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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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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吧。”

    孟长安披上大氅,再一次把铁盔的帽檐拉低:“我等不了那么久。”

    “为什么?”

    郭雷鸣忍不住问了一句。

    孟长安嘴角微微一勾:“不想输。”

    郭雷鸣不理解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而那个比外面风雪很冷还冽的年轻人已经走出了房门,在门关上之前的那一刻,郭雷鸣看着走进风雪里的孟长安,仿佛看到了跟在大将军身后挥刀向前的自己。

    他转身看向屏风后面,一个高高大大的人从后面走出来,哪怕是在这温暖的屋子里,身上的重甲也没有卸下。

    “大将军,你也看到了,孟长安是个执拗的性子。”

    大将军铁流黎已经不年轻了,可他依然是一堵墙,是一座山,是一柄能斩断风雪的刀,这是一个两鬓微见斑白,国字脸络腮胡的威严男人,身上那种气质寻常人想模仿都模仿不来。

    身披重甲的铁流黎在椅子上坐下来,压的椅子吱吱作响。

    “过刚易折啊。”

    铁流黎低着头看着炉子里的火:“裴啸是个小人,裴亭山是个帮亲不帮理的蠢货,当初你不该把孟长安分到裴啸手下,现在这件事似乎已经不好解决,裴啸给自己报功的奏折怕是已经送上去了。”

    让一位大将军说出不好解决四个字,足可见其中的分量。

    郭雷鸣低声说道:“要不然想个由头把裴啸调走?”

    “裴啸知道孟长安在做的事如果做成了那是多大的功劳,而且他并不服你,还记得昆山之战吗?陛下登极的第二年黑武人寇边,庄雍带着人为大军拖住黑武人的队伍,我亲自带兵截断了黑武人的退路,那一战中有个叫黎勇的年轻人在庄雍手下,赤膊上阵杀退黑武人数次冲击,当属头功,可是裴啸硬生生把这功劳据为己有。。。。。。前阵子军中通报,黎勇因为触犯军律还敢对庄雍行凶被当场格杀,我看到消息的时候心里疼的厉害,不能让孟长安成为第二个黎勇啊。。。。。。”

    郭雷鸣有些不解:“庄将军是陛下家臣,怎么还护不住自己手下?”

    他问完了才发现大将军转移了话题。

    “他护不护得住,是看陛下不是看他,裴亭山这些年越发跋扈是因为陛下对他容忍,可他自己不知道,陛下还他当年的情分也快还的差不多了,裴亭山年纪越大越糊涂,因为裴啸的事他居然连续上了三份奏折硬保裴啸不会说谎不会霸占军功,陛下给他脸,委屈了黎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教当年他敢带着九千刀兵直奔长安的。”

    铁流黎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我和裴亭山是生死交情。”

    郭雷鸣这才明白过来,这句话就是大将军的回答了。

    “可是大将军,这件事终究得有个解决的办法,总不能让裴啸继续跋扈下去。”

    “军中的办法行不通,那就想军外的办法。”

    铁流黎伸手从炉子里捏出来一块还烧着的炭,啪的一声捏碎,火星四溅。

    “孟长安在京城里出过事对吧。”

    “传闻是,有人想杀他,结果那天死了不少人。”

    “那你知道是谁帮了孟长安吗?”

    “属下不知。”

    “最近通报看了吧,那个叫沈冷的新晋上骑都尉,年轻人的世界,总是更有意思。”

    铁流黎站起来:“我来过的事不要告诉别人了,我只是想看看孟长安还能撑多久,现在看来只要他死不了,他就能撑一辈子。。。。。。”

    铁流黎拉开屋门:“那身傲气。”

第七十九章 跟我走() 
北疆铁骑大将军铁流黎连夜离开了军营,除了郭雷鸣之外没有人知道他来过,可这难题就让郭雷鸣一个人背了,大将军说那就用军外的法子解决,这法子是什么法子?

    大将军又为什么会提起来孟长安在雁塔书院里的那件事?还有那个叫沈冷的少年?

    现在郭雷鸣一脑门子问号,就想搞清楚大将军的来意,搞清楚大将军话里的含义,搞清楚自己怎么做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

    答案是不可能,不可能做到让任何人都满意。

    裴啸是裴亭山的亲侄子,裴亭山无子,这个侄子他就当自己儿子一样看待,为了裴啸他能厚着脸连上三份奏折最后一份更是以东疆大将军的军职来担保裴啸不会作假。

    这是在逼陛下,足以说明裴亭山已经糊涂了,觉得自己功劳大就变得为所欲为,也足以说明裴亭山对裴啸有多在乎。

    然而即便如此,陛下不还是没拿他怎么样吗?裴啸还是提了正四品将军,裴亭山还是东疆那个说一不二的大将军。

    铁流黎大将军离开之前说了一句话耐人寻味,他说裴亭山是和我共过生死的兄弟。

    郭雷鸣坐在那沉思,这几位大将军和陛下之间的感情,其实不简简单单是君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陛下虽然不是年纪最大的那个,但就是他们几个的大哥,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兄弟情。

    所以陛下才会对裴亭山一再容忍,所以裴啸才会越发的不要脸。

    传闻裴亭山曾经对陛下说过,有朝一日他死了,希望陛下能让裴啸做东疆大将军,他的爵位也传给裴啸。

    陛下当时避而不答,只是拍了拍裴亭山的肩膀上说朕当然不会负你。

    如果,裴啸死在北疆的话,裴亭山会做出什么事来?

    铁流黎大将军会受到什么影响?

    自己呢?

    郭雷鸣觉得一阵阵的头疼,虽然名义上他是这片防区的主将,可裴啸根本不服他,因为知道裴啸关系硬,所以这所部数万边军里有不少一部分郭雷鸣并没有绝对指挥权。

    为了一个孟长安,得罪了一个裴啸乃至于一位大将军,值得吗?

    如果裴啸不能动,那么动。。。。。。

    郭雷鸣心里猛的一惊,心说自己怎么会生出如此可怕的念头来?

    军中需要孟长安这样的年轻人,多年和黑武国边军的对抗让大宁北疆边军已经疲惫了,逐渐变得漠然,是孟长安的到来让那些年轻的士兵们再一次变得炽热起来,而且除了孟长安之外,谁还能这么多次进入黑武国内勘察地形绘制地图?

    郭雷鸣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有人敲门,郭雷鸣说了一声进来,门开之后他的脸色随即变了一下。。。。。。进来的居然是裴啸。

    裴啸是一个看起来永远都带着笑的人,三十几岁年纪,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身上有一种令人厌恶的骄傲,所以那笑容都让人觉得很假。

    从相貌上来说裴啸是个很英俊的男人,属于那种随便几句花言巧语就能骗到女孩子的类型,而他又不是一个草包,除去性格里的东西不说,这个人很有些本事。。。。。。大宁兵部每隔四年会举办一次全军大比武,各卫战兵,地方厢兵,四疆四库都会选拔最优秀的年轻人参加大比。

    当年大比,裴啸排名第二,最后对战的时候惜败于武新宇,后者如今同样在北疆,同样是正四品将军。

    全军大比排名第二,已经足以说明其实力了。

    裴啸笑呵呵的在郭雷鸣对面坐下来,把手里拎着的盒子放在桌子上:“前两日叔父派人来看我带了些东疆那边的特产,我想着这东西郭将军怕是还没有见过,于是就给你送过来了。”

    他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株通红通红的一尺多高的珊瑚树,极完整,形态也好,这么好的品相确实不多见,在大宁说不上价值连城但足以称得上千金不换。

    “太贵重了,裴将军一会儿还是带回去吧。”

    郭雷鸣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就暗淡下来,他喜欢这东西,也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可是这东西太烫手。

    “不过是个小玩意,郭将军喜欢就留下,以后若是东疆那边再送来什么好玩的东西,我先拿到你这来,这可不是我送给你的啊,郭将军也说太贵重,我自然是舍不得的,只是郭将军喜欢所以放在你屋里把玩几日而已,你还是要还给我的。”

    郭雷鸣讪讪的笑了笑:“也好,那我就玩几天。”

    裴啸哈哈大笑:“郭将军喜欢就好,对了。。。。。。还有一件事,那个。。。。。。校尉孟长安是不是回来了?这次又有所收获吧,这个家伙虽然是我麾下的人,可每次回来都直接找郭将军你而不是向我汇报,唉。。。。。。有时候真想发个脾气,一想到我和郭将军分什么彼此这火气又会消了。”

    他的眼睛若有若无的往桌子上瞟了一眼,那地方放着一卷牛皮纸,应该就是最新绘制的地图。

    郭雷鸣心里一震,看了看那火珊瑚又看了看那一卷地图,脸色变幻不停。

    “我能看看吗?”

    注意到了郭雷鸣的脸色,裴啸笑着问了一句后继续说道:“不管怎么说,孟长安是我手下的人,这地图我看一眼也不算过分的要求吧。”

    郭雷鸣一咬牙:“看可以,别拿出这个屋子。”

    裴啸抱拳:“多谢郭将军。”

    他从怀里取出来一卷银票放在桌子上:“我听闻将军家里正在修缮老宅,这是我一点心意,将军别客气,只算是我对将军新居之喜随一份贺礼。”

    郭雷鸣没去看那银票,而是起身走到窗口那站住,背着手往外看着一言不发。

    裴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把银票放下,然后打开那卷牛皮纸,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得难看至极。

    “这是什么东西!”

    他啪的一声把那些牛皮纸摔在地上,脸色铁青。

    郭雷鸣回头看了一眼:“怎么了?”

    裴啸怒道:“郭将军可别说你不知道。”

    郭雷鸣:“我知道什么?”

    裴啸狠狠的瞪了郭雷鸣一眼后大步离开:“你自己看吧。”

    房门被猛地推开然后砰地一声关上,声音大的能吓死人。

    郭雷鸣回过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牛皮纸,慢步回去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土,嘴角微微一勾:“是你自己要看的,怪我?”

    他把牛皮纸打开,第一张上就两个字。。。。。。白痴。

    第二张也是两个字。。。。。。败类。

    郭雷鸣把牛皮纸卷好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自己的笔架,笔架上有一支毛笔墨汁都还没洗掉呢,啪嗒一声掉下来一滴黑墨。

    郭雷鸣坐好之后叹了口气:“孟长安,你这字可真丑。”

    字当然不是孟长安写的,可郭雷鸣当然也不会承认那是他写的。

    裴啸带着自己的亲兵十几个人直接去了孟长安的营房,他一脚把门踹开,正躺在床上休息的孟长安连眼皮都没抬,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裴啸进了门扫了一眼,这破屋子里依然那么寒酸,连一件像样的摆设都没有。

    孟长安的屋子里布置极简单,一张硬木床,一把椅子,一张书桌,一个脸盆架,一个衣架,一个洗澡用的木桶,还有两口放衣服用的箱子,除此之外再无他物,桌子上连一个摆件都没有。

    裴啸似乎是嫌弃那椅子太破旧,站在门口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没动的孟长安:“你带回来的地图呢?”

    孟长安转头朝着里边,一言不发。

    裴啸往前走了两步,突然一脚把衣架踹翻:“孟长安,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分量,我可以让你生也可以让你死,更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你身为本将军的属下武官,任务归来不向本将军汇报,不交出绘图,本将军完全可以按照大宁的军律处置你,谁也说不上来什么,就算是大将军也一样,因为我完全是秉公办事。”

    孟长安坐起来,看着裴啸说道:“地图都在我脑子里,将军想要的话,把我脑袋割了去看看能不能看出来什么。”

    “你放肆!”

    裴啸冷声道:“你若是以为本将军只是在和你开玩笑的话,本将军劝你一句,活着比什么都好。。。。。。绘图给我,不然后果你可能想不到会是什么样。”

    孟长安站起来看着裴啸的眼睛:“我先后六次深入敌境,绘制的地图若拼接完备足以改变对峙格局,甚至有可能创造出大宁立国以来都不曾有过的辉煌战绩,你是知道我已经绘制的差不多,所以顾不得吃相难看不难看了。”

    “不拿?”

    裴啸一声暴喝:“来人,给我把这个狂徒拿下,扒了他的衣服让他跪在外面风雪中反省,不敬上官,不服军令,不依军法,我看今日谁能保得住你!”

    十几个亲兵如狼似虎,挤进屋子里朝着孟长安就扑了过去。

    孟长安眼睛微微一抬:“先来者死。”

    那十几个亲兵顿时脚步一停,互相看了看,眼神里都有惧意。

    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来,紧跟着就是战马嘶鸣,片刻之后在一阵铁甲叶片的响声中有人推开了房门,一个身穿重甲的年轻男人迈步从外面走进来。

    “哪个是孟长安?”

    孟长安看了他一眼:“我是,将军是谁?”

    那人身穿将军甲胄,品级与裴啸同。

    “武新宇?”

    裴啸的瞳孔猛的收缩。

    武新宇的驻地距离此处不下二百里,这风雪夜他怎么来了?

    来的人身材修长却不文弱,哪怕穿着铁甲也能看出来倒三角的体型,面容刚毅冷硬,眼睛格外的明亮,他说不上有多英俊,相对于裴啸来说,他更具男人气概,剑眉一挑便是刀锋寒,张嘴说话便是金戈响。

    “你来做什么!”

    裴啸怒视着武新宇。

    “孟长安,穿戴整齐随我离营。”

    武新宇把手里拿着的一卷硬纸啪的一声摔在裴啸脚下:“我向大将军请调孟长安来我军中做事,用完之后自会把人给你送回来。”

    裴啸眼睛死死盯着武新宇:“你调他何事?!”

    武新宇看了他一眼:“你的品级还没到让我向你汇报的高度。”

    他将自己大氅脱下来扔给孟长安:“披上就走,甲胄到我军中再给你一套,军务急迫,不可耽搁!”

    孟长安将大氅披上,里面只是一身单衣,他从枕头下面翻出来那把小猎刀攥在手里,大步走向门外风雪。

第八十章 投名状() 
从驻地离开之后骑马奔行十几里后队伍停了下来,武新宇让人找了些柴火升起篝火,孟长安冻的直打哆嗦却还是一言不发。

    他外面披了一件大氅里面只是一身单衣,大氅再厚实有什么用,这十几里身体基本上就已经冻僵了,可是他却没有让队伍停下来。

    武新宇对几个亲兵吩咐了一声,那几个亲兵随即上马离开,消失在风雪夜里。

    他往火堆里扔了几根木柴:“没话说?”

    孟长安低着头:“谢谢将军。”

    “就这样?”

    武新宇气的一乐:“怪不得郭雷鸣说你是个闷葫芦,果然如此。。。。。。再跑十里寒气入骨,想保命没准就得锯掉的你的手脚,你不怕?”

    “我不会让自己成为一个废物。”

    孟长安身体逐渐回暖,低头看着自己手里那把被火光照亮了的小猎刀。

    “你先在我那干一阵子,我想想看怎么把你扣下不还回去了。”

    武新宇看着孟长安:“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急着带你走?”

    孟长安回答:“将军没有调令。”

    “哈哈哈哈。。。。。。”

    武新宇稍显得意的笑起来:“裴啸那种浑身假骄傲的人,自然是不会立刻低下头把我扔在他脚下的军令捡起来,可是不代表他不会怀疑,我这么突然出现在你们营里,那张调令他还是会拿起来看看的。”

    孟长安看向武新宇:“将军为什么会来?”

    “因为有人不想让你死。”

    武新宇抬起头看向夜空,他本就是跟着大将军铁流黎一块来的,走到半路的时候铁流黎忽然想到了什么,让他立刻带人回去把孟长安带出来,半路上哪里来的纸笔写调令,铁流黎身上自然有大将军调兵的虎符,可是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就在附近。

    “没有调令,裴啸会跟将军过不去。”

    “调令?”

    武新宇耸了耸肩膀:“回头补一个就是了,我就说一心急拿错了,他能怎么样。”

    孟长安低下头继续看着火光:“来不及,他发现调令是假的立刻就会去大将军那告你的状,私自跨营区抢人,这是严重违反了军律的事。”

    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四肢已经恢复过来后转身往战马那边走。

    “你去哪儿?”

    武新宇问。

    “回去。”

    孟长安的回答简单的让人恼火。

    “老子辛辛苦苦把你抢出来,你这就要自己回去了?”

    “是。”

    孟长安上马,啪的一声打响了马鞭,那战马嘶鸣一声向前冲出去,可是才跑了没两步,黑暗中伸出来一只手拉住了缰绳,战马向前疾冲的力度有多大?然而却大不过那手上的力度,战马惊的一声惨叫然后翻了出去。

    砰地一声,战马摔倒在地上,孟长安之前已经离鞍跃起,手里的小猎刀往前划了一下却在半路上又收回来,刀尖距离那双眼睛只差分毫。

    人从黑暗中走出来,火光让他逐渐变得清晰。

    武新宇站在火堆边上笑起来:“果然是个执拗的家伙。”

    他俯身抱拳:“拜见大将军。”

    大将军铁流黎走到火堆那边坐下:“滚回来。”

    孟长安看了一眼那匹倒在地上的战马,心有余悸。。。。。。这就是四疆大将军的战力么?单手拉住一匹奔马,身子往下压的时候是一个标准的马步,马空翻摔了出去,马步纹丝不动。

    “卑职拜见大将军。”

    “你回去,是不想连累武新宇?”

    铁流黎侧头看了一眼孟长安。

    孟长安没回答,一个字都没说。

    铁流黎哼了一声:“前阵子老院长给我写了一封信,对我说孟长安这个人,是一个连表达自己的关心都不愿意多说一个字的人,天生是个孤独的人,你是不想让人觉得你骨子里并不冷,还是不想让人知道你其实没那么傲?”

    孟长安依然只是站在那,面无表情。

    “说一件事。”

    铁流黎指了指身边:“坐下来说,涉及你的生死,我的荣誉。”

    孟长安看向铁流黎:“我不会赌自己的生死。”

    铁流黎道:“军令之下呢?”

    “军令若和军务事无关,不称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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