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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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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洛很心急,他得在迎亲队伍出长安城之前赶回去,因为他也要进那迎亲队伍,要去西疆了,之前去的时候没有见到大哥白小歌,这次去的话应该就能见一见。

    桦梨围场。

    楚剑怜站在山坡上看着下边那连绵不尽的帐篷,其中最大的那座属于大宁皇帝,他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杀念,五万两银子也不足以让他动杀念。

    可是那帐篷里的人,他想试试。

    他今天,带了剑。

    那把帝运,赌一赌,是谁的帝运。

    。。。。。。

    。。。。。。

    【为感谢新盟主以及所有人的支持而补更,后面还有,不过应该在凌晨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 不虚此行() 
楚剑怜带了剑,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带剑出行。

    山下就是桦梨围场,最大的帐篷里是大宁皇帝,楚与大宁,是灭国之仇,于楚剑怜来说还有家恨,这是不争的事实。

    对于楚剑怜来说,所谓皇族血统,他并不觉得如何,所谓皇族传承,他也看的极淡。

    他来,只是因为接到家书,老父归天。

    他来,只是想看看帝运剑应不应该出。

    自山上往下走,山野之中,禁卫尽出,这看似荒芜之山中,安排在大营外围的禁卫也不在少数,楚剑怜来的时候便已经被察觉,他也知道,只是不愿避闪。

    一路下山,倒地之人三十八,人人双腿中剑不能起身,他偏不杀人。

    行至山下,号角声起,禁军上万严阵以待。

    楚剑怜看着那旌旗遍野,看着那衣甲鲜明,看着那阵列肃正,觉得这才对得起手中剑,配得上手中剑,摘下腰畔酒壶喝了一口,然后把壶中酒全都洒在帝运剑上。

    一群黑衣人迎面而来,锦衣随风飘洒,楚剑怜依然迈步而行,刀不可挡,剑更不可挡。

    准备回京的韩唤枝站在山脚下,看着楚剑怜飘然而至微微皱眉,他也有剑,他的剑也很可怕,可是今日他知道自己掌中剑不行,男人永远都不会直接承认自己不行,不管是哪方面,所以韩唤枝也想试试。

    只一剑,韩唤枝右臂被刺穿,掌中剑落地。

    这是有史以来韩唤枝第一次败的这么快,他的剑甚至还没有攻出去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剑落地的那一刻他甚至觉得人生灰暗,对方的剑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太花哨的东西让他防不胜防,很寻常,只是快,两个人差的也许不多,可十分之一息就是生死。

    那剑快的不可想象。

    楚剑怜行至韩唤枝身侧微微点头:“你的剑很好。”

    韩唤枝深吸一口气:“你想做什么?”

    楚剑怜:“世上无一人可让我试剑,那就借大宁皇帝的帝威来试剑。”

    韩唤枝想横跨一步拦住他,腿上被楚剑怜那把剑拍了一下,一下子血脉不畅竟是无法移动。

    韩唤枝不能拦,还有一杆槊。

    楚剑怜停下来,看着那个人那杆槊,终于提起了十成十的兴致。

    那持槊的大将军身后站着的便是大宁皇帝,楚剑怜仔仔细细的看着皇帝,忽然觉得皇帝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才对,想想他父亲又想想自己,若皇帝如此,怕是国不长存。

    “你是楚皇族的人?”

    皇帝从人群之中迈步出来,侍卫们连忙上前,皇帝只是哼了一声,侍卫便不敢再拦。

    人们只知道他是皇帝,记得他是皇帝,还时常记得他曾经沙场征伐的人已经不多,可皇帝依然是当初那个冲杀在前不落于人后的男人,又怎么会畏惧一把剑?

    楚剑怜点头:“算是。”

    他看了看掌中剑,又补充了一句:“勉强算是。”

    皇帝看着那把剑:“楚皇有三剑,一名破甲,一名承天,一名帝运,你若是来杀朕的,当用帝运。”

    楚剑怜忽然把掌中剑扔给皇帝,皇帝一把接住看了看,看到剑身上帝运二字后笑起来:“这还差不多。”

    说完这句话,他竟是把帝运扔了回去,楚剑怜似乎料到了他会扔回来一样,接住长剑嘴角带笑,心里想的只是怪不得他是皇帝,怪不得这是大宁。

    澹台袁术站在皇帝身边,槊不离手。

    “我杀不了你。”

    楚剑怜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单人一战,我当世无敌。”

    他的视线落在皇帝脸上:“可若杀你,斗的不是你一人。”

    皇帝微微皱眉:“单人一战,当世无敌?”

    楚剑怜不回答,因为无需回答。

    澹台袁术踏前一步:“单人一战,我与你,禁军八万,不会动一人。”

    楚剑怜摇头:“纵然杀你又如何?”

    对他来说,杀一个禁军大将军只是五万两银子的事,况且银子他都已经送出去了,其实钱不钱的对他来说更没有意义,他只是看兴趣,而杀人从来都不是他的兴趣。

    他甚至也不是来杀皇帝的。

    帝运剑再一次飞出去,落在皇帝脚边,澹台袁术看到剑飞出的那一刻槊锋横扫,可却没拦住。

    “当年宁军围攻紫御城。”

    楚剑怜看着皇帝一字一句的说道:“当时大楚西疆边军二十六万,北疆边军三十二万,无一兵一卒回援,你可知为什么?因为楚皇说,楚可灭国,中原不可破,若楚边军数十万回师紫御,宁军未必能轻松攻破,可若边疆无军,西域诸国北疆黑武就会趁虚而入,百姓会遭殃。”

    他停顿了一下:“这才是帝运。”

    皇帝淡然道:“纵然楚军数十万回师紫御,宁依然可破之,西域诸国北疆黑武若进军中原,宁亦可破之,楚皇有气度,但气度太悲凉,楚之边境大宁已经阔出去千里,不久之日,黑武从楚手里夺走的珞珈湖上,也只能是宁人泛舟。”

    楚剑怜道:“所以我把帝运留下,若你破黑武,劳烦将帝运投入珞珈湖。”

    说完之后转身,澹台袁术皱眉:“这就要走?”

    楚剑怜回头:“我手中已经没了剑,但。。。。。。依然可杀你。”

    澹台袁术把大槊戳在地上:“战!”

    他背后数万禁军右拳抬起敲打胸甲:“战!战!战!”

    楚剑怜随即转身回来,然后一指点向澹台袁术心口,速度太快无法闪避,可澹台袁术根本就没打算闪,若楚剑怜一指中,他一拳也可中,不过是两败俱伤。

    楚剑怜手指点向澹台袁术手肘,澹台袁术依然没有任何改变,拳势向前。

    楚剑怜向后退了一步,看起来两人蜻蜓点水一般并不壮阔激烈,甚至很多人完全没有看出来这有什么稀奇的,在他后退的时候澹台袁术也收拳,拳风将楚剑怜身上的长衫吹动。

    “我低估了你。”

    楚剑怜多看了澹台袁术一眼后转而看向皇帝:“为什么不下令万箭齐发?”

    皇帝转身而行:“朕比你先祖,有气度的多。”

    澹台袁术左手抓起大槊,右手拔起来帝运紧随其后,竟是无人再理会楚剑怜,楚剑怜看着皇帝背影良久,转身上山,路过韩唤枝身边看了看韩唤枝右臂的伤口:“未伤筋骨,无须在意。”

    韩唤枝叹道:“我却在想,以后千方百计也要杀你。”

    楚剑怜沉默片刻:“当初先祖身边若都是你们这样的人,楚不可灭。”

    韩唤枝道:“那你为什么不想想,你先祖比得上陛下吗?”

    楚剑怜举步上山:“若比不上,今日我就不是来送剑的。”

    韩唤枝摆手让四周人退下,跟上楚剑怜后问道:“你认识沈小松?”

    楚剑怜脚步一停,突然间有了杀意。

    韩唤枝道:“沈茶颜的剑法,有你三分意。”

    楚剑怜回头:“你想说什么?”

    韩唤枝:“走好不送,不必再见。”

    楚剑怜想了想:“或许杀了你才对。”

    韩唤枝转身离开,丝毫也不怕后背对着楚剑怜:“沈冷的刀法里,有你七分,所以你应该明白今日你不该来,你来了他们就会有危险,可是。。。。。。我气度难道就会输给你?”

    桦梨围场皇帝大帐中,澹台袁术单膝跪地:“臣有罪。”

    皇帝伸手把澹台手里的帝运剑拿过来看,坐下来后依然看着那剑:“朕并没有生气,相反,朕很开心,你可知道为什么?”

    澹台袁术摇头:“臣不知。”

    “因为楚灭了。”

    皇帝把剑放在面前桌子上,手指在剑身上轻轻一敲:“大宁立国至今数百年,楚灭了。”

    可楚不是已经灭了几百年吗?

    澹台袁术忽然间反应过来,刚才来的那个人是楚皇族后裔,楚皇三剑的传承者,只要三剑还在血脉未断,楚皇族的人就不会彻底失去信念,哪怕遥不可及也不会放弃的信念,可现在那个人把帝运送给了陛下,意思是。。。。。。楚皇族的人,承认楚灭了,而且心甘情愿的用交出帝运这样的方式承认楚灭了。

    陛下当然会开心。

    “他总得骄傲着来。”

    皇帝的手指抚过帝运:“来得骄傲,走得坦荡,朕若是计较什么便输了。。。。。。告诉韩唤枝别去试图盯着那个人,他的人跟不上,而且也无需盯着。”

    “可他未必不会再来。”

    “再来?”

    皇帝笑道:“再来,他就输了。”

    澹台袁术不懂,哪怕他足够聪明也没懂。

    皇帝似乎真的很开心,将帝运扔给澹台袁术:“你带着吧,朕赐你做佩剑,他日跃马珞珈湖的时候就把这剑扔进去,朕没那么小心眼,朕说过的,楚人丢的疆域国土朕会打回来,这把剑扔在那也算是让历代楚皇都看清楚,朕是怎么打回来的。”

    澹台袁术想着,难道这不是小孩子赌气一般?

    可不敢说,有些时候皇帝真的有几分孩子气。

    皇帝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长长吐出:“回宫吧,朕这次来桦梨围场最大的收获不是射猎了几匹狼,打了几个獐子野兔,而是得了一把帝运,不虚此行。”

    山顶处,楚剑怜朝着南方跪下来,这里有他之前留下的香烛纸钱,点上香烛烧了纸钱,他朝着南方重重的磕了三个头,额头微微发红,跪直了身子朝着南方说道:“父亲,楚灭了。。。。。。我不会杀宁皇,正如当年先祖不调边疆之兵,不见之前心中摇摆,见了他之后我心中反而更加舒畅了些,不虚此行。”

    同样的四个字,不虚此行。

    。。。。。。

    。。。。。。

    【这一章修改了很多次,依然没有写出气度两个字的感觉,笔力不足,遗憾。】

第二百九十八章 人间值得() 
车驾上,皇帝的心情似乎还很不错,已经连着批阅了一个多时辰的奏折中途只喝了一口水,终于把今日送来的奏折批完,舒展了一下身体后问内侍到什么地方了,车外的代放舟回答说距离长安还有一天路程。

    皇帝吩咐他把澹台袁术喊来,然后靠在车厢上闭目休息。

    没多久澹台袁术上车,皇帝睁开眼睛的时候白眼球上隐隐有血丝,若不睡还好些,睡的不足反而更显疲惫。

    “朕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找你商量一下。”

    皇帝坐直了身子:“再过不到一个月就是当初楚皇投降的日子,这么多年来其实历代先皇对楚皇评价都不低,太祖时候,楚皇病故,太祖还亲自写了悼文。。。。。。太宗时候,派人撰写楚国志其中虽然对楚政评贬的一无是处,但对楚皇也还算客气。”

    澹台袁术忽然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他是不想输了脸面。

    “可是陛下,今时不同往日,太祖太宗时候楚才灭,拉拢前楚那些有影响的士子乡绅是必要之事,现在楚已经灭了几百年,若此时再提及,臣担心会有些本就心念前楚的不臣之人趁机抬头。”

    “朕知道,无需在意。”

    皇帝道:“就这样说,朕在桦梨围场狩猎,遇一斑斓猛虎,朕自追之,虎却叼来楚皇剑帝运敬献,朕放虎归山,得帝运而归。。。。。。这也算是天意,所以朕决定在施恩城修建一座楚祠,安放历代楚皇牌位。”

    澹台袁术想了想猛虎,帝运,放虎归山几个字。

    “去掉放虎归山。”

    “也好。”

    皇帝道:“若你觉得无大碍,朕就让代放舟去传旨,着内阁拟旨通传天下,户部拨款内阁直接批了就是。”

    “臣谨遵圣意。”

    皇帝抬起手揉了揉眉角:“朕感觉后脑一阵阵酸胀,怕是缺觉太多,你去告诉内阁的人下午朕诸事不闻,让他们酌情处置,朕睡半日。”

    澹台书院抱拳:“臣遵旨,臣退下。”

    他出了马车,让代放舟去后边内阁大臣所在的马车传旨,然后看了一眼车驾四周的禁卫:“前后车辆距离拉开十米,任何人不许靠近车驾,取我的槊来。”

    不久之后大槊抬了过来,澹台袁术右手抓起大槊,笔直的站在皇帝马车上,如一尊门神。

    一站就是一个下午。

    一天半之后,皇帝车驾从桦梨围场归来进入长安城,大街上人山人海,哪怕只是看看皇帝的队伍百姓们也会心潮澎湃很久。

    奇怪的是皇帝并没有直接回未央宫,而是直奔雁塔书院,传闻前几日有刺客潜入书院试图对老院长不利,书院弟子杀刺客百余人,皇帝不回宫而是直接来看老院长,态度已经足够鲜明。

    车驾在书院外面停下来,皇帝下车之后看起来精神恢复的不错,老院长带着书院上上下下数百人在门口迎接,见皇帝后除了老院长全都跪了下来。

    老院长可不跪,这是皇帝说过很多次的事。

    “怎么胖了?”

    皇帝看到老院长第一眼后微微一愣:“这才几日?先生下巴都快叠起来了。”

    老院长笑:“陛下不在长安城,臣可以偷懒好些天,焉能不胖?关键是,沈冷那小子的厨艺真不错。”

    皇帝摸了摸自己的瘦削的下巴:“让他中午来做饭。”

    老院长笑起来:“陛下吃馋了怎么办?”

    皇帝想了想:“那朕就召他为御厨。”

    老院长:“从四品将军衔御厨?”

    皇帝:“若好吃,那就罢了他的将军。”

    站在迎接队伍里的沈冷听了之后心里有什么东西呼啸而过,想着以后还是把厨艺荒废了吧,这东西原来害人不浅,茶爷在他旁边拉了拉他衣袖压低声音说道:“若真的召你做御厨,你带我做配菜可好?”

    沈冷看着茶爷:“害我之心如此昭然?”

    茶爷哼了一声,撇嘴。

    进了书院后皇帝就和老院长促膝长谈去了,谁也不许打扰,至于两个人说了些什么那就无从得知,沐昭桐带着群臣从未央宫赶来书院之后,反而被晾了很久。

    一直到中午才有旨意传出来,说是皇帝今日就在书院用膳群臣可以退了,只留下几个人等候陛下传唤,沐昭桐不在其中,留下的人中包括兵部侍郎陈昌在和吏部侍郎何新奎,想想看也就能知道,皇帝这是要问一问迎亲之事安排的如何。

    与此同时,在河苏道白小洛把人跟丢了。

    他暴怒之极,没有想到七德那个家伙居然如此狡猾,来来回回故意绕路,七转八转的就没了踪迹,白小洛带人追上一个衣着相同之人,却发现根本不是七德。

    七德已经粘上了假胡子换了道袍,从河苏道转而进了连山道,连山道云来城青环山,那才是他的目的地。

    白小洛无奈,下令手下人去搜寻七德踪迹,他自己连夜返回长安城,他总不能把时间都耽搁在外边,不久之后迎亲队伍就要出发,他必须回去。

    白小洛的队伍最终还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急匆匆往连山道那边追,顺着大运河一路南下,但很快就又失去了目标,一群人变得迷茫起来。

    大概二十几个人聚集起来商议怎么办,就在连山道内靠近大运河的峦城。

    正是生意清淡的时候,这茶楼里突然进来二十几个人老板立刻眉开眼笑,这些人随便丢了十两银子过去,让他上些茶点就不要打扰,老板当然开心的不得了。

    距离茶楼不到二百米的地方,三个穿白衣的汉子脸色肃然的正在打听消息,一个长髯道人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三个人立刻戒备起来。

    “我知道你们是流云会的人。”

    长髯道人招手,把三个人带进一条巷子里。

    “我是七德,你们在找的人。”

    这三个白衣汉子,一个身后背着个很细很长的东西,看样子像是一条一米左右的棍子,他旁边的那个背后背着一个木盒,大宁之内流云会的人也不能过于招摇,所以兵器自然不可外露,木盒里是剑是刀也就无从分辨,最后那个人看起来什么都没带,只是右臂瞧着明显粗了些。

    流云会除了断舍离,还有风雪雷,风死之后有人补进来,依然以风之名。

    “茶楼里的人都是你们的仇人,我一个人杀不了那么多。”

    七德道:“我还分得清可以信任谁,所以不担心在你们面前露面。”

    片刻之后,风雪雷直奔茶楼。

    七德转身离开,消失于人海。

    江南道大江一侧的芦苇荡里,那些白衣汉子总不能枉死。

    两炷香之后峦城官府得到消息说茶楼出了事,县丞亲自带人过去,赶到的时候茶楼已经只剩下一地的尸体,二十几个白小洛的手下尽皆毙命,血从楼梯上好像溪流一样淌下来。

    七日之后,云来城青环山下。

    七德找到了那个小村子,也找到了那几个人。

    “当年。。。。。。”

    一个老妇提到当年事脸色就一阵阵发白,那似乎是她一辈子也不想再提起来的梦魇,可是七德来了,带着珍贵妃的信物,她就不得不再想起来那个可怕的晚上。

    七德当时不知情,因为当夜有人要杀珍贵妃,他追杀刺客出了王府,后来想想,那就是调虎离山之计,珍妃娘娘自然知情,可却不肯对他说。

    老妇看了看身边几个人,最年轻的那个也已经两鬓斑白,她们已经在这小村子里生活了二十年,七德的到来打破了她们的宁静,让她们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一场血流成河的往事之中。

    “这件事。。。。。。绝不能提。”

    另外一个老妇忽然站起来说道:“哪怕你是娘娘派来的人,我们也不可告诉你,事关娘娘生死。”

    七德:“连我都不能说?你们又不是不认识我。”

    “谁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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