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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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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看了赖成一眼:“你认为如何?”

    赖成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皇帝道:“想说什么?”

    赖成摇头:“没什么,杜大人能力确实很强。”

    皇帝看向窗外:“赖成,朕还是选择相信每一个人,你们都是朕的臣子。”

    赖成心里一动。

    京畿道,义县。

    义县是京畿道甲子营的驻地,距离长安三百里,义县是京畿道最大的粮食产地,这里的土地肥沃,亩产每年都高于周边各县,当年决定把甲子营放在义县不仅仅是因为在这可以扼守从西往长安的交通要道,还因为此地有京畿道第二大的粮仓。

    兴义仓在义县宝安山一侧,紧邻着兴义仓的就是甲子营大营。

    距离大营还有五十几里,一队骑兵护送着马车在向前疾驰,这支队伍前日出长安后就一路西行,半路上只停下来一次,马车里是当今大宁兵部侍郎杜高淳杜大人,一颗在朝廷中冉冉升起的新星,他今年才刚刚三十三岁,谁都不会怀疑他在四十岁之前就能成为兵部尚书,内阁成员。

    兵部尚书安远志已经老了,做事力不从心,从前年开始,安远志也逐渐把杜高淳推倒前边来,这是一种必然的新老交替,他让杜高淳多露面多接触多操持,就是在为杜高淳接任兵部尚书而铺路。

    马车里,杜高淳闭着眼睛听着坐在面前的那个中年男人说话,时不时的眉头就会微微皱起。

    坐在他对面的,是荀直。

    “阁老已经走了。”

    荀直语气平淡的说道:“可大势阁老已经定下,所以咱们只需要按照阁老定下的方向继续往前走就行,你是阁老最看重的人,这段时期对你来说又是最重要的时候,所以你要格外小心。”

    杜高淳睁开眼:“荀直先生,有些话我一直想说始终忍着,今日不忍了。。。。。。我大概可以猜到你们最终的目标是什么,虽然时至今日你们也没有告诉过我,你们的图谋太大,大到可能有损大宁基业,你们难道自己心里不害怕?如果一旦黑武反噬,长安以北就是战场,民不聊生,国力衰退,万万人死于战争。”

    荀直笑了笑:“这是新老交替必然出现的局面,有什么问题?”

    杜高淳沉默片刻:“我是宁臣。”

    荀直皱眉:“你应该明白,你能有今时今日之地位,是阁老的恩惠。”

    “我不认为全是。”

    杜高淳脸色有些发白:“你一遍一遍的在跟我说这些话,一遍一遍的强调没有阁老就没有我今天,那我问你一次,如果没有皇后娘娘没有阁老,你自己会是今天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

    荀直一怔:“杜大人,你是不是有些放肆了。”

    “放肆的是你。”

    杜高淳道:“我以前做过些什么,在不涉及陛下,不涉及触犯大宁国之根基的情况下,哪怕是违背我自己的良心,为报恩我做了,但我不希望有人威胁我。”

    他往前俯身,看着荀直的眼睛:“我是大宁的兵部侍郎,北伐大军百万人生死成败的后盾,阁老授意让你安排我做一些不伤国本的小事,我做,但要是涉及百万大军涉及大宁基业,对不起荀直先生,你可以试试能不能除掉我,如果能,我杜高淳时刻等着,如果不能,那就闭嘴。”

    “另外。”

    杜高淳看着荀直的眼睛说道:“你不要再一遍一遍的提什么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阁老才有的,就算我承认这是阁老的恩惠,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何来的居高临下?”

    荀直脸色发白,沉默片刻:“停车,杜大人,好自为之。”

    “谢谢荀直先生的好意,请荀直先生记住一句话,我虽是文人,可从穿上军服的那一天开始就在为死做准备,大不了就是死。”

    

第七百九十一章 贺礼() 
甲子营的重要性和独特性,其他诸卫战兵都不能相比,戍卫长安,只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一切,不管是兵力还是装备,甲子营都是诸卫战兵之中最强,甚至可以拿出来和四疆虎狼相比,所以甲子营将军的分量有多重不言而喻。

    薛让已经在甲子营将军这个位置坐了十年,十年前陛下把他从东疆刀兵调过来,似乎就在昨日,薛让有时候回想起来脑海里自己在东疆刀兵的生活还是那么清晰。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成为甲子营将军,二十几年前,大将军裴亭山率领九千刀兵直奔长安,封住城门挡住世子李逍然,大将军的威望随之达到了巅峰。

    而在那时候,唯一要动一动的就是甲子营,八万禁军都没动,甲子营大军却已经开拔,最终得到消息陛下李承唐已经进了长安,所以甲子营才没有开到长安城外。

    自此之后,甲子营就是陛下心里的一根刺,在薛让来甲子营之前的十几年,甲子营战兵将军换了四个人,来了又走,没有一个人可以坐稳,陛下是用了十几年的时间给甲子营大换血,等到薛让来的时候,当时的甲子营已经和十几年前的甲子营截然不同。

    他深知甲子营的重要性,所以十年来不敢有丝毫懈怠。

    然而最近这段日子,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偏偏还想不到。

    门外亲兵进来,说是兵部侍郎杜大人到了,薛让连忙起身迎了出去,按照级别来说他比杜高淳还要高,可是谁都知道杜高淳是未来兵部尚书的不二人选,虽然现在杜高淳还没有进入内阁,几年后必然能进,兵部尚书是正二品,可内阁次辅是从一品,近乎位极人臣。

    杜高淳快步进来,看到薛让的时候笑起来:“薛将军!”

    他是薛让手下出去的人,在甲子营做事数年,做到了行军佥事,而薛让对这个人的能力自然再熟悉不过。

    “杜大人。”

    薛让抱拳。

    杜高淳紧走几步:“将军千万不要如此客气,我是甲子营出去的人,永远都不会忘了。”

    薛让哈哈大笑,拉着杜高淳的手往屋子里走:“是来告诉我什么好消息的?我请你帮我说说陛下亲征的时候带我甲子营一同北上,怎么样,是不是成了?”

    杜高淳摇头:“没。。。。。。”

    薛让一愣:“陛下不答应?”

    “内阁诸位大人商量了一下,这件事就给否了,然后又奏请陛下,陛下也觉得不妥当,甲子营驻守京畿道长安无忧,北伐之际禁军必然随陛下北上,如果甲子营也去的话,京畿道防备空虚。。。。。。将军,不是担心会发什么事,而是必须准备着应付会发生什么事,所以甲子营不能动。”

    薛让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其实我也早就知道的,甲子营肯定不会向北。”

    他有些遗憾的看了杜高淳一眼:“那杜大人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甲子营虽然不能随军北上,不过陛下打算从甲子营抽调一半的辅兵还有车辆,所以我特意过来和将军商量一下。”

    “这还不算事,何须你亲自跑一趟。”

    薛让笑道:“陛下有旨意,莫说是一半的辅兵和车辆,全都带去又如何?难不成我还要对陛下说,那可不行。

    ”

    杜高淳笑起来:“多谢将军,另外。。。。。。”

    他往四周看了看,杜高淳立刻明白过来:“你们都出去吧,我和杜大人商议一些要紧事。”

    屋子里的人全都退了出去房门关上,杜高淳看向薛让:“将军,有一句话我必须问你,还请将军如实相告。”

    薛让看他脸色肃然起来,也收起笑容:“你问。”

    “将军。”

    杜高淳深呼吸,然后认真的问道:“最近这些年,是否有人暗中联络过将军?”

    “你指的是什么?”

    薛让的脸色有些变化。

    杜高淳道:“将军,如果有人暗中与你说了些什么,我希望将军三思。。。。。。仅仅是辅兵和车辆的事,确实我没必要自己跑一趟,可这一趟我非来不可,我就对将军如实坦白,这段日子有人私底下找过我,虽然没说有所求,可却送来大笔的银子,被我拒绝了。”

    薛让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动:“你是说。。。。。。大军北上之前有人想收买你?”

    杜高淳点了点头:“将军,我在你手下做事多年深知将军为人,将军对大宁对陛下之忠诚也是天地可鉴,我只是害怕啊。”

    薛让道:“你怕什么?”

    杜高淳往东指了指,薛让一怔。

    沉默良久,薛让看向杜高淳:“你应该相信我的,不管发生什么,不管是有人贿赂我还是逼迫我,我永远站在陛下那边,你刚才指了指,我当是没看见,也希望你不要胡思乱想,那可是大宁储君。。。。。。你也应该明白,那是陛下的选择,忠于陛下,忠于大宁,这是我为官做人的准则。”

    杜高淳总算是松了口气:“那样最好,我总觉得,最近气氛有些不对劲。”

    薛让摇了摇头:“安心做我们自己的事,别的事。。。。。。我们不管就是了,天家事,无小事。”

    杜高淳有一句话想问,可没敢问出来,其实就算他不问他也很清楚薛让的选择,薛让对陛下的忠诚不仅仅是对陛下一人,还有李家皇族,还有大宁正统,他确信薛让不会被什么人收买,而且薛让绝非沐昭桐那一系的人,当初陛下把他从东疆刀兵调过来就足以说明对他的信任。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了,杜高淳心里就有些隐隐不安。

    长安城。

    沈冷坐在那看着紧张的发抖的陈冉嗤之以鼻:“看看你那怂样,上战场都没怂过,怎么当新郎官把你吓成这样。。。。。。你相信我,我是过来人,根本不用紧张也不用害怕。”

    陈冉:“我第一回!”

    沈冷:“那我是不是应该告诉高小样,你这话里还想有第二回?”

    陈冉:“冷子,你有经验,你告诉我后天大婚的时候,我应该说什么?”

    沈冷:“总结起来,谢天谢地谢爹娘,敬茶敬酒入洞房。”

    陈冉:“哪个环节最可怕?”

    “入洞房。。。。。。”

    陈冉:“。。。。。。”

    沈冷道:“相信我,你会有体会的。”

    陈冉:“入洞房这种事有什么可怕的,小淮河我又不是没去过,小淮河浪子之称难道是虚名?”

    沈冷:“呵呵。”

    陈冉道:“我是不是应该表现的稚嫩一些,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

    沈冷道:“从你看不起入洞房就已经知道你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了,还用装?”

    陈冉不停的搓手:“不行不行,我现在想躲,真的,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你说高小样会不会也害怕?”

    迎新楼,另外一个房间。

    一群流云会的大嫂围着高小样七嘴八舌的教着她应该怎么做,一个个都是相信我,我是过来人的表情,有些话听的高小样脸红心跳的,又觉得有些好奇。

    “小样姑娘。”

    流云会的一位大嫂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不要害怕,这种事第一次都是女孩子比较紧张,男的都会装的好像什么都懂,其实是他们男人紧张的不知道该干嘛,你大哥我和成亲的时候,手脚都抖,还假装镇定,你只需记住,入洞房入洞房,关键词是入和。。。。。。”

    茶爷一把捂住大嫂的嘴:“嫂子你别说了。。。。。。”

    高小样脸红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大嫂嘿嘿笑了笑:“行了行了我不说了,别怕,真的,一开始是咱们女人怕,过不了多久就是他们男人怕!你一个眼神,他们就怕。”

    高小样好奇的问:“那嫂子,你家里大哥也怕你吗?”

    大嫂哼了一声:“以前怕,现在?现在我们俩纯洁的跟不是夫妻似的。。。。。。”

    茶爷就发现,这些流云会的大嫂是一群很神奇的人,好像她们在成亲之后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整个人都升华了。。。。。。平日里都不敢和她们多聊天,一开始聊着还正经,没几句就拐弯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

    茶爷看着高小样说道:“什么事都不用担心,我请了叶先生来给你证婚,你只要按照我们教你的一步一步把过程走完就行了,千万记得啊,吃饺子的时候问你生不生,你一定得大声说生。”

    高小样:“知。。。。。。知道了。”

    迎新楼一楼,陈大伯看着沈先生:“我有点怕。”

    沈先生道:“你这一把年纪了你怕什么?踏踏实实的。”

    陈大伯:“冷子和茶儿成亲那会儿,你怕不怕?”

    沈先生想了想:“别的倒是不担心,我就怕他俩一顺手在成亲的时候把结拜的事儿也给办了。”

    陈大伯道:“我这些年又当爹又当娘,把陈冉拉扯大不容易,如今他快成亲了,我这肩膀上的担子也总算是要放下了,这么多年像只老母鸡似的护着他,想想真是。。。。。。不说了不说了,开心。”

    沈先生:“鸡妈不好当啊。”

    陈大伯:“明明是鸡。。。。。。”

    沈先生吓得一哆嗦:“住嘴!”

    与此同时,东宫。

    太子看了曹安青一眼:“我听说沈冷部下那个亲兵营将军陈冉要大婚了?你去准备一份贺礼,今夜我和沈冷吃饭的时候带过去。”

    曹安青应了一声:“奴婢这就去准备。”

    他出了门,抬起头看了看太阳,那么刺眼。

    可他却笑了笑。

    自言自语似的说道:“贺礼么?阁老尸骨未存,是得给你们送一份贺礼。”

第七百九十二章 两顿饭() 
下午的时候迎新楼就在外边挂出来牌子,晚上的时候不对外营业,东宫那边的侍卫也早就到了,明里暗里都布置了人,就连禁军都调拨了人马,在四周百姓们看不到的地方守着。

    陛下是很低调的人,所以太子也不敢太高调,天快黑的时候乘坐一辆没有标徽的马车而来,下车的时候看到等在门外的沈冷立刻就加快脚步上来,脸上露出没有半分破绽的亲切笑容。

    “沈将军,久等了。”

    沈冷俯身一拜:“见过殿下,臣也是刚到。”

    太子一把将沈冷的手扶住:“今日我们不论君臣,我是真心把沈将军当朋友看待,沈将军何必如此客气。”

    沈冷道:“规矩还是不能乱的。”

    太子和沈冷把手进了酒楼,迎新楼的人全都俯身相迎。

    黑眼亲自引领着两个人上了二楼,包间里早就已经备好了茶和干果点心。

    太子落座,笑着说道:“本来是想请你到东宫喝酒,想了想那太过于正式,还是在外面轻快些,素闻迎新楼酒菜长安无双,早就想来,奈何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所以说,我今日还是沾了你的光才能品尝到迎新楼的美酒美食。”

    沈冷笑道:“谢太子殿下抬爱,其实,这地方臣也是不经常来。。。。。。殿下是有什么事要找臣吩咐?”

    “没有没有。”

    太子手一挥:“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想和你见见面聊聊天,沈将军是我大宁肱股之臣,年少有为,和沈将军这样的人多聊聊,我也能学习到不少东西。”

    沈冷俯身道:“殿下谬赞了。”

    太子笑道:“莫紧张,看你这一板一眼的样子。”

    他起身,走到窗口往外看着:“长安城的繁华,百姓的安居,乃至于整个大宁的稳定,少不了沈将军这样的人在外与敌打拼,我时常在想,父皇十六岁就领兵作战了,御敌于北疆之外,而我却依然碌碌无为,这次父皇准备北征,我不止一次请求父皇带上我,可是父皇却不准,他说。。。。。。我得留守长安,身为国之储君不能任意妄为,要以大局为重。”

    他回头看了沈冷一眼,刚才说到国之储君四个字的时候语气故意加重了几分。

    然而沈冷居然没什么反应,像个小孩子似的规规矩矩的坐在那,手放在膝盖上,脸上也透着一股子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表情。

    太子心里哼了一声,笑了笑说道:“大宁啊,我们李家数百年来苦心经营不敢有丝毫的携带,才有了如今的国运昌隆民生繁荣,当然也少不了你们这样的肱股之臣为之倾注一生心血,我来见你,还是想代表父皇,代表我自己,对你说一声谢谢。”

    沈冷连忙起身垂首抱拳:“殿下言重了。”

    太子过去拍了拍沈冷的肩膀:“沈将军今年才二十五?”

    “回殿下,是。”

    “比我还小一岁。”

    太子道:“可我一阵阵的觉得,我这二十几年的人生实在没有你精彩,对了,听闻你是个孤儿?”

    “回殿下,是。”

    “一个孤儿,能成长为大宁独领一军的将军,想必年少时候也受了不少苦才能有如今这般优秀,如你不嫌弃,以后私底下可称我为兄长。”

    沈冷后退一步俯身道:“臣不敢。”

    太子笑道:“沈将军,你太紧张了,我说过了今日只是你我私下聚聚,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你放松些。”

    沈冷道:“臣明白,臣知道了。”

    太子看了沈冷一眼,刚刚故意说到私下里你可以称我为兄长的时候,他一直都在看着沈冷的眼睛,他想从沈冷的眼神里看出来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然而他失望了,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他确定自己不会看错,也确定一个人就算再会演戏,突然之间自己提到兄长两个字也会有些慌乱,而沈冷的眼神里没有他以为会出现的惧意。

    他哪里知道,沈冷其实根本不知道这些事。

    “我其实一直都想有个兄弟,哥哥也好弟弟也好,因为我太孤单了。”

    太子坐下来,看着沈冷说道:“所以,长烨出生之后我很开心,特别开心,原本父皇只有我一个儿子,我从小到大身边都没有什么玩伴,你也知道,我的那些叔伯虽有子嗣,可他们见到我的时候总是会带着七分敬意三分生疏,一直到快二十岁,我都没有感受过有兄弟姐妹是什么感觉,我很敬佩你,也很尊重你,看到你这样优秀的年轻人,我也会忍不住想,若你是我弟弟该多好。”

    沈冷站在那,心说太子这是吃错什么药了?

    太子见沈冷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心里忍不住有些疑惑,心说这个家伙真的城府这么深?

    话都已经说的如此明白,他为什么连点正经的反应都没有。

    太子问:“你能理解这种感受吗?”

    沈冷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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