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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乱长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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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风看着这一串的谜面,顿时兴趣难抑,对着陈长弓道:“木头人,比比!”

    陈长弓笑道:“怕你!”

    帝无邪不懂两个人之间的巧妙语言,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两个人走到人群面前,一左一右相对站立,老板是个有眼光的主,一看便知道两位要斗法,当即问了一句:“两位谁先来?”

    徐风恬不知耻的道:“我这么英俊的人,当然要让着你一点,你先来!”

    陈长弓沉默的摇了摇头。

    老板长叹一声,随即喊道:“好!这第一幅是个字谜,二人分庭坐江东,甜言蜜语你我侬!”

    陈长弓思虑有顷方缓缓道:“江字的东面乃是工南镇的工字,左右二人,再加上一个言字,乃是诬蔑的诬字!”

    当下一阵喝彩声连连。

    老板又道:“这第二幅也是个字谜!花前月下连日会!”

    徐风想都不想,张口就答:“花前是一个草。日月相会乃是明月的明字,明字加上草字,乃是萌芽的萌字!”

    又是一阵喝彩声连连,吴潮儿和穆昔月都暗自揪心,都希望自己心中的那个他赢下比赛。

    老板轻叹一声:“这最后一个灯谜是个趣迷,相比于以上两个难度较大,现场各位不管谁答得上来都会奖励本人亲自做的鸳鸯灯一副。众位可听好了,谜面是君死亦相随!打一四字常用语,这个词语用的很普遍,通常在男女情侣吵架的时候用!”

    众人纷纷陷入沉思,现场一度议论纷纷可是还是无人猜的出来。

    良久,帝无邪见众人频频摇头突然说住四个字:“跟你没完!”

    “恭喜这位公子!这是你的奖品,鸳鸯灯你收好!”

    众人纷纷鼓掌,唯有陈长弓与徐风大眼瞪小眼。

    帝无邪接过鸳鸯灯也不迟疑,径直走到吴潮儿与穆昔月面前,霁月清风的说道:“送给你们!”

    两个姑娘接过鸳鸯灯后,帝无邪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吴潮儿和穆昔月则是心下欢喜,跟着帝无邪道:“帝公子,你刚刚好帅哦!”

    一副花痴样!

    徐风和陈长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良久徐风道:“我感觉我被骗了!”

    陈长弓点头道:“我也是!”!,!!

第025章。把美人绑起来() 
据说登甲楼搞了个博美人一笑的勾当,这阵势比一骑红尘妃子笑还要威风几分,那些世家子弟,膏粱纨绔,早早便来到了登甲楼,这种事情,都是宜早不宜晚的。

    常言道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仕始风流。

    几个人穿街过巷,路程虽然远了一些,但是有帝无邪挎刀侧行一旁,徐风却不敢丝毫的抱怨。

    这一次吴潮儿和穆昔月却没有跟来,这种地方,很少有女孩喜欢来的。

    踏着青石板上的清冷月光,耳边却响起不远处主街的人声鼎沸,与平常日子相比,颇具灯火两重天的感觉,等到了登甲楼坐落的风华街,则更是一番繁华浮艳,纸醉金迷!

    登甲楼的大厅宽敞浩大,高光炫彩,此时已是高朋满座,虽然人数众多,却仍然不显得嘈杂拥挤,到了年根底下,这年味显得更加的浓了。大家都趁着花魁没出来的时候到处拜年,连初到滨州的徐风也跟着互相道贺,实际上他根本就不认识谁是谁。

    徐风几人早就定了位置,就近坐下之后,徐风拿起紫砂壶,添茶笑问:“怎么,木头人,后悔来这花红柳绿的是非之地了?”

    陈长弓游目四周,笑道:“谁不知道你徐公子冠绝群伦,又对这是非之地颇具一番见解。跟你来这种地方,靠谱!”

    徐风翻白眼道:“你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

    陈长弓似笑非笑,沉默不语,只是低头喝茶!

    徐风话音未落,突然两声云板轻响,不轻不重,却咻然穿透了满堂的喧哗,仿佛敲在了人心跳的两拍之间,令人的心绪随之一稳。

    陈长弓眉睫一动,再一转眼徐风已经闪回到座位上坐好,这速度,比他娘的憋着一泡屎跑去茅房还快。

    这时大厅正中间的云台之上,突然出现两个云鬓小童,一身的碎花衣服,将这鲜黄丝绒所制的垂暮缓缓拉开,幕后所设,不过是一几一凳而已。

    众人目光纷纷向云台左侧的出口望去,果不其然,片刻之后,老鸨搀着一位红杉姑娘,径直的走向云台中间落座。

    初到这里就听说,身为登甲楼的当家红牌,西域姑娘多尔丹那可是卖艺不卖身的,不仅一身惊艳的舞技,那容貌生的也是十分的出色。

    柳眉凤眼,玉肌雪肤,眉宇之间气质端凝,毫无娇若之态,如今一席红杉遮身,红纱遮面,恍若神仙妃子。

    有一点无可厚非,多尔丹确是个。

    看到大家都注意到多尔丹已经出场,老鸨悄然退至一旁,坐在云台旁的一把交椅上,无言着场上动静。

    “兄弟说两句,兄弟说两句!”第一个上前的是一个个子矮小,长相不算英俊的小结巴,虽然面相不好,却是有着一种出生牛犊不怕虎的气概,只见他上前一步,低声说道:“我要给姑娘讲个段子,说曾经有一个放荡不羁的江湖少年,出家海王寺,三十余年苦练终于成武道极者,练成了金钟罩铁布衫。少年闯荡江湖,却有一老伯偶然发现地底磁石,结果这位兄弟被吸走了。。。。。。哈哈哈哈。。。。。。”

    “不好笑!”多尔丹幽怨的道!

    “都是一些小聪明多尔丹姑娘怎肯垂青眼!”此言说罢,却有四位身着华丽的公子,看这装饰多半是官家子弟,说起话来也是酸的很,为首一人满身月白,骄然自得道:“姑娘可曾听说过我们滨州四少,在这滨州城中,若论讨人欢笑的本事,我们说第二,谁敢论第一!”

    “滨州四兽?”多尔丹疑惑道。

    现场一片哗然。

    为首一人道:“是滨州四少!我们几个曾经都是鲜衣怒马的官家少年,做了一个吟诗作对的新玩法,我叫他三句半!恳请姑娘鉴赏!”

    四人并排站立,一人一句,华丽的词藻便已渲染开来。

    “重民轻君,攒阴喜善,墨浓凝重,帝王道!

    凶灾恶死,重仁重义,言出必行,掌中刀!

    文思泉涌,笔若悬河,薄情寡义,伪君子!

    秋波轻闪,身姿婀娜,**挖空,美人眸!

    。。。。。。”

    听到这里,陈长弓不由得愣了一下,微微一笑,这滨州四少虽然从未听说却也是名副其实,这一首词包含帝王,江湖,君子,美人,浓墨重彩,锋芒十足。

    多尔丹依然不解风情的道:“不好笑!”

    如此出了许多个“不好笑”,众人不由得唉声叹气,徐风摇头道:“本以为是信手捏来,不曾想却是难如登天的技术活!”

    陈长弓打趣道:“你有办法?”

    徐风悠然道:“瞧好!”

    反正事不关己,陈长弓白眼相看。徐风帅气的一甩头,拱手道:“在下。。。。。。”

    “咣!”

    徐风脚下一滑突然跌了个狗吃屎!而这面若死灰的多尔丹姑娘竟然呵呵的笑了出来。

    陈长弓一脸茫然的自言自语道:“这他娘的也可以!”

    。。。。。

    徐风今夜出尽了风头,当然是得意洋洋的猖狂大笑,陈长弓没好气的道:“满足了?”

    徐风一脸奸佞的道:“她今天晚上约我去她的房间,我给他下了一种迷药,够劲!”

    陈长弓淡然道:“我去!”

    徐风疑惑道:“你去?”

    陈长弓肯定道:“我去!”

    徐风惊讶道:“你下的去手?”

    陈长弓冷静道:“不仅下的去,而且一定深入!”

    。。。。。。

    陈长弓多尔丹房间的时候,多尔丹正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体酥软,这种药徐风纵横花场多年,百试不爽。陈长弓还不放心,用一根红绳捆绑的结结实实。

    徐风说的明白,这种药比一般蒙汗药效果要好,身体酥软如一摊烂泥,虽然能低声细语,婉转低吟,却不能大声喊叫。

    多尔丹睁开眼睛,不挣扎,不喊叫,这种场面她见得多了,男人都是图一时之快,茹茹诺诺说了一句陈长弓差点吐血的话:“公子的玩法真多!”

    陈长弓不轻不重的咳嗽了一声,浅浅淡淡的喝了一口茶,冷静的道:“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就看你从不从我!”

    多尔丹面色微愠,娇呼道:“手脚都被公子绑着,如何不从?”

    今日来的若是徐风,多尔丹必摆脱不了被亵玩的厄运,光是那一双玉足,丝滑双腿徐风便会把玩一两个时辰。修长白嫩,弹性十足,徐风自顾自的道:能耍的了剑却为何耍不了腿!

    可陈长弓就是陈长弓!

    他不是那种掀开肚兜开门见山的伪君子,相反他甚至会与多尔丹保持一段距离。

    陈长弓淡然道:“姑娘长得确实超凡脱俗,身体又凹凸有致,极是诱惑!可陈某早已心有所属,今日只是有事相求,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多尔丹娇笑一声却没有说话!

    陈长弓将se诱沈三千的计划一句不漏的告诉了多尔丹,姑娘听的云里雾里,不过还是勉强的答应了。

    那一夜,陈长弓不像其他的登徒子一样一手掌握住多尔丹的胸部,多尔丹也是一改往日的温柔,她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男人,两个人说说笑笑,竟然聊到深夜。

    回到客栈的时候月亮已上眉梢,早已过了入睡的时间,可是徐风一行人全部表情严肃的站立一旁,没有人敢多发一言!

    陈长弓疑惑道:“怎么都在这?”

    吴潮儿没搭理他,倒是转身温柔的对帝无邪道:“帝公子,可否借你雪魄刀一用?”

    陈长弓转身拔腿就跑,嘴里还恶狠狠的道:“徐风,我跟你没完!”

    据说,那一天客栈刀光剑影,游客们胆战心惊了一晚!。,!。请

第026章。酒肉和尚的特殊癖好() 
沈三千是个花和尚不假,却也是色的有门道。

    就好比其根据自己经历所著的《三千风月》,堪称华朝艳书深远的里程碑,不仅春宫图画的美艳绝伦,语言也是饱满丰润。比起传统流传下来的《风月宝鉴》,《金瓶梅》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中一句:从玉足起,以舌尖抚之,顺藤摸瓜,长短合度,纤腴得中,犹如枯藤盘古树,乃得阴阳相合之道。

    这句堪称史诗的话语一语道破天机,影响后世深远,就好比那男女双修的阴阳之道,多半以此书为蓝本,渲染开来。人说一字千金,不外如是!

    毕竟登上过十大高手排行榜,女人猥亵的得心应手,剑耍的也是神采飞扬,曾经也是海王寺中的绝代高手之一,身为三大正教高手,沈家三兄弟沈幺鸡,沈三千,沈七万并称海王寺一代大家,三人分工不同,掌权不同。

    而沈三千则是主要负责武功传授。在剑纵横的年代,沈三千没有像帝无邪一样另辟蹊径,独创九刀十八式,中规中矩的练剑倒是也成了一代宗师。

    其剑法多阴柔延绵,悟自男女床上艳事,这么多年下来,却也是自称一门。最令人遗憾的便是这徒弟太不好收,别的不说,至少要把《三千风月》钻研的通体透彻才算是入门。

    昨夜沈三千竟然没出现在登甲楼陈长弓很是震惊,一打听才知道这位奇僧在离滨州不远的一处小院落中花重金请了四位类似花魁一样的人物陪酒,这四位各个身姿婀娜,用徐风的话说那就腿长腰细臀部圆。虽然艳事已经过去三天,不过沈三千却也是三天没出院落。

    这几天最不自在的便是陈长弓,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被吴潮儿提着雪魄刀追的满街跑,所谓抱头鼠窜,大概说的就是这样一种人。

    这会儿,在这小院落中就只有沈三千一个人,虽已年过半百,却依然生龙活虎,头上六个戒点香疤,老和尚早就不以为然。只是这几日确实过于疲累,沈三千一个人蹲在小院落中,望着漫天大雪,神色有些为难。

    不知不觉,老和尚竟然躺在摇椅之上瞌睡起来,良久突然一个寒颤,这才睁开眼。只见一个锦帽貂裘的黑衣少年站立在门口,看老者酣然入睡,似乎有些不忍打扰!

    不用说,来者正是陈长弓!

    沈三千傲然的站了起来,嗤笑道:“雪不够大?”

    陈长弓置若罔闻,只是面色苍白的看着老和尚发呆。

    对于沈三千,若是让帝无邪一刀把他杀了再取图也算直截了当,但是这老和尚色是色了点,不过人还是很好地!

    陈长弓不至于丧心病狂到什么人都杀,相比之下这老和尚也似乎比那诛人阁的总瓢把子更加的识趣,干什么不好,非要做那伤天害理的勾当!

    风雪太大,转眼的功夫陈长弓厚重的貂裘之上便覆盖了厚厚的冰雪。老头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拉着陈长弓走进了屋子,陈长弓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自来熟的喝了一杯桌子上面的热茶,良久才说了一句:“奇耻大辱!”

    沈三千也不生气,见他将那杯热茶喝下赶忙又续上一杯,这才笑语宴宴的问道:“情场失意?”

    陈长弓不好意思的道:“不瞒前辈!我这一生,不求来世,只要今生快活,所以我就想像前辈一样,叱咤江湖不可能,叱咤妓院总归不算过分。

    可是每次一刻的时间都不到,起初我以为方法不对,连忙拿出您的书翻了几遍,但是仍然无济于事。就在昨日,家里那个妇人狠狠的甩了我一记耳光,说我是个不中用的废物!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沈三千笑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陈长弓疑惑道:“既然如此,皓月当空为什么不叫皓月当色?倾城之色为什么不叫倾城之空?”

    沈三千表情默然,无言以对。

    陈长弓也不啰嗦,急忙拿下身上的包裹,一股脑的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沈三千顿时面露喜色,竟然是一副的束胸和底裤!而且带着一股天然诱人的体香。

    沈三千将那底裤拿到鼻子前做了一个绵延的吸气,良久才道:“够味!果然独居一格,必不是中土人士!”

    陈长弓神色一泠,旋即伸出大拇指大赞一声道:“牛!不亏是前辈,我早就听说前辈登甲楼新来的花魁,马不停蹄,船不靠岸,却又错过了时间,实在可惜。小子夜入其房,猥亵了她不说,还偷了他的衣服,这不就来孝敬您老人家了?”

    老者全无高僧之风,悠然笑道:“上道!”旋即又一脸没正行的问:“味道如何?”

    陈长弓神情夸张,手脚并用,绘声绘色的道:“那西域女子果然与中原女子不同,一伸手便能捏出水来,要不咋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这女子身姿婀娜,尤其是她的一双宛若弓月的玉足和一对修长且极其富有弹性的双腿!那是一个诱人,光是这腿脚便勾人魂魄,足以让人把玩一两个时辰!”

    老和尚闭目沉思,似乎在想着这样飘飘欲仙的画面!

    细细品味之后老和尚终于再一次的睁开眼,笑眯眯的道:“你今日给我送了这样的一份大礼,不是光来给我讲故事的吧?”

    陈长弓旋即起身拱手道:“前辈果然慧眼!听说前辈有一只爱不释手的袋子,走哪都拿着,里面必会有这一柱擎天的秘籍!反正都是装女子衣物,不如我用我的换前辈的,如何?”

    沈三千斩钉截铁的道:“不换!”

    陈长弓故作疑惑道:“这是为何,不过是一条普普通通的袋子,莫非这其中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沈三千长叹一声,眼中仿若隔世,望向窗外,雪更大了!

    沈三千叹气道:“都是几十年的旧事了,不提也罢!”

    陈长弓将佩剑卸下放在了桌子上,方缓缓道:“前辈不是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想来前辈还是没有放下,若是如释重负,又何妨旧事重提?”

    沈三千似乎已经猜到陈长弓的来意,狡黠的问道:“你是北平王的人?”

    陈长弓将王府的腰牌放在了桌子上,表情凝重,却是没有说话。

    沈三千猖狂大笑一声,迅速的拔出陈长弓放在桌子上面的宝剑,以剑锋相向:“无名小辈,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陈长弓宛若禅定,仍然是自在的喝茶:“今日前来,全没有刀剑相向的意思!几日前,前辈应该听说了诛人阁总瓢把子欧阳御风死在了妖刀手中,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不过帝无邪就在院外,我是来取图的,他是来讨教剑招的,你可以拒绝他,却不能拒绝我!前辈若还有一丝良心未泯,就该物归原主!”

    沈三千双目紧闭,手中宝剑悍然落下,这一眼似乎望穿千年,看透了世态炎凉!

    “罢了罢了,我常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可是自己却还是抓住不放!你猜的对,图就在布袋的夹层里,你拿去吧!”沈三千摇头轻弹,陈长弓却没有丝毫的感激之意,似乎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陈长弓刚欲转身离开,老者问道:“可否留下姓名?”

    “陈长弓!”

    面无表情,语调如冰!

    行至院落门口,沈三千依然不可将目光移开,陈长弓却骤然回身高声道:“前辈,十年之内,我必让陈长弓这个名字响彻寰宇!”

    峰会路转,雪上空留马蹄印,沈三千轻声叹息:“后生可畏啊!”……器!!!11

第027章。盗亦有道() 
凉州有几十万铁骑驻守边境不假,可是这乾坤浩大的凉州城似乎总是不得安宁,最近凉州城又来了几个西域人,听说是西域的高手,八成又是冲着北平王来的,陈长弓时长为他们哀声叹息,人心都是肉长的,可陈长弓也搞不懂为啥这些人老爱玩飞蛾扑火的游戏。

    自从陈长弓夜会多尔丹的事被徐风栩栩如生的在吴潮儿面前演了一遍,陈长弓每天都抱着必死的信心和吴潮儿相处,这几日搞得鸡飞狗跳,陈长弓大气都不敢喘,帝无邪和徐风则是高坐一旁,舞刀弄剑,品茶论道。

    陈长弓准备晚饭和吴潮儿一起吃,去的路上,陈长弓时长自言自语,点头哈腰,府上的丫头奴婢只是觉得有趣,但是嘴上却又要夸赞这公子男子气概。平日里遇到这些人陈长弓总是喜欢插科打诨调戏一番,可是今日却全无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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