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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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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之前看似潇洒的人蹲在车顶上时还有几分自得,可此时却真的怕了,他轻功身法极好,是风泉两部之中的风部,他本有意戏弄车厢里的人,而且对方确实追不上他。。。。。。刀追得上。

    那一刀从天而落,气势如虹。

    风部向前疾冲于半空中无处借力所以不能避开,于是只好强行转身将自己的长剑抽了出来两只手抬着举过头顶,才举起来刀就到了。

    刀是画了一个完美的半圆,所以剑无用。

    砰!

    半个门板一样的大刀斩在青石板铺成的路面上,直接将青石板劈的粉碎!

    激荡起来的碎石碎渣朝着四周洒出去,还打出来一片一片的火星,白牙在几米外落地,手里握着半截刀柄,铁链哗啦一声也随之落地,然后是两片尸体。

    风部被这一刀直接从中劈成两片,血糊糊的内脏洒落下来,那场面极血腥惨烈。

    而此时此刻,叶流云还在心疼自己的车顶。

    马车停下来,白牙在十几米外。

    忽然之间车底碎了,一把弯刀从车底下刺穿出来,叶流云在车底破碎的那一瞬间人飘然而起,一袭白衣的他犹如雪雾一样升上半空,而弯刀则脱手而出依然紧追不舍,叶流云在半空之中屈指一弹,一颗很小的东西被弹出的时候便裂开,一半击中弯刀,当的一声轻响后弯刀荡飞,而另一半则击中握刀之人的眼睛,直接打出来一股血。

    那是一颗花生米,被弹出去的时候一分为二。

    离开酒楼的时候叶流云在车里喝了一点酒,佐酒的菜只有一碟五香花生米,那么大一个老板,稍显寒酸。

    捂着眼睛的刺客向后暴退,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球好像都被打进脑子里似的,眼眶里此时塞着的是别的什么东西,一股一股的肿胀…疼痛让他心中顿生恐惧。

    他刚落地,捂着眼睛的那只手还没有来得及松开,一条马鞭就甩了过来精准的缠在他脖子上,赶车的车夫往后一拉,那刺客的脖子就被切开一条一条血痕,马鞭子上绑着很多铜钱,锋利如刀。

    风从天际来,泉自地下涌。

    白牙哼了一声:“瞧着便是传闻之中杀人无算的南疆垌寨人,风泉两部已经出来了,那么岁寒三友何在?”

    他转身往四周看,于是看到了三个人自三个方向而来。

    。。。。。。

    。。。。。。

    【有几句话想说,因为心里稍稍有些急办事不顺利就变得烦躁起来,今年是我和妻子结婚第十三年,想着自我穷苦时跟着我直至今日从无要求,越发觉得亏欠,之前去西安见了很多朋友借了不少钱,因为我想送她一件比较大的礼物。。。。。。房子。本来我答应了的,因为新盟主的出现而加更,但今天跑了一天却没有把事情办完,更遇到了一些难题,心境变得乱起来,加更怕是无法做到,今日两更吧,心境不好也写不出对得起大家的文字,好在我是言而有信好少年,加更很快就会来。】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一二而已,对吧。】

第二百九十章 不愧是大当家() 
西蜀道山路难行,翻重山也未必可见一村一寨,当年大宁的战兵在平原上横扫楚军,逢战必胜,可唯独是在西蜀道的时候遇到了阻滞,这阻滞第一是西蜀人悍勇,其斗志坚不可摧,第二是因为那里确实太过险恶,大军无法施展。

    当年大楚的都城为紫御城,城破之日,大宁开国皇帝宣布楚灭。

    后大宁皇帝亲征西蜀道之地,久战不克,感慨说若当初蜀军守紫御,岂可轻破?

    又感慨,蜀军不败,楚犹未灭。

    还是后来大宁皇帝写亲笔信给蜀地楚国将军,劝他说:“大宁已经代楚,天下归宁,宁不可将蜀地置于国外,战则必战,可天长日久,蜀地百姓遭殃,十城九枯,沃野荒芜,将军与朕皆是千古罪人。”

    当时蜀地楚将廖耀先思谋多日,率军出,降于大宁,为感谢廖耀先之功绩,大宁皇帝封其为一等侯,又因感念蜀人忠义,皇帝免去蜀地十年钱粮赋税。

    可是在西蜀道崇山峻岭之中,时至今日,仍有一些藏于深山密林之中的人不愿为宁人,依然奉大楚为国,他们便是垌寨人。

    数百年前,楚皇巡游蜀地,见一位姑娘清丽脱俗便纳入后宫,这姑娘便是垌寨人,垌寨族人数极少,各部加在一起也没有五万之数,后来这位垌寨族的女孩成为楚国贵妃,时常派人回去送族人一些好处,逐渐的,垌寨人便坚定的认为他们是楚人,而且是近皇族。

    楚灭之后,宁军入蜀,垌寨人便退入更深远的山中生活,就是不肯投降,时不时出来袭击村镇劫掠而去。

    其中最凶者,被称为风泉二部岁寒三友。

    白牙听过很多关于这五个人的传说,当初黑眼保护一位重要的客人远赴西蜀道,那一路上听到的传闻归来后也都讲给了他,风泉二部神出鬼没,两个人屠一山村的事做过就不止一次,垌寨人和其他部族都是蜀人,可他们却视其他部族之人为大楚叛徒,所以下手极为凶残,廷尉府和刑部都曾调集高手围剿,奈何在那般深山密林之中根本无迹可寻。

    离开了山林的风泉二部,哪里还有那么可怕。

    求立人以水欺宁,垌寨人以山欺宁,可离开了水离开了山,怎么可能继续欺人。

    风部被白牙一斩两片,落地之后已经成了残尸。

    泉部被叶流云的车夫以马鞭绞死,看起来奄奄一息却尚未气绝。

    “风泉二部,不过如此。”

    马夫哼了一声。

    倒在地上的泉部嘴里不住溢血出来,却惨笑着问:“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们名为风泉?”

    风无定,水无息。

    马夫忽然脸色一变,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的胳膊上黑了一片,竟是没察觉什么时候有几滴污浊之物已经染在皮肤上,不疼不痒,但是却有一股恶臭味,只是一开始风部被杀,车夫还以为那是内脏肠子之类的东西洒落出来的味道。

    胳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还有一条一条的白色小虫在肉里钻进钻出,偏偏就是没有感觉到疼!

    车夫大惊,一刀将自己的左臂斩断,脸色瞬间惨白,他将刀子丢在地上,想撕开衣服裹住伤口,低头看时才发现自己胸口的衣服上破了几个小洞,他将衣服撕开,胸口已经黑了好几片。

    噗的一声,车夫喷出来一口血后向前扑倒在地。

    另外一边,白牙也察觉到了异样,风部明明已经死的透彻,人都一分为二了自然死的不能更死,可他却刚刚发现那尸体的左手右手上分别有些闪烁着微光的东西,那是细的不能更细的丝。

    白牙猛的后退,回头看的时候发现车厢上被定在那一个匣子,细丝就在匣子之中抽出,噗的一声轻响后细丝从尸体两手之中迅速的弹了回来,白牙的眼睛骤然睁大猛的往后翻倒下去,可是倒下去的时候右手还抓着他门刀锁链,细丝一扫而过,他的右臂自臂弯处被直接切断,半截手臂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白牙在地上翻滚了出去,细线带着锐响缩回匣子里。

    一死一伤。

    叶流云掠过来扶了白牙一把,白牙看着自己的右臂断处眼神悲怆:“提不得门刀了。”

    “回去练你的左手。”

    叶流云把他向后推了一下:“马车边等我。”

    远处有三个人自三个方向走来,三个人一样的装束一样的面无表情,三人品字形将叶流云围住,而叶流云则将黑眼挡在自己身后。

    “东主,走。”

    白牙咬着牙喊了一声。

    叶流云淡淡道:“流云会什么时候丢下过自己兄弟?”

    白牙还想说什么,叶流云将地上一把长刀踢过去落在白牙脚边:“左手也可提刀,不能杀人,便杀自己。”

    可死,不可受辱。

    正对着叶流云的那个人面无表情的将背后的包裹摘下来,打开之后才看出来那像是一个古筝,只是更长,上面还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孔洞,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琴上有字,是为松。

    这人用左臂托起古筝,右手在上面琴弦弹了一下,声音空灵。

    在琴声之中,一片细小如松针般的东西密集而来,速度快的令人咋舌,随着琴声逐渐加速,一个一个的小洞里激射出来的犹如松针般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叶流云单手握剑,剑在身前洒出去一片银芒,汇于一处,有若银盘。

    钢钉打在长剑上发出暴雨落地一般密集的声音,被剑荡飞出去的钢钉打在四周的地上墙上树上,那场面令人无比的震撼。

    可叶流云只有一把剑,在左后方的那个人也将背后的包裹摘下来打开,里边是一把琵琶,他将琵琶抱于怀中,却没有弹响,而是摘下来一根琴弦屈指一弹,琴弦竟是能无限延长一样激射出去,直奔叶流云后心,而那琵琶上有一个竹字。

    右后方的人没有带着包裹,他比另外两个人多了一件披风,双臂往外一展,披风打开,里面挂满了犹如梅花一样的五瓣飞镖。

    双手一抓便是八枚飞镖,两只手连绵不尽般往前甩出去,便有无数梅花飞落。

    叶流云右手持剑挡住身前密集松针,脚下一点,踩碎了一块青石板,青石板一头抬起来挡在他身侧,飞过来的琴弦噗的一声将青石板击穿,打透了之后琴弦的一端忽然张开犹如一个利爪一样扣住了青石板,随着琴弦往后收缩竟是把青石板拉了回去。

    叶流云左手抬起来将身上披风解开,像是转手帕一样将披风转了起来,也不知道那披风是什么材质所做,梅花镖打在上面就好像打在厚厚的皮革上一样竟是不可击破。

    “东主,打不打?”

    白牙靠着马车站在那,长刀戳在一边,左手摸着胸口,怀里显然有什么东西。

    “不必。”

    叶流云回答的时候依然云淡风轻。

    他左手忽然一发力,披风转动的速度更快,竟是短暂的留在半空,而他却在这一刻松手,披风被梅花镖打的收缩起来,而叶流云已经逆着松针暴雨冲了上去。

    披风落地,梅花镖从后面铺天盖地而来。

    只是短短两息的时间而已,只是两息,用梅花镖的人失去了叶流云的身影,可那披风挡不住两息,披风落地的时候他骤然停手,远处叶流云已经站在那个用松筝的人背后,剑就在那人的肩膀上放着。

    “岁寒三友,赞的是风骨,不是手段,你们肤浅了。”

    叶流云剑闪烁了一下,甚至没有人看到剑动过,只是闪烁了一下而已,抱着松筝的那人脖子上就绽放开一团梅花,那人嗓子里发出一声哀嚎之后脖子里喷出来一股泉涌,血流如注。

    叶流云迈步向前,梅花镖再次扑面而来,他犹如稍稍喝醉了酒的文士舞剑,闲庭信步一般向前,剑在他手里宛若游龙,一声一声脆响在他身前炸起,一朵一朵火星在他周围绽放,当用梅花镖的人发现自己根本阻挡不住叶流云的时候,远处软软的倒下去一个人。

    用梅花镖的人大惊失色,他分心看了一眼,确定倒下去的是自己的同伴。

    抱琵琶的那人身上中了至少十几镖,叶流云看似随心所欲一般舞剑,可是却精巧的把梅花镖打到了另外一边,被他一剑敲飞之后的梅花镖力度更大,那人将琵琶举起来挡在自己身前却毫无意义,梅花镖打穿了琵琶也打穿了他的身体,在血雾爆开之中,那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手里的琵琶摔在地上发出一怔不甘的铮鸣。

    叶流云已经走到用梅花镖那人身前,而那人已经来不及发镖,叶流云右手转剑,极潇洒的把长剑背到了自己身后,而左手往前伸出去轻轻按在那人胸口。

    看似轻轻。

    轰的一声,那人的身体向后爆飞出去,身前炸开了一个血洞。

    尸体落地的时候已经在七八米外,胸口塌陷血肉模糊。

    他好像很轻松的杀了三人,可实际并非如此,他还要防备来自别处的威胁,之所以刚才没有在白牙之前出手,就是因为他感觉到了所谓风泉二部岁寒三友都不足为虑,那五个人只是为了掩盖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他出手,是没有想到白牙和车夫一伤一死。

    啪啪啪啪啪。。。。。。

    有人鼓掌。

    “不愧是流云会的大当家。”

    一个光头道人缓步而来,脸上带着亲切笑意,亲切的想杀人。

    。。。。。。

    。。。。。。

    【今早醒来看到了书评区的留言,真的很感动,真的,心口里暖的想哭,感谢太极山人,懒人松两位盟主以及很多朋友的打赏,我会尽力把更新补上,谢谢。】

第二百九十一章 你怎么那么不好死() 
如僧不是僧,似道不是道。

    这个光头出现在叶流云面前的时候,叶流云反而轻松下来不少,若没有更多人来,一个光头还不至于让他怕了,尤其是他和这光头还很熟悉,从认识的那天起,光头什么时候不是被他压的死死的。

    “这里是长安城。”

    叶流云看着光头走过来,说话的语气之中带着些不屑,这不屑自然而然,亦如多年前。

    “那又怎样?”

    光头抬起手挠了挠光头:“你以为我永远不敢来?”

    叶流云淡然道:“我只是以为你没这么蠢,是我错怪你了,你果然这么蠢。”

    光头眼神一寒:“你觉得自己比我强?作为曾经留王府里最耀眼夺目的那个,你什么时候把别人放在眼里过?不管是叶开泰还是叶北枝叶云散,又或是叶景天叶抚边你都觉得不如你,现在呢?叶开泰贵为一地道府,封疆大吏,叶景天一卫战兵将军,手握军甲数万,那个韩唤枝就是叶北枝吧,正三品的都廷尉,叶抚边和叶云散虽然不知道在哪儿,可终究比你能上台面,你,最自负的那个,只是个暗道大当家。”

    他指了指自己:“你又比我强多少?”

    叶流云嘴角一勾:“比你体面。”

    只体面两个字,便如利刃剜心。

    光头还没说话,叶流云继续说道:“当年青松道人在留王府的时候你打算拍他马屁,所以要入道宗,说自己定然潜心问道,结果被人家青松一眼看破,说你心术不正,他可没说错,你背地里做了多少恶心事还需要我提醒?陛下要杀你,你闻讯逃离,跑到了那边去,听闻那边尊崇禅宗于是你又剃了个光头,这模样倒是和你很配。”

    光头深吸一口气:“由着你牙尖嘴利。”

    叶流云缓缓道:“让我来猜猜,你明明那么恨我现在却忍了,虽然我没有得罪过你,可你却始终觉得是我压了你才让你抬不起头,按照常理,你应该巴不得马上杀了我才对,你却这么施施然的以成功者的姿态走出来,还不忘记给我鼓掌,怕是想了很久的入场仪式吧,这样显得你比较有格调,你是不是还想了几句台词?说来听听。”

    光头脸色一变。

    叶流云将长剑戳在地上:“杀我只是个幌子吧,在你得意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今日大街上一个旁人都没有?”

    光头忽然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往四周看了看,风泉二部岁寒三友对叶流云出手之前大街上还人来人往,打起来之后四周的人全都跑了,他并没有什么怀疑,可现在才反应过来这有些不对劲,老百姓们想看热闹的时候,多半不怕死,怎么可能连一个人围观都没有?

    叶流云道:“我只是没想到只引出来一个王府叛徒,而且你这般自得,怕是你背后的人对你许诺了不少,让你坚信今日你可扬眉吐气,可你想过没有,他只是把你当炮灰,就如之前那五个人一样。”

    光头又往四周看了看,眼神越发闪烁。

    叶流云叹道:“你比庄雍进府里还要早些,若你心术正,你最不济也要比我强对不对,好歹。。。。。。我现在也是个暗道大当家,天边流云最初的时候那个边,我记得叫叶安边,而不是抚边。”

    光头向后退了一步:“你闭嘴!那个名字我早已经忘了!”

    叶流云更加轻松起来:“让我来猜猜。。。。。。你们表面上是想要杀我,可事情是从有人出宫开始的,有人出宫,所以我流云会精锐尽出,而陛下去了桦梨围场,禁军和廷尉府也一样有大批人手离开了长安,你们觉得机会来了。”

    叶流云学着那光头的样子也看了看四周:“看什么呢?对你说该你出场的那个人,是不是还说你只需拖住我就可以,会有人趁机杀我对不对?”

    他看向光头:“你这些年是怎么保持的,一如既往的蠢。”

    与此同时。

    雁塔书院。

    老院长坐在屋子里没有动,似乎是稍稍喝多了些,又似乎是贪恋火锅里白豆腐的美味,这般天气还吃火锅的人只能用真爱来形容。

    屋子外边死了一地的人,血流成河,血腥味配火锅,不雅,不斯文,可是很痛快。

    沈冷在,孟长安在,雁塔书院里那些精锐弟子都在。

    “他们低估了院长。”

    孟长安回头说。

    老院长吱的一声喝了一口酒,笑起来,很得意:“他们是低估了你们,我书院的弟子们。”

    可他知道,应该是要来的人没来,不然不会如此轻易。

    沈冷也才知道,要来的人真的没来。

    如果来了呢?

    他看向老院长,总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没有把这位老人看得足够高。

    桦梨围场。

    皇帝也在喝酒,也在吃火锅,也一样的特意要了一盘白豆腐。

    韩唤枝看着那锅里冒起来的热气,忽然就笑了起来:“老院长怕是要笑的合不拢嘴。”

    皇帝微微一挑眉:“朕说过,他们终于玩的高明了一些,可还是太肤浅。。。。。。好歹等到这个局做的还算精妙,最起码朕还有心情配合一下,以前的戏也好局也好,粗陋的让朕看了都心疼,朕恨不得跑到他们那边去为他们出谋划策怎么干掉朕。”

    澹台袁术刚刚夹起来的一块白豆腐掉了,笑的手抖,还得尽力矜持些。

    韩唤枝道:“陛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们的目标其实是老院长?”

    “七德离开皇宫之后,佘新楼去找皇后。”

    皇帝吃了一口火候刚刚好的羊肉,似乎对自己火候的把握很满意,又或许是对其他的事很满意。

    “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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