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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生活物语-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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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看见她把鹿的小肠翻过来,拿军衣上的铜扣子磨尖了一点点刮掉上面的肠肉,他知道林薇又要做好吃的了,像条哈巴狗那样凑过去,中国东西看起来古怪,可吃在嘴里简直就像上了一次天堂。口腔里已经溢满了口水,一想到这些碎肉会变成美食,贝克看着林薇的眼睛就直发亮。

碎肉切成小块,七分瘦三分肥,多下来的脂肪正好熬油作灯用,林薇拌了鸟蛋跟黑盐进去,搅均了一点点填进肠衣里。

这活儿又枯燥又累人,灌一条香肠累得林薇直不起腰来,她从一开始站着灌到坐着灌,比去林子里拉一头鹿更累。

没有酱油没有花椒没有茴香八角,这样做出来的香肠肯定不如家里吃的好,鹿小肠还被林薇刮破好几个洞,只能灌一点肉打一个结,一条鹿肠灌完了,有些地方就像鸡蛋那样大,根本不是肉肠,像一串一串的小肉球。

贝克等不及风干就想吃它,被林薇阻止了,树屋上面有个平台的好处太多了,现在把肉肠挂在这上面,根本不会有动物过来偷吃,鸟儿都已经飞去了南方,这里就只留下麻雀,一点也不知冬天就要把它们的羽毛冻僵,没事就站在枝头吵吵嚷嚷。

地上的草全枯黄了,露出底下的黑土,过了不久,连黑土上面都结了一阵白霜,好像巧克力蛋糕上撒了一层糖霜似的。

贝克暂时把他的小心思咽进肚子里,加紧准备过冬的食物,结了薄冰的潭水底下藏着肥肥的白鱼,用藤蔓鱼网捞一网每次都能收获十多条,他们把肉存起来,鱼肚子里的脂肪熬成油,鱼肉就当成午餐晚餐,实在吃不完了就放在火堆上一起熏。

日子很辛苦,从早上到晚上都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他们不像过去那样出去“探险”给自己放假了,但林薇一样过得有滋有味,她又回到了之前种生活。

过冬的食物才准备了一半,冬衣刚套在身上没两天,森林里就迎来了第一场雪。风卷着雪吹进窗口,早晨起床的时候林薇刚拿开挡着窗的木枝,就看见窗框上积着的厚厚一层雪。

好像一夜之间林子里的树都被冬风剃了头,地上连金黄色的落叶都被雪盖住了,林薇搓着手想把火堆燃得暖一点,贝克坐后面懒洋洋的抱住她的腰,吸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火炉里只有几根柴了,筐里也见了底,林薇这才发现他们没有储存木材,这样丛林里到处可见的东西,反而没成为他们过冬名单上的重要项目,两个人就这么忽略了它。

没有木柴,他们连一天都坚持不了,林薇靠最后几根柴煮了点肉汤,探头往平台上拿了段香肠下来,没有时间盖屋顶,等会要爬上去把雪铲干净。

雪压断了那些本来朽掉的木枝,贝克捡了很多上来,林薇拿鹿皮包住头跟脸,只露一双眼睛,用绳子把木柴吊上来,不一会儿,她的眉毛上就结了一层霜。

从这里往下看,这一片除了黑树杆就只有白雪,天地间单调的只剩下这两种颜色,贝克就像一头在雪地上行走的鹿,林薇把平台上晒着的香肠都收起来。

下面那一层就快铺满了,木柴只能放在平台上,这么大的风,会不会被吹走?不光是储存室,树屋里面也堆得满满的,墙上用木钉子钉上用不完的鹿皮,屋子里一下多了野趣,雪天树枝楼梯不那么容易爬,贝克拿斧子砍断一棵腕口粗的树,挥着斧头把木头断成差不多大小的几截,堆在筐里等林微把它们吊上去。

“嗨!林!”贝克的鼻子耳朵冻得通红,他的脸颊通红,不是因为冷,是因为热,鹿皮帽子被他挂在树枝上,他挥手冲林薇示意,睫毛上挂着冰霜,嘴里呵出一团团的热气:“快下来,我们堆个雪人!”

林薇裹着鹿皮帽子下去了,枝杆上很滑,她差一点就踩空了,贝克还没等林薇跳下最后一阶就团了雪球扔她。

林薇惊叫一声抓一把雪扔过去反击,她一直生活在南方,像这样的雪虽然不是没见过,却没有打过一次雪仗,薄雪踩出无数个脚印,露出底下的黑泥,雪还没厚到能堆雪人,贝克躺在雪上抱住林薇,两个一起喘着粗气,笑声一直扬进风里,飘到藏着雪的云团里。

林薇躺在贝克胳膊上笑个不停,她翻身勾住贝克的脖子,又热又湿的吻印在他冻住的脸上,贝克笑得像冰化了,他伸出两只手,呵着气搓了又搓,搓出热气来才抱住林薇的脸,两只冻红的鼻尖碰在一起,深深的吻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舞凤山的地雷~

是鼓励愫加更了咩?

贝壳等了很久的夫妻生活将要来临

亲妈愫会让他会过一个特别丰富的冬天

以及之后夏苒的戏份会增多

她也该跟男配那啥那啥啥了~

唔,再说一次,爪机是看不到提醒哪一章是女配章滴

妹子们注意了~

☆、第51章 酋长不是绅士

夏苒靠着小红果在坑底呆了两天;她满脸都是尘土,手酸痛的抬不起来,绳索一次比一次抛得近;有一次勾住什么;她兴奋的拽着绳子往上爬;蹬着脚像蜘蛛人那样攀在壁上;还没往上蹬一步,就又掉到坑底。

她勾住的是一块脸盆大小的石头;这块石头明显不能负担她的重量;她攀在绳子上一用力就连土带石头一起拽了下来。泥土翠苔呛得夏苒直咳嗽;她站起来拍打掉身上的草屑,揉了揉脚踝,踩着那块石头试着往上攀。

还是太高了;她根本爬不上去,只要再往上一点,只要她的手指能勾到陷阱的边沿,她就能出去。如果她的脚没受伤,还能冒险在这块圆石头上往上跳,可现在她只有一条腿作支撑。

没有人过来搜查这个陷阱,也没有人路过能救她,夏苒坐在石头上抱着胳膊搓手,每过一个晚上,她就少了一份得救的希望。

经历过沙漠里的事,她此刻竟然一点也不害怕了,夏苒靠着土壁坐下来,仰头看着天空,森林里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早晨还有鹿群经过,夏苒还试着把绳索套在公鹿的角上,想试试这样能不能出去。

当然被躲了过去,它们歪着头看看她,等她拿出绳索抛上去,就立即散开去,公鹿愤怒的鸣叫一声,踩着蹄子踢下土地来,把夏苒从头到脚都弄得灰扑扑的。

这个办法不行,她又想到了另一个,既然这里是土坑,她当然可以在坑壁上挖洞,把土压实了,脚踩着在洞里当作踏脚爬出去,这么简单的办法,她一开始竟然没有想到!

夏苒又一次充满了干劲,她把背包里的东西都倒在地上寻找坚硬物,除了衣服绳子之外,她的化妆包里还有一面小镜子,打开之后把尖扣的那一面向外,手帕包住另一面,刨开口子往外掏土,只要脚下能踩进去,就能像攀岩那样爬出去。

夏苒一条腿用不上力,所以才没想到这个办法,她半边身体靠着土壁,伤了的腿借力站着。她干了整整一天,从天亮一直干到天黑,指甲缝里全是黑泥,她从抬腿能踩到的第一个点开始挖,再差三个就能爬出去了。

夏苒完全就像个土人,挖出来的土被她踩平在坑底,镜子折断成了两半,她干脆放弃不用,就算没有工具,用手她也要挖出去。

她又开始吃起肉干来,不能点火就硬啃,把肉含在嘴里,含得软了再往下咽,红果是她最后的水源,她舍不得吃掉,她要坚持下去,猎人可能只是暂时忘记了这个陷阱,说不定他还会回来的。

夏苒把毛巾剪开来把腿裹起来,她找不到木板,只好让自己不那么轻易就移动脚踝,伤口不碰就不觉得痛,她保持着仰望的姿试抱着膝盖看向天,准备缩进睡袋里绻一个晚上,她实在是太累了,

刚入夜的时候星光灿烂,可过了不久浓云就遮住了天幕,狂风卷起草屑,碎木不断刮进坑里,夏苒抖开睡袋,把它顶在头上,小石子不断打在睡袋上“噼啪”作响。

大雨直直灌进洞里,夏苒的裤子鞋子全湿了,雨水把坑底的土浸透成泥浆,她的衣服上裤子上溅满了泥点,雨一点要停下来的趋势也没有,越下越大,夏苒耳边全是雨声,像水流那样沙沙响个不断。

又冷又饿,她苦笑着缩在睡袋下面,每一次到她以为的绝境的时候,老天总会让她想到新办法,希望就在眼前时,却又要再让她尝尝更倒霉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等云开月朗,星星又重新挂回天边,夏苒除上胸口还是干的,背上腿上全都湿了个透,睡袋是防水的,抖掉水珠继续裹在身上,毛巾垫在背后,把湿衣服跟皮肤隔开。

这场突出其来的雨打乱了她的计划,让她的希望又一次落空了,夏苒*的站在坑底,泥水填满了她用一天时间挖出来的踏脚,土墙上一按一个泥手印,踩着这些湿泥不可能爬出去。

夏苒摸着满手的泥巴,发怒似的冲着墙壁一阵乱打,这该死的地方这该死的天气,她像是受了委屈那样抽抽着鼻子想哭。

湿泥很容易就被她扒了下来,飞溅在头发里衣服上,夏苒抱着头发脾气,哭得泪眼朦胧,抽噎着看向脚下堆着软泥,突然咧开嘴笑起来。

这不是给她的一次打击,这是在帮她,夏苒跺跺脚,不去管裤子上的泥巴,两只扒在墙上往外挖泥,只要把这个坑填高,她就能爬出去!

湿衣服贴在身上,她顾不得擦一擦身上的水,泥浆水糊住头发,她用袖子一抹继续往外挖,坑底下面的泥很快被掏出个小洞来,泥巴越堆越高,她也越来越有干劲。

夜风像针一样扎在人的身上,夏苒奋力挖了半个多钟头,她挖泥的动作越来越慢,人也越来越乏力,眼前一团团的黑影,夏苒晃了晃发花的眼睛,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冷风一吹就浑身发抖。

她一开始脑子还清醒,想坐下先休息一会,刚靠着泥墙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天快亮的时候浑浑噩噩的做起噩梦来,脑子热热的,手心也是烫的,她知道自己发烧了,喉咙口干得像是有人放了一把火。

洞里泥泞不堪,夏苒连腿都不能伸直,她一会梦见自己在家里,一会儿梦见自己在学生公寓,林薇正在厨房给一屋子人做好吃的,她则用木勺子调沾酱,越调越觉得公寓里的空调开得太冷了,她放下玻璃碗,到处找自己的毛衣,打开了所有的柜子门,就是一件都没有。

晕晕醒醒好几回,有时在梦里,有时又回到现实。她努力把自己缩成圆团状,睡袋折成两半,一半靠着土墙,一半遮在头顶,她坐在那块石头上,拿毛巾盖住腿。

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她好像坐在旋转木马上,木马转得越来越快,她人也越来越晕,却就是死抓着杆子不能放手。

在饿死之前她可能会先被冻死,夏苒吸着鼻子,费力的掀开眼皮,看着天上黯淡的星星红了眼眶,她可能这辈子都回不去了,也不知道林薇现在在哪儿,是不是会去找她?

越是不动越是没有力气,夏苒等于坐在泥堆里,天亮了,外面的草地树枝都被阳光吸去了水份,泥洞里也依旧阴湿,阳光照耀在夏苒勾不着的地方,她已经半晕迷,裹着湿毛巾,眼睛一合就睁不开,浑身烧得难受,就是没有水能让她解渴。

耳边传来沙沙声,像是有人踩着长草往来前行,夏苒已经没有力气求救了,她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微弱的好像生了病的猫,她连手指都动不了,身边又没有发出声音的东西,她知道自己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挣扎着爬了起来。

发软的脚几乎站不起来,她看着洞壁上斜斜照进来的一束阳光,从泥巴里摸出镜子,胡乱抹一抹,靠着墙撑起身体,把手举到光里。

镜子反射了阳光,夏苒不断的转动手腕,她已经到了极限,也不知道那块光斑落在了哪里,是树上还是石头上,那些行走的人能不能看见它。

夏苒的嘴唇皮烧得干裂开来,布满了血丝,舌头一碰就痛,她花了全部的力气看着洞口,没有人,连行走的声音也停了下来,那也许只是头鹿,也许只是她的错觉,就在她满心绝望的时候,洞口显出人影,夏苒再也支撑不住,软倒在洞底。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夏苒身上盖着兽皮,在一处山洞里,她依旧头痛眼胀,可鼻子却闻到了烧肉的香味。她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但在梦里她没有这么暖和过。

“是谁?”她开了口,声音嘶哑,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脑袋上不知道贴着什么,冰凉凉的,让她好过许多。

拉长的影子从洞口拐了进来,夏苒眯起眼睛,进来的是个男人,一个高大强壮的,满身都是肌肉的男人,夏苒摸着脑袋觉得自己是烧糊涂了,可没等她再看清楚一点,这个男人就掀开盖在她身

上的兽皮。

她软着手脚感觉自己上身的衣服被扒了下来,那人花了一点时间脱下她的牛仔裤,夏苒想要尖叫,可她的喉咙里却只能发现“啊啊”的气音,她的手跟脚不听摆布。

那个人不顾她的意愿,从她的脚底开始往上摸,在大腿根停留了更多的时间,夏苒浑身发抖,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来,她的手推着那个人的脑袋,手里抓了一把头发,这个男人留了一头长发。

她胡乱扯了两把,大概是扯痛了他,他从她腿间钻了出来,两只手一边一个捏住圆乳,夏苒听见他发出满意的声音,她不知道是自己是遇上了兽还是人。

那人把她全身摸了个遍,用舌头舔用鼻子闻,从头到脚都是这样,夏苒的肌肉僵硬住了,她紧紧闭住嘴唇,上下牙齿轻颤发现卡卡声。

就在她以为那人就要侵犯她的时候,他把夏苒分开的两条腿并拢起来,重新给她盖上毛皮被子,还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碗给她灌了一碗热汤。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二更~~~

下一更在十点

么么哒。

酋长一出场就表现的像个色狼

对不起姑娘们了

嘛,满身肌肉哟

高大猛男哟

对不起小夏了,一下来就让她受这种惊吓

好好调教他吧,乃会发现,亲妈对你还是很仁慈滴。

☆、第52章 养个萌宠不寂寞

连着下了好几天的暴风雪总算停了;用鹿皮扎过的木门牢牢被冰冻在门框上;要不是雪停了贝克想要出去;他们根本就发现不了。

贝克捏着门把手用力拉扯还是打不开木头门;窗户也是一样;但那个面积小;一扯就拉开来了;冷风“呼”的灌进树屋里;林薇被风激得一下子清醒了;屋里一直烧着火,人很容易缺氧;就算是下暴风雪也不能天天关着窗户。

贝克把这圆木头做的窗户改造过了;可以拉开半扇;这样风能小一些,人也不会感觉太冷。门就不一样了,好多天没有打开,外面一定结着厚厚的冰霜,把门跟树屋的边框冻在了一起。

贝克用手打不开就用脚去踢,每踢一下就有“哗啦啦”的碎冰响,整棵树大概都被冻了起来,雪积在树上结成了冰,贝克踢了十几下,感觉门松动了再去用手拉。

这下拉开了,但冷风把他往后刮退了几步,外面围绕起来的木板都是积雪,他拿起铁铲子把门口那块铲起来抛到下面,一路围绕着树屋把雪铲干净,要是不这么干,等到明年春天他们就又要修屋子了。

贝克戴着鹿皮手套,林薇跟在他后面往下爬,他还穿着跑鞋,脚下一滑从树枝上掉到树底,“扑”一下落在积雪上。

林薇还没来跨出脚:“你怎么样?”她探头去看趴成大字型的贝克,他一动也不动,林薇吓坏了,她两只手抓着结冰的树杆往下,脚踢掉落雪正要往踩下去。

就听见贝克“哈哈”一声,在雪地上打起滚来,他爬起来冲林薇伸开手:“这些雪就跟绵花一样软,快跳下来!”

林薇犹豫了一下,贝克推着雪把它们堆得厚厚的,就像座小山坡一样,林薇放心了,她松开手直直跳下去,落在了雪地上。

厚厚的雪就像咖啡上打的厚奶油一样把地面盖住,贝克兴致勃勃的推起雪球来:“我们需要一个看门的好家伙,雪人怎么人?”他挑着眉头,装模作样的对着雪地挥手,把他自己团起来的那个雪球当作是魔法变出来的。

松软的雪花堆起一个大圆一个小圆,林薇拍掉手上的薄冰,从口袋里掏出栗子当作雪人的眼睛,贝克搂着她吻了一下:“看,它跟你一样有双黑眼睛。”

最迷人的黑眼睛,贝克有些遗憾不能把林薇带回去见他的家人,他找了个这么好的姑娘,他那些堂兄表兄们竟然没办法看到,还有祖母,她在他回去过春假的时候断言贝克这辈子也找不到好姑娘。

好吧,那不能怪祖母,回去的第一天,他就在房间里跟隔壁的珍妮来了一场亲切友好的叙旧,贝克突然有些头痛的想,如果他们能够回去,他要找个什么样的日子带林薇回去呢?

首先他们不能去冰淇淋店,也不能去小镇电影院看电影,快餐店也不行,贝克嗞了下牙,等林发现小镇上的那些姑娘们用一些“看熟人”的眼光看着他,他会不会睡上一个月的地板。

“林,我爱你。”贝克突然捧起林薇的脸,一本正经的表白了。

林薇眨眨眼睛,他几乎每天都说这些话,还有那些肉麻到骨头缝里的赞美,她的头发皮肤眼睛眉毛嘴巴,如果吉尼斯列一个世界情话记录,贝克无疑会是该项记录的永久保持者。

他怎么能想到这么多腻死人的话,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他几乎没有闲着的时候,说着说着就开始占便宜。

可现在是在雪地上,林薇已经习惯了他的情话,但他会用蓝眼睛俘虏她,那双眼睛里映着她的样子,满是深情。

林薇不是没见过帅哥,也曾经有长得像贝克这样的男人追求她,但她从来没觉特别,就连刚到丛林来的时候,她也并觉得贝克有多么帅气,可现在不一样了,她越看他越觉得他帅。

就像他称赞她那样,她也喜欢他的一切,所有的一切。林薇脸红了,她轻轻“嗯”了一声,低声回应:“我也是。”这三个字总感觉不容易说出口,贝克却从没表示过不满意,每当她害羞的把脸扭过去,低声答应的时候他的心都要飞起来了。

出来透气的不止是他们,还有鹿群,也不知道冬天它们都窝在哪里,雪一停,就三三两两全出来了,小鹿伸着脖子露出红舌头去舔枝梢上的的冰柱,公鹿母鹿们抬腿把雪扫开,希望能在雪地下找些草根嚼一嚼。

叶子早就秃掉了,扒开厚雪要很仔细的翻找才能找到一点点吃的,红狐狸追赶着山鼠,在厚厚的雪层下面飞快的跑动,偶尔能看见它火红色的尾巴尖儿。

麻雀也出来了,它们挤挤挨挨的凑在一起,数一数还是秋天的十三只,林薇不知道它们是什么品种的,因为它们特别吵闹才叫它们麻雀,其实它们长着蓝色的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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