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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栖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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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在鼻间。

项青正坐在桌案前,身上的白袍还没有换下,一手撑着额头假寐,听到响动声睁开了狭长的眼,朝跪在地上的刘其望去。

“相爷一夜未睡?”刘其惊愕地问道。

“人呢?”项青坐直身子,右手已有些麻木。

屋里静谧地有些压抑,刘其咬咬牙坦白说道:“被奴才放走了。”

“砰——”

第1卷 奴 悸动

项青蓦地抓起桌案上的茶蛊朝下面砸去,刘其不闪不躲,茶蛊不偏不倚地砸到他的头,顿时肿起一大块,鲜血慢慢地湛了出来。

“相爷为什么一定抓她回来?”

刘其端正跪好恳求道:“求相爷放过她吧,况且她不是栖情,栖情早在两年前就被莫战斩杀于马前了。”

“用得着你教本相做事?”

项青站了起来朝外大喊一声:“来人!”

两个侍卫立刻跑进来跪下,刘其听到项青一字一字道:“立刻去颁布全国告示,林云已经被捕,秋后京城问斩。”

“是。”侍卫领命退下,在心中连连感叹,宰相现在是荣耀无与伦比,操纵人之生死连皇上都不会再过问了,嚣张得令人发指。

待侍卫走后,项青对刘其说道:“你以为你放走了她,本相就没有办法抓她回来?”

她既然是莫如风的徒弟,林云出事她还是会乖乖地自动现身。

刘其思绪杂乱,思及前因后果才恍然大悟。

当初探子禀报,皇上身边出现莫如风和一个形似女娲娘娘像的女子时,相爷便在穆王宾天的告示添上一条林云之罪,原来那时相爷就已经准备不放过栖情了。

原来他做的这些都是枉然,他早该清楚,相爷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刘其颓然地额头点地伏跪:“奴才领罪。”

“刘其,你跟着本相多久了?”项青靠在椅背上,深邃的眸下染着一夜未眠的疲倦。

“快八年了。”刘其如实说道。

“下去吧。”项青忽然疲倦地道,望着刘其愕然地退下合上门,也将一室的晨光关得严严实实。

原来刘其跟了他快八年了,那她呢,她才几年……

为什么得知她可能还活着的时候,他不是烦恼、不是厌恶,是无法抑制的悸动,连噩梦都很少做了。

而她呢,面对他的时候不是跪在人群中间,就是若无其事,现在又逃了……

她不过是个奴才而已。

看着桌上堆起的厚厚一叠案卷,项青心烦意乱地拍案而起,然后将桌上的案卷全部扫落到地上,脸上渐渐浮起一阵恨意。

怎么会抓不到她……怎么会……

穆王宾天,举国上下哀悼,三个月内忌红事,京城乃天下脚下更是青楼、花柳暗巷关闭,人人素服进出,家家户户的红灯笼也全部换了下来。

禹衡、项青众人等一入京城,竟是一片萧条,禹衡念起亡弟心中不好过,朝身侧的项青道:“林云人呢,朕要亲自审问。”

“皇上失弟内心必是悲苦,林云一案臣会审理。”项青并未下马,举双手于胸前作辑。

“皇上回宫后好好歇息,龙体为上。”

禹衡皱起了眉:“项青,你适可而止。”

“皇上当初想过适可而止吗?”项青压低声音笑了起来,然后也不请旨就策马而去。

第1卷 奴 死因

奔驰而来的贺然与项青擦肩而过,下马跪地:“臣参见皇上。”

得到禹衡示意起身后,贺然忿忿地甩手中的马鞭:“他项青算个什么东西,张狂成这样,还妄想一手遮天。”

禹衡挥手让身后的随从不必跟随,自己牵着马与贺然同行,问道:“穆王宾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上此去江南,穆王殿下暂代国政,常常批阅奏章至深夜,积劳成疾一病不起,有个在坊间颇得名声的相士林云进宫献药,谁知穆王他就…”贺然一五一十地禀道。

“是穆王亲允林云献药的?”

“是…是黄安尚书力保此人的。”

贺然刚说完,就见禹衡驻足停下来:“黄安是项青的人。”

贺然惊地张大了嘴,难怪穆王病得不明不白,穆王与项青在政事上意见次次相左,两人的矛盾有目共睹,但项青也没那个胆子杀害皇亲国戚吧。

仿佛猜中贺然心中所想,禹衡道:“死过一回的人,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不敢的了,他在消除朕的羽翼。”

也许下一个死的人是贺然,又或许,下一个死的人就是自己……

“臣罪该万死,没有保穆王万全。”贺然跪了下来。

禹衡独自牵着马向前走去:“你斗不过他的。”

“皇上…”

“朕不是无能傀儡,绝不坐以待毙。”禹衡一步步远走,若自言自语,也许真到了他放开大禹天子束缚的时候,与项青一博天下。

新的一日艳阳高照,项青从书房的床上辗转醒来,门被推开,一身素裙不施粉袋的谢盈领了几个丫环走进来。

“青哥,你怎么还没起,今天是穆王殿下的大殓之日。”谢盈指示着丫环们替项青更衣,自己则亲自将腰带替他绑上。

大殓之日吗……

项青凝视着谢盈的素颜,对旁边的丫环道:“拿支画眉笔来,要朱砂的。”

一个丫环连忙跑出去,好久才拿着盒子回来。

接过画眉笔,项青推着她坐到一旁,弯下腰在她眉间细细画起来,淡淡的呼吸喷薄到她的脸上,谢盈眼眶有些湿意,她和他多久不曾这么亲近了。

“好了。”半晌,项青提笔一勾,站直身体,示意丫环拿铜镜过来,铜镜里的素颜温婉平淡,眉间却多了两朵并蒂莲花,朱砂印染鲜红欲滴,仿佛正栩栩盛开,衬得她的脸也更加娇艳。

“好美。”谢盈笑着看向项青。

忽然又想今天是个特殊日子:“可惜留不长,我们一会儿要入宫送穆王。”

她懊恼不舍地要丫环拿帕子过来,被项青阻挡住,项青笑得阴邪:“你喜欢就好,不用擦了。”

“可是这样与礼不合,是大不敬。”谢盈仍是觉得不妥。

“有我在怕什么。”项青将画眉笔扔在一边。

他要的,就是朝上文武百官、皇亲贵胄看着,他项青如今权势熏天,隔岸观虎斗的人,要想清楚站在哪边才是……

第1卷 奴 惊愕

谢盈自然不知道项青心中的百转心思,只是端着铜镜细细看着眉间的莲花,并蒂并蒂,一茎生两花,两花相偎相依……

钟声响,哀乐起,满朝臣子、皇亲携家眷皆穿上孝服,统统跪在朝阳殿外,一眼望去,密密麻麻有如蚁虫。

项青携谢盈姗姗来迟,一路行过,她眉间鲜艳并蒂莲惹人注目,众人你推我我推你地偷偷朝宰相夫人脸上看去,立时朝阳殿外窃窃私语、众议纷纷。

谢盈强装镇定地跟着项青跪到百官之首。

正午过后,众人的话题渐渐转移了,不为别的,只为这时辰已过,穆王先躯却迟迟不出殡,这是极不吉利的。

百官们都疑惑地朝为着的项青看去,见他叫了一个太监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而后那小太监便匆匆地跑进宣政殿,估计也是问事去了。

谢盈动了动跪得麻痹的双腿,扯扯项青的袖子,轻声询问:“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这时候了,还不出殡?”

正说着,那小太监踏着白石阶梯快步走了下来,朝项青弯腰道:“回宰相大人,听皇上身边的吴公公说,皇上是在等人。”

等人?项青疑惑片刻,然后神色如常地跪着,留下一堆朝臣莫名其妙。

直等到天色渐晚,朝臣们开始**起来,却听太监一声尖细的喊声,“请无忧姑娘送别靖孝先皇——”

“请无忧姑娘送别靖孝先皇——”

“请无忧姑娘送别靖孝先皇——”

一道门传过一道门,一直传到宣政殿。

众人全部回首往后望去,想知道是何方神圣,远远就见一个穿着孝服的人影,穿过一道宫门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太监,两人各抱着一个锦盒。

待三人走近,众人才看到那人是个眉清目秀的姑娘,步伐轻盈地穿过伏跪的人群朝宣政殿走去,脸上无喜无怒一脸平静,双目只专注地注视着前方。

百官中忽然站起一人,众人又哗然地看过去,赫然是当今天子最宠幸的臣子贺然将军。

贺然不敢置信地瞠大着眼看着女子从人群中穿过,踉踉跄跄地跨过别人直朝她跑去,大声呼喊:“嫂子!嫂子!”

女子惘如无闻继续朝前面走去,贺然冲上去就抓住她的手,这一回她不能再视若无睹,不解地看向身后的太监,太监忙回:“回无忧姑娘,他是贺将军。”

女子盈盈一礼:“民女参见将军,请将军自重。”

说完,女子挣开他的手继续朝殿上走去。

贺然定在原地愣住了,还是脚边一个武官拉着他的衣袍要他下跪,不能无礼。

女子从眼前经过,谢盈惊呆地捂住了唇,花容失色,她没死,栖情居然没死……

得知林云秋后问斩后,她来找的不是他,是皇上……

她的胆子真是变大了。

项青两侧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第1卷 奴 胆子大了

项青凝望着她一步一步拾阶而上,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拢成拳。

原来她始终逃不脱京城这事非之地,当日她和莫如风出了扬州不久,就看到林云秋后问斩的告示,正欲上京城皇上的人就寻来了……

众目睽睽之下,无忧迈进了满殿黑白缎子的宣政殿,殿内只有禹衡和随侍的太监,仅着一身素袍的禹衡站在棺木前凝视着牌位出神。

“民女参见皇上。”无忧开口,禹衡才回过神,无忧微微惊讶,禹衡比起之前在江南时面容更加憔悴。

“你来了,送送他吧。”禹衡沙哑地道,身旁的吴公公眼利地拾过一蒲团让他坐了上去。

无忧三跪九叩后方才起身,望着死气沉沉的棺木似乎看到了金水镇上的破庙,那个抱着稻草铺床的安静男孩……

她还一直记着他温柔的声音,一直记着当初他被别人接走的时候,死死抓着她的手,说他会在江南等她……

原来孩时一别竟是天人相隔。

无忧打开太监手中的一个锦盒,取出几枝柳絮插在了棺木之上,再从另一个锦盒中取出几朵荷花放进烧纸帛的火盆中,窜起的火苗熏得眼角湿润。

江南的花开得最香,江南的柳絮飘起来最好看,她都带来了。

“若朕哪一天死了,你也能这样相送,朕此生足矣。”

禹衡的话音刚落,身边的三个太监砰然跪下,埋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无忧也静默地跪到一侧,堂堂一代天子说出这种丧气话,真如莫如风所说,禹衡与项青之争已经到了势同水火,你死我亡的地步了吗?

良久,直到吴公公提醒,禹衡才点了头:“请靖孝先皇上路。”

穆王乃皇上一母胞弟,死后追封为靖孝皇帝,一切奉先皇大行之礼,穆王膝下无子,皇上就将五皇子过继给穆王,替他端牌位。

棺木抬出殿,宣政殿外悲哭声恸天,年仅三岁的孩童,怀抱着牌位不谙世事地由太监领走在最前面,一阵风刮过,棺木上的柳絮随风消散……

穆王的丧事一过,朝堂上又开始剑拔弩张起来,只因宰相大人看中了京城的兵权,处处借题打压贺然贺将军。

无忧自此住进了后宫中的静楼,原为宫外戏班入宫唱戏时歇息的场所,现在赐给了她。

在宫里,她非妃非奴婢,仅管所有人都在猜议,丧期三个月后她定然飞上枝头,但眼下她仍是名不正言不顺。

眼看林云问斩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她却始终得不到禹衡的传见,亦得不到莫如风在宫外的任何消息。

“无忧姑娘,无忧姑娘。”

无忧蹲在花田前发呆的时候,照料她的宫女欣儿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无忧姑娘,宰相大人来了。”

项青?

这个名字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割着她的心。

第1卷 奴 不会让你如意

心房蓦地跳漏一拍,才抬头的刹那,一个身影已经越过幽雅小径来到静楼前,身上的官袍还未褪下,冷漠得邪气的脸庞让人看了不寒而粟,欣儿半是惊吓半是卑恭地跪了下去:“宰相大人万安。”

无忧学着她,也跪在地上给他请安。

项青冷冷地扫她一眼,然后看向没有眼力的宫女:“还不下去?”

“奴婢告退。”欣儿全身莫名地抖着,然后畏畏缩缩地退了下去。

官靴踩到她眼前,无忧几乎能感觉到他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自己,头皮近乎发麻。

静楼虽是山清水秀的净地,但地处皇宫偏僻,一般根本不会有人进来,那些好事的妃嫔自然也不会打扰到她,换而言之,禹衡明显是把她保护起来了,他还真准备封这小奴才为妃?

“是不是三个月后,换本相给你跪安喊你一声主子?”

项青冷笑一声,见地上的人纹丝不动立刻怒火中烧:“抬起头来。”

深深地咬了咬唇,无忧慢慢地抬起头来,脸上一片云淡风清:“大人言重了。”

项青的眉狠狠一皱,猛地抓住她的臂膀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头低了下去,薄唇在她嘴上尽情地肆虐。

无忧吓到地朝后退去,却被他搂得更紧,一阵酥麻直从唇瓣传入百赅。

项青空出唇凑到她的耳边,声音低哑魅惑:“无忧无忧,心中无忧,真是个好名字,小奴才你当真以为你摆脱得了本相?”

本以为怀中的身体会颤抖,却发现她只是僵硬地抵触着他的触碰。

项青抬起她的下巴,入目是一双茫然紧张却强装镇定的眼睛:“看来莫如风真是教了你不少,你和他说过些什么?把本相前些年在边塞国的事都抖出来了?”

“民女不解大人深意,请大人自重。”无忧挣开他的禁锢,缩着身子站到一旁。

项青冷笑:“或许你觉得本相应该捉莫如风来审问?”

无忧急忙跪到了地上:“求大人开恩,民女真得不是大人要找的人,大人明鉴。”

原来她还是有反应的,为了那个莫如风……

项青握拢拳,指骨咯咯作响,看着低头的她,蓦然想起当年她对他何尝不是如此。

“若有来生,但愿你不会再遇见我。”

“相爷,若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再爱慕于您。”

可这不是来生,她还是遇见他了,所以她必须爱慕于他。

无忧心中忐忑不安,项青的沉默成了她的煎熬,他的狠她早已见识过,林云已经入狱,若是连莫如风也…她该何以自处。

“我不会放过你的。”项青忽然说道,坚决得令人寒心。

无忧怔怔地抬起眼看向他:“宰相大人?”

“你想求助皇上释放林云,你想一步登天为妃,本相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项青拂袖离去,只留下阴戾的话:“本相能让你求我第一次,就有办法让你求我第二次。”

无忧僵直地跪在地上望着他离去,为什么不肯放过她,如果担心她泄漏他的事情,他刚刚为何不直接杀了她。

她做不到莫如风那样超脱世俗,做不到无心,但她亦不想再折磨自己了。

入夜,欣儿在她耳边还没聒噪完的时候,迟迟不现身的禹衡来了静楼,这一回,欣儿特别识相地请完安就退下了。

无忧一开口就是询问林云的事,当日皇上派遣的人说过只要她肯入宫,林云一案就有转机。

“你会下棋吗?”禹衡直接地打断她的话。

无忧点点头:“公子教过我一些,可民女愚钝,略懂皮毛都谈不上。”

第1卷 奴 于朕同生共死

禹衡亲自端出棋盒放到桌上同她对弈起来,诚如她所说,她的棋艺有待修习。

“知道京城的兵权,现在在谁手里吗?”禹衡故作闲谈地跟她聊起来。

无忧认认真真地落下一粒白子后方道:“在贺然将军的手上。”

“你不必这么认真,随意下就行。”禹衡看她对棋盘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俊不禁。

无忧讪讪地一笑,依然是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的黑子落在哪处。

“今日早朝,朕有意暗示将兵权交给项青,只要他将林云交由朕亲自审问。”禹衡状似随意地说道。

无忧惊得白子都落到了棋盘上,京城的兵权交到项青手上,不就等于送入虎口?以他现在嚣张气焰,哪天逼宫弑君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无忧提裙跪到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多谢皇上大恩!”

“不必谢朕,项青现在还未给朕一个答覆。”禹衡上前扶起她,不过他和无忧都心知肚明,林云只是一条命而已,放不放都无所谓,以项青爱慕名利的性子,怎么可能放过唾手可得的兵权。

“只是兵权一旦交给宰相大人,皇上不是会处处受制于宰相了吗?”无忧担心地问道。

莫如风说过,禹衡的性子,也不是肯做赔本买卖的人,他胸怀大略,与项青一斗未必分得出上下。

“所以你要陪着朕。”无心下棋,禹衡百无聊赖地将棋子一颗颗拨进棋盒。

“朝堂、后宫都是个是非之地、尔虞我诈,自从靖孝皇帝大行后,朕就没了可以谈心的人。”

“皇上的意思是…”

“靖孝皇帝的三月丧期一过,朕会立即册立你为妃,从此以后,你要陪着朕同生共死。”禹衡捧着她的手,有些细细的粗糙,一看就是受过多般疾苦。

无忧脸色惨然,勉强挂着笑意:“这算是拿民女一命,换林云师叔一命吗?”

“算是吧。”禹衡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睿智的眼凝视着她。

须臾,无忧淡然道:“好,民女陪皇上同生共死。”

这一刻,禹衡忽然有种释怀的感觉,原来他在担心她的拒绝……

禹衡站起来,将无忧拉拢入怀。

羸瘦娇小的身子却是极温暖的,而他贪恋这一点温暖:“栖情,你记着,朕身边以后只有你了。”

无忧全身僵硬如石,不自在地靠在他怀里,艰难地将退缩的念头收了回去。

“皇上言重,后宫嫔妃三千,膝下儿女缠绕,皇上怎么会只有民女一人?”无忧并不在意他唤自己为栖情,只是寻找着话题说下去。

“你不会明白的。”自从穆王死后,他更加想把她拥在身侧,只有她,才会在自己肌肠咕噜的时候还把抢来的包子分给他……

他不想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

“皇上,民女想见公子一面。”

无忧从他怀里抬起头,惹来禹衡注目。

他听下面的太监禀报,项青来过静楼,心中不舒服起来:“你以为后宫重地什么人都能进来?”

无忧没想到禹衡会变脸变得这么快,也许真是伴君如伴虎,思及此无忧不露痕迹地推开他的怀抱,静静地立在一边。

“才说要和朕同生共死就闹脾气?”禹衡上前牵住她的手,她默不作声地低着头。

禹衡不禁觉得好笑起来:“行了,朕让如风相士进宫便是。”

“我答应过的,我一定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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