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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嫣然一声令下,就有人压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上了厅堂,扑通一声按倒在苏清歌旁边。那人还想挣扎,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的,被仆人狠狠地踹了一脚才安静下来。
苏清歌居高临下地睨了那人一眼,却见那人面孔黝黑,满脸横肉还生了一双三角眼,一只酒糟鼻,此刻都拧成了一团,看上去猥琐异常。跪在那里像一团肉球,让人作呕。
苏清歌心中冷笑。果然是她的好母亲,好妹妹,给她弄了这么个货色来。
“侯爷,今儿下头人在门口抓到这个人鬼鬼祟祟的,一问才知道清歌这孩子竟然,竟然做出那种事!”王嫣然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指着下面跪着的赵九说,“把你刚才跟我讲的,跟侯爷再说一遍。”
早有人给赵九松了绑,赵九咚地一下将头磕在地上,杀猪似的哭喊道:“侯爷开恩啊,我跟清歌是真心相爱的,求侯爷成全我们!”
赵九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演得十分卖力。那刘三可是说了,这件事办好了,可不光有银钱,还能把侯府的二小姐弄回家。啧啧,侯府的千金小姐,细皮嫩肉的,不知睡起来是个什么滋味。
想到这儿,赵九偷偷歪着头,瞥了清歌一眼,一双三角眼中顿时迸发出染着色欲的贪婪目光。
“住口!侯府千金的名字岂是你个下九流的可以叫的!”致远侯震怒异常,狠狠地拍向手边的茶几,一盏白瓷杯子被震得一跳,转了一个圈落在地上,“哐当”一声碎了。听得赵九浑身一个激灵,额角冷汗直冒。
但是一想起刘三许诺的种种好处,他还是将心一横,伸手去拉清歌的裙角。
清歌嫌恶地一躲,冷着脸喝道:“大胆!我好歹也是侯府的小姐,岂是你说碰就能碰的!”
赵九抓了个空,身上的泼皮性子也暴露了出来,腆着脸道:“你送我手帕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这辈子就想跟我在一起,我可还都记得真真的。”说罢还真的从怀里掏出一方绣帕。
洁白的蚕丝绣帕一角用竹青色的线绣了一个小小的苏字。
苏千画顿时瞪大了眼睛,用手帕遮住嘴,做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妹妹,这贴身的东西怎可交给一个男人!”
清歌面上的表情却是变也没变:“这冰蚕帕子是过年的时候祖母赏的,女眷每个都有,这苏字也是小姐们都绣的,姐姐凭什么一定说这绣帕是我的?”
“府里的小姐统共就你我两个,不是你的,难道还是我的?”苏千画脱口而出。
清歌抿着嘴不说话,一双眼睛深深地看着她,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苏千画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当真是我见犹怜。
第10章通奸?到底是谁不检点()
“好了!”致远侯打断这场闹剧,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将怀疑的目光看向清歌。
清歌站得笔直,问心无愧地直视回去,却没有让致远侯打消心里的疑虑。
“你说这帕子是她给你的,可有什么证据?你可想清楚了,像你这种人,污蔑侯府小姐,千刀万剐也不足惜!”致远侯压低声音威胁道。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将侯府的丑事扯到明面儿上来说。若是清歌真的做了那种事,他可以悄悄地处置了这个女儿,却绝不能伤到包裹着侯府面子的那层皮。
赵九随时被致远侯的威势吓得颤抖了一下,却完全没有领会到致远侯的意思,一门心思地想着自己将得的好处,便按着刘三交代的,将那花笺了拿了出来。
“侯爷,我这儿还有二小姐写给我的定情诗。”
致远侯的脸黑得像锅盖底一样。
王嫣然趁着此时还不忘浇上一把油:“老爷,清歌房里的丫头也能作证她和这个男人偷偷幽会。”
“把那个丫头带上来!”致远侯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声音里透着蚀骨的冷。
一个小丫头跌跌撞撞地滚了上来。她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一进屋就双腿一软整个趴在了地上。
“你叫春哥是吧?”王嫣然装出一副温柔主母的模样,轻声细语地问道。
“禀,禀夫人,奴婢正是春哥,是二小姐房里的丫鬟。”
清歌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是她院子里负责洒扫的粗使丫头。
看来上次的威慑还不够,镇不住这帮下人。这些人在自己屋里总是个隐患,找个机会都换了才安心。这么想着,清歌安静地垂下了眼帘,等着这戏继续唱下去。
春哥闷着头,不敢去看清歌。
“你刚才同我说,那天你看到了什么?”王嫣然用一种诱惑般的口气慢慢说道。
“回夫人的话,奴婢看到他。”指了指一边跪着的赵九,“和二小姐在后门那里,抱,抱在一处。看上去,甚是,甚是亲密。”
“你确定没有看错?”
“二小姐的身影,奴婢不会看错。”
王嫣然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转过身去柔声对致远侯说道:“侯爷,这人证物证具在,清歌与此人通奸,我们府里是断不能容了!”
“那依你,怎么处置?”致远侯气得头顶冒烟,看这模样是要将清歌交给王嫣然处置了。
“女子不贞,当浸猪笼。”王嫣然一字一字道,每一字都浸满了毒。她的面上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眼底却掩饰不住的得意,“清歌,你别怪母亲心狠,谁让你做出这种丑事在前呢?”
不光要她身败名裂,还要她死,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清歌心底冷笑,面上没有一丝惊慌。她蓦地将眼眸抬起,眼底一片凌厉的清明:“不知可否容我说两句话。”
王嫣然被清歌的目光慑得心头一惊,心中却认定这苏清歌只是垂死挣扎,怎么也翻不了天去,于是挥了挥手:“你说,这罪总是要治得你心服口服才好。”
清歌弯唇一笑,走到赵九面前,半蹲下身看着他的眼睛道:“你方才说这是我赠与你的定情诗?”
朱唇轻启,嵌在如玉的肌肤上,看得赵九一阵口渴燥热。一想到这样的美人马上就是自己的了,赵九便止不住的心痒难耐,舔了舔唇瓣急切道:“是。”
清歌却忽然冷笑着站起身:“那你将这诗念给我听听。”
王嫣然心头得意,虽然这赵九大字不识一个,可是当初她是吩咐刘三教赵九背了这首诗的,是以心下很有成算。
小贱人,你这次死定了!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赵九背得极其顺溜,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为了背这首诗,他可没少下功夫,保证一个错字儿都没有!
正等着万事落定,谁想苏清歌却笑出了声。
王嫣然不禁皱眉。这小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整什么幺蛾子?
苏清歌素手捻过赵九手里的花笺,看了两眼,又双手恭恭敬敬地递给致远侯:“父亲,他说这是我写给他的定情诗,你看看这上头写的什么。”
致远侯的脸色黑得跟炭一样,但终究没失了理智,伸手接过清歌手里的花笺。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致远侯“啪”的一下就把那花笺拍在了桌上,唬得王嫣然一抖。陪着笑道:“王爷,怎么了?”
此刻她心里已经察觉到有些不妙。
“你们干的好事!”致远侯怒吼着,将花笺拍到王嫣然的脸上。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这是怎么回事?”王嫣然捧着花笺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狠狠地瞪向一边站着的翠碧,这个死丫头这么一点事情也办不好。
翠碧面上早已没了人色,一旁的苏千画也是冷汗直冒,这花笺明明是她亲手写的,上头的内容怎么就会变了呢?真是见鬼了!
“看,还漏了什么!”致远侯的怒气更甚了,几乎是咬牙切实地说道。
王嫣然只能颤抖着继续看下去,却在那花笺的落款处看见了一个小小的画字。
这下她的脑子里彻底蒙了。
“这一定是有人陷害的,画儿不可能干那种事!”王嫣然立马不顾形象地嚎叫起来。手中的花笺滑落,落在苏千画脚边。
苏千画看到那个小小的画字时脸色不禁一白,立马在致远侯面前跪了下来。
“女儿冤枉啊,一定是她,一定是那个小贱人诬陷我。”苏千画急得连平时的姐妹情深都懒得伪装,指着清歌一句小贱人就脱口而出。
听得致远侯皱了眉。
苏清歌站在那里,面色淡淡,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看到这里致远侯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分明是王嫣然整出来的幺蛾子。
这个女人陷害清歌也就罢了,左右是个庶出的,还被退了婚,本来也没对她有什么指望。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这么大张旗鼓地抹黑致远侯府的面子!
致远侯一脚将王嫣然踹翻在地:“看你干的好事!”
王嫣然的脸色死白,下面的赵九却还搞不清状况地喊道:“侯爷啊,我跟二小姐真的是真心相爱的!”
致远侯顺手抓起一个茶杯就朝他脸上砸了下去,滚烫的茶水顿时燎掉了他一层皮。赵九捂着脸杀猪似的叫着,鲜血从他的额角流下来,糊满了他的指间。
“还不把这个无赖给我拉下去,割了舌头打一百板子扔乱葬岗去!让他知道这侯府不是他这种人能随便乱咬的!”致远侯咆哮道。
赵九的一张脸毫无血色。一百板子,打下去还有命在吗!
此时他也管不得别的什么了,一个劲儿地在地上磕头:“侯爷饶命啊,是我脑子被屎糊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两个健壮的小厮走上来,一人给了一记巴掌,把求饶的话扇断在赵九嘴里,然后将人拖出了大厅。
堂上留下一摊肮脏的红色血迹。
苏清歌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始终噙着一抹冷笑:“既然这件事已经澄清了,女儿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告退了。”接下来就该是王嫣然和苏千画了吧,致远侯这么爱面子的人,此刻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因为她大肆惩戒那两个女人。不过是口头上的训斥,苏清歌懒得陪他们演下去。
致远侯也不抬头,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刚一出门,小夕就着急地迎了上来,盯着她上看下看:“小姐你没事吧?伤到哪里了吗?”她的一双眼睛红红的,还带着眼泪花子,应该是听说了里面的事情。
清歌看着她的样子心头一暖,又觉得好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没有,你家小姐怎么会吃亏呢。”
小夕这才破涕为笑:“没有吃亏就好,没有吃亏就好。小姐你可急死小夕了。”
“经过了这次,主院那边大概会消停一阵子了。”清歌想着致远侯的反应,即便没有重罚,总也该让她们短时间内不敢使什么幺蛾子。
趁着这段时间她得好好想想今后的计划才行,既然老天让她再活一次,她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清歌敛下眸子,敛住其中滔天的恨意。
前世伤害我的人你们等着,这一世,我苏清歌一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第11章菊花宴()
那边致远侯果然没有什么大的处罚,板子高高举起又轻轻落下,最后只是令王嫣然在院中闭门思过,并罚月钱半年,便将这件事情揭过去了。
苏清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虽然小夕很是替她委屈,觉得侯爷未免太过偏心有失公允,但清歌自己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这种结果她早就料到了,与其靠那个只关心面子和利益的爹爹,不如靠自己将这些人打入地狱。
只是现在她的根基还不稳,虽然每天都被恨意煎熬着,也不得不徐徐图之。
这么想着,她手中的剪子落下,剪子下的枝条簌簌地落在地上。
她正在修剪一盆菊花。
入秋的空气有些微凉,小夕替她披上一件斗篷,有些心疼地说道:“小姐,这都剪了一上午了,快歇歇吧。”
清歌朝她笑了笑:“无妨,就快好了。”说罢又低下头专心地修剪起来。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马上就要到一年一度的菊花宴了。
当今的太皇太后爱菊,每年都会在宫里头举办菊花宴,邀请京城的世家望族前去赏菊。也有一些想讨太皇太后欢心的,会进贡一些或品种珍稀或心思奇巧的菊花。
宫里品种珍稀的菊花多了,反倒是那些修剪得奇巧的菊花更能得太皇太后欢心。皇帝孝顺,便干脆办了一个菊花大赛,每年选出一二三品,并设下了丰富的彩头。
是以京城那些有名望的人家对这件事也十分上心。彩头倒是其次,若是因此入了太皇太后的眼,那便是三世修来的福气了。何况这菊花宴,也是京城贵妇甚至后妃们为自家儿郎选媳的相亲宴,因而京城贵女们无不重视。
前世的时候,清歌因为清白被毁,又被大皇子退了婚,一直被致远侯和王嫣然关在家里,是以也错过了那次菊花宴。不过这一次,她可不想白白放过这个机会!
最后一剪子落下,一盆天外飞仙般的白玉珠帘已赫然跃于眼前,生动精美,奇巧难言。
小夕的眼中冒出惊艳的光亮:“小姐你这花儿修得真漂亮,一定能夺得头筹的。”
“头不头筹没关系,太皇太后欢心才是要紧的。”清歌淡淡地笑道,目光却慢慢地看向了远方。
前世她嫁给欧阳青山,为了讨太皇太后的欢心,很是苦学了一番盆景的修剪技巧,只可惜那年她刚把一盆菊花修出来,太皇太后就撒手人寰了,是以那盆天外飞仙也就没有发挥到应有的作用。没想到一世重生,这技艺却在这时候找到了用武之地。
接下来,只需要将这菊花进献道宫里,就万事具备了。
清歌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作为皇城盛事之一的菊花宴很快就到来了,致远侯府自然也是十分重视。因着宴会的缘故,原本被禁足的王嫣然也被解了禁,要带着苏千画和清歌进宫去。
小夕似乎比清歌更加紧张,一大早就在房间里飞来飞去:“小姐,你觉得这件大红撒花的百纱裙怎么样?啊不好不好,太老气了。那这件白水秋禾的呢?啊啊,也不行,进宫可不能穿得这么素。”
清歌手里捧着一本书,斜卧在美人榻上笑道:“只要不过分出风头,也不要素净得跟孝衣一样就行了。”
“那怎么行!”小夕立刻尖叫着飞到了清歌身边,“这可是在皇,太皇太后面前露脸的机会,小姐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呢。”
“你是想说皇子们吧。”清歌一下子看穿了小夕的心思,伸出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子。
小夕瘪着嘴垂着头不做声。
清歌放下书微微叹了一口气:“枪打出头鸟。如今我是什么人,刚被大皇子退婚,人家避之都不急,哪能入得了那些天潢贵胄的眼,况且”
这最后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
况且前世那血淋淋的教训摆在眼前,她又怎么会被这金玉其外的儿女私情所蒙蔽!这一世她活着就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饮其血,烹其肉,让那些害了她和孩子们的渣男贱女们付出应有的代价。也让他们尝尝这绝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小夕看着清歌眼底暗流的冰冷恨意,心里忽然一疼,扑通一声跪倒在清歌面前:“小姐,不管发生什么小夕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傻瓜,你这是做什么,你对我的心,我自然是知道的。”清歌心底一暖,眼睛却是跟着酸了起来,站起身子,伸手将小夕扶起来。
“小姐”小夕还想说什么。清歌却拍了拍她的手打断了她的话,“好了,去帮我把那件藕荷色的流仙裙拿来。”
“可是小姐,那条裙子会不会太素了一点?”
清歌笑看着小夕,不说话。
小夕吐了吐舌头:“小夕知道了,这就去帮小姐拿。”说罢又一溜烟地不见了。
清歌笑着摇摇头,到底是个孩子。
穿戴停当,又让小夕松松地挽了一个随常云髻,坐在妆镜前的清歌顿时如同出水芙蓉一般,冉冉带露开。
清歌从妆匣中拣出一支赤金扁簪,小心地簪在发髻上,别无其他装饰。
小夕的眼中顿时冒出惊艳之感,但一会儿却苦了脸:“小姐的珠饰似乎带得少了些,不如将那副红宝石头面戴上,别叫人小瞧了小姐去。”
“钗鬟本就是装饰之物,画龙点睛即可,多了反倒累赘。”
“小姐说的是,小夕现在看小姐就美极了,就像,就像那天上的仙女一般。”小夕的笑容单纯一片,被这么真挚的眼睛夸着,即便是活过两世的清歌也有些觉得不好意思,连忙别过了脑袋。
“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拿小姐打趣。”
“我倒觉得那丫头说的不错。”陡然间,身边传来了第三个声音。
那声音里带着笑意,却听得清歌浑身的汗毛一竖。她僵硬着脖子回过头去。那靠在墙壁上邪邪笑着的男人除了景王欧阳初寒还能有谁!
第11章菊花宴
第12章赴宴()
好几天没有看见他,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
大麻烦!
“我倒不知道堂堂景王还有私闯民宅偷听人家壁脚的习惯!”清歌顿时冷了脸说道。
“本来是好心过来看看你,倒是我来错了。”
“自然是来错了,这里毕竟是侯府内院,王爷想来就来,真是好大的面子。”
“那是自然,本王想去的地方,又有哪里去不得。”
“”
清歌的脸更黑了,难道这个人没有听出来这是在讽刺他么?不对,看他的表情明明是听出来了,却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气她!
“这里是我的闺房,你这么擅自闯进来我,于理不合!”
“哦?又是于理不合,看来这侯府的二小姐特别讲礼数呢。”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在府里这个丫头的脸一直反反复复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今天听说她要去参加菊花宴,便没忍住先过来看上一眼,没想到就看见了主仆二人刚才的互动。于是又是一个没忍住便现了身,却换来这个丫头唇枪舌剑的一痛抢白。
遇到了这个丫头以后,事情果然都变得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