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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文怒火滔天,不是因为额头上的伤有多疼,而是心疼,他拿一颗真心对她,换来的就是她一杯子拍在自己的脑袋上。
“啪!”
“沈从文你无耻”,覃秦这一巴掌甩在沈从文的脸上虽然她现在是一个气血虚弱的孕妇,但是刚才她那一巴掌是使完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沈从文脸上立马浮起几个清晰可见的手指印。
覃秦将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眼泪都湿透了她头下的枕头。
“沈从文,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打着爱我的名义侵犯我,你跟白展又有什么两样。”
覃秦看着还跪在她身体两侧的男人,呆楞的看着自己头头皮一阵发麻,深怕他在发狂还想侵犯她。
沈从文摸着自己火*疼的脸颊,意识渐渐的清醒过来,看着身下绝望的女人,方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错事,就差一步他就做成了,心里悔恨莫及,如果他做成了,覃秦估计会真的恨他一辈子,现下他没有做成,心里倒是有些遗憾,这个女人毕竟是自己渴望了两年的女人,自从心里有了她后,这两年他就在也接受不了别的女人,近不了别的女人的身子,说白了,他不想跟别的女人在做那事了,他只想和她做,他当了两年的和尚了。
一个健康正常食肉性的男人,素了两年,一朝闻着了肉味儿,把控不了自己,差点酿成大货。
还好,没有发生,不然,覃秦真的会恨他一辈子。
“对不起,覃秦,我………我,不是故意的”。沈从文捂着脑袋懊恼的向身下躺着的依然在默默流泪的女人道歉。
“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覃秦哭着用手指,指着病房门戾声儿吼道。
沈从文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赶紧从她的病床上下来,不知所措的站在地上,看着床上的女人。
“覃秦,对不起对不起,你就当我刚才精虫上了脑好吗?别生气原谅我这一次好吗?我是太爱你了,太想要得到你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吗?”沈从文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道该怎样做,大人才会原谅他的无心之失。
“滚……我让你滚,我不要在看见你”,覃秦捂着小腹痛苦的吼道。
沈从文见她的情绪很不对,赶紧安抚道:“好,我滚我滚,我现在就滚,医生说了你现在情绪波动不能太大,你不要生气了我现在就滚。”
沈从文怕覃秦情绪激动对身子不好,赶紧滚出病房。
他出了病房后,覃秦一边哭着一边在被子里穿着刚才被沈从文脱掉的衣服。
她这时候只想大哭特哭一场,怀孕生子本来是一件开心幸福的一件事儿,可是到她这,却变成了灾难。
她的丈夫在哪儿,就这样任由一个外人来欺辱她,欺辱她肚子里的孩子。
为什么总是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永远都不在自己的身边。
沈从文在外面听着覃秦的哭声儿,愧疚懊恼,他只能拿着脑袋狠狠的往墙上磕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惩罚自己。
覃秦说他和白展没什么两样,打着爱她的名义去伤害她,欺负她。
都不是个男人。
他和白展一样,让她受伤了,他和白展都是渣!
覃秦穿好了衣服,将被子紧紧的裹在自己的身上,仿佛这样才能增加他的安全感似的。
沈从文自从医院这件事儿后,可能是无脸见覃秦了,好几日都没有来医院见覃秦
。
覃秦在医院住了几日待胎儿稳定后,就回了青山别墅养胎。
她没有敢跟家里的佣人说自己怀孕了,怕他们透露给了白展,在没有摸清白展到底对孩子是个什么态度时,她不敢将她怀孕的消息透露出去。
奚禹过来看覃秦时,覃秦正躺在床上看书。
“怎么没把小暮奚带来,我都有些想她了,最近自己身体也不好,就没去看她,她没有怪我这个干妈做的不称职!”覃秦见奚禹来了,从床上起身坐好问道。
“别动好好躺着,你现在正是危险的时候”。
奚禹说着赶紧上前扶了她一下,抽了枕头让她靠好。
“没事儿,最近不吐了,也能吃些饭了,身子好多了”,覃秦拉着奚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床上。
覃秦看着好友消瘦不少的身子略显单薄。
心疼坏了,她是个感恩的人,覃秦对她的好,她这一生都会没齿难忘。
“覃秦对不起”奚禹由衷的道歉,她明明早就知道白展拿覃秦当替身的事儿,却没有说,如果她早就跟覃秦说了这事儿,覃秦也不会像现在这么苦,至少他们之间不会多出个孩子,离了也干净。
她比谁都清楚,女人一旦有有了自己的孩子,心比什么都软,孩子的爸在渣,都想着去原谅。
她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陈进以前对她做的那些事,如果他们之前不是有个孩子在,她断不可能原谅她的。
“怎么了,奚禹,怎么突然跟我说对不起啊”,覃秦疑惑的问道。
“覃秦,对不起,其实这事儿我比你早些知道了,可是我一直都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对不起”。
奚禹看着覃秦现在虚弱的模样,就悔不当初,当初若不是顾虑这儿顾虑那儿的,覃秦哪里会有今天这个样子。
“奚禹,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倒是说啊,你又有什么可对不起我的”。
覃秦最近脑子有些笨,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孕傻三年!奚禹说的这事儿那事儿的,她还真没听明白,有些糊涂了。
“覃秦,我早在两个多月以前就听陈进说过,白展那个……亡……亡妻儿的事儿,我本来想跟你说的,但陈进说,这是你们夫妻的事儿,我不便插手多说,我想想也是,就没跟你说,覃秦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奚禹再三的道歉。
“你早就知道了,”覃秦甩开奚禹的手苦笑道:“呵呵,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感情就我一个人被蒙在了鼓里,哼……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本章完结…
第267章 同意离婚()
覃秦看着奚禹,那失望的眼神儿,让奚禹心里更加愧疚难安,她当初知道这事儿时,就想说的,都怪陈进,非说这是人家的家事儿,不是她应该管的,这下好了,覃秦受了这么大苦,她要担去一半的责任走。
“覃秦,对不起,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呢。”奚禹去握着覃秦的手,但又被覃秦甩开。
“奚禹,你回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覃秦躺下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她心里现在很烦。
她不是在怪罪奚禹,她只是心里很难过很烦躁,她就想着找一个发泄口。
就是奚禹跟她说了又怎么样呢?早两个月晚两个月知道又能改变什么呢?她的情已经动了,她的痛苦不会比现在少一分。
“覃秦,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起来吃完午餐再睡好吗?”
奚禹来时,青山别墅的管家跟她说,太太午餐还没吃呢?管家只当先生一直未回家,太太在拿自己的身体在跟先生置气。
奚禹轻轻的去揭她身上盖着的被子。
“你能不能出去,我现在看到你就烦,麻烦你能离开我家吗?”覃秦把头紧紧的蒙在被子里,闷声说话给人的感觉就是有气无力。
奚禹怕她情绪激动波及了肚子里的胎儿,赶紧起身好言好语道:“好好好,我走,我走,你别激动。”
奚禹走到门口是,回头对着躺在床上拿被子蒙着头的女人道:“其实,没有男人,我们也能活的很精彩,覃秦为了孩子坚强点,生活没有过不去的坎。”
覃秦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何尝不明白,就是没有白展她也能安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她的柔体在活着,灵魂却随着白展的离开而死去。
白展是她的初恋,她第一次爱人,她将她这一生所有的情爱都给了白展这一个男人,没了白展她恐怕这一生都不会再爱人了。
哀莫大于心死
覃秦起床穿好衣服,站在阳台上看着奚禹的车驶出青山别墅,她突然真的好羡慕她,有一个爱她的丈夫,一双可爱的儿女,仿佛幸运之神只眷顾了她一人似得。
她的梦很简单很平凡,不过就是要一个爱自己的丈夫一双可爱的儿女罢了,这么简单的梦,上帝都不肯让她实现。
或许,梦就是梦,只有醒来一切皆是空,没有实现的那一刻。
梦,终究会醒来,只是她的梦醒的早些了。
覃秦下楼。
管家正在客厅修剪两盆兰花,这两盆兰花还是沈从文送给她的,他们之间发生了那事儿,不管是师徒还是朋友都做不回去了。
管家见覃秦下楼,忙放下手中的剪刀问道:“太太你现在要用午餐吗?”
覃秦本想说不用的,但是想着她肚子的孩子正是在生长的时候,自己可以饿着,不能让孩子饿着了,心里在是有天大的委屈,跟孩子相比都不足为提。
“嗯,弄些清淡的些!我最近没什么胃口。”覃秦吩咐道。
“好的,太太。”管家去了一趟厨房吩咐厨子准备午餐。
出来时见覃秦对着两盆兰花发呆。
“太太,我瞧您最近胃口一直不好,是不是伤了胃了,我让林医生过来给您瞧瞧,我这眼瞅着您日益消瘦下去,先生回来了我不好交代啊!”
管家这阵子见覃秦时不时的就吐,心里有些疑惑,但是也只是疑惑。她不确定,也不敢去跟她求证。
覃秦折掉一朵兰花,放在鼻尖轻嗅,淡淡道:“他不会回来了。”
“太太您说谁,谁不会回来了。”管家疑惑的问道。
“哦——没谁,你把这两盆兰花搬到我卧室去,卧室的空气能清新些。”覃秦对着管家挤出一丝苍白的笑容道。
“好的,太太”管家一手拿着一盆兰花上了楼,回头看看坐在沙发上的女主人,眼镜若有似无的往她的肚子瞟了两眼。
不管是不是真的,她想她都要跟先生说下,不然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她一个佣人担当不起。
南山别墅
陈进一个四十出头的大男人跪在搓衣板上老婆抱着女儿在他们的女儿在大床上躺着,就是不理他。
要说他家怎么会有搓衣板这样的东西存在,这是刚才他特意让管家去买的,这不,管家刚拿回来,陈进就赶紧主动的跪上面了。
“老婆,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明天就让人将白展绑回来,跟你那朋友好好过日子,他要是不听话,我就在生意场上给他小鞋穿,老婆,人家都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就原谅我这一次!”
“绑回来人绑不回来心又能怎样,陈进,你做这事儿之前有没有替我想过,我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对覃秦,也是,那时候你连我的死活都不顾,又怎么会管我的朋友呢?”
奚禹见陈暮奚睡着了,将她抱起送到陈暮晨的房间去睡,她待会儿要好好的跟他算这一笔账,以为学人家跪跪搓衣板她就能原谅他了,哪有那么容易。
陈进以为她这是要抱着孩子闹离家出走,赶紧从搓衣板上起身拽着她的裙摆恳求道:“老婆,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抱着孩子离家出走不要我了,我现在就找人把白展的心挖掉送给你那朋友,不管她是要心还是要人,我都能给他,只求,老婆你不要走,你忍心让孩子跟你在外面风餐露宿吗?”
奚禹见他这没出息的样儿,又想想他也就是肯在她面前装装二孙子,外头干的都是什么事儿,简直就是一个人渣,为了他那破码头,竟然拿她的朋友去换。
奚禹想到这儿,就气不打一块儿出,一脚毫不客气的踹在陈进的胯骨上,戾声儿喝道:“给我跪好,回头我才跟你好好清算这笔账。”
陈进还拽着奚禹的衣服不肯松,深怕她抱着他闺女就跑了,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外面还怕找不到好男人,不像他四十来岁了,对她患得患失的。
“给我放手。”奚禹怕闺女儿醒来,不敢大声喝道。
“不放,你要带我闺女儿离家出走我死都不肯放手。”
奚禹听了,气的都想哭,真觉得这臭男人想的可真美啊,她辛辛苦苦的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了,白天伺候孩子,晚上再床上伺候好他的,她凭什么要走,好腾位置给新人进来吗?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那些秘书办的秘书们个个长的都跟个小狐狸精似得,在他的面前,穿的衣服上裹不住匈,下保不住臀的,她才没那么傻的抱孩子离家出走呢?
“滚开,我离家出走?你想的到美的啊你!”
奚禹又踹了陈进一脚,这脚没有踹到他的身上,被这无赖给抱住了。
单脚站立,她的身子没站稳,手里还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呢?
奚禹吓的心脏都要骤停了几秒,还好陈进反应快,猛然起身将要倒下的娘俩紧紧的捞在怀里。
奚禹抱着孩子紧紧的贴在陈进的怀里,想着刚才的那一幕还心有余悸。
但一想到刚才的始作俑者是谁,恨不得就想将那人剥皮扒骨都难解心头之恨。
“老婆你不是要离家出走,你抱着孩子要干吗?”陈进接过奚禹手里的孩子,在她的小床上放好。
女儿睡得跟个小猪似得,刚才那么大的动作都没有惊醒她。
奚禹也没了将女儿抱到儿子那屋睡觉,她在找陈进算账。
直接过去惦着脚揪着陈进的耳朵“给我滚到书房去,今天你不跟我好好把这事儿给我说道清楚,否则我今天饶不了你。”
“哎呦呦,老婆,你轻点,我疼,疼。”陈进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她老婆给揪掉了。
这女人一旦心狠起来可真不是人。
奚禹这次之所以跟他发这么大的火,这谁也怪不了,陈进怪他自己,怪他受不了老婆的湿/身/诱/惑,被老婆没几句话就套出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让她知道,白展是怎么认识覃秦的。
奚禹知道这事儿以后,更是无脸见覃秦了,她没有想到覃秦所有的悲剧都是拜陈进所赐,覃秦在她最困难的时候,那样帮他。
覃秦的身体日渐消瘦,心里不干净藏着事儿,吃再多都不见身子丰腴起来。
她每天都会给白展打一个电话,不出意外的那边响了一声儿就说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一次次的失望到绝望到心灰意冷。
这种不切实际的梦是时候可以结束了,覃秦给王正发信息说,她同意离婚,
离婚的条件就是见白展最后一次面儿,夫妻两年了。她不要他任何财产,就只要见他最后一次面儿,这真的不过分。
…本章完结…
第268章 白展你就是一人渣()
白展回来,覃秦在他的书房坐着,穿了一身红色的连衣裙,这件裙子是她和白展婚礼那天敬酒时穿的衣服。
“王正说,你肯离婚的唯一要求就是非要见我一面,什么都不要。”白展看着坐在书桌后面的女人。虽然化了精致的妆容,也难掩憔悴的神色。
她人也瘦了许多,原本有些圆润的脸蛋现在也变的两颊凸起,肤色暗黄。
“是,我嫁给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贪图你的钱过,你的钱我也不稀罕。”覃秦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思念成疾的男人。
再见时,心里从未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已经化了脓的血水在往外冒,伤口说不上多疼,但是却看着异常难看。
血水都不在新鲜,就像是多年的朽木逢春终于发了芽,绿绿的嫩芽在黑色木头上,显得尤为的怪异,难看。
她现在的心就是这样,里面的情啊,爱呀,说多了都不在新鲜了,早已腐朽破败了,就是冒了一颗嫩芽也于事无补了。
“这么说来,你是打算要净身出户了。”白展倒是讶异她说出的话,他知道她不是个贪财的女人,但是不可能从他手里连一分钱都不会拿走。
她怎么说也跟了自己两年多的时间了,他上次说那些净身出户的话,都是一时气话罢了,他不是那种人,不可能一分钱都不给她,他的钱那么多,给她个几千万几亿都不算什么。
“嗯,你的钱,你放心好了,我是一分钱都不会拿的。我见你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罢了!”覃秦笑容得体,情绪极其平静。
“你说,这都要散了,肯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展也浅浅的笑道。
覃秦看着他平静的笑容平静的语气,他们这对夫妻也是这世间最奇葩的夫妻了,做丈夫的欺骗了当妻子的,还能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逼着自己的妻子跟他离婚。而做妻子的也能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的不公平,心平气和的跟这样的丈夫同处一室亦如多年未见的老友,平静的说说话,没有谩骂没有争吵,没有财产的相争,什么都没有。
“白展,你为什么骗我不肯就这样一直骗下去呢?”覃秦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白展问道,这个问题也是她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既然从最初就开始骗她,为什么不肯就这样骗她一辈子,直到老死,那样,也是好的,至少她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欺欺人。
也好过现在知道一切真相让她的梦破碎,还要承受白展的离去。
她这一生就爱了这么一个男人,可,却爱错了人。
“你都知道了,沈从文告诉你的吗?”白展并不奇怪覃秦知道他骗她的事,沈从文能查到的这么清楚,也是他设计让他查的,没有他主动把真相摆在沈从文的面前,再给沈从文十年,他也查不到什么所以然来。
当初知道文慜的事情,少之又少,在外界人人都只知道他有个爱入骨髓的亡妻,却不知道他的亡妻是谁。
“嗯,白展”覃秦静静的看着白展,话到嘴边却没有说。
“你说”白展应声儿。
覃秦书桌下的手,轻轻的抚着自己的小腹,宝宝啊,这也许是你最后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你的父亲了。
妈妈要不要告诉你父亲,你的存在呢?
“没什么,我刚才问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覃秦将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再没有百分百的确定宝宝的安全时,她不能去轻易的就告诉白展宝宝的存在。
“没意思了,起初在你身上,我能看到文慜的影子,找到文慜的感觉,可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