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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别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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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唯唯一一能忍受吗?”初九疼惜的问。

“能,”一一点点头,“我们表现好些,就能跟老夫人说去私塾的事了,唯唯说的。”

“对,契约里写的明白,你们可以读书的,明天娘就去找老夫人说这事儿。”初九点点头。

第二天,蔺初九依旧没有去见柳老夫人的机会,刚吃完早饭,就被人赶着去做活儿,唯唯一一自然又被带到了柳老夫人那里。

“春红姐呢?我要见她。”蔺初九执拗的问膳房管事,昨天她劳累了一天,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做什么的,一会儿是膳房,一会儿是柴房,一会儿又是后花园……东奔西跑的忙碌,就算是做下人,也应该有个固定的活计,而不是这么的随意使唤。她又不是没有被下人伺候过。

“春红姐的事多着呢,哪里顾得上见你。”管事不屑的道。

“那我的孩子呢?我总得见到他们的情况吧?”蔺初九恳求道,“您就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去看看他们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管事变了脸,“怕我们柳府欺负了俩孩子不成?”

“不不,”蔺初九连忙否认,“只是昨天他们唱戏久了,不知道他们的嗓子怎样?我是做娘的,请你理解我这份心。”

“在柳府,没有爹娘,都是奴婢下人,只能专心的做好本分,你有你的事做,孩子有孩子的事,你们不是签了契约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管事不耐烦的挥挥手,“去去,洗碗去!”

“哇——”突然,蔺初九听到孩子的哭声,惊的她心跳不已。

“一一!”蔺初九熟悉这个哭声,只有在一一受了很大的伤后才会如此痛哭。

蔺初九甩开手中的活计,循着哭声跑去,全然不理会身后的叫骂声。

真是奇了怪了,一天里让她做东做西,可是偏偏没有去柳老夫人那里做事。这还是蔺初九第一次踏进柳老夫人的房。

“什么人?大胆!”守在门口的丫鬟对突然闯进来的蔺初九推搡呵斥道。

“娘!”看到蔺初九,一一沙哑的嗓音哭叫着。

“一一,你怎么了?”蔺初九奋力推开阻挠她的丫鬟,奔到了一一跟前蹲下,仔细查看。

“一一没事,是唯唯。”一一小手指向另一侧。

“唯唯!”蔺初九望向唯唯,只见他正被两个丫鬟架着,满眼的怒火,紧绷着小嘴,隐忍着自己。

“怎么回事?”蔺初九起身,转向正安然坐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的老太太,她应该就是那个从不见其人的柳老夫人吧。

听到蔺初九的质问,柳老夫人缓缓的睁开眼,扫向蔺初九道,“这就是春红介绍的懂事的人?这么没规矩!”

“柳老夫人,”蔺初九隐忍的欠了欠身,“不知两个孩子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惹恼了您老人家?您要拿唯唯怎么样?”

“先说你吧,你不是另有事做吗?怎么跑到了这里?”老夫人慢吞吞的反问。

“我是听到了我孩子的哭声,您也是做娘的,应该能明白这份心情。”蔺初九道,“还请老夫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也好让我管教不懂事的孩子。”

“不错,孩子不懂事确实是当娘的不尽职,既然你管教无方,那么就让我代你管管好了。”柳老夫人道。

“你就是老妖婆,不讲理!”一一沙哑着嗓子高声道,“娘,我跟唯唯没有做错事,是这个老妖婆太过分了!”

“你说什么?”柳老夫人怒目一瞪,还从没人敢这么口不择言的骂自己,就连皇上见了也以太君尊称。

“说你,就是你,老妖婆!”一一指着柳老夫人大骂。

“一一!”蔺初九连忙一把捂住了一一的嘴。

“太无礼了!”柳老夫人捂着气喘的胸口,“给我掌嘴!这么小就如此,长大了可得了!”

“老夫人恕罪!”蔺初九连忙将一一紧搂在怀中,扑通下跪,“小孩子不懂事,请老夫人大人大量。”

“哎呀,这是怎么了?”适时,春红走了进来,看到乱糟糟的一团,皱眉问。

“春红姐,请你向老夫人求情,不要为难两个孩子,他们还小,不懂事。”蔺初九连忙朝春红哀求道。

“老夫人,这是怎么了?看把您给气的。”春红笑着走到老夫人身边,替她轻轻捶打着肩头。

“这就是你找来的人?”老夫人指指蔺初九母子,气哼哼的道,“我是相信你,才让你做主。他们不是淮兰坊出来的人么?怎么这么不懂事?”

“老夫人,他们确实是淮兰坊的人,”春红道,“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啊?说给春红听听。”

“对对,一定是有误会。”蔺初九连连点头。

柳老夫人瞥了身边的丫鬟一眼,靠着贵妃椅闭上了眼。

“老夫人爱听戏,这两个孩子唱的也确实不错,老夫人喜欢的很。”那个丫鬟接着道,“所以就让他们多唱了几段。”

蔺初九想要听下文,从孩子的嗓音沙哑就可以知道一定唱了很多了,孩子们这么卖力,怎么会得罪了她呢?

“老夫人想听打虎传,这可是名戏,会唱戏的人应该都会唱。谁知这两个孩子就不依了。”

打虎传?蔺初九看看怀中的一一又看看被架着的唯唯,两个孩子怎么唱打虎传啊。她知道打虎传就是一个人骑在另一个人身上一边唱着一边打着,要很有气势,两个孩子能演好吗?

“娘,唯唯不想骑着一一,所以不肯唱。”一一小声道。

“骑一下就成了,你们又不是没有打闹过,为什么不肯?”蔺初九不明白了,既然老夫人要看,那么演就是了,反正都是假打,为什么要拒绝?

“她要让唯唯用棍子真的打,说那样才逼真。”一一说着,还瞪了一眼柳老夫人。

棍子?蔺初九这才注意到在地上扔着一根一尺长的短棍,又看看若无其事的柳老夫人,这真的是那个喜爱孩子的老人吗?为了自己爱戏的喜好,不管不顾。真打,也是只有得到了大笔的赏银,戏班里的大人才会咬牙接受的,此时却要求两个孩子……

“原来是这样啊,”春红恍然道,“你们这两个孩子还真不懂事,老夫人爱看,那是对你们的恩眷,怎么不依?好了,快快准备好,给老夫人好好的演一场,看看我们小孩子照样能把打虎传唱好。”

“春红姐。”蔺初九轻轻唤道。

“初九,”春红走到了蔺初九身边,低声道,“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们这可是刚来柳府,老夫人肯定要多方面的试探你们,你们得好好表现才是,以后少不了好处。”

“可是——”蔺初九看着地上的棍子。

“初九。”春红直起了腰,大声道,“不要不知礼数,你们可是已经签了契约的,惹老夫人生气可是要受罚的,你们想被关在小黑屋里饿三天三夜吗?”

“哇——一一怕黑——”一一吓的忍不住哭起来,曾经有一次做错事,就被班主罚着关在黑屋子里一天一夜,虽然有唯唯跟娘相伴,可也留下了阴影。

“我演。”唯唯突然高声道,“我演老虎,一一演猎户。”

“我不要打唯唯。”一一不答应。

这不是明摆着让两个孩子互相残杀吗?

蔺初九想着就浑身发抖,“老夫人,可不可以让我做老虎挨打?”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做老虎,被孩子打。

“你?”老夫人睁开眼,懒洋洋的道,“我可不爱看一只没灵气的老虎。”

确实,蔺初九不会演戏,不会扮花样,不能令老夫人满意。

“好了,看你也实在心疼孩子。”柳老夫人一副慈祥心软的模样,“我也不是个难为人的人,就让你的一个孩子来演,另外再让留在我府里的角儿跟他配戏好了。”

“还不谢谢老夫人的恩典?”春红小声的提醒着。

“哦,谢过老夫人。”蔺初九道谢后,看看唯唯一一,“你们谁演啊?”

“我!”唯唯抢先道。挣扎着要架着他的人放开自己。

老夫人瞟了唯唯一眼,示意放开了他。

“如官,你来。”老夫人对站在自己身旁的一个丫鬟道,“你去演猎户,让那男孩演老虎,这么有虎气的小老虎,一定很逼真可爱了。”

“老夫人——”蔺初九刚想开口,被春红顶了回去。

“这才是开始,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要惹恼了老夫人。”

“娘,我可以演。”唯唯道,不过是演一只小老虎,他是小小男子汉,不能让娘为难,让大家受罚,让一一害怕。

“唯唯。”蔺初九看着唯唯小小的充满坚韧的眼神,心只有痛。

“好了,开始吧。”春红道。

于是,一段打虎传开始了。

蔺初九带着一一退到一边,看着唯唯小小的身躯爬在了地上,还不停的做着各种花样,心中千百般不是滋味。

叫如官的丫鬟手持木棍,蹲跨在唯唯的身上。

初九放下了一颗心,还好她没有真的骑在唯唯身上,当然唯唯的小身板也撑不起她。

戏文响起,蔺初九觉不到一丝好听,倒是那个老夫人率先满意的叫好。

“啪!”如官先是一掌拍在唯唯的脸上,登时,初九看到唯唯的脸上烙上了红红的指印。

“唯唯!”初九忍不住的想要扑过去,她的孩子啊,就连她也从没下过重手,顶多意思似的做个样子。

唯唯忍着痛,憋着眼泪不让留下来,还继续摇着头,做着可爱的样子。

☆、103。凄楚获救

103。凄楚获救(4016字)

“咚!”如官手持木棍敲在了唯唯的屁股上。亜璺砚卿

唯唯的眼睛紧紧的一闭,痛!

“娘,唯唯的屁股要被打开花了。”一一紧张的攥着初九的袖口。

初九知道如官的力道一定不小,唯唯眼眶中的泪就是她心头的血,一滴滴的流。

“春红姐!这戏我们不能演了。”蔺初九退缩了,为了孩子,这不是可以能忍下去的。

春红没有吭声,目光直直的落在演戏的二人身上。

又一棍子落下,蔺初九的心刀割般疼痛。

“春红姐,求求你了,跟老夫人说说好话,别演这场戏了。”蔺初九哭了,漂流了五年,她第一次忍不住的痛哭。

“春红姨姨,你给老夫人说说好话,我们可以唱皇后娘娘寿宴的那出戏,皇上都夸赞我们呢,老夫人一定喜欢。别让唯唯挨打了。”一一拉住春红的衣襟,一齐哀求道。

“初九,都到了这个时候,不可以违了老夫人意的,否则大家都会遭殃,你是我找来的,一定逃不脱,再坚持一下,大家都好。”

“你不是说老夫人慈悲为怀吗?她就这么喜欢看一个小孩子挨打吗?不过是唱戏,都是假的,何必要来真的?”蔺初九看着正看的津津有味的老夫人,此时真像一个可怕的妖婆,在一刀刀挖她的心。

此时的唯唯已经没有力气做花样了,整个人趴在地上,如官的棍子或者手不停的挥舞着,时不时的打在唯唯的身上,唯唯就像一个犯人在受刑一般。

“不,我们不在柳府做事了!”蔺初九怒吼一声,冲到了唯唯跟前,一把推开了正唱的意犹未尽的如官,抱起唯唯。

强忍着疼痛与泪水的唯唯,再也撑不住了,看到进了娘亲的怀抱,失去了坚持的力量,昏迷了过去。

“唯唯,唯唯!”蔺初九大声的呼叫。

“唯唯,”一一也不停的哭喊着。

“不想做了?”柳老夫人听到蔺初九的怒吼,扬起眉,“既然不想做,为什么要签契约?堂堂柳府是你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诚心寻本夫人开心么?柳府有柳府的规矩,由不得你肆意而为!”

“初九,你要冷静,”春红劝道,“毁约可不是一件小事。”

“为什么不可以?”蔺初九紧紧抱着唯唯,反问,“不是说要离开就得放弃多年的工钱吗?我连今日也才两天而已,不领分文,还不可以离开吗?”

“初九,你有没有搞错?”春红讶然,“如果照你这么说,任何人来柳府后只要不满意,做上三两天都可以走了,那么柳府岂不成了酒楼饭馆?”

“你说什么?”蔺初九诧异的问,“契约上不是这样写着的吗?”

“契约?”春红从怀中掏出契约,放到初九跟前,“这份契约我还没交给老夫人,你仔细看看,上面写着什么?”

蔺初九一眼扫向解约的条款,顿时双眼睁大了,上面分明写着如若要离开柳府,必须拿出自淮兰坊的人来换,否则就是无视柳老夫人,藐视皇恩封赐,大罪。

怎么会是这样?

蔺初九肯定,自己肯定没有见过这样的话,如果她见到,一定不会爽快的按了手印。这一条一定是后来改的,可是怎么没有更改过的痕迹?原来的那些字呢?

蔺初九怔怔的望着春红,契约只经过她的手,只有她清楚真相了。

“好了,初九,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春红将契约收回,走向柳老夫人,不再看蔺初九一眼。

又是一个套儿!

蔺初九明白了,自己想逃,可总也逃不出被人设计的圈套。为什么?自己究竟得罪了谁?为什么死缠着她不放?

柳老夫人在春红的搀扶下离开了。众人也尾随着老夫人相继离去。房内只剩下蔺初九,怀抱的唯唯,与偎依着初九的一一。

“唯唯,唯唯,”初九呼唤着。

“娘,唯唯怎样了?”一一担心的问。

“唯唯,娘不会让你有事,都是娘的错,你要原谅娘,可不要吓娘。”蔺初九呢喃着,抱起唯唯,快速的向外奔跑。

一一随后跌跌撞撞的跟着,母子三人,在豪华的柳府内成了一道别样的景致,引来众多的目光,但无人肯伸出一双手。

“唯唯,对不起,唯唯,快快醒来啊!”蔺初九一边跑,一边急切的呼叫着。

“咚!”蔺初九前脚刚跨出柳府大门的槛,后脚没来得及跟上,绊住了,跌跌撞撞的摔倒了。

“唯唯!”蔺初九哭叫着爬向被甩出的唯唯,深深的自责,深深的歉意,都抵不过心头的痛。

唯唯的额头被摔破了,渗出了血渍。

“唯唯,唯唯,是娘不好!”蔺初九搂着唯唯大哭起来,一心想要保护好孩子,可带给孩子这么大的伤害的就是她自己。

路上行人匆匆,马车来来往往。

“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蔺初九抱着唯唯,希望有一辆马车肯为他们停下,带着他们奔向医馆。

“求求你们,救救孩子,这些——”蔺初九掏出怀中的银票,那是孩子们得到的赏银,“这些银子全给你们。”

一个毁了容的女人,带着一个受伤的孩子,在柳府门口哭求,在不了解情况时,即使有大笔的银子做诱惑,也没人敢随意的伸手,谁都知道柳府跟皇家的关系,生怕一出手帮错了人,连累了自己。

狂风刮了起来,吹乱了初九的头发,但吹不干初九的泪水。

初九咬着牙,硬撑着将唯唯抱了起来,刚才的一绊,扭伤了她的脚,走起来一拐一拐的。

可是就算挪,她也要带着唯唯去医馆。

一一紧紧的拉着初九的衣襟,她想扶娘一把,可是终究力量太弱了。

柳府一侧的酒楼上,挨着窗子站着苏梦荷,此时她面带着欢喜的笑容,这是她多日以来看到的最开心的事。

想走吗?蔺初九,你又能走多远?这才不过是个开始,如果你熬不下去,就只能成为大南王朝牢狱中的一人,藐视皇上的赐封,就比藐视皇威差那么一点了。呵呵。

苏梦荷带着满足的笑意,离开了酒楼,虽然这是她一手策划的,可也不能在柳府的附近久留,若是有多心的人发现,也是个麻烦。

蔺初九就这么的缓缓的一瘸一拐的走着,口中不停的呼救,明知无济于事,还是不愿放弃。

忽然,一匹马停在了她的面前。

蔺初九无力抬起头,只是专注的看着怀中的唯唯,口中不断的哀求着,“求求你,带我们去医馆吧。”

“世子叔叔,求求你救救唯唯。”一一仰起头,望着马上高坐的人,恳求道。

无凌?蔺初九一惊,抬起了头。

原来是南无痕。

南无痕的表情阴寒如冰,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不堪的三人,一言不发的跳下马,从蔺初九手中抢过唯唯。

另一只手拖住了疲惫的初九。

蔺初九可以感受到坚韧有力的指节,扣着自己的肩头,充满了力量。

南无痕手臂一勾,将蔺初九提到了马背上,瘦弱的她就像一颗小草般轻轻的。

接着南无痕又将一一放到了初九的身前,才抱着唯唯翻身上了马,坐在最前面,骏马此时显的强壮有力,宽阔的背上骑了大小四个人。

蔺初九紧紧的护着一一,任由南无痕策马将自己带往何方。

他是打算救他们的吧,蔺初九想,看着前面宽阔的脊背,身形那么的高大,不管他到底喜欢的是人还是脸,他都是孩子的亲爹,血浓于水。

蔺初九带着朦胧的泪眼,展现了一个凄美的笑容,“谢谢你!”

声音轻轻地,透着希冀,带着安心,令南无痕的心一动,如果他回头,可以看到初九在对他第二次微笑,笑的令他心痛。

南无痕紧绷着薄唇,言语不发,一手紧紧的抱着唯唯,一手紧握缰绳,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就像初九划在他心头的印记,那么的清清楚楚。

马在一所大院前停下,院内已经有人看到南无痕,飞快的迎了出来。

南无痕翻身下马,将唯唯交给了来人,“马上让陈太医给他诊治!”

来人不敢怠慢,接过昏迷的唯唯跑进来院内。

南无痕回身按住正想独自跳马的初九,先将一一抱了下来,再去抱她。

他知道初九的脚受了伤,抱着唯唯一瘸一拐蹒跚挪步的样子,让他看了心如刀割,让他第一次感到了痛不欲生,抱着初九,就像抱着一朵饱经风霜**的的花朵,几近凋零。

听到了太医二字,躺在南无痕的怀中,蔺初九的心放松了,感到了席卷而来的累,累的她无力呼吸,贴着南无痕的胸口,闭上了双眼。

南无痕低头看着初九长长的睫毛,残挂着晶莹的泪珠,随着他的步伐,轻轻的跳动。这点点安然让他感到甜蜜又疼惜,初九太需要人的呵护了。

南无痕将初九抱进了房内,放在了床榻上,替她盖好了被子,动作轻轻的柔柔的。

“娘有没有事?”一一站在床前,小声的问。

“没事,她只是太累了,待会儿让太医给她看看脚。”南无痕盯着初九,抬手替初九拢去额前凌乱的头发。

初九不由的缩了下身子,睫毛动了动。

南无痕心底一沉,你就这么的怕吗?

初九缓缓的睁开了眼,看到了一双含着浓情,带着怜惜的眼睛,这双眼睛熟悉又陌生,他属于南无痕,可是在看自己吗?

“乖乖的躺着,唯唯不会有事的。”南无痕轻声道。

蔺初九呆呆的注视着南无痕,从他口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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