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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只是她呆了,就连白慕真和毕舒歌及花稍男,霍钱也呆了。
只见他们所站的地方是一座山顶之上,周围云雾缭绕,雾气湿重。树木参天,遮住了阳光,显得山顶之上阴森而又湿冷。
温绫看到这样,转头看着同样傻眼的花稍男:“花稍男先生,你究竟在干什么?好好地带我们来这山顶之上干什么?”
花稍男无奈地一笑:“我并没有要带你们来这里。我是一心一意要让你们看看殷残雪究竟去了哪里,又在干什么?谁知道方外镜半点也不与我共鸣,竟违背了我的意念,将我们带到了这里。”
温绫听了觉得不可思议,睁大眼睛看着花稍男:“有这种事?”
“千真万确。”花稍男点了一下头,深沉地应了一声。
“哈哈……”毕舒歌闻言夸张地一笑,看着花稍男道,“花稍男先生,你的方外镜可是神器,并不是一般的兵器。你们不是说,自从神器与你们的意念共鸣开始,你们就已经形成了一体。
既是如此,它又怎么可能会违背你们的意念?何况它又不是人,难道还有自己的意识不成?你可不要糊弄我们才好。按我说啊,是不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非要把我们带到这里来?”
……花稍男不语,只是抬起狐狸般的妩媚眼睛,静静地看着毕舒歌。他虽然不言不语,但却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让毕舒歌看了心都寒了半截。连忙知趣地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开花稍男的玩笑。只因花稍男是一个修仙之人,他的性格注定了他是一个严谨、认真、开不起笑的人。
白慕真听到花稍男的方外镜竟然不与他的意念共鸣,而是以它自己的意识将他们带到这座山顶来,心中不免一动。连忙看着温绫道:“公子,看来我们必须小心才是。方外镜是神器,它不可能会随便带我们到这个地方来。我想,它既然会带我们来这里,必定有它的想法。或者……”
“或者什么?”毕舒歌连忙抢着问,就是想要转移花稍男的注意力。只因花稍男一直都是静静地看着他,让他有种要发毛的感觉。所以,他只能说话转移花稍男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花稍男听到毕舒歌的话便转移了目光,往周围看了一眼,替白慕真说了出来:“这里有一种气息。”
“什么气息?”毕舒歌简直要翻白眼了,他觉得花稍男说话总是这样,突然来一句,而且总是说得不清不楚。
“死亡气息。”
……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语了。只因大家都觉得这里的气氛果然有一种阴森森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息。这种气息,仿佛时刻都会要了他们的命似的。
白慕真闻言想将温绫拉到身边,以便随时保护她。只是他刚一伸手,他的袖子便如无数条柳树一样,随风荡了开来。于是,他那瘦瘦的,白白的一条手臂,便突然暴露在众人眼前,让人看了只感突兀而又刺眼。
花稍男看了,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忽然伸手在身上一扯,将自身外衣脱了下来,抛到白慕真的手上:“滚蛋,穿上我的衣服。”
白慕真接过花稍男的衣服感觉很为难。只因他从来不习惯穿别人的衣服,何况他很不喜欢绿色。但是,如果他不穿,他身上的紫色衣服已经烂得不像话了。随时都有可能随风飘走,让他全身肌肤暴露出来的危险。
第201章 意外的初吻()
白慕真还在为了要不要换掉身上的,烂得不能再烂的紫色衣服感到为难时。突然感到有无数人从四面八方向着他们的地方奔来,这些人,个个都是轻功顶极的高手。
他不再犹豫了,立即将衣服穿在身上。然后,一拉温绫的手,带着她钻进了一旁的树丛间。与此同时,花稍男和毕舒歌及霍钱也找了一个地方躲起来。
温绫被白慕真拉进树丛间躲好后,看到白慕真伸手将面前浓密的各种叶子拔开一点,往外看情形。看到这样,她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道是有人来了。而且来的人还很多,武功也不弱。不然,就凭白慕真和花稍男两人的武功和神器,根本不会怕来人。
因此,她连忙凑上前,想要从白慕真拔开的地方往外看看是什么情形,谁知白慕真却突然转过头来。她躲避不及,凑前去的脸就直直地撞上了白慕真的脸。也就是说,她的唇很不巧地凑上他的唇。
她一时呆了,待到反应过来,想要避开,又想要骂人。白慕真却突然伸手抱过来,将她抱得紧紧地,半点也不能动弹。于是,她躲避不过,只能与白慕真的唇对唇了。
两唇相碰,那是一种温热与颤抖的对峙!
温绫怒气冲天地瞪大眼睛,以眼神命令白慕真将她放开。然而,白慕真不但不放,而且还将她的唇堵得严严实实地,不让她发出一声尖叫,或者骂人的话。然后,他又用眼神示意她不可乱动,也不可发出声音,以免被外面的人发现他们的存在。
她收到白慕真的眼神,便只能放弃挣扎。然而心中又气又怒,心还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她努力地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和狂跳的心,尽量让自己平息下来,静待事情的发展。
白慕真看到温绫的目光从燃烧着的火焰,渐渐地变成了一汪淡淡的水池。知道她已经不再生气了,也不再发怒了。这才移开唇,放开与她的唇对碰。然后,他伸手指了指他刚刚拔开的地方,将头一偏,示意温绫看一下外面的情形。
温绫简直要被气死,又要被羞死。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吻啊,就这样被白慕真给亲了去。她很是在意,很想打人,很想骂人,也很想……
然而,看白慕真的样子似乎没有半点感觉。她就忍不住要发怒了,她狠狠地瞪了白慕真一眼。看到白慕真唇角上扬,扯出一抹似有若不无的笑。这份笑,有轻又柔,说不出的好看,说不出的迷人。让人看了心都要为之倾,为之碎。
温绫看着这样的笑容,一时痴了,呆了。她完全没有想到,看着这样的笑容,再想到刚才无故被白慕真掠夺了初吻。她竟然会做了一件事情,一件一生之中想想就会发甜,就又会发怒,更会羞到无地自容的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就是,咱们的温绫大小姐看着白慕真的倾城笑容,忽然就来了一股火辣的勇气。然后,她在白慕真万万没有想到之下,突然一伸手。双手抱住白慕真的脸,就将她的唇颤抖着堵上他的唇,让他的笑容再也笑不出来了。
温绫大小姐会这样做,完全是因为气不过刚才被白慕真掠夺初吻之后,他竟然看上去没有半点感觉。而她的心却是狂跳不止,她的身子也因此而微微颤抖。事实证明,她很在意她的初吻就这样毫无征兆,而且是在毫无浪漫感的环境之下被白慕真掠夺了。
因此,她很生气,后果就是很严重,严重的后果就是她要报仇!
白慕真万万没有想到温绫会将她的唇凑过来堵上他的唇,他一时惊呆了,受宠了,笑容便倏然停止了。他微微地愣了一愣,当他感受到温绫的唇,又甜又腻又颤抖地在他的唇上碰了一下,就想要退开时。他突然就像发了情的野兽,受到了刺激,全身猛地一震。他迅速地伸出双手抱住了温绫的腰,给她回了一个大大的、长长的、激烈的、火热的、燃烧的深情热吻。
这一吻,他将温绫吻得昏天地暗,不知天南地北,不知今昔何昔。只知他的吻太过火辣,太过激烈,太过让她深沉地迷醉……
花稍男虽然没有和温绫及白慕真躲在一起,但是也隔得不远。当他听到温绫那沉闷又快乐似的呻、吟声,他微微地蹙起了眉,往温绫与白慕真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眼,由于浓密的树丛叶子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无法看到温绫和白慕真在干什么。
但是,他听着温绫的呻、吟声,他就很不舒服,很不舒服。他很想站起来走过去看看温绫与白慕真究竟在搞什么鬼?然而,他终究是没有站起来。毕竟现在外面危机四伏,他贸然站起来,一定会引起外面那些人的注意。到时候,他们就危险了。
他这边忍得痛苦,毕舒歌和霍钱却是看着外面的情形只感心惊肉跳。他们由于武功不如花稍男,其敏锐利,听觉力也不如花稍男。所以,虽然他们躲藏的位置与温绫和白慕真的相隔并不远,但他们并没有听到温绫的呻、吟声。如若不然,于毕舒歌爱吃醋的性格,他早就站起来,拿剑要杀了白慕真。
此时此刻,毕舒歌和霍钱全副身心都看着外面,只感全身紧张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哪有闲功夫想着温绫和白慕真在干什么啊?
这一刻的白慕真和温绫却完全没有被外面的情形骇到,他们只是吻得忘情,吻得火热,吻得昏天地暗。他们于外面的情形一无所知,也一无所惧,他们已经完全陷入忘我的境界。直到他们突然听到哗啦一声,仿佛有人从草丛间走出来,向着他们的方向走来,白慕真才蓦然惊醒,连忙放开温绫。
温绫也是在一同时间惊醒,连忙推开白慕真转身躲到一边,深深地喘了几口气,缓了缓激烈跳动的心情。又伸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这才转过身,想站起来。突然听到头顶传来‘哗啦’一声响,有人拔开她头上的草丛树叶,探进一个头来往下看。
第202章 谁的军队?()
温绫听到头顶的‘哗啦’声,连忙抬起头一看,看到花稍男探进一个头来往下看。他的脸,在背影之下显得有些阴暗而冷清。
花稍男目光犀利而冷峻地瞪视着温绫好一会儿,突然一伸手,将温绫从树丛间扯了起来,冷峻地道:“出来!”
‘嘶~’一声,温绫被花稍男近乎粗暴的拉扯弄痛了手臂,冷不住惊呼出声,“花稍男,你干什么?你弄痛了我……”
白慕真听到温绫的呼痛声,连忙扑过来去想救她。但想到花稍男对温绫也是呵护有加,不可能会伤害她。他会这么做,也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吧?想着,白慕真自知理亏,便没有上前去救下温绫。而是看着她被花稍男带出树丛间,他也随着走了出去。
花稍男将温绫从草丛间扯出来后,看到她的一脸惊恐和忍耐,便知道自己用力过猛,真的弄痛了她,不免有些心疼。连忙放开手,看着她问:“刚才的情形你看到了吗?”
“什么情形?”温绫揉着被花稍男弄痛的手腕问,她的一副心思根本不在刚才外面的情形,而是她与白慕真的深情热吻之中。相到这,她的心就会狂跳不止,脸上感到发烫。
霍钱听到温绫的话,不由得睁大一双老鼠般的眼睛看着她,不敢置信地问:“公子,刚才外面那无数黑衣人你没有看到吗?”
“什么无数黑衣人?”温绫这才将狂跳的心情压制下来,转过看着霍钱说,“我刚才躲的地方……那草丛树叶太过浓密,无法看到外面的情形。所以,我不知道刚才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你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毕舒歌听了连忙抢着道:“我们之前在幽州城不是看到无数黑衣人,扛着无数死尸走了吗?”
“是啊。”温绫应了一声,看着毕舒歌问,“你的意思是说,那无数扛着死尸走了的黑衣人来了这里吗?”
“何止来了啊?他们还带来了更多更多的人呢。”毕舒歌深吸一口气,想起刚才恐怖的一幕,他就心有余悸,“那无数黑衣人扛着死尸来到这里,刚刚放下死尸。他们就站起来,然后,很有秩序地排成一列列的队形。他们刚刚排好队形,就见这边的山涯之下,”
毕舒歌说着伸手指了一下右边的山涯,继续说道:“突然飘起无数白衣人。这些白衣人也都跟黑衣人一样,有着卓越的轻功,只转眼的功夫,就见他们一个一个地飘上来,来到死尸的面前,扛起死尸就回到了山涯下。由始自终,无数白衣人未发出一点声音,那无数黑衣人也未发出半点声音。
他们做这样的交接事情,仿佛做过了千百遍一样。而且那无数黑衣人排列的队形,比我们毕家军排列的队形还要严谨,严密及规范。”
温绫听到这里,心中一动,看着毕舒歌问:“你的意思说,这些黑衣人和白衣人应该受过军训,是军营里的人呢?
“我想是的。”毕舒歌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道,“但看这些排列的队形和我毕家军根本不一样,我毕家军士兵近百万,每一个军营最少十五万士兵。将军至少三位,一般采用方形方阵排列队形。这是一种稳打稳扎的队形,以人数赢得气士。当然,任何队形都会根据战斗的情形而变化的。但是,一般在不打仗,只演练和训练的时候,其排列队形都是有一定的步骤。
而罗将军的队形则是以递增似的队形排列。这样的队形往往是最为厉害的角色站在前面,意思是打头阵,做榜样,树威风给后面的人看。让后面的人看会有一种崇拜感,激动感,因而激发他们的战斗热血心情。至于皇上的军队排列队形是怎样的,我便不得而知了。”
毕舒歌不愧是军营之首毕太尉的儿子,从小跟着毕太尉出入军营,对军营里的事情比谁都清楚。所以,说起军队如何排列队形,也是说得头头是道。
“哦?”温绫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当然,她是一个女人,对于行军打仗和排列队形及演练是怎样的,她是一无所知的。所以,她听到毕舒歌说的什么毕家军,罗将军的军队是如何排列队形,她是听得似懂非懂。
其实,当她听到毕舒歌说黑衣人排列队形的样子,应该是受到严格的军训,是属于军营里的人。她的第一想法就是,这些无数黑衣人不是毕家军的人,就是她们家罗将军的人。但是,毕舒歌却接着解释毕家军与罗将军的队形排列,与这些无数黑衣人的排列队形不一样时,她又否定掉了这两个可能。
那么,这些黑衣人究竟是谁的军队?难道真的是皇上的军队?但是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毕竟这无数黑衣人都是去过幽州城扛死尸的人,也就是说这无数黑衣人知道幽州城会发什么事,才会等到幽城的人都死了后,就立即赶过去把死尸扛过这边来。
这说明,这无数黑衣人是那个有野心的人军队。而那个有野心的人,是想要推翻现在的朝廷自己当皇帝。所以,这些黑衣人不可能是皇上的人。皇上已经是皇上了,天下也已经是他的了,他没有必要这么做。那么,这无数黑衣人究竟是谁训练出来的军队?
想到这里,温绫抬头看着毕舒歌问:“那无数黑衣人呢?他们去哪里了?”
“也下山涯去了。”毕舒歌指了指右边的山涯。
“哦?”温绫感到很惊讶,怎么都往山涯下去了?她的念头刚升起,就见花稍男向着右边的山涯走去。她看了连忙跟过去,白慕真三人也接着跟过去。
其实,他们所处的山顶,就是独独的一座山顶。这座上山,方圆几百里唯一一座高山。如果从这座山的山底往上看山顶,那是看不到头的,看到的就是半山腰已经没入了云端。
温绫等人当然不知道这是一座什么样的山,还以为是一座普通的山顶。然而,当他们走到右边山涯边沿往下看时,这才知道他们所处的山顶,已经高到无法形容的地步。
第203章 下涯查看()
温绫等人随着花稍男来到山涯边往下一看,只感腿都要发软了。只见涯深不见底,在涯的半腰处,有一片片的黑雾升起,飘飘渺渺,荡起一层一层的湿气,直扑众人的脸面。
霍钱伸手挠起一把从涯下飘上来的雾气,感觉一手都黑了。他把雾气捧到温绫的跟前,看着她不敢置信地说:“公子,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黑色的雾气呢。你看这里,全是黑色的雾气。”
他说着将雾气又往涯下甩去,但见他甩出的雾气犹如一粒粒细沙,将下面一层层的雾气,击起了千层浪。
温绫看了,也觉得不可思议:“我也从来没有见过黑色的雾气。还有,按你们说的,这下面应该会有很多很多人,却不知道这下面是怎样的一个光景?怎么能住下那么多人?他们又是怎样下去的呢?”
花稍男看着涯下的黑色雾气想了想,掏出方外境往涯下照了一下。想要通过方外镜看看涯下的情形,然而,终究是雾气太重,方外镜里什么也看不到。
花稍男看着方外镜对温绫等人说:“这黑色雾气不简单。”
“怎么不简单?”霍钱闻言连忙凑近花稍男的方外境看,看到镜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不由得一笑,“花稍男先生,我觉得你的方外镜已经失去了神力。你看啊,它在幽州城的时候不受你控制,私自把我们带到这里,现在,它还没有神力将下面的情形照给我们看。所以,这样的神器,我觉得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花稍男听了不悦地瞪了霍钱一眼:“你懂什么。这个世上,并非所有的东西方外镜都照清的。就像这下面的黑色雾气一样,它们本来就是属于邪恶的东西,属于障气,方外镜不能照清下面的情形也是很正常的事。”
“呵呵……”霍钱干笑一声,很不以为然。
花稍男看到霍钱一副鄙视他的样子,心中有点不高兴了,脸上却也没有表露出来。他只是探头往涯下看了好一会,突然对温绫说道:“小坏蛋,你们在这里等着我。我下去看看是怎样一回事?”
说完,他正要往涯下跳,手臂突然被人拉住。他转过头,看到白慕真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道:“花稍男先生,你的方外镜既然无法照清下面的情形。那么,下面的障气便有能力阻止你下涯。所以,你还是留在这里并保护好我的公子,下涯查看情况的事情就有我来做吧!”
“你要下去?”温绫听到白慕真要下去查看情形,她的心中一跳,对他不免有点担心,又有点不舍,看着他不解地问,“花稍男先生都不能下去,难道你就能下去?”
白慕真转头看着温绫道:“我的雪凌剑锐利无比,别说是障气,就算是天地间的任何东西,它都能劈开。”
“哦。”温绫点了一下头,雪凌剑的厉害她当然知道,只是她不知道白慕真会下涯查看情形。她看着他担忧地说,“你的雪凌剑虽然可以劈开下面的黑色障气,但是,你又不知道这涯有多深,你怎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