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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轻轻的笑了起来:“妈妈,您真的在乎那些贵族们说些什么吗?您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贵族们背地里都在说我什么吗?如果您真的在乎维也纳的贵族老爷公子太太小姐们说什么,那就先告诉他们,背后议论皇后的血统不够纯净也是不合礼仪的。”
索菲皇太后一口气没顺过来,被噎得半天不能说话。
卷二,年轻的皇后【下卷】
19、未来的铁血宰相
1854年6月初,皇帝夫妻首次出巡。
首站选在摩拉维亚。这是弗兰茨·约瑟夫的登基之地,对弗兰茨的人生意义重大。
堪称庞大的随行队伍令伊丽莎吃惊。虽然经过了婚礼和蜜月,她已经对皇家喜欢奢华的风格有所了解,可是……宫廷男女侍从都还分别带上自己的仆从、女佣、跟班、理发师,这个就很让人觉得夸张了。
皇帝的首席副官格吕内伯爵自然是要跟随皇帝出巡的;负有监督年轻皇后言谈举止的责任的宫廷女总管埃斯特拉齐夫人,也一定是要寸步不离皇后的。伊丽莎白皇后私下同格吕内伯爵抱怨:“成天板着一张极严肃的脸,下了霜似的,从来不笑。”
格吕内伯爵忍住笑:“皇后陛下,埃斯特拉齐夫人是很稳重的,皇太后选择埃斯特拉齐夫人做您的宫廷女总管,一定是仔细考虑过的。”
伊丽莎嗤之以鼻:“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个荣宠完全是因为她那个可怜的死在1848年革命的丈夫吗?”
“……我知道陛下您不是很喜欢埃斯特拉齐夫人,我还听说了您公然违抗太后的意愿。”
“有吗?”
“当然。您不记得了?”
“哦,你说的是那件事。我倒觉得不算是什么违抗,太后也不一定是永远正确的。她说的对,我就听;说的不对,当然不能听。你觉得呢,格吕内伯爵?”
格吕内伯爵微微欠身:“您说得对。我想您已经了解到,您现在已经是帝国的第一夫人。”
“我还有很多不懂的,伯爵,你要帮助我。”伊丽莎直率的要求。
“陛下,若有差遣,我将竭尽全力为您效力。”
对于格吕内伯爵的效忠,伊丽莎毫不怀疑。
****
离开摩拉维亚,皇帝夫妻前往波西米亚的布拉格。皇帝和皇后分别进行了例行的晋见,之后是正式的晚宴。弗兰茨自幼便习惯于履行自己的义务,而伊丽莎白在初期的新鲜感过后,变得十分反感这种虚伪的场合。
尽管一百个不情愿,伊丽莎白皇后仍然坚持接见了各种代表团和请愿者。《维也纳日报》动情的报道了这件事:“当主席先生用激动的话语讲述山区居民贫困状况时,我们可爱的国母的美丽眼睛中充满了泪水,皇后陛下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震动。仁慈的皇后天使般的宽厚,给在场的人们留下了何等感人的印象,简直是无法描写的,这是一个庄严的时刻。”
伊丽莎白跟弗兰茨一起阅读了这天的报纸。
“茜茜,我为你感到骄傲。”弗兰茨很高兴看见自己的妻子被帝国的臣民们喜爱。
“虽然写的有点夸张了,不过基本上就是那样的。”伊丽莎十分之厚颜;“比起来,我更愿意把那些波西米亚贵族们为了这次觐见所花费的金钱全部折算成奥地利先令,赠送给那些贫困的人民。”
“我也觉得波西米亚的贵族们实在是很奢侈。”弗兰茨略有些不安,“我听说瓦尔德斯坦宫的骑士比武表演上,制作的服装和甲胄竟然花费了10万古尔登之多!”
“我记得在你的新婚大典时,赠给你的国民的现金都才只有20万古尔登,现在波西米亚的贵族们却花费了10万古尔登在无关轻重的表演上面。这只能说明两件事情——”
“哪两件事情?”
伊丽莎白慢条斯理的说:“第一,这说明帝国的大部分地区都还是很富有的,只是金钱都掌握在贵族们手里;第二,这说明波西米亚的贵族们比其他地区的贵族更爱做表面文章。”
“波西米亚地区是帝国相当重要的一部分,我坚信,波西米亚的贵族们今后仍将是我的皇位和帝国的支持者。”
“那么你也允许波西米亚的贵族们对你的皇后表示藐视吗?”伊丽莎白楚楚可怜地说。
弗兰茨轻抚茜茜的秀发:“我知道这些贵族们个个都不好相处,我也听说了,从维也纳到各地首府,一直都有人在议论马克思公爵的家世不够显赫,血缘不够纯净。我知道你不开心,不过我总不能下命令叫他们都住嘴,那不现实。”
“我知道。也不是特别不高兴,他们说他们的,当没听见就是了。敢当着我的面说的话,我也不会轻易的饶了他们的。”
“你像只小猫,平时不知道多乖巧,伸出爪子的时候谁都害怕。”弗兰茨爱怜的吻了吻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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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斐迪南住在布拉格附近的夏宫,皇帝夫妻专程前往探访了叔叔。
老皇帝患有癫痫病,以及弱智。他个子矮小,顶着一个硕大的脑袋,时常歪着头,小小的眼睛看东西时有点茫然,嘴唇下垂;同样的问题他要问很多遍才能记住,最喜欢的消遣就是玩多米诺骨牌。
看见这位太上皇的时候,伊丽莎白忍不住想:幸好弗兰茨像他妈妈,而没有遗传了父亲家族的长相。
索菲年轻的时候极其美貌,即使在二十一世纪的人的审美观中,也绝对能称得上美人。伊丽莎看到过皇宫内珍藏的一幅绘有年轻的王妃索菲和长子弗兰茨婴儿时期的油画,索菲脸庞白净圆润,薄唇娇红鲜嫩,灰蓝的深瞳,额头高而光洁。凭心而论,伊丽莎白很像她的姨妈。皇帝夫妻的容貌颇为相似,这大概也是弗兰茨对茜茜一见钟情的另一个原因吧。
弗兰茨结婚的时候,老皇帝并没有亲自前往维也纳道贺,原因是朝臣们仍然非常爱戴这位太上皇,如果他出现在维也纳,将会出现索菲皇太后非常不愿意看到的场面。
斐迪南已经完全脱离政治,完全脱离幕后女皇索菲。
只不过,他还没有脱离属于皇帝家族的年收入可达数百万古尔登的皇家农场,以及其他皇家产业。这个情况使得真正的皇帝家庭一直无法敞开手脚花钱。'注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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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西米亚之行的最后一项活动,是会晤普鲁士和萨克森国王。
伊丽莎白起初并没有在意这次会晤,直到格吕内伯爵告诉她,随同普鲁士国王前来的,是普鲁士联邦议会驻法兰克福的代表,奥托·冯·俾斯麦。
俾斯麦时年39岁,刚刚升任普鲁士驻法兰克福大使馆参赞。他并非出身高级贵族家庭,是地主容克阶级少有的高官之一。
“你觉得俾斯麦这人怎么样?”伊丽莎白尽量当作漫不经心的,问格吕内伯爵。
“他不是个标准的贵族。”
伊丽莎大笑:“哪里看出来的?”
“他的衣服质料倒是不错,可惜袖扣不怎么样。这说明他的经济能力不足以支付他的需求。”
“还有呢?”伊丽莎白强忍住笑——毕竟露齿大笑不是很符合皇后的身份而且也确实不怎么漂亮——心想男人的八卦水平也不亚于那些素以长舌著称的女人们啊。
格吕内伯爵耸了耸肩:“他已经三十九岁了,仍然只是一名小小的初级外交官,又不是具有高贵血统的上等贵族,我看他的政治前途也有限。”
“血统跟个人能力并没有关系吧。”伊丽莎白心道: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俾斯麦在日后会成为普鲁士的宰相,并且声名超过他的主子威廉一世皇帝(当然威廉一世现在还不是皇帝),不知道你会有什么感想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家世在欧洲宫廷中一直都很重要,当然……科西嘉的某个家族除外。”格吕内伯爵对拿破仑家族恨之入骨。
拿破仑曾经多次兵进维也纳,除了给奥地利这个国家留下战败的屈辱外,还令一向骄傲的奥地利民众感到了羞耻,所以格吕内伯爵会对拿破仑怀恨在心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我倒是觉得,既然俾斯麦只不过是个初级外交官,然而威廉四世竟然会带他来,这是否能说明,国王陛下还是相当器重他的?”
格吕内伯爵不悦的抿着嘴唇:“那可不好说。都说这个俾斯麦相当的精明能干,是个很能鼓动人心的演讲者,不过我没接触过他,不是很肯定这个说法是否属实。”
伊丽莎很想见见俾斯麦,又担心正式的召见会令人觉得奇怪,考虑之下的决定,是谨慎的在会晤结束后,令格吕内伯爵将俾斯麦单独领来。
在布拉格宫殿的小起居室内,伊丽莎白皇后秘密召见了普鲁士的外交官俾斯麦。
“尊敬的陛下……”俾斯麦突然蒙奥地利皇后单独召见,不由得心里感到有些而忐忑。
“你好,俾斯麦先生。很高兴你能来。”
“陛下的召见乃是我的荣耀。”俾斯麦不是第一次觐见奥地利皇帝,早在弗兰茨刚刚登基成为皇帝的时候,他们便在摩拉维亚见过。当时,年轻的皇帝给俾斯麦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他曾描述过:“这个国家的年轻君主,给我留下了十分美好的印象;20岁的炽热和成熟的尊严与果敢相得益彰;他的一双美丽的眼睛,尤其在举止活跃时,显示出一种令人心动的坦诚,具体地说,是在他微笑的时候。假如他不是皇帝,我就会说,对这个年龄,他过于严肃了一些。”'注18'
这段话,伊丽莎白皇后也看到过。俾斯麦对于皇帝的外表的描述非常贴切;时间已经过去了六年,弗兰茨越来越严肃、沉闷、忧郁,过重的负担几乎完全磨平了他的笑容。
“我知道你一直对皇帝陛下心存好感,我很感激你对皇帝的感情。”
“陛下……皇帝陛下是一个好皇帝,虽然他实在太年轻了。”俾斯麦有点不知所措:早就听闻这位皇后自由浪漫,与宫廷礼仪格格不入,不过……这么对一个外国外交官表示友好,还真是史无前例的经验呢。皇后不像个威严、尊贵的皇后,今天的行为很是冒失轻率,但是表现出来的友善,实在非常令人心动。
“我们不谈国事,我不懂政治。”伊丽莎非常谦逊,“普鲁士和奥地利一衣带水,同出一源,我希望今后你也能对皇帝陛下保持这种友爱,我会非常感激你的。我并不是在要求你在普鲁士国内公开支持奥地利,只是请你珍惜同皇帝陛下之间的私人感情。”
伊丽莎白定睛看着有点神情窘迫的俾斯麦,微笑着道:“皇帝陛下也对你有很高的赞美,说你是个意志坚定的、有高尚品质的政治家。”
“陛下真是过誉了。”俾斯麦不能分辨奥地利皇后是否说的属实;他不怎么相信弗兰茨能这么评论他,但是伊丽莎白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有多真诚,他也不能确定自己的判断了。
“我相信皇帝陛下对你的评价。”伊丽莎白把手伸给俾斯麦,这表示觐见结束了。俾斯麦恭敬的行了吻手礼之后,随着格吕内伯爵的引导离开了宫殿。
俾斯麦告退之后,伊丽莎白从起居室的小梳妆台抽屉里面拿出一张支票,数额不是很大,没有给出去的原因是伊丽莎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她决定还是询问一下格吕内伯爵或者哥哥路德维希再说。
“怎么送的好看,送的婉转,送的皆大欢喜呢?”伊丽莎白皇后喃喃自语。
20、哥哥的妻子
曾经威风八面的俄罗斯黑海舰队,实际上达到了木制风帆战列舰的顶峰。战前拥有4艘120门炮战列舰,12艘84门炮战列舰和4艘60门炮巡洋舰以及大量辅助舰的俄国黑海舰队,在英法向俄罗斯宣战后不久,便永远消失了。
英法花了那么长时间来协调双方立场,拟订协同作战计划,箭已经在弦上,沙皇又不肯让步,英法迅速参战。2月23日,第一批英国陆军上船前往土耳其。2月27日,英法向俄国发出最后通牒,要求俄国在4月30日之前撤离瓦拉几亚和摩尔多瓦。沙皇置之不理。
3月12日,英法与土耳其结成同盟。3月19日,法国陆军也登船前往土耳其。一天后,俄军渡过多瑙河。法国于3月27日、英国于3月28日相继对俄国宣战。
战争扩大了。
4月5日,英国陆军在加拉波利登陆。随后联军的作战计划在这里诞生。6万名英法陆军在海军的配合下,在克里米亚半岛登陆后的6星期内拿下俄国海军基地塞瓦斯托波尔要塞。这个计划目标很有限,目的是消灭俄国的黑海舰队,结束俄国在黑海的优势。这符合英国的愿望。而对法国而言,开战本身就达到了目的。随着更多的部队到达,联军开始向君士坦丁堡进发。
当地的酒和女人极为便宜,梅毒在联军士兵当中非常普遍。而当地的卫生条件十分糟糕,英国的后勤也同样糟糕。自拿破仑战争以来,英军的后勤训练被荒废了。大多数军官都没有经历过战争,哪怕是低强度殖民地冲突。法军情况要好的多。拿破仑被打败了,但法国并没有失败。法军陆军仍是欧洲装备最好、组织最完善的军队,很多军官拥有作战经验,后勤系统也很有效。武器装备方面,英法的优势来源于新式线膛步枪----米尼步枪(MinieRifle)。
4月14日,俄军包围斯里查(Silistra)要塞。4月18日,土军在拉霍瓦(Rohowa)击败俄军。4月20日,俄国遭到开战以来的最大打击,甚至是决定性打击。普奥两国宣布保持中立,并秘密结为防御同盟。中立的理由显而易见,但沙皇看不到这一点。神圣同盟在最关键的时候在他背后插了一刀,狠狠的伤害了沙皇的感情以及俄罗斯的利益,使他感到沮丧和愤怒。
仿佛为了给沙皇伤口再撒一把盐,英法舰队于4月22日炮击奥德萨,表明英法实实在在准备跟俄国打一仗。5月28日,英法在加拉波利的部队开始兵分两路向多瑙河流域的瓦纳(Varna)进发。法军一部由陆路进发,另一部分和英军由海路进发。联军的行动极大鼓舞了多瑙河前线的土军士气。
6月3日,奥地利完成部署,在匈牙利与瓦拉几亚和摩尔多瓦的边境陈兵8万,并向俄国发出最后通牒,要求俄国立即从两公国撤军。6月14日,奥地利又同土耳其签定条约,土耳其同意奥地利占领两公国直到战争结束。奥地利的轻率和贪婪将自1815年以来的俄奥友谊彻底葬送,从此两国关系再也没有好过,直到第一次大战将两国一起毁灭。
沙皇此时感到可耻的背叛,他终于明白自己落入一个可怕的陷阱。战争和他当初的预想完全两样,敌人越来越多,而朋友加兄弟的弗兰茨的背叛,使他对战争开始失去信心,但战争还要打下去。尼古拉严令俄军取得一场胜利来稳定局势。
6月22日,俄军统帅米哈依尔哥尔查科夫亲王(PrinceGorchakov)亲自指挥对斯里查要塞的围攻。1853年他率军进入瓦拉几亚和摩尔多瓦。开战以来,他一直是多瑙河方面俄军总指挥,但是作战不力于1854年4月被帕斯科维奇亲王取代。然而6月8日后者因为表现不佳被撤换,米哈依尔又重新上任。俄军的混乱可见一斑。
在尼古拉的悲观失望中,在弗兰茨终于决定背叛尼古拉的实际行动中,在英法各怀鬼胎的联合军事行动中,克里米亚战争愈演愈烈。'注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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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纳。
英、法、土三国的军队都集结在此,不同国籍的士兵之间相处倒算是融洽,只是健康问题日益严重。潮湿、小昆虫、吸血虫困扰着士兵们。
英国后勤组织的缺陷在这里体现出来:没有人知道邮局在哪里,也不知道野战医院在哪里;士兵们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能找到他们的将军;管理异常混乱,程序一塌糊涂,效率极其低下。
7月19日,法国军营首先爆发了霍乱;22日,霍乱蔓延到英国军营。尽管紧急烧毁了所有帐篷,仍然无法控制病情蔓延。屋漏偏逢连夜雨,8月10日,一场大火烧毁了仓库中的大批军需品,其中包括16000双靴子,使得情况越发糟糕。
有人开始嘟囔着说“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这话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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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奥地利皇帝夫妻前往波西米亚访问的前一天,弗兰茨·约瑟夫以强硬的措辞致函沙皇尼古拉一世,要求俄国立即撤出他占领的各个多瑙公国。这无疑于当面给了沙皇一个响亮的耳光。
一位俄罗斯外交官发回圣彼得堡的报告上尖锐的指出:“难道您以为,现在当了皇帝的弗兰茨·约瑟夫还会站在沙皇尼古拉的拖鞋之下吗?”这个看法也是各国驻维也纳外交官们的共识。
伊丽莎自然是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的,弗兰茨也觉得他的小新娘根本不用了解政治。于是作为皇帝身边最亲密的人,伊丽莎白竟然是从哥哥路德维希的来信中知道了皇帝对沙皇的最后通牒。
路德维希在信中说:“真难以想像,平时看起来相当温和、克制的弗兰茨,会突然变的态度强硬起来。我很担心俄国会因此改变对奥地利的外交政策。至少我们知道以前沙皇陛下对弗兰茨有着浓厚的个人感情,并不仅仅因为对奥地利示好的政策对俄罗斯有利才这样。对此我觉得有点不安。希望这个举措对你没有太大的影响。”
伊丽莎回信:“我很难相信,这是弗兰茨一个人作出的决定。他的大臣们都是一些笨蛋——把沙皇远远的推开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尤其是在英国和法国根本不足以成为可靠的盟友的情况下。弗兰茨虽然是一个好丈夫,但是似乎作为一个皇帝并不十分适合,他的个性太保守。在1848年革命之后,奥地利需要这样一位年轻有朝气的皇帝来安抚人心,皇帝的温柔性格使得他成功的扮演了一位温和的皇帝,民众们把所有美好的词藻用在他身上,而从来不把戒严令、死刑判决书同皇帝联系在一起,他们认为那都是索菲皇太后影响了皇帝的缘故;一旦面临任何变动——比如说战争,皇帝就现出他的弱势来了:他无法处理好这种复杂的外交关系;他优柔寡断,太容易被说服。我觉得斐迪南亲王比他更适合成为奥地利的皇帝。”
伊丽莎白将这封信交由理夏德伯爵带给路德维希。哈尔的工厂已经颇具规模,理夏德找到一名职业经理来管理工厂,自己则在慕尼黑——维也纳之间往返。
路德维希已经结束了在柏林的暂住生涯,回到慕尼黑。门德尔小姐也回到了慕尼黑,她正式宣布退出舞台,不再登台演出。为此慕尼黑的花花公子们哗声一片。
几天之后理夏德从慕尼黑回到维也纳,带来了路德维希的回信。
路德维希担忧的写道:“亲爱的茜茜,我很高兴你能够有自己的想法,虽然你的想法让我大吃一惊。可能思考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