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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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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郑眼睛骤然睁大。

    一瞬间恍惚了一下,他看着大殿上那文武百官忽然之间变了,不再是他的文武百官,而是密密麻麻的衣甲破碎的宁军士兵,他们站在大殿里,用一种充满杀意和仇恨的眼神看着他,那些人的脸居然如此清晰,他吓得惊叫一声,连滚带爬的冲出了大殿。

    满朝文武看着狼狈逃走的国王陛下,一时之间全都懵了。

    一个半月,宁军破日郎十几座大城,如果不是为了屠城灭地,宁军一个月用不了就能直接杀到日郎国都城外,就在宁军攻入日郎一个半月之后,日郎人的使臣又一次来了,这次带来都不是日郎国国王雅郑的什么话,而是一具拼凑起来的残缺不全的尸体,时隔一年多,那尸体已经不成样子,血肉无存,只有尸骨,头颅是接上去的。

    这一日。

    宁军大营尽白甲。

    那大将军,眼里带泪也带血。

    。。。。。。

    。。。。。。

第九百一十七章 你当如是() 
日郎国都城外不到十里,便是宁军大营。

    整个宁军大营尽是白衣白甲,队列整齐的大宁战兵看着远处的日郎人护送着一副棺材过来,棺材之中只有一句枯骨,已经时隔一年多,杜威名的哪里还有血肉,遗骸都不完整,他的尸体当初被安息人百般凌辱,如今已经拼凑不齐。

    士兵们注目那辆马车缓缓倒了近前,两侧兵甲如林,所有士兵们全都横拳在胸。

    “大宁战兵,接杜将军回家!”

    “大宁战兵,接杜将军回家!”

    “大宁战兵,接杜将军回家!”

    三声震喊,吓得那些前来送遗骸的日郎人全都脸色惨白,有的人走路都在发颤需扶着马车才能继续走,赶车的人吓得嘴唇都在抖。

    兵威如山。

    沈冷一身白衣走到马车旁边停下来,抬手触摸着棺材,棺材里就是他的好兄弟杜威名,从刚进水师就一直跟着他的好兄弟,多少次厮杀都活了下来,却死在日郎人恶心的算计里。

    “我们陛下说,无论如何也要将杜将军的尸体送还给大宁,当初那些安息人真是残忍。。。。。。这次我们也是千辛万苦才把杜将军的尸骨差不多凑齐。。。。。。”

    他的话还没说完,沈冷的眼神转向他,那眼神让说话的人立刻闭嘴。

    “你们千辛万苦?”

    沈冷往前迈了一步,说话的人不由自主的后退。

    “既然你们千辛万苦也没能把我兄弟的尸骸拼凑完整,那我就还你们一个千辛万苦千刀万剐。”

    “灭日郎!”

    陈冉大喊一声。

    四周战兵以兵器敲打胸甲。

    “灭日郎!”

    送尸体的人吓得掉头就跑,踉踉跄跄,跑出去没几步就摔倒在地,爬起来继续跑,连头都不敢回。

    沈冷伸手,亲兵捧着一副崭新的将军甲上来,沈冷打开棺材,一眼就看到那具残缺不全的枯骨,瞬间,他的就变得眼睛血红血红的,他把将军甲放在杜威名的尸体旁边,手在盔甲上拍了拍:“老杜,安心回家,剩下的事交给我了。”

    他猛的转身,泪水从眼角飞了出去。

    “送杜将军回家!”

    他大声喊,声音沙哑的好像刀子在磨刀石上磨过一样。

    大宁战兵的人把马车牵着往前走,沈冷忽然转身,单膝跪下来抱拳:“兄弟,若你泉下有知,别急着投胎去,你看着我,看着我手刃仇人。”

    他起身,黑獒走到他身边,巨大的头颅蹭了蹭沈冷的腿,它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悲怆,呜呜的叫了两声,好像在安慰自己的主人。

    沈冷拍了拍黑獒的头,翻身骑上去,伸手往前指了指:“攻破金云城!”

    面前就是日郎的都城。

    白衣白甲整齐向前,所以大地也变成了白色,日郎国的都城金云城诸门紧闭,城墙上的日郎守军一个个紧张的连话都不敢说,握着兵器的手全都是汗水,他们看着城外那支来自遥远宁国的军队,却仿佛看到的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军团。

    “攻!”

    战鼓声起。

    随着鼓声,巨大的抛石车一架一架的将巨石甩了出去,满天飞石朝着金云城的城墙上砸落,日郎人本以为将杜威名的尸体送还给宁人最起码能换来一些喘息之机,能让宁人的怒火稍稍平息,可他们错了,杜威名的尸体,只能让大宁战兵的杀意能浓。

    巨石飞上城墙,砸的一片狼藉。

    沈冷坐在黑獒背上,血红血红的眼睛盯着城门,如已入魔。

    一个多时辰,大宁战兵的抛石车把城墙上的日郎守军砸的鬼哭狼嚎,但凡可以栖身的地方都躲着人,他们从来都没有过如此想要钻进地缝里,每一处墙角都很拥挤,以为墙角可以带来安全。

    将军石破当一抬手把铁盔摘了下来扔给自己的亲兵,他左手抓了一面圆盾,右手握住黑线刀:“跟我破城!”

    “呼!”

    西蜀道战兵第一批发起了攻势,大宁战兵开始朝着金云城压过去,白茫茫一片。

    冲城车在队伍后边,随着大军往前压而移动,推着冲城车往前走的士兵们整齐的呐喊着,每一步都无比的坚定。

    城墙上的羽箭开始还击,可是没有重弩,所有重弩都必须固定在城墙上才行,不好移动,刚刚一个多时辰的狂轰滥炸早就把所有的重弩砸的细碎。

    冒着箭羽,大宁的士兵们冲到了城墙下边,云梯一架一架的往上抬。

    城墙上的日郎人已经在哀嚎,哀嚎着还击,还没有杀人就快把自己吓死了。

    冲城车上来,巨大的撞木拉起来,朝着城门狠狠的撞了下去,砰地一声巨响,城门往里边裂开,能看到城门里边的日郎国士兵一张一张因为恐惧而扭曲了的脸,他们疯狂的喊叫着,将城门推回到原来的位置,刚刚顶木被撞的断了好几根,有人嘶吼着指挥后面的人抬新的顶木上来。

    砰!

    第二下来了。

    沉重无比的撞木再次狠狠敲在城门上,这一次城门往两边裂开的口子更大,冲城车附近的大宁弓箭手在城门裂开口子的那一瞬间就开始发箭,箭密集的从六七尺那么宽的门缝里射进去,里边的日郎人被羽箭射翻了好几个。

    拥堵在城门洞里的日郎国士兵知道城门一旦被攻破意味着什么,嘶哑着嗓子喊着,拼了命的想把城门推回去,而城外这边大宁的战兵也涌了上去,所有的顶木都被撞断了,到了拼勇气和战力的时候,两边的人都发了狠,都在拼尽全力的推门。

    呼的一声,其中一扇巨大的城门因为门轴断裂而倒了下去,不少人被拍在城门洞里。

    城门拍倒的那一瞬间,每个日郎人眼神里就只剩下绝望。

    城门洞里的日郎人开始亡命飞奔,有将军大喊着让人把拒马桩堵在门口,日郎人的弓箭手站在拒马桩后边不停放箭,一员虎将单手举着盾牌往前猛冲,腿上连中两箭却丝毫也不在意一般,过去一脚踹在拒马桩上,那么沉重的拒马桩翻滚着飞了出去,将几名日郎国士兵砸翻。

    石破当低头看了看腿上插着的羽箭,一刀将羽箭斩断,带着两支箭大步向前。

    迎面一个日郎国将军一刀砍来,石破当一刀破之,再一刀斩之。

    “杀我兄弟者,我必杀之。”

    犹如猛虎咆哮。

    他和杜威名并不熟悉,也不常见,可是每一个大宁战兵都在心里狠狠的记住,四海之内战兵皆兄弟,哪怕一辈子只能见一次面有一次并肩作战的机会,那也是可以放心把自己后背交给对方的人。

    一刀剁人头。

    带着两支断箭的石破当大步向前,连斩六七人后,面前哪里还有人敢拦他。

    城门告破,城墙上的守军士气溃散没有了勇气抵抗,大宁战兵顺着云梯犹如漫卷的潮水冲上堤坝,大浪又顺着堤坝冲下来,从城墙上杀到城墙内,下城的坡道上,血流成河。

    从城墙到城下,白甲战兵迅速的攻占每一条大街小巷,攻占每一座官府衙门。

    日郎人的骨子里害怕安息人,因为安息把他们杀惨了,这一次之后,若有幸存者,一辈子提起宁人两个字也会胆战心惊。

    沈冷大军入城,骑兵呼啸而过,白甲红旗,烈烈如歌。

    皇宫,宁军已经将整座皇宫围的水泄不通,宫门紧闭,可是谁都知道那宫门在宁军面前就如同一层窗户纸,毫无作用,也毫无意义,宫门不能给里边的人丝毫安全感。

    宫城城楼上,雅郑站在那,脸色煞白。

    “沈冷!”

    他手里握着一把刀,手却在颤抖。

    “朕没有做错什么!哪怕你现在就让人攻进来把朕抓住,朕也不认错!”

    沈冷抬头看了他一眼。

    隔着很远,可是雅郑却似乎看到了沈冷的眼神,所以喊话的时候一直在发抖。

    “朕!”

    雅郑嘶哑着嗓子高呼:“朕是不会在你面前低头的,朕已经低头过一次了,再也不会有第二次,朕宁死不屈!”

    沈冷道:“你死就行了,要你屈有何用?”

    他摆了摆手:“把皇宫烧了。”

    围着皇宫的宁军将一支一支点燃了的火箭射进去,不停的射,犹如数不清的流星从四面八方飞入皇宫,火势逐渐起来,没多久皇宫里就浓烟滚滚。

    不到半个时辰,皇宫大门打开,一群人狼狈逃出。

    “放箭!”

    随着陈冉往下猛的一压手,羽箭瞄准逃出来的人,一个一个被射翻在地。

    沈冷看了一眼要逃出来却害怕羽箭而躲在城门口后边的雅郑,把刀子递给陈冉,转身出去,不远处有座凉亭,沈冷大步过去,右臂环绕夹住一根凉亭柱子,发力往外一拉,轰的一声,凉亭倒塌,沈冷夹着一根柱子走回来,回到城门口附近把柱子仍在地上:“立起来。”

    陈冉他们用横刀挖了个坑把柱子埋好,沈冷大步朝着城门里边走,好像拎着一只小鸡子似的把雅郑从城门后边拎出来,单手掐着雅郑的脖子举高,右手将黑线刀猛的一插。。。。。。黑线刀穿透雅郑的肩膀把人钉在柱子上。

    “我兄弟被人开膛破肚,你当如是。”

    沈冷转身:“剖了他!”

    。。。。。。

    。。。。。。

    【看完了今天书评区所有的留言,真的,一个大男人被你们感动的哭。】

第九百一十八章 你出钱我出力() 
日郎国皇帝雅郑在皇宫门口被开膛破肚,场面很血腥也很暴戾,可没有人同情他,也不值得宁人同情,只是杀了雅郑之后众人再找的时候却不见了沈冷,所有人都注意着那个哀嚎惨呼的一国之君,却没有看到大将军悄然离开。

    等陈冉想找沈冷问问下一步如何的时候,却发现人群之中已经没有了沈冷的踪迹。

    半个时辰之后,皇宫里的一座假山后边,陈冉终于在这找到了抱着膝盖坐在那的沈冷,他像个孩子一样蜷缩着,脸上的泪冲掉了血迹,所以泪痕那么重。

    在那一瞬间,陈冉的心仿佛被刀子割了一下。

    “冷子。”

    陈冉蹲在沈冷面前,手放在沈冷的肩膀上:“怎么样?”

    沈冷抬头看了看陈冉,又摇头:“没事。”

    陈冉长长吐出一口气,挨着沈冷坐下来,背靠在假山石上的那一刻,仿佛浑身上下跟散了架一样,大战之后脱了力,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总是以为自己可以保护所有人。”

    陈冉的声音很低。

    “所以你的痛苦也大过所有人。”

    陈冉往后靠了靠,抬着头看着天空:“你的杀戮之心越重,我知道其实是你心里的内疚越重,你一直都在自责,总觉得当初如果不把老杜留在这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可是冷子,你不是神仙,就算是神仙也未必万事万能。”

    沈冷抬起手抹了抹脸上的血泪:“不敢去想,老杜在带着人与安息人厮杀的时候是有多孤单,死之前的时候会有多无助。”

    沈冷也往后靠了靠,也抬着头看着天空。

    “我最不喜欢做的事就是报仇。”

    “我也是。”

    陈冉应了一声,两个人都陷入沉默。

    一辈子无仇可报该多好。

    “我每一次出征之前都要说,我带着多少人出去就希望带着多少人回来,可我知道我是个骗子,我做不到。。。。。。可兄弟们还是信我,兄弟们越是信我,我越难受。”

    他抬起手拍了拍胸膛。

    “这里疼。”

    陈冉嗯了一声,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出现杜威名的样子,也会出现李土命的样子。

    “冷子。”

    “嗯?”

    “做老母鸡累不累?”

    “累。”

    “还想做吗?”

    “想。”

    “既然累为什么还想?”

    “也许。。。。。。天生的吧。”

    陈冉睁开眼:“我也想。。。。。。老杜走了,可是现在外面还有二十几万大军等着你,他们都在等着你这个大将军来下令,老杜的仇还没有报完,四千多战兵兄弟的仇也没有报完,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没什么,没人说大男人不能哭,哭过了,站起来,你得挺直脊梁,因为你的脊梁不是你一个人的脊梁,是数十万兄弟们的脊梁,你挺直了,大家都挺直了。”

    他看向沈冷:“为什么大家明知道你不可能真的做到带多少人出征带多少人回来却还那么信任你吗?没别的,只因为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人生啊,不管是交朋友还是做兄弟,不外四个字。。。。。。将心比心。”

    他扶着假山站起来,朝着沈

    冷伸手:“等这次打完后回去,顺路看看老杜的爹娘,接到长安吧,上次一直都在说想把两位老人家接过去,可是忙起来总是顾及不周。”

    沈冷伸手,陈冉发力把他拉起来。

    “你继续做你的大将军,做数十万小鸡仔的老母鸡,我没你那么累,我只把你看成小鸡仔,鸡仔,来,给为娘乐一个?”

    沈冷笑着瞪了他一眼。

    陈冉笑了笑:“兄弟们亦然,你应该明白,当你想要保护的人越来越多,想要保护你的人也越来越多,兄弟们还都在外边等着你呢。”

    沈冷嗯了一声,重重的呼吸。

    两个人出了皇宫,走出去没多远就看到躺在一边树荫下的石破当,裤子被剪开了,一名医官正在为他清创,箭头还在肉里卡着,石破当枕着自己的双臂看着树上像是在发呆,似乎完全都不在乎那腿上必能钻心一般的伤疼。

    沈冷让人找来两壶酒,拎着酒走到石破当身边坐下来,石破当连忙起身:“大将军。。。。。。”

    沈冷把酒壶递给他:“少扯淡。”

    石破当嘿嘿笑了笑,接过酒狠狠的灌了一口,然后满足的呻吟一声。

    医官已经把箭头剜出来,石破当微微皱眉,看了医官一眼:“怎么这么慢的,我不吭声你就因为我不知道疼?信不信我现在把箭簇塞你屁…眼里再剜出来,你试试疼不疼?”

    沈冷对医官笑了笑:“别理他。”

    医官笑着摇头:“将军腿如果没事,塞就塞。”

    石破当吊儿郎当的样子,瞪了医官一眼:“嫌不嫌弃我脏?”

    医官一怔:“啊?”

    石破当把自己的酒壶递给医官:“敬你。”

    医官被这突然而来的敬意吓了一跳,连忙双手把酒壶接过来,犹豫了一下没喝,石破当哼了一声:“果然嫌弃我嘴巴臭?”

    医官一咬牙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然后把酒壶口塞进嘴里咕嘟咕嘟的灌了好几口,嗝的一声喷出来些酒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是嫌弃将军,是因为我还要去救人,喝了酒,我怕出错。”

    石破当一把将酒壶抢回来,自己又喝了一口后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敬你吗?不是因为你给老子治了伤,而是因为你给太多人治了伤,战场上刀剑无眼牛头马面遍地跑,一个一个的把人带回yīn曹地府,你特娘的就是跟牛头马面面抢人命的那个,你记得自己救了多少条人命吗?”

    医官摇头:“不记得。”

    石破当道:“你不记得,老子当然也不知道,这边的人都信禅宗说菩萨是救人的,世上没有菩萨,如果有,你就是。”

    医官眼睛微红,站起来,肃然行礼。

    石破当道:“快去救人吧,等回军的时候记得找老子来讨酒喝,你自己不来,若是老子想起来你没来,老子就真的把箭头塞你屁…眼里。”

    沈冷看着石破当,笑着摇头:“粗鲁。”

    石破当:“我粗鲁?我粗鲁。。。。。。怪我吗?那特娘的得怪我老子,我从小他就是这么教的,关键是我老子还总让我觉得自己是书香门第出身。。。。。。”

    沈冷伸手把地上带血的箭头捡起来,擦了擦:“我带回长安。”

    石破当有些不好意思:“是要给我

    表功吗?”

    沈冷:“不是,给你爹,让他把这个塞你屁…眼里。”

    石破当:“。。。。。。”

    沈冷喝了口酒:“灭日郎不难,统治日郎也不难,接下来怎么打?”

    石破当:“当然是一口气干到安息去。”

    “安息其实并不是紧挨着日郎国。”

    沈冷道:“我这些日子一直都在详细打探消息,日郎国的西边是耶国,大概有千里之地那么大的地方,已经被安息所灭,但安息没有在耶国留守多少兵力,他们的人在杀了我们的人之后就撤出日郎,安息人的习惯是打下来一个地方就把人口屠尽,把所得财物像蚂蚁搬家一样搬运回去,我们现在连安息本国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打日郎,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可对安息动武必须深思熟虑,不然的话会把更多兄弟的命扔在战场上。”

    石破当脸sè变了变,他以为安息就在日郎国西边,出了日郎就能打安息。

    “安息本国也许就不在这片陆地上。”

    沈冷道:“他们肆无忌惮的招惹大宁,或许是因为他们也和我们一样,打到这也是渡海过来的,本国在另外一片陆地上。”

    石破当问:“那怎么办?”

    “我打算让你留在这一段时间,重设安南都护府,当初是想留日郎,现在已经没必要,以日郎养十万大军不成问题,我给你留十万战兵,不要冒进,就狠狠的搜刮日郎吧,用日郎的金银财宝把咱们的战兵兄弟养的白白胖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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