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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乱长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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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的穿着极是华贵,玉带束发,腰间宝剑,横行卫士之中,倒像是个花花公子,风流倜傥,俊俏非凡。

    陈长弓甚至不屑抬头去看一眼,不过那俊俏的女娃却突然转过头来,柳叶弯眉,纤纤玉手,精致束身的一缕青衫宛若莹莹孑立的一抹新绿。

    好俊的马,好美的人!

    陈长弓似乎什么都没有看见,还是一如既往的低着头。

    而那马上的人却在直直的盯着他那俊俏且棱角分明的面庞,忽然道:“喂,你不要命了,滚开!”

    这声音玲珑的像是一块滑润的顶级酥酪,常人早已被这美妙的声音融化的瘫倒在地!

    可是他是陈长弓,他不想见的人就只能视而不见!

    那人纤手紧勒马缰,马蹄飞扬,一声嘶鸣击破了长空!

    马上人暴跳如雷,扬眉道:“你不要命了?你信不信我让我爹把你剁了喂狗!”

    这话可不是吓唬人,他北平王何许人也,那就是个人屠子。正常人谁敢去拔北平王穆雷的虎须逆鳞,若说有,那便是眼前不可一世的小郡主而已!

    穆雷一生戎马,年轻时领军身先士卒,练得一身好武艺。当年不可一世的北齐燕王慕容境雨却偏偏不信邪,国破城亡之日,北平王只是对手下丢了一句“逆我者”,那燕王一族便整个被抄家灭族,妻妾视作牛马,富可敌国的财富顷刻间挥霍一空。

    再有者便是江湖上扬名立万的江湖门派,一个月不到便被北平王的铁骑踢了个遍,神功再高又有何为?北平王只是一块小小的兵符便瞬间让腥风血雨的江湖偃旗息鼓!

    但是也许是因为杀人太多,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北平王的三儿一女还真就这个小丫头最惹人喜爱。

    大公子穆昔龙胸怀大志,素有谋略,但是天生残疾,左脚颠簸。二公子穆昔虎天生神力但是却像是个傻子,只知道打打杀杀,外人看来,这是个武痴。三公子穆昔朝还算正常,但是其生性纨绔,是典型的膏粱子弟中的代表,整日里纸醉金迷,寻花问柳。

    唯有小女儿穆昔月,机灵活泼,惹人喜爱,最的是还会心疼人,难怪老屠夫总是说:“看你几个不争气的哥哥,爹不心疼你心疼谁啊?”

    那人右手一动,忽然惊现微微蓝光,一把飞刀骤然而至,陈长弓一甩头,脸上已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红痕。

    陈长弓握剑的手瞬间青筋暴起,但是瞬间又暗淡了下来,不过还是毫无反应。

    “无趣,无趣!”

    女孩慨叹了一声,潺潺溪水一般的笑声已经渐渐远去,那一抹醉人的绿色也消失在了人群中,只留下一点绿影。

    。。。。。。

    龙门客栈的名声,足以睥睨京城盛名龙魂道。

    远的不说,传闻当年皇帝陛下未登基之时便孤身造访了两个的地方,一个是京城的龙魂道,另一个便是凉州城的龙门客栈,只是了解隐太子在江湖上的势力分布,这不,如今位居九五,高高在上。

    当然这只是无据可查的小道消息,龙门客栈究竟有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神秘还不得而知,但是每天来来往往客不下数千人,也多多少少的为它蒙上了一层神秘感。

    龙门客栈的老栈主更是在三年前罗列出名扬天下的江湖十大高手,虽然多有质疑,但是也未有人敢来推翻!

    最令人震惊的便是龙门客栈和龙魂道都承认的“妖刀”帝无邪,短短几年之内迅速得到“官方”认证标签,其蹿升速度,可谓扶摇直上。

    。。。。。。

    徐风与陈长弓最大的区别,就是徐风说话做事从来不经过思索,并不是因为自己没脑子,而是因为自己懒得去想。

    徐风这个人,常去龙门客栈喝酒,可是他也有他自己的规矩,每个月什么时候去都算的清清楚楚,只是这一天,他竟然打破规矩的出现在了龙门客栈之中。

    老者忽然一笑道:“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这里,不会是又来调戏红袖的吧?”

    这个看起来神秘的老者似乎跟徐风很熟,两个人的对话就像是长辈对晚辈,说笑嬉戏!

    “哎!”徐风怅然道:“原来在老栈主眼里,我徐风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膏粱子弟!但是今天你猜错了,我是来等人的!”

    “高手?”老者有些疑惑!

    徐风默然点头!

    老者道:“有多高?”

    徐风胡乱一比,大概到自己的额头!

    老者怔住片刻,“就是说,比你低喽?”

    徐风嘿嘿一笑道:“上道!”

    老者“含情脉脉”的温情一笑,看的徐风一身的鸡皮疙瘩!

    。。。。。。

    柳丝低垂的池塘边,曲径通幽,掩映了几座翠楼。陈长弓一身白衫,掌中剑,游走在花间柳际,纵然平常,却是风流难学。

    每次路过一家青楼,一席薄纱盖体的花妓都会上来招呼一番,甚至抛出媚眼,露出修长双腿,可是陈长弓就是能经得住诱惑,一笑置之。

    这旖旎的美色当然令人羡慕,可是陈长弓这个人就是这样,纵然你再漂亮,甚至脱光了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只要是他不喜欢,他便不会心动。

    既然出现在青楼拼艳的花船上,想来是哪家青楼的头牌花魁!

    所以陈长弓每一次踏上青楼的时候,都会每间房中一览无遗的看了个便,有时候看见人家正在**,一泻千里的时候受到惊吓怕是再也无法硬气!转头就是一阵大骂,陈长弓也不停留,顶着众人的叫骂声关上了房门。

    夜幕渐渐降临的时候,是人应该休息的时候,但是陈长弓却不能停下来,今日那个湖上的佳人已经在他的心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如果不找到,陈长弓怕是整夜也睡不着。

    青楼飞燕清歌,笙箫夜夜。

    陈长弓心下失落,眼前正是龙门客栈,江湖传闻龙门客栈无所不晓,也许在此地能得到答案也说不定啊,陈长弓心中一喜,径直的走向了龙门客栈。!迷器,,,,!!

第004章。夜夜笙箫少年郎() 
公子颜如玉,墨发秀而长。

    龙门客栈酒香漫天,陈长弓缓步穿过微醺的人群,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此时二楼雅间的窗户大开,穿堂而过的清风让人好一阵舒适。

    陈长弓毫不怯场的走到徐风的桌前,并在他的对面坐下,然后双眼毫无惧色直勾勾的望着他。

    陈长弓眼眸深邃。

    似乎能把人吸进去一般,而徐风谈笑的面容,在这喧哗的龙门客栈,独为一片风景。但是陈长弓看向他的眉眼之时,却感觉出他自带且独有的一股英气。

    “人在异乡,能在一起喝酒,说来也是一种缘分!”

    徐风薄唇轻启,却没有想往日一样毫不正经,有股人在江湖的寒暄之感,可是陈长弓却宛若没有听见一般,眸子中映着徐风棱角分明的面庞。

    正在发呆之际,徐风却将一个精美的杯子递到了陈长弓的面前,见陈长弓无动于衷,徐风咧嘴一笑道:“放心吧,这是茶!”

    陈长弓闻言有些愣神,不过一秒,陈长弓便接过徐风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

    徐风舒展浓眉的轻笑,连连点头的道:“公子是不是很奇怪?”

    陈长弓神色不动:“为何奇怪?”

    徐风越发觉得有趣:“就比如我为何知道阁下会来龙门客栈,又为何知道阁下会坐在我的对面?”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徐风一时有些语塞,看着自己无言以对的模样,难免有些好笑。

    “在下徐风,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

    “陈长弓!”

    徐风耳朵里听着陈长弓的话,双眼却一直在观察陈长弓那双握着茶杯的手。那双手,骨节分明,干净修长,虎口处有一层老茧,分明是常年舞刀弄剑,上了年月,饱经风霜。

    徐风自信道:“公子不是北方人?”

    陈长弓依旧冷酷道:“九临!”

    陈长弓来自江南九临,那里地大物博,光是水产茶叶就足以令其他战国觊觎不已。

    本来各国相安无事,锱铢不犯,但这规律不知道哪一天被华朝打破,开始频频引发战乱,与陈长弓的故国兵戎相见。想来他们也是狼子野心,如此一来,平静无波的暖流便如泉涌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桌子上两个壶,一个装茶,一个装酒,徐风拿过陈长弓的杯子,向里面注满了酒,又将杯子推到了陈长弓的面前,淡淡道:“如果今天我回答了公子的问题,公子可否满饮此杯?”

    陈长弓微微怔住,片刻语调平稳无波的道:“一言为定!”

    若是往日,徐风一定神情古怪的大赞一声“上道!”,结果却神色肃然的冒出一句:“盏茶之间!”便退了出去!

    。。。。。。

    出了房门,徐风径直走向了红袖所在的房间,几日没去看她,漂亮的女子被冷落,成天孤芳自赏,太暴殄天物,不好,不符合徐风养花浇水的秉性!

    原本被陈长弓这个木头人恶心了一番之后徐风的心情有些瘀滞,见到漂亮的红袖之后心情顷刻豁然开朗。

    女孩是用来疼的,这句话说得一点没错。所以将近二十年的人生徐风除了与拌拌嘴,行一些呼风唤雨之事,从不做辣手催花的勾当!要不怎么说孤芳不自赏呢!

    红袖正坐在桌旁喝茶,徐风进来二话不说,狠狠的掐了一下红袖的蜜桃圆滚臀,嘿嘿道:“是在想我吗?”

    红袖俏脸微红,被徐风揩油之后,不气反喜,似笑非笑的道:“不是说耐得住寂寞吗?这才三天你就来了!”

    徐风看着红袖暖玉温存的婀娜身段,笑笑道:“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说耐得住那就是耐不住!”

    两人说笑片刻之后,徐风忽然想起来此的目的,便将暗地里跟踪陈长弓所看到的一切全然告诉了红袖!

    红袖这才算知道了徐风的心思,笑道:“你说为什么你每次见到女人就变得糊涂了呢?既然与青楼女子混在一起,多半是如出一炬,公子何不去府衙询问乐籍?”

    “那多俗啊!这种事情怎么也得邂逅才显得浪漫!”徐风一阵的叹息,看的红袖甚是生气。

    红袖一脸幽怨:“哎,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值得你这样夸赞。那我也不瞒你,听说舞凤楼来个绝色女子,吹的一手好箫!”

    徐风一听嘿嘿一笑:“这吹箫的功夫,比你如何?”

    红袖没理他,黯然的吐出一句:“哎,只羡鸳鸯不羡仙啊!我当初就是太傻,听信了你的甜言蜜语,谁知如今,真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啊!”

    徐风是个浪子,以狎妓游宴本就不足为奇,何况自己又是江湖人,放荡惯了,钟情他的人自然也少数,又会吟诗作对,附庸风雅,他自知自己欠下太多的风流债,并不以为意,只是一笑置之罢了!

    徐风嘿嘿一笑,想起昔日在这里宴乐开席的情形,那时的欢情是真的,如今看到那女子心存些许的移情也是真的,但是徐风也只是心想而已,毕竟陈长弓也看上了。

    徐风不是那委曲求全,逆来顺受的主,但是他对陈长弓充满了兴趣,如今也只能默叹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浪荡有多浪,徐风漂泊江湖,走南闯北居无定所。游江南,闯北凉,纵横六千里!这一路下来没学到什么玄学武功,采花的本事倒是长进了不少!

    眼前红袖朱颜频动,徐风定住心神,提笔写道:

    看朱成碧思纷纷,

    憔悴支离为忆君。

    百转千回**处,

    此生独去向龙门。

    等到徐风将诗写完,红袖又是好一番的作态,方才叹道:“看你还念些旧情,今日我便将那人的藏身之所告诉你便是!!”

    徐风一喜,一溜烟的没影了。

    。。。。。。

    从红袖的房间里面出来,徐风敛了敛心神,一脸严肃的走近!陈长弓凝神望着杯中尽凉的酒,却没有抬头看一眼徐风。

    徐风也意,含蓄深远的丢了一句:“公子要找的人叫吴潮儿,在清月坊,舞凤楼!”

    陈长弓心中一跳,如鱼入大海。心中莫名的欢快。旋即拿起徐风刚刚斟满的酒杯,一饮而尽,而后头也不回,匆匆而去!

    徐风叹气摇头,不禁冒出一句:果然是纯粹的深沉!

    。。。。。。

    清月坊,舞凤楼!

    陈长弓一路穿街过巷,徐风则是默默无闻的紧随其后。

    一入坊门,陈长弓便见到彩珠耀列,珠翠满楼。曼曼绮罗如流光飞舞,笑声菱哥如衣袂翻飞,这景象不可谓不高雅,气质不可谓不华贵!

    舞凤楼的名声,比起凉州有名的四大青楼,自是稍稍逊色了一些,但是人却不少,女子又多是官妓,前来消受的非富即贵,可谓处处笙歌。徐风只走了几步,便觉得心神酥麻,不思归去!

    正可谓夜夜笙箫少年郎,治肾亏,不含糖!

    徐风走在陈长弓前面,熟门熟路,随手抓了几十两银子,扔到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老鸨手中,老鸨心中一喜,暗赞一声:真他娘阔绰!

    “徐公子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来了,今天不知道要三位还是五位啊?”

    陈长弓闻言,差点吐血,难怪徐风身体清瘦,八成是把精力全都浪费在了风花雪月上,真是个勾人魂魄的温柔乡啊!

    传闻当年贤王刘猛视察凉州,只在舞凤楼留宿一宿,便是半个月没有起的床来,再欲察之已经到了回京复命的时候,王爷只能寒暄了几句,便灰溜溜的回到皇城,可谓丢尽了皇家的脸面。++的,、、,,、、

第005章。做鬼也风流() 
徐风的脸皮之厚,怕是天底下最为锋利的匕首玉桃刀也插不透。他怪笑一声,没羞没臊的道:

    “王姨,舞凤楼的姑娘的嫩出水来不假,却也不是完美无瑕,小子来来回回这么多次,也算见识了个遍。这女人啊,是越到年龄越有味道,尤其到了王姨这个岁数,连嘴唇上的胭脂味都别有不同。就是不知道王姨的床上功夫如何啊?”

    老鸨伸出秀手挑了挑徐风的下巴,娇媚笑道:“还是徐公子有眼光。舞凤楼名声水涨船高已非一日,凭那些涉世未深的几个毛头丫头能打得响,既然徐公子有雅兴王姨也不遮遮掩掩,只要徐公子说得出口,我便做的到!”

    老鸨与徐风放肆调笑,眼睛却始终在陈长弓的脸上滴溜溜的打转!老鸨也是个老江湖,一眼便看出是个不善的茬儿,难惹的主!

    徐风的手轻轻搂着老鸨纤细如蛇的蛮腰,三人缓缓入内,轻声坏笑道:“王姨说笑了!小子哪有那胆啊,要是跟王姨大战一夜,那还不得累的腰酸背痛腿抽筋一个月下不了床啊,到时候受苦的可就是我喽!王姨只管去招呼其他客人,放心,小子路熟。可万一要是醉酒胡乱的撞见了,还请王姨勿怪才是啊!”

    老鸨故作悠远道:“看来今天啊公子是不会垂青喽!那好你们随便转,可别闪了腰哦!”

    陈长弓全程摇头,也不啰嗦,直入厅堂。

    舞凤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厅堂宽敞阔绰,高窗穹顶,保音。两人一入内只见衣冠满座,众人屏气凝神。

    陈长弓一眼便看到了那位在船上的美丽女子,此刻她一身轻纱,银色的步摇,正在拨弄着手中的琵琶。

    徐风看的直咽口水,眸中闪现四个大字:人间尤物!

    佳人垂暮,纤指婉转,凝神弹奏,颤倒五音!

    陈长弓只是觉得自己的心思被这女孩随意拨弄,一览无遗!

    人是新人,曲是老曲。可正是如此才更能显示演奏之人炉火纯青,乐以载情的程度。如吴潮儿这样的音乐大家,曲误的可能性基本没有,洋洋流畅,引人入胜,使闻者莫不听音而忘音,只觉得心神如洗,明灭之间似真似幻。

    吴潮儿的手指,轻轻的弹来,使众人沉浸在俗世里,身体麻木的无法自拔。这一曲琴音,捻一抹哀伤,饮一口盘旋的舞曲,众人仿佛如丝般漂浮,难以落下。

    “小女自创曲目《后庭花》诸位品鉴!”

    只此一句,再无赘言。

    乐音铮铮切切,弦音清绝。

    伴随高山流水,两个体态轻盈的红衣舞姬,罗袖袅袅,赤裙翩翩,腰肢轻转在方寸之间!

    玉臂银环频动,红毯玉足飞旋,此曲名为《后庭花》,包含亡国的深情。曲到动情之处,两个舞姬香汗淋漓,双目垂泪,如莲花旋舞,出水悲歌。赏者如痴如醉,眼泪如泉涌般落下,悲伤不能自已。

    陈长弓不识乐,但是却依稀听得出这乐中的意境。只觉心神剧裂,魂不守舍。

    也许吴潮儿并不是在演奏琵琶,倒是在谱写一首离殇。而她自己更像是对语调升扬的诠释,外表华丽,内里刚烈。乐音如波涛,很快便将陈长弓吞没。

    曲如心声,陈长弓不禁猜想,此人究竟是谁?从何而来?新来凉州又有何目的?这曲子,倒像是三生三世的悲欢离合,不似人间之曲。

    间隙吴潮儿秀目扫视。

    四目相对,擦出了电光火石一样的寒光!

    陈长弓内心如轰天雷炸响,眼中心底,再无旁人。

    吴潮儿移愁入弦,是湖边的那个男子,龙章凤姿。

    一曲终了,世人仿佛仙境醒来,击掌叫绝。

    随即,曲风一转,画风突然天翻地覆。金戈冰河,狂放悲怆。这是一曲激昂磅礴的宫廷乐曲,千军万马驰骋雄威,万箭齐发,火光冲天。吴潮儿面色微红,指下却风驰电掣,足令闻者汗颜。

    旋即,声音再转,曲风婉转而下。陈长弓宛若看到边城外,大漠旁,北风起,大纛扬。金绕沙鸣,万马奔腾。这曲调似有国仇家恨,有铁骨,有傲气,杀伐慷慨全然不像是女子可以演奏而出。

    陈长弓痴痴的听了好久,恍然想起国破城亡,“陈”字大旗倒下的那一刻。

    曲调突扬,形式再换。将军百战驱虎,雄兵万里吞狼,醉卧沙场,客死他乡,烛火中和处未见永恒。

    这款款琴音终于停了下来。

    吴潮儿缓缓起身,妙目流转,丝丝的牵住每个人的心弦。

    “凉州城百花争艳,四大花楼名扬大华,唯舞凤楼略逊一筹。潮儿虽是女子,又新到凉州,却不甘心居于人下,今有一念虽天马行空确是理所当然。凭潮儿之才,三个月后凉州花魁之争,潮儿志在必得!”

    吴潮儿语调平稳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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