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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一刻左右的时间,徐风收线入袖。
穆昔朝面色冷冷道:“如何?”
徐风神情恍然,似有似无的说出几句常人听不懂的话:“本末倒置,气血逆流,乾坤相激,阴阳相靠!”
穆昔月焦急的直跺脚:“你在说什么?”
徐风这才意识到言语有些不妥,忙补充道:“王爷的症状,全然不是风寒之症,一定是被人下了毒。这种毒在江湖上是很难见到的,也只有闯荡江湖多年的老一辈江湖高手才有可能得到。此毒最神秘的地方便是无药可医,中毒者最初会给人一种风寒疾的假象,时间久了,毒性渐渐深入骨髓,病症也便逐渐的显现出来。我开个方子,但是也只能延缓毒性,如果调养的好,王爷的寿命,大概还剩下五个月!”
“胡说!”夏侯王后一声呵斥,“轰出去!”
穆昔朝来不及辨析是非,陈长弓和徐风已被府中士兵轰出了北平王府。
徐风不求王府中人对他感恩戴德,只是夏侯皇后如此过激的行为也是让徐风有些想不通。陈长弓用手轻拍了一下徐风的肩膀,也算是安慰了一下,两个人起身上马,慢慢悠悠的向陈府走去。
徐风愤然道:“想不通夏侯王后为何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得病了就应该想办法应对才是,也许上流人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
陈长弓将宝剑挂在马背上,两骑并立而行。徐风刚刚在北平王府中嘀咕的几句,是《大逆流经》中的精华,也是上乘武学者必须要经历的阶段,作为当年的海龙寺第一神僧,言参法师可谓是一语中的,而其所著的《大逆流经》也成为历代武学者修行参考的蓝本,陈长弓想不通,为什么这样的症状会出现的北平王的身上。
陈长弓疑惑道:“你刚刚所说的那种毒究竟是何毒?”
徐风嘿嘿道:“连我都叫不出姓名,自然是不存在。”
陈长弓又道:“这样说你是在骗王后他们喽?”
徐风摇头道:“也不尽然。王爷的症状确是如此,你见没见过有一种毒能让人在月圆之夜失去理智,而且神志不清?”
陈长弓默然的摇了摇头。
徐风道:“所以说,人若是中了毒,只会越来越虚弱,只有中了蛊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反应。能在王爷的食物中下蛊,肯定与北平王走的很近。又绝对不会是其麾下将领以及那些上品武林人士,他们若是想杀王爷,直接动手便是,为何又要如此大费周章。故而这下蛊之人,不是夏侯王后,就是北平王子女中的一人。因为只有他们能接近北平王吃的东西又不被人怀疑。”
陈长弓分析道:“如果这样看,最有可能的便是夏侯王后。王爷卧病后,他的权利那是有目共睹的高升,也只有她的好处最大。如果王爷五个月后真的与世长辞,只怕这凉州城也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啊!”
徐风冷然一笑,“那只是我在骗他们而已。对于下蛊的人而言,如果他知道我能解开这蛊,一定不惜一切代价杀我。对于不知情者,也会沉浸在北平王五个月将离世的悲伤消息之中。我总觉得事情远远不止我们想的这样简单,如果北平王真的死了,他的三个儿子一定刀兵相向,到时候这凉州城千千万万的百姓,怕是都要成为陪葬品。”
陈长弓淡然一笑道:“看不出平日里游手好闲,懂得的倒是真不少。看来操棋人的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却是心照不宣的猜出了对方心中所想。古云知音,大概说的就是这两个人。
北平王一生戎马,不曾想晚年却要遭受如此痛苦,恰恰印证了那句创业容易守业难。可是漏船偏遇迎风雨,江湖上的仇家在这几日之内几乎是以自杀的方式无脑的偷袭北平王府,立着进来,横着出去。可饶是如此,这刺杀依然是一波接着一波,要不是还有一位上上品高手李重山,怕是这王府早已沦陷。
而诛人阁也是接到成立以来最大的买卖,有人砸下重金,五万两白银要买一个人的头,谁的头这么值钱,当然是我们的北平王千岁啊。【器器同时在线、,爱好者的。看zuopingshuji!
第018章。妖刀()
陈长弓和徐风一入府,便传来了大丫头翠环轻灵的声音,说是一位佩剑的俊俏侠客送来一封信正放在书房的案头。陈长弓顾不上去栓马,将那缰绳塞到徐风手中,急匆匆的直奔书房而去。
穆昔朝对这一对毫无默契的搭档可谓是上心,整个院落布置的几乎与王府全无区别,地上铺的是云南上好的石板,花花草草那也是奇异的很,走这一路,陈长弓的心情都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进的书房,抽出信纸,喝着盛在镶金镀银的九龙杯中上好的漯河茶,坐在华贵的梨花桃木椅上,陈长弓倍感惬意。
仔细看去,纸面上写的一手好字,极是隽秀,怕是出自女子之手。这上面说是诛人阁从一品高手杨子幺感谢龙门客栈老栈主的抽拨点化,极是感激,又对自己冲撞徐公子的事情深感不耻,故而为表歉意,特在诛人阁摆酒宴招待几位几位务必赏光。
陈长弓心里一横,这诛人阁是何等神秘,怎么会宴请客人,又传闻诛人阁接了个大买卖。这些人八成是是听说自己和徐风是穆昔朝的贵客这才摆了个鸿门宴。如果诛人阁真的决定对北平王下手,那最有机会得手的当然是总瓢把子欧阳御风啊,毕竟李重山一指断石的名头也不是白来的。
陈长弓看完了信百无聊赖,吴潮儿被接过来已经有几天了,陈长弓一直也没有主动去看过,记得很小的时候母亲便对自己讲:女孩子是用来疼的,若是真心喜欢,就要用心去呵护,远远观望那是永远都不能成功的。陈长弓心下思索是去还是不去,来回踱步就差抓耳挠腮了,最后还是徐风的一句话激励了陈长弓:女人嘛,要的都是情调,内心都是渴望被征服的,一旦被征服,那便是前心贴后背的跟着你,甩都甩不掉。
说来也奇怪,陈长弓只要是见到吴潮儿,那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泼皮无赖干的事他都干。只怕也是整天跟着徐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关系吧。
吴潮儿养了一只狗,名叫云暮,这狗是稀有品种,那身段也是无尽的妖娆,不胖不瘦,通体黑色,灵性留意的眼眸熠熠生辉,最的是吴潮儿甚至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什么说不出的委屈都对着这狗倾诉,而这狗也像是通灵听得懂一样,每次过后都会狂叫两声。
陈长弓刚到门口,就看见吴潮儿呵护备至的抚摸着云暮漆黑的毛,不由的抱怨一声:“云暮啊云暮,有人疼就是好啊,不像我这个市井浪子,没日没夜的奔波,到头来,也只是个没人疼的主,命苦啊命苦!”
吴潮儿嘴角微翘,故意板着脸道:“哦!?是吗,我怎么听说暮云山上有个风韵犹存徐娘半老的茵茵姑娘念你念得都要走火入魔了,就差锣鼓喧天八抬大轿下来请你上山了!”
陈长弓厚颜无耻道:“哪有,茵茵姑娘早就芳心暗许英俊潇洒的徐公子了。再说了,我陈长弓早已心有所属,八匹马拉着我头都不回!”
吴潮儿莞尔一笑:“那敢问陈公子朝思暮想的是哪家的姑娘啊?”
吴潮儿本就生的艳丽,再加上诱人的双眸,陡峭的臀部,陈长弓还算好的,若是换了个人,怕是早就醉倒在了她的温柔乡里。
陈长弓嘿嘿道:“姓吴名潮儿,你说巧不巧!”
吴潮儿俏皮道:“我又没说过要嫁给你!”
陈长弓不屑道:“不嫁也行啊,门朝东开,要走随时可以,没人拦着!反正我什么都看过了,不管怎么算,这笔买卖我都是稳赚不赔的!”
吴潮儿气势汹汹的把云暮摔在地上,一把拉过陈长弓将他按倒在床上,那傲人挺拔的胸脯正贴在陈长弓的脸,而且恶狠狠的道:“那我就先把你累死在床上!”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啊!
。。。。。。
次日一早,陈长弓和徐风纵马出的凉州城,直奔滨州云柱峰。
徐风一脸的不相信,顶着寒风嘴都要被冻得皲裂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你说你要去找谁?”
陈长弓淡淡道:“妖刀!”
徐风在马背上咧嘴大笑:“你认得妖刀?就算你识得他,他只怕也是不会下山的,人家是江湖高手榜上的第二名,会你一个毫无名声的江湖小子出头,别白日做梦了。你听我说,我已经四五天没去看红袖了,我若再不去,他一定会拿匕首刺我的!”
陈长弓冷笑道:“没关系,反正你皮厚!”
。。。。。。
云柱峰是一个传说,就像妖刀一样。
无垢山庄就建在云柱峰的山顶,比起渺茫山以及阴阳宫,无垢山庄再朴素不过了,但是每一年江湖圣地排行榜上,无垢山庄总是名列前茅,为啥,就因为无垢山庄的主人是妖刀。
其实还有另一种原因,在剑横行天下的时代,已经很少有人再提刀了,这刀就像是没落的门派一样沉寂了上百年,可是纵然如此仍然没有人敢小觑这拥有千年底蕴的传统兵器。就好比帝无邪手中的那把雪魄刀,据说是几世留下的千年玄铁所,又需人血喂刀,再加上帝无邪凌厉的刀式,便更加的出神入化。妖刀成就了雪魄刀,雪魄刀也铸就了妖刀。
还未到山门,两个人便默契的下了马,徒步前行。
徐风抱怨道:“不是我煞风景,妖刀是不会下山的。”
陈长弓一脸自信,微笑着说道:“如果妖刀随我下山呢?”
徐风一脸的不以为然:“我们打个赌,如果妖刀下山,我替你和潮儿姑娘倒一个月的夜香,如果他不下山,你就替我教训教训穆昔月那个死丫头。”
陈长弓慷慨道:“就这么定了!”
陈长弓独自一人走了进去,徐风并不像看到陈长弓失败后那张狰狞的脸。陈长弓走进,将桌子上的半杯茶倒满,却像是熟人一样倚在了不远处的椅子上。
帝无邪很年轻,而且生的俊俏,两个人站在一起总感觉出一种莫名其妙的相同感。
帝无邪背对着陈长弓望向窗外,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落。
陈长弓看着墙上悬挂的雪魄刀,淡淡道:“那把刀已经几时未出过鞘了?”
帝无邪手指轻轻一钩,那装满茶水的杯子竟然飘飘然的飞到了自己的手中,而且中途没有洒下一滴水,帝无邪浅浅的饮了一口道:“有几年了吧,已经忘却了!”
陈长弓叹了口气,又问道:“你这一生中,真正的对手有几个?”
帝无邪摇了摇头道:“没有!”
陈长弓摇头道:“你是真的很高傲,如果我不是你的朋友,现在一定想在背后捅你一剑!”
帝无邪微笑道:“如果你不是我朋友,你一定进不了无垢山庄!”
陈长弓自得道:“那如果朋友求你去做一件事情你去不去?”
帝无邪面无表情的道:“若是我想做的事情,我一定回去,若是我并不想做,谁来求我我也不会去!”
陈长弓苦笑道:“我也不例外!”
帝无邪道:“不例外!”
陈长弓起身走到帝无邪身边,同他一起看这凌冽北风之下光秃秃的土地道:“有四位你未挑战过的隐秘高手,十几年前高手排行榜全部赫然在列,我保证你以前没交过手,想不想去试试?”
帝无邪摇了摇头道:“有些事情不用做就已经知道结局我还需要去做吗?”
陈长弓哈哈一笑道:“还有一件不知道结局的,我今天跟人打了个赌,如果你不跟我下山,你明年一定犯桃花运!”
帝无邪骤然回身道:“去哪?”】的!有;;您随时随地看!
第019章。诛人第一阁()
一向冷眼相向的徐风最近讨好陈长弓的紧,自己如何也想不到陈长弓三言两语便请的妖刀帝无邪下山,身为江湖上首屈一指难得的武学奇才,未免有些太不矜持。害得自己从早到晚三遍出入茅房还不拉屎!而且还要高声唱诵干大事不分贵贱,倒夜香虽臭尤荣。
帝无邪的高傲劲那是比陈长弓还高一个档次,整天提着自己的雪魄刀日出而去,日落而归,徐风想不通,像帝无邪这样一不嗜赌,二不嗜酒,三不饥色,整日以武为伴的人究竟有何乐趣。独处高峰还要慨叹高处不胜寒,徐风不由的怒骂一句冻死你个驴草的。
凉州城城东三十里左右有一处湖泊,向东绵延八百多里,凝若琥珀,有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叫做泽湖。这个时候已不像夏日那般吸引人,因为没有人会在凛冽刺骨的寒风之中登湖观景,但帝无邪就是喜欢光着膀子迎着风在冰厚数尺的湖面上精进武学。没人能走进帝无邪练武时强大的气场,也没有人能走进帝无邪孤僻的内心之中。
。。。。。。
小雪。
入的诛人阁陈长弓才算明白,所谓的诛人阁建在并州只是诛人第一阁,而像这样的阁九州之内共有三十六个,他们只是都受诛人第一阁的命令,人称狡兔三窟,大概说的就是这诛人阁。
“两位,可算来了!杨子幺在这里赔罪了。”杨子幺一路喊着,转过影壁,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拱手道:“雪天故人来,大吉大利!”
三人前后入门,过影壁,入游廊。几天前在龙门客栈分手之后杨子幺宛若变了一个人,显得格外洒脱豪爽,笑着道:“立冬刚过,飞雪又到,寒气料峭,还请快快入内!”
陈长弓略一沉吟,低声说:“杨前辈太过客气,今日蒙邀而来,入的这江湖神秘的诛人第一阁,实属晚辈荣幸备至!”
说话间三人已到花厅门口,厅内传来阵阵哄笑,有人鼓掌,有人喊叫。?
杨子幺也不迟疑,径直领着徐风和陈长弓二人花厅,在这宽敞华丽的厅堂里,充斥着酒肉之香和江湖人的寒暄气,十多个人或坐或立,围着正中间的一张镶大理的紫檀雕花长桌,用四套相同的紫檀花短塌,台几和太师椅隔绝出四个小间,面向正厅,若断若连。这其中布置各不相同,或悬古剑燃铜鼎,或陈书画以悦情。。。。。。为这精致的阁中小间平添几分江南的意蕴。
陈长弓靠在椅子上,面对着屋子内光怪陆离的人物不发一言。
“这酒是陈年的花雕,这菜是江南名厨蔡康亲自操持,听说两位是南地人,应该很久没吃过家乡的风味了吧!”
徐风浅淡的尝了一口,伸出大拇指赞道:“够味!”
陈长弓的目光却被座桌子上那只金灿灿,雕刻着凤凰牡丹的双耳银觥吸引。自己曾经听母亲提起过,双耳银觥乃是陈朝皇室御用的饮酒器皿,而雕刻着凤凰牡丹的则是陈王给自己母亲的定情信物。陈华南都之战后,这银觥也便随之消失,不曾想却在这里。今日再见亡国旧物,陈长弓内心顿感匡味杂陈。
“天上白玉风,踏步面苍穹。寒峭霜繁顶,结发求长生!”
好一首风华绝代的华丽诗句,一个年轻人打中门阔步而入,喧闹声戛然而止,靠门边的几个竟然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好一个风流倜傥,结发长生的人物。
只见他月白风帽,月白长衫,一领湖色披风飘在身后,细眉长目,隆鼻朱唇,皎如芝兰玉树,有飘飘欲仙之感。他登上台阶,直入正厅,扫视了一下众人惊愕的目光,杨子幺急忙介绍道:“少阁主,这两位便是您着我请的客人!”
白玉风全然像是没有听见,傲然一笑,高声喊道:“银觥注酒!”?
外面冬寒料峭,屋子里面却热的很。不知从哪冒出两个青衣薄纱的俊俏女子,连忙奉上斟满美酒的银觥,白玉风接了过来,对着平滑的酒面轻轻一吹,犹如长鲸汲川一般,一觥的美酒幻化成一条细长的水柱,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竟然一滴不漏的全部白玉风口中。
喝了半觥之后,这白玉风仿佛来了兴致,一甩头丢去风帽,一伸手撩开披风,直喝道觥中酒尽,开怀畅饮,头仰身轻,银觥倒扣,这才高声赞美了两句:“好酒!”
白玉风十分洒脱的深深一礼,精湛的目光望定陈长弓与徐风:“江南风凌堂少主白玉风见过二位!”
江南四大世家之中,白家自然当称首位,白玉风生的又是风华绝代,不管才名武功在江湖之上都算是有些名头,只是陈长弓不懂,这样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这样的组织中。
“风凌堂的少主什么时候成了诛人阁的少阁主?白老爷甘心居于人下?”陈长弓心中疑惑,开口问道。
白玉风直立起身,眸中寒光轻闪,淡淡说道:“江南第一兵器世家配上这诛人阁,岂非是如虎添翼!义父又升我做这诛人阁的少阁主,怎么看都是稳赚不陪的买卖,何乐而不为啊?”
陈长弓摇了摇头道:“白家世代为朝廷兵器,南朝如此,华朝亦是如此,从不做杀人越货的勾当,也不知道是欧阳御风迷惑了你,还是你甘就如此堕落,心甘情愿做这种血污之事!”
江南的兵器世家竟然也牵扯其中,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
“啪!”一声山响,一位清瘦,面色严肃的青衣剑客拍案而起,大声喝道:“岂有此理,我诛人阁以礼相邀,你们却出言污蔑!”他虽然气的满面通红,却是在极力抑制,好不容易换了冷静一点的声调:“少阁主何去何从,岂是你们这些无名后生可以议论的!”
徐风扬声大笑,声音却是低沉悦耳格外清晰:“我们俩是无名后生,前辈一定武道高手喽,怎么近些年龙门客栈的江湖十大高手排行榜上却见不到前辈的名字?”
那人自知说错话,本想在白玉风面前讨个面子,现在却面红耳赤说不出话。
白玉风忙救场道:“此人严正耿直,还请二位勿怪!”
陈长弓微微一笑:“岂敢岂敢!这诛人阁高手遍布,我二人又怎敢责怪!”
白玉风命令女姬为陈长弓和徐风斟酒,道:“我也不兜圈绕弯子,直说了便是!诛人阁近日接了个大买卖,我知道两位是高手,又是穆小王爷的朋友。但是这个人病入膏肓,死了也是白死,倒不如为我诛人阁填些银两,也算死得其所!到时候,只盼两位不要插手便是!”
徐风惊讶的反问:“是你打的过李重山,还是你手下的一百零八人打的过数十万凉州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