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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白莲花?本王没兴趣()
一听到景王爷三个字,大皇子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苏清歌暗暗将他的神色收在眼中,自己心中也有些着急。
这个景王怎么现在来了?若是被他在这里撞见自己,方才那青楼的事情岂不是穿帮?
倒不是她觉得景王爷是那八卦多嘴之人,只是刚刚发生了那种事,再见面难免尴尬。苏清歌本打算从此以后都避着他走,谁知怕什么来什么,竟然这么快又遇上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此时避无可避,苏清歌只好垂着头站在那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头致远侯已将景王爷请上座,正要吩咐人看茶,却被他伸手阻了:“不必了,本王此番叨扰只是有件礼物迫不及待地要送予王兄。”
景王故意将礼物两个字咬得很重。大皇子面对着居高临下的景王,被他身上那股煞气压得冷汗直冒,不一会儿就有汗珠子从额角留下来。
苏清歌将这些细节收在眼中,却也不是幸灾乐祸的时候。
“这皇弟刚回京,不去拜见父皇母后,先跑大哥这儿送什么礼啊。”大皇子讪讪地接口道。
景王也不说话,只是向身后招招手,那侍卫模样的人便端着一个朱漆盒子上了前。
大皇子只得接过,打开看时,里面却是一截黑色的衣角。苏清歌看得分明,分明是今日那些刺客身上所着之物。
大皇子手一抖,盒子“咣当”一下落在地上,他立马“嗖”的一下站起来。
“皇弟这是什么意思?”
“皇兄自己心里清楚。”
“你”大皇子语塞,却偏要做出不与景王计较的样子,一甩衣袖,转向致远侯那面道:“总,总之本王此番来,就是要退了这门亲,父皇那边我自会去说,既然已经交待清楚,便先行告辞了。”说罢,大皇子落荒而逃似的带着人跑了。
致远侯此刻也顾不上苏清歌与大皇子的婚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大皇子和景王这里面必定有事,只是这皇室的事儿,知道的太多,项上的人头就越玄乎。致远侯久经官场,又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此刻只能感叹自己倒霉,偏巧凑了这么个倒霉热闹。
但看着面前长身玉立的景王爷,他的心中又转了一个弯。
这景王爷虽是圣上的第三子,却最早封了王,又有着大齐战神的名号,平日里最得圣心。若是趁此机会让自家的千画得了他的青眼,岂不是一桩美事?
主要打定,致远侯连忙打起十二分的笑脸对景王道:“这退亲的事,让王爷笑话了。”
景王没什么表示,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
好大的脾气,怪不得脸皇上都要给他三分面子,苏清歌不禁感叹。在齐国,她爹的身份可不算低,不然当初大皇子也不会费心要结亲。
“景王,这是小女苏千画。”王嫣然显然是与自己的夫君想到一块儿去了,起身一拜,笑不拢口,指着面色发红的苏千画道,“还不快来拜见景王,怎么能因为方才那件事情,就尴尬到失态了!”
一方面将自己女儿介绍给景王,一方面又当众诋毁她的清誉,真是好算计!苏清歌嘴角挂着极浅的笑,这两人做得这般明显,前世自己竟没有发现她们腹中的毒剑,自己也是蠢得可以。不过这一世可不会再让这两人猖狂下去了。
苏千画哪里见过景王这般好看的男子,从他一进来,一双眼睛就止不住地悄悄往他身上瞟。腼腆地拜见过景王后,王嫣然和苏千画又纷纷落了座,似乎看不见一直站着的苏清歌,却不防景王的目光向着她看过来。
苏清歌一惊,连忙低下头去。自己怎么就这么大意地抬头了呢!完了完了完了。
景王的目光扫到一旁站着的苏清歌,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微微眯了一下。这不是青楼里那个丫头吗?怎么会在这里?真是有意思。
然而他的脸上并没有显出半分,慢慢地在方才大皇子坐的位置坐下,早有有眼色的下人换来了一杯热茶。
“她又是谁?”景王看着一边的苏清歌问道。
王嫣然见景王问起,这才不情不愿地说:“是府里庶出的二小姐,刚被大皇子退了婚,家门不幸,这才没提。”
然后又对苏清歌轻喝道:“还不快下去,在这里丢人现眼做什么!”
苏清歌虽不虞王嫣然,但此时也正好借着她的话撤身,便乖顺地福了福身子,转身准备离开。
不曾想身后传来景王清冷的声音:“本王素来听闻贵府中牡丹开得好,今日凑巧,不如请这位二小姐陪本王逛逛园子?”
这句话让刚想说“王爷初来侯府,让小女千画陪王爷到处走走”的致远侯一句话堵在了喉咙里,面色变了三变。
苏千画妩媚的容颜顿时沉了下去,急忙求救一般地握紧了王嫣然的手。
“千画也一同去吧,清歌若是失了礼,该多不好!”王嫣然急忙盯着致远侯,又小心地看了看景王。
致远侯一直将嫡女当做皇妃来养,这时也顾不上景王冰冷的目光,就挥着大掌让苏千画也去。
苏清歌一直低头撩着发丝,不顾他们之间汹涌的暗潮。苏千画要抢就抢呗,抢完大皇子又来招惹景王,到底是谁恬不知耻。怪自己瞎了眼,上辈子一直被蒙在鼓里。
景王终于开了尊口,“走吧!”他不管女儿家莲步小巧的步伐,就大步向前走,苏清歌前世是练家子,自然受得住,却苦了苏千画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
“哎哟,我的脚!”苏千画突然被一块石头绊倒,娇声抽噎,“好痛!”
看着真叫人怜惜啊,美人摔倒的样子都这样好看,苏清歌啧啧称奇,面上万分关怀却是一分不落,“姐姐,你这腿摔伤了,不如叫人将您送回去歇着?”装柔弱?休想!正好送走了这具瘟神,她好和景王将正事说说清楚。
她此时也想通了,既然撞上了,避无可避,不如将该讲的话讲清楚,从此康庄大道,各走各的。
景王不耐烦地停了脚步,迅速喊过身边几个丫鬟,指着地上的苏千画道:“将她送回去!”沉稳冷冽的声音不容抗拒,几个丫鬟心中一凛,顾不上往深里想,立马架起了她们的大小姐,准备送她去暖阁包扎。
苏千画满面抱歉地望着景王,娇柔地告了声失态,由丫鬟缠着走了,每走一步还要娇呼一声,仿佛那脚真的是痛的紧。身后的景王却依旧无动于衷,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
眼见得已经离开了景王他们的视线,苏千画一把推开丫鬟,“滚!我又不是真的受伤了!那个小贱人竟敢坏我好事!哼!”说罢,狠狠地跺了两下脚往后院走。
一直悄然跟着她的苏清歌笑弯了腰,“你看见没,我那姐姐可真是喜欢上你了!”
景王冷眉微挑,“惺惺作态的女人,以为自己是朵白莲花么?你的嫡姐,还以为本王看上了她不成!”
第5章家法伺候,你想的美()
清歌只是笑:“家姐历来如此,王爷不必在意!”
景王点头,沉沉的眸子让清歌越发觉得他很危险。这是她的一种本能,她立即说:“王爷,既然在此处见到了,您也知了我的身份。方才的事,还请王爷保密。”
清歌的腰身垂得很低,恭敬的模样,却是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那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青楼的事儿你忘了吧,从此以后咱俩没关系。
景王却来了兴致,冷笑道:“你这是过河拆桥?本王方才还为你说了话!”
“还请王爷忘了今日之事,您是高高在上的景王,没必要在意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女子吧?”苏清歌声音很轻,还一边偷偷瞧着景王的脸色。
“女人,我是有名字的!”
苏清歌的下巴被景王捏在指尖,他将她的脸往他面前拉了拉,冷笑吐出,“我是欧阳初寒,叫我名字!”从未看过变脸这么快的女子,欧阳初寒不由的更想亲近她。
暧昧的话语在清歌的耳畔回荡。感到热乎乎的气息吐在脸上,清歌的小脸还是忍不住红了。这这这,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轻浮了!
不知不觉中,眼前这个男人的手掌在自己胸前抚摸的触感又出现在脑海中。苏清歌的心脏跳得更快,脸上几乎能烫熟一个鸡蛋了。
就在这个时候,景王却忽然松了手。“算了,你回去吧。”
突然被放开的清歌有一瞬间的恍惚,而后立马跳开了三丈远。狐疑看着他,她定了定心神后深深鞠了一躬,“多谢!”
也不再看景王脸色如何清歌飞奔回了自己的院子。这个男人心思难猜,必须远离!
脑海中浮现的尽是前世她的苦楚,一双子女被欧阳青山亲手扼杀。万箭穿心,那得有多么毒辣的心思!什么甜言蜜语,如今看来只是口蜜腹剑!男人这种东西,还是离得远远的比较好。
不知不觉,清歌就到了自己的院子。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嗜血的仇恨在心中叫嚣,清歌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甜美。
还没进门,一个面黄肌瘦的丫鬟就偷偷跑到她身边说,“小姐,夫人她在院子里!”模样是惶恐又担心,“似乎很生气!”
这孩子,在前世对她一辈子衷心,她却不信。苏清歌记得一清二楚,她是被夫人许配出去,最终却死在青楼里的小夕。
小夕看小姐的眼神渐渐透露出一种陌生的狠厉来,心里吓了一跳,却不敢耽搁,急忙拉住她就要走,却被容妈妈一把抓住了手腕,“下作的东西!二小姐的手,哪里是你能碰的!”飞起一脚,她就将小夕踢到了一边。
嫌恶似的拍拍鞋上的灰尘,容妈妈堆起了笑,“小姐,夫人在屋里等您!”她的脸上是恭敬,眼底闪着的凶恶目光却是怎么都遮掩不了。
容妈妈还真是“衷心”,前世,她坐上后位后,念她可怜就将让她作为嬷嬷,在自己身边伺候。最后,却支使她倒夜香,刷粪池!
被清歌阴冷的目光盯得有些紧张,容妈妈提高了声音,“小姐”话没说完,就感觉长满了肥膘的肚子上挨上了一记大力,矮胖的身子几个踉跄,跌到了一边的树下。
“一个下人,就越过主子教训我的丫鬟。我看你是忘记了自己身份,不要命了!”清歌拿起树下的棍子,抡起给了她当头一棒,“该死的是你!下作的更是你!”心中的怒火被点燃,她感觉巨大的痛苦层层压着她的胸口。
“住手!”内院里传出一声厉喝。
苏清歌被几个妈妈抓住手,站到了夫人面前,被迫抬头去看王嫣然。
“清歌,容妈妈是我的贴身妈妈,你为何要动手打她!”王嫣然嫣红的指尖“不小心”在清歌脸上划出一道血痕,目光却还是温柔,“本来你失贞就是要死的命,现在还要生事?”一句话就把失贞的脏水泼到苏清歌头上。
她生事?她会要了自己的命么?清歌似乎听了多大的一个笑话,却逼着自己咽下这口气。
泪珠滚滚流下,清歌柔美的声音颤抖着,一双水目盈盈地甚是委屈。
王嫣然的脸色变了变,这丫头这个样子,别人看见了还以为自己怎么她了呢。苛责庶女,那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好名声。何况在外人面前,王嫣然一向是做出一副将庶子庶女视同亲生的模样的。
“你这孩子,怎么还哭了?来来来,有事儿坐下慢慢说?”王嫣然急忙向丫鬟们使了个眼色,众人一起进了屋子。
“清歌,来母亲身边坐。”王嫣然巧笑着给清歌擦眼泪,一边还呵斥,“还不赶紧将小夕那丫头弄醒!冒犯了小姐,该死!”
都到这时候,王嫣然还是要装出贤惠嫡母的模样,清歌不觉作呕地将帕子放在一边。
将王嫣然的手牵起来,清歌声音细细地说,“小夕这丫头是我屋里的,还望母亲将她交由我处置。”
清歌胆怯的样子映在王嫣然眼里,她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你高兴就是!”一个小丫头而已,交给谁处置都无关紧要。
清歌破涕为笑,“母亲,您是府里最公道的人,清歌有一事想请教您。”
王嫣然只是看着她,笑得很得体,“你说。”
“奴才越过主子做事,该当何罪?”她的声音极其迷茫,可怜的模样让王嫣然非常不屑,她将脏手绢扔到一旁就说,“当众打上三十大板。”
清歌大叹了口气,纤指指向容妈妈,“并非我要重惩容妈妈你,而是侯府的规定就是这样。母亲是府里最公正的人,又是你的主子!她都开口了!”水目里尽是同情,又吩咐道,“领了罚,可要好好休息呀!”
“夫人!”容妈妈意识到了不对劲,立马大喊,“奴婢冤枉啊!”四十大板,那还不要了她半条命!
王嫣然此刻也反应过来了,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也只能揉了揉眉心:“拖下去!”
王嫣然不相信苏清歌心思这样活络。这根本是将她摆了一道,本来要家法伺候她,现在反而害了自己身边的妈妈。
可恨又可气的同时,王嫣然也没心情再去打压苏清歌,搭着丫鬟的手就要离开,清歌作揖道,“母亲有空多来清歌院子坐坐,这院子里的规矩全靠您了!”嘴角的讽刺一闪而过,恭敬地样子叫别人挑不出一点儿错。王嫣然的心里气得却宛如火烧。
“知道你的孝心!”咬牙切齿地吐出话,王嫣然那帕子挡住怒气,深吸了两口气,依旧语笑嫣然地离去。
清歌目送她离开,随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真涩嘴!
一旁的小夕本已经醒了,只是王嫣然在并不敢起身,此时见清歌眉头紧蹙,赶忙站起,跑到清歌身边小跪,轻轻给清歌捶腿:“小姐,您千万不要为了我与夫人对着干!”
清歌的手一顿,酸楚的感觉涌上心头。压低了声音,清歌含笑问道:“有何不可?”
小夕飞快解释:“小夕是奴婢,命比草贱,不值得小姐您费心。”
“更何况,夫人是笑面虎!您违逆她的意思,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您!”小夕不知道小姐今日怎么突然变得这般凌厉了,但是她很开心!往日的小姐实在是太由着那些坏人欺负了。
清歌点点头。是啊!她的母亲这般阴狠,她还是得先下手,才能保护自己!
这么想着,清歌单指抬起小夕的脸,微微一笑:“你怕夫人么?”
“小夕不能怕!”小夕深深叹了口气,若是连她都怕夫人,不敢为小姐筹谋,小姐的日子还不知怎么难熬!
清歌垂下眸子,陡然放开小夕的手,笑道:“你先去将院子里所有的下人全召集来!”
第6章整顿内院,背叛者死()
小夕迟疑地一抖,不知小姐是何打算,但看今日的小姐与往日不同,想必还有什么惊人之事,随即起身往外跑,没多时就带来了几个人。
这几人神色倦怠,走路慢慢吞吞,嘴里还不知念叨着什么。
清歌悠然地喝茶,似乎没看见他们。
许久之后,清歌依然在喝茶,手中还捧着方才让小夕拿来的书在看。
有人忍不住了,小声嘟囔着:“小姐这是拿我们耍着高兴呢”那不屑的模样,看着很是恶心。
下一刻,他就不敢说话了,一只茶杯砸中了他的脑袋,滚烫的茶水烫得他呜呜直叫。
“大胆!”清歌的声音又冷又硬,惊得众人都不敢动弹,连头都低下了。
“作为家奴,你们不懂主仆之分!作为下人,你们不懂规矩当守!论理,当诛!”清歌抬眸一瞬间,厉声喝道:“都抬起头!”
“但,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不治你们死罪!”
众人一齐点头,生怕清歌一怒之后,真要他们死!
他们惊讶无比,不知何时,他们竟然被清歌的气息压制住了,根本不敢反驳。那种死亡的感觉,胆战心惊的痛苦,比在夫人面前难受多了!这个软糯的二小姐什么时候变成了这般模样?
清歌满意一笑,柔声说道:“现在在我屋子里的,仅八人!还有十二个下人不在,这些人更是该死!”
清歌知晓,那些人定然是被母亲叫了去做事,只怕是专门要对付她!那么明显的母亲阵营里的人,她会留着这些祸害才怪。
“你们只消挑出这些人的错处,大过之处告知我便可!”清歌用手指敲着桌子,慢悠悠地说道。
众人惊讶之时,清歌已经指着小夕道:“从此,小夕便是我院子里的一等丫鬟,而李儿,现在就拖出去杖毙!”
李儿还没来得及争辩,就被人一把堵住了她的嘴,拖了出去。一双眼睛死死地睁着,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
清歌冷冷一笑,这个李儿仗着自己对她的信赖,上辈子可没少害她!估计这次她被陷害的事情也少不了她的参与。
这样背主求荣的人,就该死!
听着屋外越发凄厉的喊声,清歌脸上的微笑越发让一众下人心惊:“你们都出去看看,若让我知道谁再背叛我,那可就不是打死这么简单!”
屋里的人互看了一眼,赶忙向外走,清歌叫住了小夕:“小夕过来沏茶!”
清歌进了里屋,见小夕畏畏缩缩地跟在后面,笑道:“怎么这样怕我,过来坐!”
小夕“噗通”跪下,一个劲地磕头:“小姐,我家里有年迈的父母,求您不要杀我!我从未害过您啊!”
这是怕自己怀疑她,听信旁人的话了!清歌叹了口气,扶起小夕,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傻丫头,既然我提拔你做一等丫鬟,自然就信你!只是你心思太轻,怕你不堪重用!”
小夕上辈子就一直唯唯诺诺的,虽然好心却一直难办成事!这辈子,自己既然让她跟着,那就必须要改变她!
扶起小夕,清歌坐在椅子上轻声道:“你听屋子外沉闷的哭喊声,是不是觉得李儿很惨,而我很残忍?”
“小姐您心善,平日都不肯与人都争执一句,怎得今日这样这样”
她这样了半天,竟是说不下去了。
清歌皱皱眉说:“沏茶!”
小夕赶紧倒了一杯茶,清歌接过,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瓷瓦碎成数辦,茶水洒了一地。
清歌弯腰捡起其中一片,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夕轻笑:“他们就像这只碗,夫人就像碗里的水,我若是留着他们,那岂不是要任由夫人欺负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