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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别拽-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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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荷,齐虎山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走出地下室,苏其安问,原本他只是不动声色的看戏,可如今这戏演砸了,他不得不出来替这场戏圆场。

“无痕只是在追查水红袖,并没对齐虎山下手,应该只是恼怒水红袖针对蔺初九的事,对付水红袖一人吧?”苏梦荷问。

“你当真以为这么简单?”苏其安笑笑。

“爹,”苏梦荷犹豫着道,“女儿错了,毁了你多年布置的一道棋。”

“哈哈,瞧把你吓的,”苏其安笑道,“只要你能意识到事态的眼中性,爹就不会怪你,若不亲历失败,你怎能得到教训?不过区区一个齐虎山,爹输的起!”

“爹,你的意思?”苏梦荷问。

“灭掉!”苏其安冷冷的道,“南无痕一定在暗查齐虎山了,所以一定要灭的干干净净,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懂吗?”

“嗯,”苏梦荷点点头。

“这件事我来安排吧。”苏其安道,“南无痕想暗中查齐虎山,揪出它的幕后,岂能让他如意?在他没有成为我的女婿之前,决不能让他查到任何蛛丝马迹,就算他娶你为妃,也得防着他,毕竟他是南家皇族的人。”

“知道了,爹爹。”苏梦荷点点头,“那么水红袖呢?”

“你认为她还有用吗?”苏其安反问。

“都是她办事不利,才把戏演砸了。”苏梦荷恨恨的道。

“那好,都交给为父去处理吧。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跟这一切撇开干系,不要让南无痕抓到你的把柄,他可不喜欢暗弄手段的女人,这点你心里清楚。”

“是的,爹爹,我一直都很小心。”苏梦荷道。

***

水红袖躲在京郊的一个山洞内,据她观察,不止南无痕,好像还有一道人马追杀自己,如果她猜的没错,一定是苏梦荷想杀人灭口了。

南无痕已经拿到初九凭记忆画出的在齐虎山见到的水红袖的真实模样,而苏梦荷本来就知道她的真实长相的,所以,水红袖也不能用真面目示人了。

水红袖摸摸脸,此时还是易容的初九的模样,对于她来说这张脸与她原本的脸是一样的效果,都逃不过追杀。

当水红袖躲在京城的时候,她曾经去找过左耀阳,那时所有的追杀都还没有开始,但是左耀阳对她却天壤之别的冷淡,她知道从初九的这张脸上已经再也得不到任何好处,反遭杀身之祸,这是她始料不及的。

到现在她都不明白,究竟是哪里露了馅儿,让南无痕相信了蔺初九,而放弃了自己?

☆、145。悔婚

水红袖想给自己换张脸,可是仓促之间躲在山里,根本没有材料,此时就连去掉易容都不行,因为没有洗脸的东西。

不知道齐虎山怎样了?这是水红袖最担心的,她决定天黑之后潜回去。

北王府里,蔺初九住的真是无聊。呆呆的坐在花园里,看着两个孩子,一个成天跟南无痕在一起,说是加紧学武,但是蔺初九眼睁睁的看着唯唯对南无痕的眼神一天天在变,那点敌意越来越少,增添了习武的兴奋与看到南无痕飞檐走壁的激动。

而一一,则有大批的丫鬟陪着玩儿,根本轮不上她这个做娘的插手。

“怎么?很无聊吗?”南无痕给唯唯布置了任务后,笑眯眯的凑到了蔺初九身边。

蔺初九警惕的移开了身子,最近住在一起,这个家伙可是吃了自己不少豆腐,现在又来了。

哼,没有正式进门,她才不会把自己傻傻的交出去。

但是,每当南无痕走近自己的时候,蔺初九都能感觉到心扑腾扑腾的跳,也不敢看南无痕的眼,很慌乱。

所以,蔺初九想脱开南无痕的气息,然而,有时南无痕出府办事见不着,心里又说不出的滋味,甚至会想到他是不是去找苏梦荷了。

呸呸,怎么会这么想?难道是吃醋?

蔺初九抓狂的握着拳头,为什么跟无凌可以平心静气的相处,跟南无痕在一起竟会遐想翩翩?还有相见又不敢见的感觉?

“初九,别躲了,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南无痕看着蔺初九变来变去的脸色,笑道。

“哼,自以为是!”蔺初九不屑的撇开头,但心里莫名的一跳,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了?细细想来,他好像也没理由不让自己喜欢,他对自己深情等待了五年,那颗翘首企盼的心足以补救了那一晚的冲动,虽然他有些霸道,但是住在北王府的日子,他对自己对孩子真的是体贴备至,见识到了他细心的一面。

“我这是自信。”南无痕脸皮很厚的笑着,一手扳过初九的脸,“你敢看我的眼睛吗?”

“有什么不敢?”蔺初九嘴硬的道,抬起眸,与南无痕对视。

那双眼没有曾经的犀利,只有无限的柔情,像是一座美丽的花园,吸引着她,让她感觉到了梦幻之美,令她一点点深陷……

蔺初九慌了,很怕陷进去再也不愿出来。

“你怕了。”南无痕得意的一笑,“证明你是喜欢我的,看着我的眼睛,会让你心慌意乱。”

“我是怕被你引诱。”蔺初九狡辩。

“那么,我已经引诱到了你。”南无痕的唇贴在了蔺初九的耳畔,耳上已经红的灼热。

蔺初九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脸红到了耳根了,因为她看到了不远处陪一一玩耍的丫鬟们诡异的嬉笑。南无痕就是这样,从不在众人面前避讳,以前对水红袖,现在对她更是如此。喜欢就是要让众人看到,证明自己的拥有。

“跟我一起进宫吧,我们一起说服皇上,下旨赐婚。”南无痕在蔺初九的耳畔轻声道。

“你们这些世子真麻烦,要娶亲还得经过皇上点头。”蔺初九道。

“皇家有皇家的无奈,但是我们一定能做到的。”南无痕将蔺初九紧紧的搂在怀中。

蔺初九能感觉到那双宽厚有力的大掌,一个“我们”,仿佛瞬间拉近了两颗心的距离。

“世子,苏小姐来了,在外面候着。”下人上前,小声的道。

蔺初九推开了南无痕,暗笑,苏梦荷来的可真是应景。

“你是跑不掉的!”南无痕笑着刮刮初九的鼻子。

“哼,解决好你自己的事再说吧。”不知怎么,蔺初九觉得很沮丧,但又不想让南无痕看到自己的失落,扭头飞速跑开。

南无痕定定的望着蔺初九的背影,道,“让她去我的书房等着。”

如今的苏梦荷可是分外的小心,分外的老实,可不敢擅自闯进来,规规矩矩的等着下人的通报,然后乖乖的去书房等着。

其实当她听下人说南无痕在花园时,就已经能想象的到四人欢乐的样子。

苏梦荷忍着嫉恨,让自己保持平静。

现在她肯定的相信,蔺初九就是南无痕念了五年的女人,而那两个孩子,就是无痕的。

他们竟然有了孩子!

苏梦荷用力的握着手,长长的指甲嵌进了掌心也浑然不觉,心中的痛盖过了所有的皮肉之痛。

“无痕!”终于等来了南无痕,其实只是片刻而已,苏梦荷却感觉等了好久,久的人已老去。

“有事吗?”南无痕淡淡的问。

“无痕,什么时候我要有事才可以来找你?难道只是想你了,想见你都不可以吗?”苏梦荷的语气哀怨。

“梦荷,我以为你很清楚我最近做的事,也该知道我的心在哪里,你不必再委屈自己。”南无痕道。

“我知道,你对初九好,我不反对,只要你喜欢。可是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的一颗心在很小的时候就给了你,你就不明白吗?”苏梦荷在竭力的展现着自己柔弱无助的一面。

南无痕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可以有无数的模样。

“无痕,我们成亲吧,哪怕你要让初九做侧妃,我也不会反对的,我可以替你跟皇上说的,一个世子纳一个侧妃不足为奇。”苏梦荷道,事到如今,她只能以退为进,只要自己能如愿嫁进北王府,对付蔺初九的事可以押后。

“梦荷,你错了。”南无痕觉得话应该当即说明了,“我不是要让初九做侧妃,而是要让她做我的世子妃。”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梦荷虽然早已猜到会有这么一说,但听南无痕亲口说出,还是犹如晴天霹雳,“你要跟我悔婚?”

“我不愿委屈了初九,也不愿委屈了你,所以我们的婚约取消吧。”南无痕道。

☆、146。一开始的欺骗

“你说毁就毁?北王答应了吗?我爹答应了吗?”苏梦荷只能搬出长辈来。

“我知道我父王娘亲都很喜欢你,也很乐意促成两家的联姻,但是只要我不同意,就绝不会实现。”南无痕说的很果决,“我南无痕最不喜欢的就是拿人来压榨,我是不会屈服的。”

“无痕,你怎能这样的无情!”苏梦荷后退一步,冷冽的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泪如雨下,“你为了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女人,就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付之一炬,你好狠心!”

“初九五年前就已经是我的女人,唯唯一一是我的孩子,我没有理由不爱她。”南无痕道,“现在我要做的事,无非是要我们失散的这一家人团聚。而这一切,还都是拜你当年所赐!”

“是我?”苏梦荷想到了去年前的那个夜晚,当自己沐浴之后来找南无痕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原以为他只是发现自己给她下了药提前走了,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蔺初九就是代替了自己给南无痕解媚毒的女人,而唯唯一一就是他们的孩子!

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懊恼悔恨不甘……蜂拥而起,堵的苏梦荷喘不过气来。

南无痕冷眼看着自作聪明,使用心机的女人的下场,这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蔺初九呆在一边越觉得越不是滋味儿,南无痕与苏梦荷已经在书房密语很久了。

蔺初九认为他们在密语,是因为书房的门紧闭着,不能让人看到里面的情形,自然称之为密语了。

蔺初九在南无痕的院子外踱着脚步,虽然自己现在就住在里面,南无痕的房间隔壁,但是这么的回到房间,反而有点偷听的嫌疑,当然她确实想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

“砰!”一道狠狠的击门声,吓了蔺初九一跳。

蔺初九伏在院子的门口处,悄悄的看着房门大开的书房,苏梦荷正恼恨的站在门口,那扇门一定是她砸开的。

天啊,是什么事让她发那么大的火?在南无痕面前如此失态。

难道南无痕真的跟她提出悔婚的事了?

“我错了,无痕,我真的错了!”凭着一拳发泄出心中的万般情绪的苏梦荷,颤抖着声音哭道。

南无痕垂目看着苏梦荷手背上的红痕,这一拳她砸的很重,但是南无痕没有责怪她的失态,反而有些同情她,她真的是爱自己太深了,深的没了尺度。但是爱不是束缚,他怎能被苏梦荷的一个爱字捆绑?

“无痕,其实这错本该能补救的,若不是蔺初九在我们的大典上出了意外,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苏梦荷道,“现在我才明白,都是她故意的,她躲藏了五年不肯现身,却要存心破坏我的大典,她究竟安的什么心啊!好好的一张脸非得遮住,难道她就是用这种非常的手段去试探你勾引你吗?”

“梦荷,你错了。”南无痕再一次指出苏梦荷的错误,“其实大典上即使初九不出现,也会有别的可能发生意外的,因为我早已准备好,不管怎样大典都不会顺利的完成。”

“你说什么?”

由此惊问的不止苏梦荷,还有躲在院门外的蔺初九,由于书房的门打开后,二人毫不避讳的大声对话,蔺初九听的清清楚楚。

原来,南无痕是存心不想让大典完成的,那么他就更没缘由拿破坏了大典的事难为自己。

蔺初九感到自己又一次受到了欺骗,这个欺骗从一开始就存在了。让自己一直怀着歉疚的心,听候他的唆使,而事到如今,他竟然还不坦白招供。

南无痕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自己?这样的人能够与其共度一生吗?

蔺初九的怒火蹭蹭的上窜。

看来是自己痴心妄想了,蔺初九自嘲的笑笑,与其被玩弄于鼓掌,让自己傻傻的上钩,不如彻底的决裂,井水不犯河水,没有干练,就不会再有欺骗。

蔺初九悄悄的离开了院门,来到了花园。

唯唯还在练武,一一坐在一边歇息。

“唯唯一一,来!”蔺初九笑着朝他们招手。

“娘!”一一飞快的跑了过来。

唯唯皱皱眉,停下练功,走到蔺初九跟前,“娘,什么事?”

“跟娘走!”蔺初九拉着唯唯一一,看一眼不远处等候吩咐道丫鬟,低声道。

“去哪儿?”一一问。

“先别说那么多,走!”蔺初九不由分说的拉着两个孩子跑出了北王府。

“蔺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儿?”门卫问,自从一次次挨了南无痕的训,现在他们学乖了,见到蔺初九就会变的话多罗嗦。

“世子让我们出去逛逛解解闷。”蔺初九拿出南无痕说事。

“娘——”一一刚想说话,被初九捂住了嘴。

“你们要不要去问问世子啊?”蔺初九故意道。

“不不,”门卫连忙否认,恭敬的道,“蔺姑娘,请走好!”

哼,谅你们也不敢,否则我岂能逃脱?

蔺初九得意的笑笑拉着唯唯一一飞快的跑远了。

“娘,你为什么要骗人?我们要去哪里?”跑累了,停下来,一一忍不住的喘着气问。

“不是娘要骗人,这都是跟南无痕学的,他要骗娘,娘就带着你们走,我们才不要跟大骗子住在一起,你说是不是?”蔺初九很有理的道。

“他又做了什么?”唯唯蹙起眉头,怎么日子就这么的不得安生?自己想好好的学武都不可以吗?

“大人的事你们不懂,总之是他骗了娘。”蔺初九不想解释那么多,四下望了望,拉起唯唯一一,“我们离北王府远远的,免得被南无痕逮到。”

“娘,你知道南无痕会找我们,我可以看出他对你是真心的,你说他骗了你,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唯唯问。

“唯唯,你什么时候跟南无痕走的这么近了?”蔺初九瞪着唯唯,原本以为馋嘴的一一会先被收买,没想到一一都没开口,反而唯唯先替南无痕说话了。

☆、147。下狱

“日久见人心,我相信南无痕。”唯唯道。

“你相信?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蔺初九就是咽不下那口被南无痕玩弄的气,虽然那早已过去了,现在南无痕是重新对待他们,可是让她第一次听到了真相,她就偏偏要跟南无痕杠上了,那个大骗子!

“娘,这次是你错了。”唯唯仰望着蔺初九,平静的道。

“你这个孩子!”蔺初九嗔怪道,拉住唯唯一一,“走!”

虽然唯唯不认同初九的做法,但他还是选择服从初九的安排,乖乖的跟着走了。

蔺初九,你出现了!

隐在暗处的水红袖恨恨的望着母子三人的身影。她回到了齐虎山,见到的是满目苍夷,齐虎山上的一切都被火烧成了灰烬,没有了一个人踪,那些弟兄不见了,她爹也不知道去向,想必凶多吉少。

一定是苏梦荷怕事情败露,才灭口的。水红袖明白,齐虎山遭受灭门之灾,跟她留恋世间的繁华脱不了干系,如果她乖乖的呆在山上,不接受苏梦荷的安排,顶多做一只太师手下的鹰犬,怎会遭此劫难?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蔺初九的出现,苏梦荷恨她,水红袖也同样恨她!

齐虎山毁了,一时也没有清洗易容的药液,被追杀的东躲西藏的水红袖一时之间也寻不到易容的东西,只得继续顶着初九的脸。

真巧,能够碰到蔺初九。也算是得到了一张王牌。

水红袖决定向蔺初九下手,用她躲过南无痕的追杀,至于苏梦荷的人,心想只要将蔺初九交给她,应该可以放过自己了吧?

水红袖一直尾随着蔺初九,直到她拦下一辆马车。

蔺初九用一支发簪做交换,央求车夫将她带到城南,远远离开北王府。那只发簪是南无痕送的,很贵重,出自皇家,车夫是识货的,一下就看清了它的价值,于是开心的答应了。

蔺初九带着唯唯一一上了马车,将帘子遮严实了,免得被人看到。

马车飞速的奔驰,蔺初九暗自算着距离。

“大哥,现在到哪儿了?”蔺初九问,算算时间,应该快到城南了吧?

咦?怎么没有回应?

蔺初九好奇的将帘子掀开一条缝,登时睁大了眼。

那个车夫耷拉着脑袋趴在马背上,拉车的马自顾自的前行。

“大哥,你怎么了?”蔺初九大声叫道,心想着不会是睡着了吧?

蔺初九出了马车,来到车夫身边,车夫背后的一把刀那么明晃的刺着她的眼。

“大哥!”蔺初九意识到事情的不妙,大声叫道。

“看,那个姑娘杀人了!”有眼尖的路人惊叫。

“谁?谁杀的?”蔺初九四下寻望。

“站住!”已经有好事练家子的人拦在了马车前,揪着缰绳,让马停了下来。

“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有人指责道。

“谁?谁是凶手?”蔺初九四下探寻,凶手就在跟前?可是此处郊外,并不见什么可疑的人啊。

“就是你!我亲眼见你握着刀!”有人指着蔺初九道。

“不是我!”蔺初九连忙否认,刚才自己好像无意的碰到了刀,可是她在急着叫中刀的车夫,那刀又不是她捅的。

“你以为这里人烟稀少,可以弃尸荒野,可只要我一个人看到了你就跑不掉了!”那个“证人”义正言辞的道,“天子脚下行凶,真是胆大包天!”

“走,跟我去官府!”那个拦住马车的人道。

“为什么要抓我?人又不是我杀的!”蔺初九抗议。

唯唯一一已经出了车厢,抱住初九不放。

“既然不是你杀的,何必要怕,有什么事到官府说清楚不就行了?”

“不行,我不去官府!”蔺初九道,若是去了官府,凭南无痕的关系,一定会逮着她的,那她不是白跑出来了?

“大侠,带她去官府,我看她是做贼心虚。”那个“证人”道,“我可以上堂作证,我可是亲眼见这个女人手握着刀的,那把刀已经插进了这个车夫的脊背。”

“你这个笨蛋,你见我亲手杀人了吗?”蔺初九怒道。

“马车飞快奔跑,掠过我跟前时,刀已经刺进去并不奇怪。”证人道。

“走!”拦车人一把将蔺初九揪下马车。

这时附近的官差得到消息也赶来了。

于是,蔺初九带着唯唯一一踏入了庆奉天府,审理京城案件的地方。

人证,那名路人;物证,被蔺初九不小心碰到的刀。

在没有其他嫌疑人的情况下,蔺初九被当做唯一的疑凶押入了庆天府的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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