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哥,琳琅的事,我很抱歉。”苏华检打破了沉默。
“好了,琳琅去了那么多年了,就不提了。”孙正彦罢手。
是自己的母亲与苏老夫人一起下的手,他又能质问苏华检什么?
苏华检道,“好,那当年的事情就不用提了,如今我我担心那孽子,他看来是铁了心要把事情闹大了。”
孙正彦却不那么认为,“妹夫,你也别太担心了,斐儿那孩子刚才肯定是说的气话,他刚是得知一切,心里自是伤心,愤怒,年纪轻控制不住情绪。你想想,事情闹开了,斐儿他能什么好处?你别担心,他年纪轻,待冷静下来了,他就会想明白的,他妻子萧氏,我看着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会劝着他点的。”
“他是苏家的血脉无错,你也开口承认了,可是世人只怕不会那么想的,琳琅当时消失得蹊跷,许是她自己出门去走走,可世人可能会认为你是为了维护琳琅故意如此说的。这世人难免就会把事情往不好的方向想,所以,这传开了,有什么好处?斐儿是个聪明的,他分得清孰轻孰重的。”孙正彦分析说道。
“如是如大哥所言,那就太好了。”苏华检皱着眉头,“大哥,我就是担心,就因为他年轻,所以才会更加不会如你我这般考虑得多啊。”
孙正彦也蹙起了眉心,“斐儿可不是一般的年轻人,他这些年在朝堂上的行事,你我也是清楚的,他不是那么轻率的人!”
“以防万一吧,为了苏家与孙家,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准备。”事情既是到了这个地步,苏华检自然不抱侥幸,已经发生了事,就要做好准备。
“斐儿要是来个鱼死网破,那我们就算是有了准备,那也是徒劳。”孙正彦一脸的沉色,想了想说道。
在他看来,事情捅了出去,准备得再全面,做再好,也难堵悠悠众口。
“大哥说的也没有错,他到底是年轻,等冷静了想一想,可能也就想通了。”苏华检手指抚着桌沿,道,“不过,要是他要说,肯定会在早朝的时候说,皇上是认识琳琅的,皇后娘娘也亲口赞誉过琳琅,所以皇上与皇后娘娘对琳琅的印象都不错,苏斐要是说出来,皇上与皇后娘娘看在旧人的面子上,肯定就会管的,你我得有有个心里准备。”
“嗯。”孙正彦想了下,点了点头。
“事情也都过那么久了,又母亲与岳母下的手,到时候就由我们跟皇上替母认罪。”
到时候,还能博个孝心。
孙正彦明白苏华检的意思,点头赞同。
两人又是说了会话,分析了一番朝堂上各众臣可能会有的反应,这才作罢。
孙正彦告辞回了孙府,他回去后也没有去内院,就留在外院,只派了亲随去问了孙老夫人的情况。
孙氏那边的情况,晚上,忍冬就细细禀告了清宁与苏斐两人。
苏斐听了点了下头,并没有说话,继续哄苏瑾睡觉。
……
翌日,清宁早早起了床,服侍着苏斐换衣服,陪他吃了早饭,送他到了院子门口。
苏斐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你回去再睡会。”
清宁微笑着点了点头,目送他走了,再转身回了屋。
进了宫,在金銮殿前,苏斐遇上了苏华检与孙正彦还是有其余几位朝臣。
苏斐脸色平静拱了拱手,进了殿内。
苏华检与孙正彦微对视了一眼,与同僚一起走了进去。
苏斐一脸平静,苏华检与孙正彦看了他几眼,都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日头渐起。
苏斐一直都站在那没有动静。
苏华检眼里就涌了笑意。
孙正彦也大松了一口气。
然,就内侍问还有何事的时候,眼看就要散朝的时候,苏斐出了列,扑通跪在了下去,“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苏华检眼角直跳。
还以为这孽子想通了呢。
“准奏。”皇上道。
“启奏皇上,微臣为人子实乃不孝,昨日微臣方才知道微臣的母亲不是难产而亡,而是遭人所害……”苏斐也没有添油加醋,只是把事情陈述了一遍。
“你,说的可是真的?”皇上差点站了起来。
群臣顿时唏嘘一片,目光看向孙正彦与苏华检。
“回皇上的话,微臣不敢有半句谎言。”苏斐回道,“外祖母,祖母,是长辈,微臣是不该忤逆不孝,可是身为人子,微臣若不能为母伸冤报仇,那就枉为人子,亡母在之灵也会不得安宁。”
末了恳请皇上收回世子,以为惩罚自己。
皇上手指微拢了起来。
苏斐又道,“微臣祖母说的话,有可疑之处,一,亡母自幼庭训,与家父感情又深厚,自不会做出格的事,二,亡母当时被人掳走,可是众所周知,普渡寺是数一数二的寺庙,不管是现在还是多年前,女眷去那上香许愿还愿的人多,戒备自是森然……祖母是长辈,微臣是晚辈,不该言之过……微臣恳请皇上为微臣做主,为亡母做主,以告慰亡母在天之灵。”
苏华检顿时脸都青了。
这大逆不道的孽子。
居然把事情往自己的祖母身上扣。
不是私会,不是掳走,那便是做婆婆的故意刁难孙琳琅,故意弄死她呢!
“启禀皇上,家母是无辜的。”苏华检站了出来,跪在了苏斐的身边,道。
“哦,国公爷说说,老国公夫人是怎么个无辜法?”皇上语气发冷,目光犀利地看向苏华检。
苏华检垂眸,有那么一瞬间,他有想把孙氏推出来的想法,可是立即就打消了,考虑了片瞬,“是微臣该死,是微臣派人把她带到杏子林的。”
他不认,那自己的母亲就要背上一个故意陷害、杀害儿媳妇的罪名。
催了孙氏出去,也是无济于事,免不得还要背上一个欺君之罪。
苏华检余光狠狠地剐了眼苏斐。
这孽子!
这一刀,可真够狠的!
皇上插手,要是查不出什么来,那罪名就母亲背定了。
“禽兽不如的东西!猪狗不如!”皇上把镇纸砸向苏华检。
“你为何要这么做?”苏斐抬头看向苏华检,眼里带了戾气。
苏华检老老实实地受了这一下,“皇上……。”
苏华检说的故事很简单,他从小有个在旁伺候的丫头,丫头虽容貌清秀,可是善解人意,甚得他的心,这当时很多人都知道他身边有朵解语花。
孙琳琅善妒,容不下人,就把那丫头给杖毙了,当时那丫头还有两个月的身孕。
苏华检为了给那丫头报仇,就故意设计了普愿寺的那一出,那次护送的侍卫中,他安排了一个武功高深的暗卫在里,然后神不知鬼不觉把孙琳琅迷晕,然后劫了出去放在了杏子林里。
苏华检说完,又道,“微臣只想给她一个教训,没有想过要她的命,不想家母与岳母两人误会如此之深。”
为了个上不得台面的丫头,而陷害正妻!这可真真是……
众臣哗然。
“想不到父亲你真是痴情,世人都说你与母亲恩爱无比,鹣鲽情深,原来不过是你做戏给人看罢了!你这么做,你心里很明白,这女子名声等于命,你难道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等于就是要了母亲的命吗?”苏斐冷冷道。
皇上气得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猪狗不如的东西,不就是一个奴才秧子,就这般宠妾灭妻,杀妻灭子?”
“微臣该死。”苏华检说道,“微臣自知该死,以前,微臣并说自己不配国公之位,愿把国公之位给犬子。”
“你以为我稀罕!”苏斐不屑地看了眼苏华检,冷声道。
想把事情往爵位上拉,没门。
“传给苏斐?好大的口气,你还敢在这里说传爵位?来人,把这宠妾灭妻,杀妻灭子,猪狗不如的东西打入死牢,择日处斩!”皇上阴着脸,吼了一句,然后目光看向苏斐,眼底露着慈爱,“爱卿快平身。”
“谢皇上恩典。”苏华检磕头。
“我说过,我会毁了苏家,这是第一刀!”苏斐起身的时候,扭头看书苏华检勾了勾唇角。
苏华检被进来的两个禁卫军拉住往外走,双目欲裂一般地看向苏斐,似是要吃了他一般。
------题外话------
—0—心肝们,淡定哇
第二十七章 再一刀
1
这个不孝子,大逆不道的东西!
想毁了苏家?
他做梦!
他也是苏家的子孙,难道他就不怕祖宗从地下爬起来抽他?
苏华检瞪着苏斐。爱睍莼璩
苏斐嘴角含了一抹微笑。
不屑一顾,势在必得的微笑。
他接下来会如何做?苏华检心里一钝。
这个儿子……
苏华检这才发现,这个优秀的儿子,他似是一点都不了解。
因为不了解,所以他一而再地以为自己掐中了他的命脉,可却轻易地被他反击了过来。
如现在,他就不得不认了罪。
因为他不可能让老母亲背上陷害,杀儿媳的罪名。
苏斐明白他的死穴。
可,他却是摸不到他的脉。
他以为自己的抓住了他的心脉,可到头来,却是徒劳,他轻轻松松地把自己击垮了。
他不过是用揣摩常人的心态来揣摩了苏斐。
要击败一个人,那就要知道人家的弱点。
可他却是不知道苏斐的弱点在哪,便是昨日拿了他亡母的名声,妻儿的声誉来威胁,他也不在乎……
他到底想怎样?
真的要把苏家整垮?
把这么多年祖祖辈辈的祖业给毁了?
苏华检看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坚毅的神色,心脏一缩。
这孽子他定会这么做!
这忤逆不孝的东西!
苏华检张了张嘴,他没吼心里的话出来。
再如何,他也不会得逞的?
苏家这么多年来的经营,又岂是这般容易跨的?
孙琳琅又不是死在自己的手里。
只是一瞬,苏华检的心里微定了下来,目光看了眼殿前看不出息怒来的皇上,收回了目光然后任禁卫把他拉了出去。
所以,这入狱,苏华检不是很担心。
他,不是一般的官员,他是齐国公。
皇上是任君,这些年他揣摩圣意鲜少出错,皇上若真要斩首,那也得有个服众的理由。
齐国公的爵位是世代沿袭的爵位,除非谋逆那样的滔天大罪,不然,这爵位就世世代代沿袭下去。
他膝下只有两个儿子。
苏斐那孽子说不在乎,那他倒希望他有那骨气!
自己如今又是戴罪之身,所以,这爵位十之**会落到苏谦的身上。
苏谦虽不如苏斐优秀,可是自己的教导出来的人,不算是拔尖的人,也是几分才华的。
而且,在苏华检看来,便是那苏斐想要做齐国公,也没多大的可能了。
苏斐虽是为了亡母伸冤,可矛头直指自己的亲祖母,实乃不孝!
但是……
这都是他的推测。
要是——皇上与苏斐一般,铁了心,为孙琳琅报仇呢?
当年两位老夫人亲自动手,做得天衣无缝,这些年又是守口如瓶,她们两人担心的也不无道理。
苏华检霎时心又提了起来,抬眸又望向高高在上的皇上。
但他很快被人拉了出去。
……
群臣都还处在震惊之中,不过很快就人反应了过来。
立即有了人上前为苏华检求情。
齐国公苏华检是国之栋梁,是朝中重臣,对江山社稷有着重要的作用,这件事是巧合,虽他是有心要惩戒亡妻,不想是阴差阳错害了她的性命,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了,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
苏华检刚也懊悔不已地说了,当时是一时气盛,他也后悔,知道普渡寺的事情没有传开,他当年也是松了一口气的,他是没有料到事情还有后续。
今日他能主动认错,显然,对于亡妻的死,他也是懊悔愧疚的。
错则有之,求情的人把事情往那丫头的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上带。
对于家族来说,开枝散叶是重要的,女人多了去,宠个把丫头妾室也实属平常。
虽苏华检是为了那上不得台面的丫头出头,可更重要的是为了那未出世的孩子。
子嗣血脉,是家族的延续。
……
几个大臣声情并茂,又是列数了苏华检这些年来的功绩……又说到了历代齐国公的功劳。
总是,就是一个意思——苏华检是有罪,可这年少的时候一时气盛犯下的糊涂,还没有严重到要斩首示众的地步!
于是,求情的大臣们,希望皇上能够念在他多年的功绩上,求皇上开恩。
既有苏华检的人,为他求情的,那自也有平日里与苏华检相对的人,趁机落井下石。
身为朝中重臣,为了一个奴才,陷害嫡妻,宠妾灭妻的行为不可饶恕,另有列举了苏华检这些年来的不是出来。
一时间,双方争持不下,金銮殿上顿时吵了起来。
还有另外一方人,做壁上观,隔岸观火,垂首沉默并不开口。
三位皇子都没有开口。
而身后各自的人,四皇子一直都想拉拢齐国公的势力,偏,苏华检是不给他面子,所以,四皇子这边阵营的人,都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要是能把苏华检从这件事中解救了出来,那齐国公将来就可以为四皇子效力,那还不是如虎添翼?
虽是犯了罪,可这实在是不算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大罪。
还不就是年轻的时候为了女人,而做错了事情罢了。
他们想要的是苏华检的人脉,以及他的在朝堂之上的办事能力。
九皇子阵营的人,也有人出了面,但九皇子面色平静,他们想了想,虽是出面求情,但却没有如四皇子的人那般热切。
五皇子与苏斐交好,是众所周知的,所以,五皇子阵营的人,很冷静地没有动。
但,他们也没有落井下石。
皇上一时都没有说话,一直看着众臣子的反应。
苏斐也没有开口。
求情与落井下石的两派越吵越厉。
“皇上,微臣以为,齐国公是朝中重臣,是我朝之栋梁,所以,他的一言一行,更是要为人表率。”顾焕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不提苏华检的功劳与过错,而只指普渡寺一事而导致孙琳琅身死的事,“齐国公是重臣,当年他虽是世子,可也是我朝中之官,应该是熟悉我朝律法,他又是从小熟读圣人之书,从小就熟读三纲五常,人伦纲常,试问,他明明熟知伦纲常,却全然不顾纲常,为了一个奴才而陷害了先国公夫人,从而导致先国公夫人因此而丧命,这样的人,能轻饶吗?若轻饶了,这纲常要如何立?人伦纲常,乃是治国之本,能轻饶吗?要轻饶了,那天下不都乱了套?微臣以为,正因为国公大人是重臣,明知故犯,更是要严惩,以儆效尤!”
顾焕的口才向来厉害。
听了他的话,不少大臣就在心里骂。
真是能扯,扯上了人伦纲常,治国之本!
皇上却是在桌上怕了一声,大声说道,“顾爱卿言之有理,齐国公是我朝中栋梁,可却做出此等宠妾灭妻,扰乱纲常的事来,该严惩!”
求情的大臣,心里一转,不敢再开口求情了。
显然,要救齐国公,得回头再想办法。
不能这个当口触怒龙颜!
皇上扫了一眼群臣,见众臣没有开口,皇上命了大理寺,顺天府一起负责彻查当年的事这案。
苏华检是认了罪,但是事情涉及到苏老夫人,也是不排除他是为母顶罪的可能,还有苏华检说的那丫头的事是否属实,也是要查证的。所以,当年的事必须要查清楚。
而,两位老夫人中了计,如今又是重伤在身,皇上念及两人年纪大了,又有伤,一个还是孙琳琅的亲生母亲,没有当场处置,只让大理寺与顺天府等两人伤好了,再论罪。
“若事情属实,那这般扰乱纲常,禽兽不如的人,该是严惩不待!秋后处斩!”皇上道。
“微臣遵旨!”大理寺卿与顺天府府尹忙接旨。
苏斐与苏华检刚都没有提半句皇上当年心仪孙琳琅的话,所以,金銮殿的上的众臣不由得心里一凛,不少人心里都惋惜不已。
苏华检在朝为官这么多年,他的为人与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为了死去了多年的一个孙琳琅,而斩杀了一位朝中重臣?
但是,他们都明白——皇上这是铁了心要灭了苏华检。
皇上看向苏斐,目光缓和,“这齐国公如今已是戴罪之身,爱卿是国公府世子,继承齐国公这爵位是名正言顺——”
皇上便立即让礼部尚书拟旨,册封苏斐为新一任的齐国公。
“微臣谢主隆恩。”苏斐跪地推迟道,“皇上,微臣愧不敢当,为了给亡母伸冤,却令家父身陷囹圄,微臣实在是不孝,父亲身为重臣,却做了此等事来,实在是愧对先祖皇帝的厚爱,祖先泉下有知也会会不安,故苏家无颜再承袭这爵位,望陛下收回齐国公这爵位。”
群臣均惊。
苏华检都入了狱了,这以后国公府还不就是他当家了?
到了手的爵位,他还推脱。
不仅推脱了,还求皇上收回了这爵位。
那可是世袭的公爵之位。
多少人为了爵位斗个你死我活。
多少人为了封侯进爵,而努力。
可,他就这么轻易把自家的爵位给拱手推了回去?
苏斐言辞诚恳,继续说道,“微臣知道苏家的爵位是世袭的,无大错,不能削,但,这是微臣的意思,是微臣求皇上收回的,往陛下成全微臣。”
皇上沉默了片刻,便是应了下来,收了爵位,当然也不能白收了,毕竟苏斐是他宠爱的臣子,所以,皇上当场把苏斐的官职升到了正二品。
苏斐谢了恩后,又说从自成亲后从岳父定西侯那知道了边关不少事,知道边关清苦,士兵的日子十分的艰苦,便说苏家愧承蒙皇宠这么多年,把齐国公府所有的财产都捐了出来聊表心意,为边关士兵增添物知之用。
皇上微笑着应了,直任命了户部的人择日去国公府点算财产,等点算了,然后交给兵部。
为了防止人中饱私囊,皇上还命了人监察。
苏家的财产算是入了国库了。
苏家没了爵位,那御赐的国公府的府邸自也是收回朝廷的,皇上又当场命了户部给苏斐挑官宅。
金銮殿上大部分都只当苏斐是疯了。
开始还以为苏斐此番把事情闹了开来是为爵位,如今便又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
还有几个准备好以此为借口要参奏他的,便都歇了心思。
……
苏斐嘴角微勾了起来。
这第二刀,不久便会传到牢里去,苏华检定会气得吐血!
皇上命了苏斐过后去了御书房见驾,便是散了朝。
这个早朝,散得比平日晚。
多数的大臣散了朝,都觉得如是梦一般。
“绩玉,回头带宁儿与瑾儿回来住段日子,你岳母甚是想念你们。”萧岭拍了拍苏斐的肩膀,目光温暖。
“正巧,我与宁儿也想两位弟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