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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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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若这人出手,自己已经死过不知道几次。

    待看清楚那人背影,孟长安才长长舒了口气,俯身抱拳:“楚先生。”

    “北疆之地,真是苦寒。”

    依然只穿了一件灰布长衫的楚剑怜回头看了孟长安一眼:“本打算游历四方,多看看这天下万物万景,才到瀚海就听说你受了伤,于是过来看看。”

    楚剑怜看了看孟长安的伤腿,手从袖口里伸出来,手里捏着一个小小玉瓶:“这伤药的配方怕是民间早已经失传,换药的时候别再用你们军中医官的药了,虽然也不是太差的东西,可恢复起来要慢许多。”

    孟长安连忙过去双手接着玉瓶,俯身道谢。

    “其实我来,还因为别的事。”

    楚剑怜看了孟长安一眼:“初见你时,就觉得你看我徒儿眼神里有淡淡戾气,虽然你控制的很好可依然有些外泄,是她可曾对不起你?既然来了,我便问问,省得日后不放心。”

    “没有。”

    孟长安低头:“或许如禅宗说的,都是因果。”

    “那就好。”

    楚剑怜道:“你性子刚烈直率,说一是一,是我所敬重品质,我也知道你不善说谎。。。。。。所以还有一事问你,你可知道,沈冷是否是宁皇之后?”

    孟长安心里一震!

    “我,不确定。”

    “那便差不多是了。”

    楚剑怜沉默一会儿后笑道:“你无需担心什么,我徒儿与他那般相好,我自然不会对他动杀念,况且我也喜欢那傻小子耿直,只是有些奇怪,我居然会与他俩有那么多纠缠,莫非这便是命?”

    他举步往外走:“人间事人间人,太复杂,不如风景单纯,亦不如剑单纯。”

    孟长安心说楚先生怕是快要得道成仙了,行事风格如此的难以捉摸。

    楚剑怜迈步离开,走了几步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孟长安:“可有人说过你面相不错?”

    孟长安心里又是一震。

    “有人说过。”

    “唔。”

    楚剑怜继续往外走:“你面相看,可有百多岁寿命,挺好。”

    孟长安忍不住追问一句:“冷子呢?”

    楚剑怜哼了一声:“李家的人,还用看?”

    “先生要去何处?”

    “黑武。”

    楚剑怜人已经在院外,声音飘然而至。

    孟长安这才想起来,先生背后缚了一柄长剑。

    “先生北去小心些。”

    孟长安喊了一声,也不知道楚先生是否听得到。

    传闻,黑武国有大剑师三人,黑武国皇帝贴身护卫,三人之剑,可挡千人,称无敌之剑,楚剑怜一人一剑北上,说不得就是听到了鬼月大剑师的事,他倒是别无所求,唯剑一事,容不得中原之外的人称无敌,无关宁楚。

第四百三十四章 东南行() 
楚剑怜一剑向西北,除了孟长安外无人知其来,料来也不会有人知其归,又或者,那般决绝,那般骄傲,纵一去不回也无妨。

    谁叫黑武人敢说,那三剑师剑道无敌?

    无关宁楚,只关中原。

    瘸腿的孟长安往东南,那边也有大海也有战船,不久之后也会有沈冷。

    也不知道是自负还是不想牵连铁流黎,孟长安离开瀚海城的时候竟是没有告诉他,自然也就没带上那六枪将,也没有带上那一百二十大将军亲兵,铁流黎曾说,这一百二十六人,可破黑武两千。

    一辆老车一匹老马,孟长安把大黑马拴在马车后边,自己坐在车前挥鞭,拉车的老马拖着旧车起行,有点优哉游哉的模样,它或许会羡慕后边那不用拉车的大黑马,不用拉车也就罢了,时不时还啃一口路边野树,若它有思维,多半会想着年轻马就嘚瑟?老了还不是一样牙口不好。

    孟长安不敢怠慢自己,因为腿伤未愈,天知道在东疆会打几架。

    马车里点了个暖炉,车后边拉了几包木炭,料来省着些可用一个月,一个月,差不多也可到东疆了,他不想走的太快,毕竟冷子到东疆要七月份,此时才五月末,走上一个月,恰好恰好。

    马车没有车棚,是孟长安担心这老马会累,加了车厢太沉重,他当然也舍不得让大黑马去拉车,那家伙便是死怕也不肯低头套车。

    车上有两床厚厚被子,还有一些干粮食物,旁边放着他一个包裹,里边有几千两银子的银票,还有一本沈冷托人带来的书册,在包裹里,铁流黎自然不会打开包裹看看其中有什么,若看到的话怕是会惊一下,那书册不厚,封面只两个字。。。。。。禁绝。

    沈先生穷数年之功所写的兵法,沈冷已经熟记,所以送予孟长安。

    包裹旁边是一把黑线刀,比风雪还冷。

    一路上孟长安走走停停,也不急,身上带着楚剑怜送他的伤药,每隔三天换一次,只需薄薄涂抹一层便可,那伤药抹上之后便觉清凉,甚至连疼痛都可消除,只是药效一过,疼痛还会卷土重来。

    孟长安对疼痛已经习以为常,在北疆的日子,几乎没有一天身上不疼的,要么是伤要么是累,这种日子别人可能三天也受不得,他却不嫌苦累,甚至想着应该更苦更累,唯有更苦累才能换前程锦绣,他不觉得自己会败给武新宇,却败给了陛下觉得他年轻,想想有些无奈有些遗憾,一直绷着那股劲儿却还是不敢松开,求的便是手握重兵四个字。

    唯有握重兵,才可保那傻小子平安。

    过州县穿山河,孟长安走了七八天之后就到了赤水,赤水是大宁北方第一大河,顺赤水往东南乘船一路可到东疆,比自己赶车自然要舒服些,难得的,他怕人打扰自己,竟是舍得花银子自己包了一条船,船夫看在银子的面子上把老马黑马一架旧车都装了上来,这船中等大小,船长二十几米,装下一辆马车倒也不显得太拥挤。

    船夫只是觉得奇怪,明明船舱里风吹不到日晒不着,这年轻人却只是喜欢睡在他那辆马车上,孟长安没有亮明身份,用被子还压住了黑线刀将军甲,所以船夫哪里能知道他就是北疆赫赫有名的孟凶虎。

    船行六日,到齐河口官补码头,船夫停船去买米面蔬菜肉食,孟长安一个人独坐在船头看兵法禁绝,竟是看的入迷,船夫走了他不知,船夫回来若不是与他说话,他依然不知。

    “真奇怪。”

    船夫拎着米面上船,把东西放好之后看了孟长安一眼,又嘱咐自己老婆准备生火做饭。

    “今儿这官补码头真冷清,只有我一个人进去买东西,那算账的掌柜居然手生的很,这么简单的账目竟是算错了好几次,若非怕他受罚,我倒是真想占他便宜不提醒他。”

    船夫自顾自的说了几句,也不知道是说给老婆听还是说给孟长安。

    “我下去看看。”

    孟长安将书册放下,想了想,用自己衣服包裹了黑线刀挂在背后,拄着拐下去,船夫连忙过来搀扶:“军爷你可小心点。”

    孟长安一怔:“你倒是看出来了。”

    船夫嘿嘿笑了笑:“第一天就看出来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会答应军爷一人包船?军爷腿脚不利索,有什么想买的我帮你去买,别下去走动了。”

    孟长安道谢后说道:“我也没有要紧的买,下去随便走走,已经五六日没有走动,身上也紧巴。”

    下了船奔码头里边走,按理说这齐河口官补码头虽然不是大码头,可过往商船应该不少才对,冷冷清清的只停了他们一艘船,处处透着怪异。

    才到商铺那排木屋,孟长安鼻子里就钻进来一股子血腥味。

    他将背后黑线刀摘下来握在手中,左手拄拐迈步向前。

    “将军回去吧。”

    一家商铺的门里有人开口道:“只是清理了一下试图对将军不利的渣滓而已。”

    “你们是谁?”

    “奉大将军之命随将军赴东疆,将军走的急,我们追的也急,想着应是将军不习惯身边带着人扰了清净,我们便走陆路跟着,沿河而行,将军也落不下我们。”

    商铺里,六个身穿锦衣的汉子站在那,在他们身后堆着至少百十具尸体,掌柜的那间屋子几乎塞满,每一具尸体上都只有一个血洞,一枪毙命,六个人的枪都有些特殊,似乎是同一个工匠打造,枪杆可以拆开,枪就短了一半,拆开之后用枪袋装了背在身后,倒也看不出那是铁枪。

    孟长安点了点头,转身要走,又站住:“可有瓜子?”

    “有。”

    屋子里伸出一只手,直接拎出来一袋子足有五十斤的炒瓜子,孟长安接过来往回走,想着应该够自己嗑到东疆朝阳城了吧。

    他回了客船,商铺里的六个锦衣汉子转身从后门出去,官补码头后边的官道上,一百二十精骑在那等着,还有十几个人逃出来被这一百二十人拦住,就跪在路边。

    “孟将军在北疆杀敌,你们这些人却想着半路杀他,可耻。”

    六枪将上马,摆手:“剁了。”

    纵马向前。

    亲兵抽刀在手,刀刀落人头。

    “走。”

    众人上马,踏烟尘而行。

    孟长安拎了一整袋子的五香瓜子上船,船夫看得一愣:“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孟长安淡淡道:“看书无聊。”

    船夫隐约看到那袋子上有几处像是血迹,却没敢问没敢说。

    啪的一声,孟长安扔给船夫一件东西落在他身边,船夫捡起来看了看,脸色一变,双手捧着那东西给孟长安送回来,那是将军铁牌。

    “给你加一些银子,多炖些肉骨头。”

    孟长安低头看书:“据说吃哪儿补哪儿,希望有用。”

    他看了一会儿书,抬头往河边官道上看了看,一百多骑精悍北疆边军沿河而行。

    虎城关,过了此处算是进入东疆地界,城关高大,守城的悍卒有三千六百,领兵的将军是裴亭山手下旧将,虽然不是义子,可在裴亭山帐下时也极被看重,名为高广东。

    赤水到了虎城关自然不会断流,不过要想去东疆朝阳城就得从虎城关下船改走陆路,虎城关以北是辽北道,以南就是高航道,朝阳城在高航道最东南与连山道交界处,所以孟长安就必须从此处过关。

    城关雄峻易守难攻,过往行人车辆都会被严加盘查,孟长安赶着旧车催着老马而来,城关口守着的士兵接过将军铁牌看了看,吓了一跳,肃立行礼:“拜见将军。”

    孟长安微微颔首示意,将将军铁牌收回来:“请问,从这里到朝阳城还要走多久?”

    “将军这车马慢了些,估摸着得走半个月。”

    士兵规规矩矩回答,又问了一句:“要不要我们帮将军寻一辆好些的马车?”

    “不用,多谢。”

    孟长安过了城关顺官道南行,总觉得这般轻易过来有些不对劲,他自然知道高广东是裴亭山手下大将,本以为这虎城关会有些难过,就应该难过才对,他昨日里还特意磨了刀。

    城关上,将军高广东手扶着城墙看向城下,那旧车老马拉着孟长安缓缓远去,高广东回身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黑色锦衣男子:“现在你放心了?”

    那是一个廷尉府千办,在廷尉府八千办之中地位最高,比耿珊还高,但他比耿珊还要年轻几岁,看起来冷傲的像是一把出了鞘的长刀,不掩锋芒。

    他叫方白镜。

    “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陛下让我来这看看。”

    方白镜转身下了城关,身后跟着一百黑骑。

    高广东觉得有些委屈,又想着陛下自然不会告诉廷尉府的人,他是东疆通闻盒之一。。。。。。他感恩于裴亭山重用,但更感恩于陛下。

    手下亲兵看将军面色有些不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刚刚过城的那是什么人啊?”

    “大宁未来的柱石。”

    高广东回头看了一眼:“副将军昨日出城至今未归,你们去找找。”

    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闪烁了一下,副将军赵方圆是裴亭山安插在他身边的人,也是这次负责半路截杀孟长安的人。

    城外二十里。

    不知道为什么会堆起来一排排土包密密麻麻足有二三百,瞧着像是新坟。

    昨日时候,方白镜带人来过。

    孟长安赶着车恰好走到这二十里处,六枪将带着一百二十亲兵在路边等候。

    “已入东疆。”

    其中一人抱拳垂首:“我们便不能离将军左右,大将军说,我等一百二十六人为将军刀盾,刀盾可裂,将军不可有事。”

    孟长安低头看了看黑线刀:“谁也不可有事。”

第四百三十五章 换人吧() 
    从北疆到东疆,气候逐渐转暖,虽然已走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孟长安的腿上自然还不会好利索,或是突然暖和起来的缘故,伤口有些发痒,又或许是楚先生那药真的神效,恢复的速度竟是比正常情况要快不少。

    进入高航道之后顺着陆路往东南,高航道这边的民俗让孟长安十分喜欢,这里的人生活节奏远比长安城要慢的多,气候适中,雨水充沛,让高航道成为东疆产粮之地,这地方的百姓生活安逸,因为安逸,所以待人也亲善,不似北疆那里人人都有几分戾气。

    东疆刀兵大营在朝阳城,而东府武库在耀月城,两地间隔足有二百里。

    或许真怕了那位东疆大将军,所以把东府武库摆的稍稍远一些,也就免得整日挨骂受气,那位大将军骂起人来可不管你是谁,反正在东疆没人比他更大。

    当初东府武库的副司座方荆山刚到的时候被裴亭山骂哭过,可倒也没人会笑话他,毕竟被裴亭山指着鼻子那般辱骂,能不为所动只怕谁都不行,这其实还算客气的,多少地方官被裴亭山下令打过?曾经有个县令,被裴亭山让亲兵抽了二十鞭子,人险些没死了。

    后来方荆山升任东府武库的司座,裴亭山对他这才客气了些,只是前尘往事历历在目,两个人关系也就一般。

    方荆山为司座之后,裴亭山曾派人送去贺礼以表修好之意,奈何方荆山是真的不愿与他多打交道,送了多少贺礼来,他就多加一份回礼派人送了回去,自此之后裴亭山似乎也明白了他心存芥蒂,虽然这位国公位高权重堪比土皇帝,可东府武库不直属于他,他也无可奈何,他还没跋扈到也敢抽武库司座的鞭子。

    曾有一阵子东疆的官吏参奏方荆山的奏折雪片一般往长安城飞,最多的时候内阁一日可收二三十份,都是那些地方官看着裴亭山脸色做事,结果人没参奏下来,半年后因为练兵有功,陛下还加了方荆山的爵,虽然不过一等伯,自然远比不得国公,可国公也不能直接上门打他吧,陛下态度明明白白,就再也没有奏折递上去。

    耀月城在朝阳城西北,孟长安要去朝阳城就必然会路过耀月城,本不打算进城去,结果距耀月城还有三十里的时候,方荆山就派人在驿站守候,直接把人请到了城中。

    就算是大宁的百姓很多人都依然搞不懂四疆武库的具体职能,大部分人都以为四疆武库练兵是为四疆大将军,可实际上,大宁二十卫战兵,各地边军,四疆大将军的麾下精锐,甚至各地厢兵的校尉教头都是四疆武库送出去的。

    其中最强的,自然是被四疆大将军跳走,其余绝大部分士兵在训练满五年后参加选拔,合格者抽选送入各地战兵和边军,成绩差一些的,则安排到各地方县镇的厢兵之中练兵。

    大宁战兵,普通士兵五年就要轮换一批,基本上一卫战兵在换兵的时候会有近三分之一的人安排回家,这些人回到地方上之后也会有妥善安置,五年一轮回,老兵带新兵,大宁的战兵就始终都能保持着最强大的战斗力。

    从各地优选出来的孩子,在十二三岁左右进入四疆武库参加训练,淘汰率极高,每五年都会有合适年龄的男孩送进来挑选,差不多一个月之后就会有至少一半人淘汰回家。

    东疆武库的规模在四疆武库之中排在第三,第一是北疆,第二是西疆,武库规模最小的是南疆。

    方荆山是个看起来有几分书生气的中年男人,或是因为常年操劳琐事已经许久不练功了,肚子都挺了起来。

    他的人把孟长安接着之后心里松了口气,陛下的旨意,在沈冷到朝阳城之前孟长安就留在耀月城,他唯恐自己把孟长安给丢了,谁不知道孟长安的分量有多重?

    “就委屈孟将军了。”

    武库司座是正三品,比孟长安高半级,奈何孟长安被封侯,勋职也比方荆山高,所以他反而还要客气些。

    “有劳司座大人。”

    孟长安抱拳回礼。

    “住处都已经给将军安排好。”

    方荆山亲自过来扶着孟长安往前走,孟长安也不好拒绝,两个人并肩而行,方荆山笑了笑说道:“陛下前后派人送来两次旨意,可见陛下对将军的在乎,陛下说让将军就在这耀月城里住上十天半个月,不出意外的话,七月中沈将军的水师也就到了,那边时刻有人盯着,只要有沈将军快到的消息,立刻就会送过来,到时候我安排车马送孟将军去朝阳城。”

    “陛下到哪儿了?”

    “陛下已经在朝阳城了。”

    方荆山道:“听说陛下到了之后就与裴大将军去了东海湾,那边有一座定海山,山口有边城拜将台,站在山顶远眺,据说是可以看到大海对面的渤海国,然而都是瞎扯,隔着大几百里,海上风云变幻,怎么可能看得见。”

    方荆山道:“陛下让孟将军来,孟将军可知道所为何事?”

    “还不知。”

    “我倒是略有耳闻。”

    方荆山一边走一边说道:“渤海国算是我大宁的心腹之患,若将来对黑武人动兵的话,渤海国必然会出兵牵制我北征大军,渤海国虽然穷苦潦倒,可那些蛮子打起仗来不要命,一个个跟疯子似的,越是穷的地方越是凶悍,而且那些渤海国的庸民居然认为渤海国王是神,崇拜的无以复加,渤海王一句话,举国皆兵。”

    孟长安心说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陛下的意思是,可能。。。。。。”

    方荆山看了看孟长安的脸色:“可能陛下会把白山关交给将军你。”

    孟长安心里猛地一震。

    白山关是渤海国军队进攻大宁的唯一入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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