测的同时,也让他有些疑惑。
因为这声音听上去
“惨叫?”
他完全搞不懂这声音为何会出现。
“若是这道光”
皱眉看向不远处的光,他却开始摇头。
若真是被自己攻击了的这道光惨叫,那声音就不该在极远处响起。
若不是这道光发出的惨叫
“那为何我攻击这道光,极远处会发出惨叫?”
似乎为了确定攻击和惨叫之间的连通性,他毫不犹豫地轰出了数百拳。
拳拳之间,都有一段不长不短的间隔
然后,他也听到了一段间隔不长不短、刚好和宿拳命中那道光交相辉映的惨叫。
确定了。
“只要我攻击这道光,就会有惨叫出现,而且”
邪天缓缓挪动视线,看向身后自己走过的虚无黑暗。
“在那里”
虽说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但对邪天来说,这至少是迄今为止,他最大的发现。
是以微一沉吟,他便转过身来,准备返回。
不过刚迈出一步,他就停了下来,回头看向身后被自己轰了数百次的粗壮之光。
虽然没走过回头路,但他非常确定,自己一旦离开,想要再找到这道光的几率,几乎等于零。
“但如何带走它呢”
这是个难题。
之前他和光之间的接触,都会让他沉入光所代表的人生之中,直到人生终结。
唯一一次例外,是无名之火的出现。
即使他能再次提前脱离,却依旧无法解决难题——他如何让这光跟着自己一起走。
沉思良久,他都没想到合适的办法。
“嗯?”
一个偶尔掠过粗壮之光的眼神,却让他有了意外的发现。
“这道光,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同了?”
为了确定这一点,邪天趋步上前,仔细观察。
这一观察,果然被他发现了不同之处。
相比没受攻击之前,此时的这道光,变幻得剧烈些了。
而这剧烈
“似乎是,颤抖”
光的变幻方式多种多样。
有萦绕。
有闪烁。
有明暗。
有弯曲。
有波动。
为何这道光会通过颤抖,来表达自己剧烈的变幻?
光的颤抖,究竟代表着什么?
想了想,邪天再次退后。
“再试试,就知道了。”
接下来的时间,邪天用在了宿拳之上。
这一次,他不是在用宿拳聆听惨叫,而是通过宿拳来确定,这道光是否会因自己的攻击颤抖。
大概轰击了数万次,他终于停手,然后陷入沉默。
良久
“若听得到我的声音,就跟我走,行么?”
邪天不确定自己的询问是否能得到答复。
因为就连他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但诡异的是,这道光似乎真听到了他的话,毫不犹豫地朝他飘近了数十丈。
不过在距离邪天十丈左右时,粗壮之光慢了下来,显得畏畏缩缩的。
对此,邪天笑了笑,转身返回。
一切都明白了。
自己的拳,能伤害到光。
所以光会害怕。
因为害怕,光才会颤抖。
所以数万拳过去后,光或许就重新想起了一个道理——在这片从来没有东西伤害它的地方,突然有了名为弱肉强食的规则。
当然,还有一个是邪天弄不明白的
而他,此刻正朝惨叫传来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间,是距离弒帝之战完结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双邪和浩女,此刻暂停了所有的念头,比弒帝之战开始时更专心地关注起这一战。
他们开始不在乎弒帝之战,是因为他们早已知道弒帝之战意味着什么
此刻的全神关注,却是因为弒帝之战所蕴含的意味,或许真到了发生巨变的时候。
半年前就暗喃了一声陆压的邪刃,并没有在心头重提这个名字。
提一声就够了。
因为一声都不能让陆压有所行动的话,一万声都没用。
陆小小已经坐不住了。
九州界众修纷纷从各自的修行之地走出,于默默中看一眼陆小小,再看一眼那幅代表陆家弒帝之战的影像。
虽然他们看不懂影像,可他们看得懂陆小小这个诡异前辈。
他们很担心,陆小小眼眶里被眼睑挡住的泪水,会在某个时刻破堤而出。
先鸿山的气氛,也已到了最为凝滞的时刻。
三清道门的众人,屏息静气,不再开口。
同时,他们心头也在默默祈祷,天上那幅战斗影像最终停止时的样子,会和他们期盼的样子一模一样。
老妖怪,似乎已经忘记了让他毛骨悚然的命运二字。
毕竟知耻后勇四个字对大帝同样有效。
而恒帝状态的恢复,更为这场本就势均力敌的战斗,增加了最后一道保险。
与此同时,做出问一问之决定的年轻人,在等候了三个月之久后,也从某个渠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以自身之法自禁么”
虽然不是大帝
但年轻人十分清楚这句话的意思。
而这句话,对陆压这种拥有斩杀大帝之战力的存在来说,等同于绝望。
所以这是个他不禁想要的答案,也是他十分愿意听到的答案。
所以他如今思考的,不是如何阻止陆家弒帝之战成功了,而是
“该如何确保,陆家不会因为弒帝之战的失败而倒下去呢”
思索着思索着
他竟蹙起了眉头。
似乎想要做到这件事,比让陆家倒下去更难。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未知之地以自身法自禁的中年人,那双欲颤未颤的眼皮,终于还是颤了一下。
本章完
第2729 什么 啊 他动了()
这一颤
未知之地风云大起。
萦绕变幻间,无穷的颜色以卷舒之势涌现,又在萦绕间混杂为更为缤纷的颜色。
这些缤纷的颜色,有的如掌,有的如爪,化战势汹汹。
这些缤纷的颜色,有的如刀,有的如剑,化仙戈千万。
这些掌爪,有的幻化万千之姿,行变幻莫测之攻势。
有的握刀掌剑,横劈竖砍间,极尽杀伐之圆满。
亦有变幻更为玄奥的,或衍化春夏秋冬四季,或铸出沧海桑田,或生崇山峻岭,或化日月星辰。
无论是何种缤纷,都能让这片天地中存在的锁链轻轻地颤一颤。
这种颤动,并不起眼
但数之不尽的缤纷,撩拨了数之不尽的锁链后,这片静谧的天地,就如同慢慢加热的壶中之水,渐渐沸腾起来。
而隐藏在这些缤纷背后的,是一道光。
这道光,是光的极致。
即使是大帝来看,这也就是一道纯粹无比的光。
却也正是这道光,让躁动起来的无尽锁链,开始了针对它的疯狂攻击。
或刺。
或鞭。
或颤。
或捆。
或荡。
仿佛这些锁住中年男人的锁链,此刻正竭尽一切办法,欲毁灭这道被无尽缤纷所遮掩、保护起来的光。
刹那间,这片只有一个中年男人的天地,就变成了九天寰宇中战斗得最狂热的地方。
陆家五位老祖和四位大帝全力战斗的场景,和这里一比顿时失色不少。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
仿佛因为中年男人眼皮颤了一下而产生的这些缤纷,在无尽锁链疯狂的攻击下,渐有颓势。
见此状,锁链的攻击更显疯狂。
似乎锁链背后的意志所具有的战斗素养,从来不会在占优的前提下抽空嘲讽敌人。
终于
缤纷耗尽。
无穷锁链终于看到了这道光。
直到这一刻,锁链的攻势方才停了一瞬。
这一瞬,锁链链尖齐齐朝下弯了弯,似乎在向这道光致敬。
致敬之后,锁链自十方攻来
于无数锁链链尖撞击发出的裂天之响迸发之际,光被轰成了齑粉。
随后
无尽锁链渐渐后退。
其中大半隐匿起来,只有最为粗壮的十根通天彻地的锁链留在了这片天地之中。
十根锁链的一头,连接着中年男人,另一头,或接天,或连地。
时而一阵风吹拂过来,锁链摇荡出清脆的声音,让这片天地更显空旷和寂寥,似乎之前那场惊艳至极的缤纷和锁链的战斗,只是一场梦幻一般。
然而
这并不是梦幻。
虽然中年男人不再有动静
虽然这道光消弭在了无尽锁链的攻伐之下。
这场战斗,耗时近一月。
离陆家上古后第一次弒帝之战结束,只有区区两日。
太阳初升时,年轻人吞吐完旭日东升带来的第一缕紫气后,便看了眼弒帝之战。
仅仅一眼后,他的视线就挪了开来,同时眉头习惯性地蹙起。
蹙眉这个行为,他持续了近一月。
之所以蹙眉,只是因为当他沉下心来思索究竟如何才能让陆家不倒这个问题后,才知道遇到了多大的困难。
很显然,之前他做决定时,浑然忽略了一个问题——
在陆压隐去、陆飞扬不显的这个时代,唯一能够支撑陆家的,就是他不欲陆家获胜的弒帝之战。
所以他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
妙帝是绝对不能死的。
一旦妙帝身亡,而且是死在陆家的弒帝之战中,那他从开始积累至今的所有优势,都将以被釜底抽薪的态势消褪。
但陆家又是绝对不能倒的。
一旦陆家倒下,就相当于九天寰宇的一面大旗倒下。
且不说陆家本身的实力在和魔族的对抗中占据了多大的比重
单单是旗帜的倒下,就足以让九天寰宇的战力凭空消弭至少三成。
而这三成,会让九天寰宇死多少生灵,会让九天寰宇产生多大的震荡,会让执掌九天的那九位滋生多大的怒意
“哎”
一向自律慎独到变态的年轻人,略显愁苦地叹了口气。
用常人的话来说,这便是最为致命的无形装逼——
毕竟陆家倒下这种事是常人想都不敢想的
此时的他却在为陆家怎么才能不倒下而伤透了脑筋。
但下一刻
一道血光迅疾而来。
见血光,年轻人微微变色,伸手接过血光,早已准备好的一缕心神尚未探知到血光内所蕴含的消息
这消息便化为三个张牙舞爪的凶字,朝他扑面而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