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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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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

    赖成唉了一声:“臣觉得,能做个都御史已经尽力了。”

    “哈哈哈哈哈。。。。。。”

    皇帝大笑,指了指桌子上的点心:“嚎了一天也累了吧,吃口东西,明天继续嚎。”

    赖成道:“明天还要嚎一天?”

    “嗯。”

    赖成:“臣觉得此处应该有赏。”

    皇帝叹道:“怎么朕亲信的人一个个都这么小家子气。”

    赖成:“上梁不。。。。。。”

    看了看皇帝脸色,后边的几个字硬是没敢说出口,皇帝的眼神在他脸上飘了飘,赖成抬起手把自己嘴巴捂住:“臣知罪,大罪。”

    “朕哪一天要是忍不了你这张臭嘴,朕就找个绣工给你缝上。”

    赖成:“那得找个手艺好的,缝的时候不要走平针,可以绣出来一些花纹,看着就没那么单调。。。。。。呃,臣知罪。”

    皇帝无奈的摇了摇头:“朕问你一些正经事。。。。。。你先别只顾着吃,朕问你,满朝文武都在担心朕去东疆不稳妥,都觉得裴亭山或许会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你如何看?”

    赖成:“陛下要是信那些话,还会去?”

    他盯着桌子上的点心,没忍住还是捏了一块塞进嘴里,毕竟已经在御辇外边哭嚎跪喊了将近一天,连口水都没有喝过,肚子里早就开始咕咕叫了。。。。。。塞了一嘴的点心,又连忙端起茶杯冲了一口,噎住了,连着打了好几个嗝儿,那样子哪里像是最应该肃穆中正的都御史。

    “裴亭山就是裴亭山,四疆大将军就是四疆大将军,陛下若是连这四个人都不能深信不疑,那还有谁是值得信任的?所以那些张嘴闭嘴都在说担心陛下去东疆不稳妥的家伙,多半都没安好心,他们或许盼着陛下对裴亭山起疑心,陛下若是一不小心没忍住把裴亭山废了,他们才会开心。”

    皇帝嗯了一声:“中肯。”

    赖成:“此处应该有赏。”

    皇帝又瞪了他一眼:“那朕再问你,那么多人觉得裴亭山一定会出问题,所以会不会有人在东疆在播弄是非?朕对裴亭山深信不疑,那裴亭山可会对朕亦如是?”

    赖成:“陛下。。。。。。何必如此难为臣呢?”

    皇帝:“你若是今日说错了,他日朕就好以这为借口办了你。”

    赖成:“臣还是去外边继续哭嚎吧。”

    皇帝笑:“你觉得沈冷如何?”

    赖成心说这才算问道了正题,如今满朝文武都在议论着那个傻小子,得皇帝独宠一般的少年将军真是平步青云,三年不到,从一个新兵一跃成为从三品的将军,独领一军啊,绝大部分人从军一辈子都触碰不到将军这个门槛,而这个傻小子已经早早迈了过去。

    古往今来,也就是当初楚攻破草原的时候那两个少年奇才或许可与沈冷相提并论。。。。。。不对,那两个人比沈冷年纪可是大了好几岁。

    “臣是都御史。”

    赖成垂首:“臣的职责就是说坏话的,陛下真的要听臣说吗?”

    “但说无妨。”

    “臣无话可说。”

    皇帝一怔:“为何?”

    赖成道:“陛下可以给他那么大的圣眷,难道是因为陛下真的是昏君?自然不是,陛下非但不是昏君,还是有史以来都难得一见的圣明君主,陛下敢给沈冷的,也就都是沈冷应得的,所以臣若是硬说出什么不对的地方,那就真的是故意针对有失偏颇,臣虽然以往骂了陛下好多次昏君,可臣那都是做戏,如果臣此时此刻说沈冷不配赏赐恩典,那才是真的骂陛下。”

    这话说的,高明。

    皇帝果然开心起来:“你这马屁拍的。”

    赖成:“不漏痕迹。”

    “朕打算给你换个差事。”

    “啊?”

    赖成都懵了:“陛下不是刚刚给了臣一个新人吗?臣以为在都御史这位子上还有个几十年好坐呢,臣可是知道的,以往的都御史都是老头儿,臣是三十几岁正当年就被陛下按在这位子上的,没有个七老八十的下不去,陛下不要唬臣。”

    皇帝笑了笑:“老院长终究是要退下去的,你在都御史的位子上再做个三两年,物色出一个可以接班的人,朕也提前看看,然后你就去书院吧。。。。。。接替老院长的位子。”

    赖成长叹一声:“陛下是把老头儿才干的差事都让臣走一遍流程吗?都御史,书院院长。。。。。。”

    “书院院长,将来也要挂个太子少师。”

    皇帝看了赖成一眼。

    赖成忽然间反应过来:“陛下。。。。。。”

    “给你三年时间吧,三年之内把都御史的位子腾出来给别人,老院长把位子腾出来给你,你好好物色人,别选一个真的敢指着朕鼻子骂的都御史。。。。。。如果选的人不对路,朕就抄你家。”

    赖成:“。。。。。。”

    “朕已经替你都想好了。”

    皇帝喝了一口茶:“去雁塔书院之前,朕会下旨让你进内阁为群辅,沐昭桐。。。。。。不出意外的话,沐昭桐这次东疆执行后就要退了,他若是想要个体面的走法,朕就给,他兢兢业业为大宁几十年,满朝文武,实无一人可出其右,他想体面,朕给他体面,次辅元东芝能力有限但为人本分,朕给他五年首辅的荣耀,元东芝为首辅,朕会提你为次辅,三年后,你接手书院院长,那时你本就是次辅,再两年以书院院长的身份入驻内阁,别人也就不会说你资历不够,书院的院长和内阁身份,不冲突。”

    赖成:“三年啊。。。。。。那岂不是说,臣只有三年可以为所欲为骂陛下的时间了?要好好珍惜。。。。。。”

    皇帝:“呵呵。”

    赖成:“臣有些惶恐。”

    皇帝:“刚才是谁自己说的,有兼治天下之才?”

    赖成:“谁还不吹几句牛。。。。。。”

    皇帝:“总之就这样定了,等南疆稳了之后,朕把叶开泰给你调回来做帮手,你为首辅他为次辅,内阁朕便无忧,三年之后你们辅佐太子坐镇长安,朕可是要放心大胆的去和黑武人打架的。”

    赖成:“非打不可?”

    “非打不可!”

    “所以。。。。。。”

    赖成脸色微微一变:“陛下这次去东疆,其实是要动裴亭山的?”

    裴亭山啊,那个家伙自然是服陛下的,服到骨子里,可他又怎么能会服气太子?太子初掌朝权,以裴亭山那种性子,太子若有事交代,他多半都会甩脸子。

    皇帝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长安城。

    老院长坐在内阁这间不大的屋子里,看着那些熟悉但又陌生的内阁辅臣,觉得自己坐在这怎么都不自在,他一直都不觉得自己适合做内阁首辅大学士,在这一点上他服沐昭桐,他太率性随意,把他按在这内阁里十天八天不回家,他得疯。

    陛下最初本打算带着他去东疆,后来临时变了主意让他留守内阁把沐昭桐带走了,得到旨意的那一刻,老院长就知道陛下是要给沐昭桐一个体面,如果沐昭桐还不懂圣意,也许这最后的体面也守不住。

    陛下把沐昭桐带走的第二个原因是要历练一下太子,太子主理朝政,若可为,陛下将来自然安心北征,若不可为,那就得选更多更合适的人来帮太子。

    “院长大人,你看是不是该做事了?”

    内阁次辅元东芝陪着笑脸,也是已经两鬓斑白的人了,做了快二十年的次辅,有沐昭桐压着,他习惯了事事请示,摆正自己的位置,此时此刻坐在首辅位置上的是老院长,他当然也要问。

    “干活吧。”

    老院长往椅子里缩了缩,拉过来毯子盖上:“你代理首辅之权,诸事你来做主就是了。”

    “可陛下交代,内阁诸事得请示你啊老院长。”

    “元东芝,你可知道陛下为什么要带大学士去东巡?为什么让你代首辅之权?”

    老院长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你有几年可为,别让陛下觉得你不行。

    元东芝的眼神骤然一亮:“我明白了。”

    他转身回去坐下来,腰板拔的笔直:“做事!”

    东宫,皇帝不在长安,说主理朝政是太子,可实际上重要的奏折还都是要送到陛下那边的,留给太子处理的事都不算太重要,只是为了让他熟悉这些。

    所以他当然只能在东宫,还没资格去保极殿东暖阁。

    皇后看了一眼压抑不住兴奋的太子,冷哼一声:“他甩给你几分好脸色,你就高兴成这样?”

    太子连忙垂首:“母后,这不正是父皇对儿臣的信任吗?”

    “你太天真了。”

    皇后冷冷的说道:“这里终究是东宫,什么时候你能端端正正坐在东暖阁里,或是坐在肆茅斋里处理朝政,那才是坐稳了。。。。。。我对你说的事,你有没有想过?”

    太子的脸色骤然一变:“儿臣做不到。”

    “我知道你做不到,你狠不下心,所以事我帮你做。”

    皇后看了太子一眼:“若你父皇在东疆出了事,那你自然名正言顺的即位,可你不能就真的什么都不做。。。。。。若东疆有消息来,你亲自下旨把路从吾杀了。”

    “啊?”

    太子脸色更加发白:“老院长?”

    皇后看着太子的眼睛:“你不敢?”

    太子的手都在颤抖,咬着牙让自己稳下来:“若。。。。。。若父皇真的在东疆出了什么意外,儿臣,儿臣自然要做些立威之事。”

    “嗯。”

    皇后终于露出几分笑意:“等消息吧,这是你父皇亲手送给你的机会。”

    她看向窗外:“总不能连这样的机会都抓不住。”

    。。。。。。

    。。。。。。

    【白天一天琐事缠身,要装修房子了,诸事皆乱,更新晚了,向大家道歉。】

第四百一十八章 一触即发() 
如今在求立掌权的,其实很大一部分都是当初从中原逃难到此处的楚人,甚至连南越当初也是楚地,之所以大宁没有直接征服,不是大宁武功不如楚,而是大宁觉得麻烦,留着南越等小国年年如数送来敬供多好,不用养民,收入也不错。

    直到大宁水师初立,已有海外一战之力,南越这地方其实留不留已经意义不大。

    逃至求立的楚人建立了国家,所谓求立皇族归根结底也是楚人,当年楚败将张遵率领七千败兵第一批到了南越这片地方,投靠在求立一位藩王手下,那藩王姓阮,后来张遵觉得这些当地土人连文字都没有,音律也不全,礼仪更是令人耻笑,完全就是一群未开化野蛮人,如此荒蛮之地何不据为己有?

    当时张遵已经拜那位求立藩王为义父,也改姓阮,后来征战,为了更容易被当地土人认可,所以阮这个姓就一直没有改回去。

    时至今日,其实求立人还保留着很多楚时候的习俗,都是张遵那批人带过去的。

    比如封坛埋酒。

    这一风俗,大宁南部依然也有。

    家里若有小孩降生,如是女儿,便封住几坛酒深埋地下,待女儿出嫁之日取出与众亲朋好友同饮,名为女儿红。

    求立人也有这习惯,不过他们对坛子这种东西更痴迷,楚人一般用来养酒,而求立人坛子的用处就多了,求立人愿火葬,认为火能净化人的灵魂,火葬之后也封坛埋在地下。

    所以此时此刻,杜威名和王阔海看着船港后边封着的那些坛子犹豫不决。

    “开不开?”

    “开吧,若是酒,应该都是陈年老酒了,想想那滋味就让人流口水。”

    “运气好了开出来酒,运气不好开出来求立人一个老祖宗。”

    “我来吧。”

    王阔海蹲下来,大手一拍,啪的一声封土被拍碎,酒香四溢。

    “运气不错啊。”

    王阔海咧开嘴笑:“总不能求立人把酒坛子和老祖宗坛子放在一块吧,这些可能都是酒了。”

    他又连着拍开三五坛,都是陈年老酒,几个人顿时乐开了花,这酒封坛的时候是满的,如今还已经有一巴掌还多那么宽的一截空了,说明这酒封存的年头至少超过三十年。

    “这是个悲伤的故事。”

    杜威名一捂脸:“三四十年的陈酿,姑娘这是没嫁出去啊。”

    “又不是所有封酒都是女儿红。”

    王阔海瞪了他一眼:“往好处想,万一是封了酒就忘了呢。”

    “那更悲伤。。。。。。”

    两个人舀一口酒尝了尝,那味道真是没法形容,几十年的老酒了,回味无穷。

    沈冷从远处走过来,离着好远就闻到酒香:“你们把谁老祖宗挖出来了。”

    杜威名:“。。。。。。”

    王阔海:“突然不想喝了。”

    沈冷笑起来,看着那酒道:“求立人酿酒用的还是楚人的方式,古老的很。”

    “古法酿酒更好喝?”

    “当然不是。”

    沈冷道:“这么说可能会卖的更贵一点。”

    他也舀了一口尝尝:“当年楚人北征草原的时候,那位楚国少年将军洒酒于河水中,本是楚皇御赐的美酒他不愿独饮,于是想到这个法子,士兵们喝了河水,便相当于与他同饮。”

    王阔海吓得抱着酒坛子往后一退:“这里只有海,将军你要是洒酒于海?”

    沈冷叹道:“回头真的得把你送到小学堂里从头念书了。。。。。。都洒在海水里了,我们还没喝,都被鱼喝了,你当我傻?”

    王阔海想了想:“也对。”

    杜威名:“对个屁哦。。。。。。将军也就逗逗你,海水能喝吗?”

    沈冷哈哈大笑:“收拾一下,看看酒能不能分给大家每人一碗,是时候去找阮青锋做个了断了,如今求立北部海域还能打的就一个阮青锋,两三万人,几百条船,再把阮青锋摆平了,这广阔海域便任由我大宁百姓驾船遨游,大宁的战兵也能从求立北疆一口气杀到求立都城去。”

    王阔海和杜威名立刻精神起来:“将军想好怎么打了?”

    “嗯。”

    沈冷道:“不过有句话说在前边,我怎么吩咐你们做,你们就怎么做,不许争执不许违令。”

    “将军你说。”

    “你们都留下。”

    沈冷看向这两个得力手下:“每一艘伏波要想顺畅操控,不少于三十人,算上轮换,必须得五十人。。。。。。十艘伏波,我带五百人出海,除了这五百人之外,剩下的一千五百人左右留在船港,我把所有的蜈蚣快船都留给你们。”

    王阔海立刻就急了:“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自然有打算,说了你们不许争执。”

    “王将军留下,我们两个陪将军你出海。”

    杜威名道:“虽然不知道将军如何安排准备,可将军身边一个得力的人都不带,我不答应,王将军带人留在这就足够了,我们两个说什么也不会留下的。”

    “还有我!”

    杨七宝从远处小跑着过来:“我也不留下,将军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我把你们留下,你们以为是让你们睡觉过家家?”

    沈冷把三个人凑在一起交代了几句,三个人听了之后都一脸惊诧,实在没有想到沈冷的打算竟是如此的胆大包天,可仔细一想,似乎也就只有这样做才能保证胜算。

    “我不管,他们两个留下,我跟着将军。”

    “我也不管,他们两个留下。”

    “我也。。。。。。”

    “都闭嘴。”

    沈冷哼了一声:“不尊将令?”

    三个人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可都不服气。

    “茶爷好看不好看?”

    沈冷问。

    “好看啊。”

    “当然好看啊。”

    沈冷笑了笑:“那不就得了,你们当我舍得茶爷自己一个人去送死?都给我留在这,快则三五天,慢则七八天我就会回来。”

    与此同时,大海上。

    阮青锋带着他的船队返回求立,在半路上遇到了一支残兵,大概十几艘船被他拦住,仔细询问之下才知道居然又是那个沈冷,以区区两千兵力直接攻破了阮晔的船港,几乎全灭了阮晔的水师,那可是两百多条船,足足两万军队,被人家以十分之一的兵力二十分之一的船打的落花流水。

    “以沈冷的那种性格,他是断然不会收手的。”

    阮青锋站在船头:“往船港那边进发!”

    战船调整了航向,船港方向加速前行。

    两天后,沈冷带着十条伏波战船和阮青锋的水师在大海上相遇,沈冷站在船头看着对面出现的密密麻麻的桅杆就忍不住笑起来,能在这茫茫大海上相遇真的只是运气?

    自然不是,这一切,都是沈冷脑海里演练过的,一次一次,阮青锋觉得他了解沈冷,可他哪里能想到,沈冷这段时间来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研究阮青锋的性格,作风,还有习惯。

    “走。”

    沈冷下令。

    十艘伏波开始调转船头加速撤离,数百条求立战船在其后紧追不舍。

    求立一位副将忧心忡忡,看着远处宁人的战船逃走忍不住劝了一句:“大将军,会不会有陷阱?”

    “你觉得会是什么陷阱?”

    阮青锋看了手下一眼:“他一共只有十一条船,现在在我面前的有十条船,你的意思是,沈冷埋伏起来一条船用十条船做诱饵,等我们冲过去的时候,那埋伏起来的一条船半路杀出,将我们杀的全军覆没?”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消息不会有假,沈冷只有十一条船,如今出现了十条船,难道沈冷真的会以一条船做埋伏?

    “沈冷是在追杀我们的人。”

    阮青锋用弯刀指了指前边:“我说过,沈冷不会就此罢手的,他太贪。。。。。。虽然我与他没有太多正面交手,但我还算了解这个人,他年轻气盛,觉得自己是战无不胜的战神,越是这样的年轻人越贪,贪军功。”

    阮青锋道:“不过。。。。。。倒也不能不防。”

    他看向左边的手下:“李延年,你带五十条船加速去追,其他船只跟在我旗舰左右,若有什么变故,也好应付。”

    憋着一股劲想报仇的李延年立刻答应了一声,离开旗舰回到他的战船上,带着五十条船分出去扬帆加速,瞧着沈冷是往求立方向撤而不是大宁那边,他们的担忧也就更轻了些。

    “加速!”

    李延年咆哮:“给我追上去,好不容易逮着的机会绝不能轻易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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