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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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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院长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道:“大宁之内,与你联络的人是谁,若没有人帮着你的信说什么也送不出八部巷。”

    阮柯摇头,一字不言。

    皇帝道:“你问他,他自然不会说,他得好好的保护那些和他勾结的人,若这些都死了朕的大宁岂不是就要江山永固?阮柯啊,你死都不愿意看到大宁一直强盛下去,所以虽然你会觉得为那些人守口如瓶而死不值得,可是你更愿意看到大宁出现一些问题,甚至动摇根基。”

    阮柯点头:“陛下看的透彻,为他们死真的不值得,若为大宁崩塌而死,我乐意之极。”

    “大宁崩塌,百姓遭殃,死伤无数,沃野万里变焦土,你就觉得你成功了?”

    “陛下说的这些,南越几年前都经历过,所以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南越经历的,只是你想出来的。”

    皇帝招手:“给阮柯看看平越道今年的收成。”

    一个文官捧着一本账册快步跑过来,打开之后将今年平越道那边上报来的各种收成都念了一遍,一个字都不敢有遗漏,阮柯皱着眉听着,越听脸色越白。

    “听到了吗?”

    皇帝道:“南越国灭,可是原来南越的那些百姓如今已是我大宁的百姓,他们的收成比你们那时候增长了一倍还多,朕还下旨免去平越道三年钱粮赋税,百姓们的日子过的会更好,家家有余粮余钱,没几年呢,他们已经适应了自己是大宁子民的身份。”

    阮柯脸色白的吓人,片刻后苦笑一声:“所以,我确实胜不了。”

    “你当然胜不了。”

    皇帝语气平淡的说道:“朕治下的百姓,无人愿反,就算你们从南越国灭之前的十二年开始从国库粮仓里大量的往外运送各种东西出去,准备着与大宁这长久一战,可你们却忽略了一件事,你们准备的再多,到时候你们就算给百姓们发钱发兵器,他们也不会跟着你们去造反。”

    皇帝看了杨玉一眼:“你是不是应该问问,为什么从你做南越皇帝开始你这最信任的国师就开始从国库往外偷东西?”

    杨玉的脸色更白,他机械的转头看向阮柯:“国师,这是为何?”

    “因为陛下你无能。”

    阮柯的回答太直接,好像一个耳光抽打在杨玉脸上。

    阮柯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顾忌,于是一口气说出憋在自己心里太久的话:“陛下你好高骛远刚愎自用,就诸国联盟之事陛下登极之初便开始提起,老臣劝过无数次陛下只是不肯听,所以老臣之后为国灭做打算也是无奈之举,挪走的东西用于复国总比被陛下挥霍了要好。”

    杨玉颤抖着骂了一句:“你无礼!”

    阮柯将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跪下来给杨玉磕了三个头:“陛下啊,老臣愿陛下在八部巷里安度余生,老臣就不能多陪陛下了,臣死之后陛下要保重,每日该抄写的道经不要少了,陛下总是喝多酒以后没有老臣拦着切不可胡言乱语,大宁的皇帝陛下有容人之量但大宁的朝臣们不愿你多活着,所以你以后要更加谨小慎微,臣死之后,诸事多与呼兰盛夏商议,他的智慧其实犹在老臣之上。”

    呼兰盛夏没有看他,也没有看杨玉,更没有看大宁皇帝,只是站在那,眼圈发红。

    皇帝问阮柯:“你怎么知道朕只让你一个死?”

    阮柯抬起头看着皇帝认真的说道:“陛下杀他做什么?他只是个废物啊。”

    皇帝看着阮柯,觉得这话很绝。

    阮柯道:“陛下留着一个废物,还能彰显陛下的仁义,比他死了好。”

    皇帝嗯了一声:“那你上路吧,朕还要接着吃饭。”

    阮柯转过来朝着大宁皇帝磕头:“愿陛下多灾多难,愿大宁分崩离析。”

    皇帝脸色平静如常:“去吧,你以为这样说朕就会让你死的难堪些?你死了再送朕一个不容人的骂名,朕的大宁会不会分崩离析你自己清楚,朕会不会多灾多难,你更清楚。”

    阮柯又是一声长叹:“大宁啊。。。。。。真的好大。”

第一百九十五章 狠角色() 
沈冷没有去送别韩唤枝,因为他不敢去和古乐多说几句话,这是沈冷第一次主动去改变别人的命运轨迹,他总觉得有些负罪感。

    古乐去了廷尉府和他当初收下杜威名从本质上不一样,以古乐的能力就算是留在水师出头也不会很艰难,反而是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切从头开始会让他举步维艰,可是古乐离开的时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沈冷点了点头说我必不让将军失望。

    这就好像一个懂事的孩子为了家而远行,并不是他愿意,只是因为他懂事。

    沈冷现在还记得古乐当初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他问古乐为什么选择跟着自己,那时候古乐还是庄雍麾下督军队的队副,也不能说前途暗淡,古乐给他的回答是为了希望,而如今古乐去了长安城依然是这个答案,为了希望。

    古乐离开之后沈冷亲兵队正的职位就空了下来,于是陈冉就自告奋勇的请沈冷安排自己留在他身边,陈冉的进步很大,虽然比不得古乐的心思缜密,可做一个亲兵队正显然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水师大军南下,浩浩荡荡直奔海疆。

    沈冷站在船头看着远处淡薄缥缈的水雾怔怔出神,茶爷走到他身边给他披了一件衣服,沈冷温暖的笑了笑:“姐,这么热,表达关心还不如抱抱我。”

    茶爷也温暖的笑了笑:“你信不信我把你扔进水里喂鱼?”

    沈冷想了想虽然平越道的鱼和安阳郡的鱼应该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可是自己在安阳郡大鱼小鱼连杀带吃的祸害了那么多,如果鱼也能传递消息的话可能在这边他已经被通缉了。

    茶爷把衣服取下来:“我只是闲来无事练练手给你做件衣服,比比是不是合适。”

    沈冷把衣服从茶爷手里接过来:“我直接穿给你看多好。”

    他船上之后一脸惊恐:“我是不是出问题了?”

    “怎么了?”

    “为什么我的左边胳膊比右边的短了这么多!”

    嘣的一声,茶爷踮着脚在沈冷脑壳上敲了一下:“不就是袖子不一样长吗,我修修还不行?”

    沈冷转了一圈:“没关系,这将引领新的潮流,你看这左边半衫比右边半衫长的也不多大概有半尺?衣袖就不用说了,差距也就是一寸,我茶爷就是聪明学什么会什么。”

    茶爷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是不是可笨了。”

    沈冷把衣服穿上就不脱了,整理了一下后用肩膀撞了撞茶爷的肩膀:“没事,回头我给你多买点核桃吃吃。”

    茶爷脸一红:“讨厌。”

    沈冷想了想没明白为什么讨厌,而且茶爷这样的好汉羞羞的说讨厌真是让他有些不适应。

    “都是新婚的时候才会在床上放一些枣和花生,还有桂圆莲子什么的。”

    “爷,我说的是核桃。”

    茶爷一愣:“咳咳。。。。。。你说,我能不能在这船上种出来一棵树?”

    沈冷一伸手将茶爷肩膀揽住:“撞树我已经撞的没什么感觉了,别说撞树,便是一头撞在南墙上我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我最想的,是一头撞进你怀里。”

    茶爷觉得这情话可真土啊,土甜土甜的。

    “到了海疆之后你就和先生留在牙城,暂定的水师大营就修建在牙城外,距离城内也就是十几里而已我随时都可以去看你,你不知道海边有多难受,海风能把你这水嫩嫩的皮肤吹的褶皱起来,太阳能把你这白皙皙的小脸晒的黑油黑油的,你这么好看,我舍不得。”

    “你是怕我有危险吧。”

    “嘿嘿。。。。。。”

    “冷子,上次陈冉说你在海边站了很久很久,他说问你为什么,你说替你爹娘也多看一眼大海。。。。。。我也不知道自己爹娘是谁,我也想替他们多看一眼。”

    沈冷心里一疼,搂着茶爷肩膀的手便加了一分力。

    茶爷笑起来:“我不难受,我只是很好奇,和你一样的好奇,是为什么会把我丢了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去长安的那次,跟着沈先生进宫见到了珍贵妃,那个丢了自己孩子的女人,从她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她这么多年来过的有多艰难,她问自己多大了,然后她算了算时间,于是看起来心情就更加不好,只是看茶爷的眼神多了几分柔和,或是她想到了那个孩子。

    而那个孩子,极有可能就是此时站在她身边的沈冷。

    “没什么。”

    沈冷看着远方:“等真的找到亲生爹娘,把他们也丢一次就扯平了,然后咱们主动去捡回来不就得了。”

    茶爷噗嗤一声笑了:“你还是把衣服脱了给我吧,我去改改。”

    沈冷道:“默默记录,某年某月某日沈茶颜要求沈冷把衣服脱了,沈冷严词拒绝。”

    茶爷:“要不要我让你记得更刻骨铭心一些?”

    沈冷把衣服抱紧:“我觉得挺好了。”

    茶爷叹气:“你这样会让我对自己的容忍越来越高。”

    她把沈冷那条比较长的衣袖挽起来:“昨天你让我帮你整理的东西都已经整理好了,那几份地图我看着太算乱就重新画了一份,把几份拼接在一份上,还把适合安营以及可能会有危险的地方标注了一下,拿给沈先生看过,他稍稍改了些。”

    那地图沈冷看过,画的极精致,而且所有标注出来的位置都很精准,便是他自己去准备也不可能做的更好。

    “还有就是你军中所有人的名单我也重新整理了一份,之前都是散的,你把队伍编排过之后还没有规整,我按照三个标营各团的顺序整理,应该看着清晰些。”

    沈冷笑起来:“你在这样让我对自己的容忍会越来越高。”

    茶爷笑着回头:“我去做饭。”

    沈冷:“放着我来。。。。。。”

    茶爷:“可我这会儿也没什么事做,你让我帮你做的那些事太简单,没用多久就做完,你手下人都看着我又不好意思在这船上练剑。”

    沈冷:“不如去刺绣?”

    茶爷:“绣个门前大桥下?”

    沈冷:“。。。。。。”

    两个人正闲聊,前面的船上传来角声,沈冷举起千里眼往前看了看,最前面那艘船桅杆瞭望台上的士兵正在挥舞红绿两色的旗子,应该是已经到牙城了。

    平越道牙城是距离海边最近的一座城,出城距离海边最近的地方不过二里,可是那地方水浅不适合水师安营所以要去的地方更远些,距离牙城十几里,是个海湾,当初南越国在牙城也驻有重兵防卫求立人侵扰海疆,在海湾那边本来就有南越人的船港,不过稍显老旧了些,而且规模有限。

    “快到了。”

    沈冷放下千里眼:“你和先生去牙城,我之前安排人已经进城去寻了个院子,一会儿我让人给你们带路,先生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好,你好好看着他。”

    茶爷点了点头:“不用惦记我和先生,若战争开始你时不时还过来看我,会被你手下人看不起。”

    沈冷:“他们也敢?”

    茶爷:“明着不说,心里会想。”

    沈冷:“唔。。。。。。那我就偷偷回去看你。”

    茶爷:“此战不胜,我是不会给你开门的,虽然你如今已是正五品可带家眷,可我不希望自己成为你的牵绊,全心全意去打好这一战吧,等你打赢了的时候,没准我就能绣一手漂亮的鸳鸯图出来。”

    沈冷指了指自己左边心口:“绣这里。”

    茶爷往四周看了看没人注意这边,垫着脚在沈冷腮边亲了一口:“爷赏你的。”

    沈冷嘿嘿傻笑起来。

    回到船舱里,沈冷发现自己该用到的东西茶爷都已经准备好而且整理的井井有条,分类清晰,位置准确,以至于坐在那看着这些发呆的窦怀楠觉得自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船队很快就到了牙城十几里外的海湾,这地方天高云低真的令人心旷神怡,站在甲板上往远处看便是一片一片的船帆,正是捕鱼期,渔民们这半年的收成好不好就在此时,谁也不敢偷懒不敢放松,哪怕明知道出海就可能遇到求立人的快船,但为了生活就只能出去。

    牙城当地的官员早就开始带着招募来的民夫工匠将船港修缮整理过,看到大宁的水师过来这些人全都站在栈桥上等着,一个个说不出的忐忑。

    几个刚刚出海打渔回来的渔民驾船从附近经过,这几个人看起来年纪都不大,被海风和太阳将皮肤涂抹的黝黑,他们好奇的看着水师战船进入船港,然后驾着渔船慢慢离开。

    沈冷看了那几个人一眼,回头对陈冉说了一声:“去把那艘船上的人都带来。”

    陈冉楞了一下:“那不过是普通渔民,带他们做什么,是因为他们丑吗?”

    沈冷:“我应该让你去廷尉府把古乐留下。”

    陈冉:“。。。。。。”

    不多时,万钧两侧挂着的蜈蚣快船放下去,陈冉带着两个十人队乘两艘蜈蚣快船追了过去,那渔船自然跑不过蜈蚣,没多久就被兜了回来。

    陈冉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将军,你怎么知道那几个家伙不是咱们的渔民。”

    沈冷笑道:“刚才你说什么来着?哦。。。。。。只是因为他们丑。”

    陈冉:“。。。。。。”

    沈冷交代了一声把人先押回去就下船去和本地官员寒暄,而此时在更远些的地方围观着水师那些雄伟战船的渔民之中有个又高又黑的壮硕汉子,也不惧怕这毒烈的太阳光着膀子站在那,他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年纪正是年富力强,一双眼睛里透着光。

    看了一会儿后这汉子回头吩咐了一声:“走吧,回去了,已经折了几个斥候,看来宁人水师这次来的先锋将军有点意思。”

    站在他身边的几个渔民随即同时转身,若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们的右臂上都有一样的纹身。

    壮硕汉子蹲下来在沙滩上写下阮青锋到此一游,笑着看了看自己的字觉得写的真不错,海浪打上来,很快就把字迹抹去。

    栈桥那边,沈冷问一个接待他的当地官员:“对求立人那边有多少了解?”

    那官员回答:“了解不多,现在只知道求立人的水师大将军叫阮青锋,是个年轻人,三十岁左右,深得求立王信任,是个狠角色啊。”

    沈冷看他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飘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那人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不好意思的问:“将军身上这件衣服,是今年长安城那边流行的新款吗?”

    沈冷:“。。。。。。”

第一百九十六章 威胁() 
大宁这一年备受瞩目的大事排在第一的便是水师南下,所以京城八部巷里死了一个老头儿根本就没有掀起来什么风浪,给这老头陪葬的还有从平越道押过来的上百人,让人觉得奇怪的也就是菜市口看热闹的百姓炸了一样,不明白这是出了什么大案子牵连如此之广,而文武百官却平静的好像又聋又哑,除了御史台那位不怕死的都御史在朝堂上又把陛下一顿狠批痛骂皇帝是无德暴君之外,谁也没有提只言片语。

    所以这就显得更有意思,但不是最有意思,最有意思的是自从这些人的脑袋被砍了之后,兵部户部等等衙门各方面的事情运作的更为顺畅,对水师南下那边的后勤补给支援诸事没用皇帝陛下催过,行云流水一般。

    归根结底,谁不怕死?

    皇帝杀这些人连一怒都算不上,因为他们加起来也没有让皇帝一怒的资格,那位叫阮柯的老人临死之前唯一的奢求也不过是让皇帝愤怒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一切努力连大宁皇帝的心情都没有影响,这是何其失败?

    自己又是何其的卑微。

    皇帝终究还是那么平静,哪怕他的诅咒足够恶毒。

    不管平越道那边查的案子最终结尾是不是有些不尽如人意,好处就是官员们都变得更为务实起来,对于南下求战的水师来说这终究是一件好事。

    皇帝得到消息说沈冷的先锋军已经在大海上巡航了,十几艘威武雄壮的大宁水师战船在海上护佑渔民出海的场面皇帝闭上眼睛想了好一会儿,于是心情得意起来,大宁的皇帝都没有做到过的事他做到了,如何能不得意?

    其实,皇帝也没有见过大海。

    然而这不妨碍皇帝因为自己的大海船上飘扬着大宁烈红色战旗而自豪,虽然和求立人还没有接触,可谁敢说求立人在捕鱼期这么安分不是因为大宁水师那横行无忌?

    李承唐心口里有些发热,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发热的感觉了。

    当初他带兵往北征战杀入黑武国境内的时候这般胸口发热过,因为他创造了大宁一个史无前例,如今他的水师在南海上横着走竖着走想怎么走怎么走又创造了一个大宁的史无前例,如何能不胸口发热?

    大宁水师出海寻一战,猖狂了那么多年的求立人却不应战不敢战,这就是大宁的霸者气!

    皇帝胸口热的有些眼睛微微发红,他有诸多好臣下诸多好子民,可他无知己。

    这么多年来,他一个人苦苦撑着熬着,终于撑过了那一段最艰难的时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那个时候的自己有多苦有多累,他变得不再像是自己,可他从那时起就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帝王。

    想到这些的时候皇帝觉得自己是不是也有些老了,居然会因为这些感慨而鼻子发酸,他想着这是不是就是那种自己含辛茹苦的把孩子抚养成人,如今孩子终于出息了自己也算是心有安处,可是孩子这个词儿一出现在脑子里,他就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少年。

    庄雍说起那个小家伙很多次,想想看,那小家伙的行事风格和自己年轻时候是真的很像啊。

    于是不管是不是那孩子,皇帝心里都会有一种骄傲感。

    就在这时候内侍从外面快步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红木盒子,按照花纹和颜色的不同皇帝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通闻盒是从哪个方向来的。。。。。。北边。

    内侍监主理太监佘新楼迈着小碎步进来,小心翼翼的捧着那通闻盒就好像捧着这世上最脆弱也最娇贵的宝贝唯恐摔了,他这只是一种态度,一种让皇帝满意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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