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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竹似龙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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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我今天算是彻彻底底的栽在这里了。

认清现实之后,我无奈的闭上嘴,抄起我吃饭的家伙——一把我好不容易买到的太极剑,走到排练场地中间。

深吸一口气,我摆了个起手式,不自然的在众人围观面前放松身体,左手持剑于左臂后,剑尖向上,右手握成剑指,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虽说太极剑这个国粹能在日本得到这样的重视,作为宣传者之一的我应该对自己能表演这么一说感到荣幸,但是,我还是觉得,在众人围观下太尼玛压力山大了……

虽说太极剑动作既细腻又舒展大方,既潇洒、飘逸、优美又不失沉稳,既有技击、健身的价值又有欣赏价值——官方语,但是当我如“行云流水”(臆想中)一般完结了整套动作沉稳、连绵不断、潇洒飘逸的在常人眼中是正常行进速度0。3倍速的太极剑时,所有人的表情统一只有一个——OTZ。

“不是我说,太慢了吧?”终于,围观人群中有人弱弱地说。

“感觉有点像是往年的剑道部表演呢……在对于观众的魔幻性催眠方面。”仁王玩弄着他的小辫子,“去年剑道的真田君今年改走太极——噗哩(注:仁王的发音是Puri~加长版的是Puri…Piyo~,俏皮的发音很符合仁王的性格。)。”

真田没有说话,但是他看向仁王的气势很足。很显然他不知道这个吐槽的笑点在哪。

我望向沉思中的藤原,有些不知所措的说:“恩,真正的太极就是这样的,其实练得就是一个‘柔’字,柔和缓慢,圆活连贯……总之就是不能打太快,不然无法体会到精髓。”

言下之意就是:您老是为了在舞台上拖延时间么?

藤原慢慢的说:“原来太极剑是这样的。”

我一口老血喷在了屏幕上——屏幕在哪?

合着您老是没有预先看过太极剑预演啊!您老直接就上来抓着我来做模版到底是要闹哪样啊!您老的信心也太尼玛旺盛了吧我勒个擦!

忍着没喷出来的剩下的老血——喷多了失血过多不利于场地的清理——我默默地对藤原说:“你需要什么样的剑法?说出来一个大概的类型吧,或许我能帮到你。”

藤原支着下巴慢悠悠的说:“帅一点的吧,好看就行。”

……

我擦咧您老终于说了一句正常人类办晚会才会有的要求好吗亲!但是这要是最终结果的话您老拉着我开口就说要打太极剑这是要闹哪样啊!

我深吸一口气背了过去,调整了一下狰狞的面部表情,这才转过来恢复了温和的表情勉强笑着说:“那我这里有很多呢。青萍剑、武当剑、龙形剑、奇门十三剑、白虹剑、纯阳剑、七星剑等都是很厉害的较高深的剑法——可惜我也只听说过名字不会打。不过,关于武术表演的剑法我倒是会上一些。”

看这种人重新提起来了围观的热情,我在心里默默的“尼玛”了一句,只好又深吸一口气——最近深呼吸太多了好锻炼肺活量啊——在原地丁字步站定,左手捏了一个剑诀,右手的剑尖斜指地面。

☆、我算是不用嫁人了

“话说;你们是为什么会同意加入这个节目的呢?”比划了几招纯粹为了表演的剑术后,我又被藤原抓着好好调戏了一番才脱险而出。趁着她现在的注意力还集中在和她的策划同伙们讨论上台时应该表演的动作情形的时候;我混入了围观群众中,找到了这三个游手好闲立在一边看热闹的“舞台太极剑2B网球部门专属大部队”成员。

仁王那纤细白净但是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嘴唇,嘴角一翘,露出个邪魅的表情来:“比起被柳生他们抓着去跳什么歌舞伎舞蹈,很显然跟着小雅你要靠谱一些……不过或许反过来说也不错哦?噗哩——”

听到“歌舞伎舞蹈”,我不由得真真正正的打了一个寒颤:我本来以为藤原学姐已经超越人类的极限了;没想到这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啊!

“……歌舞伎,是指那种会在脸上铺上厚厚的粉,然后向关节断掉了一样一摇一摇的跳舞的那样子么?”我做出了向剪影一样移动四肢的动作;试图向他表达我脑海中的印象。

很显然,我和大家的笑点都不一样。

小岛川奈人直接开始狂笑,笑到眼泪都出来了,还一只手攀着弦一郎的肩膀对他说:“我说真田,你怎么找了个这么可爱的表妹呢哈哈哈~好逗呀,真可爱!”

真田也是一副不忍直视我的表情。

仁王倒还好,因为他邪笑校惯了,我反而觉得他的表情最正常。

恨恨地抿紧了嘴唇,我狠狠地瞪着小岛川二人组。

“唔,你刚刚表演的与其说是歌舞伎,倒还不如说是上方舞更贴切一点……不过真是难以区分呀,要我说,还更像是能剧呢,那种面具一般搞笑的表情~”

仁王优哉游哉的盘弄着他的小辫子回答道。

我?X?你?妹?哟?仁?王?君~

我默默的转过身子,去寻找藤原学姐了。

与其背着三个没有良心和道德底线的家伙们嘲笑,还不如被藤原学姐调戏和围观群众们围观呢。

“唔,这样改也不是不行啦……但是我对剑术真的是一窍不通,你不要询问我的意见啦!我,恩,我想说……”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表达方式,我尝试性的向藤原表达我的看法,“我们的剑术一般是一套,为什么呢?因为起手和收势都很重要。这关乎气的运行。所以要是联系的话,一整套剑法不仅不能少,而且是不能被拆散的。但是,如果只是为了舞台表演,那么这样组装也无所谓,只要追求舞台效果就好。不过这就不是剑术,而是表演。我、想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藤原弯起嘴角微微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提及这只是剑术表演,而不是剑术展示的。”

略微松了一口气,我其实还真有点担心因为我的半吊子水平和受舞台限制而改编的剑术表演给真正的剑术落面子呢。

“不过你的剑很漂亮呢越前学弟,能不能给学姐说说是在哪里买的呀?”藤原身边一个看上去像是策划组的学姐弯下腰来(最痛恨别人这个举动)朝着我灿烂的微笑,看上起十分想捏捏我的脸颊。

为了保护自己以后不会被拉成擀面杖,我谨慎的后退三步,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不是很近呢,购物的地方。学姐,请问您大概需要多少,恩,剑?”

对于没有能捏到而有些失望的叹口气,那个学姐直起腰来用食指点着下巴说:“唔唔,就一柄啦,因为到时候舞剑的就只有你和吾妻德绘同学两位学弟呢。藤原应该给你大概阐释过构想了吧?”

阐释过是阐释过,但是这岂不是意味着只有我和这位名叫吾妻德绘听名字好像很像是个温软的女孩子但是又不知道是男是女——等等,她刚才的称呼是什么了来着?

两位学弟?

学弟?两位?

话说她刚才也好像貌似似乎也许可能喊过我什么……越前学弟?

我愣在当场,有种化身成为能剧演员的感觉——这是什么情形又被人叫做学弟了好可恶呀最倒霉的是我有没有当场反驳呀没办法呀我已经开始越来越习惯别人称呼我为“学弟”了怎么办呀终究会有一天别人称呼我为“学妹”的时候我会习惯性的反驳“不,是你的学妹”啊啊啊怎么办呀不过好像有什么东西乱入了呀!

一口气不停地想完上面那些吐槽的时候,我不得不由于大脑缺氧而缓口气。

可是就在我愣神的时候,藤原已经轻飘飘的把这事带过去了:“喏,那位跟你一样的小帅哥就是吾妻德绘同学哟小雅君!”

下意识的视线随着藤原那精致白皙的手指望过去(怎么办好像恋手癖又发作了呢无法移动呀),一个身高目测175cm的黑发帅哥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我。

我第一反应是: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他的身高吗!

不过这个家伙好像也是跟我一样被拉过来的,因为他围观我的时候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而且整个人看上去都很冷漠,话说这家伙先前是干什么的呢?给他的头发换个颜色再换个脸型,站在原地的样子实在很像是手冢部长呀!都是那种看上去就很凉爽的类型,就是不知道在夏天好不好用……

“吾妻德绘,男,15岁,就读于立海大附属高中一年级A班,现任立海大剑道部副部长,是罕见的仅一年级就能获得副部长职位的超级剑道天才哟!”藤原学姐微微弯腰(这个动作又一次戳伤了我的心灵)附着我的耳边,但是一点也不小声的说。

我说您老这介绍同甘共苦——或者说从此就要共患难的战友也不要做的像是柳前辈一样用数据说明好么?

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上藤原一眼来表达我对于这位未来战友的袍泽之情,藤原又接着说:“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可是高中部里当仁不让的新晋人气No。1哟!很受女孩子的喜欢和追捧的,很多学姐也纷纷表示强力支持呢!对了,和小雅君的情况很相似呢~”

相?似?你?妹!

劳资是男的啊啊啊啊啊啊!

……等等,刚才好像喊错了什么?

脑中小剧场过于活跃的我不由得无力的把头埋在手里。

“以后就要多多照顾了呢!”藤原把我的手拉了起来,把我向吾妻德绘(还是不由得想再次吐槽一下这个名字,和中国的若女是一个概念吧?)的方向稍微牵引了一下。

叹口气,我认命的走上前去,挑起眉毛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们相差整整25cm的身高,不由得又是一声叹息,伸高(为什么别人都是伸出而我却要伸高!)我的手对他说:“你好。越前龙雅,请多多指教。还有,我是女的,谢谢。”

对方探究性的眼神扫过我的喉部(就算是男生喉结也未必发育的明显呢,我哥哥的都很难辨认)和胸部(……我绝对不会承认这种东西我也没有!但是,女生也没有开始发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停顿数秒,回握了我的手:“吾妻德绘。很高兴认识你。第一眼看到你有这种感觉,女孩子什么的。但是,无法区分。”

我相信我的脸绝对黑了。

“这样的话,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帮您带一把剑过来好么?吾妻同……嗯,吾妻德绘同学。”

不得不叫别人全名的感觉真奇妙呀。不过如果只叫他的姓氏,我确实难以忍受。这根某种状态下称呼自己在学校的女朋友是一个概念,虽然我没有这种东西。

由于只有我一人携带了合乎规格的道具——太极剑,而吾妻德绘同学则是本色出演——他手里拿着一把竹刀,所以对着一个拿竹刀的人示范着剑招是一件常常挑战我脑补极限的事情。所以为了防止我最终会在排练现场大笑三声然后吐血三升倒地而亡,我个人觉得及时统一装备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不过看着弦一郎他们在旁边模拟两条“太极鱼”游动的样子也真的……很挑战我的脑补极限。

吾妻德绘不得不经常停下来等我憋住笑而且把气喘匀了之后再继续开始。

不过我发现他跟手冢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他板着脸的时候不会给人压力,也没有一吼“全场20圈!”时的那种气吞山河的霸气。他是个,恩,很自然的人。

所以,我挺庆幸这一点的。不然我这数次笑场,要是对方是手冢,我早就跑圈跑的趴在地上了。

“这样,麻烦您了,越前君。”吾妻德绘微微弯腰,算是答谢。

转向还在跟他的“黑鱼”队友们商量——主要是别人在那里发表意见而他抱臂胸前板着脸认真在那里听别人讲的真田君,我颤微微地忍住笑,果然,还是在外面等他好了……

突然肩头被人拍了一记,我一回头,就看见藤原笑吟吟的面容。

“还真是谢谢小雅君了呢,今天。”她偏着头对我眨眨眼睛,“不过不得不说,小雅舞剑的样子意外的可爱呢。”

人家这叫帅!

我客气地回答:“谢谢呢,藤原学姐。”

“音无。”她纠正道,“话说,冬天了呢,这应该是小雅最难熬的季节了吧?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我心力衰竭的问题,不由得再次为这个被大家频繁担心的虚无“病症”感到尴尬:“唔……好很多啦,音无不用担心了呢。”

藤原把一瓶未开封的热饮递给我,我感激的对她笑笑接了过来。刚打开封喝了一口,就听得藤原幽幽的说道:

“听说你们网球部冬季长假的时候要组织温泉地集训……”

“噗!”我那还没来得及入喉咙的一口热饮全贡献给练功房的地板了。

“咳咳咳咳……”被呛得连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捂着胸咳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好不容易勉强缓过一口气来,趁着弦一郎还没有走过来,我抓住藤原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没有得知这个消息!”

想一想我一个平胸跟着一大群穿着大裤衩的男生泡温泉在做集训……我算是不用嫁人了……

☆、平安夜的雪

作者有话要说:PS:插两张有马温泉的图来帮助大家身临其境~

          

幸村靠在车窗边;静静的看着我们车边掠过的片片雪原。

前几天圣诞节平安夜时,老天爷果真是圆了大家的愿望。在昏昏暗暗地日暮与夜晚的交接时刻;鹅毛般的雪花夹在雪沫中飞舞着,然后慢慢地躺在湿润的大地上。那雪像烟一样轻,像银一样白,飘飘摇摇,纷纷扬扬,从天空中飘下来。

我犹记得那时大家整齐划一的尖叫声;刺耳又哄闹,但是带着诱惑人心的悸动与欢快。

在圣诞派对的准备场地的同学们,疯了一样的飞奔出来,跑闹得;拍照的,光明正大手牵着手在校园里漫步的,在雪地里面转圈的,层出不穷,这热闹的感觉比起新年来也过犹不及。

最让我纠结的是,校园广播里全校播放的《Merry Christmas》和《いつかのメリ辚攻蕙埂罚ㄒ朊翰恢窃诤问钡氖サ冢枋郑築'Z,是日本很有名的一首圣诞歌)停了一段时间,居然应景的放出来了中岛美嘉的《雪的华》和仓木麻衣的《白い雪》。

这一下子,校园里面的气氛可谓是High到了顶点。

拜这场恰到好处,或者恰当到无法再美妙的圣诞节平安夜的雪,我们这次的圣诞派对圆满成功的结束了。

下雪的时候,我站在活动大厅的二楼杂物间里,打开了窗子,眺望着远处渐渐被洁白的雪花覆盖的整个神奈川,不由得出了神。

绵延的山脉上,渐渐积起了薄薄的一层乳白色,虽然不能如建筑的屋顶上那样铺填得均匀普遍,颜色洁白耀眼,但那一片片晕开了一样的清白的光彩,却以使人感到天地之间的清寒、空旷与纯洁了。常绿树的枝叶上堆着的雪积得特别快,不一会儿,远远望去,就如开满了白的山茶花,或者是这里春日里铺天盖地的白樱。而枯树树枝上的,则只浅浅的留着一小块的雪片能够在上面粘着不坠落下去,与刚开花的梅李树神似。

一场大雪,让神奈川真正有了冬天的感觉。伴着入夜晕黄的路灯,雪花漫天飞舞,落在大大小小的街巷中,落在岁月的沟壑间,顷刻,一个十分清洌,十分透彻,十分充分的冬日降临了。

我神思飘荡,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在我家乡的一场大雪。

那是我这辈子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干净、最璀璨、最美丽的一场雪。

大地一片银白,一片洁净,而雪花仍如柳絮,如棉花,如鹅毛从天空飘飘洒洒。那雪比之前的任意一场都要白,也都要细密,落在路面上,像铺了厚厚的一层银沙,如细碎的石英石般反射着路边温暖的黄色光晕,给冰凉沁人的雪景也堵上了暖暖的一层黄色光华。松的那清香,白雪的那冰香,给人一种凉莹莹的抚慰。

妈妈闹腾着要带着我出来玩,她裹成一个大大的棉球,带着裹成个小小的棉球的我,出来看雪。她这种性子闹腾活泼的人,怎么可能闲得住?不一会儿,来了兴致,竟要在大街上要我在雪地里打滚!

明亮的路灯下人来人往,我满脸黑线的看着母亲大人渴望的亮晶晶的目光,实在是无语至今。

结果走过了一条街,她还是不死心,闹着想让我在雪地里面打滚。

“好干净的!你看,这场雪多干净啊!比以前的都干净!所以打两个滚也无所谓嘛乖女儿~”

我凉凉的说了一句:“不,要打滚你先来。”

结果吓掉我下巴的是,她居然还真的一头倒在雪地里面,利索的滚来滚去。沾满了雪花的她像只圆滚滚的花栗鼠,还在雪地里面对着我“咯咯”的笑。

我不由得扶额:娘,娘,您是我亲娘啊!您不要坐在雪地里面对着您的女儿像只花栗鼠一样的“吱吱”笑啊!路人甲乙丙丁戊已经投来惊异不定的目光了啊!不要再坐在雪地里招手对着我“来呀来呀”的笑啊娘!

扛不住路人的眼光,我快速的俯□子在雪地里面滚了两滚,沾了一身的雪花。

但是,那场雪真的很美,我在滚进雪地里的那一瞬间,有种投身精灵世界的感觉,仿佛来到了一个幽雅恬静的境界,来到了一个晶莹透剔的童话般的世界。

我很罕见的没顾及面子快速起来,而是和她一起,并肩坐在雪地里,望着天空发呆。

那是个,美好的记忆,美好到让我直到现在,凝视着日本神奈川的雪,都有种忍不住想哭的冲动。

就这样,我伴着下面热闹的人群中欢呼着的声浪,靠在窗边,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抹掉了脸上的泪珠。

那场雪断断续续的下了两天半,下完之后我们就到了要去合宿的时间了。

有马温泉(Arima Onsen),是日本关西地区最古老的温泉,历史悠久,素有「神户之腹地」之称,是日本三大名泉(下吕温泉、草津温泉)之一。有马温泉的水质富涵矿物质,泉水中含有约为海水2倍浓度的铁盐泉,分为泉色似铁锈红的“金泉”和无色透明炭酸泉的“银泉”。这个豪华的温泉地,即是我们此次合宿的目的地。

有马温泉离我们学校并不是很远,坐车大概也只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部长幸村与大家商量了一下之后,便包了一辆小巴带着大家前来。

我有些心不在焉的玩弄着手机挂坠,眼睛不由自主的频频看向我前排窗边的幸村。

出发前几天,我就感觉他有些不对劲。走路说话时不由自主的奇怪的停顿,越皱越深的眉头和与弦一郎之间奇怪的气氛,都让我有了种“病情开始发作或者恶化”的感觉。

但是这个时候,又让我有些问不出口。

之前缺席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加上小组训练时感觉到他对我似乎有些不满的态度,导致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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