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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栖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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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奴婢把栖情带来了。”灵儿开心地推开门,栖情记得,这里是项青以前的卧房。

栖情知道自己脑子里不该多想,木然地跟在灵儿身后进去,还没跨进门槛,一只茶杯砰地落在面前,摔得粉碎,一地狼藉茶叶。

栖情讷讷地朝屋里望去,项青的卧房已和原来已无丝毫相同,恍然是另个屋子一般,离门口不远的红木椅上坐着许久未见的谢盈,大概有了身子的关系看上去很是丰盈,头上银钗步摇,容颜光彩照人。

“我最不喜欢喝的就是铁观音,你还给我沏这茶!”谢盈厉声责骂跪在地上的一个丫环,然后抬抬眉,像是才看到栖情一般,声音清脆地道:“现在的奴才就是这么不知规矩,见到主子也不知道下跪。”

第1卷 奴 嗑碎茶碗

说完谢盈有意无意地看了栖情脚下的一地碎瓷片。

灵儿一惊,从没想过心地善良的夫人会说出这种明显针对的话,正要开口,就见栖情直直地跪了下去,跪在碎茶片上,一双细眉扭曲地紧皱,脸色煞白。

“栖情拜见宰相夫人。”栖情咬牙一字一字道,膝上钻心的疼传遍全身,脸上开始冒细汗。

谢盈嫣然笑道:“看我给这帮奴才气糊涂了,怎么忘了栖情已经不是相府的奴才。”

嘴里这样说着,她却没有半点要栖情起身的意思,话起家常来:“对了,我听刘其说你梳着妇人发髻,今日一看果真不假,我还以为你被赶出相府后会去江南,没想到是嫁人了,对了你那口子是做什么的?”

她真正以为的是,栖情被打成那样在京城又无家可归,必定凶多吉少,心中曾懊悔过一阵子。没想到刘其说青哥又见到她了,竟要她回宰相府,心底仅存的一点愧疚刹那消形。

栖情拼命抑制着张嘴就要出来的痛叫声,隔好久才回道:“他殁了。”

闻言,谢盈拿着绢帕的手指一颤,看向她身上的粗布麻衣:“你竟成了寡妇,我都不知道说你天生命贱,还是上辈子你做了太多亏心事,这辈子活该遭报应。”

“是栖情福薄。”栖情又是隔好久才回到,膝上慢慢渗出湿意让她疼痛难忍,鼻尖沁出大颗的汗珠。

“你起来吧。”谢盈甩了甩帕子,灵儿如临大赦,忙跑过去扶起栖情,满脸同情心疼。

第1卷 奴 学会行礼了

栖情颤颤巍巍地站起,任由灵儿一手掺扶着她一手替她擦汗,膝盖上还扎着细细小小的碎片,如蚁咬噬般不断地疼。

灵儿又要低下身去替她清理碎片,却听到谢盈柔软却威严的声音:“栖情,一年前我说过我容不你,一年后我还是这句话,青哥要你再回宰相府,你还是好生考虑周详。”

灵儿看着栖情垂下眼睑看不出半分情绪,心下有些着急,夫人何时这么容不得栖情了。

气氛僵硬得连灵儿都变得格外沉默,庭院里月拱门外步入进来两个人影,正是项青和刘其,项青抬眼瞥了堵在门口的栖情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朝长廊走去。

以往相爷下了朝肯定会先来这屋看夫人的,怎么这下……

不一会儿,就见到刘其又回了过来,朝谢盈行礼后便道:“相爷传栖情去问话。”

灵儿替栖情松了口气,扶着她就要走却被刘其拦下来:“爷只传栖情一人。”

“可是栖情她……”灵儿激动地嚷嚷被她制止:“没事。”

刘其疑惑地在栖情和灵儿之间看来看去,最后带着一瘸一拐的栖情往相爷的书房走去,栖情走一会儿便要扶着廊柱歇息片刻,刘其一个大男人也不敢冒然去扶她,只能跟着她慢吞吞地走,等走到书房的时候竟花了近半个时辰。

项青坐于书桌前拿了几本名册同时翻阅,听到屋外的脚步声不满地沉声道:“走个路这么慢,脚长哪去了?”

刘其正巧走到书房门口,栖情不便的腿脚拌到高高的门槛,整个人朝前面的刘其背上扑去,一把将他推进屋,刘其踉跄着往前急走两步,一回头,栖情扑倒在地上,脸上满是痛苦神色。

“一年未见,你竟还学会行大礼了?”项青嗤之以鼻,眉眼抬都不抬一下。

第1卷 奴 忘记奴才的本份

栖情忙跪正,现在对她来说,跪着远比站着痛苦要少:“栖情给相爷请安。”

项青哼一声,手上翻阅的动作毫不减慢,刘其问道:“相爷是在寻思这次出征的将领?”

“早朝上,皇上有意让穆王带兵,穆王是皇上的胞弟,同气连枝,边塞国犯我边境还未知深浅,若敌国太弱给穆王捡个便宜,这京城的兵权就到不了本相手里了。”项青完全把栖情撇在一边,同刘其谈起国事,把手中的名册扔到一旁,有些气恼:“本相竟找不出一个比穆王更适合带兵的人,一群废物。”

他的党羽中居然没有适合上阵打仗之人,他妄称权势如日中天,只手遮天的一代宰相。

“要不让黄老将军再将披褂上阵?”刘其建议道。

“黄老年事已高,到时吃了败仗还不是本相脸上无光。”项青直接打断他的这种想法,嘲栖情投去一眼:“跪在那做什么,占地方吗?”

相爷不是没让栖情起来么,刘其莫名地想。

“把这些书册放到架上去。”项青指指桌案上的名册,转头提笔在纸上龙飞凤舞,挥毫间道:“本相记得黄老的侄子在御林军做事,即便真由穆王带兵,本相也要有人随军。你将这信送予黄老,本相不日提携他侄子为大先锋。”

此次边塞国之战非同小可,让项青调遣上不禁犯难。

栖情从头至尾被忽视得彻彻底底,听着项青讲她听不懂的国事更是不知怎么提贺然的事,手在双膝上按摩下才晃晃悠悠地站起,拖着步伐捱到桌案边,捧起项青所说的书册朝书架一步步蹒跚过去。

项青放下笔,将信交给刘其才朝那个僵步的背影看去:“做个事慢慢吞吞,果然不做奴才太久,忘了自个儿的本份。”

第1卷 奴 原来他都知道

栖情的手刚碰到书架,踮着疼痛不已的脚,一听到他说话当下双脚稳不住,抱着一怀的书册向架子摔去,架上的书籍纷纷落下,砸了栖情一头一脑,栖情缩着身体硬是没让自己倒下。

刘其惨不忍睹地看着这一幕,项青冷冷地注视着她,视线下滑到她的膝盖处,暗红的血液穿透粗厚的麻布裙,一看便知之前受了什么虐待。

感觉到他的视线,栖情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往架子上又靠近一些。

“个子没见长,怎么心眼也不长。”项青脸色阴沉,语气冷冽如寒:“当初怎么被驱出相府,现在竟还送上门去。”

“相爷全知道?”栖情震惊,他竟然知道当初她是被夫人毒打出府,可为什么……

栖情觉得自己想得真是可笑,当他把手掐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她早该觉悟。

她对于他而言,只是奴才,思及此,栖情忍着痛蹲下声,默默地捡起书籍。

“你又多嘴了。”项青看向刘其,口吻很笃定。

若不是他的话,盈儿怎么会知道栖情的存在,看来真得找个机会把他和灵儿的婚事办了,省得刘其从早到晚拿他的是非去灵儿和盈儿面前卖乖。

“奴才该死,请相爷治罪。”听到相爷的话,刘其心虚地跪下,更是自责不已,估计栖情的伤和他脱不了干系,他一个大男人竟学长舌妇搬弄是非,实在该打。

“自个儿去刑房领杖责,能下地之前别来见本相。”

天呐…这是要把他刘其打得不能下地吗?!

项青低头凝视着木纳呆愚的栖情,她把书籍弄得乱极,倒着的,歪着的,本末倒置的,不堪入目地显示着她的不识字。

第1卷 奴 固执的栖情

可好像永远是这样,栖情不会出声寻求帮忙,看着她倔强地捡起一沓沓的书,撑着不断渗出血的膝站起,放上书架,蹲下来再捡,项青真不知道她在执着些什么。

以前的自己也是这样吗?以前的他同样不会对人求救,而今时,他已无人可求。

项青走了过去,将书架上乱放的书重新整理好,及地的长袍滑过栖情的手,缎子的绸感温滑无比。

书房寂静如霜,刘其呆得有些压抑,拈着手里的信想趁机溜走,却听到项青喝止住他,回头看去,他正捧着架上的一本书细看,眼里寒霜阴狠。

“本相知道该由谁上战场了。”

片刻后,刘其听到项青这般说话,不禁打了个冷颤。

当朝宰相要挂帅出征的消息一夜之间在京城不胫而走,文官将要上阵杀敌的话题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谈,谁也捉摸不清项青的心思。

项青从宫中谈论出兵事宜出来时已是翌日凌晨,天还没亮,疲惫困倦一同涌上心头。

皇帝刚闻他要亲自出征自然是百般莫名,而后气得拍案而起,差点直骂他专权,还是旁边的官员劝阻下的。

谁都知道,皇上现在同他撕破脸,朝局必乱,大禹江山岌岌可危。

项青打发刘其去歇息,想了想绕开卧房的方向朝书房步去,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跪在书房门前双目无神,发髻被风吹得松散,粗衣麻裙被染上一层深色,估计是被夜里的雾气浊湿。

项青全身酸累,也懒得理她,直直跨过她走进书房,身后的细小声音却不准备放过他:“相爷。”

第1卷 奴 跟相爷谈条件

项青不耐烦地回头瞪她一眼,径自进屋反手将书房门砰地一声合上,留下栖情一个人继续跪着。

栖情呆呆地看着眼前紧闭的门,伸出手揉揉血迹早已凝固的膝盖,哪怕再跪上一天一夜,她也会坚持下去。

门忽然又被开启,栖情张着嘴吃惊地看着满脸怒气的项青站在门口,低下眼恨恨地盯着她:“跪个没完了?管事的没给你找下人房住?”

他居然搭理她了……

栖情忙往地上磕了两个头,响亮有声:“相爷,求您把贺然从兵册上除名。”

兵册?贺然?姓贺……

项青恍然明白过来,怒意更甚,冷笑道:“你还真为个太监守寡了?”

“求相爷!”栖情再次磕头,他说过她会来求他的,所以她只能求。

“你求本相,本相就要应允吗?”他项青在她眼里就这么好说话?

“相爷…”栖情紧张地抬起头,是他要她回府的不是吗?她以为她回宰相府后他就会答应的。

什么心思都藏不住,没心没肺的人果然活得简单,他要她回宰相府不过是念她在贺飞之事上忠心耿耿,回宰相府总比身上穿着粗布麻衫要好吧。

项青低下身半蹲在她身旁,纤长的手指捏起她无肉的下巴:“本相让你回府是要你好好地做奴才,其它你就别费那个心思了。”

说完项青站起身正要走,一双小手立刻攥紧他的下袍,项青回头就见到栖情那张急得慌张的脸。

“相爷不答应我,我就不留在宰相府。”

“你还想和本相谈条件不成?”就为那个小少年?她不是一直都钦慕于他的吗?

思及,项青的眼促狭狠戾。

第1卷 奴 阎王能奈我何

栖情依然坚持,抓住他的衣袍大有势不罢休的意味,语气很是哀求:“相爷,球您积点德…”

闻言,项青怒气冲冲地抓起跪地的栖情,将她重重地推至门上,妖冶的脸孔的欺近:“你还惦念着贺飞的死!积德?本相就是杀尽天下姓贺的又如何,阎王也不敢抓了我去!”

“那您就杀了我。”她不能对不起贺飞的嘱托。

“滚!”项青从嘴中吐一个字,扯着她的手将她一把推了出去,然后狠狠地摔上门。

他项青从不在乎人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但他还是和一年前一样,对她不下杀手,是不下杀手,还是下不了,项青想也许是因为她身上有他的影子罢了,没人对自己的影子下得了手。

栖情被推倒在地,手腕间还有被他攥得死紧的余疼,抬眼望向那扇紧闭的门,然而这一回,过了很久,门都没有再开启……

宰相府夜里的门紧锁,栖情也不去叨扰值夜的下人,蹲在书房门口抱着双膝看着阴郁的天空慢慢转白,好久似乎传来鸡鸣的声音,栖情才拐着双腿走出华青苑。

栖情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晌午,贺然抱着身子坐在路口,一见她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急切地朝她奔过去,眼下青色沉沉,也是一夜未睡。

“嫂子,你跑哪去了,五姐说你跟个妓……姑娘走了。”贺然咽了咽口水,没把贺姚的原话说出来。

待看到栖情膝上的血迹时激动地不行:“我听说你前两天去找了征兵处的,想把我从兵册里除名,你是不是被他们打了,是不是,你说话啊!”

第1卷 奴 只比你小五岁

栖情很难看到一向乖巧的贺然愤怒成这副模样,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只道:“我没事。”

“你不是有嘴嘛,有嘴你不会说啊,我哪知道你那么瞧不起我,不当就不当了,你犯得着自己去受委屈吗?”贺然怒气正盛,反倒像个大人似地不停指责栖情,说话也顾不上分寸。

栖情沉默地走进屋,挨着桌子坐下,贺然立即跟了过来,正要继续斥责她这只闷葫芦,栖情开口了:“贺然,我没有瞧不起。”

她没有瞧不起他想当兵,一点都没有。

听到这话,贺然整张脸都委屈地耷拉着脸在她身边蹲下:“那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那是因为你还小…”

“我已经不小了!我也只比你小五岁而已!”他都和她一般高,他又长得结实,站出去谁不觉得他大一点。

“还是要当兵?”栖情歪下脑袋直直地看着蹲着他。

贺然眼瞅着栖情膝盖上的斑斑血迹时,赌气道:“不当了,你都这样了,还当个什么!”

别说是不当兵了,只要她没事,就是让他做牛做马都行。

栖情松口气,早知如此,她何必上宰相府遭受折磨,伸手掐掐他气鼓鼓的脸,轻声道:“别生气了。”

“哼!”贺然哼哼一声,然后扯扯她的裙子:“我给你治伤,这伤怎么打的,怎么在膝盖骨。对了【。52dzs。】,今天来找的是谁?”

栖情被扯着和肉粘在一起的裙子,疼得咧嘴出声,贺然便不敢动了,紧张地看着她。

第1卷 奴 贺力出事

栖情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揉着腿沉默半晌吐出实情:“我曾做过宰相府的奴才。”

贺然呆了下,然后嗷地狂叫一声,满眼惊喜:“那个十四岁就入仕的宰相大人?项青大人的府邸?!”

栖情点头,贺然开心地怪责道:“你怎么以前也不跟我说,明知道我最佩服宰相大人了。”

“他不是个好人。”

贺然站起来快活地道:“我知道,很多人都说他是歼臣吧,把持朝政,还有人说他是我们大禹王朝的地下皇帝呢,不过这也表示他的确很厉害是吧?我去打水给你清洗伤口。”

一听到宰相的消息,贺然整个人都变得兴奋起来,拿过盆子蹦跳着去外面打水。

他过于单纯快活的背影让栖情紧张,她不希望贺飞的弟弟去崇敬他,若是有朝一日,他得知兄亡的真相……

栖情清理好膝上的伤口便在床上躺下,跪了一夜早乏得不行,只是梦才做一半时候贺姚就鬼吼鬼叫地闯了进来,一把掀她的被子,双手叉着腰:“你要死啊,还在这睡觉,二哥都给官府抓起来了!”

栖情清醒一大半,她从床上坐起来还没发问,贺然也跑了进来,也是急得不行:“嫂子,怎么办,听说贺力为个妓女打架,把人给打残了。”

倒底还是半大的孩子,出了事贺然也只能找家中为长的栖情,栖情急急地下地,忘记膝上的伤摔了个趄趔,贺然忙上前扶住。

外屋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栖情在吗?”

栖情惊愕地张开嘴,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到外屋,正屋里负手站着一个花甲的老人家,身上绫罗绸缎好似富贵家的老爷一般,但栖情记得他,他是宰相府的老管家。

第1卷 奴 不愿回去

“栖情丫头。”老管家看到她淡笑着,摊开手指向外面:“上轿吧。”

栖情三人朝外面望去,一抬八人大轿停在门口,直接将路给堵住,紫檀木的轿身,靓青的轿帘,上面悬下一块大大的圆牌,刻着深深的项府二字。

栖情不识字也知道,老管家让她去的不可能是别处,只有宰相府。

“宰相府不缺奴才。”栖情说道,她更想直接说不会回去,不会再回去会让自己万劫不复的地方。

“缺不缺那是相爷说的算。”老管家无奈地摇着头:“相爷让老头子我来接你,那自然是晓得你一定会回去。”

贺然听到栖情断然拒绝:“我家里出了事……”

话未完就被老管家打断,语重心长:“栖情丫头,听老头子一句话,不用说整个京城,就是普天下,相爷要做的事还有办不成的吗?”

栖情呆住……

莫非说贺力出事也和他有关?

为什么他不肯放过她,或许她真如谢盈说的天生命贱,上天不肯给她过安生日子。

“贺力他…”栖情问出口。

贺然贺姚在一旁也不敢插手,这个老人家看上去非富即贵,又好像是替宰相办事的,正纳闷着又见老人家独自走出去:“栖情丫头,聪明的孩子是不需要老头子再详说的。”

栖情绝望,断然挣开贺然的手,一步步朝轿子走去,仿佛正一步步走入碧落黄泉。

不可避免地,栖情跪进相府的前厅里,项青从内堂出来瞥她一眼,踱步停在她面前,月白的长靴晃入她低垂的眼中。

“不情愿回来?”项青的声音阴沉得邪魅。

栖情沉默不作声,瞅着他的脚轻轻地踮了两下,彰显着他的不耐烦,栖情才道:“贺力的事是相爷干的吗?”

第1卷 奴 我给您当一辈子奴才

“把头抬起来。”

栖情依言抬起,一贯的木讷无表情,项青突然想起一年之前贺飞死的时候,她的失常让他意外,那应该是她唯一一次哭泣,真想看看这张呆滞的脸上何时会有另外一场失常。

“是又如何,本相做事还用向你交待?”项青的视线无意地落在她头顶的发心上,一个小小的旋涡:“既然回了宰相府,就梳回丫环该有的发髻。”

年纪不大,成天顶着一个妇人的发髻,碍谁的眼?还是想整天提醒他杀了她丈夫的事情?

栖情伸出手解开头上的发带,一头不长的青丝倾泻而下,手紧紧抓着暗黄色的发带,栖情往地上磕头,额头碰到他的鞋尖:“只要相爷放了贺力,我给您做一辈子的奴才。”

她以为他会嘲笑她不缺这一个奴才,抑或者他做事用不着她来说教,可她怎么都没想到项青竟道:“这可是你说的。”

口气不无轻松。

好像一切的一切只为等她的这句话,栖情想自己又多心了。

“行军打仗又不比写诗作赋,短则三年五载,长则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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