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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维密令-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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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跟你没关系。”我赶紧解释,看钱生发额头渗出的汗水,心里也不想再作弄他。

    钱生发松了一口气,说:“陈董事,您这次来是突击视察吗?我们的工作相当出色,今年的营业额……”

    “行行行,先别说这个,我这次来……”

    钱生发一拍脑袋,说:“瞧我这脑袋,怎么能让陈董站在这里听汇报,陈董,这边请。”

    一群人自动分开站两边,中间留出了一条“贵宾通道”,我忍住心里的笑假装严肃走过去,一群人在背后拥簇着。

    一间看似豪华,装修品味却不敢恭维的会议室,走进我就闻到了一股新装修还未散去的油漆味,这股味道让我很不舒服,我想借口离开这里,钱生发却快速拉开一张沙发椅请我坐下,然后自己和其他几个人在周围一圈整齐围坐下来,我颇感尴尬,却暂时无法拒绝,只得忍住坐下。

    “陈董事,不知道李秘书最近好吗?”钱生发小心翼翼地问。

    李秘书是父亲的私人秘书之一,平时替父亲维护业务的运作,这些厂商就是平时就是李秘书负责沟通和委任的。

    “哦,家父目前在美国洽谈业务,李秘书在公司替父亲管理业务运作。”我平时对公司业务并不怎么了解,正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钱生发突然瞪大了眼睛,头往上仰:“原来是陈董事长的千金,您今天能来我们公司指导,我们实在是太荣幸了。”周围也开始窃窃私语,氛围里满是幸运和自豪。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原来是借着问候猜测我的身份,我突然调皮起来,故意扮出认真的样子说:“谢谢大家这些年来的辛苦,我这次来呢,是我父亲想锻炼一下我的能力,所以特地让我去几家重要的合作商处走走,了解一下业务。”我特别强调“重要”二字,可事后我才后悔莫及,钱生发显得受宠若惊,接着就翻开文件开始了长达三个小时的汇报工作,而我又不得不假装对此极感兴趣,还得忍受那难闻的气味。

    可钱生发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故意看了下时间,说:“钱经理,我看时间不早了,长时间的会议不利于大家下午的工作,我们以后还可以……”

    我还没说完,钱生发就站起来,毕恭毕敬对我说:“陈董第一次来我们公司,今天务必让我们尽一下地主之谊,我已经定了镇上最好的酒店,到时我们公司所有的管理层都会出席,欢迎陈董的光临……”

    我心里叫苦连天,忙说:“不,不用了,我下午还有事,今天听了钱经理和各位的报告,我对我们公司的前景充满了信心,希望大家再接再厉,不辜负陈氏金华对你们信任,不过我今天确实还有事情,而且需要钱经理提供一下协助。”

    “陈董,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钱生发说。我呼了一口气,心想:总算可以说正事儿了。

    “我只需要你出一些人力,带上铁锹等挖掘工具,还要隔热防火材料以及灭火工具,跟我上山去。”

    “陈董,您这是要干什么?”

    “我要去烧毁一间屋子。”

    “啊?”钱生发听了吓了一大跳,“要烧了谁,谁的屋子?”

    我忍不住笑了,这个钱生发以为我是去雪恨报仇去的,我说:“放心吧,是我自己的屋子。”

    “哦”钱生发松了口气,“您要是想拆毁自己的屋子重建,可以交给我,我手上有最好的建筑公司……”

    “不!必须烧了。”我语气严厉。钱生发楞了下,眨眨眼睛,努力思索也揣摩不出我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带着工具上山行程必然减慢,我心里骂着钱生发那无聊的汇报和会议耽误了我许多时间,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那屋子周围的警员已撤离,木屋安静地坐落在风景秀丽的山林间,闲静幽雅,表面的色彩在柔和的阳光下闪耀着奇异的光芒,那真是一幅美轮美奂的摄影画面,美得让人忘乎所以。

    我怔怔地望着眼前那美丽地让人窒息的画面,深呼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回想发生在查季研究所的惨剧,一咬牙吩咐道:“围着这间屋子,你们挖一条半径十五米的浅沟,附近所有的草皮树木全部铲除,浅沟中竖起防火板……”

    我正在安排工作,突然出现了一种很异样的感觉,我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那是一句很奇怪的语言,我根本听不懂。我说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这样形容还不是很准确,那种声音的感觉是直达大脑的,有时有人凑近耳朵便说话会有这种感觉,可又不完全一样,那感觉应该说是有人直接影响了我的大脑,将这句话传到我的大脑神经处。

    只有一句话,而我根本不熟悉这种语言,我从小就有许多外籍的家庭教师给我授课,所以我精通英法德以及拉丁美语,甚至略懂印第安语和阿拉伯语,而这种语言根本不属于以上任何语言体系。

    我记下了这句话的发音,心中的震惊难以形容,我想起查博士之前和我提过那东西也许可以跟我交流,它们也许有思想!

    我似乎听见身边有人在跟我说话,这次是真的“听见”,而不是那种奇怪的“感到有人说话”的感觉,跟我上山的那些人,领头的是个年轻小伙子,正仰着头奇怪地看着我。

    “刚才,是你在跟我说话?”我问。

    “是啊,你一直没理睬我。”他说。

    我刚才的脸色一定很苍白,神情迷惘,我问:“刚才你跟我说什么了?”

    那小伙子说:“我刚才问你,这屋子这么漂亮,干啥要烧了它?”

    “除了这句之外,你还说了什么?”

    “没了。”他说话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显然刚才我听到的那句话不可能是他说出来的,而且在场的人除了我之外没人听到。

    “你想拆屋子,我叫我们兄弟上来帮你拆,比这费劲挖沟省事儿多了。”那小伙子十分天真。

    我冲他招招手,他凑了过来,我故作神秘对他说:“万万不能拆了这屋子。”

    “为啥?”

    “那屋子里有鬼!”

    “啥?”那小伙吓到了,“你刚才说这屋子里有……,有那什么……”

    “这间屋子是鬼屋,你要是强硬拆了屋子,里面的鬼就都放出来了,晚上就一个接一个来找你!”

    小伙子明显被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姐,姐姐,你别吓唬我,你说的是真的?”

    我很肯定的点头:“是你把他们的住处拆了嘛,它们不来找你找谁去啊?”

    小伙子赶紧摆手:“我,我不拆屋子了,我听你的,烧,烧了它。”

    在所有措施都做好,我让人把十几桶火油往屋子上泼去,点燃火苗一瞬间蔓延开的时候,看着那美丽妖异的色彩在火焰中翻腾消失,我心也跟着一点一点往下沉去,我心中还有许多疑问,可此时我不得将它们跟随这些美丽的火焰一同埋葬。

    这件事件始终,或许永远是个不解之谜,但我不愿让这危险的东西再次酿造悲剧,彻底销毁是我对它们的惩罚和选择,但愿此事就此了解。

(七)八卦新闻() 
虽然在我感到事情已经被我解决了,可我的心情却十分不快乐,甚至极其沉重,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走进客厅就看到一个人正坐在沙发上,我家的沙发极大,那人歪着身子看杂志,茶几上还有一杯喝剩的咖啡,这种姿势躺在沙发的确很舒适,但极不优雅,能把我们家当自己家,毫不在意别人眼光只有一个人:罗云。

    我当作没看到他,径直走到沙发的另一边坐下,闭上眼休息,不是我不想理他,实在心中有太多不舒服,让我懒得开口说话。我感到耳边罗云的呼吸,甚至知道他不断用手在我闭着的眼前挥动,可我就是不想睁开眼睛。

    “你要是还在生气,可以骂我,别这样行不行?”罗云高声说。

    我缓缓睁开眼:“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觉得太累了,懒得说话。”

    “懒得跟我说话?你还是在生气。”罗云有点负气。

    我拉起罗云的双手握在自己的手心,他的手比我的手大许多,我没法完全覆盖住,我把他的双手拉到自己的胸前:“我跟你保证,我绝对没有生你的气。”我们这个样子有点像吵了架又想合好的情侣,可我和罗云从小就这样,彼此好得像左右手,几乎忽略了性别的差异,我们关系像是兄弟、好友、亲人。

    罗云眨眨眼,我知道他相信了,因为每次只要我做这个动作,就表示我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绝对不会欺骗他。

    “你这一整天都跑去那里了?”

    我说了那个地方的名称,罗云说:“你去哪个地方做什么?”

    “我把屋子烧了。”

    “什么?那,那些鬼东西呢?”

    “一起烧毁了。”

    罗云称那东西为“鬼东西”,而我骗那小伙子说那是“鬼屋”,可现在想来这样形容倒也十分贴切,一旦鬼屋拆除,鬼魅就会从里面逃散出来四处祸害人间。

    罗云瞪着我:“松松,干这么伟大的事情你竟然不叫上我?”

    “我叫了。”

    “你……”罗云顿时发现的确是自己没有参与进来,而我也的确曾经打过电话给他,他从我手中抽出双手,坐直身子,表情极其认真:“松松,我保证,以后只要是你让我干的事情,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以你为先。”

    我冲他微笑了下:“罗云,其实我倒觉得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如果那个艾琪真的不错的话,你可以考虑带给罗叔叔看看。”我说这话的时候是发自内心的。

    罗云满脸沮丧:“你是不是以后做事都不带我了,你不要我啦?”

    “真的没有,你看你现在都长这么大了,一表人材,要是身边没个像样的女朋友,以后出去怎么社交?早点把自己的终身大事定下来挺好。”

    “你说我?我比你还大一岁,你自己呢。”

    “我要是有天遇到自己真心爱慕的男人,我就会不顾一切跟他在一起,一辈子!”我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语气十分肯定。

    “你在等待那个对的人,我就不可以吗?”

    “你还没等到?那你这段时间跟那个艾琪打得火热,我以为你们在正式交往呢。”

    “那个不算?”

    “什么?我告诉你罗先生,我最厌恶玩弄女孩儿感情的渣男了,咋们家虽然有钱,但做人不能这么没节操。”

    “我哪有,我是认真的!”罗云表情十分夸张,“我跟她,一直是她主动,我觉得她看起来还不错,就是还差那么一点点儿感觉,所以我想暂时先培养培养感情吧。”罗云还怕我不相信,信誓旦旦说:“这些我可都跟艾琪坦白的,是她说没关系,她愿意先跟我培养感情的。”

    “好了,我相信你。”

    说着,我的眼睛就被罗云刚才放在茶几上的那本杂志吸引住了,那是一本以八卦著名的娱乐杂志,里面充斥着大量娱乐明星和商界名人的各种绯闻纠葛,实在无聊至极,我对这类杂志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而刚才吸引到我的是杂志封面上的大幅照片。

    照片上是失踪的名模玛丽性感照片,旁边是汤米微笑着的照片,两人被电脑软件极不自然得合成在了一起,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我在封面下方的一角看到一个人影:那竟然是我!

    我平时生活十分低调,尽量回避和媒体直接接触,而我父亲为了保护我,出入一些必要的商业活动时也会有保镖保护,但还是防不胜防,被狗仔抓拍到了一些零散的照片。那照片虽然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侧面,但我还是能认出那就是我自己。

    封面上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连锁集团公子、某集团陈姓小姐和选美皇后的爱恨情仇!

    “某集团陈姓小姐”指的就是我!

    罗云发现那本杂志正光明正大地躺在我的眼皮底下,而我眼睛已盯着那显眼的封面冒出了怒火,他飞身上前想抢过杂志藏起来,却迟了一步,杂志已经到了我手中。我飞速翻开杂志里面的文章,越看越气愤,双手不自觉得颤抖起来。文章完全歪曲事实,各种臆想猜测,文字里极尽艳魅庸俗,甚至捏造事实,以完全推测偏激的语言把我写成了个性格恶劣,嫉妒成性的女人。

    我气地将那本杂志合起来,用力扔进了茶几,嘴里恨恨地说:“那个记者写的?把他给我找出来,我要抄他满门!”

    罗云赶紧抓住我的手:“松松你冷静点,咋们家虽然有钱,但也没权力抄人家满门。”

    我简直气疯了:“这完全就是诽谤!诬陷!”

    “就是个娱乐新闻,别人看看娱乐一下过几天也就忘了,你别跟一本杂志过不去。”

    “我为什么平白无故给人娱乐?这样不负责任的媒体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我一定要告它!”

    “行行,我们可以给杂志社施加压力,让它们出面道歉,辞退捏造事实的记者,你别生气,这件事情交给我去办好了。”罗云劝说。

    “我一定要告得杂志社倾家荡产,倒闭关门!”我怒气不减。

    “这个有点难度,这家杂志属于宇力传媒集团,我们陈氏金华跟宇力的关系一直不错,你真要这么做,也得等晚上陈伯伯回来后商量了再说。”

    我还想接着发飙,罗云的话让我为之一震,瞬间恢复清醒:“你刚才说什么?”

    “刚才?我们陈氏金华跟宇力传媒的关系不错……”

    “不对,不是这句,前面那句。”

    “这家杂志属于宇力传媒……”

    “也不是这句,最后一句。”

    “你真要这么做,也得等晚上陈伯伯回来后……”

    “就是这句!”我拍了下手,按住罗云的肩膀,注视着他的眼睛问:“我爸爸要回来了?”

    “嗯,陈伯伯下午的飞机,晚上回来。”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我从早上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可你的手环无系统回应,电话根本打不通,我也不知道你去那里了。”罗云委屈地说。我这才想起早上我为了独自行动免打扰,就脱下手环放进了自己的随身背包里,而手环一旦离开我的手腕就自动关闭系统,任何人都别想联系到我。

    “航班到达时间?”

    “七点左右。”

    “现在几点?”

    “快五点半了”

    “还有两个小时,完了,我还没洗澡呢。”我急得原地打转,从那边回来,我浑身都是熏人的木灰和汗水,这个样子无论如何是不宜出现在父亲面前的。我丢下罗云,飞速跑上楼,冲进自己房间的浴室,我发现瑞姨早已经替我准备好了衣物,我脱下身上沾满了灰尘汗水的t恤牛仔裤,把自己完全沐浴在水蒸气里。

    烦躁的心变得平静,父亲回来我就要变回那个乖巧娴静的女孩儿,可这并没什么不好,至少现在,木屋事件到现在短短几天,却接二连三地发生悲剧,汤米疯了,玛丽失踪,两位研究人员牺牲,我毁去了木屋却毁不去内心的各种疑惑,那种矛盾时时折磨着我。

    瑞姨给我准备的是一条天蓝色的真丝连衣裙,我皮肤很白皙,是缺乏血色的那种白,我172公分的个子却极瘦。我洗完澡瑞姨替我吹干头发,我本有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平时都马虎地束成一条马尾,打理过后散在背后,称上天蓝色的裙子,高挑的个儿倒显出了我淑女优雅的风范,连罗云看到后都眼前一亮。

    他悄悄在我耳边说:“你说你乖乖当个淑女多好。”

    我望了他一眼,回道:“要是我每天日子就是吃饭睡觉装可爱,那我跟个宠物有什么差别?”

    “你的追求就是整天像个野小子东奔西跑?”

    我瞪了他一眼:“你说话的样子怎么跟我爸爸似的。”

    父亲回来后并没有过多的责问我什么,只是问下了我即将入学“霍浦学院”的准备情况,我一一作答,我们一起吃了个饭,父亲大部分只跟罗云说话。而接下来的几天,我确实像父亲眼中那个乖巧的孩子,每天都在为入学做预习工作,父亲则忙于各种应酬和生意。

    罗云偶尔来陪我,但更多时候会被艾琪叫去。

(八)来自南美洲的声音() 
父亲回来后,我每天都在预习“霍浦学院”的入学功课,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多月,我并不是为了在父亲面前强装乖巧,而是希望借用工读书来转移我心中时不时冒出的莫名思虑,那间木屋以及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已经被我彻底销毁,那片山林已招标了新的合作商重新投入开发,这件事也早已结束,我希望我能渐渐淡忘过往的伤痛。

    可那句要命的听不懂的话,却一直困扰着我。

    这日我再也忍不住了,早起就去了处于西部的一所著名的私立学院,在父亲眼里,我最近求知的欲望特别强烈,或许在他心目为我这个女儿感到极其自豪。

    陈氏金华集团是这所学院的股东之一,里面有不少教授均曾经是我的专属家庭教师,对于我们这种家庭出来的学生,学校是敞开大门欢迎的,但父亲则认为这所学校过于标志化,处处标榜自己是贵族学院,缺乏严谨的学术氛围,因而为我选择了对学业要求极其严格的霍浦学院。

    霍浦学院与这家学院不同,他的收费虽然也极其昂贵,但对学生生源的要求极高,每次招收新生都必须经过严格的测试评估,对于极优秀却没有足够经济支持的学生还会主动伸出橄榄枝,在通过考试后为学生先填补学费,但需要学生在学校期间通过研究或外出实习来偿还学费,等到学费还清才能给予毕业。

    所以说想进霍浦学院并不是家里有钱就可以办到的,财富、才华、刻苦努力缺一不可,而我也没有让父亲失望,在入学考试时取得了优异的成绩顺利成为霍浦学子之一。

    杰弗森教授是一位典型的加拿大人,拥有深棕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珠,身为文化系教授的他精通诸多国家,甚至不少印第安和伊立安岛一些土著的语言。他一看到就高兴地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松松,是你想要来我们学院了吗?如果是这样,我会不顾一切将你收为我的学生。”

    我笑着说:“如果我父亲同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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