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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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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

    皇帝看向沈冷:“死守一天,不管朕有没有打下别古城,你都要撤军回来。”

    沈冷俯身:“遵旨。”

    可皇帝当然明白,他是不会提前离开北马古城的。

    

第八百六十六章 大战在即() 
别古城地势开阔,所以可四面围攻,然而正因为地势开阔,黑武的援军谁也无法确定会从什么方向杀过来,要拿下别古城,打法就一个。。。。。。快。

    还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黑武援军可以从几个地方赶来支援,但最快的路必然是北马古城,如果绕路走,比走北马古城要慢一天的时间,兵贵神速,尤其是驰援的事,黑武人是不可能绕路走的。

    一天的时间,对于战争来说会发生很多事。

    皇帝亲征,率军围攻别古城,为了应对从南院大营方向或有可能赶来的援军,就不得不带上几乎全部兵力,更主要的是北马古城地势狭窄,留守太多军队也施展不开,所以沈冷才会只要三千人。

    孟长安瞪着沈冷,沈冷无所谓。

    “你到底想干嘛?”

    孟长安问。

    沈冷耸了耸肩膀:“逞英雄。”

    孟长安微怒:“放屁!”

    沈冷笑了笑:“就是想出风头。”

    孟长安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沈冷不是一个会无缘无故触怒别人的人,在大帐里沈冷说话锋芒毕露甚至还直接挑衅了诸多将军,那一句话就能让所有人不满,沈冷这么做显得极为幼稚。

    “你不想让我去?”

    孟长安问。

    沈冷撇嘴:“赶紧滚蛋,赶紧攻破别古城比什么都强,冷爷要去北马古城了。”

    他翻身骑上黑獒,看了一眼孟长安:“记住,如果不是你先攻破的别古城,而是别人,我看不起你。”

    说完这句话后沈冷拍了拍黑獒,黑獒发出一声沉闷的叫声,发力往前奔了出去,孟长安看着沈冷远去的背影,深呼吸,转身。

    “我知道。”

    他说了三个字,翻身骑上大黑马,率军朝着别古城方向进发。

    沈冷骑在黑獒上回望,孟长安的已经率军开拔,沈冷不由自主的笑起来。。。。。。那个傻家伙,守北马古城,陛下心中其实就两个人选,一是你二是我,让陛下在你和我之间做选择,当然是你,让我在你我之间做选择,当然是我。

    兄弟不是只在嘴上说说的。

    沈冷必须为孟长安多考虑,别古城位置特殊,一旦打下来别古城大军就能长驱直入与瀚海城的大宁边军遥相呼应,从而对黑武南院大营形成包夹之势,这一战打赢了,第一个率军攻破别古城的人自然功劳甚巨,孟长安需要功劳啊,太需要了。

    因为他和沁色的关系,军中多少人都在暗地里说三道四,临战之际,和敌国长公主不清不白,谁敢真正的信任孟长安?只有沈冷,唯有沈冷。

    连陛下都一样,陛下在考虑用人的时候都会因此而有所犹豫,如果孟长安第一个率军攻破别古城,就能让那些在背地里说他坏话的人收一收,让他们明白孟长安绝不会是一个私通敌国之人,唯有孟长安的战功越来越多,越来越出彩,陛下那边也才会心里踏实,也才能放心大胆的继续用他。

    如果孟长安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和沁色有了那种关系,那孟长安就近乎是一个完美的领兵将军,可世上哪有那么多完人,孟长安不是,沈冷也不是。

    沈冷更清楚的是,孟长安的要遭受的抨击不是在此时此刻,而是在战后,唯有多立功,在陛下面前多立功,才能让那些人闭嘴。

    “真特么的操心的命。”

    沈冷忽然就哈哈大笑起来。

    那时候孟老板说,我把你捡回来就是为我儿挡煞用的,六七岁的沈冷才刚刚有些理解这世上的艰险,不过每次孟老板说到这些的时候他并不抵触,反而会傻乎乎暗搓搓的在心里笑笑,想着幸好是给孟长安挡煞,给那个家伙挡一挡,也不错。

    北马古城。

    沈冷从黑獒背上跳下来,看了看面前这残缺不全的土城:“真破啊。”

    陈冉揉了揉眼睛:“哪里还有什么城。”

    这地方已经被废弃了很久,新城南迁六十里,就是现在的白得碾山关,原本的北马古城就是一座土城,不知道废弃了多少年,土城已经坍塌的差不多,还存在的城墙上已经没什么地方可以立足,最矮的地方也就还剩下半人高,还有不少缺口,这样的土城防御,任何重型城防器械都没几乎用不上,靠的就是人。

    好在对面地势狭窄,黑武的援军如果攻上来的话不可能全部展开,这是唯一的优势了。

    “把地方修一修,动作快一些。”

    沈冷吩咐了一声,手下士兵随即动了起来,他们将土城缺口用沙袋一点一点的堆起来,然后选择位置将带来的五架弩车架好,阳光下尘土飞扬,士兵们用最快的速度修补土城。

    沈冷弯腰从地上揪了一根毛毛草出来叼在嘴里,走到高处往对面看,北马古城那边就是峡谷口,距离大概有不到三里,说是峡谷但极宽,至少也有二三里的宽度,那么大的口子想堵住根本不可能,所以当初黑武人才会废掉北马古城,把城关往南移了六十里,在峡谷最窄的地方修建了白得碾城关。

    出了峡谷之后地势并不算开阔,这地方有些像是大宁西北的黄土高原,到处都是深沟,想爬上去都难,沟壑纵横,黑武人想绕到北马古城后边也很不容易。

    “分派两标人到左右,距土城一里设置观察。”

    沈冷往左右指了指:“两边都有裂沟能通过来,虽然不好攀爬,可黑武人一旦攻不破咱们的防线就会想别的办法,两边的人负责策应土城防御,人少了堵,人多了撤回来,但敌人从两侧上来我必须先知道。”

    “是!”

    王阔海大声应了一声:“我去左边。”

    辛疾功道:“我去右边。”

    两个人各带一标三百多名战兵去了土城两侧构建防御。

    沈冷靠着土城坐下来,把铁盔摘下放在自己身边,天快黑了,陛下率军突击别古城算计好了时间,急行军一夜再加上一天,到了别古城的时候正好天黑,大军不会休息,会连夜发起猛攻,如果顺利的话,后天一早别古城的城墙上就能插上大宁的烈红色战旗。

    “你总说沈先生,庄雍大将军,还有老院长他们像是老母鸡。”

    陈冉挨着沈冷坐下来:“可你啊,大部分时候更像老母鸡,我们都像是你的小鸡仔子,我知道你担心孟长安会出问题,所以才会抢着来这鬼地方。。。。。。冷子,你什么时候能自私一点?”

    “护崽不是自私?”

    沈冷笑了笑:“没有人比我更自私,我崽多啊。”

    陈冉瞥了他一眼:“那时候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孟老板把你捡回来就是给孟长安挡煞的,村子里的人都说,需要挡煞的人必是大富大贵之命,因为太富贵所以会有天罚,如果挡过去了就飞黄腾达,可有一点,不管能不能挡过去,挡煞的那个人都必死无疑,挡煞的人死了,被挡煞的人反而更富贵。”

    沈冷看了他一眼:“你信?”

    陈冉点头:“我信。”

    沈冷笑起来:“都是屁话。”

    陈冉道:“你特么的就是挡煞的命,小时候给孟长安挡煞,长大了给更多的人挡煞,你看看你现在要守住的这地方,就是在给身后十万大军挡煞,是在给陛下挡煞。”

    沈冷笑道:“夸我伟大。”

    陈冉:“滚蛋。”

    沈冷忽然觉得陈冉刚才说的那句给陛下挡煞有点意思,如果是给陛下挡煞的话,那岂不是也在给整个大宁挡煞?想想看,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自己真了不起。

    “牛…逼!”

    沈冷忽然冒出来这么两个字。

    一脸的小得意。

    陈冉看了他一眼:“傻…逼。”

    沈冷一脚踹在陈冉屁股上,陈冉从土城高坡上滑了下去,坐在那往下滑,滑到坡下边站起来,拍着屁股上的尘土又走回来:“你特么要是再把我屁股磨没了,我岂不是要改名陈由?”

    沈冷想了想这个冉字,又想了想由字,忍不住摇头:“这个冉字不对啊,你看,磨掉了两条腿是由,说明你没有第三条腿啊。。。。。。”

    陈冉呸了一声,回到沈冷身边坐下来,两个人肩并肩看着夕阳西下。

    “冷子。”

    “嗯?”

    “你猜我爹和我说过什么。”

    “难道你也是捡来的?”

    “滚。。。。。。我爹说,冉子,他们都说冷子是给孟长安那个傻小子挡煞的,这我不管,可我得告诉你,如果世上真有能挡掉的命煞,那爹希望你是给冷子挡煞的那个,爹不希望失去你,但爹更不希望你无恩义。”

    陈冉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笑了笑:“我真特么的是操心的命。”

    沈冷抬起手搂着陈冉肩膀:“没有那么多命煞,只要不认命。”

    陈冉也笑,抬起手指向远处峡谷口:“你看那谷口两边的山,像不像两瓣屁股?”

    沈冷看了看:“那你的意思是,谷口是那什么门?”

    陈冉:“黑武人不久之后会从那什么门里喷出来。”

    沈冷:“恶心。。。。。。难道我们要和一坨屎拼命?这个喷字用的,太恶心了。”

    陈冉起身,大声朝着下边正在构建防御工事的士兵喊了一声:“兄弟们,黑武人是不是一托臭狗屎?!”

    “是!”

    士兵们哄笑着应了一声。

    黑獒猛的转头往沈冷和陈冉那边看了看,后腿连蹬把它刚刚排泄出来的东西蹬土盖住,也许还想着狗屎怎么了,你们不拉狗屎的吗。。。。。。

    日月交替斗转星移,大战在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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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七章 夜战() 
夜晚过去,白天到来,白天过去,夜晚到来。

    残缺不全的土城最高处,士兵举着千里眼往峡谷口那边看着,一眼都不敢离开。

    峡谷口附近,爬伏在草丛里的宁军斥候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一下身子,借着月色往峡谷里看了看,峡谷像是一个巨兽的嘴张着,不知道下一息会吐出来什么怪物。

    就在这时候斥候听到了一阵阵轻微的声音,那是很奇怪的声音,就像是战鼓的鼓面上有厚厚的一层沙子,鼓槌落下,沙子被震了起来,可却不闻鼓声,只是依稀可闻沙子落下来的声音,细碎而密集。

    来了!

    斥候猛的抬起头,迅速的从草丛里爬起来,加速狂奔,马藏在树后,他飞奔过去,骑上马朝着北马古城这边飞奔回来,他不敢取出来示警用的烟火打上去,那样会让黑武人也提前警觉,他将带着的火折子吹亮不断的在自己身前上下移动,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不让亮光被身后的人看到。

    再亮的月色也照不亮整个夜晚,好在最高处的宁军士兵注意力足够集中,看到远处那一点亮光飘忽,立刻朝着下边喊了一声:“敌袭!”

    安静的坐在土城矮墙后的宁军全都站了起来,在那一刻,无需有人下令。

    天空中,一只体长近三尺的雕鸮在半空之中滑过,巨大的翅膀展开让人不寒而栗,它盯着下边狂奔向前的战马,似乎随时都想扑下去,最终让它放弃的不是战马的体型,而是马背上那个骑士身上反射的寒光。

    这种体型的雕鸮带着一只肥重的小牛飞上天也不是难事,夜晚是属于它的世界,哪怕是夜晚之中悄然休息的猎鹰也会是它猎食的目标。

    从天空上往下看,雕鸮展开双翅滑行,雕鸮巨大的双翅下,战马疾奔。

    似乎比人更敏锐,战马感受到了来自天空上的威胁,开始发力加速,战马的反应让斥候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那黑影遮住月亮一闪而过,他将背后绑着的长刀抽出来,月下炸寒芒。

    雕鸮发出一声很难听的啼叫,展翅飞走。

    土城这边,斥候一个一个回来,土城两侧各一里外的战兵也分别有斥候传讯,所有人都将硬弓摘下来,箭壶放在自己脚边触手可及的地方。

    “别心疼箭。”

    沈冷一边走动一边说道:“黑夜之中敌人不好判断我们有多少人,射出去的箭越多他们越搞不清楚,现在不是给大宁心疼银子的时候,也别担心射不准,听我号令发箭。”

    “呼!”

    士兵们发出低沉的回应,像是土城里苏醒了一头旷古的猛兽。

    地平线上,黑压压如同潮水一样的黑武骑兵朝着这边飞奔而来,若是白天看到这种万马奔腾的场面会让人震撼的无以复加,而晚上,则会带给人一种难以抵抗的压力,会错觉那不是骑兵而是漫卷的大浪。

    沈冷将铁胎弓摘下来,一只手抓了三支羽箭出来压在弓弦上,眼睛一直盯着前边。

    其实当白天的时候看到黑武人烽火台一座一座冒起狼烟,他就知道黑武人的援军很快就会来了,最先驰援过来的会是白得碾成的黑武守军,他们距离这里只有六十里。

    “放!”

    随着沈冷一声暴喝,声音撕裂了整个夜晚,比沉重的马蹄声更有穿透力。

    呼!

    一片羽箭整齐的飞了出去,还在远处盘旋着的雕鸮惊叫一声,迅速的飞走。

    从地上抬头看,会看到一道一道的黑影迅速的在月下划过,箭的破空声密集而恐怖。

    正在发力狂奔的黑武骑兵忽然就倒了下来,战马脖子上中了一箭,剧痛之下战马往前扑倒,马背上的黑武骑兵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甩了出去,他落地之后慌乱的爬起来,在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就看到战马已经到了自己眼前,砰地一声闷响,士兵被后面疾驰而来的战马撞飞出去,士兵再次倒在地上,怎么都站不起来了,剧痛之下,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被囚禁起来。

    砰的一声,一只马蹄子踏在他的胸口,他的身体猛的往上弯曲,胸膛都像是被踩穿了一样,断了的肋骨插进内脏,血从嘴里鼻子里喷了出来。

    踩到了人的战马失去重心往一边偏离,撞在身边的另一个骑士的战马上,两匹马纠缠在一起然后同时摔倒。

    黑压压的羽箭从天空落下,箭插进地面的声音和插进肉里的声音难以分辨出来,羽箭落下的那一瞬间,马嘶鸣,人哀嚎,夜晚给了杀戮一层遮掩,可只是一层,当这一层遮掩被解开,杀戮就会露出它本来就有的狰狞。

    一名黑武士兵的胸甲接连被羽箭洞穿,迎面而来的羽箭因为他向前的速度而变得力气更大,箭把人从马背上推下去,人落在地上后被战马踩死。

    “攻!”

    黑武大军中,随着有人暴喝一声,号角声呜呜的响了起来。

    没有停顿,没有犹豫,黑武人的骑兵朝着土城这边冲了过来,甚至连速度都没有减,这些士兵有的来自南院大营,有的来自各部族,有的则是从息烽口那边战败逃到这里的北院大营士兵,他们都很清楚宁人是什么样的对手,那是宿命之中的敌人。

    细密的羽箭之中,一支手臂粗的重弩呼啸而出,强大的力量让重弩迅速的超越了四周的羽箭,箭和重弩相比就如同飞鱼,而重弩是一条龙,重弩箭如同后出发但超越了所有手下的龙王,砰地一声戳在一名骑兵的胸口上,巨大的力度之下,骑兵的身体被撞的离开了马背,重弩箭挂着尸体又撞在第二个骑兵身上。

    倒地的士兵在一时之间还没有死去,低头看着自己胸口贯穿过去的重弩哀嚎着,手想去触碰又不敢触碰,这是他在临死之前对自己最后的怜悯。

    成群的战马载着骑士朝着土城发起冲锋,在距离土城还有不到十丈左右的时候,战马忽然一匹一匹的翻倒下去,这样的速度下翻倒的战马能把人摔的七荤八素,而战马的腿也会断掉。

    那是陷马坑。

    宁军士兵在土城外边挖出来密集的土坑,战马的马蹄一旦踩进陷马坑里立刻就会翻倒,倒下的战马又把后边的战马绊倒,一片鬼哭狼嚎。

    倒下去的人来不及站起来就被宁军的羽箭射翻,夜晚,就算月色再明亮也看不清楚羽箭来的方向,等到了眼前才发现哪里还来得及避开,更何况宁军羽箭密到根本没办法避开。

    土城太矮了,可是在土城外面宁军士兵摆放了拒马桩,一根一根削尖了的木头朝外上扬,侥幸躲过陷马坑的战马来不及停住,夜色之中一头撞在拒马桩上,木头深深的刺入战马的身体,战马的嘶鸣声如此的惨烈,马背上的骑士往前摔下来砸在拒马桩上,马身上涌出来的血洒了他一身。

    “将军!”

    一名黑武校尉从前边骑马狂奔回来,冲上战场一侧的高坡,从马背上跳下来单膝跪倒:“北马古城有大队宁军阻拦,羽箭密集,还有重弩,他们在土城外挖了数不清的陷马坑,我们的骑兵没办法冲上去。”

    领军的黑武将军,正是科罗廖。

    他在三眼虎山关一战之后就领教到了那支宁军不一样的战斗力,宁军的领军将军有两个年轻人让他都感觉到了害怕,一个叫沈冷一个叫孟长安,那两个人就是两把刀。

    他曾经感受过被那两个人在战场上支配的恐惧,这暗夜中再一次与宁军相遇,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出现了那两个年轻宁将的名字。

    “宁军大概有多少人?”

    “从羽箭来判断,不少于万人。”

    科罗廖听完之后沉默下来,这样的黑夜,骑兵纵然有着无与伦比的速度优势,可是土城外密密麻麻的陷马坑和拒马桩让进攻变得异常艰难,那是宁国边军对抗黑武骑兵最有效也简便的战术,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奇思妙想,可是这简单之极的战术却对骑兵有着巨大的杀伤力。

    尤其是夜晚,骑兵根本不可能看清楚前边地面上有一个一个的坑。

    “从两侧绕过去试试。”

    沉默许久的科罗廖吩咐了一声。

    将近一个时辰之后,又有斥候飞奔回来:“将军,土城两侧有宁军分兵把守,黑夜中看不出来有多少人,绕过去的队伍难以攀爬上土坡,被宁军弓箭手压制。”

    科罗廖皱眉,宁军分配防守,密不透风,可见领兵的将军心思细密。

    “等等,等一个时辰。”

    科罗廖忽然说了一句,手下人全都怔住。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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