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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怎么可能是十四弟的救命恩人?
她和十四弟一样都成了失意的人,听十三弟说这二人关系相当亲密,以前十四弟桀骜不驯,跟他一样身上透着一股凉气。
可现在的十四弟,霸王性子仍在,依然有桀骜,却能驯服,蓝星就可以。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
“爷,蓝星姑娘来了。”高福在屋外大声禀告。
“进。”仍是透凉的声音。
蓝星正在街上比较白纸扇子,寻思带回去给晓波作画,然后卖掉赚笔钱。扇子还没买到,她就被召来四爷的书房,接受四爷冷冷的x光。
四爷瞧够了,实在瞧不出有什么不同,不似十四弟那样经常冒出傻乎乎的笑容和无知。这姑娘,够冷静!
“蓝星,可还记得府上的事儿?”四爷终于开口,顺带拿起茶杯盖,轻轻拨了拨漂浮在茶水上面的茶叶,喝了一口。
蓝星也很想喝口水,嗓子眼有点冒火的感觉。可看四爷低垂的眼,从她进屋开始就紧盯着她,直到现在才收敛那寒冷的目光,跟那天好似两个人,觉得四爷叫她来肯定有事。
“回四爷,民女在陈家庄醒来后,就不记得以往的事儿。连我的亲爹娘全都记不得。”情知不妙,四爷今儿个主动邀她过来问话,莫非是掌握了什么资料在手?
若真这样,可是有趣了。蓝星忽然有种想和雍正斗一斗的念头,虽然这念头瞬间就被她给消灭在萌芽状态中。
“十四弟说你救了他?”四爷再次将探究的目光投向蓝星,黑眸子里有着强烈的逼人的犀利。
蓝星微微一颤,右手不自觉得捏着自己的衣角。“回四爷,民女不记得了。”
“十四弟骗我们?”声音里带着怒意,提高八度,起身来到蓝星跟前。
“回四爷,可能是民女长的像十四爷的救命恩人。十四爷自个儿也不太确定就是民女,所以十四爷没敢将这件事正式公开。”强烈的感觉到那股冷气袭来,这下可以肯定这人绝对的有把柄,不然不会这么张狂、冷傲。
蓝星除了长得漂亮,心地善良、孝顺爹娘外,其余一无所知。这,是四爷最不愿看到的。他是哥哥,得护着弟弟,因为他那两个弟弟都喜欢这个姑娘。他自己呢?四爷的心儿跳了一下。
“蓝星姑娘,我本不该管十四弟和你的事情。只是,你来历不明,我不得不提防着些。”
总算四爷曾经很温柔的给抹去脸上的灰尘,更给蓝星面子解释了一下下。蓝星很明了,生性多疑的四爷能这么待她,确实给足了面子。
于是,蓝星很老实的跟在四爷身后去了那家客栈。
早点认清了才好,省得她成天提心吊胆的,她才不想做什么皇子的救命恩人呢。
四爷那天来接十四爷,带着一帮人马浩浩荡荡的,走时四爷可是好好打赏了客栈小二。
小二今儿个见了四爷,自然老远的就迎上前去。非富即贵的少爷,小二自是过目不忘的。
“这位爷,您来啦?”小二满脸堆笑的迎上前,四爷对他说:“找个雅座。”
“是,爷,您这边请。”小二带着四爷和蓝星还有高福上了二楼。
高福在门外候着,进了屋里,四爷给了小二一锭银子,指着蓝星对他说:“瞧瞧,可认识她?”
“这姑娘好面善哪。”小二看了蓝星一眼说道。
“小二,事关重大,可瞧仔细了,是否是那日送我十四弟来的?”四爷冷言道。
小二又仔仔细细瞧了蓝星好半天,又低头想了想,说:“爷,日子长了些,小的也不太确定。不过,这姑娘瞧着有点像。”
蓝星惊呆了!她不认识小二阿,那时的她明明在石门镇的嘛。说她是救命恩人,根本就是杜晓波胡说八道来着。
小二接着对蓝星说道:“姑娘那天穿的比你今儿的要华丽。”
服饰确实能改变一个人的外貌,四爷心头一块石头稍稍落下来,转眼见蓝星惊讶的表情,不禁有点疑惑和心疼。
疑惑是,若不是蓝星,必定是个和蓝星长得非常相似的人。心疼是,忘记过往该是多么痛苦的事儿,尤其一个人在外流浪吃了那么多苦。
四爷的心软了。
两人默不作声的往回走,蓝星的心愈发沉重。本来以为来了这里后,会脱掉这救命恩人的桎梏。谁知…。谁知,桎梏更紧了。
听得蓝星唉叹声,四爷有些奇怪。按说成了皇子的救命恩人是件大好事,怎么她还不乐意?
“十四弟说让你到我府上做丫头,跟他去围场,你可愿意?”四爷放慢了脚步,瞅了眼蓝星。
“四爷,您是想听实话还是假话?”蓝星惆怅道,街上小商小贩的挺多,热热闹闹的在马路边吆喝着,想起了自己在马路边卖豆脑的日子。
“都听。”四爷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说我不想去,那是假话。木兰围场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况且那里的风景优美、水草丰盛、羊鹿成群。能到那一游,此生无遗憾。可是,我要是去,就必须成为四爷府上的丫头,这是我不愿意的。”
四爷止步回身,俯视蓝星。“堂堂四贝勒府的丫头竟入不了你的眼?”
蓝星慌乱中看见四爷的寒冰,忙解释道:“四爷,民女不是这个意思。民女的意思是…。。”
是了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来,四爷甩开她往前走去了。
唉,得罪四爷了。蓝星站在原地,看着四爷身影,忽而拔脚追去。
她一把扯住四爷的衣袖,抬眼仰视四爷的黑眸,“四爷,请听民女把话讲完。进四贝勒府当差,是很多人求之不得得,蓝星也如此。只是蓝星向来自由惯了,受不了府上规律的约束。蓝星什么都不记得了。不想哪天再忘了所有的记忆,带给别人麻烦。”
四爷俯视望着她,静静地研究。眯了眯眼,黑眸子里精明的光芒收了些。
蓝星一股脑儿的乱说一通,“四爷,您知道当你醒来后发现你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什么都忘记时那种恐惧和害怕吗?我不想来这里,可我偏偏莫名其妙的到了这里。我想回家,想我…爹娘,可是我连他们在哪儿都不知道。”
眼眶红了,泪水顺着她的鼻翼滑落到嘴角。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湿润,潮潮的梨花带泪。
泪水湿润了四爷的心,他很奇怪一向狠心的他怎么这么轻易的就被这个来历不明的丫头给软化了。
伸出手想安抚一下低头垂泣的蓝星,可半道上又收回了,叹口气:“回吧!”声音软了许多。“去我府上做丫头只是个幌子,并非真收了你。”
他是瞧出来了,这姑娘并非做丫头的料,或许真的是哪个大户人家的都说不定。
蓝星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四爷故意放慢了步子跟她并肩而行,想起了那日,她走在他身旁时偷笑得表情笑的很灿烂啊。
转眼瞧了瞧她,正迷茫看着前方的她好无助,就像是行走在漫漫荒原里一个可怜的小人儿,很快就要化成一缕云烟消失不见。
“蓝星。”四爷开口道:“你…。。,没事的,会想起来,也会找到你家人的。”
蓝星看着他深邃的黑眸,不似刚才那么寒冷,多了份让她感到温暖的气息,她,朝四爷感激地笑笑。“谢谢你,四爷!”
她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声:“谢谢你,雍正!”
人经常说人生若只如初见,是因为初见是美丽的。四爷初见蓝星虽是在她的书房,可那天亲眼见了蓝星的善良,这才是四爷真正直视蓝星。
今天四爷见到了蓝星的真心吐露,也算是初见。
去木兰围场
十三爷和十四爷怯生生的跟在四爷身后,久久等不到一个准信——准还是不准。
四爷走到哪儿,两个小尾巴就可怜兮兮的跟到哪儿。
“四弟。”一个穿着黄色袍子的男人从远处走来。这皇宫里,能将黄色穿在身上的除了皇帝便只有太子。
“见过太子。”三个人很有礼貌的行了礼,十四爷醒了后见过太子几次,不过每次都是行了礼后就分手。
他听蓝星说过,历史上太子的形象不太好,虽然很有才华,可骄奢淫逸、性格暴戾。当下,能躲就躲。
太子看到他们却很高兴,招呼三人随他走走。“四弟,这两个霸王今儿个怎么这么老实的跟着你啊。”
太子还是很俊美的,举手投足颇有康熙的风范,此刻很温和的瞧着他们。
“太子,这二人自是有求于我时才会这么老实。”四爷淡淡的,不冷不热。可十四觉得四哥跟太子在一起时比跟八哥他们在一块要随意轻松些。
哦,对呀,四哥是太子党嘛!
“老十三、老十四,有什么要求你们四哥的,说来听听,二哥替你们作主。”太子很豪爽的说,殊不知他根本就是在掺和别人的事情,也不管人愿不愿意给他掺和。
十三和十四对视一下,正欲说话,被四爷抢先。“太子,没什么事儿,这二人跟我打听这次去木兰围场可有他俩。”
“自然有了,你们两个可是哄的皇阿玛乐呵呵的,能少了你俩?”太子深深的看了看十三和十四,笑不达眼底。
十四心一凛,打个马虎眼傻傻一笑。空气有点不自由,混浊。
十三双手一抱,“太子,弟弟不过是年纪小些,可以跟皇阿玛撒撒娇。再过了年载,咱也得看着旁的弟弟们撒娇去咯。”
憨憨的十三成功的将矛盾提到旁的弟弟身上,太子没作声,毕竟十三是四弟的人,四弟是他的人。
四爷跟太子说了几句客气话后,三人恭送太子一行迤逦离开。
“平时太子逛园子声势都是这么浩大吗?”十四纳闷太子身后跟的那一大帮人,红红绿绿的烘托着耀眼的明黄,像一朵彩色的云彩从远处慢慢挪过来。
真吸引眼球。
“十四弟,可别再说这浑话。”四爷呵斥他,给太子听见,一个不高兴,怒火大发,闹到皇阿玛那里去。
天上的月亮都知道,皇上对太子的宠爱又多深,月亮代表了康熙的心!
四爷带着他们离开这是非之地朝宫门走去。
“四哥。”十四在身后低唤,四爷背着双手回身看他。“求您的事儿…。?”
四爷说:“容我再掂量掂量。”一个转身朝前方等待他的轿子踏去。
微风吹拂起他的朝服的袍角,黑色长靴坚毅的踏在方砖上。嘴角动了动,就是想看看十四弟来求他时焦急的抓耳挠腮的样子。
四爷终于答应了让蓝星进府做临时丫头。
十三和十四可高兴了,兴高采烈的告诉了蓝星。蓝星看着开心的这二位爷,淡淡笑笑,却不知答应去是对还是错。
陈大叔去离蓝星家近些九爷的一个饭庄打杂,每月有固定的收入。动身之前,蓝星将家里的事情安排好,提前两天去了四爷府上,见了四福晋,学了两天一些奴婢该做的事情后,跟随大部队踏上木兰围场的路途。
终于见到东琴了,当这个怯生生的丫头出现在蓝星面前时,蓝星一扫这些日子的郁闷和不快,拉着她有说有笑的。
蓝星说:“冬琴我早就知道你了,你长得真美!”
东琴说:“蓝星我早就听爷说过你,你才美呢!”
有人陪着日子不觉得有多难熬,加上晓波经常过来,骑马跟随在马车旁,跟探出头的两个丫头说前面的事情。
十三爷和十爷偶尔也过来看看蓝星,送点吃的东西,说些闲话。不知不觉中到了木兰围场。
九爷始终没有露面,而八爷留在京城。
别具风格的蓝天、白云、清风、溪流、湖泊、高山、旷野映入蓝星、晓波眼里时,他们陶醉了,被这原始的风光秀丽,景色迷人深深陶醉。
“蓝星,没白来吧。”晓波带着蓝星走到没人的地方,看着前方碧绿的草原感慨万分。
夏末初秋的时节,这里的草儿还是绿的,水草丰盛,绿油油涤荡人的心灵。“嗯!”蓝星狠狠的点头。
又回到河北省内,虽然木兰围场和陈家庄是两个方向,可在蓝星心里,对河北有着莫名的感激心情。
她的重生,和河北息息相关。她有点怀念那个小山村了。
晓波每天忙的人影不见猫影,蓝星和东琴只侍候十四爷,他不在,这两人乐得轻松自在。
“蓝星,好消息,好消息!”这日,晓波一路嚷着进了帐篷,见东琴也在,便让她去门外守着,不让外人进来。
东琴乖巧的出去了,蓝星笑骂晓波,“这么美的人儿,拜托你对人家好点。”
晓波挠挠头,憨憨一笑:“我哪有不好啊,瞧我只带了她一人出来。”
“我可看的出来,人家对你有意思。”这些日子,早探出来东琴提到晓波时那害羞的心思。
“好啦好啦,不说我啦,我有好消息。” 晓波脱掉靴子躺在铺子上,双手枕在脑后转头看着坐在一旁的蓝星,开心道:“我打听到这附近人家有个很奇怪的事情,说是请田姑娘,可以问些以后的事。”
“田姑娘?什么田姑娘?”蓝星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晓波坐起来,“就是田里的姑娘。”
“啊…!”蓝星惊呼了一声,“怎么请?”
晓波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准备找个机会去瞧瞧。可是,我们问问题的时候还不能给旁人看出什么来。”
蓝星不语,自到了清朝后,她相信世上许多事情是不得不相信的。她恨不得马上就去看田姑娘,然后告诉他们如何回去。
晓波又神神秘秘了两天后,带着灿烂的笑意站在蓝星面前,得意洋洋的说:“我终于问清楚啦。”
田姑娘是这样请的。
一个爹娘皆在,生有儿子的品德好的妇人,在申时带着两个小姑娘,捧着筛子,筛子里放着一个簸箕,簸箕上插着一根竹签,竹签上系着红头绳,写张红纸贴,去一块老田边,在田边念念有词后,将帖子扔在田里。
然后在晚上三人再来将田姑娘请回去,众人围在桌前,磕头后询问田姑娘今后的生死富贵。
蓝星惊呆了,世上有这等事情?可转念一想,若人家知道他们来自三百年后,岂不是也和他们现在这样惊讶?或许更为严重!
“我们怎么去?”蓝星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晓波拍了拍蓝星的肩膀,笑着说:“我打点了,明晚就去。累死我了,这几天尽忙着这件事,快过来给我捶捶背。”
蓝星心情大好乖巧的过去捶背。“晓波,有可能的话,你怎么回去呢?”
晓波格格笑起来,“那还不简单,两眼一闭,再睁开眼就是如假包换的十四爷了。这个皇子阿哥不好当,一点都不轻松,在皇上跟前没地位的话,就别想混个样子出来。”
“呵呵。”蓝星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堂堂阿哥都不好当了,你可知道平民百姓更不好当?只求老天爷,让我们离开这里回去吧!
该死的,第二天老康竟然要阿哥们出去狩猎!
晓波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蓝星拉住他,“上午狩猎,你下午早点回来不就行了嘛,要是不行,你派个人送我去,我一个人去问。”
晓波无法只能这样,幸好他出去的这几日,小曾子一直跟着他,他又派了个侍卫苏海跟着蓝星,下午若不能按时回来,蓝星便跟着他们两个一起去,好在那个村庄离这里不远。
申时晓波还没回来,蓝星跟小曾子同骑一骑,匆匆忙忙的赶往小村庄。
他们赶到村庄时,天已经黑了。去了那户人家主人叫万显丰,那家儿媳妇已经带了两个小姑娘去了田边,他们坐在屋子里静静等着。
渐渐的,万家的人越聚越多,万显丰对蓝星说:“姑娘,莫着急,那位爷说了让你在最后问,到时候老汉会打发旁人离开。”
“多谢大叔。”蓝星点点头,心里莫名的激动着,心儿跳的慌,慢慢踱步走出屋外。
夜色如墨,屋内一片热闹的鼎沸声,屋外则是寂静的黑夜,只一堵墙隔开了光与黑。
苏海和小曾子跟着蓝星,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接着有人说:“来了来了。”
前方有人提着灯笼慢慢靠近,一个年轻的妇人手上提着灯笼,身后跟着两个小姑娘抬着筛子,筛子上果然放着一个簸箕。
就这些?
他们诧异的跟着进了屋,站在一旁看着屋内的一切动静,看着不可思议的场景。
堂屋正中央摆着一张四方桌子,桌子前面堆着一堆面粉,那妇人回身将簸箕轻轻抬到桌子上,簸箕上系着红头绳的竹签正好淹入面粉里,而又一根棍子横着绑在簸箕下,两个小姑娘一左一右的轻轻抬着棍子。
有人已经跪在桌子前面,妇人开口问:“田姑娘,告诉大家你叫什么名字?”
那簸箕轻轻动起来,竹签随着动的方向,在面粉上划出三个字:田桂英。
天啊,太神奇了,竟然写的还是繁体字!
蓝星的心脏紧紧缩在一起,近乎窒息的看着那簸箕一动不动的。想要看透有什么神奇的力量在引导簸箕摆动。
晓波,看来我们有希望回家了!她有点热泪盈眶,手儿轻轻颤抖不停,慌乱的她去捏衣角,咬着牙,控制自己不让哭出声来。
小曾子和苏海被这神奇的现象吸引过去,没有留神蓝星的异样。可是,有人留意到蓝星的异样了。谁?田姑娘!
田姑娘突然不动了。妇人问田姑娘可是生气了?田姑娘划了个圈,表示她生气。妇人又问生谁的气,田姑娘写出一个名字。
妇人抬头问:“谁叫蓝星?”
蓝星慌乱的走过去,呆呆的看着她们。妇人见蓝星湿润的眼窝,淡淡的说:“你不该在此哭的,田姑娘生气了,磕个头吧。”
蓝星依言跪下去磕个头,起身后退到一旁,不敢再胡思乱想。
苏海小声问:“姑娘,没事吧?”
蓝星摇摇头,“太不可思议了。”表面平静如水,可内心里像大海深处,一个大漩涡在不停的翻涌着。晓波,赶快来啊,说不定我们就此能直接回去了。
陆陆续续好多人问了好多问题,张家长李家短的说了好多事情,许多事情都得来一片赞同声,尤其人的名字。
中途有人出言不逊,田姑娘生气了,写出那人的名字,然后硬生生的被罚磕了一百头。
若不是蓝星害怕自己被罚,害怕田姑娘不给她占卜未来,真想上前问:“田姑娘,请问电脑是什么,英文怎么写?”
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苏海小声地喊了声:“爷!”
蓝星转头看去,晓波满脸倦容的踏步来到她身边,她小声地把刚才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晓波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看着,心里跟蓝星一样,有股异常在波动。
终于旁人问结束了,屋内只剩下妇人、抬簸箕的两个姑娘,蓝星和十四。
蓝星虔诚的跪在桌前,低声问道:“请问田姑娘,我叫什么名字?”
簸箕动,蓝星。天啊,是简体字!
蓝星抬头看着晓波,他的眼里同样的惊异,久久震荡了他。
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