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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真把温绫拉回到身边,不着痕迹地用自己的宽大衣袖将她大半个身子遮住了,这才看着尊主笑道:“这个温绫虽然不是我认识的温绫,但他是你喜欢的温绫,不然你也不会费尽心事地把她制造出来,再给她吃上迷情药。做一这次,你不就是想得到她吗?想要独自享受她的美和诱人的身躯吗?
但是刚才这些人却都是色胆包天,竟敢一个一个地都瞪大眼睛看着你的温绫,看着她的迷人样子流下了可耻的口水。如此,我帮你杀了这些人,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
“哼哼……”尊主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实则内心已经被气死。白慕真杀了他的人,不但没有半点愧疚的表示,而且还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竟然是为了他好,还要他感谢。这真是气死他了!
尊主暗自压下了气火,看着白慕真淡淡地道:“想要老夫感谢,何其简单啊。你只要把温绫给我放了,我不但会感谢你,而且还会放了你。如果你不信,老夫可以亲自为你带路,走出我的城”
“当真?”
“绝对当真!”
“如果骗我你会怎样?”
“骗你的话,老夫就不好死。”
“好!”白慕真微微一笑,脸色一变,突然大喝一声,“那你就不得好死……”
第216章 五大使者()
白慕真突然大喝一声,却是虚装声势。只见他向着尊主挥出一剑,便既如飞一样地倒退,倾刻间就退到了屋沿边,跳下了屋顶。
尊主不明所以,以为他真的挥剑劈来,吓得连忙后退,后退的速度简直可以说快如闪电。
白慕真抱着温绫跃下屋顶,便迅速地向着弯弯扭扭、纵横交错的谜宫似的街道里逃去。一路上,虽然很多白衣人和黑衣人想要来拦阻他。但由于他高高举着雪凌剑,雪凌剑的剑锋冰冷刺骨,还没有挥出,它的剑意便已经仿佛要将人的脖子切断似的。所有人看了,都是唯恐避不及,又有谁还敢前拦阻拦?只一会,白慕真的身形便消失在了屋丛里。
尊主避开雪凌剑的攻势,正想要施展巫术抵抗白慕真的雪凌剑,这才发现白慕真已经不再眼前,也立刻明白上了白慕真的当。他不免又气又恼,想要立刻追赶白慕真,却看不到白慕真的影子了。
他简直气得鼻子都歪了,连忙飞身扑下,向着街道两边躲躲藏藏的白衣人和黑人一扫袖子。袖子扫过,但见滚滚黑气如一条天龙一样,将无数白衣人和黑衣人打得魂飞魄散。
只一会功夫,他便杀人无数,但却没有眨一下眼睛。他只是冷冷地在街道上,看着白慕真消失的地方,用巫术语将白慕真逃跑的事情传递给五大使者,让使者们务必将白慕真抓回来。至于他么,作为尊主,一切事情如果不用他亲自动手,他当然不会亲自动手。
白慕真一路上吓跑了无数白衣人和黑衣人,心中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却完全无法全身心的放松下来,因为他知道,他即使逃得片刻也不会胜利地逃出这个城。因为再过一会,尊主的五大使者便会全都赶来拦截他。到时,他即使有雪凌剑,也不可能带着温绫全身而退。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看了温绫一眼。看到温绫虽然紧闭着双眼,但脸上的肌肤和身上的肌肤已经红得不像话。红得就像就全身充满了血液,那血液就要冲破肌肤,喷射出来一样。不但如此,温绫的呼吸已经很急促了,她的眼睛也在长长的睫毛下不停地滚动,细致好看的眉不断地抖动,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及扭动……
白慕真看了心中一惊,这才知道尊主给温绫下的药是一种最猛烈的迷情药,吃药之后,如果半个小时不吃解药,或者不与男人行天地之合。那么,温绫必定会全身喷血而亡。
想到这里,白慕真心急如焚。因为时间不多了,而他的手上又没有解药,他该如何是好?难道他要与温绫行天地之合来解她体内的毒?不过,做这事他倒是十分的愿意,也是他梦寐以求的事。但是,如果就这样与温绫行了天地之合。等温绫的药性解除了,她醒过来之时,她会怎样对他?
当然,插他眼睛是在所难免的,他倒是不怕这个。他怕的是温绫会想不开,一时自尽怎么办?毕竟她还没有出嫁,却在出嫁之前与男人行了天地之合。这对于世上的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一件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让自己继续活下去的事情。
一想到温绫会因此而自杀,他的心就仿佛被人刺了一刀般那么难受和痛楚。
不行,绝对不行!
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他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目光怜惜地看着温绫,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五条人影自黑暗的四周,如鬼魅一般倏忽而现。
白慕真蓦地一惊,连忙抱着温绫转了一个圈,看着来的五个人,这五个人,穿着的衣服颜色各异。分别是青、红、蓝、白、黑。每一种颜色都代表着他们的身份,即青使者,红使者,蓝使者,白使者,黑使者。
白慕真看着五大使者微微一笑道:“你们总算来了。”
蓝使者听了连忙走出来,如水一样飘洒在身前身后的头发,随着他的走动而轻轻地飘扬起来。他长得并不好看,但身材修长,又有一头好看的头发,这使他看上有一种俊逸般的美。
他走前两步,看着白慕真冷冷地道:“白慕真,我们尊主说了,只要你把人和雪凌剑留下,我们便不会为难你,一定会叫人把你带着我们的城。”
白慕真闻言微微一笑道:“我若是不留呢?”
“不留,你就只有一个下场。”这一声,蓝使者的声音更冷,但声音很尖锐,一听就知道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白慕真往说话之人看了过去,看到这的确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白慕真之前被五大使者围攻的时候,就属她出招最狠、最烈、最不留情。每一招,每一式,都仿佛要将白慕真千刀刮似的。他当时严重的怀疑,他和她是不是前世有仇,今生有恨一样啊。
现在看到她出来说话,他不免又气又好笑,忍不住嘻嘻一笑,看着她嘻皮笑脸地问:“有什么下场?”这本是一句很普通的一句问话,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听了,脸色倏大变。仿佛白慕真说的这句话,她的全家人就会死光的样子,忽然就对白慕真咬牙切齿般地恨起来。在她这种恨得要生要死的瞪视之下,他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要扩张起来。
其余人看到这个女人似乎抑制不住要杀了白慕真的样子,连忙走出一位穿着红色长衫的男人,看着她道:“青使者请勿动气,切记再把事情搞砸。”
青使者听了用力地深吸一口气,再狠狠地瞪了白慕真一眼,退了几步,转身,一副再也不想瞧白慕真的样子。
白慕真就奇了怪了,这女人难道有病吗?虽说她与另外四名使者的确是来抓他的,而他也的确是他们的敌人,但也没有必要对他恨成这样子吧?
他忍不住暗自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便不再去想这事了,而是转过眼看着另外四名使者再次问道:“我若是不交出人和雪凌剑会有怎样的下场?”
第217章 花稍男被钉()
白慕真看着另外的四大使者,再次问道:“我若是不交出人和雪凌剑,会有怎样的下场?”
红使者闻言冷冷地道:“死!”
“死?”白慕真问了一声,不等红使者回话,便笑道,“人谁无死?我们每一个人生下来,就注定会死。不管老死,还是病死,或者意外死,或者自杀,又或者他杀,都是死。所以,死对于我白慕真来说其实从来就不是一个威胁的好方法。你们若想要我留下人和雪凌剑,就必须要再想一个更好的方法。”
蓝使者听了,看了白慕真怀里的温绫一眼道:“温绫吃了我们尊主的药,若没有我们尊主的解药,她必定会七窍流血而亡。你若不想她死,你就必须要将温绫留下。”
白慕真笑道:“温绫的死与我何干?再想点别的方法吧。”
他表明上是在与四大使者轻描谈写地说话,但内心其实已经很焦急了。他并不怕尊主座下的五大使者,但要与他们拼斗的话,他胜算的把握就没有。如今他手里还有一个温绫需要保护,所以,如果真的打起来,他就更没有机会取胜,别说要带着温绫胜利地逃走。
他心里着急,但面上却不表现出来。依然是一副嘻皮笑脸,无所谓的样子。只是内心的念头很深,一直在想着花稍男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他不来救温绫?如果他来了,白慕真何惧五大使者啊?别说五大使者,就连尊主他也是不怕的。
只是这会儿,花稍男究竟在哪里?他为什么会丢下温绫独自走了呢?还有,毕舒歌和霍钱又究竟去了哪里?当然,他想着毕舒歌和霍钱并没有想过要他们的帮忙,他想起他们纯粹是担心他们。至于花稍男么,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知道,这个天下几乎无人能敌的花稍男,除了尊主,还有五使者的连手可以威胁到花稍男,天下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花稍男了。
白慕真虽然在与四大使者无关紧要地聊着,但心里却想得很深很深,也很执著很执著。就在他这种执著的念头中,他的雪凌剑忽然冲天射出一股冰冷的光柱,光柱耀眼升天,照亮了整个黑暗的天空,让整个世界忽然充满了光的世间。
这一下,所有人都傻了,都是一脸愣愣地看着发着光的雪凌剑。
白慕真也不例外,他也是一脸懵然地看着雪凌剑的光柱,心中想着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他的念头刚升起,忽然间一束绿光也冲天而起射到了天空上,与雪凌剑的光交织在一起,滚动在一起,然后融合在一起。
白慕真看了,心中激动不已。他激动地看着天上两股不同的光在交织滚动,心中的震撼真是难以形容。看着天上的绿光,他知道那道绿光必定是花稍男的方外镜所发出来的,但他不知道雪凌剑和方外镜为什么会同时发出强烈的光柱射到天上,然后交织在一起,滚动在一起,再融合?
五大使者看着天上这种不同寻常的光景,一时都惊呆了,心中隐隐升起不安和恐惧。
两束光柱在天空上非常壮观地交织滚动了一下,再融合在一起。然后突然便落了下来,直直地落到白慕真的身上。
白慕真吓了一跳,抱着温绫就想跑。他觉得,两束光突然落下,必定会将他砸死。然而,他刚跑一步,两束光便已经照了过来,刺痛了他的眼睛,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
等他再次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他已经站在一处地牢里。地牢昏暗潮湿,散发出一股很浓烈的霉味和血腥味,刺激着他的鼻子和喉咙。
他忍不住咳了一声,突然听到一句淡淡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你没事吧?”
这声音又轻又淡,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白慕真听了,又惊又喜。因为这是花稍男的声音,只有花稍男才会能将话说得这么云淡风轻,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他惊喜地转过头,却又忍不住呆住了。
只见花稍男全身血肉模糊地,被五根大大的铁钉钉在墙壁之上,他的手和脖子和脚都被扣上一枚粗粗的铁环,将他整个身子都牢牢地锁住了。
白慕真看了一呆,连忙放下温绫走过去要将花稍男救出来。然而,他刚靠近花稍男几步,眼前便突然升起一股黑色的雾气,如石柱一般向着他的身上打了过来。
他一惊,迅速地后退,连忙扭出雪凌剑,劈向黑色的雾气,雾气遇上雪凌剑如风一般散了开去。他看了,连忙又走过去,想救下花稍男。然而,他才靠近几步,便又从地上冒起一股黑色的雾气。雾气如石柱一般,猛地扫了过来。
白慕真一时不备,差点就被扫中,就在千均一发之际,他的雪凌剑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为他劈开了雾气。然,饶是这样,他也被雾气的劲气给震的心中难受,两眼冒黑星。
他连忙坐到地上缓了一下气息,这才看着花稍男问:“这黑色的雾气究竟是什么?这么厉害?”
花稍男道:“万年尸气。”
“万年尸气?”白慕真一惊,连忙点头道,“怪不得,怪不得如此厉害。”他说了两句,看着花稍男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会被钉在这里?是谁将你钉在这里?”
“恶寒的千面人。”
“恶寒的千面人?”白慕真不解,便问,“谁啊?”
“万年尸气。”
“万年尸气?”
饶了一个圈的对话,白慕真这才深深地想了一下,突然一跃而起,骂道:“他娘的,没有想到尊主这么厉害,竟然将万年尸气和天下恶气相结合,制造出了一个有着千张面孔的人啊?”
“正是如此。”花稍男点点头道。
白慕真闻言看了花稍男一眼,忍不住道:“难怪你会被钉在这里……你没有事吧?”直到这时,白慕真才想起要关心一下花稍男。
花稍男唇角扯了一下,算是回应了白慕真。然后,他看着白慕真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会突然来到我这里?”
白慕真奇怪地道:“不是你将我救到这里来的吗?”
第218章 不一样的地牢()
花稍男看着白慕真问:“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这里?”
“不是你将我们救来这里的吗?”白慕真奇怪地看着花稍男反问。
“救你们?”花稍男也是一脸的不解,他问了一句后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这才抬头看着白慕真淡淡地问:“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子有能力救你来这里?”
白慕真想了想,也觉得花稍男没有这个能力,便点点头,表示赞同。
“小坏蛋怎么啦?”花稍男看了看躺在地上不停扭动身子的温绫,她的身上穿着有他给白慕真穿的绿衣服,也就是花稍男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很是宽大,又长。这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小毛孩穿着大人的衣服那样,显得又小又可爱,也很惹人怜爱。何况她的样子看起来就很痛苦,确实牵动着花稍男身上的每一条神经,让他感到有种刀刺般的痛。
白慕真也看了温绫一眼,难过地道:“她中毒了。”
“什么毒?”花稍男问了一句,不等白慕真回话,又问:“你不能解毒吗?”
“能!”白慕真应了一句,看着花稍男,“但是……”
“但是什么?”
白慕真摇头一笑道:“难以说清。”
“哦。”花稍男点点头,又问,“你们究竟遇到了什么困难,需要我去相救?但我并没有去救你们,你们却突然到了我这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慕真想了想,便把他被五大使者围拦的事情讲给花稍男听。然后,他看着花稍男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到了你这里。你不说,我还以为是你将我们救到这里来的。”
“我没有。”
……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不语了,都在想为什么。想了一下,两人忽然看了对方一眼,相视一笑。
白慕真一笑之后,道:“没有想到,我们的神器还能共鸣。”
“嗯。”花稍男点点头,“看来我们对神器很不了解呢。比如之前我的方外镜,不按我的意念,却把我们带到了这里,也是我们不了解的。不过,我觉得它把我们带这里,必定是想让我们看看这里有什么,或者,它需要我们做点什么。”
“你说的对。”白慕真应了一声,正想要再发表己见,却突然听到‘嘤’一声,他心里一跳,连忙看向地上的温绫。看到温绫痛苦地在地上扭动,她的身子弯曲得很厉害,一头秀发被满身的躁热折磨得湿透了,几缕发丝粘在红红的脸上,以及张开的唇上,更有一种诱人的味道。
白慕真连忙走过去将她扶起,这才发现她的鼻子下方已经流出了一丝丝的血丝,紧闭的双目也在痛苦地滚来滚去……
他看了一惊,知道药性已经达到最高峰的时刻,如果再不给她解毒,她就会全身七窍流血而亡。
“小坏蛋没有事吧?”花稍男听到温绫的痛苦叫声心都提起来了。
白慕真抬起头看了花稍男一眼,有些犹豫地道:“必须……马上解毒。”
“既是如此,你就赶紧给小坏蛋解毒啊。”花稍男连忙劝诱道,看到温绫痛苦,他的心更痛苦。如果他不是被钉在墙上,他一定会立即走过去为她解毒。虽然他不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但他相信,只要他用修来的仙气必定能为她解毒。
白慕真看着花稍男道:“为公子解毒是必须的,但是,这里不是地方。要解毒的地方必须是干净柔软的……地面。”
“干净柔软的地面?”花稍男看了一下眼前黑暗又潮湿的地牢,觉得这里实在称不上是一处干净又柔软的地面,若不是在他的头上有一盏发黄的油灯,照亮着这个地牢,这里就是暗无天日的黑,以及又潮湿又闷气,又何来有干净柔软的地面?不过,他想了一下,也想不出哪里的地面会是干净柔软的。
花稍男想了许久,也想不出哪里有干净柔软的地面,便看着白慕真不解地问:“为什么非要干净柔软的地面才能解毒?小坏蛋中的究竟是什么毒?”
白慕真不答,却忽然抱起温绫往外走。走到铁门处,他将雪凌剑向着铁门一挥,剑光一闪之后,铁门一分为二裂了开来。他用脚踢出一个大口子,抱着温绫从口子里走了出去。
走出去一看,这才发现外面是一处弯弯绕绕的地道。地道的两边都是湿滑的,长满青苔的山壁,山壁之上每隔丈许就有一盏发黄的油灯,照亮着弯弯绕绕的地道。地道纵横交错,像是迷宫一样,也不知道哪一条地道是通往外面。
白慕真想了一下,随便选了一条地道就往外走。走了许久,感觉地道的路全是下坡路,便知道选错了路线,选了一条通往地下的路。便又折回身,往回走。但看着眼前弯弯绕绕的,纵横交错的地道路,他实在不知道哪一条路是通往地面的。
他咬了一下牙,又随便选了一路往前走。走了大半个时辰,忽然看见前面地道边上现出一道铁门来,知道那是一处地牢。
他暗自骂了一句,以为那地牢是关着花稍男的,那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