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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别墅区 作者:陈玉福-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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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嚎天扯泪个啥哩?你养下的好爹爹,把我们吴家的人都丢尽了!”吴老五骂道……
  庄邻们把吴龙妈扶了出去。
  吴瞎子说:“气话就别说了,这个媒我保定了。吴龙,快去。老五,你赶紧去安顿杀鸡、做饭。”
  见方老大没说话,吴龙父子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吴瞎子对方老大说:“老大,丽丽这丫头的生年八字你该知道吧?是哪年哪月哪日生的?”
  方老大慢慢吞吞地说:“知道。是七八年三月初一,属马的。”
  吴瞎子自言自语:“吴龙是六八年四月二十日生人,属猴……”吴瞎子伸出左手掌,右手指在上面指指点点,自言自语了半天,突然“啊呀”叫了一声,把方老大和吴老五吓了一大跳。
  “好婚呀好婚!大吉大利、万事如意呀!”
  方老大和吴老五都松了一口气。
  吴瞎子说:“既然婚也合上了,我们就说说彩礼。订婚六千,六六大顺,衣裳四套,加老人各一套是六套。以后每年给丫头扯夏衣、冬衣各一套,婚礼钱每年四百块,到女子十八岁过门时,再给彩礼六千块。方老大,你看怎么样?”
  “成。”方老大仍然慢悠悠地说。
  “你呢?老五,也说个话。”吴瞎子问。
  吴老五说:“我也同意。”
  “那就这样定了。”
  “不成。”方老大说:“这彩礼钱多少不是大事,我怕吴龙日后反悔,他们公家的说自由恋爱,得立个字据什么的,他吴龙要是胡来,我还要去告他。”
  吴老五说:“对着哩,老大这话对着哩,吴师傅你就给我们立个字据吧。”
  “成。”吴瞎子说:“我写。”
  酒足饭饱后,在吴瞎子和吴、方两家父母及亲戚的撮合下,吴龙和方丽丽当场订了婚,并签了下面的合同:
  吴龙,男,24岁。方丽丽,女,14岁。经吴、方两家共同协商,签订此合同,双方永不反悔。
  一、吴龙今生今世只要方丽丽一人,终身不娶他人;
  二、方丽丽今后无论出息如何,都应认吴龙为夫;
  三、眼下方丽丽年纪还小,暂不对外说出去,待方丽丽年满十八岁后,吴家明媒娶到家;
  四、如果吴龙违约,方丽丽有权到公安局告发。

  吴龙(指印)
  方丽丽(指印)
  一九九二年三月十五日

  采访笔记——吴龙和方丽丽(二)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两年后,方丽丽十六岁了。十六岁的方丽丽越来越水灵、漂亮了。
  吴龙也如愿以偿地调到了县中,工作安顿后不久,就在县中印刷厂里给方丽丽找了个临时的排字工。这时的吴龙已经离不开方丽丽了。可他从内心里又不想娶她。他认为方丽丽跟他相比,那距离是太远太远了。她除了脸蛋漂亮,在床上的时候,能引起吴龙的兴趣外,其他地方吴龙从骨子里是排斥的。吴龙离不开女人,方丽丽才有幸来到了城里。在印刷厂里当了一阵临时工的方丽丽,因为周围环境的影响,再加上她天姿聪明,突然间很有气质了,吴龙就重新审视方丽丽,她究竟够不够格做他的老婆。最后的结论是,只要方丽丽的文化层次再高一点,哪怕是个中专的层次,也是不错的。吴龙决定让方丽丽考夜大学,他除了在他俩的“家”里给方丽丽补习功课外,还让方丽丽有空时到他代课的班上去听课。
  当然了,吴龙是不会让学校的任何一个人知道他和方丽丽的“夫妻”关系的。
  早在两年前订那个“夫妻协议”时,他就让吴瞎子在协议上打了个埋伏,那埋伏就是“眼下方丽丽还小,暂不对外说出去。”一纸“夫妻协议”,不但让他逃过了法律的制裁,还解决了他一刻也离不开女人的问题。
  如果说两年前他是为了躲避法律惩处的话,那么今天他不对外暴露他们的关系的动机很明确,那就是他最终要扔掉方丽丽,除非她能考上夜大学,除非她通过努力能跟自己“门当户对”。
  因此,方丽丽来学校做临时工都两个多月了,他们的“夫妻”关系始终在地下发展着。别人都知道吴老师有个脚勤手快、漂亮的小表妹,她除了上班,还帮吴龙做饭、洗衣服、收拾屋子。只有在睡觉时,她才会回到校办厂内那间矮小的、过去做过纸张库房,今天是方丽丽和同伴刘燕宿舍的小房子里去睡觉。
  刘燕不明白的是,方丽丽每天晚上都悄悄地出去,到早晨天亮之前又悄悄地回来。她在干什么呢?好奇心使她跟踪,想看个究竟。
  这人的好奇心是魔鬼。有人因为好奇试吸毒品,与白色魔女恋爱成婚,直到家破人亡;有人试尝禁果,色胆包天,糟蹋幼女,最终走进高墙。可刘燕的好奇心却让她上了一堂生动的课,当然,她也知道了方丽丽跟吴老师的秘密。
  跟昨天一样,方丽丽的床“吱儿”、“吱儿”的响了两下,刘燕知道方丽丽要下床了。果然,方丽丽见刘燕睡得正“香”时,蹑手蹑脚地走出了门,又反手慢慢地把门关上了。
  刘燕因早有准备,衣服未脱就睡下了。她下床出门尾随着方丽丽,摸着黑到吴龙住的那排平房跟前时,方丽丽轻轻地推开了吴老师的宿舍进门,又轻轻地关上了门。刘燕急忙来到了吴龙的窗前,扎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不行、不行,你给我讲,讲完了再上来。”方丽丽脆脆的声音。
  “真麻烦……”吴龙的声音:“做完了再讲,行吗?”
  “嗯——”方丽丽撒娇说:“上来劲头大,下去像死猪,呼——呼——呼——早睡着了。”
  吴龙扑哧一声笑了:“好好好!我的宝贝,我讲。”
  “这还差不多。”方丽丽说着响亮地亲了一口吴龙。
  吴龙说:“今天给你讲讲做人的学问吧。”
  “讲啥都成。只要是你讲的,我爱听。”
  “人呢,活一辈子离不了四个字。”
  “哪四个字?”
  “别插嘴。这四个字是‘酒、色、财、气’,有四句话是这样说的:‘酒色财气四堵墙,人人都在墙内藏,若要跳出墙外头,不是英雄也是仙。’”
  吴龙顿了顿继续说:“酒是穿肠的毒药,色是刮骨的钢刀……笑什么,是刮骨的钢刀嘛,那东西就是吸人的骨髓呀。要不那个字咋是‘骨’字旁一个‘泉’呢?”
  方丽丽哧啦笑了一声说:“刮骨的刀还这么贪,一天都不落。”
  “就是,明知是刮骨刀,还一天也离不了。真的,丽丽,没有了你,我可是受不了呀。”
  “不行!不行!你还没讲完呢。”
  “我说到哪里了?”
  “到刮骨的钢刀那里了。”
  “噢。‘酒是穿肠的毒药’,可好多人都喝酒;‘色是刮骨的钢刀’,人人离不了,尤其是我,更是离不了;‘财是下山的猛虎’,那人宁可舍命也要财;‘气是祸的根苗’,有些人总爱生气。
  “既然这四样人人都离不了,那就看你怎么用了。这里还有两句话:‘会用的人上人,不会用的卧土炕。’啥意思呢?酒喝多了要误事,少喝点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所以酒喝多了就会变成毒药。色呢也同样,你要跟人家上床,要让人家心甘情愿,有些二百五,不管人家情愿不情愿,硬来,结果呢,成了强奸犯。
  “这财呢,人离了它更是不行。可不能贪得多,贪多了也会坏事儿。当官的也好、做生意的也好,钱贪多了事情就出来了。像大贪污犯刘长治,被判了死刑,那可是市长呢!像衣环球,钱赚多了就开始胡整了,共产党迟早会收拾他的。
  “人生气是啥概念呢?我给你下个定义,那就是拿别人的缺点惩罚自己。可是人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可还就有这么多的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气头上杀人的,有气头上跳楼的,有气头上做错其他事和说错话的。你说说,这气是不是祸的根苗?”
  “是。哥,你讲的真好。”
  “那我该上去了吧?”
  “上来吧。”方丽丽小声说:“慢点,慢……”
  ……刘燕听了个大红脸,急忙忙回到宿舍去了……

  二

  于江波正看得津津有味,门铃响了一遍又一遍。
  他放下文稿,出来打开了房门。是省委陈书记、程忠杰市长和省纪委的同志到了,忙说:“请,陈书记。”
  “简直是乱弹琴!”陈小刚问于江波:“出啥事儿了?如此的如临大敌!”
  “陈书记,可真是出大事儿了。”
  于江波请陈书记一行坐下后,服务员一一给客人泡上了茶。
  于江波把初步掌握的大平银矿重大事故的基本情况,向省委书记做了汇报。“据毛二升的初步交代,这次事故死亡二百三十一人,失踪一百一十六人。他们之所以瞒着不报,我估计大平县委、县政府两套班子的主要领导全有受贿嫌疑。”
  “乱弹琴!这么大的案子,居然瞒着不报!这么说,大平县的班子全烂了?”
  “是的,陈书记。”
  于江波又简要他向省委书记汇报了他这次微服私访的遭遇。
  “乱弹琴!这毛二升是狗胆包天,还敢软禁市委书记,还敢对一个市委书记下手……乱弹琴!你这也是自讨苦吃!”省委书记显然对他的这位下属很满意。
  “真危险呀,”程忠杰接着说:“于书记。你突然关了机,跟你联系不上,我估摸着你这里可能出了问题。”
  正说着,中组部李司长、中共陇原省委组织部长杜鑫和金州市的金安一行全到了。
  李司长说:“陈书记,给你汇报一下。”
  “乱弹琴!”陈书记笑笑说:“你是中央领导嘛!”
  李司长说:“陈书记,是这样。我把于江波的事给部里做了汇报,部里的意思是,他们马上给中纪委有关部门沟通一下,让我们考查组代表中纪委会同省纪委把这事核实清楚。”
  正说着,李司长的电话响了。李司长冲陈小刚说:“对不起,是部里的电话,我接一下。”
  陈小刚点头让李司长接电话。在李司长接电话的时候,陈小刚想:事已至此,就让这位李司长也受受教育吧。让事实说明,中共陇原省委推荐的省委书记人选是过硬的。
  李司长合上电话说:“陈书记,中纪委授权考查组代表中纪委指导中共陇原省纪委办案,具体的问题,中纪委已打电话给司马克书记了。你看这事……”
  “好!”陈小刚说:“就按中纪委的意思办吧。不过,李司长,这个案子是事出有因哪!”
  陈小刚还未来得及解释“事出有因”,省委副书记马玉炳和省纪委书记司马克进来了。陈小刚说:“老马,你也来了?”
  “是呀,陈书记,这么大的事,我睡不着呀。”
  其实马玉炳在心里说,你不是要提于江波当省委书记吗?马玉炳在心里冷笑了一下,看你姓陈的今天如何收场?
  陈小刚征求李司长的意见:“这里发生了重大恶性事故,我们是先搞调研,还是先办案?”
  “还是先办案吧。”李司长说。
  司马克说:“陈书记,给你汇报……”
  陈小刚说:“乱弹琴!司马书记,我已知道了,你不用汇报了。……李司长,这个事故死二百三十一人、失踪一百一十六人,是一起非常严重的恶性事故。于江波同志的意思是先下乡落实一下真实情况,然后派武警、公安封矿。之后再审查他的问题,同时清理事故现场、寻找失踪人员。”
  马玉炳副书记说:“陈书记,我们应该尊重李司长的意见。”
  马玉炳巴不得先办于江波的案子,把于江波关进去了,这未来中共陇原省委书记的位子他还有点希望。同时,他想让陈小刚在中央考查组的面前下不来台。
  “还是先办案吧。”李司长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陈小刚说:“那好,我们到大一点的地方去,这里太拥挤了。”
  “陈书记,这可是对于江波实行双规,办这种案子,不需要大地方,我看这里都嫌大呢!”
  “不!”陈小刚挥挥手说:“事出有因,我们在座的门外的同志全都参加。”
  “这……”李司长问:“陈书记,有这个必要吗?”
  “有。李司长,你放心,我们还是懂点办案程序的。”
  马玉炳的嘴角边挂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好呀,人越多你陈小刚越难堪。我何不来个顺水推舟呢。想到这里,他说:“李司长,就按陈书记说的办吧。”
  见马玉炳也支持陈小刚的意见,李司长只好同意了。李司长只是心里在嘀咕:这个省委书记,现在是调查、谈话、取证,不是审判,干吗让这么多的人都参加?参加就参加,事实也是清楚的,看你陈小刚还能有什么新招数?
  于是,大家在宾馆经理的指引下,来到了一个中型会议室。
  两名武警跑步、立正,守在了会议室的门口。
  在往会议室走时,于江波征求陈书记的意见:“陈书记,这次事故基本上是清楚的。我看,调查工作我们明天开始,今晚先把整个矿区控制起来,以免不必要的问题出现。”
  “乱弹琴!你目前还是市委书记,谁也没有停止你的工作,你快点下达命令吧。”
  “好的,陈书记。”于江波转身对金安说:“金秘书长,立即通知武警支队和公安人员封锁大平银矿。在省上的事故调查组未到之前,市上和大平方面组织联合调查组。你们现在就可以工作了。注意:要仔细、全面,要彻底、干净,不留死角,不放过任何一点可寻找的地方。同时,其他的工作也同步进行。去吧。”
  李司长见于江波把工作交代完了,才说:“于江波同志,请!”
  于江波首先走进了会议室,大家都依次进入了会议室。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梁艳芳和梁天姐弟俩也赶到了。于江波见梁艳芳微笑着朝他点了一下头,满腹狐疑地坐在了一把椅子上。他望望程忠杰市长,程忠杰也向他微笑着点头;看陈小刚书记时,陈小刚也朝他微微点了一下头。
  他们这是怎么了?于江波又发现梁天手里提一个大包,里面装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看梁天的脸时,这家伙头仰起看着天花板,没有要看看他的意思。他又看妻子梁艳芳,见妻子又回到了从前那个样子,久违了的那种眼神,关心鼓励他的眼神,信任他的那种眼神,还有他最熟悉的那种眼神,一股脑儿朝他这边飞泄过来。他想,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于江波又看马玉炳时,马玉炳深沉中透露出一股幸灾乐祸的神色。
  他知道,这次事件中,马玉炳肯定扮演了一个不那么光彩的角色。
  中组部李司长传达了中央的指示精神,他说这个决定也经过了中共陇原省委的认可,省委书记陈小刚同志、副书记马玉炳同志还亲自参与。这足以证明,中共陇原省委对这一问题的重视。
  李司长清了清嗓子说:“这是一起重大的受贿案,于江波同志涉嫌受贿一百万元!中央为什么很重视这个问题,因为于江波同志曾被中央确定为中共陇原省委书记的候选人之一。好了,我们闲话休提,书归正传。……于江波在任中共金州市委书记期间,将环球集团副总经理钱作峰转交给大平县的捐款一百万元据为己有。证人是中共金州市委副书记、金州市市中区区委书记兰强同志!”
  马玉炳副书记强压着怒放的心花,嘴角边又一次露出了一丝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得懂的那种不易让旁人察觉的微笑。马玉炳看看无动于衷的陈小刚,在心里又一次说,你陈小刚也有今天?
  梁艳芳在李司长说到于江波将“一百万元据为己有”时,要站起来反驳,程忠杰朝她做了一个强有力的往下压的手势,意思是:少安毋躁!等一会儿!这两个人的动作和手势除陈小刚看到了外,其余在场的人全都没有发现。
  “根据证人兰强同志的证言,是他把钱作峰的这一百万元交到于江波妻子梁艳芳的手上的。梁艳芳到了没有?”
  “到了。”梁艳芳站起来答道。
  “你收到这一百万元了没有?”
  “收到了,一分不少。”梁艳芳答道。
  “什么?”于江波急了:“你啥时收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没有等梁艳芳说话,省委副书记马玉炳一改往日的深沉,大声狂笑起来。笑得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陈小刚皱了皱眉头说:“乱弹琴!马玉炳同志,你咋这样笑呀?”
  “我笑呀,”马玉炳用手捅捅蒜头鼻子不无得意地说:“我以为于江波是神仙,真没有想到,他也是个凡夫俗子啊!他也会收人家钱,而且收的还不少,收了一百万元。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们中有人还推荐他当省委书记!我笑的是,陈小刚同志,你也有看错人的时候!”
  “乱弹琴!马玉炳同志呀,你笑得有点早了!”陈小刚书记心平气和地说:“笑到最后的才是英雄好汉。”
  “是吗?”马玉炳又一次大笑起来:“你陈小刚同志再有本事,也不能把这件事压下去吧?”
  陈小刚见马玉炳把多年深藏不露的东西,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抖搂了出来,很是兴奋。他说:“简直是乱弹琴!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呀。你就如此自信?于江波同志能收了这一百万?”
  “陈小刚同志!”李司长有了那么一点点不高兴:“你们都别说了。这人证物证俱在,于江波是赖不掉的。”
  “好吧,李司长,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于江波是清白的!兰强送到他家的这一百万元,他早就捐给希望工程了!”
  “啊……”李司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马玉炳副书记眼睛瞪得溜圆:“捐哪个学校了?”
  “梁天同志,请你把这件事证实一下吧。”
  梁天站起来大声说:“各位领导!我们这个公司为什么叫楚辉公司呢?处贿,处理贿赂的钱和物品。楚辉是‘处贿’的谐音。我们楚辉公司捐款修建的楚辉希望小学有二十七所,于江波同志收兰强的一百万元建了其中的一所。那就是金州市汤县的第二所‘楚辉’希望小学!”
  没有掌声,整个会议室没有一点儿声音。于江波的脸上洋溢着喜气,一小部分人也在兴高采烈之中。可大部分人都伸长了脖子,仿佛在听一个神话。他们一个个在用眼神问:这是真的吗?
  只有马玉炳副书记,脸变成了猪肝,蒜头鼻上两个大大的鼻孔在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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