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听懂藤原学姐在说什么,但是被她话语里面一种莫名的情绪触动,我仰起头不解的看着她。
她回过神来,低头望着我,换上淡淡的笑容说:“龙雅,这就是我弹得那首曲子的意思。”
“那是……什么曲子?”
“你猜。”
“我……不懂钢琴。抱歉,让我这样不解风情的人来听,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吧?真的是很抱歉呢……”
“呼……”藤原学姐拍了拍我的头,我的头还被埋在她怀里,看不见她的表情,“你真的是……怎么说呢?唔,好吧,冒昧而又不恰当的问一句,就算是被当成自恋也好,你,有没有被我的琴声感动到?”
“有的有的!”我拼命点头想来证明自己对藤原学姐在钢琴方面盲目的崇拜,“音无真的超级厉害!虽然不是很懂的样子,听别的人弹奏我也感觉没什么特别的……但是,音无的话,就不一样!有种完全不同的震撼呢!超级感动!”
听得头顶上传来藤原学姐“哧哧”的笑声:“少在那里说好听的逗我开心。”
她放开我,转而捧着我的脸认真地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这首曲子,名字叫做《月光》。”
“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我惊讶的说道。
“原来你知道啊。”藤原学姐一脸打趣地看着我。
不好意思的挠挠脸,我不做声的看着藤原学姐,等着她继续往下讲。
“这首钢琴奏鸣曲贝多芬作于《第十四钢琴奏鸣曲》。作者把它题献给第一个恋人朱丽叶?琪察尔迪。当时他们已分手,失恋和耳疾都给贝多芬带来极大的痛苦,作品即在这种情况下创作而成。《月光奏鸣曲》并不是一开始就叫这个名字,而是因为德国诗人莱尔什塔勃听完第一乐章后说过:‘这曲曲子让我联想起瑞士琉森湖上皎洁的月光’,出版商据此给作品命名‘月光’,作者自己标名为‘幻想奏鸣曲’。不仅因为它充满了作者对生活的幻想和探索,在作品结构上也充满表现了自由、即兴的性质。”
藤原学姐的声音轻柔低沉,缓缓道来。
“第一、二乐章轻柔欢快,但是平静和快乐是不长的。紧接而来的第三乐章是全曲的□,以奏鸣曲式写成。主部主题如不可遏制的冲突和热情爆发了出来具有戏剧效果。它与第二乐章有紧密联系。但表达的情感迥然不同;副部主题热情洋溢,似从心底发出的申诉。结束部连续的八分音符奏出了坚定的节奏,表现了冲动的热情和坚强的意志。进入展开部后,内心激动的程度更为强烈。尾声部分沸腾的热情到达顶点时突然出现缓慢悠长的音调,很快又沉寂下来。在此之后则是更猛烈的冲击,最终结束在两个有力的弦中,仿佛肯定了意志最终战胜悲痛的感情和内心矛盾,从而证明人在同命运的对抗中终将取胜。”
“学姐是……希望我跟贝多芬一样,意志最终战胜悲痛的感情和内心矛盾?”我听到最后忍不住插嘴。
她却有点狡黠的笑了起来:“不,我只是也想把她先给我的第一个恋人。”
☆、贝多芬和德彪西
她却有点狡黠的笑了起来:“不;我只是也想把她先给我的第一个恋人。”
……我表示我有点压力山大。
“听过关于这首《月光》的故事吧?贝多芬给一位盲人姑娘演奏钢琴的时候,风吹灭了蜡烛;月光静静地洒落在那个贫困的小屋里,洒在钢琴上。这时的贝多芬即兴创作了‘月光’奏鸣曲。”藤原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发鬓,她说话的声音低沉柔缓,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
这个我知道,以前我小学的时候人教版的语文书上还写了呢!
“尽管这个传说很美;但是它仅仅是一个美丽的传说。其实,贝多芬在创作《月光》的时候,并不像大家想象中那么的浪漫,它的背后更多的是痛苦与无奈。1800年春;30岁的贝多芬开始为来自意大利的古安鲁迪伯爵的爱女朱丽埃塔?桂恰尔蒂教授钢琴。虽然当时的朱丽埃塔?桂恰尔蒂只有16岁,但是年龄的差距是无法阻止两个人相爱的。在连续数月学习钢琴的过程中,两人萌发了一种越来越强烈的师生恋情。而当时的贝多芬已经在一个朋友的信中,承认表达了他对于耳疾的恐惧和挥之不去的忧虑。而这段浓烈的感情,对于两年以来一直怀着暗淡心情,孤独而又悲伤地生活着的贝多芬来说,无疑就是一道曙光。由于阶级不同,在朱丽埃塔?桂恰尔蒂的父亲极力的阻挠与反对之下,这段美好的恋情留下的也只能是遗憾。贝多芬的《月光》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创作完成的,作品所体现的完全是贝多芬本人的心情,而并非对月光的描写。”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其实,还有一首钢琴曲的‘月光’,就是德彪西的《明月之光》。两者都简称“月光”。而德彪西在创作他的《月光》的时候,却并没有贝多芬那么多的烦恼和忧伤,在他面前的只有贝加摩地区的优美的风光:皓月清辉,远处的阿尔卑斯山积雪如银,整个天地剔透如水晶;夜空如黑色的天鹅绒般舒展着,稀疏地坠着钻石般的星星,月下的原野安详而舒坦,野风阵阵,树叶沙沙。这样美丽的景色,给了德彪西创作的灵感。这样的心情与意境跟贝多芬当时心中交织的痛苦与抗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也是拥有同样名字的两首钢琴作品,却有着如此之大的差别的原因之一。”
好像听起来,贝多芬大师比这位德彪西——吐槽一下名字好奇怪啊是翻译的问题么?有种莫名的既视感——人生的茶几上摆得杯子多多了。
“我看过一些乐评,大部分人认为,所谓‘月光’,对于法国着名作曲家德彪西而言,似乎既有外视的意识印象,又有内心的波澜起伏。对‘月光’的‘印象’和‘人心’的‘思绪’之间的比拟,也成为德彪西《月光》的主题。同样,所谓‘月光’,对于贝多芬而言,似乎更适宜于心灵的沉潜。如果说德彪西的《月光》,乃是因‘外视自然景致’而引起了印象的变幻,那么,贝多芬的《月光》第一乐章,则是因‘内审心灵世界’而升华了英雄的情操。”
“盲女的那个传说据说是一个无名作者杜撰出来的。当时的出版和剧院老板也懂得炒作,为了扩大作品的影响,他们努力宣传这个故事。这个乐章本身就非常美,加上这个故事,《月光奏鸣曲》就这样被认可而广为流传了。但是此后俄罗斯作曲家、钢琴家鲁宾斯坦试图努力纠正这种误导,他说过,‘在音乐上,月光要用朦胧、梦想、和平、温柔的手法来表现,而这首奏鸣曲第一乐章彻头彻尾是悲剧性的。’贝多芬写这部作品的第一乐章的时候的确非常哀伤:他失聪了。对一个作曲家,有什么比失去听力更为不幸呢?”
我猛然想起了幸村部长。
幸村精市——是否就意味着,网球界的贝多芬?
虽然这个联想立刻变得有点恶俗,但是不可阻止的,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里面盘旋。
两者同样的才华横溢天赋惊人,抱有对他们的职业极大的热爱,而且在通向更远的道路上遇到了疾病的折磨,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而疾病同样是隔开他们继续在热爱的道路上行进的最大障碍。一位是音乐家,却失了聪;一位是网球运动员,却患了多发性神经炎甚至无法动弹。
但是,一位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一位是事情仍在继续,他还在饱受折磨。
我心里感到特别的不是滋味。
我的确没法理解立海大,特别是幸村部长对于成功的执着。对于我而言,想赢只是因为,首先,我的实际年龄是现在和我一起奔跑在球场上的“小朋友们”的两倍,输给小孩子实在是一件有点丢脸的事情。其次,我是开了挂的,这是实在话。没有那个空间管理者的帮助,我估计现在还是学校“汉语言文学研究社”的一员吧。
但是,我们队里还有一个部长在病床上还在为立海大的三连霸努力奋斗着,身为新晋一年级部员的我,又有什么理由不为之努力奋斗的呢?
部长就像是贝多芬,他的“月光”就像是他暗淡的心情,孤独而又悲伤的境遇下的网球。而我,非要类比的话就像是德彪西,没有贝多芬那么多的烦恼和忧伤,面前只有一路顺顺利利开着外挂的打着网球——在心性的问题上,我们两个确实没有什么可比性。
藤原见我好像有点想开了的样子,也不说什么,笑着拍拍我的头又重新坐回了钢琴凳上。
这一次,她弹的曲子我倒是觉得很熟悉,温婉幽丽,色彩分明,欢快、清丽,饱含热情,激昂而热切,有点儿……像是《致爱丽丝》,但是我又说不准。
我还在想着自己的问题。
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在这个先前对我而言还是二次元的世界里面生活,足以让我在认知上将这个所谓的“二次元”世界填充丰满,渐渐地,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早已是三次元了。
可是,这个生活的过程也逐渐的磨平了我先前的优越感。
开始的时候,这个世界对我,仅仅是课外动漫中一个有着热血少年的二次元罢了,当我投身其中的时候,更多的是一种身为“三次元”主人的骄傲,有着身为“主人公”的“自觉”和憧憬,想当然的认为这个世界的剧情自然要走“主人公路线”,有时也会因为自己的“出身”而觉得,自己就应该主宰或者操控什么一样。
但是,过了没有几年,我就明白了:我也只不过是全世界普通的一个人类罢了。
地球不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停下不转,世界也不会因为你的梦想而改变。就算被人开了外挂,你要是不坚持锻炼,很快身体素质就会跟不上去,到时候别说开外挂了,你也只能换个更好的身体了。
你照样,想吃饭就要动手做,买菜也要给钱,逃课也得开证明,受了伤也要去医院,茫茫世界循序渐进的把我的意识拉回了现实。
只是,现在唯一需要思考的是,我是不是还保留着“雄心壮志”之类的东西。
先前有时会理直气壮地想,自己理应站在网球的巅峰。毕竟,穿过来的女主,还开了挂,先天条件这么优渥你不站在这里可是会遭自己唾弃的。
不过,后来渐渐地,这个念头就不复存在了。
我被迫全身心的投进了自己的生活,应付着自己身边的一切,还必须抽空把自己先前对于《网球王子》的仅存的所有记忆全部都以文字的形式打进了电脑中,以防自己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把这些都忘掉了。
我现在的脑海中充满了学校的课程和要交的作业、学校门口新开的小店、朋友的生日要送的礼物、网球训练进程、明天要穿什么衣服还有什么时候去换网球线和买球拍胶带,早已经从高高在上的“穿越女主”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初中学生,随着不断的面对眼前的困境而奋斗,早就没了什么“通观全局”的长远打算。
只是偶尔还会想起原来那个真正的“越前龙雅”,不知道他要是真的在这个世界上,会过得怎么样。
比起别的穿越小说,男女主人公现在只怕早就拥有了自己的公司财团什么的,或者身负和某位或者某几位王子的婚约,我这个“穿越女主”当得还真的是没什么可以得意的。
不过,其实也挺好。
这种真实的、有血有肉的生活。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属于自己的生活。
想着将来会和哥哥在球场上相见,分别为自己荣誉所系的队伍奋战到底一决雌雄,想着病房里的幸村部长正透过玻璃遥望着病房外的天地,想着弦一郎在家打着赤膊流着汗水默默的训练,我突然生出了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
我想,我有点开始明白,属于立海大的荣誉和胜利了。
☆、胜利
我看了看手中的签;上面标着:S2。
这不由得让我大舒一口气。
要知道,抽比赛角色的签真的和占卜抽签一样;同样有上上签和下下签之分:对我而言,这上上签当然是能抽到单打的S排位,而下下签自然是——和某些绝对不会配合的家伙们打双打!
犹记得上一次抽签的结果,我不负众望抽到了大奖:D21。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大问题是,丫的他D22什么叫做不负众望啊他给我把小海带给选上了!
等我看到对手;那还是最令人头疼的柳莲二X仁王雅治组合。人家双打起来的实力,和我们这边相比,那叫做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那场比赛我倍儿窝囊的打到了抢七。并不是说我们被压着一边倒的欺负着;只是我基本成了切原的球场保姆!我得先判断这球他能不能应付——他能接的道的球我就站在原地不动,他要是接不到或者不好接我还得跑得比他快去抢救,一看见球要出界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双打而且双打的场地范围还和单打不一样我还得扑上去救球,跟他抢球抢多了吧,他还红眼!
你说说,有比他更难缠的了吗!
“S2是谁?”柳拿着手里的球场记事板问道。
我连忙举起了手中的木签:“是我!”
然后我就听到了小猪的一声哀嚎:“啊啊啊啊不要啊!我就是S4啦!我才不想跟小雅打呢呜呜呜!桑原桑原快一点啦我跟你换啦!”
我沉默着没吭声。
可怜的孩子,不要以为桑原抽的是什么好签——你没看到吗?D12,先不管对手是谁,问题是D11可是真田耶!
我默默地为桑原祷告着。
败在我手下之后,小猪连声叹息着跑圈去了——谁输了,双腿负重10KG跑圈10圈。
上次我可是被切原那个家伙拖累,结果我们跑圈跑着跑着还吵了起来!争论到最后差点每人挨上真田一拳——对于真田是否会对我手下留情,嘿!我还真没信心……
“地区预赛已经告一段落了,9天后就是东京都大赛了。”柳莲二坐在我身边,拿着毛巾擦着二头的汗,对着喝着体能饮料的我说。
我灌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我知道。
虽说比赛这种时候,没有什么站队的问题,但是……我确实在这两个星期内没有回家了。
最重要的是,就连哥哥和不动峰比赛的那一场,就算我知道了哥哥的眼睑会被撞碎的球拍划破,我也一直没有在比赛前告知过他——先不说他会不会对我所谓的“预知能力”嗤之以鼻,他可是那种就算知道前面有危险还是会毫不犹豫继续往前走,绝不会回头的人。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全身心地投入比赛的练习中,把脑海里纷杂的其余念头统统抛之脑后。
反正……这家伙,跟着他在一起的那些年里,真没少见他受伤的样子。到底他是怎么做到伤好的那么快还事后不留疤的,这可是我最大的疑惑。
唉,毕竟要是连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这个他名义上的妹妹再怎么操心,都是瞎操心。
“大家集合,地区大赛的大赛分组名单已经全部出来了!”弦一郎拿着一叠纸走进了网球部,“一共被选拔/出来的108所学校,今年神奈川地区能晋升关东大赛的球队只有5所。”他抖开手中的赛程表。
大家很有默契的一拥而上,纷纷拿着——东京都大赛的对战名单?
喂喂喂,我们可是神奈川地区的队伍啊!
“冰帝的对手是不动峰……不动峰?这个名字有点熟。”柳生看着赛表说。
“冰帝可是第一种子队啊。不会在这种阴沟里翻船吧?”仁王习惯性的玩儿着他的小辫子。
我已经记不太清原著里冰帝和不动峰的比赛结果了,不过……好像最后冰帝进入全国大赛是搭的末班车?好像是因为全国大赛的举办地区是东京,所以允许东京地区有一个特别名额,这个名额就给了冰帝,所以冰帝最后硬生生挣得了一个八强的名额,就进入了全国大赛。我还对他满脸汗水,骄傲的仰起头来的那一记唐?怀瑟发球印象颇深。
这样算来,他对不动峰大概是输了吧?
“难说。”我插嘴道。
柳有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当然没有睁开眼睛),补充情报到:“不动峰去年因暴力事件被停赛,之后就犹如脱胎换骨一般,和以前的不动峰有天壤之别。正选全是新人,除了三年级的部长外其他都是二年级。这个手握实权并身兼教练的部长,名叫橘桔平。他带领六位名不经传的二年级部员,在比赛中彻底击败了种子选手柿木国中——虽然这个学校的确不怎么强。”
“橘桔平?”弦一郎皱起眉毛,“是那个橘桔平么?”
“据情报来看,就是那个橘桔平。”柳莲二跟弦一郎就像打哑谜一样回答道。
“橘……那个九州双雄之一的橘?”柳生推了推眼镜,思索着,“他之前不是在狮子乐中学么?那个‘雄狮一般的男人’。怎么会转入这所默默无闻的公立学校?”
柳随手翻着他的记录本,但是已经很肯定的回答道:“缘由还不清楚,但是能确定的是,他的确现在就在不动峰。”
“嘿,这下子那个冰帝说不定还真会遇上麻烦呢。”
仁王撑着自己的下巴,模仿着冰帝的王者迹部,一只手垫在右手手肘下面,右手摆出了一个奇怪的姿势遮着半张脸,清了清嗓子说:“啊恩,沉醉在本大爷的美技中吧!”
“噗!”全场笑翻在地——除了黑着一张脸的真田。
“不管怎么说,就算是大意输给了不知名的队伍,也不可原谅!”真田皱着眉头。
我摆摆手:“算了啦,这是迹部他们自己的事情。再说了,就算是输掉,也只是对我们有好处罢了吧?”
看着真田很明显不赞同的神情,我耸耸肩表示抱歉。
他内心其实还是渴望着强者对战的吧,尽管,一切为了胜利。
柳又看了我一眼接着补充说:“在地区赛最后一场比赛中,不动峰队遇上了青学,最后青学以3:1胜出。”
“切,那个没什么可取之处的青学都能以3:1胜出,我看这种垃圾队也没什么看头。”切原撇撇嘴,很不屑的说。
我闻言冷冷的瞪了切原一眼。
“真是松懈!”真田气势全开的瞪着切原,面色黑的吓人,“青学不仅是一号种子队,而且队中不乏优秀的全国性选手!”
“我知道的副部长,副部长的目标不就是那个手冢嘛……”切原好委屈的小小声辩解道,“那青学不就是只有那一个部长厉害么。”
“还有不二。”柳莲二补充道。
切原有些不以为意:“哦哦,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天才是吧?不过天才什么的,就是个名号好听罢了。等我遇上他,我倒要看看,什么天才还能在我手下撑过去!”
说到最后,切原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