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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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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安阳郡停留了七天叶流云返回长安城,此时沈冷已经出了和苏道,叶流云星夜兼程赶路走了七天七夜回到长安的时候,沈冷已经快出息东道了。

    肆茅斋。

    皇帝看了一眼满脸疲惫的叶流云,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壶:“自己倒水喝。”

    叶流云跪在那没动:“臣有负陛下所托,查到的消息并不多,因为没有见到本人,所以臣不能确定那个和庄雍接触的人是不是就是当初白塔观的青松道人,臣也没有直接去问庄雍,水师正是要紧的时候,臣担心若是问了庄雍,他的心境会乱。”

    皇帝往后靠了靠:“查到什么就说什么,说仔细些。”

    叶流云点头:“虽然没有坐实的证据,不过臣猜着那人多半就是青松道人,他前几年经常去安阳郡鱼鳞镇进货,做的是绸缎生意,后来发现和他做绸缎生意的那个商户居然是隐藏的水匪,被他几乎杀了个干净,却带走了那水匪头目的一个养子,名字叫沈冷。”

    “巧合的是,沈冷的养父,也就是那个水匪头目,是今年书院大比双榜第一孟长安的父亲。”

    皇帝脸色依然平静:“一直都有这个传闻,朕问过老院长,老院长只说爹是爹儿子是儿子,不相干,朕又派人调查了一下孟长安,十二岁那年孟长安从安阳郡探亲回到书院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应该就是你说的青松道人几乎杀他全家的那一年。。。。。。孟长安应该是在知道自己父亲是水匪之后就和家里断了来往,之后几年在书院日子过的清苦,甚至蒙面去码头上做过苦力,却不肯再拿家里一个铜钱。”

    皇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态度已经足够明显了,以叶流云对皇帝陛下的了解,又怎么可能猜不到皇帝的心思。

    “孟长安确实是干净的,臣查到孟长安六岁就到了书院,对他家里的事完全不知情。”

    皇帝一摆手:“只说青松道人。”

    叶流云垂首:“是。。。。。。臣查到孟长安父亲也就是水匪百里屠是在十六年前冬天一个寒雪夜里捡到的沈冷,从时间上判断。。。。。。有很大可能,可让人不解的是,之后多年青松道人没有去过鱼鳞镇一次,直到沈冷十岁之后才逐渐接触。”

    皇帝微微皱眉,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波澜:“那孩子。。。。。。还活着吗?”

    叶流云连忙说道:“时间对的上,但其他对不上,从臣以前查到的消息来看,几乎可以确定的是青松道人把孩子扔了。。。。。。臣查到了当年的几个杀手,逼问之下供出来,他们依稀记得追到安阳郡的时候青松道人身边已经没有带着孩子。”

    皇帝颓然的往后靠了靠,虽然明知道孩子早就已经不在了,可那刚刚燃起来的一丁点希望就这样又冷了下去。

    叶流云继续说道:“其实在青松道人身边有个孩子比沈冷更值得怀疑,可惜了。。。。。。是个女孩,臣去过鱼鳞镇,打听了一下关于沈冷的来历,从现有证据判断,青松道人当年可能都没有进过鱼鳞镇,最接近的一批杀手死亡地点在鱼鳞镇外几十里,从青松道人当年逃离的路线判断,是在那地方被拦截了,然后青松道人一个回马枪返回云霄城那边,自此之后的动向就很难查。”

    皇帝沉默了好一会儿后问:“庄雍呢?可疑吗?”

    “臣之前也查过庄雍,十六年前的那天夜里,庄雍确实去了白塔观,但他和青松道人有一局棋没有下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如果他和那件事有关的话,应该不会提前走。。。。。。庄雍和青松道人本就是好友,两个人经常喝酒下棋。”

    “还有就是,当年庄雍从白塔观回来的半路上就被陛下派去的人找到,直接先行赶赴长安城为陛下打点前路,所以没有直接接触。”

    叶流云看了皇帝一眼:“不过,似乎庄雍也在查当年的事,臣觉得,如果接触他的那个人是青松道人的话,庄雍是故意让他接近的。”

    皇帝道:“朕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庄雍的忠诚,不然的话也不会让他去带水师。。。。。。”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通闻盒,那是水师中那个亲信送来的,提到的却不是水师的事,而是乙子营将军白尚年。

    “你先回去吧,离开这段日子京城里也有很多事你需要去处理。”

    “臣遵旨。”

    叶流云起身,后退着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一件事:“沈冷就是孟长安的那个所谓的表弟。。。。。。最近在水师里大放异彩,不过似乎被人压了。”

    “嗯?”

    皇帝一抬头:“朕说过的话,你忘了?”

    叶流云脸色一变,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臣该死。”

    皇帝道:“再说一遍朕当初怎么跟你说的。”

    “臣既入江湖,就不问朝堂。”

    “朕知道委屈了你,再过阵子朕让你回来,四疆四库再加上水师,你自己选,朕都答应。”

    “臣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为陛下分忧。”

    “去吧,朕还不了解你?你只需记住一件事,朕可以让你去查庄雍,但永远不会让人去查你。”

    叶流云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额头都红了,眼睛也红了,皇帝这一句话暖了他的心,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叶流云走了之后皇帝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心情似乎越来越阴郁。

    “白尚年,白秀,湘宁白家的人。。。。。。打算干什么?”

    皇帝把通闻盒放在一边,转身看向挂在墙壁上的大宁疆域图,视线停在了江南道。

    他的视线从江南道一路向下,过河苏道,息东道,湖见道,又到了原来南越国那片地方,他站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来回十几分钟后忽然停下来:“来人,传内阁大学士沐昭桐进宫。。。。。。再把书院老院长也请来。”

    此时已经是深夜,皇帝如此急的要召见长安城里分量最重的两位老人,内侍觉得怕是要出大事,哪里敢耽搁。

    一个时辰之后,这两位老人就已经在肆茅斋里了,皇帝让人去熬了一锅银耳莲子羹,又加了五盘点心,看这架势似乎今夜是没打算睡。

    “知道朕为什么几年来都没有给南越那片地方设道府吗?”

    皇帝问。

    沐昭桐看了一眼老院长,老院长像是真的饿了,连着喝了两碗莲子羹又去盛第三碗,似乎连皇帝的话都没有听到。

    沐昭桐在心里骂了一句老狐狸,垂首回答:“臣猜着,是因为那地方还没完全镇抚,急着设立道府的话,地方文官和军队就会有冲突,陛下在这几年来许给军队的权力足够大,军队摆在那,比地方官府的震慑效果大。”

    “阁老看的清楚啊。”

    皇帝道:“如果朕在灭了南越之后即刻设置道府,选派一个人过去,那就是老百姓眼里的封疆大吏啊。。。。。。谁去都要急着做出些成绩来让朕看,可是文官的本事在于安抚,刁民心不服的时候你去安抚他们,只会让他们越发的没了规矩,所以朕交给战兵,今年以来,南越那片地方作乱的消息几乎绝了,没人再敢放肆,朕用了几年的时间让那些人学会什么叫怕,现在是时候让他们学会什么叫感恩了。”

    老院长喝完第三碗莲子羹:“陛下说的对。”

    皇帝瞪了他一眼,看向沐昭桐。

    沐昭桐连忙说道:“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选派一个足够分量的人去做道府为陛下施恩。”

    皇帝看向老院长,老院长伸向点心的手停顿了一下:“大学士说的对。”

    皇帝又瞪了他一眼。

    “你们有人选吗?”

    沐昭桐沉思片刻:“臣举荐京畿道道丞白归南,此人文武双全能担大任。”

    皇帝微微皱眉:“湘宁白家的人。”

    “是。”

    沐昭桐道:“白归南在京畿道做道丞已经有六年之久了,协助京畿道道府多年,对于政务已经再熟悉不过,户部历年考核都是优,文可治地方,武可领万兵,是个人才。”

    皇帝点了点头:“朕知道,白归南确实有能力。”

    他又一次看向老院长。

    老院长嘴里嚼着点心有些含糊的说道:“臣以为陛下说的对。”

    皇帝刚皱眉,老院长看向沐昭桐:“臣以为大学士说的不对。”

    皇帝嘴角微微一勾:“哦?为什么?”

    老院长想了好一会儿后一脸认真的回答:“臣觉得他和南越那边名字不和,他叫白归南,归了南边就不好了。”

    沐昭桐脸色一变:“荒唐!”

    皇帝哦了一声:“老院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沐昭桐脸色微微发白,不明白皇帝今天是怎么了,论能力,论资历,能去南越那边的毫无疑问白归南最合适不过。

    老院长喝了一口水把嘴里的点心冲下去,坐直了身子说道:“南疆武库司座叶开泰协助南疆大将军石元雄多年,对南疆极为熟悉,最为合适。”

    皇帝不等沐昭桐说话紧跟着问了一句:“南疆武库也是重中之重,叶开泰调离,谁可为继?”

    “北疆武库副司座陈锆可为。”

    皇帝微微眯眼,心说你个老家伙,现在还不忘给你书院出来的那个宝贝疙瘩孟长安解决难题,陈锆的儿子陈子善因为孟长安而死,陈锆调到南疆的话,怎么可能再去为难孟长安。

    老院长却丝毫也不担心自己的心思被皇帝看穿,手已经伸向第三块点心了。

    皇帝看向沐昭桐:“阁老以为?”

    沐昭桐忽然轻松起来,也不知道是想通了什么,伸手也去捏点心:“臣以为,院长说的对。”

    如果老院长没有提到叶开泰,沐昭桐还没反应过来,叶开泰啊。。。。。。和庄雍一样,都是陛下当初还是留王时候的家臣。

    所以,他干脆吃点心算了。

    皇帝见沐昭桐没有反对,又问老院长:“你觉得叶开泰能力可否胜任南越道道府?”

    老院长一脸赖皮:“能力?臣不知道,不过他名字好啊,开泰,开泰,多吉利。”

    不等皇帝说什么,沐昭桐点头:“院长说的对。”

    沐昭桐心里冷笑,什么名字好,庄雍的水师早晚南下,叶开泰和庄雍都是陛下家臣,到时候配合起来自然默契无间,陛下喊我来无非是为了明天上朝的时候提起叶开泰反对的人少一些罢了,毕竟是院长和他两个人联名举荐的不是。

    他觉得点心不好吃,有点苦。

    。。。。。。

    。。。。。。

    【感谢大家的书评,每一条我都看了,真的很感动,很感激,而且写的都很赞啊。】

第六十二章 长大成人() 
大学士沐昭桐回到自己家就把书房门紧闭,告诉下人不见任何客人,他需要自己好好的把事情理一遍。

    南越国那片地方设置道府的事不用多想,他觉得自己也算不上是有什么私心,到现在为止他也坚信白归南比叶开泰更适合做第一任道府。

    虽然三年前湘宁白家的人就过来找他谈过这件事,希望在未来皇帝陛下于南越设置道府的时候帮帮白家,可沐昭桐不认为这是徇私,白归南若是没有那个能力,他就算是拼了命的往上举也举不动。

    想想也就释然,南越那是多紧要的地方,皇帝怎么可能不用他的亲信,自己确实疏忽了,皇帝这是要不惜一切代价为水师南下把道路铺平。

    当年皇帝陛下还是留王的时候,手下有几个亲信最得力,后来有人总结了八个字。。。。。。开枝散叶天边流云。

    水师提督庄雍,并不在这八个字之中。

    开枝散叶,前面这四个字指的是叶开泰,叶北枝,叶云散这三个人。

    天边流云,指的是叶景天,叶抚边,叶流云这三个人。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陛下让这六个人都姓叶,可有一件事大家都知道,那就是这六个人都是当年战兵遗孤,然而深思一下,之所以为什么姓叶,可能答案就是前四个字。

    陛下年少时从军领兵,那时北边黑武国第一次寇边,年少的陛下和年少的大将军铁流黎分领一军抵挡黑武国大军,两个人犹如两把尖刀,非但击退了黑武国数十万暴卒,甚至还一左一右插进了黑武国境内,陛下率军向北越边境三百里,铁流黎越边境二百六十里。

    那一场大战彻底打怕了黑武国,自此之后有将近十年的时间黑武国都老老实实。

    可那一战也太惨烈,陛下带着的三万精骑长驱直入,回来的时候只剩下半数。

    那一战中涌现出来很多青年才俊,现在已经成为大宁的柱石,比如北疆大将军铁流黎,当时就能和陛下各领一军,足以说明他的能力。

    还有现在的东疆大将军裴亭山,当时就是陛下所领那支骑兵的副将。

    西疆武府司座卓飞崖,北疆武库司座赫连文山都是当年那一战杀出威名的人。

    先帝驾崩之后,大学士沐昭桐提议从诸亲王府里选择一位合适的世子继承皇位,朝中文官无人反对,当时的皇后也只能答应,为什么裴亭山就敢带着九千刀兵从东疆杀到长安城?

    从东疆到长安万里迢迢,途中有无数关卡,横穿六道,驻守六道的六卫战兵如果阻拦的话,那九千刀兵再凶悍,只怕也走不出个几百里就会被层层围住最终被箭阵射成刺猬。

    裴亭山到了长安外九千刀兵横陈,京城里还有八万虎贲。。。。。。禁军大将军澹台袁术偏偏在那个时候说自己病重难以处理军务,大学士连续派了六批人去请他,他只闭门不见。

    最后没奈何,沐昭桐请皇后亲自去禁军大营取禁军大将军的调兵虎符,结果虎符被澹台袁术带回了家。。。。。。

    为什么?

    因为当初澹台袁术也是那次北伐之战的一员,那年陛下和铁流黎分领骑兵,澹台袁术带步兵八万紧随其后,黑武国靠近大宁这边有差不多三百里被杀的鸡犬不留寸草不生,三分之一是骑兵杀的,三分之二是他澹台袁术杀的。

    陛下啊,在军中的威名早就已经留下了。

    那些大将军可以心甘情愿接受陛下,不能接受一个黄口小儿。

    也正是那一战之后,老皇帝感觉到了李承唐的可怕之处,直接威胁到了太子李承远的地位,于是去了李承唐所有兵权,加封亲王,却不过是个闲散王爷了。

    皇帝在那一战后收留了很多战兵遗孤,开枝散叶天边流云都是他亲自抚养长大的,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人,如今这些人大部分已经销声匿迹,谁也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为皇帝守着这江山社稷。

    就连叶流云都已经消失很久了,有传闻说现在流云会的大当家就是他。

    沐昭桐皱眉,心说自己年纪真是大了,怎么胡思乱想了这么多。

    皇帝陛下的旨意已经传下去了,南越那片地方正式定名为平越道,叶开泰为第一任道府,白归南为第一任道丞,从京畿道调去了平越道表面上看像是平级调动,可实际上反而还降了一级。

    不过对于白归南来说终究是好事,在平越道再踏踏实实干个两三年,回头调任别的地方做道府已经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了。

    沐昭桐更多需要思考的是白尚年的事,白尚年到底做了些什么,以至于让陛下生了那么大的气?

    “沐流儿!”

    沐昭桐抬起头喊了一声,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人快步进来,这女人看起来个头很高,最不济也有一米七,身材修长结实,面容稍显冷傲,尤其是那一双剑眉,更是带着几分杀气。

    她俯身一拜:“老爷有什么吩咐?”

    “你去一趟安阳郡,看看少爷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沐流儿脸色变幻不停,犹豫了好一会儿后回答:“其实确实发生了一件关于少爷的事,只是夫人不许我们告诉老爷您知道,怕老爷您担心。”

    沐昭桐脸色一白:“说!”

    “少爷。。。。。。少爷受伤了。”

    “嗯?!”

    沐昭桐猛的站起来,撑着桌面的双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可片刻之后沐昭桐脸色就缓和下来,他慢慢的坐下来,缓缓呼吸:“说仔细些。”

    沐流儿将安阳郡水师的事说了一遍,尽量没有掺杂个人感情在内,将事情的经过基本还原,因为她知道老爷需要最真实的东西做出判断,她作为老爷培养出来的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不能以自己的个人情感来干扰老爷的理解和判断。

    “呼。。。。。。”

    沐昭桐听完了之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眉角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沐流儿当然知道老爷已经生气到了极致,可被老爷硬生生压住了,少爷就是沐家的宝贝疙瘩,老爷老来得子,如今被人破了相,老爷若是不生气那才奇怪呢。

    相对来说,夫人似乎在事关少爷的事上反而更冷静些。

    “夫人怎么说的?”

    沐昭桐连续的深呼吸后问了一句。

    “夫人说,现在朝廷里很多大事都在要紧关头,老爷稍有不慎就可能会引起陛下不悦,陛下的心思谁也猜不透,老爷也是小心翼翼,不能因为少爷的事让老爷出现失误,少爷再重要,也不如老爷重要。”

    沐昭桐再次深呼吸,这么多年来他最感谢的人就是自己的夫人,在很多大起大落面前,夫人比他看的透彻,比他更冷静,有很多朝廷里他提出的建议其实都是夫人帮忙想出来的。

    “夫人说的对。”

    沐昭桐说完这几个字后忽然又一阵恼火,一想到说得对这三个字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来昨夜里书院里那个老家伙的恶心样子。

    “你还是去一趟安阳郡吧,先见见少爷,让他忍耐,不要再胡作非为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已经可以确定水师里至少有一个通闻盒。。。。。。”

    沐流儿脸色一变:“属下会将这件事告诉少爷知道。”

    “不用急着回来,在水师看着少爷吧,他还年轻性子不沉稳,身边没有个心细冷静的女人提醒终究是不行的,你告诉他,如果他的名字出现在通闻盒里超过两次,哪怕他是我的儿子,我也保不住他。”

    沐流儿脸微微一红,连忙低头掩饰。

    “然后再去一趟乙子营见白尚年,告诉他不要再因小失大了!”

    沐流儿:“只这几个字?”

    “因小失大,只这几个字就足够。”

    沐昭桐一摆手:“少爷做事还没有章法,但你不一样,军中,不能再碰那个叫沈冷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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